日期:1955-3-28 作者:姚文元
姚文元胡风在文艺思想上的错误不是个别问题上也不仅是方式方法上的错误,而是根本性质的错误,他的错误理论所涉及的范围不仅是文艺问题,而且涉及革命斗争、历史发展和人生观世界观上一系列的根本问题,并且自成体系。因此,认清和彻底批判胡风反马克思主义的文艺思想,就是思想战线上尖锐的对敌斗争,就是和我国全体人民首先是全体知识分子有重大关系的思想斗争。只有揭穿他伪装的马克思主义外衣,分清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和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界限,真理才能抬头,唯物主义思想才能确立,革命的文艺事业才能前进。
认清和彻底批判胡风文艺思想的关键问题,就是剥掉他理论伪装的外衣而揭示其主观唯心主义的反动本质。
胡风思想的唯心主义本质及其危害主要表现在什么地方呢?
首先是主观和客观的关系,即意识和存在的关系问题。是存在决定意识,还是意识决定存在?是主观决定客观,还是客观决定主观?这是唯物主义和形形色色的唯心主义哲学最根本的分歧,一切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们,都依照他们如何回答这一问题而分成尖锐对立的两大阵营。
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唯物主义认为,客观世界是在人的思想意识之外独立存在着、运动着,客观世界是第一性的现象,人的思想意识是第二性的现象,人的意识是客观世界通过感觉在人的头脑中的反映。是存在决定意识,是客观决定主观。因此,客观世界的物质运动,是人的思想、意识唯一的来源。桌子上放着一本书,人脑中才有“书”的感觉,课堂上坐着学生,脑中才有“学生”的印象。不可能设想,先有“书”“学生”的印象再由这个印象去产生“书”和“学生”。这个道理对于现实主义的文学作品也是一样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是立足在牢固的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上的,文学作品是社会生活的反映,它就不可能是离开实际的幻想,而必须以人民的生活和斗争作为创作的唯一的源泉,才能反映生活的真实。毛主席说:“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毛主席指出,只有人民的生活才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源泉。”㈠正是从这个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出发,我们把客观世界(人民生活)作为主观活动(创作)的唯一来源,把反映生活的真实、反映生活的本质作为评价作品的一条重要标准。
胡风与这一原则针锋相对。他主张“意识”、“精神”是第一性的东西,物质只有通过“精神”才能存在,客观只有通过主观才能存在。这个观点是被千方百计地巧妙地掩饰起来的。他认为,任何客观对象“成了所谓‘创作对象’的时候,就一定要受‘作家主观影响’的,否则就不会有什么‘创作’。”㈡下文他接着诡辩说,他所谓的主观就是阶级观点。可是,实际上他所指的并非阶级观点,而是一种抽象的“主观精神”。根据胡风的理论,当进入创作过程时,客观世界就变形了,它不再是作家意识之外的有内在规律的客观存在,而是一种可以由“主观影响”任意塑造的东西,客观世界并不是由它本身来决定,而是由作家“主观影响”来决定了,这样,就在进入创作过程时,胡风用作家的“心”偷换了客观存在。从这个唯心论观点,就导出他的一个中心论点:创作不是反映人民生活,而是所谓“主观”和“客观”的“拥抱”或“融合”,而创作过程不是形象思维而是所谓用“主观战斗精神”“突进客观对象”去进行“最后的血肉考验的过程”。(三)这些话很不好懂,它的意思就是,创作是作家内心精神活动,内心“血肉考验”,创作的泉源并不是人民生活而是作家自己“主观精神”和“客观对象”两方面。这样,胡风就否定了人民生活是创作唯一泉源这一根本观点,而竭力主张作家去进行“自我扩张”。
因此,胡风对文学作品的美学评价就不是看作品是否反映了生活的真实,不是看它的政治性、艺术性,而是看作家“主观战斗精神”的强弱。不管你是什么“主观”,也不管这种“主观精神”是否能真实反映生活或歪曲生活,只要你“燃烧”得“强烈”,就是优秀的作品,如果你“燃烧”得不够,这就是“客观主义”,或“主观公式主义”。有两个典型例子:契诃夫作品是伟大的,因为他的现实主义的创作深刻的通过许多典型人物反映了旧俄罗斯的人民的生活。可是胡风刚好相反,他以为契诃夫之伟大主要是他的“批判精神”和“人格上的坚强气魄”,而“批判精神”的来源是“由于灵魂底坚强”(四)。这样就把文学作品的评价放到作家的主观、动机而不是放到主观愿望和作品的实际效果统一的唯心主义基础上去了。另一个是路翎,胡风以为他是“被燃烧似的热情所推进,所培养,所升华”㈤,因此他的作品即使是歪曲了生活,狂热的歌颂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也可以“堂皇地冠以史诗的名称”(同上)。这里,胡风唯心主义的认识论,完全颠倒是非,走上了精神决定一切的道路。它为自己的文学理论安上了一条唯心主义的批评标准。它的危害性就是鼓励和指导了一小部分作家用唯心主义的“自我扩张”去创作,产生出歪曲生活竭力歌颂各种形态的个人主义的作品;同时对一切现实主义的作品,就用这把刀子进行“无情的”砍杀。
作家主观决定客观,创作的源泉不是人民的生活而是某种“客观”和“主观”的“融合”,作品的价值不是看反映生活的真实,而是看作家“自我扩张”或“精神燃烧”的强弱,这就是胡风唯心主义的本质的第一个表现。这种唯心主义必然走向一切以“我”的“精神”为中心、以“我”的“内心”代替客观世界的唯我论的道路。
第二,是创作实践和生活实践问题。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唯物主义认为,要认识客观世界离不开实践,只有亲身参加到客观世界的运动之中,只有亲身参加改造世界的激烈的斗争,才能逐步的由浅入深的掌握客观世界的运动规律。实践是认识的基础,也是检查我们主观认识是不是正确的标准。要认识革命就要参加革命斗争,要提高教学质量就要通过不断的学习新的教学思想和批判旧的教学思想的实践。同样的,要创作文学作品就离不开生活,作家必需长期的、无条件的深入到人民的生活中去,亲身参加各种活动,去了解、体验、认识和分析各种人、各种阶级、各种生活,才有可能进入第二步:创作。离开了生活实践,创作实践就是“无源之水”,就是“闭门造车”,因此,中外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作家们,都再二再四的强调对作家最主要的就是生活,作家的原料是生活,“作家的学校是生活”(巴甫连科)。
胡风与这一原则针锋相对。他反对作家首先是深入生活才能创作,而提出实践“只能是生活实践和创作实践统一过程的实践,离开了创作实践(创作态度),‘丰富的生活’顶多只能算是一句空话。”这样一来,创作实践和生活实践就是齐头并进而不是有先后之分了,那些首先深入生活再进入创作的作家是错了。是所谓“要引向不可知论”(按:胡风怎么会把强调深入人民生活叫做“不可知论”呢,这真是一种“不可知”的逻辑!),这“顶多”也不过是“空话”,好了,那么创作实践和生活实践怎样才能成为“统一过程”呢,胡风就放出他的变化无穷到处可用的法宝:“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斗争!”
到处是生活,你“身边”就是“题材”,这样就可以十分舒适的躺在沙发上把“生活实践”和“创作实践”“统一”起来了!你写你自己如何喝肉汤,同时去用“自我扩张”的方法想像一下某个工厂的“形象”,小说就出来了。作家写工厂,与是否熟悉工厂没有关系,这只是一种对“主观精神”的“补充”而已。这样一面“生活”,一面“创作”,既安静,又舒服,又可不用去思想改造,多么理想!——这种理论最大的危害就是使某些作家轻视实践,轻视艰苦的生活实践和丰富的生活经验的重要,而是走上一种用想像创作,用主观“想当然”去代替真实的生活,逃避实际斗争。可是,提倡这种主观主义创作方法的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他的理论“和毛主席底全面提法相通”!
强调创作实践可以离开生活实践,认识客观世界不用参加实际斗争,作家不用深入工农兵的生活就可以用“主观”来创作,这就是胡风唯心主义的本质的第二个表现。
第三,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在创作中的作用问题。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唯物主义认为,客观存在决定主观意识,但这决非否认(4月29日8版更正为“但这决非认为”)主观仅仅是消极的反映客观。恰恰相反,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唯物主义十分重视主观能动性,重视理论、世界观在认识和改造客观世界中的巨大作用。因为,正确的理论、正确的世界观可以帮助我们正确的认识生活,掌握客观事物发展的规律,使我们的主观活动合于客观规律,使我们可以不犯严重的错误或少犯错误,而错误的理论、世界观则把人导向错误的认识和行动。
作家的任务是要反映人民的生活和斗争。作家的立场问题,作家的世界观问题就是一个极端重要的问题。创作是形象思维,但并不能同科学的世界观分开,因为,“感觉到了的东西,我们并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更深刻地感觉它。”㈥而帮助我们理解生活的科学的世界观,同作家的立场又是分不开的。因此,思想改造,立场问题,就是同作家世界观密切联系的问题。我们党强调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强调作家要进行思想改造,就是帮助作家更有效、更正确的去认识和理解生活,更深刻的从本质上去表现生活。
胡风与这一原则针锋相对。他竭力反对学习马克思主义,他竭力反对思想改造。他诬蔑说这是放在作家头上的“刀子”。照他说,一切理性的东西都只会“压死”作家的“热情”,作家要用和马克思主义思想完全绝缘的“心”用“艺术个性”去创作。这种“心”是什么东西呢?胡风说:“作家底‘心’或‘主观精神’,是在长期的生活实践和创作实践的统一过程中所形成的”,是一种“独特的化合状态,有独特的素质”。这句难懂的话剥开来说就是:在这种“化合状态”中充满各种各样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的“素质”,但就是坚决反对有丝毫马克思主义的“素质”,因为马克思主义会“破坏”这种保护资产阶级思想的“化合状态”。据说用这种神奇的“化合状态”去“突进社会内容”,便立刻可以“把历史要求反映出来”!这种荒唐的理论的极大的危害性,就在于使少数知识分子被迷惑而有意无意的轻视思想改造,轻视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满足于“热情”“艺术个性”,让资产阶级唯心主义侵蚀以至占据了自己的头脑。
反对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反对思想改造,保护资产阶级思想的不被“压死”,而主张用“心”用“主观精神”去“突入”(即歪曲)生活,这就是胡风唯心主义本质的第三个表现。
第四,是历史发展规律的问题。
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对历史发展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历史发展有它自己的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性,我们能发现和掌握这个规律,但不能创造或消灭规律。生产力的发展,生产方式的变化,这就是决定社会发展和社会性质的根本力量,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合生产力性质的法则,新的生产力和旧的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和斗争,就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但是,掌握生产工具的是劳动者,前仆后继的进行阶级斗争的是劳动者,因此,马克思主义把劳动群众看作历史的创造者,把人民群众看作是创造历史的真正伟大的英雄,把群众观点和阶级斗争的观点,看作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看作革命人生观的基本观点。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切从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去看问题,就是一个作家以及一切知识分子都必须具有的观点。
胡风与这一原则针锋相对。他否认历史发展有它的客观规律。他不把生产方式的变更和阶级斗争看作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而提出一种荒谬的“求生的野性”作为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他说:“希望未来比过去好,希望自己的生活总有变得幸福的一天,这也是卑微的感情……人类是靠它繁衍下来的,历史是靠它发展下来的,说得夸张一点,一切轰轰烈烈的社会改革大斗争,也是靠它生发起来的。”那么,这种“希望”是如何“生发”出“大斗争”来的呢?胡风说,这是当人“不能忍受不能生存的时候,也就会爆发出他们求生的‘野性’”,或叫作“原始的潜力”,正是这种“野性”或“潜力”,在“希望”的“生发”下,爆发了“轰轰烈烈”的斗争,推动了历史。
这样,胡风就完全抽去了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而把它变成完全主观性的东西了。一切历史发展的快慢,不在于生产力,不在于阶级斗争,而在于某种神秘的“野性”或“潜力”爆发的强度。这种“野性”的本质是一种求生存的欲望或“希望”,它在一切社会中都同样的存在,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因此,各个时代的革命斗争就没有什么区别,各个时代的革命阶级也就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它们都是同一个“求生的野性”在不同时代的表现而已。历史上的斗争就不是阶级斗争,而是“野性”和压迫“野性”的斗争了。这里就产生了胡风反马克思主义的“人性论”,而抽去了马克思主义从历史发展的理论中得出来的最重要的观点——阶级斗争的观点。正是从这里,产生了他歌颂“自发性”而反对人民觉悟性组织性的理论。是的,既然这种自发的“野性”是历史发展的动力,为什么不把狂热的歌颂自发性、反对党的领导当作作家“庄严的任务”呢!既然这种自发的“潜力”是历史发展的动力,还需要什么有组织有领导的阶级斗争及领导阶级斗争的先锋队——共产党呢? 反党、反人民和反对有组织的阶级斗争是胡风主观唯心主义的必然结果。
然而,胡风唯心主义历史观的危害还远不止此。胡风既然把整个历史发展归诸于人的“主观要求”,那必然得出结论是:人的主观力、“求生的野性”的强弱,决定历史发展的快慢;主观决定一切,主观创造一切。这种“主观”是没有任何阶级性的,因此,它就必然以“我”的“主观”为中心。这里,就引伸出他的反动的极端诬蔑、抹杀人民群众作用和狂热的鼓吹个人主义的人生观。
胡风把人民看作封建统治的拥护者,在他眼中,人民是满身疮疤满是“精神奴役的创伤”的精神变态的人。他否认封建社会之所以能够维持,是因为地主阶级有一整套残酷镇压农民的国家机器,是因为当时还没有先进阶级所产生的先进思想,而是由于人民的思想是“以封建主义底各种各样的具体表现所造成的各式各样的安命精神为内容的”㈦。他甚至说:“如果封建主义没有活在人民身上,那怎样成其为封建主义呢?”㈧他以为历史上人民是连“丝毫民主主义的意识”都没有的。这里,胡风完全否定人民创造历史的伟大作用,而把人民实际上看作是封建统治的支柱,看作没有自己的阶级思想的封建帝王的奴才了!把勤劳勇敢的中华民族看作是没有骨头没有理想的民族了!这种毒害人民阶级意识和自信心的反动理论,已经完全是站在地主阶级和帝国主义的立场猛烈的向劳动人民来“斗争”了!
在诬蔑人民的作用的同时,胡风竭力鼓吹他小集团的个人主义思想。他把那种个人主义的热情捧成一种神圣的近乎宗教式的“献身的热情”,他把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个人主义思想的动摇、溃败看作十分“悲壮”的“追求”。他反对先有阶级的解放才有个人的解放,他主张先有个人解放才有阶级解放,因为“离开了活的阶级成员就没有阶级,阶级的内容是以具体的成员为内容的”。(十)这样他就从“阶级”的概念中完全抽去了阶级性而成为纯个人的“汇合”,瓦解了无产阶级的集体主义而以个人主义去代替。他还大喊大叫说“实际斗争也同样是要发现以活人为中心内容。”㈩这就是要我们在“实际斗争”中以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活人”去代替无产阶级最宝贵的集体性、组织性。路翎小说中那些人物的自由主义个人主义的行动的理论根据就在这里。他以为纪律是冷酷无情压死人性的理论根据就在这里。不仅如此,他的个人主义还“扩张”到这样的地步:以致于认为世界上不存在没有个人主义的“完人”。一切伟大的人都是具有黑暗思想的两面性的人,他说“精神战士”“正因为他必然有时被敌对力量所侵蚀所击溃,但在这里面更能显示他底作为诗人的光辉的生命!”(十一)
我们作家应该是言行一致,具有高尚的品格,用全部精力献给祖国,必要时不惜用生命和鲜血保卫祖国的战士。任何动摇、堕落和道德败坏都应看作极端可耻的行为。可是胡风以为,作家不仅可以有黑暗面,而且还必须受“敌对力量”即剥削阶级思想的“侵蚀”以至“击溃”才能有“光辉的生命”,这真是一种骇人的理论!也许,胡风及其小集团是要用这种方法来“改造”我们吧,但我们要向他大喝一声:中国的作家、中国的知识分子决不走这条可耻的道路!对这种赤裸裸的反动理论,我们要毫不留情的批判它、唾弃它、打倒它!
反对历史发展有其客观规律,否定劳动人民的作用和阶级斗争的存在,用“野性”“潜力”作为历史发展的动力,用个人主义作为人生观的中心,这就是胡风唯心论的本质的第四个表现。这种理论使一切卑鄙的两面派的行为都成为歌颂的对象,把一切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者都说成是崇高的“献身者”。
胡风唯心主义思想还表现在一系列其他论点上:如民族文化遗产的问题,现象和本质的问题,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的关系问题,文艺和政治的关系问题……但以上四个观点是最根本的观点。例如否定一切民族文化遗产的观点就是从完全抹杀劳动人民的作用中推论出来的,文艺离开政治就是从否认阶级斗争中推论出来的。我们可以清楚看到:胡风思想是和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完全敌对的主观唯心主义思想。在认识论上,它用唯我主义和非理性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相对立;在历史观上,它用“主观精神”“求生野性”和历史唯物主义相对立;在人生观上,他用极端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的群众观点相对立。在他的理论中,“客观”只是一个影子,而“主观”则是创造历史、创造世界决定一切的力量。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它的目的是用唯心主义思想败坏作家和人民的思想,使他们的“主观”完全和客观世界分离以至抗拒客观世界的发展规律,来阻碍社会主义革命。这种思想和广大人民的利益是水火不相容的,和人民内部思想上的一致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必须从本质上彻底的揭露和批判胡风思想的主观唯心主义的实质,才能加强文艺界的团结,才能加强知识分子和全体人民的团结,才能确立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的思想的领导地位,才能保证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的胜利。
(一)“毛泽东选集”卷三,第八八二页。
(二)胡风“论现实主义的路”,第七十六页。
(三)同上,第七十四页。
(四)胡风“逆流的日子”,第八十七页。
(五)同上,第一四九页。
(六)“毛泽东选集”卷一,第二八六页。
(七)、(八)胡风“论现实主义的路”,第一一六页及一一七页。
(九)同上,第一一○页。
(十)同上,第一一二页。
(十一)胡风“在混乱里面”,第一三一页。
(凡没有注明出处的胡风的话均引自他给党中央的报告)
来源:《文汇报》1955年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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