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57-6-12 作者：姚文元
姚文元当储安平、葛佩琦等等野心分子，以英雄的姿态站起来向社会主义开火的时候，他们自以为是顶天立地的巨人。以为自己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丧邦，然而他们立刻就发现自己倒了大霉了，社会主义的铁墙坚不可动，他们却在工人阶级和全国拥护社会主义的人们愤怒反击下头破血流；他们原来不是巨人——甚至连纸糊的巨人也不是，只不过是一小撮在众目怒视众口怒叱下缩在墙角落里发抖挣扎的渺小而又渺小的侏儒，只不过是几只想阻挡历史车轮而已经被车轮轧断臂膀的奄奄一息的螳螂而已。
真相毕露，阴谋拆穿，彻底失败，完全孤立，这就是右派分子目前的境况。仅仅几天功夫，右派分子的反社会主义言论就已经被击溃，这说明了这些自封的英雄好汉们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领袖，他们只是已经死亡了的资本主义制度的阴险而顽固的幽灵。
这些幽灵们凭什么有这样大的胆子起来同共产党和全国人民想抗衡呢?这些把自己当作能挡住历史车轮前进的“英雄”们的心理状态是怎样的呢?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当储安平公然提出要推翻共产党的所谓“党天下”的反动理论、葛佩琦公然提出不要共产党、要回复到国民党反动统治去的反动理论时，他们的精神状态是怎样的呢?是什么使这些幽灵自以为是有基础的实体?是什么使这几条只有三寸长的毒蛇竟妄想去吞掉伟然屹立的巨象?
我以为有两点:一是以为共产党站不住了，二是以为社会主义站不住了。他们看到伟大的变革中所带来的一些暂时的缺点，就以为社会主义的火车大概要出轨了，于是“应时而起”，想扮演“识时务”的“俊杰”；他们看到人民善意、热情地批评共产党的一些缺点，就以为人民已经反对共产党了。根据这种片面的估计，他们就挺身而出，为资本主义复辟来“仗义执言”了。
这些可怜的“英雄”们的这种心理，在中国人民的心中看来，似乎是奇怪的。然而如果我们回顾一下历史，就可发现一个共同规律:凡是命定被抛出历史舞台而又不甘心自己退出历史舞台的人，总是把自己想像得比自己实有的力量强大，也总把历史的创造者和时代的主流的力量，估计得很小，用这种片面的自我欺骗的估计，作为发动进攻的精神上的武器，如同用烈酒来刺激神经。
历来的反社会主义的分子，总是利用我们发动群众来纠正自己的一些缺点的时候发动进攻，总是利用我们自我批评的机会来把批评的锋铓移向社会主义事业和党的领导，总是利用发扬民主来企图推翻人民民主专政，总是选择知识分子和工商界中少数认识不清的人作为首先打开的“缺口”，从这次右派分子的言论及活动中又可以得到一次证明。
这是一条教训，这是一条极其深刻的教训。以后思想战线上必然继续会有自我批评和日益深刻化的思想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继续有对教条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批判，以后也仍然可能再出现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的进攻，所以，在大规模的阶级斗争已经过去、阶级斗争尚继续存在的情况下，我们在每一次进行广泛群众性的自我批评，发动群众来揭露国家工作中的毛病的时候(这是决不动摇地要继续进行的，在以后民主生活日益扩大的时候，一定会更加经常起来)，一定要同时十分清醒地注视着反社会主义分子的活动，学会区别那些善意的(不管对不对)批评同恶意的攻击，学会划清一般的错误同有意识的反动阴谋的界限。我以为，文汇报的编者，在这个界限上就是没有划清的，我记得储安平的言论，编者是用花边围起，十分醒目地登在第一版的。我们走的是社会主义的道路，每一个报纸都应当站在坚决拥护社会主义的工人阶级的立场，这同每个报纸都应当有自己的风格、有新鲜活泼的文风并不矛盾。在目前阶级斗争尚未熄灭，资产阶级思想还广泛地存在，并且在思想领域同政治领域中同无产阶级思想争夺领导权的情况下，如果有意识地扩大、赞助资产阶级思想和反社会主义言论，缩小和压抑工人阶级思想及社会主义的言论，那报纸就会变成资产阶级的喉舌，走上为资产阶级服务的道路。我高兴地看到现在文汇报比前一个时期已经有改变了。我希望以后文汇报编者能够不要忘记这一次的教训。
现在，右派分子往何处去?有两条道路。一条是继续坚持自己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立场，或者坚持反动立场到底，如章乃器在人民日报最近的文章一样，还在诬蔑反驳他谬论的是“收”、是“左”的错误；或者暂时收起这些言论，假装悔过，而内心积恨，以伺机再起；另一条是彻底改变自己的政治态度，站到拥护社会主义的这方面来。走后一条路，前途还是光明的；走前一条路，历史上已有教训，其结果，是遭到更惨重的打击。在每一次同右派分子的斗争中，将会有更广泛的人团结在社会主义的旗帜下，使某些受过右派分子的言论蒙蔽的人，能在斗争中分清是非，划清界限。
对于某些想走右派分子道路而还没有走上这条道路的人，这也是一个现实的教训，证明“此路不通”。——只有社会主义才是六亿人民共同的康庄大道，离开这条道路而转到别的方向，都会走进黑暗的死胡同里去。
——原载《文汇报》1957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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