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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破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

日期:1966-5-14 作者:林杰

林杰

毛主席说:“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

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间,由于我国遭受到暂时的经济困难,一时沉渣泛起,兴妖作怪,牛鬼蛇神,纷纷登场,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了猖狂的进攻。我们必须从阴暗的角落里把他们全部暴露出来,让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示示众。

阶级斗争,必然要反映到党内来,党内的资产阶级代理人,必然要从无产阶级政党内部来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在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的人物中,邓拓就是其中一个。

邓拓是反党反社会主义“三家村”黑店的掌柜。几年来,邓拓、廖沫沙、吴晗等人,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地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向社会主义发动了一场大进攻。

四月十六日《北京日报》发表一批所谓批判“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材料,并且加了《前线》和《北京日报》两个编辑部的按语。无论是按语,无论是所编的关于《燕山夜话》的材料,都是竭力掩盖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这是借批判之名,行掩护之实,打着斗争的幌子,干着包庇的勾当。

究竟邓拓等人是不是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地反党反社会主义,这是大是大非问题,是含糊不得的。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含糊,就是包庇坏人。邓拓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必须彻底揭露,坚决批判。

小丑跳梁,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党中央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我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伟大胜利,都是由于以敬爱的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因此,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对我们的攻击,总是首先指向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二日,邓拓发表了《智谋是可靠的吗?》。这篇杂文的矛头是指向谁的呢?

邓拓大肆议论所谓当皇帝的要倾听人民群众的意见。他说,匡衡曾经向汉元帝进谏说,作皇帝的要“广谋从众”;著名学者郑兴,也曾经劝告汉光武帝,要“博采广谋,纳群下之策”。在列举了古代的帝王将相如何虚心地接受“群下”的意见之后,邓拓即借古讽今地评论说:“这些古人的见解都很不错。特别是范尧夫所说的‘不必谋自己出’,这一点尤其值得注意。有的人常常喜欢自己逞能,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不管什么事情总是要自己出主意,企图出奇制胜,而不接受下面群众的好意见。”

首先,认为封建的帝王将相能够接受群众的意见,这是完全歪曲历史事实的。匡衡、郑兴所说的帝王听取“众”、“群”的意见,就是要听宰相、尚书等官僚的意见。说什么地主阶级的帝王将相,能听取群众的意见,这是别有用心的。

第二,邓拓不厌其烦地宣扬什么匡衡、郑兴要汉元帝、光武帝“纳群下之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在这里,所谓“群下”指的是谁?汉元帝、光武帝指的又是谁?人们自然会想起吴晗在《海瑞骂皇帝》中所说的:“你自以为是,拒绝批评,你的错误太多了”。邓拓说的“喜欢自己逞能,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这是对吴晗的《海瑞骂皇帝》的进一步发挥。邓拓所说的“群众”,就是邓拓之流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阴谋家,而他所说的汉元帝、光武帝就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

第三,邓拓攻击我们党“企图出奇制胜”。革命,就是要出奇制胜。革命的时代,就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千百万群众创造奇迹的时代。右派分子曾经攻击我们党中央“好大喜功”,反右斗争前夕,一九五七年五月,邓拓自己也攻击我们党中央“贪大喜功”,现在,邓拓又攻击我们党中央“企图出奇制胜”。可见他对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胜利是多么的仇恨。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歌颂党,歌颂党的伟大领袖,就是歌颂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大胜利。而鄙视劳动群众的邓拓、吴晗等人却相反,他们竭力歌颂帝王将相,歌颂剥削阶级的头子,恶毒地谩骂无产阶级的党。

在《“伟大的空话”》这篇杂文中,邓拓更露骨地攻击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邓拓说:“东风是我们的恩人,西风是我们的敌人”,这是“伟大的空话”,是“无济于事”的“陈词滥调”,“越说得多,反而越糟糕”。

“东风压倒西风”是毛主席关于国际形势的著名论断。毛泽东同志在一九五七年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上说:“我认为目前形势的特点是东风压倒西风,也就是说,社会主义的力量对于帝国主义的力量占了压倒的优势。”“东风压倒西风”,是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分析现阶段国际阶级力量的对比,所作出的科学论断。这个科学论断是各国革命人民的精神原子弹。它越来越被广大革命人民所掌握,极大地鼓舞了并且继续鼓舞着全世界被压迫被剥削人民的革命斗争。这个科学论断,击中了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要害,使他们胆战心惊,怕得发抖。对于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来说,确实是,我们宣传得越多,他们就越糟糕。如果真是一句“无济于事”的空话,那么,邓拓之流的修正主义分子,为什么这样拚死命地来反对呢?

上面这些咒骂,邓拓认为还不足以发泄他内心敌视我党的资产阶级仇恨。一九六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他在《前线》发表了一篇叫做《专治“健忘症”》的杂文。在这篇文章里,他用了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辱骂我们党“自食其言”,“言而无信”,“装疯卖傻,不堪信任”。这篇文章,一派黑话。既然是“黑话”,当然是见不得太阳的,因此,邓拓扬言这是一篇谈医说病的文章。这是弥天大谎!让我们剥开皮来看看吧。

文章引了《艾子后语》中一则故事,据说,齐国有一个人得了健忘病,去请“滑稽多智”的艾子治病,刚出家门几十步,自己的屋子、自己的老婆就认不得了,甚至连自己刚拉的屎,都不认得。邓拓说,这是“健忘症的一个典型病例”。真是欺人太甚!《艾子后语》明明是一部政治讽刺小品,哪里是什么谈医说病的?这本书是“意有所寓”,是“以讥时相”,“规切时政”的。邓拓当然知道《艾子后语》是“以讥时相”、“规切时政”的文章,但是他却指鹿为马,说这是“健忘症的一个典型病例”!

《前线》杂志是中共北京市委的理论刊物,为什么忽然发表专门谈治健忘症的文章?身为北京市委书记、管理论宣传工作的邓拓,为什么“破门而出”,行起“医”来呢?既然是行医治病,为什么伤风感冒、痢疾、伤寒等病都不治,而偏偏“专治”健忘症?是不是因为“健忘症”在当时已经成了严重地影响人民健康的流行病,以致需要《前线》发表专文,需要邓拓亲临“前线”专治?

“自食其言”,“言而无信”,这是政治概念,而不是医学概念。至于“装疯卖傻,不堪信任”,这同“健忘症”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很显然,邓拓是在这里讲政治,而不是讲医学。(⑴⑵)

邓拓还编造了“专治健忘症”的所谓“积极的”方法:一是用狗血淋头;一是用棍子打击病人头部,使之休克,然后再把他“救醒”。遍查医书,找不到用狗血淋头或打棍子这种专治“健忘症”的秘方。狗血淋头、打棍子,这明明是政治手法,那里是什么治病的药方?

邓拓竟要对我们党狗血淋头、打棍子,这是多么的恶毒!

只是狗血淋头、打棍子还不够,邓拓这位“专治健忘症”的专家,还命令“病人”:“必须赶紧完全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一切听从他这位“高明的医师指导”,“健忘病者本人切不要乱加干涉”。邓拓所攻击的“健忘病者”就是我们伟大的党。他要我们党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都不要做,“完全休息”,这就是要我们党下台。

在当时,叫嚣要我们党下台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一九六二年,蒋介石在美帝国主义的指使下,叫嚷要反攻大陆,国内的阶级敌人,地富反坏右进行反革命的复辟活动,同时又刮起了一股单干风、翻案风。就在国内外阶级敌人反对我们党,反对社会主义这股逆流闹得最凶的时刻,北京市委机关刊物《前线》,发表了邓拓这篇最恶毒的文章,叫喊要我们党下台。

你看,钻在党内的邓拓,同国内外的阶级敌人配合得多么密切!

邓拓还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他借古讽今地说,“王道”就是“按照当时通行的人情和社会道德标准”办事,“霸道”就是“依靠权势,蛮横逞强”,说什么“即便在古代,王道也毕竟要比霸道好得多”,要我们从这里“找出经验教训”,并且骂我们“到处树敌,多么不得人心”。很显然,这是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我们说,在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社会里,剥削阶级所说的“王道”、“霸道”,都是剥削阶级对人民的专政。“王道”和“霸道”是他们统治人民的两手。他们所宣扬的什么“王道”,只是对被剥削阶级的一种欺骗。我们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推翻剥削阶级之后,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要“依靠权势”,即依靠国家机器和广大工农群众对地富反坏右实行专政。在这个情况下,邓拓气势汹汹地反对“霸道”,声嘶力竭地宣扬“王道”,这就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妄图复辟资产阶级专政。

把邓拓的上述言论,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反动言论加以对照,他的反党面目就更加暴露无遗了。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煽动地说:“必须更勇敢和坚决揭露关于荒唐无稽的‘西风和东风’的竞争的教条主义理论”;邓拓则说什么“东风”、“西风”都是“陈词滥调”。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污蔑我们“白天黑夜地叫喊世界革命,叫喊打倒美帝国主义”,是“用空洞的咒文、响亮的辞句和挥舞马粪纸做的剑”;邓拓则说,“东风”是“恩人”、“西风”是“敌人”的口号,是“无济于事”的空话。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用反对“个人迷信”这个口号,来反对全世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对无产阶级的国家进行颠覆活动。敌视群众,更不懂得什么是“群众的智慧”的邓拓,竟然狂妄地说我们党“凭着自己的明智”,“不重视群众的智慧”。这不过是重复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诬蔑我们的滥调,配合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对我们的颠覆活动。

国内外敌人对我们进行颠覆活动,采取和平演变的手段,企图实行反革命复辟;而邓拓则要以资产阶级专政代替无产阶级专政,要我们党“完全休息”,一切由他们这些修正主义分子取而代之。

邓拓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应声虫。邓拓所讲的,就是赫鲁晓夫所讲的。邓拓想要做的,就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在苏联所做的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

蚍蜉撼大树,反对党的总路线,攻击大跃进

对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大跃进,邓拓用所谓讲故事的手法,在《爱护劳动力的学说》、《黄金和宝剑的骗局》、《说大话的故事》、《今年的春节》、《白开水最好喝》等等杂文中,射出一支又一支的毒箭。

一九六一年,邓拓在《北京晚报》上讲了两则外国寓言故事。一个是竞技人好说大话,一个是山雀夸口,要把海水烧干。

与《两则外国寓言》同时,邓拓对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射来另一支毒箭:《一个鸡蛋的家当》。

这篇杂文的材料是从明人江盈科的《雪涛小说》上抄来的。故事是讲,有一个人全部的家当只有一个拾来的鸡蛋,这个人幻想鸡蛋生鸡,鸡生蛋,卖鸡买牛,牛再生牛,翻几番,最后还打算讨小老婆。结果引起他老婆的“怫然大怒”,“一拳头就把他的家当打得精光”。

邓拓讲了这个故事之后,问道:“你看这个故事不是可以说明许多问题吗?”究竟说明什么问题呢?邓拓接着说:这个人虽然懂得“要有十年才能挣到这份家当”,“但是,他的计划简直没有任何可靠的根据”,“用空想代替了现实”,“想入非非”,以致“这一个鸡蛋的家当就全部毁掉了”。

在这些所谓的“故事”中,邓拓讲了三个意思:(一)竞技人、山雀、只有一个鸡蛋的人,他们的“伟大计划”都是“胡吹牛皮”;(二)他们夸大了“心理要素”的作用,自以为凭着“心理要素”就可以“为所欲为”,结果“在实际的事物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宣告“破产”,“完蛋”了;(三)牛皮吹破以后,“受骗的人们”不要“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

在这里,邓拓真的是讲故事吗?不是。

从来寓言故事,都是意有所寓的。江盈科讲的那个故事的题目就叫做《妄心》,是讽刺那些“世之妄意早计,希图非望者”,即讽刺那些希望早一点、快一点实现自己目的的人。邓拓也在文章中反复启发读者,要懂得这些故事的现实意义。他说:“如果你有举一反三的理解力”,那末,“这些寓言,显然都包含了深远的意义”,可以说明现在的“许多问题”;“事实显然证明”,“直到如今,这样吹牛的人物,随时随地都还可以遇见”。他并且指着鼻子说:“请问,你听见山雀的夸口没有?你看见带着汤匙去赴宴的没有?”你看,邓拓就是用这种挑战的口吻宣告,他讲的故事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攻击党的总路线,攻击大跃进。

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鼓舞下,全国人民要求迅速改变我国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在一个不太长的历史时期内,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强国。帝国主义者曾经嘲笑我们,说我们是“说大话”,是“吹牛皮”。在我国遭受暂时经济困难时,帝国主义者就叫嚷中国的大跃进“失败了”,攻击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完蛋了”。而邓拓所讲的这些故事,就是攻击我们的总路线、大跃进是“说大话”,是“胡吹牛皮”,是“想入非非”,是“用空想代替了现实”,结果“碰得头破血流”,把全部穷家当都“毁掉”了。

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攻击我们的总路线、大跃进“是一条危险的尝试的道路”,是“经济中的主观主义和唯意志论”,遭到了“彻底失败”。邓拓对我们的攻击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攻击,如出一辙。

对于国内外阶级敌人的无耻污蔑,我们党早就有力地作了驳斥。我们党说:我们用大跃进的速度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强国,难道这是做不到的吗?是吹牛皮、放大炮吗?不,是做得到的。既不是吹牛皮,也不是放大炮。只要看我们的历史就可以知道了。我们不是在我们的国家里把貌似强大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从基本上打倒了吗?我们不是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基地上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各方面,也达到了可观的水平吗?我们不是也爆炸了原子弹吗?中国出现大跃进,这是一种必然趋势,是任何反动势力所阻挡不了的。

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的,不是我们,而是国内外的阶级敌人,是一小撮右倾机会主义者即修正主义者。

应该指出,邓拓对党的总路线、大跃进不只是骂骂而已,他气势汹汹地煽动说:“牛皮既已吹破,受骗的人们就决不会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这就是说,他要纠集牛鬼蛇神起来推翻我们的党,推翻无产阶级专政。我们也还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按照邓拓自己的说法,他这个政治骗子的面目既已被大家揭破,我们也绝不能轻易放他过去!

替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者辩护,为他们唱赞歌

邓拓上述攻击党、攻击总路线的言论,完全是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的言论。现在已经查明,一九五七年,反右斗争之前,邓拓发表了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言论,邓拓是漏网的右派。一九五九年,他被罢了官,被撤销了他在人民日报担任的重要工作。邓拓替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者呼冤喊屈,同时也就是为他自己呼冤喊屈。

吴晗的《海瑞罢官》出笼以后,邓拓忽然发思古之幽情,写了一篇《为李三才辩护》的文章。

邓拓说,李三才“是一个正面的历史人物”,李三才“攻击封建黑暗政治”的英雄事迹“被湮没”,这是使人“感到遗憾的事情”。对于李三才的所谓不白之冤,邓拓不仅为之万分痛惜,而且讲起来情绪很激动。李三才究竟是何许人,邓拓为什么要替他辩护?

李三才是明代万历时的一个官僚,任过凤阳巡抚、户部尚书等职。他是双手沾满农民起义者鲜血的刽子手,是地主阶级的忠实奴才,是人民的死敌,根本不是“正面人物”。

邓拓所以对已死几百年的李三才感兴趣,因为他被罢过官。李三才任户部尚书时,想挤入“内阁”,工部郎中邵辅忠等奏劾李三才“大奸似忠,大诈似直,列具贪、伪、险、横四大罪”。李三才被迫“罢官”。居家时,御史刘光复告他“盗皇木私建营第”,又引起一场争论。结果李三才“落职(即罢官)为民”。《明史》对李三才的评论是:“才大而好用机权,善笼络朝士……性不能持廉,以故为众所毁”,“世以三才为贤”。

《明史》作者完全是用替李三才辩护的口气来写的。因此,从史书上说,李三才没有不白之冤,用不着辩护。可是,邓拓却为李三才愤愤不平,要替他翻案。他说,“李三才又一再上疏,……看来他是理直气壮的,而万历的朝廷却不敢彻底查究这个事实。问题的真相如何,这不是很明白了吗?”

李三才“盗皇木”的事,据《明史》记载是经过查究属实,并且把李三才“落职为民”。奇怪的是,邓拓在写这篇文章时,火气却那么大,他不顾《明史》记载,添枝画叶,故作波澜,硬说李三才“是理直气壮的”,而朝廷方面“却不敢彻底查究”。

问题的真相如何,确实很明白:邓拓笔下的这位“李三才”,就是“海忠介”即“海瑞”,就是被我们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邓拓所以把一个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说成是为民请命、为民兴利的好官;为他的被罢官辩护,就是为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邓拓所说的“理直气壮”,就是所谓反党骨气。但是,右倾机会主义者在人民面前,在党面前,是有罪的,他们决不是“理直气壮”的。他们早已“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了。

邓拓还写了《郑板桥和“板桥体”》一文。文章开头的一首诗是一九六一年写的,其中四句是:“一支画笔春秋笔;十首道情天地情。脱却乌纱真面目;泼干水墨是生平。”全文讲的是什么呢?讲的是郑板桥“丢乌纱帽”。他翻来复去说“罢官”:郑板桥“完全站在人民的方面,为受灾群众谋利益,而激怒了封建官僚”,因此,“罢官而去”;统治阶级“完全听信了豪绅地主们的诬告”,终于使“郑板桥竟罢官而去”;“罢官以后”,他的思想作风“越来越鲜明”。

邓拓还引了郑板桥题在自己画的《深山兰竹图》上的一首诗:“深山绝壁见幽兰,竹影萧萧几片寒。一顶乌纱须早脱,好来高枕卧其间”,并说,这幅画是在他不愿做官的时候画的,如果“把这个画中的境界和当时画家所经历的官宦生活做一对照,它的主题思想不是显而易见了吗?”这就是说,《深山兰竹图》的主题思想就是“一顶乌纱须早脱”,就是“罢官”。

毫无疑问,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就是宣传郑板桥在“罢官以后”仍旧不屈服的“傲骨”。

一九六一年,邓拓还为米万钟、李@①的被罢官鸣不平。他说,米万钟是“很有骨气的人”,“为政清廉,关心民刑”,屡评时政,颇受中下层人民称颂,因此遭到“罢官”。说李@①“被一班权贵人物所忌,以致解职”;“两革科名一贬官”这句诗反映李@①“愤懑不平的心情”。

显然,邓拓是借这些地主阶级的亡灵,抒发自己对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者的无限同情,字里行间流露出他对党的刻骨仇恨。一九六三年,当我们党对那些向党、向社会主义进行猖狂进攻的牛鬼蛇神展开反击时,邓拓更借郑板桥的口叫出:“难道天公还qián@②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足见仇恨之深。

邓拓在一九五九年被罢官之后,写了这样的一首诗:

笔走龙蛇二十年,分明非梦亦非烟。

文章满纸书生累,风雨同舟战友贤。

屈指当知功与过,关心最是后争先。

平生赢得豪情在,举国高潮望接天。

从这首诗中,可以明白地看出,他自己被罢官,对党是怀着强烈的仇恨的。在这首诗里,邓拓顽强地表现自己,为自己辩解,污蔑党没有分清他的“功”、“过”;邓拓的“豪情”,就是反党的“傲骨”,所谓“后争先”,就是等待时机,企图东山再起。

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三年间,邓拓所以大肆颂扬被罢了官而不屈服的“骨气”,一方面是为了同吴晗的《海瑞罢官》互相呼应,密切配合,替右倾机会主义者唱赞歌;另一方面,发泄他自己胸中对党的仇恨,为自己闹翻案,向党进攻。

不准滑过去!

邓拓供认,他懂得“瞒天过海”、“借尸还魂”、“浑水摸鱼”、“指桑骂槐”、假痴不癫”、“笑里藏刀”、“无中生有”、“十面埋伏”、“虚张声势”等等“阴谋诡计”。他知道赤膊上阵是很“危险”的,因此,他总是“披挂上阵”。在他认为时机有利时,就狠狠进攻,在他认为时机不利时,就准备滑过去。邓拓和他们“三家村”的“兄弟们”,确是一伙政治阴谋家。

邓拓这一伙对阶级斗争抓得很紧,他们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恶毒地进行了斗争。

一九五九年六月,庐山会议前,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急先锋吴晗,放出了大毒草《海瑞骂皇帝》,恶毒地咒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庐山会议之后,紧接着又放出了另一株大毒草《论海瑞》。为了配合右倾机会主义的翻案进攻,一九六一年初,吴晗“破门而出”,向党向社会主义射出了一支大毒箭《海瑞罢官》。一九六一年三月,“三家村”的主将邓拓“上马”,《燕山夜话》上台演出了。过了几个月,孟超的《李慧娘》、田汉的《谢瑶环》同时出笼。一九六一年十月十二日,邓拓在《种晚菘的季节》杂文中,讲了如下一段黑话:“我希望能够联合几位园艺的爱好者,同我一起来做个小小的试验:在自己门前的地边,现在再撒下大白菜的种子,争取在下霜以前再长出一茬白菜。虽然这一批白菜不能长得很大,但是,也很可能还有相当的收获。这样取得一些经验,将会有更多的用处”。主将一声令下,就在同年同月,“三家村”黑店在“前线”开张了。一九六二年五月,他们取得了“经验”之后,又联合了一批“园艺爱好者”,撒下了另一批“晚菘”──“长短录”。

一时天空出现了一片乌云,邓拓、吴晗、廖沫沙、孟超、夏衍等人,串通一气,结为一伙,在《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和《人民日报》的副刊上,开辟专栏,称兄道弟,说长论短,散播了大量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牛鬼蛇神纷纷出笼。他们利令智昏,以为时机已到,狂妄地提出,要我们党必须赶紧“完全休息”,要用棍子把革命者打死。

但是,他们对形势完全作了错误的估计。

一九六二年九月,我们党举行八届十中全会,会上毛主席进一步阐明了他早就提出的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阶级斗争的理论,并且教导我们开展兴无灭资的阶级斗争。毛主席的教导,象一声春雷,使人们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下,邓拓觉得形势不妙,于是来了一个缓兵之计。他登了一则广告,叫《奉告读者》,说是“由于近来把业余活动的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我已经不写《燕山夜话》了。”“等将来确有一点心得,非写不可的时候,再写不迟”。明明是因为十中全会之后形势对他们不利,“夜话”才“下马”的,却说什么“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这完全是一套骗人的鬼话。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暗示,一旦时机到来,“非写不可时”,还要再写。“夜话”暂时“下马”,“三家村”黑店照常“营业”,观察形势,伺机而动。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姚文元同志揭露了吴晗的《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邓拓便匆忙出场,写了一篇《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表面上是批评吴晗,实际上是替吴晗辩护。他们企图混过关去。

邓拓的这篇文章,是怎样为吴晗辩护的呢?

第一,邓拓说,《海瑞罢官》的指导思想是“道德继承论”。他装腔作势地说,“反复探索吴晗同志研究海瑞和创作《海瑞罢官》这个剧本的指导思想”,结论是:道德继承论。他断定,无论是《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还是《论海瑞》,它的思想基础都是道德继承论。

第二,回避要害问题。《海瑞罢官》的要害就是“罢官”,就是替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唱赞歌。但是邓拓却闭口不提“罢官”,而且转弯抹角地向读者说明,《海瑞罢官》的主题不是“罢官”。

总之,邓拓的文章表面上是批判,实际上是为了模糊群众的视线,转移群众的斗争目标;并且丢给吴晗一个救生圈,告诉吴晗,你的问题主要在道德继承问题上,对于剥削阶级道德,“决不能加以继承,而且必须采取革命的态度”,在这里大作文章,我们就可以避开“要害”,滑过去了。

吴晗在《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中连忙说:“最近向阳生同志”的批评,“使我认识了错误,改正了自己的观点”。接着,在他写的关于道德讨论的自我批评中,干脆就用邓拓抛给他的救生圈做题目,叫做《是革命,还是继承?》他完全按照邓拓的调子唱歌,承认自己确实是一个“旧道德继承论者”。他说:“不管那一篇文章或讲话的中心论点,归根到底只是一个”,这就是“道德继承论”。并说邓拓的批评是“科学的批评”,“我诚恳地接受,并且表示深切的感谢。”

这是“贼喊捉贼”的一出双簧戏。

他们认为一方提出了“批评”,一方“承认”了错误,进行了“检讨”,事情就可以过去了,邓拓、吴晗等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是邓拓等人料不到的。他们的这些活动反而进一步暴露了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

毛主席教导我们:各种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他们有长期的阶级斗争经验,他们会做各种形式的斗争──合法的斗争和非法的斗争。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今天重读这段话,是多么的亲切呵!

* * *

上述事实说明了什么呢?它说明:

第一,邓拓等人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贯穿着一条黑线,这条黑线是:诬蔑、攻击党和以敬爱的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恶毒地攻击党的总路线、大跃进,极力支持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翻案进攻,积极进行资本主义的复辟活动。

第二,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有领导有组织的。有将有帅,有掌柜,有伙计。他们彼此呼应,互相合作,结为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集团。

第三,邓拓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有计划的。也就是说,何时进攻,怎样进攻,何时退却,如何退却,等等,他们是有一整套进退应变策略的。

这说明,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的。我们同他们的斗争,是一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异常尖锐的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决不能等闲视之。但是,他们这一伙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看起来,他们神气活现,只要把他们放在太阳底下一照,他们就原形毕露了,他们就垮台了。

既然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集团的阴谋已经暴露,画皮已经撕破,手法已经戳穿,我们就一定要穷追到底。

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在这场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中,我们一定要敢于揭露矛盾,敢于斗争,敢于夺取一个又一个的胜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引导着我们胜利前进。*

字库未存字注释:

@①原字鱼旁加单

@②原字扌旁加甘

(载于《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四日)

来源:

载于《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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