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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富治李钟奇在北京大专院校红代会学习班上的讲话

日期:1967-10-24 作者:谢富治, 李钟奇

谢富治、李钟奇

〖地点:北京林学院阶梯教室〗

谢副总理讲话:

今天不是你们请来的,是我自己找得来的。找得来的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陈伯达同志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就是这个复课闹革命哪,好象怎么都响应得不那么热闹了,没有动起来。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很关心这件事情,昨天陈伯达同志去见了毛主席,毛主席就问到了这件事情,就是复课闹革命闹了半天也没有搞。所以伯达同志就特别给我打电话,说你明天就去,去跟大学谈一谈。所以我今天就来同同志们谈一谈。

这个复课闹革命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提倡出来的,而且是我们毛主席关心的。党中央中央文革小组都非常关心,因为我们文化大革命经过个了一年半的时间,我们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在毛主席的司令部,林彪副主席、还有党中央、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的领导下,我们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个胜利就是从一小撮走资派他们部份的篡夺了党和政府的领导权,我们把这个权夺回来了,夺回到了毛主席司令部。因为革命最根本的问题是政权问题,特别是领导机关领导这个政权问题,这样就是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只有我们从政治上,思想上和理论上把修正主义批深批透,批倒批臭,但我们还要作很大的努力,进行各方面的斗批改。我们还有许多的工作,但是政权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所以我们夺回了政权,他们也只是部分的篡夺了政权,并不是全部,这样就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所以这样子我们大学就要搞复课,大学、中学、小学在复课中间继续闹革命,工人就要抓生产,在生产中间来进行革命的其余的工作,这就是说,这个革命进行到了一年半的阶段,就应该到了这么一个样子。怎么在夺取这一个,在从走资派中间、从篡夺部分政权中间夺取政权,首先应该归功于我们毛主席领导,党中央、中央文革小组领导,但是革命的红卫兵小将们、同志们也是建立了丰功伟绩。你们做了相当大的工作,从学校冲向社会,从北京冲向全国,这个功劳永远也不能磨灭的。但是现在毛主席、党中央、中央文革小组,在文化大革命进入到一年半的阶段,那就不是再冲向社会,就不是冲向全国,而是回到学校里面,一面上课一面改革学校本身的斗批改,这是当前最关键的问题。因为我们这个国家毕竟是穷困的,文化还比较落后,所以我们还是要上学。当然是要上毛主席思想的学,革命的学,这一点也是我们广大的学生的要求,也是广大的家长的要求,也是革命的要求。毛主席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就提出了。他要号召也是革命的要求,也是全国人民的要求,也是学生的要求。

我们北京的学生在点革命之火时我们起了一个带头作用,现在复课闹革命也应该起一个带头作用,刚才我跟中学讲了城区有三百六七十个中学,我说你们在这个月还有一个礼拜统统的都要复课,那一个学校也毫不例外,甚于你们学校遗留的问题,等到了复课以后边上课边解决,那么开始可以只上一点嘛!然后逐渐的增加嘛!先把有把握的就上起来,然后逐渐的改,经过边研究、边教学、边批判,然后再都上嘛!我看我们大学也应该这样讲,但是大学现在只有一个。什么邮电学院啊,什么农大啊、还有什么林院、矿院、地院、还有北航呢!上课了没有?北航,昨天陈伯达给我打电话也讲,他说我那个时候叫他们搞复课闹革命,在报纸上就公开登载了,闹半天以后,不知那里吹来了一股什么风,就吹倒了,吹了!是那里吹来的?什么人吹来的?(众答:陈再道吹来的)陈再道,陈再道也没有叫你们不要上课(众笑)!可见你北航这一个问题没有完成任务,铁道医学院还上了二门课?(众:上了二个来月)噢!这个不错的,要表扬这个复课闹革命的,这一个月统统都复课,先复课了再说,不复课啊什么问题都难解决,复了课的问题好解决一点。

有十来个学校,可以不复课,让他去打架,什么钢铁学院啊,什么民族学院啊,什么人大啊,什么第一外语啊,第二外语学院还有工业学院哪,还有什么清华,还有什么北大,总有十来个学校,让他什么时候打够了(众笑)说我们不打了,我们再开学,其余的62个学校52个学校开课,十个学校让他们去打架(众笑),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这只不过是将军而已,我现在有个建议,大概传到你们这儿来,所以下一期开训练班学习班专门开这十个学校,每一个学校来个一二十个人,也有两派的还有干部,××上干部起骨干作用、桥梁作用,站出来的干部要来,然后要卫戍区调厉害的人,调2个,那么我们革命委员会,我也可以经常来,搞个把礼拜,专门整风,不知道你们赞成不赞成,把他们打架的十来个学校叫得来,多找一些人,到这地方来搞,(众鼓掌)如果真的还不行,那就不管了,说说谁也不管,让他十来个大学打到明年或者打上两三年都可以。什么时候打够了,什么时候来。

刚才我给林学院的同志做了一点工作,你吃了他的饭,你就不做点工作?你们也应该做点工作嘛!我刚才有这几个原则,谁知道你们赞成不赞成,他们就是为了一个什么单洪,单洪,我问他一个是说打倒单洪,一个要保单洪,单洪现在是革命委员会付主任,已经搞了两个多月了,突然这么要打倒?我问他有没有投敌叛变?这没有。第二是不是黑帮的死党?这没有,唉!这二点没有就有点低。这二条最牢固了,这二条。第三条是不是一贯反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这个也不象,只是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要好好检讨,另外听说还有点什么小流氓啊!什么事情,(众笑)那个东西大概总是有点什么年轻人,那个什么男女关系啊,这一点我也是反对的。但是呢,总算是小节,改正就行了。听说那个保单洪的不要人家讨论,这个就错误的嘛,你为什么不让人家检讨呢?让人家多检讨一下好嘛。我这个人啦,随便找了一点人,他们同意我两条,第一条,那个保单洪的,要支持检讨,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但不要超过三次,至多四次吧,总是要支持检讨,支持批评,那么经过一次、二次,至多四次检讨,觉得可以,你那个打倒单洪的那派,也就不要打倒罗,(众笑,鼓掌)结果,当时他们在座的有一、二十个娃娃,都赞成,说可以。不过没有头头,没有领导人。

(众:领导人都在)在这里啊,头头赞成不赞成?(有答赞成的)(朱一恕说:有些问题没有查清楚,陈和妹:查清楚了,查了半年,没有查不清的事)谢副总理对陈和妹说:你是保单洪的我一看我就知道,(众:笑)你这个人哪,你这个人帮倒忙,人家那个地方有一股气,现在那个两派呀,什么原则问题哟,就是四川人哪,这里有没有四川人哪?四川人叫做呕气,懂不懂?就是呕了一口气。你这个人就风度有点嘛,你这个人就不会作工作,他那个要打倒单洪的,呕了一肚子气,什么这个原则呀,那个原则呀,就是呕气呀,那个小资产阶级面子呀……(众:鼓掌)你风格一点嘛,就是你那个打倒单洪的,你们许多意见是对的,他检讨得不够,我支持你们这个要求,要他检讨,他确有这个错误。他就不再呕气了。(众:笑,鼓掌)你年青人都不会做工作,(陈和妹:让他检讨)嗯,支持他们,支持他们要打倒单洪的那一派要他检讨。嗯,听说他们两派都在你们这个地方争取群众,是不是这样子?你们参与没参与?(答:没有)

听说,我们到内蒙古的有十个娃娃,一去那个地方啊,两派都拉他,这十个娃娃做得很对,他那一派也不参加。你到那个地方去,到新村去落户,两派要参加,你又摸不清楚,不知道那一派正确,那一派不正确,你一参加进去了,将来就站不住,非把你赶出来不可,要吃苦头的。所以这小家伙厉害的,大概在北京吃了一点苦头哇,他才懂得一点。所以,这个话说得哪去了,就是讲这个复课,我看北京的62个大学,统统都复课,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你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应该是最听毛主席的话,最听毛主席司令部的话,毛主席司令部,还有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小组的话,坚决地复课,那个学校也不例外,所谓那个学校也不应该例外,边复课边打架,上午复课,下午打架(众:笑)。

现在有些地方复课了,各复各的,你这一派上你一派的课,我这一派上我这一派的课,这个课怎么复?那来得那么多教员啊?那个不行的,上课时都要上,我们在北京不要创这个先例,只能在一个课堂里复课,不能你上你那一派的课,我上我这派的课,我那一派复我那一派的课,那个不行的,要复课就是统一的复课,不能够复那分裂的课,不能创建这个先例,复课的时候大家回到班里去,复课完了以后,你还吵架,你就去吵你的架。

统统复课,今天我就是专门由伯达同志授了命令的。因为毛主席关心这件事情,所以特地到了中学、大学讲这件事情,希望你们传达下去,统统要复课。你是那个学校的?“劳(动)大(学)”复了没有?就是那个社来社去的不要反对,就是要来,社来社去,还有什么呢?他回去挣工分啦!他就不干了,他现在不用他,将来还是要用的啊,(“劳大”同学讲:略)我说你那种情况,如果是那个本地方还需要,他甚至也不毕业,他回去,我说也可以。(劳大:略)社来社去几年制?(劳大××:四年制)长啦!长啦!长啦!社来社去最多三年,(劳大:略)

这件事情我可以找北京我们管农业的人到你们那个学校去调查,可以提前毕业,反之,社来社去的他又不领工资的,他还是挣工分。是不是有一部分人就毕业了,有一部分人把那个课程加以改,改,这个急需的课程上一上,把这个课程改短,最长三年,这一个社来社去的,反正是社来社去的作为一个特殊的问题来解决,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

(当北医有一个同学谈到他们还没有联合班子怎么复课闹革命的时候)谢副总理讲,你这样的问题多呢?每一个学校都有反正我就是不管具体问题,我只管复课闹革命(众:笑,鼓掌)你要复课啊,那些事情就逼着去解决,你懂不懂?

(当化纤红旗同志谈到,认为化纤目前没有复课闹革命的条件,化纤东方红的同学认为有条件复课,应响应毛主席号召,马上复课闹革命时。)谢副总理问:你们是那个学校的?(众:化纤学院)你这个学校也是打架之一的学校,真厉害!真厉害!(众:鼓掌)把你留下,也作为十个大学之列,再打十年(化纤东方红,不打啦!)

响应毛主席号召,马上复课闹革命,(众:鼓掌)我看你们这个训练班没有什么成绩,(众:鼓掌,笑)当问到群众组织头头怎么办时,谢副总理讲,当然要复课啦,统统都要复课,你又是学生又是领导,你还以为当了官以后就不当学生哪?(众笑)不行的,我说了的,所有人的官再大,你革命委员会委员统统还要当学生,为什么下不来?(鼓掌)唉,以为当了官以后就不再当学生啦!那个不行的,统统要当学生。

不过,他又学习,又工作。红代会的、学校革命委员会的,你革命组织的,甚至参加市革命委员会的学生,统统都要当学生,一面当学生,一面当干部,这样,对于干部很有好处。脱离群众,当官作老爷,再走我们的道路,要回来,还要革命的,革命委员会的主任,同时又是学生,你譬如那个邮电学院的孔祥珊,他就是革委会主任,才一年级的学生,他一天课也没有上,而且这个孩子还不错的,但是又当革命委员会主任,又回到那个班里去上课,还要受班里那个领导小组的领导、班主任的领导。要建立这么个制度,你当了革命委员会主任就领导别人,你下到班级去以后,就要受班主任的领导这个政策对不对?(众,对!)不要只当官,只管别人,这不然他又要革命的,所有的都这样子,如果长期脱离群众,这些年轻人那就又要走到我们这个道路,又是走资派,又要别人来革命,这个问题,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统统复课,复课的时候还是要尊重教员,还是要守纪律,不要高兴上课就上课,不高兴上就不上,这不行的。在课堂里面服从教员,课堂下来以后可以给教员提意见,但是也是比较善意的,这个跟你们谈谈。

你们是最听毛主席的话的,听毛主席党中央的话,听中央文革小组的话,一定要把这个课复成,联合起来的要复课,不联合起来也要复课,统统都要复课北京要作个示范,搞革命的时候,我们学生搞了个示范嘛!我们复课闹革命也要给全国做个示范,全国就按照我们北京学的,这个,中学走在前头去了,究竟是大学生领导中学,还是中学生领导大学?!我看现在是中学生领导大学,中学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就是都有解放军在里面工作,大学凡是有解放军的地方就占了便宜,都派,那时你们都赶,(众:我们没有赶)什么没有赶?清华就赶了的,财经学院赶了的,农机学院也赶了的,铁道学院也赶了的,赶了解放军的永远也不派解放军去,没有赶?清华没有赶过?你没有赶的,也没有强烈要求的,所以就没有派,(众:我们要求派)你那个强烈要求我也知道,一派强烈要求,一派反对,(众:我们不反对,我们两派都保证。)那好,只要是两派都强烈要求的,要写申请。

(当戏专革委会谈到因为中央文革文艺组解散,有人就因为参加三结合的军代表是文艺组派的,就要把军代表赶走时)谢副总理讲:他那个军代表也不是属于文艺组管的,属于卫戍区管的。你们不是说没有人赶,现在还有人赶嘛!(戏专东方红:我们是保的,我们没赶)谢副总理说:你一派保,一派赶,还不是等于有人赶。

(当戏专革委会同志谈到军代表是革委会主任、副主任,是市革委会当然成员时)那不要赶,不应该赶,肯定的,我说了的,所有的军代表都有卫戍区管,那里由文艺组管。(当戏专革委会同志谈到想要了解中央文革文艺组为什么要撤时)你们这些小家伙,文艺组一撤,那么原来文艺组支持的都不对了,这那里有这么一种逻辑?你们大学生学过逻辑学,我这个人是老粗,没有上过大学,没有学过逻辑学,那里有这么一种逻辑?那个文艺小组撤、成立,你学校要管闲事啊,文艺组的成立或撤消,都与你们学校毫无关系,你根本不要去管。

(当有人谈到文艺系统军代表由总政管时),本来这个事情是很简单的道理,怎么文化界的军代表归总政管呢?统统归军管会管。

(当有人再次强烈要求再次派解放军时)可以考虑,但是你们以后再赶,谁负责任呢?为什么你们现在突然想起来要解放军干什么呢?(众:解放军威信很高)我看你们都是不相信群众,相信解放军是对的,但是你不相信群众也是不对的。有的学校要派解放军去,我就看准了,我跟你交个底,我说赶快不要派,他那个地方闹革命,就找不到一个目标,矛盾都集中在那些头头身上,你解放军一派,好啦!好容易找到一个当权派,(众笑)我说可不要上他那个当。

(当民院东方红提到周总理九月份在人大会堂接见时说过要给民院派解放军,而现在还没有派时)要有正式公文,要有批示。(李钟奇付司令员说:你们民院已经挂上号了。)你们两派都同意吗?(答:两派都同意)你们一个东方红,一个抗大,两派打得厉害得很。这个事情不要说,你们开课的事情,不要等解放军,你们革命的大联合,不要等解放军,不要一切都依靠解放军,但是你们有强烈要求解放军去,这是个好现象,我们得全盘考虑。现在中学里面,一个中学有50个解放军,有两、三个就够了,要那么多人干什么?还有一个,他作为一个媒人也不好。媒人懂不懂?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解放军身上,主要是依靠自己。你们读语录老读第三页第二条,每一次都要读,我都背得,但是就是不执行。讲了复课闹革命,管你联合没联合,统统复课闹革命,这一点行不行?(答:行!)

(当二外首都红卫兵团谈到两派斗争很厉害,下楼吃饭都有困难,助学金、饭票被扣)谢副总理发现二外两派不坐在一起,谢副总理说,你这派坐在这里,他那一派就坐在那里,我看你们这个学习班没有成绩。还有一外,有个红旗大队,还有个造反团,打得乌烟瘴气。一外两派来了没有?(众:没有来)

(当北医的同志谈到有人抢医院)医院由你们呢?还是由上级分配的?这个医院还要抢吗?(主持会场者:大家让谢副总理把指示继续讲完)这个复课闹革命我是传达伯达同志的指示,而且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关心的事情,这个事情不能怪我没有讲,这是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就是关于学习班的问题。学习班,北京市已经知道有数的有六百几十个学习班,有4万多人,实际上可能超过这个数目,最近几天我连听了两天关于学习班的经验,就是没有找你们去听,最后昨天末尾找了两个人去了,听了一听,就是你们这个地方最好,靠不靠住啊,说你们学习最好,(众:不好)还是成绩是主要的,但是也还有缺点,我听了两天,有几个经验。这个学习班第一就是要三结合,就是有革命群众的领导人,有解放军,还要有已经站出来的和准备站出来的干部,起骨干作用,核心作用,你没有干部,你差了这一条。你们这些年轻人有很多长处,我们有70~80%要向你们学习,但是你也有20~30%,要向干部学习,人家犯错误起码比你们犯得多,还是要有干部,起骨干作用和桥梁作用,核心作用,你们大学生这里有没有解放军!这不算少哪,差一项没有干部,下一次搞学习,要把干部弄来才行呢,所以我说那十个学校,一定要干部占三分之一,起核心作用,这是一条经验。第二条,学习要集中解决问题,学习文件不要摊得太多了,就是毛主席的最高指示,就是老三篇或者是老五篇,再加上中央文革小组几位同志的最近的几次讲话,还有报纸上的重要社论参考,关键的将时攻(学)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还有那个老三篇、老五篇,这一点,你们大学生很难做得到。大学生闭着眼睛一个钟头就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还有什么,老五篇统统都背熟了。就在“派”那件事情上,大学生眼高手低,那个老五篇也好,那个最新指示也好,解决了你那两派的实际问题,不仅是把最新指示和那个老三篇读熟了而且是真正的能够把你的思想问题解决了,那才算你真正理解了。大学生只管后面那半节,不管前半节。

要集中少数学文件,而且通过这个文件把复课问题解决,而且集中解决问题,上次开学的时候,我讲了一大篇,我没有来学习,就来讲,看起来讲得不对的,讲的问题太多,应该每次,你们算是了8个月,只能解决一个主要问题,附带解决其它问题,当前解决一个主要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大联合,已经联合的就是巩固大联合,没有联合的就是解决联合,这个问题抓多了是不行的,这个问题这是第二点。

第三、最主要的是解决大联合的是自我批评,各派自我批评,所以干部在里边好得很。那么红卫兵的自我批评,就感动了干部的自我批评,干部的批评又推动了红卫兵的自我批评,所以办得好,都是这样。这个自我批评,大学生最困难,工人、中学生也比较好办,大学生是最困难。这一点我对你大学生不客气,大学生旧的书读的越多,这个人最难办,我这个人最怕大学生。第三就是自我批评,如果说你们有成绩,你们有很大成绩,这一点要肯定,这成绩是大家学习的结果,还有解放军的努力,如果没有成绩是错误的,如果还有缺点,主要是我们领导上的缺点,不会怪你们。我那一次开会讲话的时候,我就没有讲到点子上,什么东西都讲了,没有讲到要害,应该要害是解决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就是大联合,大联合的最关键的问题是要自我批评,自我批评的主要内容是要去掉私字,要同私字作斗争,这个私字也是修正主义的一部分。我们天天反修正主义,可不可说私字是修正主义的一小部分、这个话有没有错误,你们大学生懂,我也搞不清楚。

资本主义就是私有剥削,我们这个私字,私心杂念是修正主义的土壤。为什么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讲了这两个字,他是经过调查研究的,他走了六省一市,然后快回到北京,有三个造反派跟他谈了两个小时,中间两个是革命的,一个是铁杆保皇(众笑)。毛主席作了两小时的工作,然后又找了和毛主席在一起的同志去作了一天的工作,他们三派大联合,三派大联合又到毛主席那里去了,向毛主席报喜,问毛主席还有什么指示,毛主席给了他四个字,就是“斗私批修”这四个字,这四个字就是这样来的,这个造反派最近写了一个热情洋溢的报告,毛主席都批了的,说“你这个报告很好,谢谢你们。”我就看到这么个报告。毛主席亲自作造反派的工作,然后才得出要革命大联合,他就跟三派谈了二个小时,然后别的人去做了工作,结果大联合,联合起来了就斗私批修。他这个“斗私批修”经过了两个月的考查,不是随随便便提出来的,我看这个大学里面这个斗私这个问题,如果不斗私就不能很好的批修,拿这个个人主义的东西,拿这个私字怎么能够把这个修正主义批评好呢?一方面批评修正主义,一方面发展个人主义,那不是很矛盾的吗?

批评你这个修正主义,发展我这个个人主义,你那叫批修?现在所有联合不好的地方,除了毛主席讲的三条,除了有走资派在里面捣鬼,除了地、富、反、坏、右在那里捣鬼,我看最主要的还是个私字,私字又不在那个广大群众、在领导,领导人不挖私,一开始是响当当的造反派,最后要垮台的,你不相信?已经垮了多少,现在还有人正在要垮,还有些人,我们中央死保,这些我不说,你们是知道的,不批修不挖私还不是一样垮台,我们很不希望我们这批杀出来的造反派垮台的,特别是不希望领导人垮台的,我昨天听汇报,我就跟那个邮电学院的小孔,他头一天来,第二天没有来。我就派人带过口信,我说这个人叫他好好的,听说他在学校里很有威信,希望他当这个革命委员会的要当下去,又要当学生,要保持。

年轻人,听说现在学校里面毕业的学生60~70%都在那里结婚、找对象,我说你千万不要搞这一套,你刚20岁,要真正有革命的事业心、精神。以革命为重,不要去搞私人的东西。我们这些人,但是我不是在这里又夸奖我们自己,我不是这样子,我们30几岁才结婚,完全闹革命,不搞那一些,当然那个时候条件不如现在,我们也不希望你们30几岁,特别是女同志我们不能这样要求,这个要求不合理,但是起码我们总是要现在还是不为个人大私小私。你真正是革命的领导人,你就是要真正认真的、关心的、为了革命的、为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为了革命利益、人民的利益、党的利益。

我这次要讲关于这个党的问题,我们这个党还是要改造,总是今年底到明年,这么党还是要搞起来,搞起来采取什么办法?就是要原来的大多数党员要保持的,他们也进步了,他们也去掉那些奴隶主义东西了,完全站到毛主席这一方面,大多数党员,因为大多数党员有一条还十分注意嘛!成份嘛!这些事情都是对的嘛!但少数也有不注意的,少数的党员最后表现不好的了,都要退党,多数的党员也还是承认党的领导。这是一方面。第二就希望在这一年多中间的这些革命造反派头头,他们是团员的,现在他们连团员都不是的。例如邮电学院革委会主任他又不是党员,又不是团员,可是他表现是不错的,但是表现不错,短时间不行,要长时间考虑,我们就希望这个同志把这一批造反派吸收一批入党,吸收一批。但还是经过个别吸收,要经过一年多两年的计算,估计这个吸收要到今年年底,明年开始,可以先搞试点,那么就要吸收一批入党,吸收一批入党嘛,那一种人今天又炮轰这一个,明天又炮轰那一个,那就存在问题。你譬如政法学院的陈荣金,他也是革命委员会主任,你那个小站虽然不是他本人搞的,那个帐还没有还清,你现在又炮打康生同志,贴大字报,那个能加入党?恐怕就有点问题,那个行不行?你们说行不行,恐怕有问题,还有些人没有经过反复考试,要吸取一些领导人加入党,吸收一些年青人加入党,到明年还要开九大。(众:鼓掌)九大可能还要红卫兵参加,但是红卫兵参加,要党员参加嘛,你开九大找个非党员参加是不行的,我们重要的任务是革了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修正主义,他们资本主义,这是他们是主要的,那是最危险的,我们把任务完成了,或者是将要完成,但是在我们每一个人中间我们也有私字,原来存在的,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副作用,这一部分私字必须坚决地克服,你不克服,你就这样地混过去了,你下一步还是走不过,这一点我的经验多的得很,我们搞了几十年,这次混过去了,下次等着你的,你不相信,你相信不相信这个话,也有的人他会混,他混过去,每一次都混过去这一种人比较少,可能混到六十次的时候,你还是混不过去。你看现在不是有很多老家伙都挖出来了,还是没有混过去的。

所以要想把这个学习班办好,要集中解决问题,要解决大联合就是解决这个私字,要集中解决这个私字,主要是自我批评,如果我们这一期有很大的成绩,大家都能坐下来学习,这还是好的,如果我们这一期还有少的缺点,就是集中一个问题不够,主要是搞私字不够,搞私字的方法主要是自我批评,这一个问题还不够,好些学习班他一学习就把联合解决了,不联合别的出路没有的,希望大学这个问题还是起个带头作用,联合起来以后要巩固这个联合,必须要搞革命的三结合,搞革命三结合,关键问题是解放干部,解放干部也要去掉私字,也要你一派虽然在呕气,你一派要保,我就坚决打倒,其实没有多少理由的。当然哪,应该打倒的还是打倒,就是我跟你讲的最重要的几个条件,就是自首叛变,有这个重大的历史问题,这个不行,我们党也要纯洁,不能容许这种。第二对那些黑帮死党连着的一些重要干将,又划不清界限的,这个不行的。普通有一点什么工作关系那是另一回事,人都有关系嘛,那个没有关系啊!刘少奇当了国家主席,你说那个跟他没有关系,邓小平是总书记,那个一般的关系,那个一般的工作关系与死党是两回事,相类似彭真是北京市的市委书记、北京市市长,北京市的很多干部跟他有关系,跟他是一般的关系和死党是两回事。第三种,蜕化变质死不改的,除了这三种,其实毛主席那个上面有的,有这三种的,除了这三种以外,至于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说错了话,犯了一些错误,只要改正了,我们就应该允许人家革命的,要拿出这么几个标准。你们那个林学院的你们不要去打了,(鼓掌)那么什么单洪啊!(郭长录:他参加特务组织的外围组织……)有一个…西叫个什么玩意儿,这个人呀,那个历史相当严重,可是够得上相当严重的人,不是一般的严重。但是有一派,而且是相当多的一派拥护这个人,这个怎么办?…西成立筹备小组就不要这个人,我们伟大领袖说,既然有群众拥护他嘛,就让他搞两年再说嘛,我这可不是造谣呀!但是这一件事情不要普遍的推广,有这么种特殊人,讲是讲确实有意思,这个人相当严重,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们伟大领袖说是这个人嘛!人家有广大群众拥护他嘛!你叫他搞两年再说嘛!

还有那个黎元洪也是我们伟大领袖讲的,你们听说过没有?黎元洪是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当皇帝的,当大总统的。黎元洪是我们湖北人,我们湖北出了这么一个人物,也是值得荣幸的。(众笑)刚从桌子底下拉出来的,来当大总统。过渡性的人物搞两年嘛!你们为什么要……你让一步行不行呢?(对郭长录),我不包庇这个人,你搞两年,如果不行再选嘛!(郭长录:是不是进革委会的人不能动?)你还是我说的,你呕了一口气,四川人,就是啊,就是啊,看你占上风,还是老子占上风。(众:笑,鼓掌)

(王德祥:我们学校反单的那一派,其中有少数坏家伙,受我们学校黑帮分子,爪牙许诤挑动的保许诤,保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田薪萍,企图反过来,整我们的革命干部单洪)(鼓掌)你这个人就不会做工作,不应该针锋当对嘛!

(当有人说到这是阶级斗争时)什么阶级斗争哟,你们双方多搞点私字好不好?不要那么针锋相对,不要那么争一口气,这个东西(指着脸皮)最爱面子的,知识分子最爱面子的,什么?什么问题?哪个问题呀?我一听那完全是个面子问题,什么两条路线斗争哪,根本没有两条路线斗争,好多事情,有许多事情确实是两条路线斗争,有许多事情就是个面子问题,这件事也不是随便加帽子,就说是这个后面操纵的,这个话最难听,最不好听这个话了。你这个人就不会做工作,你这个人一句话把人家……,稍微或许好一点,你就把人惹起来了。(一同学继续讲)啊呀,以后不要轻易给人家下这个结论啊──“你们后面有人操纵”,这个话呀,最厉害,对不对啊?这个不好,不要随便讲这个话,这个刺激人最深,要善于做工作么,要善于做团结工作么,我们希望你们林学院是团结么!

我们到了这个地方开一个训练学习班,给你们做点工作么,我来就是做这么个愿望。(鼓掌)咳,你不要乱拍巴掌,其实你也不欢迎,你为什么欢迎,你为什么不欢迎嘛,你欢迎,你就应该平心静气么,所以你就不欢迎么,不过你们广大群众是欢迎的,你那个头头不大那么欢迎,你看这可有点道理呵,希望你们联合啊,希望你们联合。(某同学插话)咳,不要看得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没有那么严重。(某同学插话)他们搞干部论训,这个要……今年哪,不要把少数问题,不能提成多了,就是这样子呵,你刚才批这个“私”字,斗争“私”字呀,你们要永远保持你们造反派,革命派,不至于中间掉下来,希望你们多批点“私”字。你们现在在座的都是头头嘛,都是不是一号就是二号,就是三、四号头头嘛。

我们希望你们所有的人都干下去,希望你们绝大多数将来成共产党员,这一点我们都应该有这么个希望,不管你是这一派的,也不管你是那一派的,但是这个光主观愿望不行哪,主要还靠你们自己,靠你们自己呢,就希望你们永远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听毛主席的话,读毛主席的书,按照我们中央文革小组领导来办事呵,特别是要,不仅是要成为这个批判修正主义的闯将呵,也成为斗“私”的这么一个勇敢的青年,革自己的命。正如林副主席讲的么,既要革资产阶级的命,又要革自己头脑中“私”字的命。革自己的命比较不容易呀,这一点提醒同志们,不要把那个批评的人,批判自己的人,觉得对他的意见很大,应该感谢那个提意见的人,这样使自己才进步,是不是这个训练班要……带那几个训练班哪,统统要搞一点军事学习,半个小时,最多一小时,要下操,要过纪律生活。有文化大革命,把纪律就不要了,这完全是歪曲,歪曲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工厂现在上班下班都没有纪律,我到那个京西煤矿去过了一晚。一天,高兴上班就上班,高兴下班就下班。如果那个文化大革命是这样子的话,如果是这样子的结果,那么我们这个文化大革命简直要失败了。

我们这六、七亿人自从我们全国解放以后毛主席领导我们,我们全国人民团结一致,成为很有组织,很有纪律,很有战斗的部队,所以我们成为世界上的大国,人家佩服我们,不敢欺负我们,过去我们国家还不是那么多人口嘛,因为没有组织,没有纪律,人家叫我们是散沙,我们文化大革命以后,我们应该是更加有组织,更加有纪律。个散漫哪,文化大革命带来的那一些破坏纪律,这也是难除的,在今后的一年多要恢复,要恢复纪律,而且要更好。

好象没什么别的事情可讲,你们这么多东西,谁知道是什么东西要讲的,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老讲话,我给你们讲话最多了,大学生讲话最多了,我这个人又没读过书,讲话每次都有缺点。

(某校同学谈该校在外人员问题)统统要撤。(某同学问联动展览是否继续展出时)联动展览不要再展览了么。(演出队)什么演出队?(……)哪里去演出?(去外地)赶快回来,赶快回来。(教改)红代会本身没有,没什么教改组不行的,还是依靠每个学校,红代会以后不要把那个任务交的太大罗,红代会就是做一般的事情,不要把红代会的任务堆集太重。红代会的人哪,所有的工作人员统统要回到学校里面去上课,留少数人,但是这少数人呢?一面上课,一面工作,为什么不可以呀。(有人说太远)你骑了自行车为什么不可以呢?(可以)这个原则可是要肯定的呀,这个原则。

我建议,统统地红代会也好,参加革命委员会的也好,参加本学校的革命委员会的学生也好,凡是没有毕业的学生,红代会可以搞两个已经毕业的学生,不过不要多了,三、五个就够了,在那里坚持,其他的人,就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笑)来来往往的。主要是斗私,其次是也到红代会……,开会就说,行不行呢?轮流值班,搞两个,最少三个毕业班的,行不行呢?有两个就差不多了,多了不要了。

(某同学说一具体问题),小汤山不是我们搞的吧,恐怕是你们自己搞的。(某同学继续谈话)那不是农大的吗?(劳大)农大怎么要变成劳大,(80人条件高),那个当然好点,那个东西也是在那里如果是有领导在那里搞东西,也等于是上课一样,那好一点,(好多毕业生)你这个是中等学校呵,上面也有领导机关,将来呀,你听我讲,这个各部正在搞……三个月两个月可能都成立了部的领导,那么这个大学呀,主要的行政都归到部里去,北京市我们少管,在他们还没有搞完以前,你们重要的事情要交革命委员会,有个市革命委员会。

现在我在市革命委员会讲过,你们学校现在也有个组织,我革命有三条原则少犯错误,你们学生也可以用这个三条原则。第一条原则,不论做任何事情,首先要问是不是符合毛主席思想,这是最重要的原则。但是光有了这一条不行的,你说我要打倒单洪,这是合乎毛主席的思想,那一派,我要保单洪,我也合乎毛主席的思想,这个不行的。

第二条,要民主讨论,不能够自己决定。比如那个政法学院,那个陈荣金,他是革命委员会主任,他贴康生的大字报,你政法学院来了没有?他在革命委员会讨论了没有?在革命委员会讨论了没有?(答:没有)你看吧,你们革命委员会有多少人?(25个)25个委员如果拿出来讨论,是不是100%的都赞成?(那根本不会)我问你会不会赞成?(不会)都不会赞成的,你看吧,他就不懂得这一条么,你为什么……可见你们反人家这个,反人家那个,你这一点民主都没有。你贴康生的大字报,这是天大的事呵,你那个革命委员会不讨论哪。我是革命委员会主任,我那革命委员会比他那革命委员会大,但是我不要我们贴革命委员会主任的大字报,我们就是反对你陈荣金,

陈荣金这个人不能当革命委员会主任,要贴他的大字报,这件事情,我谢富治不能决定,我必须要拿到革命委员会上讨论去决定,你看你们小家伙多么大的胆。(有人插话)我跟你讲,我要说是陈荣金不能当革命委员会的主任,我谢富治没有这个权利下一个命令,说是你们派人去贴大字报,陈荣金不能当革命委员会主任,我这个革委会主任总是比陈荣金的革委会主任大么,而且那个康老是中央常委,那比陈荣金就大得更多了,这个很简单的道理么,你看我讲的有没有点道理?这个为什么就不会到革命委员会上讨论呢?一个人就可以决定哪?那你不是独裁吗?你什么革命派呀!还有,这是第二条。所以要有第一条,第一条就是做任何事情都要问是不是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第二条就是民主讨论,大事情除了革命委员会讨论以后,还要同群众商量。

还有第三件事情,这些许多事情小将不懂的,第三件事情,还要请示,懂不懂请示呀?你们这各个学校班子,办任何事情都不请示的,总是高兴干什么就干什么。(笑)这个哪有不犯错误的?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哪!(笑)(某同学谈他们批判思潮)那个我不管你们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反正总是不对。(……)第三要请示,大事情都请示,怎么能够自己做决定了呢?高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革命委员会的时候,大小事情都请示中央文革么,要请示周总理么,还要上报毛主席么,我们怎么能够自己决定呢?不能够自己决定啊,要请示么,谁知道你们哩,所以我呢,不大讲这个问题。我怕把那些事情都弄到这个革命委员会来,我也糟糕的呀。(笑)所以我不大讲,但是我不讲呢,你们许多人都是好同志犯错误,不懂得民主,不懂得请示,就自己决定。(同学插话)你不经过我给你写报告……,他总要去(同学插话)那不见得,那你说说陈荣金……,象我把炮打康老,我写一个报告到你北京市革命委员会,这样的事情他……,我看就不会的,是不是啊?以后反正你这几个大学,你都请到我们革命委员会,管这个事情的文教组,送去了,他有什么重要问题,我们那有常委值班么。我们革命委员会有廿七个常委,我这个人民主的,廿七个常委分三班值班,所有的事情,凡是革命委员会能有权力办的事情都归常委值班,你集体讨论,我不能决定问题,我有什么意见我交给你常委去讨论,你给通过了就行,我革命委员会的主任从来不单独决定一个问题。要采取民主办法,你不民主怎么行啊?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是这样子的,他从来不单独决定问题,要给中央讨论的。这件事情你们犯了错误,我们也有原谅,所以我们跟你们讲讲三条:做任何事情先要问是不是符合毛主席的思想,第二走群众路线,要民主讨论,第三件事情,大事情要请示。你清华一下子就走了五千学生,你跟谁请示了的,那个不请示的,去了五千,没那个请示的,你要是请示也就不让你出去了。实际现在你们一不请示,第二请示以后,你批准他也照那样干,不批准他还是照那样干,这东西呀,你造反的时候你可以呀,你成了当权派,你这样干不得呀!你一个学校你一个革命委员会,你是一个当权派呀,你又是造反派,你又是当权派,你那样干啦那就不能的呀!

唉哟,我又讲太多了,讲了以后又不知你们抓什么东西。忘了,忘了,还有一件事情,听说抓什么问题,听说这个大学,我上次也讲了的,随便揪这个司令部,我们毛主席司令部随便怀疑。这件事情我请你们要小心,我们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讲了这个“五一六”,它的坏处,他的危害大,就是它第一个矛头对着毛主席的司令部,第二矛头对着人民解放军,第三个矛头对着新生的革命委员会,当然这三个东西不能平列,主要是第一个,其次是第二个。革命委员会可以批评,但是打倒不好么。但是这个话讲了以后,我在每次会议都讲这个问题,毛主席的司令部,除毛主席、林副主席,还有周恩来总理。中央文革小组是毛主席司令部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同志们,这个中央文革小组在伯达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领导下,在文化大革命中间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建立了丰功伟绩,现在中央文革小组更重要,书记处加政治局,懂不懂啊,比书记处还重要,书记处和政治局的主要工作都是中央文革小组做了,这是应该说是最有权威的,在人民中的威信最高的,但是反动派,那些走资派、地富反坏右就仇恨我们这个中央文革小组,到处写反动标语,反动传单,匿名信。

有一个,北京有一个非常委员会,有一个油印的标语,好几个学校都接到了,我们有学校接到了没有?(××:接到了。)你是那个学校的?(国际关系学院)那是反动的语言,你们怎么不反对呀?(答:我们学生反对……)你们为什么不抵制呀?让他这个反动语言流传啊!(答:有高干子弟……)什么人都不行,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有秘密的、有半公开的、有公开的,反对伯达同志,反对康生同志,反对江青同志,反对戚本禹同志,这种,文革小组过去或是现在,清除了一些不好的人员,那么这个也是我们中央文革小组自己把他清出来的嘛,正因为我们中央文革小组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嘛,他就不容许有一点不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在我们中央文革小组,这证明我们中央文革小组更加严格嘛,不讲你们那些派性,只要他在你那一派什么人都行,什么人都包庇下来,我们中央文革不是这样子的,只要你做的事情违背了毛主席的思想,你就在中央文革小组也要受批评的,但是就是我们中央文革小组的主要领导成员,我们是绝对相信的,绝对拥护的,谁要危害、谁要损害他们的威信,我们坚决和他们做斗争。(鼓掌)

这个东西现在有一部分大学派传,我跟你们讲一讲,所有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要同那些损害我们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损害我们中央文革小组的人,有那些流言蜚语,甚至公开、秘密地、半公开地来侮蔑、来造谣、来挑拨离间,要跟他坚决做斗争!(鼓掌)

同志们哪!这个不是简单的呀!我们可是要严的呀!你看清华炮打伯达同志叫做周什么?(周泉缨)去坐班房去了,坐班房是他们群众把他扭送去的,早就该扭,可不能开玩笑啊!你什么响当当的造反派呀!你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照样坐班房,不能够完全目无纪律,损害我们毛主席的司令部啊!对不对?我顺便要跟你们讲一讲这个问题,这有时在那里开会呀!有一个地方开会,有那么七、八个学校在开会呀,研究什么伯达啦,康生哪,什么戚本禹啊,听说我也很荣幸,我也榜上留名,我也升了级了,这一点事情我也很高兴,你炮打谢富治还可以的,那个不算什么,我也不反对,炮打一下有什么关系,这个人哪,到处去整材料,把他什么历史翻一下也好,这是讲我们这些人,那中央文革就是不准的,不能容许的,我这个革命委员会的主任哪,我也是个普通的干部,那是可以的,你去反对一下,也有好处,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有点底的,我可不怕反对,我心中有数,我这一点,你反对也可能打得倒,也可能打不倒,我心中有数。刚才那几条啊,我就不容易找得到,是不是啊!那是毛病,可多了,我这个人找错话了,讲错了话啦,做错了事,这种事情多得很的,可以搜集这么一大堆,印小报可以印两大版,再加以夸大啊!那个不要紧的。你那个刘福元不是一直我把他保,我跟戚本禹支持了他,少数派。这在北京是去年八九月份的事情。那个人他老先生后来分裂,分裂出来,是不是啊?分裂以后我还支持他,他老先生抢“三司”,他把“三司”大印也抢得了。他后来又炮打周总理,后来一直我就不理他。不理他,我还要诚心团结他,他又炮打谢富治,炮打谢富治,他在我后面那个房子,后面按个喇叭,前面按个喇叭,就是什么话都讲出来,不知那里搜来那么多些材料,搞了这么十来天么。

后来人家让他到全北京去广播,又到清华,清华不知那一派把他广播车砸掉了,他后来也搞不成。搞不成,我一直还保护他哩,一直批评那个陈荣金不团结他们,到现在我还没改变我的观点,人家说我这个人宽大无边,这个人宽大无边。现在呀!现在的政法学院难办,现在刘福元抓住陈荣金不放。过去的时候,你陈荣金反对人家刘福元,坐喷气式,我就坚决反对,是不是坐了喷气式了?现在人家也搞你陈荣金的喷气式你怎么办哩,反你这家伙。这么搞,这个人你对我谢富治搞一家伙我是不在乎的。我是革命委员会主任嘛。

你对我们毛主席司令部中央文革这样搞,我们是坚决反对,我是一千个反对,一万个反对,反正我是反对的,这一点,你那个也不行的,咳,平常我们是个好朋友,在这个问题上我要跟你划清界限(鼓掌)。这个不行的,还是那个无政府主义思潮,这么搞还是开了一个会呀,在搜材料啊,不是反对开秘密会呀,不是江青同志、伯达同志、康生同志讲了的嘛,那是八月十六号,是不是?不准开秘密会,怎么现在还开秘密会,搜这个炮打司令部,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材料,如果有这样情况,可是好严重啊!可是人家有报告的,我这个人没有派什么人,派人去了解情况,没有动态组,但是还是有群众揭发你开秘密会议,你以为你保密呀,保不住,还是有人报告的,我今天不讲,开群众会,有群众揭露,这个不要干的,这个错误的。咳,我又讲了好多(对李钟奇同志)你今天还要讲吧,那你讲吧。(鼓掌)下面请李副司令员讲话。

李钟奇讲话

刚才谢副总理已经做了指示,我是跟着谢副总理来听他指示的,顺便我到这里来向同志们学习。也向同学们道歉,学习的地方很多,道歉,我们组织这个大专院校红代会在搞,我们解放军派来了,我也没到这来,客观原因嘛。我跟丁国钰我们两个分了一下工,我抓中学红代会跟其它有关的,这边丁国钰同志来做工作。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责任心不强。那么谢副总理已经指示,我们应该照这个认真办,这里由于我没来直接参加你们的学习,只能向你们学习,我情况了解不多,只是听两次汇报,现在我只能把中学红代会那边的情况,主要的我的看法,向同志们介绍一下。一个就是现在中学包括中学红代会,现在将近有360多所中学集训干部,干部包括各校战斗组织的头头,包括了干部,包括了教师,现在已经集训了九千多人,预订在10月底时可达一万五千人,那么,这样就给中学小学复课闹革命集训干部创造了一个有利条件。达到一万五千人差不多,主要的头头、主要的干部与教师都能够训练了,看起来训练效果很好,不是一般好,有些地方大好。吵架的不一致的现在的时候坐到一个板凳上了,开始时有的不愿意来的不愿坐在一块的,现在绝大多数都很融洽,详细情况就不讲了。其所以这样做,我们感觉有以下这么几个问题,形成这样一个情况。

第一点就是掌握武器不对现实。所谓掌握武器就是以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最近发出的最新最高指示,这一武器及其它有关文件学深学透,在学的过程中,边学边漫谈,边发现问题、边对照。不是单纯学文件,但是以学文件为主来发现问题,来提出问题,这是很重要的一条,就是面对现实,面对现实首先认清形势,形势要求我们是什么。群众说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伟大战略布署,伟大的战略号召,让我们实行革命的大联合革命的三结合,要在大批判中结合本单位的斗批改,面对这种现实掌握了这么个武器,检查我们的行动,我们应该怎么样做,那么这样子把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理论、政策、方针、基本掌握了,那么面对现实这样大好形势,再结合本单位存在的问题,已经解决的问题有什么经验,存在的问题究竟有什么教训,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那么有针对性的把这个武器有的放矢的来对照本单位的问题。主要的这么对照以后,就明确目标了。我们应该解决什么问题的第一条就是掌握对现实。

第二条是什么呢?对准要害、刺刀见红。所谓对准要害,就是在一条这个基础上,我们单位存在问题是什么,主要要害是什么。两派之间也好,我们主要矛盾是什么,所以先把主要矛盾掌握住,面对现实已经打下的基础,找到了目标。找到目标还抓住主要的要害目标来刺刀见红。这所谓刺刀见红呢?就是真正把我们存在问题不仅是表面的进行检查,而且真正深入到心灵深处的时候,把资产阶级的东西,破私立公,我们有什么私,上面分析了原因,什么原因形成的?那么不外一个私,一个公的问题,这个才是刺刀见红,才真正能把主要东西拉出来,这是第二条是这样做的。就是对准要害刺刀见红。针对这种情况,究竟你们学习的怎么样子呢?根据中学红代会,根据革命师生头头的训练,根据干部训练,根据教师的训练,确实大多数做的这样子,因此在学的时候痛哭流涕,大多数解决了问题,按中学红代会来说,我们八个“联指”都到了,八个联指就是那个区分会有两套有三套的,中学红代会也有两套,除了中学红代会这两套还没很好解决以外,我们八个“联指”下边那几套基本上认识到一致,这里有特别,有四区做得好,我们朝阳区、宣武区、崇文区,还有丰台区做得比较好,基本上从求大同存小异解决了这个问题,或者是逐渐解决了这个问题,这是第二条。由于对准要害、刺刀见红,究竟你们对准要害了没有,刺刀见红了没有,这个你们大家考虑,你们自己做结论。

第三条紧跟大方向,多做自我批评,这一点开始不习惯,开始有顾虑,我做自我批评怕抓我的辫子,我们经过反复动员,学习有关文件,掌握了这么一个思想武器,由于上述三条的准备,逐渐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将近十天的时间,这个问题基本上得到解决。都是讲自己要害,我心灵深处有什么东西,我对于这个大联合,革命大联合对照,我们自己有什么私,对于大联合有什么样的障碍,对三结合有什么样的障碍,我们这一点战斗组里有什么障碍,这个头头本身有什么障碍,都是做自我批评,我们这两派都是坐到一块的,不晓得你们是怎样做的。对方有时一讲以后,人家都做了自我批评了他在那不吭气,我们又做工作,人家做自我批评,那点是人家错罗,是山头主义罗,是派性观点哪,你们看看这个有问题吗?应该客观一点吗,开始吞吞吐吐,以后逐渐把自己东西端出来了,先揭露矛盾,看准矛盾,然后就解决矛盾,那么到最后就大家分析这个矛盾,解放军在一块帮助分析这个矛盾,因此红代会主要核心成员免除了市一级的这层,没彻底解决以外,有几个解决的比较好,这里综合是一个什么问题,就是破私立公问题,就是斗私批修问题,这个问题是我们一切存在着隔阂,不能大联合是最根本的思想障碍,大家得出共同的这一结论,这一问题必须要解决,不解决不行,不脚踏实地解决不行,因为时间关系我只能说到这一点。

最后就是对同学几点希望,也是在中学有这么几点反映,一个对我们大专院校学生反映帮助很大,我代替中学军训团、及有关同学感谢我们大专院校对中学帮助;另外一条反映,有关于合乎毛泽东思想的、合乎斗私批修、有利于革命大联合的、三结合的、复课闹革命的、大批评的,这个是热诚欢迎的、万分的欢迎、但是也有一部分同学反映出来,过去的时候虽然帮助了、很多地方干得太急了、现在小将们在这方面反映了不少的意见、我们过去没跟本校同学坐在一块,老听上面一条线、认为大专院校听的多,见识广、高明、我们听他们的多、因此派性就给我们加强了,这个大专院校搞这一派、那个大专院校搞那一派、本来我们是原来没有派的,就形成了这么一个派了,因此希望大专院校全体同学们、同志们、凡属于有利于毛泽东思想的、合乎毛泽东思想的、热烈欢迎你们帮助,如果有派性,对整个党性不利、对派性任其发展的话、他们现在觉悟了,不希望我们这样帮助(鼓掌)

第二点就是希望坚决响应谢副总理的号召、坚决消除武斗、这里我们殷切希望我们全体同志要认真考虑这个问题,我参加制止武斗,并不是直接参加武斗,在院校中,中学有,大学也有,外地的红成打得一塌糊涂,我参加进去了,连血都流到我身上来了,就是在少年宫那个地方。也参加地方制止武斗,可不是好事情啊!可是最坏最坏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武斗一定要接受惨痛的教训,不要再发展了,那天我到医院,为了制止武斗,还很听话,很好。昨天工业学院有武斗我让医生去了,因为很远,那个地方有事情,我没去,也很听话,但是不巩固,还有爆发的可能,这点希望我们今天在座的同志一定要把他制止下去,最好不发展下去了,这与我们革命的大联合,革命的三结合是背道而驰啊!水火不能相容,我们听毛主席的话,一定要这样。这是第二点希望。第三一点我看到会场气氛跟中学红代会解决问题那个气氛有点不大一样,中学红代会解决问题,当然有一部分还是气冲冲的,但是绝大部分都是和平静气的,很少指责对方,都是批评自己,都是和平气静的,我提出那个问题你们做参考,我有什么缺点都是这样的口吻,大多数都是这个口吻,希望你们全体同志们在这一方面做得恐怕比同志们好吧?但在这个会上不如中学那么协调,希望你们努力要改正这个缺点,(鼓掌)最后还有点希望还要集训,从效果出发,一定解决几个带根本性的问题,我们那个地方准备延长一个礼拜,把根本性的问题解决,根本性的问题就是解决这个思想问题,怎么样跟上主席的思想,怎么样跟上主席的伟大战略布署,来消除我们的派性,来增强党性,更确切地说、坚决的、努力的在群众帮助下,在领导上帮助下,把斗私批修要搞彻底。这点是一个艰苦的过程,不解决这个问题呀,大联合是巩固不了的,没有办法复课闹革命,这就是我以上这几点意见,对不对作为同志们参考。我的意见完了。

来源:

1967年11月1日北京水利水电学院革命委员会、红代会红卫兵宣传部编印《水电红卫兵》第2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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