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2-10 作者:周恩来, 李先念
周恩来、李先念时间:1967年12月10日19时27分——21时45分
地点:国务院小会议室
被接见人员:全国卫生防病会议领导小组、“6·26”医疗队伍领导小组、“6·26”医疗队军代表和队员代表,卫生部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总部勤务组,共计24人。
总理:我看了你们的报告,这次会议抓得好,先斗私批修,学老三篇,卫生部门学习老三篇,有一篇就是白求恩,是最好的典型。应当学六篇,其实卫生部门应当学六篇。老五篇,《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当然啰,《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新一点,1957年,不是老的。还有最新指示,主席批评老干部,这个问题没公开发表。主席6·26指示,是对医生护士谈话,一直没公开发表,小报已经登了。主席6·26指示学习好,你们方向就明确了。
医疗队很好,我给你们(指医疗队)打了电报,医疗队一下子联合,以后听说家里有问题,医疗队也出了问题,看来联合问题是在头头。据第一批医疗队回来说,老爷卫生部不仅北京有,各省、市、县,甚至公社也有,最大的问题就是下不去,为少数人服务。面向群众,面向农村,二大任务实际上是一个问题,享受城市公费医疗的人数有多少?有统计没有?(众未答)如果说刘少奇在卫生系统影响大的是为少数人服务,扩大城乡差别,为城市老爷服务,不为广大群众服务,不为农村服务。城市享受公费医疗的也是少数人。
现在发现临时工、合同工问题很大,合同工、临时工,还有半工半读,实际上完全是资产阶级剥削思想。半工半读,在生产总额中算进去,但工资总额不算,编制也不增加,要学徒工每月二十多元,而半工半读每月十几元,半工半读到工厂不是学生又不计报酬,半工半读每天劳动多是6—8小时,剥夺了劳动果实,这是新的剥削方法,这种剥削就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流毒。文化大革命以来到处闹事,最典型的是大庆油田,油田尽管存在二派,生产还是很平稳的,形势是好的,八千多人现在放假闹革命,每月拿十几块钱,你剥夺我的劳动果实,我不干了!到处串连,白天睡觉,晚上打砸抢,把一个最高级的设备破坏了,这就是处罚。列宁说,这是无政府主义对机会主义的处罚,主席加了一句说:“这是无政府主义对机会主义和官僚主义的处罚。”刘少奇就是机会主义,他所发挥的就是资产阶级的反动的,在工厂就为这个闹事很多,多半是合同工临时工不转正,不享受公费医疗,没有劳保,把工人阶级一分为二,当然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开始,要末转正,要末不上班。(先念:有一部分是计件工。)计件工是可以的,象《主席语录》塑料皮在家里干,不在工厂,附带搞,增加些收入是可以的,问题是长期的临时工,目的是在避免劳保开支,把工人分成两种,正象主席所说的“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是刘少奇搞反动路线造成的,不是不可以有临时工,主席也提倡搞半工半读,真正的半工半读,搞农业要逐步自给,不是工厂那种超经济剥削。从卫生观点来研究这个问题,要根本改变劳保制度,要在斗批改中解决,我们不要在不合理的基础上再产生不合理,但没有产生新的制度前,还要按以前的,不然的话就要对立了,现在怠工就是因为这个争吵不休。今年工人多少?
先念:××万吧!
总理:就算××万吧,城镇1、2亿人,所以面向农村为群众是根本,如何改变城市老爷卫生部为农村服务,是砸垮城市老爷卫生部的大课题。从整个人口来看医务人员还是不够的,但搞得好,发挥现有力量积极性,还可以铺得开,再加上教育制度的改革,学医为什么要学七、八年,医科大学八年真是吓死人,二十七、二十八岁还没有到社会上服务。二批医疗队就是证明,报告我都看了,打破医护界线,分科界线也打破了,防毒好才能开刀是成功的。根本八年制、五年制都不必要。(指谢华)你是军医出身,几年?最多一年吧?医疗队在西北提倡“四不”很好。不怕脏、不怕累、不怕苦、不怕死,治病人口对口呼吸、吸痰、吸羊水,万一传染不就死了吗?白求恩就是这样,我看这样死很好。毛主席批评说:“看个普通的病,还要带个口罩,怕传染。”什么传染,我就不相信,医疗队在祁连山上拔海4000多公尺,跑来跑去,不怕脏,不怕累,不怕苦,不怕死,一旦有战争来了,不就是很好的锻炼?砸垮各级老爷卫生部,中心是面向农村,面向群众,怎么把医疗制度作彻底改革,当然要试点,不能一下子就成,西北这两个队就是试点。当然啰!西北医疗队时间还短,时间长了,也会发生问题,上一次报了三百多名,现只二个人。两个理由,一说领导小组说得不清楚,一说思想准备不够,我还不相信,三百多人到二个人,这是两个极端。这次报名有多少?(军代表:50%)
这期医疗队还有十天,问问到底有多少人,打个电报去要问一问,到底有多少人真正做到自愿报名生根大西北。二个月的农村生活很苦,一到城市又变了,城乡差别太大,一时热气很高(医疗队代表:大家都愿去,就是组织工作没落实),当然具体工作要做。(医疗队代表:安家落户的同志应有个过渡时间,技术力量适当搭配集体活动,以后再分配下去)你们可以试一试,一个队多少人搭配合适?(医疗队:10—15个人)医疗队最老的医生多大年纪?(答:58岁)到农村去医生要老中少结合,老的50岁左右,农村有好的老中医也可以结合,60岁以上是个别的。听说第二批自由结合了。(医疗队代表:我们已串连了八个人)
总理:你看(对卫生部联合总部)超过了你们了,还吵吗?你们也还是回去二个人,传达了再回来!(医疗队代表:建议卫生部不管红团、井冈山,哪一派都应该带头下农村安家落户。众答:完全同意。)
总理:这就是毛主席革命路线,抓革命促生产面向农村,这就是毛主席革命路线,我有意识把北京的高等院校和机关放到最苦的地方去锻炼,这两次还算试验成功的,这样其他地方河北、长江就不再言了。一个省搞一、二个点,到最苦的地方去。北京市机关、高等院校在毛主席身边,听毛主席的声音最多,应该到最艰苦地方去,不要象彭真那样,在北京郊区通县搞点,挂了名,实际不去。
虽然这次会议是专业会议,实际上整个卫生工作都谈了,就是个卫生会议,还可以再讨论几天,把卫生工作各种问题好好想想。破就是要立,批透了就砸垮了。公费医疗就是个侧面,□面向农村,公费医疗在城市也是为少数人服务的,因为公费医疗还分等级,如北京医院人多得很,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可以抽三分之一人去农村,为贫下中农服务,可以办成几个医院。必须从整个卫生制度上改。卫生药品不应该赢利,卫生药品加进手续费和再生产的费用就够了。现在药品生产不够,批发站不管需要只管发,根本不去调查研究,我提了五点意见,头一条就是调查研究。调查研究是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功。
改变卫生习惯一定要通过试点,做出个样子来,最好通过青年做出样子,青年人容易接受。农村土房里照样动手术,我看那里边细菌更少一些。我们在农村打了二十几年仗,身体很好,进城十几年,身体反倒差了一些。
卫生会议把问题展开来讨论一下,这会什么都有,老年代表、省市代表,三种人都有,本身就是三结合的。要砸垮城市老爷卫生部,就是要面向群众、面向农村,当然做的时候要事先试点。到农村也好,改变医疗制度也好,都要试点。包括春季传染病也是要搞群众性的,不是光靠少数卫生人员。要做试点,要做宣传,还是毛泽东思想挂帅,广大群众有卫生常识了,不一定搞很多条,那都是资产阶级老爷式的一套。什么吃饭洗手、丢在地上东西不能吃,农村什么地方不带土?山芋从地下刨上来就吃,原始社会不就是吃生的、吃野果吗?现在退化了。刘少奇、谭震林1958年8月胡说八道,到了共产主义不用动手,那还有什么活头?那种人非死不可,人越发展越要与自然界奋斗,人的五官和四肢要并用,只有一个头脑只是空想家,这是主席说过的,学了用,更可贵,活学活用,在用字上狠下功夫,这是林彪同志提出来的。通过实践,思想才能发展,实践是在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中发展的。卫生工作上要和自然界各种因素斗争,不要怕字当头,而是要“敢”字当头,“斗”字当头,“防”不是消极而是积极,不是象老爷设想那样一动就带口罩、洗手、消毒,结果抵抗力越来越低。我进城以来就没有穿过毛线衣,前三年我不穿大衣,也不感冒,衣服穿少是锻炼出来的,越怕冷越穿多,越穿多越怕冷,什么都是斗出来的。活着干什么?如马叙伦这个人就是活标本,头脑不能想,咀不能说,只能呼吸,灌进食物就排泄,活着有什么意思?生物是怎么发展的呢?都是一代代传下去的,人总有生有死,千年树总有老朽,石头多少年也要风化,铁要生锈。将来人的配件越来越多,譬如配个眼镜,换个牙齿(早已解决)。换个心脏,再换个脑子,记忆都没了,重新记忆,等于是一个新人,还不如另生一个小孩,生死的规律不可能是这样的,如果人都活一千年,那世界上怎么样?尽是人了,……(不清)到底将来如何前进,那是后代人的事。对于共产主义,我们只知道是个前进,我们是个什么样子,那要后代去创造了。共产主义的原理,毛主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毛主席已发挥到高度了。有生就有灭,配件越多,要配脑子,记忆就没有了,要重新实践。一个人总不能一千年不死吧!应该有生就有灭,这是辩证的,也是对立的。防病不是那么个防法。主席年轻时候,写过一篇文章,关于体育运动的文章,二十八生(?),那是很先进,从积极方面入手。基本思想是锻炼,防病要从积极入手,口罩、消毒是消极的,脏东西不能吃,吃点就有抵抗素,否则哪有那么多设备。积极方面要增加抵抗力,得了病当然还要吃药,但是主要是锻炼体质,增加抵抗力。
李先念:中医没有消毒一套。
周总理:中医也有消极的东西,吃了饭不能吃冷的,吃了这不吃那,……我不相信那一套,极少数的东西是不能吃的。主要还是增强体质,如果这样就大众化了。我国卫生工作既不能学资本主义,也不能学修正主义,要走我们自己的道路,真正马克思主义的,让卫生成为人人的常识,成为人民的习惯。肥皂最好不用,肥皂并不好,你们年青人不懂,主席就不用肥皂,我是从主席那里学来的,我就不常用,不是必需品。牙膏也是一样,不一定用,农民也不用牙膏,不一定坏牙多;坏牙的,城市的人多,很多是退化。打破卫生的许多迷信,你们好好讨论一下,把老爷部打破。林副主席指示要具体化,提高到原则上、哲学上、思想上。
李先念:像霍乱、伤寒、天花……
周总理:当然啰,我不是说一点药也不用,问题是积极预防,还是消极预防,打仗也是一样,积极防御还是消极防御,防疫上要采取积极办法,不是要象过去想怎么增加卫生设备,增加国家负担,那是对人民力量的增强不是削弱。文化大革命生活不规律,人生活得很好,也没多少生病的,贴了大字报,苍蝇也没增加多少。
医疗队代表:毛主席6·26指示能公开发表吗?
周总理:要取得主席同意,因为不是主席亲自写的,是医生、护士整理的,如果在文字上整理看,改的合适,主席看顺眼,就容易通过,会批下来。
学制,解决不了升学的问题,现在学生占了教室,升不了学,象中国医科大学八年,如果改成两年(三年),就增加三倍,五年制改成三年,也可增加,护士一年就行了,这样马上就可以增加一大批学生。
真正的基本功总要学一点,基本功总要学,基本功半年就可以,医大学八年,到第八年,前几年都忘光了。当然要求学校他们讨论。学制要缩短,主席早有指示。问:高中等学生多少?(答:20万),主席论教育,很快就发下去了,全国高中等学校多少人?(回答:20万。高等8万,中等12万),要缩短学制,至少可以增加到60万,这样容纳量大了。现在学制越来越大,规模越小,人口越来越多,矛盾永远不能解决,这就是方向错误。
卫生运动要从积极预防入手,如果采取积极防病,这容易开展。如果消极靠保健箱、口罩、石炭酸,只有城市少数人(少数高级职员),别人不是照样能传染上?卫生要发动人民的力量,主要发动劳动人民的力量,剥削阶级有他的传统,不要去管他,把劳动人民教育通了,是无敌的。
卫生组织不能简单下放,不能简单转业,你们卫生部在运动中有多少人管业务?(众答:440多人,现有60—70人搞业务。)主席说:这次运动证明了一个真理,少数人能办事。国务院有七个单位,我都没管,我只抓了五个秘书、联络员、总理值班办公室、人事上访,有20—30个人就够了,二、三十人就能办事,但是这么多人,不能都推出去,以邻为壑,要自己想法为人民服务。最容易下放的是卫生部、教育部。卫生系统最好办,可以用卫生知识为人民服务,在基层可以在下面搞卫生宣传,培训卫生人员,还可防病。最容易下放的是教育卫生,一半劳动,一半教育,帮助人民学文化,既教政治又教科学,这两个部最容易为人民服务。工业部门就不能这样,不能到处办工厂,农村部门也可以下去,开荒办农场。国务院有些部有问题,教育卫生只要方向对,很快就可以下去,消除文盲,带徒弟,军队搞文化教育很快就消除文盲。最容易往下推的,是教育卫生。面向农村,为群众,要从卫生教育带头。卫生是我抓的,教育部是伯达同志抓的,你们可以竞赛一下。教育部教科书要重编,困难些。卫生要好办些,医学教科书,有些繁琐的课程也要重编。
这个会议还可以延长多少天?一个礼拜?今天是十日,十七日结束,你们是否先回去(指医疗队)讲讲,鼓动一下,宣传一下,是不是要留几个人,要善始善终。在这一点上,哪个小队不负责任要受批评,从青年要养成这个习惯。主席常说:“行百里者半九十”,九十里都跑了,剩十里不干了,疲劳了,肚子饿了,口也渴了,很容易半途而废。打仗也如此,坚持到最后,就能胜利。将来派医疗队当然就长了。
(医疗队代表提出:三个月医疗队时间太短,任务重,希望时间长一些)当然啦,时间应当长,应当定点,以后再派医疗队,应该是长期的,安家落户。这个会议,医疗队,对你们部内两大派大联合又推动了一步吧!你们三个大问题,二个是一致的,剩下一个又不是根本问题,还争什么!(医疗队代表:我们要求十六个军代表来卫生部,对基层情况了解,促进大联合,砸烂城市老爷卫生部。)
总理:请你们军代表都来一下,请你和他们讲清楚,我是和你们商量,不是扣留。问张:你是北医那个组织?
医疗队代表:北医长征的。
总理问:联合了吗?
医疗队代表:形式上联合了。
总理说:那你对北医大联合推动一下。北医派到四川和广西医疗队表现不错,反映很好,有个同志还未好。医大到哪去?(众答:河南)表现也不错,凡是出去的都好,在家里没事干,见面眼红,机关人多了,必然派性发作,就吵架,到下面去服务,群众是欢迎的。
总理:原来我们认为在大批判中促进大联合,现在看来,大联合搞不成,大批判也搞不好,干部也站不出来,派性最强的,表现在对待干部,这是新发展。斗私斗得怎么样?你们要多做自我批评。二个组织是不忙于取消,取消早了反而对联合不利,支左不支派,保守的要联合。孙正是路线错误,不是三反分子,我今天表明态度。你们说他是三反分子,材料不足。双方都是群众组织,两派总是有先进一点的,后进一点的,有激进点,保守的,任何组织里头有先行的,落后的,都有左中右,不是右派的右,是偏保守。你们不要为孙正同志争来争去了,我宁可让他做其它工作,不让他介入。你们协议的三条,头二条是主要的,老爷部否定了,第三条是次要的,大联合搞不好,斗批改也搞不好,你们斗了十七次老爷,你们少数人批,没有发动群众,参加会的,越来越少,只有真正联合起来,才能搞好大联合、斗批改、抓革命促生产,支左不支派,联合不倒旗,二个组织名称不忙于取消,搞了一年多了,有感情了,总有个过程,不懂得这个心理状态,有点主观主义,你们卫生部联合要有个协议,卫生部三条不够,还可以增加几条,赶快搞起来,搞不好逍遥派就要增多,要不就消极了,旗不忙倒,这是辩证唯物主义,面向群众,面向农村,支持医疗队,除了后一条以外,前两条你们都作得不具体,干部问题人家对了,你们也不支持,干部就站不出来,今天本来是请你们来听听。听说你们总部再搞几个组,要达成协议,学习班为什么不多搞几个,不要单独搞,要联合搞好,单独搞,派性越搞越强。有的同志提出抓“五·一六”问题,总理说关于抓“五·一六”问题,我过去讲过四条意见,第一,不要扩大化,真正是抓“5·16”头子才算,受蒙蔽群众不算,“5·16”要把无产阶级司令部搞垮,“5·16”今天搞周××,明天还搞江青、伯达、康生同志,是阴谋集团少数人,中央对待“5·16”比对“联动”还慎重。“联动”是年青人,抓起来学习学习就放了,还追“联动”后台,对“5·16”要区别头子和一般人。
第二条,如果发现那个组织有坏人,有黑手,就告诉那个组织,由那个组织自己抓,农口如秦化龙问题是我第一个告诉他们的,批判谭震林时结合秦化龙,不仅是“5·16”,还是叛徒,就跟他们讲了。经委陈大伦、骆风,《经济研究》的编辑,骆风,民族所洪涛,统战部刘郢,他们都是本组织揪出来的,知道有黑手就告诉他。
第三条,“5·16”是极“左”思潮,无政府主义,形“左”实右,极“左”思潮有市场是刘、邓造成的,无政府主义思想难免,青年有极“左”,没什么不得了。批左时要防右,不要使右倾思想复活,防止二月逆流,老保翻天。
第四条,利用这个推动大联合,坏人黑手揪出来了,很快就联合起来了。
有同志提到关于3·10问题,给李先念副总理辩论问题,贴了大标语,有人说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为这事障碍了大联合。
总理:二三月份先念同志的讲话也有毛病的,但三个副总理是有区别的,他们说错话批评是允许的,这怎么能理解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呢?李先念这问题不是早解决了吗?联络员没告诉你们吗?天派,地派,都是派性,我既保谭厚兰、王大宾还不错,也保聂元梓、蒯大富、韩爱晶,五大领袖,你们要比他们年龄大,不要受他们影响,对那个领导有意见,批评不等于是“5·16”,“5·16”是阴谋集团,他们口袋里装了很多黑材料,不要以为他们只反对一个人。吴传启,他目的是搞无产阶级司令部,他是国民党,从11月份搞了我的黑材料,我都不看,我看他怎么暴露,潘梓年是个叛徒,反对派接见时,那一派问我,我没明确说,让他暴露,潘梓年是个叛徒,我要说的话,就切断联系了,他们抱得紧紧的,一个跑到江苏太湖,一个跑到山西河北交界地方。
李先念:这些人都是特务。
有人说:3·10问题,群众组织贴李先念大字报是可以的,但有的人和吴传启有联系。
总理:在卫生系统吴传启就是通过叶心清来搞,他是个江湖医生。(有人问:除了叶心清外还有人。)他们上了叶心清的当,不了解,我□不是找他看过病,你们不懂的,“5·16”是个秘密组织,没有暴露以前,他们和《红旗》杂志、中央文革、《人民日报》、新华社有联系,难道这些是“5·16”,要看是什么联系,(有人说:据了解现在三军也在抓“5·16”,在卫生系统3·10有影响,卫生系统有人参加了吴传启高级黑会研究布置后该揭发,自己认识错误,自己教育自己,要划清界限。)
总理:通过压垮那个组织也不可能,有时他们自己不出面,人家不知道嘛(有人说:陈大仁是北医长征的资料员,“八·一八”总部动态组。
医疗队代表:他根本不是长征的资料员。北医“联总”抓了陈大仁,砸了北医“长征”。
总理:这样作不对,最近接见大专院校代表时要讲这个问题,陈大仁问题,北医总部根本不知道,他的问题是街道上揭发的,抓他和北医没有关系,他利用动态组搞特务。现在二派对立很厉害,不能解决的,都是后面有黑手。(有人说:这种大字报卫生部院内很多)
总理:最好把它很快糊起来。
先念:这种大字报尽量少贴,我不是告诉联络员了吗?
总理:我很清楚“5·16”那些东西,不要干扰你们。年轻的领导同志们不要走弯路,应当觉悟到这点,应该认识到这一点。(当有人提到100%扎根到大西北牵涉到干部调动问题时)
总理说:干部权实际上不在干部司,在军代表和两派手里,你们共同协议一下,赶快搞成。
总理和先念副总理与参加接见同志一一握手告别。
来源: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2009。
总理:
中医也有消极的东西,吃了饭不能吃冷的,吃了这不吃那,……我不相信那一套。极少数的东西是不能吃的,主要还是增强体质。如果这样就大众化了。我国卫生工作既不能学资本主义,也不能学修正主义,要走我们自己的道路,真正马克思主义的。让卫生成为人人的常识,成为人民的习惯。肥皂最好不用,肥皂并不好。你们年青人不懂,主席就不用肥皂,我是从主席那里学来的。我就不常用,不是必需品,牙膏也是一样不一定用,农民也不用牙膏,不一定坏牙多,坏牙的城市的人多,很多是退化。打破卫生的许多迷信,你们好好讨论一下,把老爷部打破。林付主席指示要具体化,提高到原则上、哲学上、思想上。
卫生组织不能简单下放,不能简单转业,你们卫生部在运动中有多少人管业务?(众答:440多人,现有60─70人搞业务。)主席说这次运动证明了一个真理,少数人能办事。国务院有七个单位,我都没管,我只抓了五个秘书、联络员、总理值班办公室。人事上访有20─30个人就够了,二、三十人就能办事,但是这么多人不能都推出去,以邻为壑,要自己想法为人民服务。最容易下放的是卫生部,教育部。
卫生系统最好办,可以用卫生知识为人民服务,在基层可以在下面搞卫生、宣传,培训卫生人员,还可防病。最容易下放的是教育、卫生,一半劳动,一半教育,帮助人民学文化,既教政治又教科学。这二个部最容易为人民服务。工业部门就不能这样,不能到处办工厂,农村部门也可以下去,开荒办农场。国务院有些部有问题,教育卫生只要方向对,很快就可以下去,消除文盲,带徒弟。军队搞文化教育,很快就消除文盲。最容易往下推的,是教育卫生,面向农村,为群众,要从卫生教育带头。卫生我抓的,教育部是伯达同志抓的,你们可以竞赛一下。教育部教科书要重编,困难些卫生要好办些,医字教科书,有些繁琐的课程也要重编。
原来我们认为在大批判中促进大联合,现在看来大联合搞不成,大批判也搞不好,干部也站不出来。派性最强的表现在对待干部,这是新发展。“斗私”斗得怎么样?你们要多做自我批评。两个组织不忙于取消,取消早了反而对联合不利。支左不支派。保守的要联合。孙正是路线错误,不是三反分子,我今天表明态度,你们说他是三反分子,材料不足。
双方都是群众路线,两派总是有先进一点的,后进一点的,有激进点,保守一点,任何组织里头有先进的,落后的,都有左中右,不是右派的右,是偏保守。你们不要为孙正同志争来争去了,我宁可让他做其它工作,不让他介入。只有真正联合起来,才能搞好大联合,斗批改,抓革命促生产,支左不支派,联合不倒旗。
干部问题人家对了,你们也不支持,干部站不出来。今天本来是请你们来听听,听说你们总部再搞几个组,要达成协议,学习班为什么不多搞几个,不要单独搞,要联合搞好,单独搞,派性越搞越强。
(有的同志提出抓5.16问题)
总理说:关于抓5.16问题,我过去讲过四条意见:
第一,不要扩大化,真正是5.16头子才算,受蒙蔽群众不算,5.16要把无产阶级司令部搞垮,5.16今天搞周××,明天还搞江青、伯达、康生同志,是阴谋集团少数人。中央对待5.16比对联动还慎重。联动是年轻人,抓起来学习学习就放了,还追联动后台,对5.16要区别头子和一般人。
第二条,如果发现哪个组织有坏人、有黑手,就告诉那个组织,由那个组织自己抓。农口如秦化龙问题是我第一个告诉他们的。批判谭振林时结合秦化龙,不仅是5.16还是叛徒,就跟他们讲了,经委陈大伦,骆风,经济研究的编辑骆风,民族所洪涛,统战部刘郢,他们都是本组织揪出来的,知道有黑手就告诉他。
第三条,5.16是极左思潮、无政府主义,形“左”实右,极左思潮有市场是刘、邓造成的。无政府主义思想难免,青年有极左没什么不得了。批左时要防右,不要使右倾思想复活,防止二月逆流,老保翻天。
第四条,利用这个推动大联合,坏人黑手揪出来了很快就联合起来了。二、三月份先念同志的讲话也有毛病的,但三个副总理是有区别的。他说错活批评是允许的,这怎么能理解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呢?李先念,这问题不是早解决了吗?联络员没告诉你们吗?“天派”、“地派”都是派性,我既保谭厚兰,王大宾还不错,也保聂元梓、蒯大富、韩爱晶五大领袖。你们要比他们年纪大,不要受他们影响,对那个领导,有意见批评不等于是5.16,5.16是阴谋集团,他们口袋里装了很多黑材料,不要以为他们只反对一个人。
吴传启,他目的是搞垮无产阶级司令部,他是国民党,从十一月份搞了我的黑材料,我都不看。我看他怎么暴露。潘梓年是个叛徒。反对派接见时,那一派问我,我没明确说,让他暴露,我要说的话,就切断联系了。他们抱得紧紧的,一个跑到江苏太湖,一个跑到山西河北交界地方。
李先念:这些人都是特务。(有人说:3.10问题)群众组织贴李先念大字报是可以的,但有的人和吴传启有联系。
总理:在卫生系统,吴传启就是通过叶心清来搞,他是个江湖医生。
(有人说:除了叶心清外还有人。)
总理:他们上了叶心清的当,不了解。我还不是找他看过病?你们不懂的,5.16是个秘密组织,没有暴露以前他们和红旗杂志、中央文革、人民日报、新华社有联系,难道这些是5.16?看是什么联系。
来源:根据当时的传单打印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