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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富治戚本禹在接见红代会核心组成员及部分工作人员时的讲话

日期:1967-3-4 作者:谢富治, 戚本禹

谢富治、戚本禹

(1967年3月4日晚11:25 政协礼堂)

谢富治:刚才戚本禹同志讲了全国的,关系很重大,我讲北京的工厂、机关、农村的情况,下去的同志,过去做了很多好事,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作斗争,点革命之火,支持左派,都起了伟大的作用。但现在的斗争比较复杂,每个工厂、农村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表面上打倒了,实际上并没有击败,那些保守派也钻到革命队伍里面去了,现在斗争比以前复杂多了,如果不很好调查研究,各都支持一派,使左派力量不能壮大发展,这就被那些保守派、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钻空子。红代会成立就要解决这件事,特别是较大的厂矿如京西煤矿、北钢打得一塌糊涂,现在所有学生都回来,今后真的需要,整好风再回去,这要通过红代会,派只能派一个学校去一个工厂,不要一个工厂去几派,这样可促进工人团结,各方面在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的团结,搞学生的大联合,能促进工人、农民各方面的大联合。把红代会这个组织真正抓起来,不但上面统一,下面也要统一,从思想上和组织上也要统一起来,大家从大局着眼,才能统一起来。把整个红卫兵权力集中到红代会常设机构来。你们看报纸上都发表了,是有名有实还是有名无实。现在可以搬到一个专门办公的地方,不一定在学校里,现在谁也不敢砸了。(戚:有军队保护)

戚本禹:你们(红代会)应当有个组长,聂元梓组长,韩、蒯、谭副组长,你们四个等于小小的常委。

谢富治:学生的工作是第一位的工作。

戚本禹:北京日报,学生都撤回去,准备找个总编、副总编,光上班学习,有个负责,维持几天。北京市革命委员会成立,发个声明,从第几期开始就是革委会的机关报了,那时可以找些顾问么!如北航、北大、师大……等,《文汇报》办的是第一流的,敢于说话,如“造反不分先后”很符合毛泽东思想,很理解毛泽东思想,两派是不能搞一个联合的,坏人只是少数,就是保守派,坏人也是少数,你们根据实际情况,一分为二,对前一段不要一棍子打死。教育部、工人日报都撤。你们研究教育改革了吗?下半年总得开学吧!不能总停下去,怎么开?什么教材,考虑过没有?是否还是老样子开?上次叫谭厚兰研究,研究了没有?你们今后要关心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动向,这是第一位的。不注意各阶级斗争动向,就要迷失方向。目前有许多动向,从中央到地方都有一股资本主义复辟逆流,蒋南翔还有人给翻案,人大孙泱也根本没斗倒。群众之间打仗,打了好几次,你们就象江青同志批评的那样:“吃了一口桃子,就丢了。”没有批倒,这些坏家伙他们根本不老实。什么是敌人,什么是朋友,毛主席讲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分清敌我很重要。革命派要捏成一个拳头才能打敌人,内部矛盾要用“团结─批评─团结”的办法来解决,人大一个同学差点打昏了。放弃了资产阶级当权派不管,是不对的。从上到下,上你们可以想,下到地富的坏右来夺无产阶级的权,在农村地富反坏右把党团员、积极分子打下去,不要一叫夺权就好,夺权不一定是好的。我们讲全面的阶级斗争,可不是全面的夺权,无产阶级司令部就不要夺权么!你夺谢副总理的权,那谁上台?你夺《红旗》杂志的权、陈伯达的权,那谁上台?你夺军队林彪的权,叫谁上台,还给罗瑞卿吗?我们讲的夺权是无产阶级从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手里夺权!有的地方就是地富反坏右和四不清干部把权夺了。从上到下有这么一股资本主义逆流,但不要看得那么严重,只是一小撮。这些家伙,毛主席早就把他们的命给算定了:“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写一些标语,很紧张,象:“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毛主席。”不必这么写么!蒯大富给人分析形势,什么上山打游击,有点太严重了。这没什么不不起,手指一捅,就破了。得要注意动向,不然要迷失方向,没有敌情观念,把同志当敌人打、这不是反动路线吗?群众斗群众,这是什么路线?刚才谢副总理讲的,回到学校来,按系、按班组织起来,按军训编制组织起来,有的要搞整风,整得好的,要搞大联合,要搞革命三结合。我们讲革命的三结合,有人认为三结合,连孙泱、蒋南翔也可以结合,这不叫三结合,这叫搞复辟。我们要搞革命的三结合,如学校中的党团员干部大多数是好的,比较好的,坏的只是极少数。打倒一切,否定一切,是刘少奇的路线,土改时他整了很多好干部,四清桃园又搞神秘化,搞秘密工作,搞什么扎根串连,弄到一个国民党军官身上。打倒一切干部是他们的路线,在清华就是系一级以上的干部,统统当做黑帮劳改。黑帮就是那么一小撮一点点,毛主席与刘少奇的路线的区别就是一小撮与一大片。一些资产阶级学者不是反动学术权威,翦伯赞一贯反共才是反动权威。那些吃喝玩乐,有问题。但这成不了反动权威。没有多少时间了,学校总不能再推一、二年。许多敌人没打倒,光喊口号,戴高帽子就倒了?人大要把孙泱批倒,使他低头认罪,事实弄清楚,定案。还有反动权威那些材料,你们要批判,批判反动权威很不容易,主席十分重视。批的任务很大。陆定一的教育路线,没有人好好批判。刘邓路线也没有怎么批。斗争不能简单化,批的任务十分艰巨呀!这戴高帽子就能行了?一个斗,一个批,翦伯赞写了那么多书,批了没有?斗、批、改吗?改到底怎么办?搞了半年文化大革命还回来到原来那样上课,那就是失败,那就是走回头路。你们都要按照毛主席过去好多指示,好好研究一下:研究一些改革的办法。谢副总理讲还是回到学校里来,是很有道理的。你们的任务是艰巨的。你们要吃桃子,实际上桃子已经摘下来了,再不吃就要烂了,要吃。斗、批、改很有意思,这桃子很好吃。外线作战要收一下。下乡、下厂还有任务,要有组织地下去,具体工作周景芳可多做一些。(周景芳: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的一个较老的党员,谢副总理亲自写信找)。还有一个叫杨远的同志,你们一起工作,有什么问题多找他们商量。斗、批、改是十六条规定的任务。办报工作人员必须服从核心小组的领导,就是错了也要执行。自己有意见可以向上级申诉。工作人员不听核心组意见,核心组有权撤换工作人员。核心组意见不统一,一定要按民主集中制办事,少数服从多数。即使多数意见是错误的,也要必须执行。如果真错了,干了几次群众就会发现,就会纠正过来,那时正确的意见就成了多数了,不这样,那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

谢富治:核心小组,一定要把主要精力放在红代会上,决不能把红代会变成一个协商会,这是一个革命的组织,是一个代表大会。同学们是来商量问题的,不要扣帽子,不要一下子把问题提得很高,讲话要有点回旋余地,比如别人做了点事,就说是大国沙文主义,这开个玩笑还可以,不要乱扣帽子。我们骂苏修才是大国沙文主义。现在不是搞小组织的时候,要搞大联合,要一个系、一个班地搞大联合。

戚本禹:要大联合,不能那样百分之百的纯,但是头头、领导权,可要掌握在真正革命左派手里。(有人谈:一个学校有许多小组织还都是个革命的群众组织,都要参加红代会怎么办?)先叫他们本校自己联合,联合成一个大组织,再参加红代会。不要搞那么多小组织。

谢富治:今后学校支援各工厂、农村,统统要经过红代会,不能各校自己去打架了。

戚本禹:红代会是北京的一面旗帜呀!

谢富治:红代会是全国的一面旗帜,你们的宣言,我们的最高统帅都看过的。可一定要搞好,威信要树立起来,完成伟大任务,过去没有三结合,现在总结,认识提高了,再实行三结合么!当时有历史条件限制。

来源:

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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