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3-9 作者:陈伯达
陈伯达刚才康老介绍了毛主席1966年5月份同谢胡同志的谈话和今年2月份毛主席同卡博、巴卢库同志的讲话,从理论上告诉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有什么必要,是在什么条件下发展起来的。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极其尖锐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是继续社会主义革命,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的斗争,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保证逐步走向共产主义的斗争,如果不搞文化大革命,那是很危险的,资本主义就要复辟。毛主席在八届十一中全会期间写的一张大字报“炮打司令部”说“在五十多天里,从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领导同志,却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联系到1962年的右倾和1964年形“左”而实右的错误倾向,岂不是可以发人深醒的吗?”
1962年刮单干风,就是刘少奇为首,邓小平赞成的。他们的那一套,就是实行资本主义复辟。1964年刘少奇在四清运动中搞的那一套,表面上“左”,实际上右。现在揭发了很多材料,像王光美在桃园大队搞的四清,原来是假的,让坏人专了政。1964年毛主席有意指出了这个问题,在中央工作会议上,刘少奇否认阶级斗争、两条道路斗争,说社教运动是四清与四不清的矛盾,是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的交叉。当时,毛主席就反对刘少奇的错误意见,说:什么四清四不清的矛盾,封建社会就有清官赃官的矛盾,这种提法,不是阶级分析,没有指出社会主义社会矛盾的性质。刘少奇1962年提倡单干,分田到组,包产到户。毛主席提出社会主义社会存在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作了新的重大发展。
1964年刘少奇作了一个公开报告,反对毛主席。这个报告落到我们手里,把他反对毛主席的东西砍了,他就不让发了。他说:“这个报告修改后,有些地方还要斟酌。”这个报告讲毛主席提出的调查研究过时了。他对这个问题很强调,说从中央委员到支部书记,如不按他说的蹲点方法去做,按毛主席调查研究的方法去做,就不能当中央委员不能当支部书记,不能当干部。他就是要用这个方法改组干部队伍,改组党中央。他说的蹲点,是王光美式的蹲点,是没有阶级分析的蹲点,没有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蹲点。蹲点是毛主席提倡的,不是刘少奇提倡的。毛主席提倡的蹲点是阶级分析的蹲点,是两条道路斗争的蹲点,是调查研究的蹲点。刘少奇抓住蹲点这个问题,就是要否定一切,打倒一切。
刘少奇的这种观点,不是1964年开始的,也不是1962年开始的。大家知道,日本投降以后,他就提出有名的“理论”和平民主新阶段,提出共产党员要当“红色买办”,就是要当美帝国主义的买办,当美帝国主义的走狗,那时候刘少奇是完全悲观的,对中国革命是绝望的。对中国的前途是绝望的。他要投奔另一条充当美国买办的道路。刘少奇的这些东西被毛主席否定了,毛主席对他进行了教育,要他执行七大的路线,放手发动群众,夺取全中国。中国革命的胜利是完全违背刘少奇的意志的。
中国革命胜利后,1949年他在天津王光美的哥哥王光英的家里,对资本家说,资本家要大胆剥削,工人欢迎你们剥削,他说现在必须提倡剥削、欢迎剥削,还说工人要求资本家剥削,不剥削不能生活。1952年山西有一个合作化问题的文件,刘少奇批了,认为合作化是不行的。最近发现了一个材料,1950年1月他在东北提出了一个意见,说搞变工队不行,不能发展到集体经济。大家知道,毛主席在抗日时期,大大提倡变工队,变工队是发展合作集体经济的前身,是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形式。刘少奇在东北否定变工队,提倡“三马一犁”。他认为“三马一犁”发展到80%,才能搞变工队。没有“三马一犁”变工队就没有基础。要让单干放任自流,放任资本主义发展。
七大以后,在中国就有这样一个问题,中国要不要胜利,敢不敢胜利,胜利后走到那里去。一条是要胜利,敢胜利,走社会主义道路;一条是不要胜利、不敢胜利,走资本主义道路。一条是毛主席的社会主义道路,一条是刘少奇的资本主义道路。
1965年二十三条公布以后,彭真迫不及待地在北京召开一个会议,这个会议是搞资本主义复辟的。他的一个讲话,我们做了注解,发给大家看看。彭真在东北实行的是国民党路线、美帝国主义的路线,是保护帝国主义、国民党的。林彪同志执行的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彭真进行了尖锐的斗争,在东北取得了胜利,这是很重大的关键问题。后来,彭真在东北站不住脚了,回到华北。那时正在土改,刘少奇要他在华北搞土改,他搞“搬石头”,就是否定一切,打倒一切。否定一切,打倒一切,历史上可以查明,不是在文字上,而是在行动上,刘少奇、彭真都是这样搞的打倒一切,否定一切,实际上不是一切,而是打倒无产阶级、贫下中农,肯定地主、资产阶级。
从历史上看,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些问题就容易看得懂。
彭真在去年二月搞的一个汇报提纲,是一个资产阶级的提纲,要在文化,在意识形态领域里革无产阶级的命。在同一时期,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搞了另外一个文件,无产阶级的文件。阶级斗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两个针锋相对的文件,一个代表资产阶级,一个代表无产阶级。后来中央发表了五月十六日的通知,这个通知的主要内容,是毛主席执笔的。否定了彭真的二月提纲。接着又发生了一系列的问题。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不能不反映到党中央来。过去是若隐若现,现在变的非常明显,非常尖锐的了。
社会主义越发展,被推翻的剥削阶级一定要反抗。1965年,彭真一边讲二十三条,一边反二十三条,经过一年多一点时间,他就抛出了这个汇报提纲,赤裸裸他反党、反毛主席、反毛泽东思想。这个提纲,否定了彭真在中央在北京的地位,站不住了。中央的通知是五月份发出的,六月北京的形势就急转直下,一天等于二十年,时间过得很快,事情很多,这是一个大革命。连反动派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世界历史上没有过的大革命,广泛地动员了群众,是一个阶级消灭一个阶级,是无产阶级消灭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的大规模斗争。在这样一场斗争中,八个多月大家都经历过来了,有好多问题事先没有想到,好多问题我也没有想到。但是如果想一想革命历史,想一想中国革命的历史,世界革命的历史,任何一次大革命,很多事情都是出现很迅速,是事先不能预料的。在座的同志有些问题一下子不能马上理解,是不奇怪的。
回想一下,运动开始的时候,以刘邓为代表,由他们主持,派了大量的工作组,到各地方,各部门,各机关,各学校,他们的目的是干什么?就是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一张大字报中讲的,他们利用毛主席不在北京的机会,把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压下去,打下去。六月以后,大量的大字报在各学校、工厂、机关出现了。以刘邓为代表的一伙人显得非常恐慌,在无产阶级革命派看来,这些大字报没有什么可怕的。当然,毛主席说过,大字报这个武器,革命的可以利用,反革命的也可以利用。但是大量的,主流,是革命群众贴大字报揭发了工作中的问题。这在无产阶级革命派看来,本是平常的事情。但在刘邓他们看来,这是“反革命” ,他们把很多人打成了“反革命”分子。对于真正反革命的大字报,如李世权反毛主席的大字报,刘少奇却说要保护,要保护少数。(康生同志:当时有两种少数,一种是毛主席保护革命派的少数,一种是刘少奇保护反革命的少数。)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毛主席回到北京,开始扭转局面。把那些被打成“反革命”的人看一看,很多是革命的,是好人。这并不是说所有被打成反革命的人都是好人,没有一个坏人。而是说他们站在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把拥护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人打成“反革命” ,这就是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十一中全会后,两个月了,有些同志对于两条路线斗争、对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在看到《红旗》十三期社论后,还觉得不能理解。我看是由于没有好好考虑,没有好好想一想。
昨天讲了刘少奇的问题,下面再把邓小平的问题讲一下。邓小平每次开会,基本节目就是打牌,每次开会都要打。有人找他谈话,他没时间,还要陪他打牌,成了很大的负担。不陪不行,他是总书记,陪了又耽误时间。很多同志有议论,总书记带头打牌,每天都打,还打通宵。我想打牌这个风气传下去很不好。影响到小孩子也打牌,打扑克。下面地、县也打,各系统,各部门也打,形成了一个风气,在乡下不是一般地打牌,有的还赌钱,总书记打牌,下面不好说,就传开了,这决不是小事,作为总书记,有这样的作风,影响很不好。有时间为什么不找干部谈话,学习毛主席著作,接见群众。他找肖华谈话,不好好谈,谈几句就算了。(肖华同志:每次我去汇报情况,都是三言两语,卡住时间,所以我到他那里汇报最容易。)从这个小事,可以看到他的大的方面。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有的同志给邓小平提意见,跟他商量,不派工作组,他就打回去,说一定要派工作组,哪里也要派,气势很凶,很嚣张。文化大革命,刘少奇有两个点,清华大学,师大附中,就是王光美、刘涛搞的。他还批评工作组长,说你们没有蹲点,我蹲了点。这就是刘少奇的路线。邓小平蹲点的地方,也是靠他的儿子、女儿,根本不接近群众。当然小孩子的意见也是可以听的,但只是一方面,他只听这一方面,不听广大群众的。邓小平有个女儿,有个时期,读谭立夫的文章比读毛主席语录还起劲。她在美术学院说,谭立夫的发言,大灭资产阶级威风,大长无产阶级志气,对我们有利,我们已经翻印了五百本,广播了四次,最重要的话是我们高干子弟要掌权。当然,对高干子弟要一分为二,大多数是好的,也并不是说高干子弟不能掌权,但是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不要去操纵。我曾经说过,高干子弟不要去插手,去操纵。邓小平的女儿说的话,是谭立夫那里来的。流传最广的话,是“老子英雄儿好汉” 。这种说法是错误的,是“联动”的根本纲领。他们无法无天,蛮干,不顾党纪国法,同志们看了“八一”学校,最早是主席建议中央文革的同志去看看,康生同志看了,建议到会的同志也去看看。一看很清楚,那是“联动”的堡垒。这个学校,办成这个样子怎么行。他们可能是少数人,威胁一批人跟他们走。好好的学校破坏成这样子,是刘邓路线造成的恶果。刘少奇同邓小平是有个人矛盾的,但在大的方面站在一个立场上,他们共同的阶级立场,是资产阶级立场,他们共同的路线,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1964年冬至1965年春,中央召开会议讨论二十三条时,毛主席批评刘少奇,又以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为纲,批评邓小平搞独立王国。他们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搞独立王国,就走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去了,这次会议以后,刘少奇、邓小平的个人矛盾就抛到后边去了,他们的资产阶级共同性就突出来了。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他们俩人立场一致,路线一致。在座的同志可能听说过,也可能没听说过,在紧急关头,邓小平是一个打手,文化大革命,究竟是让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呢?还是让那些人站在群众头上,采取高压政策呢?邓小平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坚持派工作组。刘少奇、邓小平立场一致。为什么说刘、邓路线,就是他们站在一个立场上,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立场上,镇压群众运动。
毛主席回北京后,改变了局面。但刘邓路线还有市场。在十一中全会上,毛主席说,这个诀议(十六条)可能执行,也可能不执行。毛主席有伟大预见。十一中全会以后,路线问题是不是解决了?事实上文件只是在会议上通过了一下,有相当数量的同志有抵触。这个时候毛主席看到这种情况,提出召开中央工作会议,让大家进一步把问题弄清楚。毛主席有个讲话,林彪同志有个很长的讲话,会议快结束时,主席又单独找各大区的同志们谈了一下,说大家在工作上犯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错误,主要负责是制定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执行的人有各种情况,区别对待,要让我们去掉刘邓路线的包袱,不要把制定反动路线的人,同那些执行的,不自觉执行的,执行了又改了的混在一起。下面的同志是执行了的,但好多同志是不自觉执行的。一说明这个问题,大多数同志就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了。事实说明中央工作会议是有成效的,很多同志同刘邓路线划清了界限。但是还有些同志不是很容易划清界限的。有的人,是一小撮人,还要为刘邓路线服务,阎红彦就是这样,是一个典型例子。事实上他并没有受谁的逼迫,有一天晚上,我们听说昆明有一批学生冲昆明军区,目的是找阎红彦辩论,这时我们出于好意,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问他,你是阎红彦吗?他说是。因为我普通话说的不好,一边说,一边请汪东兴同志代讲,请他出来见一见群众,不用怕,没有什么问题。就说了这样几句话,我与昆明学生从来不认识,没通什么消息,也没有什么往来,我们只是根据大局来判断,任何一个领导人,只要站出来与群众谈心,什么问题都好办,就是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想法是根据毛主席思想,群众路线,毛主席教导的甘当小学生的态度和毛主席亲自制定的十六条精神。就是简单的几句话,他说是我们逼死他,给我们安了好大的罪名。他写了遗书,不交给别人,交给他老婆。他不请我们原谅,不请群众原谅,请他老婆原谅。这次简报上有的同志问,阎红彦是怎么死的?我说了这几句话,汪东兴同志还在,这怎么能说逼他去死。这是他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不愿向无产阶级屈服,不愿向毛主席革命路线屈服,事实就是这样。
我们绝大多数的同志是好的,思想慢慢地通了,逐步转变过来了。毛主席告诉我们,要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有很多同志是有感性认识的,接近群众,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很容易接受。如果完全没有感性认识,不接近群众,就不容易通。我们也接触过很多同志,他们一与群众见面,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我们坐办公室,接触的就是那么几个人。我们本来是从群众中来的,现在与群众接触,却变成很困难的事情。这个困难好像很困难,其实只要一个钟头就能解决,只要见群众,就可以弄清楚,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待反革命,那要镇压,如果对反革命宽容放纵,就失掉无产阶级的原则、失掉无产阶级的立场,那不是毛主席的路线。但是应当相信,只要我们同群众接触,反革命就更容易暴露出来了,就更孤立了,抓他就容易了。不然,反革命混在群众中,他抓住我们不接见群众这一点,拨弄是非、颠倒黑白,制造事件。
中央工作会议以后,是有很大成绩的。群众进一步发动起来了。许多同志进一步接触群众,证明毛主席的路线是正确的。中央工作会议以后,接着来了个工人运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原来主要是在学校,社会上扫四旧,横扫牛鬼蛇神。工人起来了,各地方都起来了,最集中表现在上海。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愿意接近工人群众,把他们哄到北京来,给他们路费,大搞经济主义,想收买工人,想这样把工人运动压下去。上海的革命工人不理这一套,他们发现这是用经济主义来腐蚀工人,破坏工人运动。他们就发起了新的斗争,发展成为向资产阶级代理人进行夺权的斗争。这个时候,毛主席号召人民解放军要支持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介入文化大革命。这是一个重大的决定,是有伟大历史意义的决定。这样不但把一般的群众运动提高了一步,而且使人民解放军进一步同群众相结合,使斗争走上了新的阶段。
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是人民解放军打出来的,没有人民解放军,就没有无产阶级专政。毛主席在七大讲过,没有人民的军队,就没有人民的一切。没有人民解放军,就没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之所以可能,是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是在人民解放军保护下进行,人民解放军公开站出来,公开支持革命左派,对文化大革命,对夺权斗争有重大的不可估量的意义。
夺权斗争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康生同志传达的,毛主席同阿尔巴尼亚领导同志两次谈话所说的,就是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着阶级、阶级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可能。社会上有资产阶级,就可能渗透到上层建筑中来,渗透到政权中来,形成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毛主席、党中央一直讲就是一小撮。人民解放军要巩固、要壮大,一定要清除这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这是相互联系的。
在全国解放前,在夺权以前,毛主席就说过:“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刚才讲的阎红彦就是一个例子。十七年的经验证明,有些人就是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袭击。地、富、反、坏、右,资产阶级,他们失掉了政权,失掉了生产资料,他们就千方百计让他们的后代钻到我们的队伍中来。有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大量宣传剥削阶级的思想,大量保存剥削阶级腐蚀人民的文化。这样产生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不足怪。无产阶级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旁的选择,就是要坚决拔掉这一小撮人。这件事情必须得到人民解放军的支持,这也是人民解放军的神圣义务。人民解放军要保持光荣传统。这个传统,是无产阶级的传统,是人民的传统,毛主席英明地作出的这个决定,已经开始在全国收到了成效。当然,不要那么急,要充分酝酿,人民解放军要跟人民群众,要跟坚持无产阶级立场的老干部相结合,这就是《人民日报》上登的革命的“三结合”,就是毛主席提出的“三结合”,是革命的“三结合”,不是糊里糊涂的“三结合”,是坚持无产阶级革命原则的“三结合”。
这个斗争是很尖锐的,我们向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的斗争,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要充分估计到斗争的复杂性。最近我们写了个材料给毛主席看,毛主席批示,从上至下,各级都有这种反革命复辟的现象。这里顺便说一下,混到群众里面的也有坏人,反革命分子,浑水摸鱼,搞反革命活动。中央采取了措施,取缔了一些反革命组织。反革命有的是内部的,有的是里通外国的,有的是蒋介石策动的。所以毛主席说的很值得大家注意。文化大革命中,学生中也混进一些反革命分子,所以我们要头脑清醒、冷静地作阶级分析。到群众中去,就可以把这些人分辨清楚。反革命活动本来是搞地下活动,他们利用大民主搞地上活动。地下活动不容易看得清,地上活动更有利于我们破获,这是好事。
大字报中有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大字报的主流是好的,是革命的。《人民日报》去年六月的一篇社论,“大字报是牛鬼蛇神的照妖镜”,王光美在清华大学说,这是一株大毒草,不准学。我们现在仍然认为,这篇文章是好的。当然对大字报,我们要有一定的领导,对反革命分子利用大字报,丑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丑化无产阶级专政,我们要采取措施。大字报是一种工具,是一种形式,革命的可以利用,反革命的也可以利用。各个阶级都可以利用,问题是要看对无产阶级更有利,还是对资产阶级更有利。应当看到大字报还是对无产阶级更有利。大字报可以进行彻头彻尾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但是如有反革命插上来,我们就可以识别,对这种大字报,也不可怕。所以我们必须坚持搞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军队还是按照军委的规定执行。
有的同志问我,刘少奇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这本书怎么样?毛主席认为,这本书脱离阶级斗争,脱离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斗争,空空洞洞地讲一点个人修养,是欺人之谈。书里也讲阶级斗争,但只是概念上的,没有把阶级斗争当作现实问题。这本书是在抗日时期写的,他不分析抗日战争中无产阶级应如何做。毛主席说:这本书是唯心论,是反马克思主义的。这本书尽管讲了那么多马列主义概念,阶级斗争概念,结果阶级斗争变成了个人修养,提倡资产阶级个人修养,毛主席说,不讲现实阶级斗争,不讲夺取政权的斗争,只讲个人修养,蒋介石也可以接受,世界上的资产阶级也可以接受。什么个人,什么个人修养,每个人都是阶级的个人,没有孤立的个人,抽象的个人。他讲的孔孟之道,从封建地主到资产阶级都可以接受。我顺便说一下,马克思讲过,列宁也讲过,阶级斗争的学说,并不是我个人的发明。阶级斗争必然引导到无产阶级专政。当然发现阶级斗争,是一个进步。事实上《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讲的阶级斗争还不够格,完全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这本书是空空洞洞的,也有马列主义概念,也有孔孟之道,是一个大杂烩,是不三不四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东西。从这本书里得不到无产阶级的东西,只是一点抽象的概念,糊糊涂涂的概念。原来刘少奇还有一封信,说中国没有斯大林,只有靠我们来工作。那个时候毛主席已经很明显是我们党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突破了斯大林讲的框框,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不是没有斯大林,而是有更高的斯大林,林彪同志已经充分阐明了这个问题。
先说到这里,有不对的,请大家批评。
来源:《资料选编(中央首长讲话专辑)》(青海八•一八革命造反派联合委员会宣传组编印,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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