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4-14 作者:傅崇碧, 黄作珍
傅崇碧、黄作珍前天开了一个会(指的是向参加“三支”、“两军”工作的十八级以下干部传达军级干部会议精神),没有准备好,有些问题没有解决,同志们提了些意见。原来是要请杨代总长,谢副总理去讲讲话的,因在中央开会,未去。还好没有去,去了,看到那个情况(指当时递了许多条子,秩序不好),就不好了。
我向总理、江青、伯达同志讲了,他们有时间,准备接见同志们。
这次训练,同志们做了许多工作,有些学校搞得不错,做了很多工作。我们一共训练338所大中学校(其中大学9所),学生31万多,下面的同志不辜负毛主席的希望,做了很多工作,有问题的只是30多所学校,占10%多,绝大多数是好的嘛。30多所学校中,有问题的也只是一部分,其他很多人还是受欢迎的。同志们很辛苦,学生有很好的反映,什么事情都是不平衡的,成绩是主要的,大家都是执行毛主席的指示。我们的成绩是主要的,现在不讲,将来要总结。有些同志要表扬,有功就是要赏嘛。
现在,训练已基本上告一段落,我们向江青、伯达同志、林副主席、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写了一个报告,总理、林副主席批了,呈毛主席批了,主席批了就可以执行。训练完了,要好好总结一下。为了更好地完成下一期训练,原计划这个月的二十日撤出来,但主席未批准还不能撤。现在不忙撤,把收尾工作做好了再撤。
这次训练犯了什么错误呢?有人说“解放军犯了路线性错误”。我看,我们这次训练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批准的,中央文革是毛主席的总参谋部,江青同志讲了话,军委、中央文革(首长)接见了同志们,你们是一条线“改良主义”,这样讲是错误的,我们是毛主席派去的,是执行最高指示的。训练过程中发生了些波折,毛主席叫我们到大风大浪中去闯、去游,这有好处,可以锻炼我们。这次介入文化大革命,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从去年七、八月到一、二月是考验地方干部,有些人如省委书记经不起考验就垮了嘛;一月以后是考验我们军队,我们绝大多数同志经得起考验,有些人经不住要垮,要吃鸡蛋,六级台风就顶不住,到十二级台风就要刮到海里去了。训练中有些缺点错误,主要责任不在下面,而在领导,主要是卫戍区。我们(的错误)不是路线、方向性错误。什么路线?毛主席派去的人有什么路线错误,他们小青年说说不要紧,我们受围攻有什么关系呢?他们说我当官做老爷,青年人,小娃娃,我的孩子比他们还大,他们是小朋友。我们这些人不要攻几句就受不了啦,你们这些人的儿子就那么听话?不要紧,要看到小将还年青,还幼稚,革命精神好的很!不要顶两句就受不了啦。我们不是摆老资格,我们饭比他们吃得多,路比他们走得多。有人贴大字报说李钟奇是联动后台,他是什么联动后台?李钟奇同志是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主要是讲错了一些话,不是原则性问题,不是方向性问题,不是路线性问题,大字报不对,他们各取所需,四号、五号会议就不传达,有些传单是无中生有的。昨天开会有二百多人,把蒯大富也批评了。戚本禹代表中央文革讲了话,回头传达一下。
军训毛主席批示(每天)四小时,我们搞了五、六、七、八个小时,搞多了,不对,各级层层加码,这个不对。卫戍区规定不对,一律按四小时。小青年朝气勃勃,搞多了,搞死了,他们受不了。四小时管严一点,其余时间让他们搞文化大革命。
其次,延安中学那个经验是毛主席批的,要推广,但是北京条件不成熟,有的组织解散了。大联合要先从思想上联合,不能强行联合,有错误就改,这方面我们有缺点。
还有喊错口号,说话不妥,有时生硬一点,有的点了人家的名,就说你太厉害,也有说你太软的。打倒刘、邓举不举手,这不怪你们,现在明确了,要喊打倒。当然,李先念、陈老总打倒不行,没请示中央不行。有些地方贴大字报,覆盖了人家的大字报,这是不对的。
否定一切不是马列主义,青年人好否定一切,不对。
这次军训只有10%搞得不太好。你们受了围攻,受了委曲,我向你们道歉,对不起同志们。
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下一步怎么办?
一、根据总理指示,不忙撤。做好收尾工作,善始善终。
开些座谈会,征求意见,欢迎给予批评,有些误解要和他们讲清楚,好好把收尾工作做好。有的人贴了两张大字报就非整人不可,这算什么革命同志,冲了中南海都没抓嘛,给文革贴大字报都原谅了嘛。他们不懂事,幼稚,他们是小学生,我们是大学生。要搞好收尾工作,把误会讲清楚,要好好找他们谈,特别是反对我们的人,他们不找我们,我们要找他们,要好好讲,不要以牙还牙,要耐心说服。我们要多批评自己,带动他们学会自我批评,给他们留下好印象,(战国时)赵国的廉颇和蔺相如闹意见,还负荆请罪,我们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为什么不能搞好(关系)呢?我们一定能搞好。
二、好好总结一下,好的经验在那里,坏的经验在那里,严格要求自己,认真总结,以营为单位总结,好的要表扬。
三、大联合方针是对的,好好帮助他们联合起来,一根筷子一折就断,一把筷子就折不断,大方向是要联合嘛。将来学校那么多派,那还行,要联合,联合是大方向,但联合是革命左派的联合,联动是反动的组织,要搞垮,最近总理要把他们的爸爸妈妈找来开会,要他们签字盖章,再要活动就不行了。联合,我们这次搞得太快了,是好心,象打油一样……。
部队自己的总结好好搞一下,克服前天会上的那种情绪。你们那天的情绪不好,不要批评他们。幸亏那天中央文革的同志没有去,大家都像打了败仗一样的。搞四个小时,其余时间让他们闹革命,不要管得太死。争取二十五日搞完,撤出来整训。等主席一批就撤出整训,少数单位要回去,整顿一下,质量更好些,下一批还要搞不要打退堂鼓。
我还有两个会要参加,下面由邵秘书传达昨天会议的精神。
北京市卫戍区黄政委的讲话
我简单讲几句,不要很长时间。
中央文革、总理、主席、林副主席对我们军训作了很多指示,对我们很关心,是很大的支持,也是对我们的鞭策。我们知道,这个会本来是昨天下午开的,但未开成,因为(戚本禹同志的讲话)是中央文革集体研究的,为了弄清一个问题,给我打了两次电话,很慎重。我的感觉,主要问题是解决了,但是否中学里面都很满意,那也不一定。
现在军训的形势是很好的。我们始终要依靠两条。一条是依靠毛主席,依靠毛泽东思想,毛主席的威信,每个人都要爱护自己的荣誉,一条是依靠群众。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对我们这样关心,经常给予支持,撑腰,我们就更应当兢兢业业把工作做好。
昨天晚上在人大礼堂,同时在十一点钟开了两个会,我参加了一个,处理内蒙的问题,伯达同志有个讲话,我传达一下有关对解放军的一段。伯达同志说:解放军(执行)“三支”,“两军”任务的决定,是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是中国人民群众的伟大胜利,是党的正确领导,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伟大胜利。你们回去不要把矛头指向解放军,否则就错了,就要犯错误。对解放军有意见可以提出来,解放军是人民的子弟兵,人民有权利对解放军提意见,但不要公开贴大字报,公开贴大字报就要损伤解放军的荣誉。这个事情做不得,我们不欢迎你们这样做。敌人喜欢你们这样做,凡是敌人喜欢的事,你们就不要去做。要保持高度的警惕。解放军本身也要提高警惕,不要被坏人利用来挑拨人民解放军同整个造反派、整个群众的关系。现在关系有隔阂,要采取拥政爱民的办法去解决。从爱民──革命造反派出发,一定要搞好军民团结,官兵团结。这个团结非常重要,好象鱼和水一样,鱼离开水是不行的,解放军离开人民群众是不行的。林副主席讲,没有地方就没有军队,主席说:“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如果没有这几百万军队。就没有人民的一切,要搞文化大革命也不行。人民解放军在“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中出了一些问题,犯了些错误,绝大多数是好人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当然,个别地方也有坏人做坏事。对待解放军要采取慎重态度。伯达同志说,这些问题对你们提出来是有好处的,无论如何不能损害军民关系,要搞好军民关系。(革命小将高呼:解放军万岁!向解放军学习!)伯达同志说,我要听其言,观其行。
昨天的两个会对解放军这样爱护,我们应该怎么样,下面提几点意见:
如何正确对待昨晚的两个会?
一、正确地看待革命小将对我们的批评。要有高姿态,高风格,一定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丝豪不要以为我们胜利了。我们要着重看一看在工作中的缺点和问题,有些问题可能是严重的。中央、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这样关心我们,我们更要谦虚谨慎,防止可能发生的问题。中央文革已经三次出面了,再要出问题,就不好办了。
我们要广泛听取意见,特别是要听取那些反对我们的革命小将的意见,如发现有问题,就要认真地改,善始善终,把军训搞完。
二、正确对待、解决小将之间的分歧。
(这次会议后)可能发生两派之间的斗争,过去支持我们的,他们占了上风,认为胜利了,以此来压对方。所以我们还有艰苦的思想工作要做,不能支持一方,反对一方。支持我们的,要说服他们,不要歧视(对方),特别要注意,不要对反对我们的、要打倒李钟奇的,压他们一下。这样就加重了我们的工作,要做好,要耐心说服,防止搞得不好发生群众斗群众的现象。我们自己更不要去抓同学的小辫子。
三、这一段要始终掌握斗争的大方向,把斗争的矛头指向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邓,进一步掀起批判刘、邓,批判黑《修养》的新高潮。要结合学校的斗、批、改,狠狠打击本校的联动,防止他们趁机活动。对一般受蒙蔽的,要做好政治工作。不要把矛头指向革命组织和革命群众。
戚本禹同志讲话后,形势好转,但也不能那么乐观,也可能发生新的问题。这是阶级斗争的反映。我们要做好善后工作,做好收尾工作,总结经验教训。
最后,一定要戒骄戒躁,做好我们自己的工作。那次会(指向十八级以下干部传达军级干部会议精神),我们有缺点,但也反映了你们一种情绪,这种情绪不好。主席、林副主席这样爱护我们,我们一定要做好样子,在阶级斗争中,我们一定不要感情用事,不要急躁,军训中有缺点,我们负责,当然,你们指挥部也可以检查,但对连排干部不要批评。
来源:1967年5月北京玻璃总厂红卫兵联络站编《中央首长讲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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