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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灭前的疯狂——彭真刘仁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破坏文化大革命罪恶活动大事记

日期:1967-5-16 作者:原北京市委毛泽东思想红旗兵团

原北京市委毛泽东思想红旗兵团

▲一九六五年九月,毛主席早已识破前北京市委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阴谋活动,毛主席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作出要公开批判吴晗的指示,当面问黑帮头子彭真:吴晗可不可以批判? 彭狡猾地回答:“吴晗有些问题可以批评。”并对主席这一指示严密封锁,只打电话告诉郑天翔,由郑转告万里、邓拓。一直到六六年九月之前,彭贼还对康生同志保密。这样抗拒主席指示,是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有计划的阴谋布署。

▲一九六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彭真在旧中央文化部召开的厅局长会议上恶毒攻击毛主席说,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管他党中央的主席也好。还说,错误言论人人有份。企图把水搅混,攻击左派,包庇右派以图蒙混过关。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日,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直接领导下,上海《文汇报》发表姚文元同志的文章《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前北京市委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对此恨之入骨,怕得要死。为了挽救他们即将灭亡的命运,大搞阴谋活动,作垂死挣扎。

黑帮头子刘仁对项子明(前市委办公厅秘书长、黑帮)说:“你知道吴晗和彭德怀有什么来往”?项答:“不知道”。刘说:“是呀,看不出吴晗和彭德怀有什么关系。吴晗为什么要为彭德怀喊冤呢”?“吴晗过去是个穷教授,现在当了副市长,他为什么要反党?”刘仁故意散布吴晗写“海瑞罢官”与彭德怀罢官没有联系。为吴晗开脱。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二日范瑾见在《文汇报》上发表姚文元的文章后,立即找郑天翔、邓拓、李琪密谋,决定在北京不转载姚文元的文章,邓拓“请示”了彭真,彭真说:“不要转载姚文元文章,还要考虑。”公开对抗毛主席的指示,对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三日,郑、邓、李、范等黑帮分子开会继续密谋如何对付姚文元。对上海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同志说,批判北京的副市长也不打个招呼,是有意将北京的军。最后“请示”主子彭真。彭说:“不要转载姚文元的文章。”并让范瑾给上海《文汇报》负责人打电话,摸姚文元同志文章的“背景”。又由邓拓给吴晗通风报信,让他准备反扑。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在毛主席的指示下,上海新华书店发行了姚文元的文章单行本,急电全国新华书店,征求订购数字,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拒绝,不予答复。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周总理的督促下,在人民大会堂西大厅开会讨论北京报纸转载姚文元的文章问题。彭真一到就问邓拓:“吴晗现在怎样?”邓答:“吴晗很紧张,因为他知道这次批判有来头。”彭真说:“什么来头不来头,只问真理如何,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猖狂地露骨地把矛头指向毛主席。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旧《北京日报》被迫转载姚文元的文章,并加了一个别有用心的“编者按”。这个编者按是彭真把邓拓、范瑾、李琪、郑天翔、万里、刘仁找到家中共同精心炮制的,是由彭真定稿的,阴谋逃避政治问题,搞纯学术批判。邓拓还指使《前线》编辑部化名给《文汇报》投稿,质问《解放日报》也发表过关于海瑞的文章,为什么不见检讨就批评别人?后因此被第三者知道了,心虚未敢发出。李琪还恶毒地攻击江青同志,说什么“中宣部和北京市委都不知道,这是江青同志在上海决定的,象这样的事个人作出决定是不应该的。搞得我们很被动”。李琪还说:“姚文元给吴晗下的政治结论帽子太大,说服力不强。今后人们更不敢写文章了。”wengewang.org

同日《解放军报》转载了姚文元的文章,并发表了编者按语,一针见血地指出《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万里大肆散布《解放军报》按语说服力不强,还是咱们的好(指旧北京日报的按语)。看!这群家伙反革命气焰多么嚣张。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彭真在国际饭店前市委全会期间找吴晗谈话,彭对吴讲:“你是民主教授,错的就检讨,对的就坚持,坚持真理,修正错误,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讲”。同时,彭让邓拓三天之内写出批判吴晗“道德继承论”的文章,并让李琪也写一篇批判吴晗的学术论文,有意把对吴晗的批判引向邪路。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六日,《文汇报》报道全国消息,发表本报按语,把《解放军报》的按语放在第一位,彭真对此大为不满。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八日,邓、范、彭、刘密谋后,给吴晗写了一封黑信说,你的思想问题恐怕主要的还是对于历史唯物主义的根本问题没有弄清楚。给吴晗的假检讨定调子,对口径,并示意吴晗顽守阵地进行反扑,说:“人民日报的按语是中央审查过的,北京日报按语是市委审查过的,我们一定要按照这两个按语去作”,“你的文章无论是自我批评或者是姚文元的批评意见,我们认为都要充分发表,不要顾虑重重”。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旧北京日报发表向阳生(即邓拓)的题为《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的大毒草,用“小骂大帮忙”的拙劣手法,为吴晗保驾。在炮制这篇大毒草时,彭真多次大放厥词,辱骂党,攻击左派,包庇吴晗。他恶毒地说:“对任何文章都要一分为二,对姚文元的文章也是如此。吴晗问题的性质不等于敌我问题,不要一批评就紧张的不得了。”疯狂地说要把“题目扩大,战线拉长”,还指使范瑾,你们要登全国各地报刊的各种学术讨论摘要。题目多,参加讨论的人就多,象看大世界一样,混战一场。一个字:“放”。企图把水搅混,转移目标。

在邓拓的这一大毒草发表前一天,旧北京日报通知邮局,明天报上有“理论家”写的重要文章,要求邮局给各分局增加发行份数,出零售车,派零售人员到北大、师大、人大、民族学院等高校送报上门,并对各大中学校和文化单位办理预定手续。旧北京日报还亲自出马,直接派人到几个大学去卖报。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四日,彭真在旧市委工作会议讲话,含沙射影地攻击中央负责同志说:“欠了帐的也讲一讲,你不讲人家不服气嘛!他只批评人家,你自己那个时候怎么样?”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毛主席同康生、杨成武同志谈话时彭真也在场,毛主席再次指出吴晗《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彭真依然为吴晗辩护:我们根据调查,没有发现吴晗同彭德怀有什么组织联系。竭力掩盖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重大政治问题。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海市委给彭真汇报工作,彭凶相毕露,指责上海市委说:“发表这样的文章(指姚文元的文章)也不打招呼,你们的党性哪里去了?”又公开说邓吴都是左派。还不打自招地说:“邓拓署名向阳生的文章是我叫他那样写的。”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旧北京日报发表了吴晗假检讨真进攻的文章《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这株大毒草是经过旧市委书记处审阅定稿的,彭真是从上海打电话催着旧北京日报发表此文,还要人民日报转载。

吴晗的这株大毒草发表后,立即被广大革命群众识破其假检讨真进攻的阴谋。彭真大为恼火,又搬出他那一套资产阶级滥调说:“写文章不要追求调调,要追求真理,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范瑾也在旧北京日报社大肆污蔑群众的来信“是不准人家革命”,还胡说什么:不要任何一个自我批评一出来,就都认为是假检讨,真进攻。否则人家就没法活了。于是将革命群众的来信打入冷宫,拒不刊登。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黑帮头子彭真电话指示范瑾给毒草大开绿灯,让她“找一批与吴晗观点相同的文章,放手放”企图混战一场,随后旧北京日报和旧北京晚报就发表了大批右派的文章。

▲一九六六年一月二日,彭真召集文教、报刊,北京市和部队的有关负责人三十多人开会。北京市由郑天翔、范瑾、李琪、蒋南翔、陆平、宋硕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参加。会上首先由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胡绳传达毛主席和陈伯达同志的讲话,有意隐瞒了毛主席指出的《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康生同志当即指出毛主席讲了《海瑞罢官》要害是罢官,庐山会议我们罢了彭德怀的官,吴晗六月份写了《海瑞骂皇帝》,九月写了《论海瑞》,年底,也就是彭德怀被罢官后着手写《海瑞罢官》。彭真则跳出来和康生唱对台戏,公开反对毛主席指示,大肆吹捧吴晗在抗日战争时期是“左派”,还说对吴晗的批判“要慢作政治结论”,指责《解放军报》“按语”妨碍了“放”,攻击上海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同志,说他们只批评《海瑞罢官》而对《海瑞上疏》不做检讨。实际上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已经批判了《海瑞上疏》。《海瑞上疏》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亲自向上海京剧院布置的。

在彭真的指示下,旧《北京日报》发表李琪署名为李东石的文章《评吴晗同志的历史观》,这篇转移目标,包庇吴晗的大毒草,是彭真令市委书记处和范瑾、项子明、王汉斌等人修改过的,还送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过目,深得周扬的赞扬。

▲一九六六年一月,在方求文章发表后,黑帮头子刘仁和黑帮分子项子明议论方求的文章时,刘仁翻看他的记录本说:“五九年初上海会议时,主席对海瑞这个历史人物采取肯定的态度。”刘仁还说他问过吴晗为什么写海瑞,吴晗说这是中央领导同志要他写的。吴晗写海瑞是经过乔木同志修改过的,吴晗同志还保存着乔木同志的修改稿。狡猾的刘仁转弯抹角地为吴晗辩护,是对毛主席发动批判吴晗揭开文化大革命序幕的恶毒攻击和诽谤。

▲一九六六年一月九日,彭真批发《毛主席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同陈伯达同志谈话纪要》,别有用心地隐瞒了《海瑞罢官》的要害问题是罢官的部分。

▲一九六六年一月十七日,旧《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文艺》等几个编辑部开会,彭真说吴晗的问题是学术问题。许立群召集《人民日报》《北京日报》《光明日报》《红旗》《前线》《新建设》六个编辑部开会,企图控制局面,拼命地把一场尖锐复杂的政治斗争拉向纯学术讨论上去。许传达彭真的意图,要把“三报三刊”的学术批判管起来,稿件和版面要审查,《红旗》先不搞。他强调要“放”,把“放”同讲“要害”对立起来,不同意先集中搞《海瑞罢官》的问题,要同时讨论历史人物评价、历史剧、道德继承等问题,胡说“要有领导的造成一场混战。” Wen gewang.org

▲一九六六年一月三十一日,彭真要许立群马上把攻击左派、包庇右派的材料送给他,许立刻送去了。

▲一九六六年二月三日,彭真召集五人小组(即文化革命小组)扩大会。会上斗争异常尖锐,康生同志严正指出: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同吴晗的斗争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

要分清阶级界限,要保护关锋等左派,依靠他们组织我们的批判队伍,要把斗争锋芒针对吴晗,要揭露吴晗的政治问题、要害问题,要联系庐山会议的背景来谈。彭真则反其道而行之,在会上发了七个攻击左派,包庇右派的材料,并说:“查明吴晗与彭德怀没有联系。”要对左派进行整风,并颠倒黑白包庇邓拓,把这个大叛徒、大右派、反革命分子美化成“左派”是“拥护三面红旗的”。刘仁、郑天翔在会上根据他事先的密谋与彭真一唱一合,包庇吴晗和邓拓。会上彭真再三说:“不要谈《海瑞罢官》的政治问题。”

▲一九六六年二月四日,在刘少奇、邓小平的主持和策划下,彭真纠集了许立群、姚溱,背着五人小组成员康生同志,精心炮制了一个反革命的《五人小组汇报提纲》(即二月提纲)。刘少奇、邓小平早与彭真这伙串通一气,竭力把文化大革命引入修正主义轨道。邓小平曾说:“现在很多人不敢写文章,怕犯错误。戏也如此,只能演兵。电影有的基本是好的,也不叫演,这怎么行。”“什么叫红专结合?学物理的不懂物理,只读毛着怎么叫结合?!很多人忽视读书,批判冯定为什么要用十二个星期?”彭真曾说:“现在不敢写文章写戏是个问题,新华社每月收到文章很少,坏人不写是好事,好人不写就不好。范××、郭××都很紧张,他们写东西多,问题就多。但我们从政治上看,不批判他们。……有的人根本不研究学问,但批判起别人很带劲,借批判别人出名。……学术批判要自己清理。别人扭住不放就是对方的问题了。批判应当是同志式的,不要把别人当台阶使。……”同日,郑天翔找了邓拓、李琪、范瑾、项子明传达彭真召开的中央五人小组会,郑气焰嚣张,吹捧彭真“水平高”,恶毒地攻击关锋、戚本禹等左派也有“错误”,“错误人人都有”,并为邓拓撑腰打气,对邓拓说:“你是左派。”邓拓也疯狂地说:“我不怕,我写的文章没有什么影射。可以辩论,我的手上也有别人不少辫子。”看,这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嚣张到何等地步!

▲一九六六年二月五日,在刘少奇的支持下,彭真采取欺骗手段,将“提纲”提交中央政治局常委讨论。他在上面写道:“此件由于时候仓促,来不及在五人小组内传阅和商讨。”由不是五人小组成员许立群汇报。

▲一九六六年二月八日,彭真向毛主席汇报,在汇报过程中,毛主席的意见和彭真的意见是完全对立的。毛主席一向认为吴晗的《海瑞罢官》要害是罢官,是同庐山会议,同彭德怀的右倾机会主义有关的。这次毛主席当面问了彭真两次:吴晗是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而彭真事后却造谣说:毛主席认为吴晗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彭真企图否认解放以来毛主席亲自发动领导的多次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批判。他认为这些批判都是虎头蛇尾,没有结论,他说这次要做政治结论。毛主席明确地反对,批驳了他,指出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斗争是长期的阶级斗争,绝不是匆促作一个结论,就可以解决的。彭真的谎言被毛主席彻底戳穿。当彭真说到要用“整风”的方法整左派的时候,毛主席立刻反驳说:“这样的问题以后再说。”当许立群攻击关锋同志的杂文时,毛主席明确地顶了回去说:“写点杂文有什么关系?”“何明(即关锋)的文章我早就看过还不错。”

毛主席又严厉地批评了彭真。但是彭真公然对抗毛主席。在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邓小平的支持下,滥用职权,盗用中央名义加了批语,把这个臭名昭著的《二月提纲》变成中央正式文件,火速发给全党。

▲一九六六年二月十二—一十四日,彭真向上海市委传达《二月提纲》,欺骗说毛主席和中央都批准了,不要再给你们说了。二月十三日,彭真指定胡绳和上海张春桥同志会谈,胡绳说:“吴晗的问题不能说要害”“不能和庐山会议联系起来,吴晗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这

是毛主席说的。”胡绳说:这些是彭真要他讲的。

▲一九六六年二月十八日,许立群、胡绳召集北京学术界人士和北京报社负责人开会传达汇报提纲,却故意不传达毛主席的指示。会议讨论指定邓拓为第一小组召集人。

▲一九六六年二月二十—一二十八日,北京听传达,正在讨论时,彭真带着胡绳和许立群到三线参观去了。这次会议是讨论和贯彻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二月提纲》的一次阴谋活动,郑天翔为反革命叛徒邓拓鼓气,用“一致对敌”作幌子,故意混淆敌我,不分是非,包庇混进党内的坏人和叛徒,整革命的左派。

▲一九六六年三月一日,以彭真、刘仁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自以为阴谋得逞,得意忘形不可一世。彭真在总结文化大革命问题时,吹嘘他的“提纲”是“伟大的纲领性文件”。许立群也肉麻地吹捧“提纲”是“文化革命纲领性文件”,是“思想斗争的二十三条”,是“解放后历次文化革命的总结”,真是猖狂至极。

▲一九六六年三月二日,彭真、旧市委阴谋让吴晗借下去(昌平县)搞四清为名逃避斗争,更阴险的是:他下去后不用原名,而化名为“老李”(李明夫)。

▲一九六六年三月十一日,上海市委问旧中宣部“学阀”是否有所指?许立群告诉了彭真,彭真叫许立群告诉上海市委说:“我彭真说的学阀没有具体指什么人,是阿Q,谁头上有伤疤就是谁。你们发表姚文元文章为什么不给中宣部打招呼?”说到这时,彭真怒气冲冲地说:“上海市委党性到那里去了?”

▲一九六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彭真找蒋南翔、邓拓、范瑾、宋硕密谋让他们看旧市委《简报》上刊登的北大法律系考证《海瑞平冤狱》的材料。这是彭真这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企图把文化大革命引入脱离政治、搞繁琐考证的所谓学术批判材料中去的大阴谋。并阴谋策划将文科师生一万人轰下去,使这些师生不能参加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六年三月二十八日,毛主席批评所谓《五人小组汇报提纲》(即二月提纲)是:是非不分,压制群众,束缚群众,包庇坏人,搞这个提纲是错误的。毛主席说:一九六二年十中全会作出了阶级斗争的决议,为什么吴晗写了那么多反动文章,中宣部都不要打招呼?而发表姚文元文章却偏偏要跟中宣部打招呼呢?难道中央决议不算数吗?毛主席又指出:扣压左派稿件、包庇反共知识分子的人是‘大学阀’,中宣部是阎王殿,要打倒阎王,解放小鬼!毛主席还说:我历来主张凡中央机关作坏事,我就号召地方造反,向中央进攻。各地要多出些孙悟空,大闹天宫。去年九月会议,我问各地同志,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很可能出,这是很危险。毛主席要求支持左派,建立队伍,进行文化大革命;批评彭真、旧北京市委、旧中宣部包庇坏人,中宣部要解散,北京市委要解散,“五人小组”要解散。

▲一九六六年三月,彭真炮制的“二月提纲”受到毛主席的严厉批评,毛主席尖锐地揭露了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后,彭刘反革命黑帮图穷匕首现,组织了一系列的困兽犹斗的疯狂反扑。

在此时,彭刘反革命黑帮一方面让邓拓作假检查,以欺骗中央和毛主席;另一方面研究所谓“提拔新生力量,加强市委领导核心”。阴谋提拔李琪、范瑾、项子明为旧市委书记处书记。不久再提王汉斌、韩伯平、张大中为书记。并在三月三十一日刘仁紧急派车将正在乡下的旧市委核心成员彭真的小舅子张文松接回,彭真还准备调郑天翔到党中央工作。刘仁散布毛主席要彭真管军事,彭真向北京戌卫区要来一团军队。这个一系列的活动是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阴谋篡党、篡政、篡军的大暴露。

▲一九六六年四月一日,在彭真的指使下,刘仁、万里招集张文松、李琪、范瑾等在交际处召开紧急秘密会议。万里在会上传达彭真的“指示”说:“‘三家村’的事情要解决,不解决不利,否则更被动”。又说:“对邓拓的本质要有一个认识,这是个好人,但是世界观有许多不正确的观点。”策划在“党内”先搞一个班子,组成了反革命的组织机构:由刘仁、万里、郑天翔组成“市委三人领导小组”;由张文松、李琪、范瑾、宋硕组成“四人办公室”。会上还制定了包庇“三家村”的罪恶计划。

▲一九六六年四月三日,是北京市“普选”投票日子,彭真在市委常委各部长、机关干部的跟随下,走到市总工会投票站投票。在投票往返路上,彭真完全是一个资产阶级政客,完全和赫鲁晓夫一样,沿途点头示意,并抱起一个年轻妇女的小孩吻了一下,说:过二十年我选你当市长。形态极为丑恶。

▲一九六六年四月五日,彭真在灭亡即将来临之际,拼死拼凑反革命队伍,彭真在家中召集“四人小组办公室”黑会,出席会议的除许立群、“四人办公室”成员外,还有市委四个办公室成员张文松等。在会上彭真喊出了疯狂的江湖黑话:“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请大家帮忙”。他明目张胆地为邓拓开脱说:“邓拓在拥护三面红旗是好的,但写的东西乌烟瘴气,他在《前线》一月份已作了检讨”。还叫嚷:“左派整风,清理思想,分清党内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界限”。

晚七时半,旧市委书记处,在郑天翔主持下,召开了市委会,搞假批判的鬼把戏。刘仁、郑天翔、万里对邓拓睱惺惺地“批评”了一下,邓拓为保住旧市委黑帮集团,说什么他犯了错误由他自己负责,其它人没责任。

会上通过旧市委反革命黑帮集团关于邓拓所犯错误向中央、华北局的假报告,彭真指示说:“责任要写的含糊一点”。他在定稿时将假报告中的一句话“根据邓拓的请示,解除他书记处书记的职务”改为“最近邓拓同志要求免去他市委担任的职务,到下面去锻炼,我们准备在党内批评以后,再作组织处理”。这个假报告于四月八日上报了党中央和华北局。

▲一九六六年四月六日—一十一日,彭真、刘仁召集了亲信二十一人一手导演了对邓拓假批判、真包庇的丑剧。刘仁、郑天翔定调子说:“《燕山夜话》《三家村》有的观点不健康有错误”,又说邓拓在具体工作中“拥护三面红旗的”,黑帮们照预定的调子一唱一合,互相恭维,彼此开脱。

四月六日由李琪召开了《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前线》、北京出版社等九个单位编辑人员二十余人对邓拓进行了一次所谓的“批判”。

四月十日,彭真召集旧市委常委会,宋硕高戈列席,在会上彭真仍然顽固地包庇邓拓,胡说什么:“邓拓的问题和吴晗的问题不一样,就是和他搞到一起了,检讨了还可以起来战斗”。还胡说:“写文章是一回事,拥护三面红旗是另一回事”。会上还企图把他们的反革命集团说成是互相“影响”,彭真说:“北京市委犯了错误,主要由我负责,我影响了你们。”郑天翔立即说:“我们也影响,我们也有责任”。彭真接着说:“我影响了你们,你们也影响了我”。黑帮们大搞默契,一唱一合,狼狈为奸。会上彭真还面授对抗中央的机宜,对邓拓的“批判”先不提修正主义,看几天再说”。反革命政治大阴谋“四.一六”编者按语开始泡制。www. wengewang.org

▲一九六六年四月九日—一十二日,中央书记处开会,周总理参加,首先康生同志传达主席指示。彭真作了一些形式上的表态说:“我只是在这方面坚持我的意见”,“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毛主席”。实际上却继续抗拒毛主席的批评。康生同志系统地批判了彭真

在文化大革命中所犯的一系列严重错误,陈伯达同志从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问题,从政治路线方面批判了彭真的一系列严重错误。会议决定:(一)起草一个通知,彻底批判《五人小组汇报提纲》的错误,并撤消这个提纲;(二)成立文化革命起草小组报毛主席政治局常委批准。

▲一九六六年四月十四日,彭真在家中召集郑天翔、万里等人密谋策划起草旧《北京日报》、《前线》对“三家村”假批判、真包庇颠倒主帅的编者按。

▲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五日,上午再次召集三人小组和四人办公室谋划编者按语的写法,下午六时许,旧市委常委开会讨论,四人办公室起草(张文松执笔起草)的四.一六编者按语,郑天翔说:邓拓主要的错误是“好古”,又说:“我对批判吴晗、廖沫沙没有什么牵挂,就是对于邓拓如何提法要慎重考虑”。草稿送到彭真家中,彭真亲自修正定稿,并决定次日见报,因为次日彭真要到外地开会,企图用这个“按语”掩盖他破坏文化大革命的罪行,欺骗中央,欺骗毛主席。

按语定稿后,彭真亲自打电话给邓拓要他作好“思想准备”,并给邓拓打气“改了还可以当文化革命战士。”事先郑天翔对其黑帮同伙说:“挥泪斩马稷呀!”

同时,反革命“四人办公室”全市党委书记会,提前召开贯彻四.一六按语反党精神。

▲一九六六年四月十六日,旧《北京日报》《前线》假批判,真包庇,“舍车马,保将帅”,臭名昭著的“编者按语”出笼了。这个编者按语是旧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垂死挣扎,负隅顽抗,制造混乱的一个政治大阴谋,大骗局。旧北京日报和前线发行量猛增,并让邮局与八大城市联系发行数量。并大搞特务活动,向中央“摸底”和搜集中央机关的反映。

同日下午,郑天翔等叫汇报对“按语”的反映。郑天翔说:“昨天没有告诉廖汉生是个缺点。”当即派余涤清去廖家慰问。崔月犁去看望吴晗。对邓拓更关怀备至,郑天翔亲自率领项子明,高戈前往邓拓家探望,问长问短,百般安慰。并要他好好注意健康,真是反党的“亲兄亲弟”。

同日晚上郑天翔和项子明密谋,让项子明与丁一岚(邓拓之老婆)多联系,并派邓拓的秘书去看邓的情绪表现。

同日刘仁参加华北局邯郸会议后回旧市委,晚上便召集市委会听对“按语”反映。会上刘仁做出恶毒布置:由张文松、范瑾、李琪等组织力量,收集左派材料,把矛头指向康生和关锋等同志。还决定:凡是群众揭发旧市委书记处的材料都不登旧市委“简报”。只复写两份送书记处传阅,竭力对毛主席、党中央隐瞒掩盖他们的罪行。

▲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七日,旧市委书记处和“四人办公室”召开会议收集反映刘仁、郑天翔在会上布置:“要观察政治动向,批判重点还是吴晗,目标不要转移。”

▲一九六六年四月十六日—一二十日,彭真到外地参加中央会议。仍然同刘仁、郑天翔、李琪、范瑾等频繁地进行电话联系。向他们泄露会议重要机密。要旧《北京日报》每天向他汇报版面安排情况,重要文章送他审阅,还要李琪找邓拓的老婆丁一岚谈话。通过电话彭真继续指挥旧市委进行反党的阴谋活动。

▲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九日,李富春同志严厉批评了旧市委,揭发“四.一六”按语是:颠倒敌我,颠倒主帅,包庇右派,打击左派。

黑帮分子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由张文松起草第二“按语”但未出笼。

▲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一日,刘仁收到毛主席批发给旧市委委员讨论的七个文件后,与郑、万密谋,决定召开旧市委全会(即四月黑会)。

▲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二—一二十六日,旧市委召开的“四月黑会”开场。会议刘、郑、万主持,参加会议的共四十一人(正式委员三十五人,候补委员六人)分为三个小组,由李琪、陆平、余涤清分别担任组长,会议极为森严,绝密工作由项子明亲自布置。肖军看门放哨,文件排印指定专人,由肖俊材亲自校对,王汉斌亲自分发。会议开始郑宣布:会议不设记录,不出简报,内容不得外传,要严格遵守“纪律”。

会议期间这伙修正主义分子疯狂地污蔑和攻击毛主席,反对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反革命气焰甚嚣尘上。

(一)疯狂地污蔑和攻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

刘仁赤膊上阵恶毒地攻击毛主席批发的七个文件“到底要干什么?是什么意思?”郑天翔连忙呼应说:“主席把七个文件批给市委委员传阅用意是什么?我们不清楚,搞不明白。”万里恶毒地攻击说:“整人呗!”

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招降纳叛,在他们的总后台刘少奇、邓小平的支持下,彭、刘一手把大叛徒、大右派邓拓拉进市委,掌管文教大权。这时他们却反咬一口,把责任推给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身上,刘仁凶相毕露拍案大骂:“邓拓五八年在市委,不是市委要来的,是中央分配来的,他的材料我没看过,叛变情况我不知道”。

(二)恶毒攻击毛主席的革命司令部的陈伯达、康生、张春桥等同志,布置张文松、宋顽等查看五八—一六五年中共中央领导同志有关文件、文章要多方面讲话,郑天翔说:“要赶快把材料整出来,越快越好”,“材料”整出后由王汉斌经办铅印十份。次日,他们接到的中央批发第二批材料(揭发旧市委)见势不妙又立即由王汉斌通知赵学明把材料销毁,铅版毁掉。

(三)竭力保护彭真,为彭真唱赞歌。郑天翔在这次黑会上,公然抗拒毛主席的指示,极力美化彭真说:“彭真在阶级斗争方面不落后,反修战线不落后,经济战线社会主义建设不落后,京剧改革不落后,文化革命跟不上主席,我们跟不上彭真。”“彭真给了我们很大教育”、,宋硕也肉麻地吹捧彭真“一贯正确”。会上这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无视毛主席对《二月提纲》的严厉批评,反而吹捧“二月提纲”,郑说:“《二月提纲》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纲领,提得这样尖锐,这样高,我受不了。”刘涌说:“《提纲》是‘正确’的。”张大中说:“《提纲》写得精炼提得很高”。赵鼎新说:“看不出《提纲》是修正主义纲领。”群魔乱舞疯狂攻击毛主席,为彭真开脱真是猖狂至极。wengewang.org

(四)掩盖罪责、保存实力,以待时机东山再起。会议期间他们精心泡制了一个欺骗中央和毛主席的假报告。由王汉斌起草,前后修改多次,千方百计地包庇彭真,包庇旧市委的反革命罪行(未发出),四月二十五日晚由郑天翔、万里、陈克寒出面向李富春同志汇报,大耍欺骗术说什么全会上市委“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认识提高了”“受到教育”“认识到《二月提纲》是修正主义的纲领”,并装出一副受骗的可怜相在富春面前竭力表白,企图开脱罪责蒙蔽过关。

▲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七日彭真从外地回京,刘、郑、万、陈等到彭真家密谈,当晚彭把贾庭三约到旧市委摸中央的“底”,刘仁找到项子明、王汉斌给他们打气说“彭真的错误就是‘提纲’的问题,并偷偷地把批判彭真《二月提纲》的中央“通知”草稿拿给他们看,让王汉斌照“通知”的精神修改假检讨,继续顽抗。

▲一九六六年四月二十九日项子明和陆平到刘仁家密谋为刘献计,要他去“争取党的领导”“主动找李雪峰请示?”

▲一九六六年四月三十日,北京召开欢迎谢胡同志大会,项、王给刘献计,要他在公开场合出现以迷惑群众,项说:“彭真现在不露面,你也不露面?”王说:“你现在怎么能不参加这个大会?这时你作为市委第二书记不露面不行。”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日在彭真的反革命嘴脸彻底暴露的情况下,刘仁、郑天翔等仍顽抗到底,露出一付杀气腾腾的凶相,对项子明说:“彭真的问题大了,伸了手了,我是跑不了啦,你也跑不了”,“反正我不当头一个揭发彭真的人。”

这时,旧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指彭真无望,便竭力保刘、郑,项子明给刘出主意说:“彭真的问题已经揭出来,咱们要‘引火烧身’,把表面的问题讲讲,不然北京成了彭真的私党,眼里只有彭真,没有中央,露了马脚,彭的罪过更大,让人家逮一窝子,就严重了。”

▲一九六六年五月三日,旧市委常委开会,郑别有用心地强调五月份全市要以“三查”为中心,妄图以此破坏和抗拒文化大革命运动!

▲一九六六年五月四日,刘仁找李琪、张文松、项子明、王汉斌,让他们帮他想问题“揭发”彭真,但又胡说什么“我不了解彭真的历史情况,这几年养病,没事我也不去彭真的家里,现在让我揭彭真的问题,我那知道呀!”“帮助”他“想”了两个晚上,也没有“揭发”问题。面对死亡仍顽固不化。

▲一九六六年五月五日,刘仁找项、王、李、范、张、宋,密告康生同志在中央会议上的讲话材料。

▲一九六六年五月八日《解放军报》《光明日报》分别发表高炬、何明的文章,吹响彻底埋葬旧市委彭刘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进军号,旧北京市委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崩溃了,完蛋了,在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一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北京矿业学院东方红企六四第八路军

来源:《彻底摧毁旧北京市委(五)(彭真、刘仁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大事记)》,彻底摧毁旧北京市委战斗兵团编印,1967年5月16日出版。

来源:

根据当时的传单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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