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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富治对北京红代会核心组的讲话

日期:1967-7-24 作者:谢富治

谢富治

谢富治接见首都工代会、农代会、大中学红代会核心组讲话摘要

(1967年7月24日晚)

我们这次出去,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是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中央文革派我们出去的,我们到了成都、重庆、昆明,后来到了武汉,我们到那里去是向革命造反派学习的,一路上比较顺利,得到王力同志和革命小将的帮助。

我们到重庆情况比较复杂,分两派,看来两派都是革命造反派,有一派是犯错误多一些,一派是错误少一些。到武汉“三钢”、“三新”、“工总”是革命造反派,在武汉军内一小撮走资派,他们把“工总”打为反革命组织,逮捕五百多人,但不久以后就放了,头头没有放,头头是我们叫他们放的,为什么武汉的革命组织叫钢,是因被压,才改名的,我们去的第四天,准备座谈,我们到了武汉“工总”那里,我们和总理一块去,总理没有公开出面。第四天王力同志有一个讲话,我也讲了,开了一个扩大会,有“独立师”、“百万雄师”、“三钢”和“三新”,还有外地造反派,统统接见了,我们都讲了话,开了广播,全武汉都知道,“百万雄师”知道了来砸,来了上千人,伙同军队中一小撮干的,和他们坐了汽车,车上架了机关枪,“百万雄师”戴了钢盔,拿着梭标、刀子,号称140万。

他们矛头不是直对着我和王力的,我没有什么了不起,把矛头是对着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对着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中央文革的,他们对中央文革是无比仇恨的,因为中央文革对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坚决支持,对毛主席、对林副统帅无限热爱,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陈伯达、江青、王力、关锋、戚本禹同志都是很好的,我们对这样的同志要拥护。他们竟敢公开反对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对无产阶级司令部开刀,对我们开刀,他们也不敢公开干,只好一个一个开刀,他们提出要打倒谢富治,绞死王力。周总理有四点指示,第一是“三钢”“三新”是革命造反派组织,第二,武汉军区在支左工作中犯了方向性路线性错误,第三,“工总”要翻案,第四,“百万雄师”是保守组织,“三司”有点偏保。周总理没有公开讲,我们讲了,都加在我们头上,他们到处造谣,说王力如何如何?武汉1000人包围了我们,中央警卫团十几个同志跟我们在一起,王力被抢走,被扣,我没有被怎么样,他们在门口喊打倒谢富治,他们拿刀子、枪都蹲在门口,我们没有下来,如果不出这件事,我们要到“百万雄师”那里去,那就危险了。

武汉这件事是王任重和陈再道“独立师”他们干的,武汉的消防队他们拿刀杀人,河南出了我的大字报,特别多,“二七公社”是革命造反派组织,我们把“二七公社”放了,他们对我们特别恨。

昨天一行动,一广播,武汉就也较平静了,军队起来造反了,“百万雄师”起来造反了。再发表几个声明,他们就分化了,谁反对中央文革都是站不住脚的,他们是纸老虎,靠欺骗宣传。

现在毛主席,林副主席、周总理、中央文革对武汉形势特别关心,我们同志要紧跟中央文革,紧跟毛主席,我们北京大规模游行,是自发的,毛主席说“很好!”中央文革也表示赞成,把这件事不能只能看到谢富治和王力的事,谢富治小得很,他们是对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对着武汉的革命造反派的,中央文革不能侵犯,我们矛头要对准陈再道,对准一小撮,明天下午要开百万人大会,工人、农民要讲话。

有一件事要告诉同志们,有坏人来北京,在京西宾馆,北航的去游行示威了,我们也可以去游行,我们要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注意一小撮。我们的矛头要对准一小撮,“百万雄师”不能叫“百匪”,只是一小撮坏人。我们北京还有一小撮“百万雄师”,把他们集中起来,给他们做工作。大学红代会要做思想工作,不要太简单了,是政治斗争,三军要组织一个班,做武汉来的一部分军队的工作,这件事我负责,我们同志要紧跟中央文革。

版本二:

现在毛主席、林付主席、周总理、中央文革,有个方针要解决武汉问题,好人坏人都请来了,小将多,北京的革命派要紧跟中央作工作,这些天大规模游行,明天开大会,表明我们支持,这件事不能只看成谢富治、王力,特别是谢富治,而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要把矛头针对武汉一小撮,百万雄师一小撮、军内更是一小撮,不要面很大,要懂政策,明天下午五点要开一百万人的大会,学生、工人、农民、兵中央首长出席,井冈山也讲话。在天安门支持武汉革命造反派,保卫毛主席革命路线,但有一件事告诉同志们,坏人来了很多,再厉害也没关系,但不要抓。将来开了会,需要的话作面对面的斗争。需要的不打就不错,但要有组织的找几个学校,百万不要讲百匪。听说北京有,要集中起来,军队由陆空解决,中学、工人不要去,红代会组织一下。矛头对准陈再道、牛师长、蔡政委、王任重,将来凶手搞出来。军内已经集中了,大学红代会找些人把他们集中。将来还要请一批来,一切都要按中央文革指挥。我们这次出去带红卫兵,是主席当面给我讲了两次,但他说了一句话,这些人挂帅不行,一挂,就压垮。但要带徒弟。因为他们只有一年革命历史,再没有主席那样爱我们工人、学生、工代会。这回想当头,连自己厂都管不了,我这个人别的不行,只这一点慷慨,谁要来顶我,我明天就让。武汉这一次离不开大批判,离不开刘、邓、陶、彭真这个大批判。要搞到明天促进大联合,大学毛著这个锐利的马列主义武器。

来源:

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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