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9-8 作者:陈伯达, 谢富治, 江青
陈伯达、谢富治、江青陈伯达:鼓掌有什么用啊,我们听得不少了,年纪大了,耳朵吃不消了。你们是刚从天津来的是不是?(众:是。伯达同志看到赵健敏后说)啊,老朋友又来啦。叫赵什么?(郑维山:赵健敏。)好厉害呀!向我进攻的理论家。告陈伯达的信谁写的呀?今天谈什么?停止武斗的协议执行的怎么样?只管鼓掌不管执行怎么行呢!赵健敏,你贴大字报说陈伯达怎么歌颂你了?(赵:我没贴。)我是含蓄地批评你,不是歌颂你,是批评你。
谈谈吧,停止武斗协议执行的怎么样?(白金生:我说点儿。)又是你,光听你的了,算了吧!换一个吧。(工矿总部赵凡:我谈谈。)你是哪个组织的?(赵凡:我是工矿企业的,赵凡和工代会林启予简单说了执行协议情况。)
戚本禹:同志们,最近天津发生的一些事情,中央文革小组很关心。天津协议达成后,情况并未扭转,有些地方比过去还严重。天津是北京的门户,现在处于这种混乱状态,我们很着急,中央文革小组很担心。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首要问题是什么呢?是斗争大方向问题,就是斗争矛头指向谁。这也是天津市文化大革命的首要问题。关于斗争大方向,最近中央首长有很多重要指示。总理、伯达、康生、江青同志讲了很多话,同志们听到了吧?他们做了很多分析。江青同志接见安徽代表还有个重要讲话,一会还可以放录音。解决天津问题,首先必须了解全国的形势。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全局在胸。了解了全局,才能解决好局部问题,如果对全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理解不正确,就无法解决天津问题。最近,中央同志的讲话,批判了两种倾向:一种是“左”倾盲动主义,从极“左”的方面来干扰文化大革命;一种是右倾机会主义,从右的方面来干扰文化大革命。要批评这两种倾向。中央对形势的正确分析是正确解决天津问题的指导方针。总理、伯达、康生、江青同志,特别着重批评了目前干扰大方向的一些错误倾向:
一、不是把矛头指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是指向解放军。到处抓军内一小撮,抓什么“广老谭”、“湖老谭”,到处抓陈再道。中央认为这是错误的,这样估计我们的军队,完全是错误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毛主席亲手缔造、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光荣伟大的军队,是举世无双的。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这个部队从秋收起义到现在,四十年来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事业建立了伟大功勋。即使是几次“左”倾机会主义在中央占统治地位时期,广大干部战士也不是跟他们走,而是跟毛主席走的。特别是遵义会议以后,确定了毛主席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我们的军队始终是在毛主席的领导下,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艰苦奋战。
四九年解放后,军队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直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其中有一段,彭德怀篡夺了军队的领导权,企图推翻党对军队的领导。但一直受到抵制,并很快被中央识破了,庐山会议罢了他的官,由林副主席领导我们的军队,部队面貌很快改变了。三年困难时期,军队始终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坚定地捍卫无产阶级专政,反帝反修,特别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大搞思想革命化,做出了伟大成绩。因此,毛主席发出号召向解放军学习,如果象有些人所说的,到处是一小撮,那毛主席不是号召错了吗?同志们认真考虑一下,究竟是毛主席估计的正确,还是你们少数人估计的正确?为什么毛主席不号召我们学习西北局、中南局,而是号召我们向解放军学习呢?就因为我们解放军确实伟大。有的同志完全违背了毛主席的教导,把矛头指向解放,煽动群众,企图打倒人民解放军,对军队采取了完全错误的、敌对的态度。这里有坏人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进行捣乱,我们看得很清楚。军队在“三支”“两军”中也建立了伟大的功勋,有很大成绩。当然,由于介入仓卒,没有经验,对文化大革命不理解,有的地方,军队支左犯了些缺点错误。但这是认识问题,只要中央一指出,就马上改正,高姿态的改正,这就是军队伟大的地方。如山东、湖南就是这样。象赵永夫、陈再道那样的,是极个别的。我们的整个军队是伟大的。他们有缺点错误,就高姿态检查,勇于负责,很快改正,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现出他们不愧为伟大的军队,不愧为毛主席领导的军队,不愧为全国人民学习的榜样。而某些人想利用军队在支左工作中的某些缺点错误,煽动群众,把矛头指向军队,企图把军队冲垮、打倒,这是极其错误的,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中央负责同志都严厉地批评了这个问题,希望引起天津同志的严重注意,否则就要犯错误。
二、不是把矛头指向“走资派”,而是指向无产阶级司令部,指向新成立的革命委员会。北京、湖南,就出现了反革命阴谋集团。象“五一六”,直接把矛头指向周总理、指向中央文革,挑拨总理和中央文革的关系,企图动摇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是一小撮阴谋集团。还有的象上海的革命委员会,刚建立,他们就企图把它搞垮。新建立的革委会并不是说没有缺点,是有缺点的,有的缺点甚至很大。但这是新生事物嘛,缺点错误是不可避免的。有缺点要帮助改,扶植他成长。有些人不是帮助改,而是非打垮不可,唯恐天下不乱。乱是有阶级性的,不是什么乱都好,要看乱谁。一种是无产阶级乱资产阶级;一种是资产阶级乱无产阶级。现有人想乱无产阶级。无产阶级刚建立一点新权威、新秩序,他们就想搞乱,这是我们所反对的。新的革命委员会有缺点,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也不包庇。但有些人企图搞乱新建立的权威,搞乱刚建立的社会主义秩序,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三、不是把矛头指向“走资派”,而是把矛头指向群众,挑动群众斗群众。这也是值得天津市的同志严重注意的。你们好好想一想,工厂那么多,每个工厂,都分两派,工厂和工厂,也是两派,互相打得头破血流,这是正常的吗?工人阶级是一个阶级,根本利益是一致的,没有根本对立的矛盾。轻工业工人和重工业工人没有根本对立的矛盾,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工人阶级是一家人。钳工、车工,不管什么工,利益都是一致的,目的就是一个,就是搞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都不是为资本家,那为什么这样呢?就是那些“走资派”、坏人在背后挑动的,就和过去地主挑动农民打农民一样。伯达同志经常给我讲他们那里封建剥削阶级挑动农民斗农民的故事。家族两姓互相打,都是地主挑动的。凡有严重武斗的地方,背后一定有坏人,有走资派、地富反坏右、特务、野心家。不要看他讲得漂亮,很好听,什么高举伟大红旗呀,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呀,那都是骗人。实际上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打着红旗反红旗,在破坏文化大革命、破坏无产阶级专政。什么反复辟呀?这就是最大的复辟!工人阶级没有什么根本利益不一致的,就是坏人挑动的。
在天津开始有个野战兵团,是张淮三操纵的。万晓塘死了以后,我去天津,看到几十万人游行,我问一个小学教师:这是干什么?他说是追悼什么书记的。我说,马克思讲,凡纪念死人,都是为了活人,那是利用万晓塘整人的,他们以追悼万晓塘为名,挑动群众斗群众。现在万晓塘的阴魂不散。有的本来是一起造反的,现在也分成了两家,互相打。你们不要以为工人愿意打架,没那么回事,我们问过许多工人,他们都不愿意打。工人说是有些头头搞的,是坏人挑动的,或者是野心家干的。好工人是愿意靠四大搞革命的,武斗是坏人挑起的。
中央对挑动群众斗群众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文汇报》发表了社论:《无产阶级的党性与小资产阶级的派性》。现在有些人就是要制造派性,搞宗派,达到自己的目的。群众斗群众,坏人混水摸鱼。这样,就背离了斗争的大方向。文化大革命的首要问题就是大方向。这样下去,就要背离毛主席指引的航道,就会走到邪路上去。中央负责同志从九月一日开始的重要讲话,就是要端正大方向,按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前进。现在有的人想让船儿一会儿向左转,一会儿向右转,这是搞破坏。这一点同志们一定要认破。这是首要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一切都无从谈起。这个问题不解决,就不能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我希望同志们一齐来学习毛主席的指示和中央同志的讲话,真正弄明白什么是大方向,怎样掌握斗争大方向,怎样按毛主席指引的方向,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好。这样,才能正确解决天津市的问题。
产生上述问题的原因:
(一)少数头头认识有问题。他们对全国形势,对大方向,对解放军认识有错误。当然,这不一定是坏人,但他们不是用毛泽东思想看问题,而是用小资产阶级甚至是资产阶级观点看问题。
(二)阶级敌人破坏。美、蒋、苏修和日本特务,地富反坏右、社会渣滓、个人野心家,混进来在背后煽风点火,进行破坏。同志们要提高警惕,眼睛里要敌人。这么大的运动,难道敌人能不捣乱破坏?如果看不到敌人,我们就要犯极大的错误。不要认为自己很高明,要吸取教训,如果不警惕,摔倒就会爬不起来,掉进去就会越陷越深。有的人看起来很左,其实是假的,是装的,是特务,是敌人。同志们要很好想想这个问题。“五·一六”的口号不是喊得很好吗?也喊保卫毛主席。那是阴谋,是敌人。有些人很善于伪装,例如胡风集团,就是窥测方向,投其所好,进行阴谋活动。我们要善于识别,要警惕,别上当。
(三)由于我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使一些人对问题认识不清,这也帮了敌人的忙。如军队支左中产生了一些缺点错误,又迟迟未检查,或改正得慢,被敌人利用了,使群众发生了错误的认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无政府主义。没有政府,没有无产阶级的权威,各地普遍有这种现象,特别是天津更突出。是不是这样?(五代会:是!)你们(大联筹)这边呢?(大联筹:是!)这是不能容忍的。无政府主义是资产阶级反动思潮。列宁曾经很严厉地批判了无政府主义是革命的腐蚀剂。十月革命以后,苏联无政府主义就很猖獗。天津现在就是这样,强盗、土匪、流氓……横行霸道。在这方面,天津驻军有缺点错误,不敢镇压,看到流氓坏人不敢抓,手软得很。我们收到很多材料,天津一些女同志写给伯达同志的信,这里不好念。还有一封信,真是触目惊心!七月三十日,杨柳青代销店粮食被抢,抢走四十九袋面;八月十日,一伙人到河北区抢粮、抢棉;八月一日,一伙匪徒到河北区商店,将商店老头看住,抢烟,然后又到大光明抢汽水、抢西瓜!八月二日,有些匪徒拿着匕首,到保定道商店抢东西,有的凶手拿着刀,抢粮库;八月十九日,在河北区抢走大批东西;八月十七日,在河北区抢走起士林一个车间的糕点、饼干;八月十三日,河东区被抢走了糕点、手表、自行车;许多化工厂药品被抢;南开区大型砍刀两千把被抢;××厂七千把大刀被抢;八月九日,大联筹围攻政师后,把女学生绑走强奸;七月二十五日,工矿企业、天工八·二五围攻地毯公司,放火烧楼,把地司一女同志绑走轮奸……。谁是工矿总部的?(工矿程国富、赵凡起立答应。)这些事你们知道不知道?(赵凡:不知道。)什么?不知道?马上撤职!你说瞎话!你们自己把一个不重要的人游街还说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答:工人。)我建议你明天回去,不要在总部干什么工作,回到生产岗位上去,跟群众在一起,你就知道了。(工矿程国富:那是少数人干的。)当然是少数,大多数是反对你们的。你们工矿有个孙志民、林造反吗?(程国富:这两个同志……)什么!还称同志?(程赶快改口说:不,不是同志,是坏人。)林造反在哪里?抓起来没有?(程:在我们那里,我们打算回去就抓。但他们二百多名坏蛋很凶,还有匕首。)你们害怕他们的匕首吗?我看你们有很多流氓。这些人都是你们的吗?(程:一个。)就一个?不对!林造反是你们的吗?(程:是。)孙志民是你们的吗?(程:是。)……这不就好几个了吗?怎么说只有一个?所有强奸轮奸的都要抓起来,军管会要依法处理,要枪毙他几个人!(众热烈鼓掌,高呼“无产阶级专政万岁!”“毛主席万岁!”)这样的无政府主义是不能允许的。江青、伯达看了这些材料都很生气,批给郑维山同志按刑事犯处理。你们军管会再不抓人,再不杀人,要你们干什么?再这样手软会被人赶走的。
(这时江青同志在谢富治同志的陪同下进入会场,会场起立,鼓掌欢迎,高呼毛主席万岁!)
江青:同志们好!谢富治同志要我来看看同志们,我还有别的事。天津市夜里有人出去抢东西,奸淫妇女,对这种东西要专政!(热烈鼓掌)我为什么说是“东西”呢,因为他们是反动的。人民是愤怒极啦!我们有责任。我们的军队宽大无边,对不对?(众:对!)但你们要支持军队,要发动群众,把坏人孤立起来。强奸妇女的这些人十分可恶,我都不好说出口,这些人要抓起来枪毙!(长时间热烈鼓掌,高呼:无产阶级专政万岁!”“毛主席万岁!”)好!我看同志们是赞成的,因为这是广大人民的利益。要协助军队、军管会办好这件事。不要把军管会搞垮,把无产阶级的权威搞得威信扫地。军队的同志们腰杆要挺起来,不要怕他们。好,我还有事,现在退席了。(大家鼓掌,高呼“向江青同志学习!”江青同志喊:“向同志们学习!”)
戚本禹:中央文革对这些是严厉谴责的,是非常不满的,你们回去后,马上办这件事。各个组织都要把坏人抓起来,送军管会。军管会要成立个专门班子办这件事。先把社会秩序稳定了。
无政府主义还有一种表现,就是不上班。不生产不上班,伸手拿工资,长期旷工,遛遛哒哒。天津有这种现象没有?(众:有。)特别是塘沽港,外国轮船货卸不下来,看着国家被罚款,就是不管,这算什么革命造反派?上海市就不是这样。他们在港口发生堵塞时,不分是那一派,都去干,很快扭转了局势,而天津港至今没扭转过来。中央不只一次发出号召:一切工人都要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抓革命,促生产,工人要业余时间闹革命。而现在有些人以闹革命为名,以旷工为实。
伯达:实际上不是闹革命,把工厂停了产,关了门,在社会上遛遛哒哒,搞什么革命?
戚本禹:天津工人阶级的传统不是这样,我和伯达同志到天津工厂作过调查。
伯达:我去过钢厂、三条石。三条石的阶级教育展览馆搞起来了没有?三条石是天津工人阶级革命最早的,那里有一大堆卖身契,悲惨得很。
戚本禹:天津工人阶级是有光荣传统的,你们不要给天津工人阶级脸上抹黑。我在那里搞过厂史,那里有优良的传统。
伯达:天津是老工业城市,在旧中国,除了上海就是天津了。
戚本禹:抓革命促生产,是毛主席的号召,现在居然抛在一边,光拿工资,不上班。什么是造反派?我看很重要一条,就是看你这个总部脱产的有多少。脱产的多,肯定不是革命造反派。不生产是无政府主义。无政府主义是工人阶级的败类。我和伯达同志到天津做过调查。那还是困难时期,工人在那里认真劳动。那时也有坏人不上班。你们查查,看那个组织不上班的多。不上班的多,肯定不是革命造反派。不上班,不生产,成了“油子”。真正造反派的工人,是好好劳动的,优秀的工人是不旷工的,我没有听说过到处流浪不上班、不生产的革命造反派。到处遛遛逛逛,当流浪汉,不生产,拿工资,是可耻的剥削行为。不给国家生产,每天吃国家的粮食,拿国家的钱,是剥削工人农民积累的资金。有的人拿工资不上班,成了新的剥削阶级,丧失了工人阶级的光荣称号。好的工人,好的造反派,一定要上班,要恢复生产,增加生产。军代表识别造反派,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看他是否抓革命促生产。不要听他说得很漂亮,讲得漂亮的不一定是无产阶级革命派。要听其言,观其行。违背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号召的人,就不是革命造反派。不生产,打砸抢的造反派我没有见过。
天津驻军支左、军管会是有缺点的,他们是会检讨的,已经检讨过一些了。但必须维护驻军的威信。把矛头指向解放军,在天津抓军内一小撮,我们是不赞成的。五代会有缺点也要检讨,要把没有参加五代会的造反派吸收进来。要补台,不要拆台。你们八·二五也要去补台,不要去拆台。你们说五代会不稳固,可以去当支柱嘛!这个方针,上次伯达、江青同志就讲了,你们就是不听,再不听就要走到反面去了。我们不包庇五代会的缺点错误。五代会有缺点错误要检查。你们(大联筹)的错误要比他们多一些,你们要检查。(大联筹红革会代表:保守组织野战兵团改头换面,就参加了五代会。)你怎么知道是改头换面?犯过错误要允许人家改嘛。广大群众是革命的,不要把大多数工人看成是坏的。现在还有多少拥护刘邓、万张的?如果把大多数工人看成是坏的,那他自己就是坏人;不要把受蒙蔽的人看得太重,都说成是坏人。伯达、谢富治同志他们是高明的,我是不高明的,我就受过蒙蔽。改了,你还不让人家革命?鲁迅讲过假洋鬼子,凡是不准别人革命的人,自己就是假革命,就是假洋鬼子。群众的大多数永远是革命的。有些人说人家是“老保”。怎么老保?也有的说,因为反对过我。反对过你就是老保?我到一个工厂去,有个人说我联系的都是坏人。我听了大吃一惊,我说那你也是坏人了?后来他说他说错了。不管是谁,不要把别人说得全是错误,把自己说得没有错误。你这个同志是工人吗?(红革会:学生。)学生?我就怀疑你这个学生。你就那么了解工人?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改?野战兵团有多少人?(答:十几万。)十几万人你都了解吗?都是保守的?都没有改?我不信。反对过你们的不一定都是保守的,可能你们有缺点错误。(答:头头没有改)你怎么知道没改?(答:我一直和工人在一起。)你们赶快退出工厂,回校复课闹革命,搞斗批改。不管怎么说,要补台,不能拆台。要拥护军管会,维护他们的权威。我们建议你们两派开门整风,特别是大联筹要认真整风。你们(大联筹)有无专门打人的组织?(五代会:有!)要一律解散。什么“敢死队”、“飞虎队”都要解散。“飞虎队”的名称是国民党的名字,名字就不正。我不是形式主义,但一听“飞虎队”这个名称,我就反感。解放前,蒋经国在上海就搞过飞虎队。坏头头要自己抓,自己抓自己的。强奸犯、盗窃犯,你们要抓起来,抓了送公安局军管会。你们要整风,把坏头头清理出来,端正斗争大方向。五代会也要整风,要检查,你们对群众的态度有毛病。(五代会:接受首长的批评。我们团结群众有缺点,要作自我批评。欢迎大联筹中的造反派和我们联合起来。)他们(大联筹)对军管会、对部队、对群众的态度上有问题,要检查。要抓革命促生产。
郑维山:下面请伯达同志作指示。
伯达:刚才戚本禹同志讲的,请大家注意,要好好学习、研究,反省反省自己,检查一下自己。五代会、大联筹都要根据戚本禹同志讲的检查自己。是不是你们都是响当当的造反派?我以前说,响当当是货郎担子。现在又有人说是什么“名牌”,由货郎担,又变成了“名牌”。“名牌”就是商标。无产阶级革命派变成商标了?原来是货郎担子,现在成了商标,很值得想一想。大家都自称是响当当、名牌。我们又不做买卖,我们中央文革跟你们谈话,不是做买卖,更不会拿原则跟你们做买卖。所以说,谁向中央施加压力的话,我们一律退回去。你们现在有些组织,有些派,自己背上了大石头,可能还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不只一块,甚至是两块,包袱很沉重。这块大石头可能是一百斤、二百斤,可是自己还不嫌重,还把它作宝贝,作依靠。在大联筹这方面,希望你们想一想。上次接见保定的时候我说过,我说你们如有人认识天津“反复辟”的,就请转告他们,他们不是在反复辟,而是在搞复辟。反复辟的一些人听了这些话可能很不高兴,说什么陈伯达受蒙蔽太深了,中毒太深了。可能有些人背了大石头,自己中了毒。因为自己中了毒,就不以为大石头是个大负担,而当成宝贝。现在我劝你们把大石头丢掉,这样子就可以轻装上阵,就有可能成为革命派。不然,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中包括赵健敏。赵健敏,现在大联筹不买你的帐,说你们签定了协议出卖了他们。天津是不是有人这样说?值得想一想啊!停止武斗的协议是你们自己搞的,我无非是改了几个字嘛,怎么能说是出卖呢?(赵健敏:我们不承认是出卖自己。)有的想搞武斗,不满意你们搞停止武斗协议。就有那些背后背大石头的人。赵健敏,你是衡水人吗?解放前很苦吧?(赵:是,解放前很苦,现在好多了。)现在你在北京签了字,签定了制止武斗的协议,大联筹有人要造你的反。不是革命群众、工人、革命造反派造你的反,群众不是这样看法。你们的协议是在群众的压力下,群众要求你们搞的,包括你们两派的群众要求停止武斗。你们的武斗、停产,是残暴的行为,包括杀人、放火、抢劫、轮奸,许多罪恶群众是痛恨的。
谢富治:我们不愿意说出来,讲出来是不好听的。
伯达:大联筹的特别要想一想。五代会有缺点,没有做好团结工作,也可能打了人。既然是五代会的,就应该遵守革命纪律。大联筹有个工矿企业造反总部,组织了十几个所谓“扫氓队”,说什么要扫除流氓。“扫氓”是联动的口号,你们比联动走得更远。所谓“扫盲队”,实际上就是流氓队!要宣布为不合法的组织。我建议十几个扫盲队,全部解散!他们打砸抢,胡作非为,军管会、公安局有权处理他们,谁也不能干涉!(工矿代表:原来是三十五个复员军人组织的。后来自动解散了,现在出来的是假的,是五代会冒充的。)假的你们也有责任,你们和劳改犯合在一起就是可悲的了。你是干什么的?(工矿代表:开汽车的。)现在为什么不开汽车了?是不是因为当官了?(答:我是勤务员。)勤务员也是很大的官嘛!勤务员就不开车了?现在我建议一条,所有的大卡车、公产汽车,可能还有一些小汽车,要全部交出来!(众:鼓掌。大联筹一代表:我有重要事情向中央汇报。)我还没有讲完。(大联筹代表,我说的事很重要。)我讲的比你的更重要。我讲的是天津四百万人民关心的事情。我建议你们把抢来的大卡车、公共汽车、小轿车,要全部交出来!由天津驻军、公安局军管会负责接收。军管会组织个专门班子,负责这件事。你们两派,派代表和军管会共同商量处理这件事,并作好检查。
塘沽港那些妨碍生产、妨碍交通的关卡一律撤掉,不撤掉就是犯罪。还有天津市的全部交通,和平路那些地方,不准堵塞。赞成不赞成?(众:赞成!)赞成就搞一个协议。如果有诚意,很快就可以达成协议。不管理解不理解都要执行,这是国家的利益,整个天津人民的利益,一定要这样做。
谢富治:我完全同意陈伯达、戚本禹同志的讲话,最近总理、伯达、康生、江青同志作了一系列的重要讲话。今晚讲完了话,江青同志的讲话录音可以放一下。
当前非常重大的问题,是文化大革命已进入非常重要的时刻。一年三个月了,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这是主流,必须肯定。全国是这样,天津也不例外。主流是好的,但出现一些不好的苗头和支流,很值得严重注意。支流是什么呢?就是有一些组织,有一些现场,有一些事情,背离开了大方向,背离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没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没有按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办事,走上了邪路。文化大革命当前的大方向是什么呢?首要任务是大批判,这是重要标志之一。天津除批判刘邓、彭罗陆杨外,就是批判万张集团。现在批判的怎么样?第二,是革命的大联合、三结合,抓革命、促生产,要用文斗,不用武斗,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制定的航线。不能离开这个航线。但是当前有些组织,有些革命派就离开了这个航线。首先不是把矛头指向走资派,而是对准群众。在去年开始时,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把矛头指向群众。现在我们有些组织把锋芒不是对准走资派,而是对准群众,这是背离了大方向。我们的大方向是搞大联合,而你们在那里搞分裂,分成两大派,每派内部也再分裂。分裂固然是客观规律,但我们的指导思想是大联合。联合有利于对敌,分裂有利于敌人。谁联合就是革命的,谁分裂就不是革命的。当然,与走资派、与走资派操纵的保守派要分裂。革命派内部是提倡联合的,无原则的分裂是背离大方向的。第三,搞武斗是违背了伟大领袖毛主席要文斗、不要武斗的教导,完全违背了大方向。第四,我们要三相信、三依靠。现在有很多人只相信半个,去掉了两个半,把矛头指向解放军。解放军是三相信三依靠的骨干,反对这个,就是反对三依靠。还有的不相信干部大多数,革命干部根本站不出来,站到这一派,那一派打倒,站到那一派,这一派打倒,采取了实用主义。相信群众这一条,还是只相信你那一派,五代会不相信大联筹,大联筹不相信五代会。是否你那一派都依靠了,也要打个小问号。同志们,你们在北京,中央同志讲了很多话,不是马马虎虎说的。你们这样乱搞,就有利于敌人,有利于美、蒋、苏、日特、地富反坏右。群众是很反感的,脱离了群众。天津治安不好,北京也受到了影响。北京最近准备杀人。把那些杀人犯、强奸犯杀他几个!(伯达同志带头鼓掌,大家鼓掌,高呼“无产阶级专政万岁!”)敌人捣乱,暴露出来好。伯达、戚本禹同志分析的很好。我们要警惕,不要做那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天津的生产情况很不好,八月份比七月份下降了百分之十七,比去年同期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九,近三分之一了。
伯达:所有的工人都要在业余时间搞革命,坚持八小时工作制。
谢富治:刚才伯达同志说到塘沽港的问题。我看了很多材料,一个是广州港,一个是塘沽港,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很生气。不是说是革命派,连一点爱国主义也没有。
伯达:大联筹要注意,听说你们把塘沽港支左联络站的王克同志抓走了。抓多久了?今天早上就放出来,不放就是犯罪!
谢富治:不管什么理由,塘沽港要疏通。外国轮船上上下下,来来往往,设关卡,阻拦、搜查,干那些丢人败兴的事,丢了我们国家的丑。我和戚本禹同志商量过,我们要去一下,我们什么也不怕。你们随便抓人不行啊!
伯达:现在就马上打电话,把人放出来。你们把王克抓起来是很大的错误。(大联筹:我们没有扣他,是要他解决问题。)没有价钱可讲,就是要放,马上打电话放人。
谢富治:我希望天津的同志们对戚本禹、陈伯达同志讲的话,要严肃对待,迅速扭转天津局势,不能采取两面态度,这里谈,那里打,军队也不负责任,这不行。不要以为中央是好欺负的。
伯达:在天津日报,大联筹要撤出来。以后可以吸收你们的代表参加工作嘛,强占是不行的。(大联筹吉新民要汇报报社情况)不要汇报了,天津日报不能强占,要马上撤出来。
戚本禹:不管怎么样,先撤出来再说嘛,老强占着还行?(大联筹:我们和郑三生会谈,他们答应改,但是他们不改,他们把谢副总理回北京的消息登在副刊上,以地方压中央。)
谢富治:你们大联筹有没有报?送给我十份,我挑挑毛病,管保能挑出来。敢不敢给我签字?我准能找出错来。(大联筹代表:我们的错和他们的错不一样!)什么一样不一样,我谢富治回北京的消息登不登都可以,什么一样不一样!
郑维山:现在三点了,下边还要听江青同志的录音报告,是否就讲到这里?(这时大联筹代表纷纷要求发言,提出很多具体问题,晚上没被子盖;人身安全得不到保证;河大八一八有刑讯室、水牢,杀死他们三十多人。)
陈伯达:河大八一八来人了吗?(答:来了。)你们那里有水牢吗?(河大八一八代表:我们那里根本没水牢,也没有刑讯室,更谈不上杀死他们三十多人,这完全是造谣。对这件事中央可以派人去调查,如果有的话,我们情愿公开检查,该受什么处分就受什么处分。大联筹:情节严重的要枪毙!河大八一八代表:我们如果犯了枪毙的罪,就枪毙。)
戚本禹:水牢、刑讯室我没见,我倒是看见你们放火烧房了。你们为什么不检查?(大联筹代表:这个问题请中央派人去调查。)放火的事你调查了没有?(答:没有。五代会汇报了大联筹挑起武斗的事实后,大联筹代表说:对这些事件我们没有调查。)你们放火烧政治师范学校,我可调查了。(大联筹:五代会干了许多错事,为什么不向中央汇报?)我们没听到你们作自我检查,你们的大方向没错?(答:没错。)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伯达:你们(指大联筹)先做点儿好事,得到群众谅解。如果五代会做了坏事,也会暴露出来的。在墉沽港,你们就要先做点儿好事给群众看看。你们开着好几百辆卡车到北京来,要砸三零一医院。你们对疏通塘沽港就不能办点儿好事吗?五代会做了什么坏事也要做自我批评嘛!(大联筹:我们开车到北京来是为了制止武斗。)
谢富治:(笑)天津武斗那么厉害,你们都管不了,怎么还到北京来制止武斗?
大联筹:伯达同志,我提个口号,“将反复辟进行到底”,可不可以提?
陈伯达:我看这个口号不对头。
大联筹代表:我认为天津市的文化大革命方向有问题,阶级斗争的盖子还没揭开……。
戚本禹:你这个说法是错误的。你这是否定一切,打倒一切,对天津市文化大革命做了错误的估计。(大联筹:我是说天津市委的盖子还没有彻底揭开。)天津市文化大革命搞了这么长时间,阶级斗争的盖子还没有揭开?万张是文化大革命以前揭出来的,还是以后揭出来的?(大联筹:我承认错误。但天津市委九个书记,只揪出了万、张,其他七个书记都未动。解学恭、阎达开到天津后干了些什么?他们怎么站出来的?解学恭站在李雪峰资产阶级立场上,和驻军的某些决策人支持保守组织,在天津搞资本主义复辟。)你这个说法是错误的。我不认为李雪峰是资本主义复辟,某一个单位可能。
陈伯达:我同意戚本禹同志的讲话,大联筹应该做点儿好事,让群众看看。你们在群众中有很坏的印象,听懂了吗?(大联筹代表抢着讲)不要多说了,只要求你们多做点儿好事。
(大联筹一人站起来念语录: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又有一人站出来向陈伯达同志检查。陈伯达同志不听,退席。后天工八·二五赵健敏检查。)
戚本禹:(当赵健敏检查完后,问:赵)你们说过李颉伯是好书记没有?(赵:没有。)你们贴过大字标语没有?(赵:那是个别人干的,不代表总部。八·一三杨长俊:你们有一次开大会,指挥部一个人讲话,代表总部说李颉伯是好书记,应该给李颉伯平反。赵:八·一三就抓住我们这一点,攻击了我们三个月。但他们在学校要树李曙森。)你们保过李颉伯吧?(赵:保过。)对李颉伯我了解,你们保他有问题。就这一点说你们是保守组织行不行?(赵:我想中央不会这样说。)那么你们讲这个是保守组织,那个是保守组织,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你有个报告,文字是流利的,也很会讲,但很多观点是错误的。你这个人很偏激。拿你的观点和中央精神对照一下,检查一下。(赵:我的报告可能有错误的地方。)不是可能,是错误的。(赵:我讲的那些话是从工农那里学来的,是别人向我介绍的。)你不要把错误推给群众。到底是你的错误,还是工农群众的错误?你过去讲话脑子很清楚,现在怎么逻辑乱了?你说的话相互矛盾。你这不等于说从群众中学来的错误吗?你现在不是在改正错误。你给伯达同志写信,利用伯达同志的话攻击伯达同志,很狂妄!很错误!用他的话批评他,不客气地说是攻击他。你太狂妄了!我还不知道天津有这样一个“狂人”!今天你有了点儿自我批评,但很不够。我怀疑你们是否想借自我批评转个弯子,继续干自己的。(大联筹红革会:敬爱的谢富治、戚本禹同志,……)不要说“敬爱”什么敬爱的!(大联筹红革会:我代表一百三十万人汇报我们的工作。)不要煽动,你们有一百多万人吗?我做过调查,派了两个人到京津铁路,见人就问,大部分群众是不支持你们的,对大联筹的印象非常不好。你们的名声很不好。你们说一百多万人,你们统计过吗?希望你们听听群众的意见。(大联筹:这是五代会造的谣,你可看看我们的材料。)你们的材料我看过了,看得很多,的确不象话,有很多火是你们放的。(大联筹吉新民:我回去后,准备让五代会把我杀死。)谁杀死你我负责把他枪毙。希望你们不要杀别人。杀人都要处理,都要查清。我希望你们回去听听群众意见。我派人在车站听意见,群众对你们印象很坏。(大联筹:这都是五代会给造的。)你们那一百三十万人呢?为什么不宣传?(大联筹:我们这个组织有缺点,但它是在资产阶级反动逆流中杀出来的。)什么逆流?从什么时候杀出来的?(大联筹:是今年四月从反动逆流中杀出来的。)谁搞的逆流?(大联筹:李雪峰搞的。)到现在我并不认为李雪峰在天津搞的是逆流。(赵健敏:五代会杀人放火,失道寡助。)我知道,你就是一个放火的!(赵:不错,但是五代会的也要追查。)(大联筹三配件厂董广发:我看这是大阴谋,没有突出两条路线斗争。我还要提军内一小撮的问题,这是毛主席说的。念语录。)
谢富治:这种提法是错误的。
戚本禹:毛主席说了,提揪军内一小撮是错误的,不许提揪军内一小撮。(董:毛主席没有那样说,我按毛主席说的没错。)刚才伯达、江青同志的指示,你同意不同意?(董:我是同意的。)同意你为什么还那么说?(董继续辩解)你这种说法是错误的,这是反革命的提法,现在反革命分子就利用这个口号,到处抓一小撮。(董:不要拿大帽子压人。如果认为我是坏人,那把我逮捕起来吧!)我说你还不行呢,怎么能逮捕呢?你不要逼着我们犯错误。(大联筹一代表:天津所以混乱,都是天津某些决策人挑起的,……)什么“决策人”?这不象共产党的提法,不是共产党的语言。你是否经常看《参考消息》,从外国学来的?再说一遍,抓军内一小撮的提法是错误的。
谢富治:你们这是跟中央唱对台戏!
戚本禹:我看你思想很混乱,一会同意,一会又不同意,你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你坐下好好休息。(董:思想混乱的不是我,有人混乱了。)这里是解决大是大非问题,不要在这里耍流氓!你坐下。(董:我可以坐下,但是我保留我的意见。)你可以保留一万年。(大联筹:我们要建一个主席塑像,快建成了,没有原料,支左不支持我们。)不要搞塑像了,毛主席很反对,对这个问题批评得很厉害。我们要按最高指示办事,如果没有建成就不要搞了。(大联筹:戚本禹同志,你同意不同意?)不要问我,要听主席的。问我,到处见到主席象我才愿意呢,但主席不同意,要按主席说的办。毛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我们都要按最高指示办事。你们大联筹现在到底听谁的话?你们究竟听你们“决策者”的话,还是听毛主席和党中央的话?我希望你们改正自己的错误。如果你们大联筹方面很好地改正错误,很可能搞得更好。如果象那个工厂的同志(指董广发)的态度,还是提揪军内一小撮,那是错误的。再三讲,不要提军内一小撮,因为军内和地方不一样,军队支左的错误,是认识上的错误,即使军内有走资派,也与地方的走资派有所不同。地方走资派有一整套的组织路线、干部路线。走资派抓一人与解放军抓三个人,性质也不一样。野战军过去是作保卫工作的。天津支左绝大部分支持是对的,局部的可能有错误,但这也是难免的。叫你们支持支持看看。你们什么时候介入文化大革命?你们不是也支持过林造反吗?他是个流氓,为什么支持他?这是什么性质的错误?我也支持错过,过去我也受过蒙蔽,我向中央文革作过检查,改正了错误。可是你们至今还坚持揪军内一小撮,说天津阶级斗争盖子还没有揭开,你们把自己都否定了。想搞得很彻底不可能,这是小资产阶级的妄想。想一次搞完,纯又纯,那有这样的事情。中央讲了这么多了,现在你们还说天津市的阶级斗争盖子没有揭开,究竟是认识问题还是故意对抗?我怀疑你们。我们对你们做了很耐心的工作,就是希望你们把方向扭过来。说服你们,你们就是不听。主席把船摆正了,你们非要扭过去,这不是背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吗?这样下去,你们会走向反面。我们不说五代会没有毛病。五代会的态度比你们好些。你们这里头就有一个人态度还比较好点,是不是真的我还要看行动。你们不是要看我们的行动吗?我们也要看你们的行动。看行动,首先看你们是否能把坏人抓起来,把枪交了出来,中央很满意。希望你们考虑中央的意见,不要觉得自己比中央还高明,比毛主席还高明。整个的文化大革命都是主席部署的。
谢富治:这话很重要,看你们究竟听谁的话?
郑维山:伯达同志临走的时候说,大卡车、公共汽车、小轿车,三天之内交出来。你们要达成一个协议。下边听江青同志的讲话(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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