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2-15 作者：周恩来, 姚文元
周恩来、姚文元全场起立高呼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总理：你们搞协议把我找来了，你们总是想单独接见，我总要联合接见。
（总理秘书孙秋玉，递给总理一张红暴驻沪记者站的传单，姚文元同志说这张传单是怎么回事，你们解释解释看？总理：啥传单。）
总理：搞这个东西干什么？那一天？二月五日的，你们这里不是写了浙江红暴派临时指挥部，这倒给我们抓住了，没有一个“省”字，就一言为定吧！方剑文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扩大影响，你们管不了那么多，还是老老实实做毛主席的好学生，好好学，我们也如此。
（姚文元：你们要斗私批修）
你们离开毛主席，毛主席司令部，离开军队，什么都不行，这样非出大乱子不可，你们觉得了不起，我们可不能象广东赵紫阳那样，随便让位。革命把群众发动起来了，群众出智慧，毛主席把人民群众的智慧集中起来，你们要紧跟毛主席干革命，你们协议我看了，大体不错。
先请南萍同志讲几句，我再讲。
南萍：主要向总理汇报一下，过去一段工作我们没有做好，这次在北京解决浙江问题， 也是由于我们工作没有做好，对方协议由于一个字没有定下来。
然后南萍同志向总理汇报去年七月北京会议后，紧接着二个改组，开展革命大批判，九月份掀起革命大联合高潮，十月份大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十月进行政权教育，当时考虑省革委会条件具备，接着批判刘邓反动建党路线，现在正在发动群众围剿派性，增强党性，浙江形势大好，越来越好。但是工作也存在缺点，一度事务忙乱，当时政策性问题缺乏有力措施。特别对红暴方面工作抓得不紧。南萍同志提出，大家要做大好形势促进派，要从大局想问题，多想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反面问题，具体问题都容易解决了，现在主要问题还是派性问题了。
总理：南萍同志已经讲了过去情况，要向前看，协议中的好处是解决当前问题，又向前看。
带头的是浙江大学二月五日签了字，成立大联委，送到我处，感到是一件大喜事。江苏，南大带头了，推动了江苏好多地方联合，甚至闹得最凶的镇江二派也联合了，南京，无锡，常州，苏州等地联合了，造成大联合气氛，江苏军管会，南京军区，考虑不经过革筹小组实行三结合，成立革委会。
浙江地、县联合得早一些，现在浙江带头了，要把回家的同学找回来，春节已过，今天是正月十七日了，再不回来就不象话了，要号召他们回校，复课闹革命，搞斗批改，现在大学落后于工人运动，北京把21所大学头头都找来参加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北大二大派，清华二大派……都来了，文化大革命已经二十一个月了。还要讲教育，青年人总是这样派性特别强，如果你们还要闹，也把你们请来学习。
你们在北京达成协议，要求你们贯彻执行。家里一些小头头可能象去年那样，说你们“修”了，这是个反动口号“你们屈服了”。这就是背离毛主席革命路线。你们在毛主席无产阶级司令部身边达成协议怎么可以说“修”了呢？去年你们十二条协议没有贯彻好，南萍同志已经讲了。新的协议达成了，就要贯彻好。你们有的同志在家里做逍遥派 ，发一个声明就说你们“修”了，除了认识错误，就是有坏人在挑拨，如果不改，就会走向反面。怎么可以说在北京达成协议是 “修”了呢？今年是1968年，不能这样说，你们既然作为代表，不管代表多少，你们是有代表性的，要挺起腰杆来，达成协议，群众是会支持你们的，不满意总是少数。
姚文元：去年达成协议，群众也是欢迎的。
总理：有的大头头来了，二头头在家不满意。二头头来了，大头头在幕后指挥，这完全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作风，是资产阶级政客作风，北京这个地方，过去出皇帝，北洋军阀，那是今天说了，明天不算，翻云覆雨，那是五十年前。现在是毛主席在新中国，无产阶级的中国，为什么出现这一套，是因为你们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以前宣传部陆定一这是坏人，尽搞资产阶级教育，他有一个反动透顶的怪道理，先学封建主义，后学资本主义，再学社会主义，这是反动的，荒谬的，他如果在中央讲，主席一定会批判的，他是到下面去放毒。把封、资、修装满头脑，社会主义就装不进去，林彪同志讲：“头脑里不是无产阶级阵地，就是资产阶级阵地”。你们小学，中学到大学，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你们的口号是无产阶级的，头脑里想的是一回事，北京就有这样情况，我们中央文革，政治局常委每星期一次碰头会，然后报告主席，林副主席，我和姚文元同志讲话都是商量过的，可是跟学生讲话，他们就看脸色，那一个声音大，那一个声音小，然后找差距，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学了资产阶级政客作风，为什么文化大革命有多次反复，就是资产阶级思想，小学到大学，文史方面很多旧的，上课又不发讲义，写在黑板上叫大家抄，死背讲义，束缚头脑，就是政治课，受杨献珍那一套，他是唯心主义的，冒充马列主义，实际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唯心主义的，合二为一的，作为马列主义教育，就是散布修正主义流毒。主席论教育革命要好好读一读，对照对照，以前有许多不符合主席教育思想，要彻底批。靠谁，真正斗批改要靠你们，浙大的同学最了解浙大，你们学校走资派陈伟达，还有陈冰在后头，这两个人在文教战线影响很大，要很好批判。斗批改要落入到改上面。浙江省革委会你们要参加，但你们主要的要把浙大办成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大学校，教学方式这样，不一定一个样子。浙大，南大，北大可以创造，试点，主席厉来主张典型试验，那个好，推行那个，你们的主要任务在学校，当然你们的革命精神反映到革委会，又把革委会的决定贯彻到群众中去，浙大带个头是好的，你们要起推动作用。
工人阶级，浙江虽然不象江苏多，但是还有点底子吧！杭州工人阶级有多少？（答18万）是产业工人？连财贸系统……（答27万）杭州人口一百多万，连家属算起来，是多数，是领导杭州，浙江的主力。不光杭州，金华县地，地方也有工业，工人阶级要带头，浙江省，市工代会都开过，拿这个做依靠，加以扩大充实。红暴中工人有代表性的参加进来，进去后就代表工人阶级，联总红暴旗子要逐步倒的，工人是主力，还有和广大贫下中农结成联盟，贫下中农代表大会要很好开起来。浙江农业是很发展的，工人，贫下中农这是二个基础学生应在文化大革命中是先锋，但要跟工农结合，大学毕业生到那里去？到工厂，农村去劳动，到农村中去锻炼。然后，按所学的到生产单位去，就是主席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中说的：“把青年教育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青年，不然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就无法实现。现在机关大得很，已经够大了……浙江革命委员会领导机构100多人就够了，你们省联总有二百多了（姚文元：主席说革委会只要二十多人到一百人）只要二十人就行了。你们打个电话回去做个模范给红暴看。你们要带头，张永生同志，别的事可以不打电话，这个事要打电话回去，这是毛主席的声音。（姚文元：主席是很强调的）联总要精简，有几个可以固定，有的可轮流，一个礼拜，二个礼拜一下，做联络的也可以今天这个厂，明天那个厂。这样不脱离生产，顶多出一些交通费。你们在那里办公？（张永生：工人文化宫）。有多少房子？（张：20多间）你们让出几间给红暴，一起办公。他们就不会到处搞房子，要节约闹革命，这是主席的提议，一定要照办。你们协议中有这一条，现在红暴天天到军管会去闹，要经费，怎么批？
不管你们过去怎么好，或者犯了多少错误。主要还是要现在，是否符合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符合的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违背毛主席的战略部署的就是右派，这是支左不支派的原则。
省联总既然按照主席的主张， 二十个人，房子分出八间给红暴，联总十二间。在一起办公，就联起来了，难道还打架。你们本来是战斗在一起的，以前冲军区是一起的，这我可作见证，千真万确的，难道现在可以绝对，吵了一顿架，现在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石云说，那一个犯了方向路线错误，我支持这句。因为开始保江华，后来又被军区龙潜利用，后来我看浙大协议上签字没有石云，是不是石云讲了几句公道话不要她签字了。（石云答：不是的） 去年十二条协议签定后，没有说取消红暴，省联总想把红暴吃掉，给你们上纲上线去，这不是方向路线错误？（张永生答：我们政策上有错误）你是吃不掉的，说明不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还是要改。不要争论过去谁错误大。当然错误还是红暴大，所以把他们找来，帮助，批判，联合他们。也不要做观潮派。钱塘江潮每月有一次，难道还要等到八月秋潮吗？去年八月错过了，难道还要等今年八月吗？你们做促进派不行，做观潮派也不行！要把自己推到潮头上去。鲁迅写过“弄潮儿”。鲁迅当时承认自己是观潮派，认识还是进化论者，还没有发展到辩证唯物主义。后来他作了促进派。你们为了一个字争论十几个小时，还达不成协议，为什么拖，还要壮大队伍，队伍是毛主席的，人数多，政策不对，不行，人数少的更同样。你看北京来了一批人（指浙江地县的暴派），方剑文也责成叫他们回去。（方剑文：我没有做好工作，现在是下面脱勾）你们在上海开会把他们（地县）弄起来了，他们在上海开会到了多少县，（邵素珍：第一次20多个县，昨天来了五，六个县）这个会你参加了？（指方剑文）最近一次多少县，（方剑文：这次多是我开的，有38个县）什么时候开的？（方剑文：一月六日至一月八日）上海工总司有位同志叫什么名字（方剑文：叫潘国平）他讲大联合问题，不去也不好，去了，倒象大联合，你们那些人，就是主张把红暴拉大来，现在看不见的对你们有利。譬如最近来北京的，舟山是四大总部的，岱山联指，金华革造总，绍兴绍联总与温联总差不多，嵊县大联委，宁波宁联总……都该脱钩（姚文元：中央早有通知）看来杂得很，地方挂起钩来有什么好处，不要他们支持你们，你们就承认他们。地方上有军管会，革筹小组可解决。（方剑文：来的人政治面目不清，舟山有个姓沈的，政治面目很不好）我已经通知把他们安排下来，组织他们学习。当然要一分为二，有的通过教育。会认清楚的，还是劝他们回去，由地方上军管会解决挂红暴旗子，省联总名字很香，温联总就不香了，你们红暴不要忙于招降纳叛，这是刘少奇的反动路线。既然来了，组织他们学习，让他们听听毛主席的声音。当然不能作为代表，学几天回去，为什么造成这个，就是你们在上海的联络站，现在联络站撤销他们有埋怨情绪，他们会怪你们，我给你们说。双方都把联络站撤了。各回单位，就地闹革命，业余闹革命，节约闹革命。元旦社论是怎样说的，你们按照毛主席声音办事，不要怕人家说你们“修”了，只要我们站得正，打破了头也要坚持。打破头有什么关系，为有牺牲多壮志么！文化革命，在思想、政治、经济、组织上都要革命。每一个人的头脑都要革一革，林副主席说，“既要把自己当作革命的动力，又要当作革命对象，否则就不是一个彻底革命者。”
你们的协议起草很好，具体化了，别的省还没有这样具体，何必争一二个字呢，你看（拿起红暴自己的传单示意）传单上写的明明是浙江红暴临时指挥部，这总不是我造成的，你们不要搞全省的。
（接着红暴和省联总各自阐明要不要加“省”字的理由。方剑文说：总理联络员郭长安同志说不要省字是总理指示）。
总理：是的，浙江的红暴，怎么能说明杭州市的。（方剑文：在杭州，省军管会不同意和不承认我们是省的）不是么！到底中央的话算数还是军管会的个别人的话算数。我就同意主席的批示，帮助，批评你们，我是有根据的，去年十二条协议也是浙江省联总和红暴派。我觉得没有一个“省”字更爽快。
总理接下去谈协议（逐条）前一条是大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要做促进派，不做促退派。第二，自己有错误，要作自我批评。第三，对解放军要支持；这条好。第四，要批走资派；在浙江的代理。这条要说明，你们贴标语，要保李丰平，这是谁出的主意？这不对，李丰平还有许多问题没搞清楚。你们保江华，现在江华站不出来。你们说他们保曹祥仁，也站不出来。李丰平本来希望他回去，把他的历史研究一下很复杂，最后要中央决定，干部问题，把走资派揪出来，不能说那一派的功劳，这是革命造反派的功。曹祥仁开始没有辨别出来，保一下后来放弃了。你们保江华是不对的，那时是保他的身体，那时候省联总把江华送到北京，你们就保江华，林刚挑动你们吧？现在你们又贴大字报，要保李丰平，不对，这是资产阶级政客作风，小将，工人阶级有这种作风是很恶劣的，听了很难过……
第五条协议，你们第五条是具体的，促进支持基层革命大联合，已经联合的不要拉出来，已经建立革委会的不要再拉了。总的是按系统实现革命大联合。你们两个组织总要取消的。难道永远分二派，高兴去做民主党派吗？周建人是“民进”，又是党员，今天同你们讲，可以结合的。他是不要“民进”最好是党交给他的位子。都要搞派性，让你们到资产阶级派中去，不当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当民主党派？！
“省”字关系不大，当时我说不要用“省”字，还不是浙江的，最后派的名字都要取消的。暂时不倒旗，不是永远不倒旗。承认按系统，按行业，按班级大联合，还搞什么山头。如浙大的高革委会，就要统一到革委会下面。你们再要闹，就调到北京来学习。不要以为你们头头了不起，中央一句话好了，现在刘少奇都揪出来了，是毛主席司令部的绝对权威。过去北京有联动，“五·一六”不过是跳梁小丑，你们当头头不过二十个月？不要背功劳包袱。有的几十年的老革命，还不是一败涂地。坚持不改，屡教不改，还是搞垮。（北京有个朱成昭，谁愿做朱成昭？）谁要对抗中央指示没有好结果，我也向你们学习，从你们的错误中学习。看你们派性怎么闹的，为了一个字争了二三天。你们承认已经联合的不要拉出来，革委会成立了不能拉出来，原来不是红暴指挥部的组织不许拉队伍，不树红暴旗帜，下面分六类；已成立革委会的，要维护权威，不准拉。如果你们再闹，把所有的头头都调到北京来学习，福建闹得最凶的革造会头头，中央叫他来，他也只得来了，陈再道要他来，他也来了，你们只有二十个月，陈再道已经40年了，一旦离开毛主席革命路线，就跌倒了。主席在批示中对陈再道还加了 “同志”二个字，主席讲 “包括你们要打倒的陈再道同志有内，只要他承认错误并取得群众谅解，可以回到革命队伍里来。”他现在还在学习，住在京西宾馆，因为年纪大了，给他一定的物质照顾，否则就不能活了。湖北的张体学，已站出来了，跟王任重跟得很紧，一旦认识错误，痛哭流涕。群众谅解，现在是湖北革委会副主任。你们二十多个月，这么骄傲！一调就可以调来学习，你们回去一条条宣传协议按协议办就是毛主席的好学生。
革委会不能推翻，要推翻是错误的，凡有红暴没有保留一定名额的，应充实，这条也对，象麻纺厂就充实么；不要脱产，不要搞官僚机构，否则打倒一个官僚机构，树立一个小官僚机构，国务院办公机构原八九百人，现在是个值班室只有五个人，加上联络员四、五十人，今后各省革委会搞起来，人还要少，浙麻革委会多少人？（来成德：30个人） 不脱产几个？（来成德答：4个）不脱产的太少了。（姚文元：主席提倡党支书也不要脱产）革委会30个人，脱产5个，你们3个，他们2个，这就气魄大（对来成德讲）大家都经费，纸张，那时革命初期搞的，现在不行。再那样搞，就象江青同志“九·五”讲话中讲的是败家子了。
原二派革命大联合比较好的，应进一步巩固，浙江大学搞起来了，你们要搞革委会，你（指周信忠）有许多派性，还有藤铸、刘英……石云他们开始闹得最厉害，你们是后起的，你们做了头头了，而他们承认犯了方向路线错误，你们现在却又凶起来了，毛主席一批示，尾巴又翘起来了。
浙大要带头，回去成立革委会（朱和瑞：要求中央给协议作个批示）可以么。已经联合，不完整的，要促其完善的。已经联合，又拉出队伍，要劝他们不要另立山头，这很好么。原红暴组织已解散了，不要再树旗帜，何必还要树？杭丝联有点麻烦吧！
（翁：已经解决好了）联合不好的，再充入么。尚未实现大联合要实现大联合，这六点是对基层讲的。
总理：（谈第六条）“三代会”不能推翻，这个对的。红暴派参加进去，这是个代表机构，是按毛泽东思想办事的，三代会名额在这里商量好，请军管会批准就行了。
省联总，红暴派逐步完成历史使命，提得很有策略性，接下去是活动范围。为“省”字有争论，杭州市，还是杭州地区有争论，到的杭州那几个县有红暴？（方剑文：临安、建德……）限于杭州，再写上几个县，就这样定下来，有个“省”字有什么可怕，如再拉，就是他们的问题了。限于杭州，写明几个地方，这样加个“省”字可以减少他们回去解释的困难，这也好么！底下一条也是好的（谈第八条，铁路，公、检、法…… 略）这都有了。（张永生：汽车，航运是否属于这个范围）长江航运公司已作了规定，钱江也是跨码头的，与地方搞在一起不好。交通运输部门，包括方剑文同志的这个运输段，你那种组织要独立，不要和地方挂钩，当然有代表性人物要参加省革委会，你们革委会成立，不需要红暴派参加，当然三代会要参加（姚文元：你永远代表那个红暴派，你就是永远代表省联总，这不符合辩证法吧？）不然你参加民主党派去。
姚文元：我还有事，要早走了，先讲几句。协议很好，希望在这里达成，总理给大家讲了很多话，无非希望大家更快实现大联合，三结合，浙江省革委会的成立。希望浙大搞彻底，浙大有没有陈企霞（答：杭州大学的）是丁玲集团的头子，是叛徒，要彻底搞一下，不要把这些人包起来，上次我说过一个意见，树什么旗帜，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旗帜，高举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旗帜，今天两派都有派性，派性是有阶级性的。这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派性，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浙江省革委会排到最后，天也不会塌下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地球照样在转动。你们为一个字，争三天三夜，这是无产阶级风格吗？资产阶级派性是一条大毒蛇，又是个陷坑，陷进去就是坐井观天，希望你们斗私批修，把派性去掉。无产阶级革命派起来，打倒一小撮走资派是革命的需要，现在打倒派性，增强党性也是革命的需要，你们有没有人想做中国共产党员（不知你们有没有这样想过）我认为能够称得上一个中国共产党员是很光荣的，要努力奋斗，要斗私，批修。革命到底，北京有少数人，党中央正在挽救他们，如不接受这个挽救，就是走向反面。希望你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不一定是省联总，红暴派最光荣，脱离毛主席革命路线还光荣？事物不是静止的，是发展的，这一点希望你们考虑。
另外，还是要拥军爱民，三相信，三依靠，依靠伟大的人民解放军，这是大方向。
要节约闹革命，不要争房子，前年主席讲过，用金钱收买造反派的，是走资派的手段，主席反复教导我们，要节约闹革命，精兵简政。有些可以用口讲，不一定用报纸，有的组织有那么多喇叭车，不讲毛泽东思想，有什么用？
最后讲一个作风问题，就是要培养言行一致的作风，说的和做的一样，理论联系实际作风，你们参加革命的时间还不长，不培养好作风，对革命是不利的，在青年时代，尤其要培养言行一致的作风，毛主席教导我们要表里一致，象刘邓陶就是反革命二面派，刘少奇看一篇 “态度问题”文章，就是叫人耍二面派。
革命思想要用革命行动来检验，要斗私，批修，搞小动作要及早去掉它。无产阶级搞堂堂正正的政治斗争，靠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团结广大革命群众取得胜利。各革命群众组织都要整顿，我们看得很多，是教训，提醒同志们。
希望你们协议能达成，能签字，更重要的是实现，然后二派一起在这里就干部问题达成协议。（姚文元同志有事先走了）
总理：刚才姚文元同志讲的很重要，青年人一定要注意作风。
（谈协议第九条）各革命群众组织要清理队伍，这是很重要，不但不要拉队伍，还要清理队伍，你队伍大有什么用！只能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只能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按主席指明的方向前进，在思想上，政治上，经济上，组织上都取得胜利。
各省市革委会，现在已搞了一半了，你们浙江不赶不行。前二十名赶不上了，广东已批准，十五名，吉林十六名，辽宁、江苏回去准备，还有浙江、新疆，搞得好，还有前二十名可能。湖南干部已经站出来，可以三结合，但出现一个反动的“应光明”（？）现在正在批判。还有个宁夏在准备了，搞不好，浙江搞到二十名以后，你们一定要推迟也没有办法。
要做促进派，队伍要纯洁，不靠人数多，靠领导骨干强，不要搞私心杂念，一点私心杂念没有不唯物的，因为受了家庭，学校的影响，但是要不断革命，封建社会还有大义灭亲人，何况现在社会主义社会。过去打、砸、抢的，很坏的，把他们招降纳叛来有什么好处？每个组织都要整顿队伍问题，人不在多，看谁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主席的战略部署跟得紧，何必要人多，人多只是打架有好处。军队过去是“四不”因为将刚起来，保护先锋队 现在形势不同了。“九·五”命令，“二·六”命令后，不管那一派，对解放军，对工厂，对铁路破坏 那就不是革命派，而是反革命，运动初期解放军保护你们，现在解放军要保护无产阶级专政，保卫全面胜利。
底下一条是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这在浙江更重要了。
对了，被扣工资问题，只要确实被赶出去，有困难不能回来应该解决，但要二派协商解决，上级帮助解决。
现在还有个问题，学生不回校，还要拿助学金，毕业生拿工资，在家里，要规定一个限期回来，不回来就开除学籍，难道培养一批逍遥派？
还要节约闹革命，三代会应有点文革经费，省联总、红暴派有点经费，应按节约原则。过去省联总开支大了，红暴不要拿省联总做样子，军管会要卡紧，省联总不等回去前就把家里的工作人员减到20人，那就算彻底革命了，省联总要做模范，要节约，红暴派更节约就更好，三代会也要节约。省工代会有多少脱产干部（郭志松答：三十多人）用不了那么多，红代会呢？（李回答：二十多包括一个报纸）等红暴名额商量好，办一个统一的报纸，纸张要节约（张永生：后来打算工人报，红卫兵报并刊《红色风暴》是大报，到农村不大便当。）
分部都不设立，这是很好的。
下面一条是贯彻毛主席的干部政策，你们协议达成了，由军管会与你们协商，当然还要经过中央批准，革命干部第一批结合少一点，好一点。李丰平历史问题复杂，就不能提出来，其他可共同调查，这就好办了，我这是讲省级的，厅局级可以大胆解放。
总理：揪出坏人，不尽是走资派，革命队伍里还有坏人，浙江这个省我已讲过了，蒋介石的党政军要员都是浙江出去的，他们还可以从海上钻进来，揪坏人在浙江要注意的面要宽些，在学校，在工厂、机关，铁路交通运输各部都要注意，大联合后各派清理自己的坏人。每一派先把自己搞起来。
最后一条，你们在协议说，准备在二月份成立革委会，既然如此，那就要很快在今天（16日）达成协议，签了字。
把附件搞出来，然后军管会把干部提出来，名额问题，干部问题，你们讨论好回去。
我是想把这个协议和浙大的协议加在一起。中央加个批示，可以先回去几个人传达，你们可以在这里商量三结合问题。（张永生：反映北京有些学校到西范和红暴联系）
总理：到西范大旅社，把出入搞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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