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4-20 作者:周恩来
周恩来同志们!我好久没有和科学界同志们见面了。
我首先声明,不是我好管闲事,是形势逼着我要跟你们讲几句,听听你们的意见。国防科委召集的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发生了一些问题,你们反映到伟大领袖毛主席那里去了,反映到林副主席那里去了,在中央开会时,要帮助国防科委、国防工办解决这个问题,我要听听你们的意见,所以,要求你们各方面的人都有。
听说你们有一张大字报:《有人要做救世主》,谁要做“救世主”?有没有呀?国际歌大家都会唱吧,“从来没有救世主!”解放自己靠自己。
七机部前军管会主任阎揆要同志来了没有?(阎:到了)选积极分子代表时有一条标准是整个国防科委的标准,还是专对七机部的?(阎:那是国防科委的。)其中提到“要拥护以聂副主席为核心的国防科委党委的正确领导”,同意这个的就选,不同意的就不选,这是专对七机部,还是所有的都有这一条?(阎:我们看了这个标准,是否给其他单位都发了,不了解。)听说是二月份搞的,四月四日取消的。代表标准之一就是这一条,七机部也不例外,对不对?(阎:对。)
这一条是国防科委党委常委,据我问罗舜初、蔡顺礼、刘华清、张震寰同志,是你们四个人商量的,还是那一位单独决定的?(罗:共同商量过。)常委不只你们四个人。你们报告过聂荣臻同志没有?(罗:没有报告。)这不能强加于人,各有各的账。我们现在发现了。当然,这是小将们提出来的,我们才知道。这一条不对,所以,在四月四日就取消了。把这事通知聂荣臻同志,他已写了检讨,这个检讨我们给他发表,想听听你们的意见,看他们检讨够不够?这一条不是他事先知道的。我跟罗舜初同志谈过三次(罗:两次。)跟其他三位谈过一次,这个问题要澄清,这跟总参党委提“以杨成武为核心的党委领导”那种情况是有区别的,那是他自己喜欢,不但自己喜欢,而且对别人也强加,给国防科委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写了一封贺信,写了有以某人为核心的国防科委党委的领导(王力华:没有写。刘华清:那是另一件事,提了“一贯高举……”)
这个风气不只这两个单位,恐怕在军队、在地方也有这个风气,要一分为二地来研究,不能无限上纲,不能认为这个话是杨成武的,那样,打击面多宽。有的是不知道,当一发现时就取消了。总之是不对的。有一个时期,关于进行两条路线的斗争,一定要在这个单位以某某为首的正确路线,以某某为代表的错误路线对立起来,这事我们对反动路线是说过,在各省成立革委会的批件上是这样说的,但正确的没有说过,革命委员会是新生力量,要靠群众锻炼、考验,这事毛主席在去年十二月批复湖南的报告上有的,这次,你们代表大会念这个文件没有?(罗:没有学。)毛主席有个批语,有些人就是不注意传达,你们听过毛主席对湖南报告六条批示的举手(听过的同志举手),看来是多数;没有听过的举手(约有二十人举手)。这是中共中央、中央文革在去年十二月给各个地方的电报通知,要求传达。我现在先把我们伟大领袖的批示念给大家听:
“林、周、中央及文革各同志:
(一)绝对权威的提法不妥。从来没有单独的绝对权威,凡权威都是相对的,凡绝对的东西都只存在相对的东西之中,犹如绝对真理是无数相对真理的总和,绝对真理只存在于各个相对真理之中一样。
(二)大树特树的说法不妥。权威或威信只能从斗争实践中自然地建立,不能由人工去建立,这样建立的威信必然会垮下来。”
最好的证明是杨成武,他去年有一篇文章叫“大树特树毛主席的绝对权威,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发表了,他还发通知号召军队学习这篇文章。毛主席看了是不满意的,没有看下去就丢在一边。后来,戚本禹拾起来帮助他修改,强加《人民日报》登出来。当然,这个大树特树绝对权威不是杨成武发明的,是从一个牺牲了的空军战士的日记本中发现的,一个很朴素的战士,他心中要大树特树毛主席的绝对权威,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是一种朴素的感情,一种激情,一种不大科学的话,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要作为科学的语言,写成文章的标题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尤其是一个在中央做工作的,以代总参谋长的名义发表则是更严重的事情。当时毛主席看了就不高兴这事,不过那时没有多讲,口头上说过,后来抓住湖南来电的机会作了批示,湖南有几件事报告主席、中央,要在韶山建立主席塑像,韶山铁路通车,他们在报告里说:为了大树特树毛主席的绝对权威,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省革筹小组将如何如何,毛主席抓住这个机会,把几件事连贯起来,批评了杨成武这个标题。杨成武受到主席批评后,他还胡说乱道,戚本禹也叫喊觉得没有什么,认为可以写,“表示群众的革命激情嘛!”他说他就想不通,一定要不写,讲不过去。杨成武还说这在哲学上也是讲得通的。杨成武懂什么哲学!就这样胡说乱道,他就这样狂妄!毛主席把杨成武的文章退回来,江青同志还跟杨成武当面说过,这在毛主席思想里是通不过的,是不合乎毛泽东思想的。他又不听。毛主席抓住这个机会在去年十二月十七日的批示,主要是这两点,下面还有四点。杨成武就是企图大树特树自己的绝对权威,这样建立的威信必然会垮下来,而且垮得很快,他的文章是十一月发表的,毛主席的批示是十二月份,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他就垮了(笑声),这还不是必然的?!而且很快垮下来(笑声),这说明个人主义发展到登峰造极就必然会垮下来,个人野心家如果在党内伸手必然会被抓住。
这很值得我们青年人注意,你们的代表很多都是二十多、三十多岁,你们还要活三十、四十岁,你们要想一想这问题,这对我们也是一个教育,我们是属于老年,过了七十就算老年,郭老已八十了,我们都要警惕,任何人都不能以为自己改造好了,没有那回事,你们要注意,对本人也是一个警告,对任何人都是个帮助、教育、不愿意宣传,不敢宣传,那就是自己另有打算,这个必须要宣传。
关于树立威信的问题,毛主席在去年九月发表的最新指示中也讲过,一个革命组织总是“以我为核心”,你们两派总是要那一派为核心,自封自己为核心是最蠢的事。你们今天两派都在座,我也不是专门指那一派,我也是客观的叙述,凡是自封“我这派是核心”,“排斥另一派,都是愚蠢的。两个革命群众组织都或多或少犯过错误,那一派封自己一贯正确,“以我核心”,这不可能嘛!这点应该警惕。
树立个人绝对权威,人工制造,杨成武算是最坏的一个典型,是最典型的一件坏事,你这样树的结果如何?结果垮的最快。
(继续念文件)“(三)党中央很早就禁止祝寿,应通知全国重申此种禁令。”
在全国解放前夕,我们党在河北平山西柏坡村召开了七届二中全会,在文件上就写了不准祝寿,不准送礼。毛主席讲,我们不能被中国封建资产阶级旧习气所侵袭。你们应该遵循毛主席的教导,但有些同志就是不听,湖南省革筹小组准备在毛主席生日那天祝寿庆贺,建立毛主席塑像,然后通车。毛主席就是不赞成,指示“通知全国重申此种禁令”,包含所有的人,老少男女都要遵守毛主席的教导。
(继续念文件)“(四)湖南集会应另择日期。(五)我们不要题字。”
这一条我们最拥护,当然别的都拥护,这一条是最最拥护。郭老你题字要受苦时,你也要拿这个作标准。
(继续念文件)“(六)会议名称,可同意湖南建议,用第一方案。以上各点请在一次会议上讨论通过为盼。”
(以上每段,总理都是反复念两遍)
我们根据毛主席的指示通过了一个报,我们完全拥护毛主席十二月十七日对湖南报告的批示,现在转发你们,希望你们认真学习,坚决照办。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会上就提出禁止给党的领导人祝寿,要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希望严格遵守执行。
第二条,禁止祝寿,保持艰苦作风,这是希望你们要很好注意。你们革命群众组织过去就是喜欢开大会,送红贴子,描金字,现在好一点,总还是没有转过来。不知道你们这次代表大会花了多少钱,是否有铺张?(罗:还没有算。)你们要检查一下,你们革命才两年,现在就铺张?!把公家的车子拿来,全国交通车子曾有相当大的数字失修,七机部这两派手上控制的车子还有没有?(王德奎:没有了。归军管会统一领导。)哦,取消了。科学院有没有?(答:我们根本没有。)
第三,关于塑像问题,我们现在塑像造型还不那么发展,塑像很不容易建成一个好的,浪费了很多器材,所以,我们规定,凡要塑像的都要得到中央文革的批准,没有得到批准就不能随便建造。北航就没有得到批准,北航的同学来了没有?(答:来了。)你们塑没有?(答:我们没有塑,正在征求群众的意见。)你们已准备好了,你们送中央文革的报告,没有批准你们。
刚才说国防科委选代表的标准的提出不恰当,是错误的,后来取消了。因为有了这一条,就引起国防科委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发生了争执,既然产生了争执就要解决,这是第一件事,要研究,下面还有别的事。
首先要解决这事,既然是因为这样的标准,七机部原属于“新九一五”组织的人就选的多,属于“916”组织选出的人就少,是不是这样的情况?(众答:是。)
阎揆要同志,这事是你主持?(阎:由科委大会筹备处主持,我们只是协助。)你们不要把责任推掉了。(阎:不是推,是由科委直接领导各院。)你什么时候离开七机部的?(阎:三月底。)那正是代表大会开始时。
现在去的张翼翔同志(张:到。)你是哪个部队的?(张:总参军训部。)李刚同志是哪个单位的?(李:也是总参军训部的。)杨国宇同志呢?(杨:××基地的。)
原“新九一五”的负责同志,你们那里的人?(王德奎同志作了回答。)科委的条件你们看了是否也感到错了。(王:是错了。)根据这一条选举就必然受到影响。(王汇报了选举情况。并表示坚决贯彻总理“四 ? 六”指示,回去还要做工作,使补选代表的工作进一步落实。)是呀!你 们承认标准中有一条错了,在选举时必然要发生影响,这个标准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标准,是受资产阶级派性的影响,是极“左”的,表现了保守派的思想、保守派的派性,保守派反映了资产阶级的派性,或者是形“左”实右的派性,极“左”派的派性。当然,这还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还不完全是资产阶级反动派,那是敌我矛盾,这是人民内部矛盾。这个问题在今天(四月二十日)为庆贺安徽无产阶级革命派新生的革命政权写的社论讲清楚了,大家都读了没有?(众答:读了。)为什么对小资产阶级派性没有回答?小资产阶级派性我们只能逐步克服,现在不能拿“反对”两个字来解决,因为农民是小资产阶级,现在我们是工农联盟,农民尽管合作化了,但还是集体农民,还不是无产阶级,他还是在一个过程中。不仅是一般的农民,就是贫下中农也还是小资产阶级,从农民的意识形态上就可看出来,所以,怎么能一下子把小资产阶级派性反对掉了呢?占中国绝大多数人口的农民,只有经过长期的生活锻炼,才能得到改造。当然也有很好的农民出身的共产党员,比我们无产阶级出身的工人还要先进的也有,譬如山西的陈永贵,在各派斗争中,他的立场站得非常稳,他虽是集体农民,一个大队党支部书记,可是他代表的思想是无产阶级的思想,可以说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派性,共产党的党性,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党性。这种先进人物不少。小资产阶级的数量还是相当大的,现在的现状还是要不断地克服。
但是,对于资产阶级派性就要去掉,就要反对,这有不同,一个是内部矛盾,一个是敌我矛盾,笼统地反对派性就容易混杂起来,把敌我矛盾、人民内部矛盾纠缠在一起;笼统地讲派性的罪状,笼统地讲派性的反动性不大科学,这次把这个问题回答了。理论问题,我们一个时期在宣传工作中不那么准确,我们也是在实践中学习,在学习中进步。你们青年同志,我们老年也是如此,为什么要“天天读”,要学到老,用到老,改造到老。因为你们的选举有这样的错误,所以,在选举中不会不受影响,我希望原“新九一五”、“916”的同志都客观一点,两派形成这么长,从前年到现在,将近两年,这么对立,好不容易搞了一个大联合,形势上有个大联委,实际上对立性很强。你说派性是什么派性?原“新九一五”的同志就是无产阶级的党性?!你们能这样说?(王: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组织。)既然是两个革命群众组织,都有无产阶级派性,同时也杂夹着有保守派的派性。我们对你们做得对的就称赞,你们做的合乎毛泽东思想,合乎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就发扬,就联合,你们有错误的地方就批评、帮助。这不叫“大杂烩”,也不叫合稀泥,你说是不是?(王:当然应该联合。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是嘛,在知识分子中间容易表现各种派性,就是要增强无产阶级的派性,增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党性,你们(指九一五)要有这样的自我批评,就能团结“916”。
原“九一五”同志是这样,“916”的同志怎么说?你们“916”就那样响当当?就是无产阶级的党性?(叶正光:我们过去也有很多错误,特别是对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采取了一些不正确的作法,对王德奎、许宝欣游过街,我们多次作过检查,向他们道歉。极“左”思潮在我们队伍里也存在。)你们是极“左”思潮派,还是无产阶级派?(叶“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派。)你们还是有错误的(叶:有错误。)一个时期,这边的错误多一些,一个时期,那边的错误又多一些,要不断改正错误。你们都还是有一点革命性,所以才称你们是革命群众组织。既然有无产阶级派性,有共同性就应该联合,要忠于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忠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这就找到了共同性,这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派性,是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党性(叶:我们大联合有问题,我们考虑下面的问题是上面问题的反映,我们认为国防科委有派性。)国防科委也承认有派性,你们头头一点派性就没有?(叶:我们也有。)我们就是一派,毛泽东思想派,或者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这才是响当当的。我们今天勉励作为一个目标,不能说你们都是响当当,哪有那么响当当,干了两年就这样?我们跟毛主席这么久,想起来也很惭愧,不是每件事都做对了,常常犯错误。你们“916”也应该有反省精神,也做过一些错事。这个标准他们已承认错误,我听说罗舜初同志讲过这个问题。
你们个人都承认都有非无产阶级派性,为什么要两派都同意?如果两派都同意了,那是革命大联合搞得很好了。是水到渠成了。
(原“新九一五”、“916”、双方汇报补选代表的情况。略)
(总理询问代表产生的方法时说)我看协商要让双方都完全同意不大可能。积极分子代表一点错误也不能有?当然不能有严重错误的,要一点没有错误,要选这样的代表不容易。
现在是要补选一点“916”的代表,他有错误,要让他参加,如果有错误,可以在会上批评,“916”的同志也要允许他们答辩,这样才象活学活用的“讲用会”,要每个人发表的意见都是正确的?照本宣读,最先念语录,最后讲几句,四平八稳,刘华清那篇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批评了他,四平八稳的没有什么可以批评,这样开法毫无生气,大会要开得有生气。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要举得高,通过双方争论获得比较正确的认识,错误较多的,辩论后把坏的因素去掉,使我们自己更正确,应该是这样的学习“讲用会”才对。今天,我请军委办事组邱会作同志来了,我不大懂得,你们选举代表都能保证那么正确?(邱会作:没有这样规定。)都是比较而言。如上海二医大派代表问题,对方根本没有同意,因为无法协商,别的事情我无法知道,我认识一个孩子,他告诉我,根本无法协商,打得最凶,只好每一方来八个。从对方来看,这八个人是错误的,反过来,他看对方是打砸抢。你们举了叶正光这一段话是错误的,你们可以批评他,为什么面对错误不敢到会场上去批评他?原“新九一五”的同志应该有这样的气概,这是毛泽东思想作风,要敢于对不同的派别进行辩论,即使他是错误的,也让他坐在一起来讨论,有没有这样的气概?(众答:有。)应该有嘛!王德奎同志,你有没有这种气概?(王:有。我们回去还要做群众的工作。)当然要做群众的工作,通过你们做群众的工作,这就是毛泽东思想,毛主席从来主张让犯有错误的人大家一道来讲用,这样才开得生气勃勃。你们非要协商同意,我观点没有统一,这样对立气氛愈搞愈强,你们快要结束了,应该开得好一点,要能合乎毛主席的要求,你们把他们排斥在外,他们不服就闹,结果使你七机部的工作也无法进行,反而不利。
(有人汇报“916”有的单位不愿补选代表)
除非死不悔改的以外,这点算什么?!他提出三条也并未按照他的意见办,不要为这生气,这样的事多得很,拿一张大字报作例我们就办了!还是要按照毛主席提倡的原则办事。
(双方继续汇报补选代表的情况,有人表示坚决执行总理“四·六”指示时)
我不是什么指示,“四·六”以前,我跟他们商量,我是想帮助他们几位副主任解决困难,我希望他们不要用我的语言,结果用了,现在我怎么说呢?他们还把我的所谓讲话弄成了个文件,写的也不是那样。什么两个革命委员会,好象我又在挑动什么?可以不必要这样写。我是说,有些地方也有以某人为首、或为核心的革命委员会,现在有些是不自觉的,我相信大家以后自觉起来,不要再用这类的话。全国只有一个核心,就是以毛主席为首的、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这是全党的核心,这样才能统一思想,我们要引导。底下有些是不自觉,不能一出现这些事情,马上就给别人上纲,你们贴出大字报,又说周某人讲的,你们一些负责人办事是常常不谨慎。
(总理详细询问这次各院补选代表的情况)
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主要矛头对准谁?这是一个中心问题,应该对准刘邓陶,陶铸也是插了手的,中南也管。彭、贺都是插了手的,罗瑞卿是直接管的。另外,国防科委、国防工办已揪出来的坏人也应该进行批判,如刘秉彦、刘有光,二刘在七机部都是不好的,工办是否都好?也不见得,现在证明也是不好的,有个高德西,还有郑汉涛、袁成隆等人。科委就这样干净?也有张爱萍、唐延杰,哪个单位都有,但总是一小撮,所以,矛头应该对准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他们的代理人。
(总理询问哈军工等单位的情况,代表们一一作答。)
(当双方汇报情况争执很厉害时,三机部×院×所董华强同志站起来读毛主席语录:“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两派要互相少讲别人的缺点、错误,别人的缺点、错误,让人家自己讲。”并说:我们希望“916”和原“新九一五”两个革命群众组织要很好地听毛主席的话,巩固大联合,搞好团结,共同对敌。(全场热烈鼓掌)
(有人反映“916”对内部持不同意见的同志进行“高压”时)
我要问一个问题,“916”头头这样实行高压,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跟着他们?“916”勤务组只有十几个,他们怎么能把几千人都控制住?
(叶正光要求发言,反映到科委的意见,同时也检查自己是有些问题上的错误。当谈到“与其说是刘秉彦操纵了我,倒不如说是我操纵了刘秉彦”时。)
不要再辩护了,你说这话是错误的,你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你要承认错误。我们不完全责备你们年青组织,刘秉彦你们知道的不多,我们才宣布,要你们划清界限,就好了。过去保错了的人很多,只要划清界限就行了。安徽也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原来两边都有保错了的,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康生同志站出来讲话点了双方组织里的坏人,都揪出来了,接着两派携手并肩在合肥游行,联合在一起,后来也经过多次反复,现在最终还是联合起来了。这是运动中的曲折,不可完全避免。你们只要划清界限就行。你反复证明刘秉彦如何,从法律上来说,你要打官司你是打输了的。你应该承认错误。
我声明一点,你们回去也不要贴大字报,我是抓住他这个问题批评了他,你们这些年轻的知识分子要学一点在革命运动中锻炼自己,也要允许别人犯错误,不要把别人一棍子打死,要学习毛主席的精神,毛主席教育了多少过去犯过错误的人,我就是一个,我不回避你们的,我也犯过路线错误,现在还跟着主席走,有时又犯错误,一经提醒,很快改过来。毛主席也要我们现身说法,毛主席在去年九月最新指示中指出:要告诉造反派的头头和红卫兵小将们,现在正是他们有可能犯错误的时候,把我们的切身经验告诉你们,所以我再重复这个话。
(叶正光反映科委插手七机部,拉一派打一派。)
这个结论太绝对了吧!整个国防科委都这样?!
(叶正光要求总理派出调查组调查七机部的问题和他过去几次讲话的情况。)
靠你们自己解放自己,我不派调查小组。
(这时,总理一一询问各单位补选代表的具体数字,并一再征求双方的意见,大家都表示同意共补选35名。)
好,是给你们个机会,允许你们发言。
这个问题请国防科委解决一下,要好好组织落实。补选代表要通过两派协商,如果能统一就更好,万一不能统一,有的有错误,要看是什么性质的错误?只要不是叛徒、特务、坚持不改的,如果只是说过错话,有的大字报全错了,还是让他进来,进来批判嘛,仅仅是积极分子就不可以批判,我也不同意。后勤二医大来了两个八个,能说都是正确的?对立的非常厉害,这方把那方说得体无完肤,反之,也是一样。会后回去还闹,不改变他们的对立性。你说那个会算不算,还不是被接见了!事物就是这样发展的,不断地变化、发展,你们连这都一点不懂,好象一登“龙门”,就身价百倍,那是封建时代的思想。事物的发展是有曲折的,克服后就前进了,事物总是在发展中前进的。
因为国防科委定的条件有偏差、有错误,我们才采取这样补救的办法,科学院有没有这类事?(答:没有。)谢谢你们没有找这个麻烦。总有一个好的例子。的确,七机部打得厉害,对立情绪相当严重,要逐步把自己非无产阶级的派性,偏于保守的、反映资产阶级的派性,或者偏于极“左”情绪的派性加以改正,如果真是死不悔改,走向反面的,那就要打倒,那是极少数,在青年中是极个别的,在干部中有叛徒、特务、坏人及死不悔改的走资派,这已很清楚,我们都揪出来了,这些人被揪出来主要是靠群众揭发,当然最后要由领导判定。首先还是靠大家揭发材料。然后核实,再看全部历史。
赵尔陆同志死了有人还要打倒他,现在是否还有人在议论?应该说句公道话,这个同志政治上有他的弱点,政治不大很强。但是,他从井岗山起跟毛主席、林副主席革命过来几十年了,一直作后勤工作,勤勤恳恳,我们后勤系统也揪出坏人,如洪学智、李聚奎。解放以来,第一个是杨立三,抗美援朝时病垮了。第二个是赵尔陆,应该看全部历史,需要中央、需要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审查全部历史,这些是年青小将不能解决的,你们只知道这一段。他死了后,我们要挺身而出,林副主席嘱咐应该给群众说清楚,如果个别人还要搞,就要进行说服。
另外,王秉璋同志,是1931年12月宁都暴动过来的,王秉璋参加空军工作,以后又参加七机部工作,这个人也是政治上不强,但从1931年到现在,已经是三十七、八年了,总是做了很多工作的,在空军工作是有成绩的。批评是应该的,你们轰一轰也应该,你们要打倒,我们就要说话了。
这两个同志我都清楚,当然,林副主席更清楚,毛主席就更清楚,赵尔陆同志是从井岗山跟着来的,王秉璋同志是宁都起义的,赵跟着长征,我们都知道,这个人是有弱点,也有他的长处,两派都批评有他的道理,但是,抓住不放就要说服,要看整个历史,最后要出来保,我们决不能有一点私心杂念,我奉伟大领袖毛主席、副统帅林副主席的嘱咐,这两个都要保,既保赵,又保王,这是不是合稀泥呢?我保的人不是我随便说的,我是奉命,或者我要请示,或者受嘱咐。的确你们是抓了一部分缺点、错误,全部看他的历史最后还是要保,活的要保死的也要保,不能说死了要加罪名,的确,赵尔陆那时是罗瑞卿的助手,罗瑞卿管工办,上面有罗瑞卿,下边有一批坏人,因此赵尔陆必然也是如此,不能这样说。事物发展要一分为二,工办总有好人,他的确是做了不少事,也受过批评,以后林副主席考虑还是要把他放在适当的地位工作,最后放在工办任副主任。一切事物的发展要这样看就好了。
积极分子代表大会过去的标准有错误,国防科委常委负责,罗舜初已把责任担负起来了,但常委不是他一个人,就说他的检讨怎么样怎么样,这种事情不能跟另外的一种事情马上联系起来,总是要分析的。毛主席说:具体情况要作具体的分析,要作阶级分析,这件事情是错误的,但不能因此来翻了大案,所以我们要补选“916”的35名代表,你们刚才都通过了,既能补选“916”的代表,最好是通过协商,如果“916”选出来的,原“新九一五”不能完全同意,原“新九一五”的同志应该采取让步的办法,不能让你们都通过,你们在数量上已经占了多数,即使补了35名你们也还是多数。
王德奎,你应该气量宽一点(王:我坚决照办)。你们要批评就当场批评,不要背后批评,当然,他今天还没有回答好,你们开多久?(罗:三到五天,时间不够开到月底,在北京过五一节)你们就开到月底。既然没有搞通,应该把思想搞通一点,你们不要老是通不过,这样就协商不成功,因为它的标准有错误,这一点罗舜初同志担负起来好。国防科委上面有军委办事组发现了就批评,国务院发现了也批评,中央发现了也批评。第一次找罗舜初同志谈话是三月底,然后是四月六日找他们四个人谈,我们发现了就提出来了。罗舜初同志准备改,要找解决的办法。是否参加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就那么响当当?就能保证什么?事物总有一部分错误观点暴露了,正确的得到了鼓励,鼓励了不能骄傲,错误不要气馁,有错误就改,正确的还前进,不然就变成包袱。我们大家要信任国防科委主持这件事的领导小组要好好的跟几个院的军管会和两派协商,如果仍有“916”同志推选出来的人,你们同意更好,万一不能同意,在这些非原则问题上应允许妥协,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非原则问题上应该有妥协,否则僵在这里。即使他有错误,让他进来比摆在外面好,叶正光还有一部分人认为他有代表性,让他进来嘛!他说错了话,你们刚才慷慨激昂的批评,你们好好组织几篇演说当场批评。有的当场发言,有的可能是书面发言,两种办法好不好?(众:坚决执行。)叶正光你也要写一点象样的东西,你不要光批评别人,对上面敢于批评,这个精神是好的,对自己没有自我批评,我跟你们都讲过,不然就是个人主义。(叶:坚决执行。)
因为我对他熟一点,所以我对他批评的严,你们不要拿我的话又去写大字报,我对你们不熟,不能乱批评。毛主席说:要把我们前辈的切身经验告诉你们,这是有教育意义的。全世界革命人民的伟大导师毛主席非常谦虚,我们做他的学生,更应该学的谦虚。既然别人给你提出这些意见,你要好好写发言稿,看你称得起做“916”的代表不?(叶:我一定照办。)
代表问题就这样解决,好不好?解决问题要心情舒畅,不能赌气,如果不服,还可以讲。照这样的办法解决好不好?(全场热烈鼓掌)
同时要批评“916”,要批评叶正光,你们尽量批评,我看你们写几篇象样的东西,或者大会发言或者书面发言,这样才能把一切争论摆在讲坛上,再不要跑到街上贴大字报,你们说会议一月饭钱36元钱那有这样的事?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叶:我们正在查这个事。)应该查,双方都要查,要客观一点,也许是坏人搞的,每一个队伍都或许有,你们都是上万人的队伍。七机部有多少人?我说七机部人太多了,事情就出在人多。我向国防科委建议你们人太多了。你们国防科委把这么多人弄起来是个大包袱,国家科研机构摊子大得很,在这个问题上,我总觉得聂总背了一个大包袱,现在有的要搬家,要一分为二,一个班子搞成二个班子,可以互相比赛,国防科委、国防工办各部门要把计划统一起来,科研以科研为主,搞尖端进行赶超,工业以生产为主,但也要一点科研力量,要搞新产品,把工艺过程搞得更先进,总要改进,总要实习,科研不能离开试验工厂,但也不能把大工厂都合在国防科委来搞,因为他们是要大批生产,科研只能附属小型的试验工厂,学校以教学为主,要搞点研究。
(这时,总理详细询问上海交大、西电、南航、南京炮工、成都电工、南昌320厂、哈军工、内蒙818、科大、北航等单位的情况。)
上海有位工人代表向总理报告,希望七机部“916”和原“新九一五”赶快联合起来,因为他们不联合,我们厂生产也无法进行,共同对敌。)
今天为什么要开这个会,因为发生了问题,就是国防科委选代表的标准有问题。我们七机部两个革命造反组织各有长处,各有短处,有的这方面对,那方面错,反过来有的这方面错,那方面对,我们要把自己锻炼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派,今天的《人民日报》社论,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派,毛泽东思想革命派,我们怎样真正成为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忠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这点上考验我们革命群众组织,是否合乎这个标准,合乎的我们就支持,不合乎的我们就批评帮助。不能说你就那样响当当的革命造反派,那个组织里面都有左、中、右,我们支持的,是无产阶级左派,右的是保守派,反映资产阶级派性,当然不是说你们现在就是资产阶级反动派,保守派就是区别于资产阶级反动派。极“左”派反映了一种极“左”思潮,社会上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的思潮,这样的情形都是有的,极“左”思潮还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至于个别坏头头是否有?也可能产生,但更重要的应该向上看,一定是上面有人,使群众受了蒙蔽,要把斗争矛头向上,对着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刘、邓、陶、彭、贺、彭、罗、陆、杨、二月逆流干将谭震林之流,还有去年极“左”思潮的代表王、关、戚,今年抓出来了杨、余、傅,应该把矛头指向这些人。当然王、关、戚是小爬虫,由中央直接来处理,不把他们的许多事弄到社会上去讲。
我们已进行了五个回合,第四个回合,表现在社会上的反动组织“五·一六”,还有其他极“左”思潮,湖南的省无联。
要把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派及各个省、各个部门的代理人斗倒,斗垮。国防科委、国防工办、各个工业部门、各工厂多多少少都有,应该把矛头指向走资派。
不管那个单位,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也应该如此,表现我们忠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就应该批判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行,特别是走资派,一贯执行一套黑线,死不悔改的刘、邓这一伙人。我们大家要在毛泽东思想的原则下统一起来,联合起来,团结起来,否则还有什么基础,我们是有原则的团结,有原则的联合。不仅学习班,而且积极分子大会也是如此,要允许互相批评和自我批评,毛主席的方针首先是要进行自我批评,在学习班是如此。
七机部两派都要作自我批评,批评对方要拿出真凭实据,要拿出象样的东西,要对人家有帮助,不是派性作怪。我想你们自己把自己总是估计过高,不可能任何一个组织大联合搞好了、三结合搞好了,你们的无产阶级派性就那样革命化,一点非无产阶级派性都没有啦?!不能这样说。
七机部的辩论对整个国防科委积极分子代表大会都是个教育,是需要的,国防科研战线大多数是知识分子,但也有一部分工人同志,这个比例是小一点,所以必须充分听听你们的意见,每篇讲话不可能说得那样准确,从年轻时候起就锻炼,我们的报纸对宣传毛泽东思想,有时不那么恰当。“支左不支派”,讲清楚了,本来没有什么错误,支持左派,而不是支持那种不合乎无产阶级革命派思想的派性。反映资产阶级保守派思想的派性,或者极“左”思潮的派性,我们就不支持。这个问题要全面解释,要进一步写文章,今天《人民日报》的社论,要好好读一读。宣传要不断的改进。
积极分子代表大会既然发生问题就要解决问题,一边解决一边开会。开会允许有各方面的意见,有口头讲的,有书面讲的,希望你们要有高姿态。北航的你们参加了十几个?(答:七个。)你们也可以出来讲一讲。交大、南炮工、西安工大都请他们讲一讲,大家总会有所得,不要总是四平八稳,一片正确的呼声,也要允许有不同的意见。一定要有不同意见,有争论,才能把风格提高,把斗争性加强,觉悟提高。
国防科委刘华清同志的演说讲了很多错话,你作自我批评没有?你要准备一篇,那有一贯正确的?谈领导同志一贯正确,结果是帮了倒忙,本来主观愿望是好心,结果帮了倒忙。我们说只有毛主席、林副主席才能一贯正确,但他们都非常谦虚,我们写“副统帅”,写“祝愿林副主席身体健康”他总要勾掉。我们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以林副主席为光辉榜样,才能做毛主席的小学生,要谦虚,要不断地前进,对领导也要帮助他们前进,凡是领导人,不谦虚的跟他吹嘘,结果是害了他。
聂荣臻同志我也很熟,我们是老战友,我知道他不是一贯正确的,是有错误的,我不在这里说。我收到他一封信,我想跟他提几点意见,帮助他。在二月底杨成武问题出来后,他给毛主席、林副主席有一封信,也抄了一封给我,毛主席加了批语,然后准备继续写一份检讨,他确实对这次大会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感到不安,写了一封信,我打算给他提几点意见。他是四月十六日写的,我还没有提意见,毛主席要我帮助他,等写了以后,经过国防科委党委讨论后公布,有意见还可以提。
两条路线的斗争,一切斗争都是毛主席革命路线同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相对立的,国防科研两条路线斗争是这个两条路线斗争的一个组成部分,不可能离开总的路线斗争。从建党以来,毛主席是站在正确方面的,毛泽东思想是在十月革命影响下酝酿、生长、发展、成熟以至超过了前人,成为当代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在帝国主义走向全面崩溃,社会主义走向全世界胜利时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也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第三个里程碑。在这点上我们只有勤勤恳恳的、老老实实象林副主席所说的“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做毛主席的好战士。”这是不容易的事情,我们应该很好认真的学习。开会不容易,花了这么多时间,如果不很好学习,把时间白费了。学习的目的,就是推动我们坚定的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推动大联合,推动三结合,解放干部,使他们真正站出来,我们也要允许他们改正错误,对于革命群众组织的头头也要允许他们犯错误和改正错误。
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在科研两条路线上也不是截然对立的,有的这方面对,有的那方面对,把一方说得完全正确,另一方说得完全错误,我一向不那么看。关于两条路线斗争问题看怎么说,如果说紧跟毛主席当然是正确的,是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的。但是在科研范围上,如果是跟黑线,紧跟刘、邓、陶,过去贺、罗主管国防工办,尤其罗瑞卿是总参谋长,又是中央书记处的书记,他的手伸得很长,他是个黑线人物,现在查清他还没有入党,是混进党内的,他是一个内奸,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科研两条路线斗争问题。那是一个反动路线,一个革命路线,如果把两条路线说是纯粹是黑线,那只能是贺龙、罗瑞卿这样的人插手,他们把科研工作、国防生产、国防教育为资产阶级服务,那是反动的。不能把科委和工办对立起来,不能把我们的机构,如科研、生产、教育对立起来,不能这样。哪个单位都有好人、坏人,都要一分为二,不能说有坏人领导就一锅子都坏了,国家科委中国科学院有韩光张劲夫坏了,不能说国家科委中国科学院,都坏了,工办、国防工业部门做了很多事情是合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在国防科研、生产、教育上也是做得对的,各有中心,各有重点。你们要总结经验,不能说过去都对了。既然刘邓直接管党的工作,当然他要插手,要干扰,不管党、政都有干扰,干扰更大,军队是毛主席、林副主席直接掌握的,干扰少一点,我们有四十年的传统。党的工作是受刘邓直接掌握的,他们是第一线,政府也是他们直接管的,这个干扰就多些。所以,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在这方面就多一些,这是很自然的。所以,对国防科研路线问题看怎么说,一定要很科学地理解这个问题,在这次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上不可能完全解决,应该冷静地好好地研究一下,不然容易发生主观毛病。当然,有些话是毛主席说的,有些话是林副主席说的,这要肯定;但不能把这拿来代表这个机关的正确路线,也不能拿这来反对总路线,科研、生产、教学互相有联系,不能说这个单位生气勃勃,那个单位就是死气沉沉,不然我们的东西怎么能上天?!这问题我们要听听你们双方的意见,科委、七机部的争论比较多,工办也有,现在争论的不多了,要冷静地研究,不能一下子作结论,过早作结论不恰当,我要特别提醒大家,聂总已经写好了一个东西,我还有几点意见让他们修改,大家看哪些是属于他的,哪些不是他的,这是客观的。
科研路线问题有些是一条红线一条黑线的问题。的确从属于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不是互相对立。它在一个战线上互有联系,不能统统就划在一起,把机构对立起来,这是不合乎毛泽东思想的,哪个机构都有左中右,有对有错,这才合乎毛泽东思想。刚才我提到为什么走资派在党政方面多,而在军队方面就不同,个别的也有,不能说一个也没有,那是个别的,因为两个传统不同,尽管中间有彭德怀插了一手,但上面有毛主席直接掌握军队的大事,所以他不可能在短时期把我们四十年的传统改了。在党政方面他们插手,所以走资派就比较多。也要一分为二,也不是所有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都是走资派,即使是死不悔改的各省各部的点名都有保留,也给予机会允许他改过,包含陈再道,主席还给他机会,让他能够重新站起来,给他改造的机会。党校里有一些我们点了名,也有保留,批准从严,处理从宽,总是谨慎的,不能那样急。你们青年同志更要体现毛主席的思想,批判应该是从严,从青年时就学会无产阶级的政治风格,有的看到不对就敢于出来批评,对领导同志批评、炮轰两下没有什么,有好处,如果他主观认为要打倒,让他喊怕什么,只要你自己认为站得住,为什么怕别人打倒?刘令凯打了我两次,我保了他三次,头一次公安局把他抓起来了,我保他出来了,以后《红旗》轰他,我又出来保,最后查明他是“五·一六”的一个积极分子,这样才把他管起来,我看还是要教育他,过一个时期还是要放出来。青年人容易受资产阶级派性的影响,只要他承认错误就行。毛主席主张把联动分子都放出来。所以,群众之间一定要根据毛主席的教导多做自我批评,这样就能够好好地学习毛主席著作,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能够利于团结,推动大联合也可能推动三结合。现在国防科研、生产,教育任务紧,急需把班子组成,现在快到四月二十一日,不能再等了,刚才有同志反映情况,生产上不去感到很痛心,再不能耽误了。从援外、从备战来看,从准备美国明年大选可能打仗来看,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国防科委、国防工办这样的机构不能再争论下去了,应该赶快结束这种争论。我是奉毛主席命令把你们积极分子代表大会推动一下,这几位副主任有错误,要帮助他们改正一下,只要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们想通了,就能承认错误,就能改,我想广大革命群众是能够谅解的。今天请国防科委,也请军委办事组邱会作同志参加,还有工办粟裕同志也参加,郭老也参加了,请你们允许我在这里结束我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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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字817部队无产阶级革命派编《斗私批修》第74期 1968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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