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6-21 作者：滕海清
滕海清编者按：六月二十一日晚，内蒙古革命委员会主任委员滕海清同志在呼和浩特新城宾馆俱乐部对内蒙古自治区文艺界的部分革命同志作了重要讲话。出席报告会的有内蒙古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高锦明，常委权星垣、郭以青、王金保等同志。王金保同志也在会上发了言，听取报告的还有自治区教育界和卫生界的部分革命同志。滕海清同志的讲话（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全文如下。
今天和文艺界的同志们开一个单方面的座谈会。我很想听听同志们的意见，因为最近在开会，没有时间，人又这样多。今天不是开什么会，也不是什么总结。我想就文艺界文化大革命谈些意见。最近情况不太了解，仅供同志们参考。
同志们，文艺界的挖肃斗争从去年十一月份就开始了。江青同志对北京文艺界讲话以后，我记得我们革命委员会是十六号听了江青同志的讲话录音。以后革命委员会就决定，文艺界应当按照江青同志的指示，把文艺界的文化大革命向纵深发展一步。文艺界的运动现在是半年多了。半年多来革命委员会对文艺界的工作还是重视的，我们有很多同志还是做了很多工作。开始高树华同志抓，做了很多工作，还有文艺办公室，以后是王金保同志抓，文艺办公室的同志做了很多工作。半年多来，文艺界阶级斗争取得了很大成绩。虽然在运动中有过几个反复，但这些反复没有什么了不起。反复么，就是搞了一段停下来了，停下来后又搞。但不管怎么样，文艺界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很大成绩。在挖肃斗争中间，揪出了挖出了各种不少的坏人，这就是很大的成绩。文艺界长期以来在乌兰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民族分裂主义思想的统治下，钻进了一些坏人。但是应当看到文艺界坏人总是少数。现在揪出多少人？（答：二百多人）二百人，总是把各种坏人揪出来了，这是很大的成绩。文艺界的阶级斗争的盖子基本上揭开了，主要的坏人我看基本上是挖出来了。也可能还有。当然要想把敌人挖的光光的，一个也不剩，也是有一个过程的。对一个人的认识也是有一个过程的。文艺界开始一段不乱，以后乱了一段，这一段乱的不错，乱的好。乱了以后，现在是大部分联合起来了。这种联合可能比过去的联合更巩固一些。因为敌人少了，把坏人揪出来了，没有在里面破坏捣乱的了，联合就可能更巩固。整个说文艺界的形势是好的。但是不是还有些落后的单位呢？发展的不平衡呢？我现在不了解，因为出去两个多月了。也可能有些落后的单位，希望落后的单位自动赶上来。很可能还有些单位发展的慢一些。
江青同志讲话之后，文艺界的造反派应该自动地按照江青同志的讲话精神办事，向阶级敌人进攻。但是在特古斯揪出之后，一段时间有反复，以后又有一段反复。反复的原因，一个是敌人在那里顽抗，我看主要的还是我们一些领导同志思想右倾，同时我们革命委员会也有责任，领导上下的力量不够。三方面凑起来才有这样一个反复。但根本的原因还是右倾。敌人不管怎么样，总是少数。真正革命的同志什么时候总是多数。
为什么右倾呢？第一，看不见敌人。好像把布赫这些人揪出来后，文艺界基本上没有敌人了。看不见敌人这是最大的的右倾。第二害怕群众，害怕群众起来革命。这就适应了敌人的需要。敌人在那里，你看不见，敌人还不高兴吗？另一方面敌人是害怕群众起来的。是不是敌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广大群众是知道的，怎么也隐瞒不过群众的眼睛。敌人就害怕群众。我们造反派同志在前一段犯了错误，有些群众组织的头头犯了错误，害怕群众，这就恰恰适合了敌人的需要。当然我们主观上不是那样想，实际在客观上，我们右倾就把敌人保护起来了。
我们有些同志，特别是造反派的一些同志，两条路线斗争的觉悟不高。在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时候，造反派站队站对了，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了。文化大革命向纵深发展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取得决定性胜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候，这时我们不仅把中国最大的走资派中国赫鲁晓夫和在内蒙的代理人乌兰夫揪出来了，还把其他的象王铎、王逸伦也揪出来了。好像敌人已经是搞垮了。没有看到乌兰夫的势力，中国赫鲁晓夫的社会基础那些乌兰夫的死党和特务、叛徒、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和其它的一些人混进了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队伍里面。这些人在文化大革命中披上了造反派的外衣钻进来，当然这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钻到了我们党里、政府里、军队里，钻到文艺界就更多一些。这些人总是打着红旗反红旗。他们总还是用革命的口号来蒙蔽群众，我们造反派在这个时候右倾，就是看不到这些。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的文化大革命，敌人与我们斗争的主要特点就是阶级敌人打着红旗反红旗。文化大革命的另一个特点就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主要的是反映到我们党里的两条路线的斗争。文化大革命搞了二年多了，我们造反派开始时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了，后来却没有照毛主席的教导“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去办事，好象第一次站对了，就永远站对了。第一次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我们站对了，站在了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把中国赫鲁晓夫及在内蒙的代理人乌兰夫揪出来了，打倒了，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但是在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候，向纵深发展的时候，我们要彻底地清理我们的阶级队伍，要把我们阶级队伍里面的一切坏人和中国赫鲁晓夫及乌兰夫黑线上的叛徒、特务和真正的坏人，也就是他们搞资本主义复辟搞修正主义的社会基础，把这些坏人统统挖出来的时候，我们的同志右倾了，看不到敌人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是阶级路线，也就是群众路线，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在这个时候，有些同志不知不觉地离开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们好象觉得自己还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实际上是右倾了。既看不见敌人，又害怕群众起来革命，特别害怕站错队的人起来革命，就连造反派内部有的同志要起来革命，也要压制，也要捂盖子。这实际上背离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志们，前一段文艺界有些造反派的头头捂盖子捂得很厉害呀，因此，有些同志犯了错误。当然大多数是好同志，是好人犯错误，但有一些人本来就是坏人，他们那么干就是他们阶级本能决定的。我们有些同志并不是坏人，就在这一段离开了毛主席革命路线。离开了毛主席革命路线一步，就是对毛主席不忠，就是对毛泽东思想不忠。我们天天说要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可是毛主席的战略部署、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不能够落实，躺倒吃老本，不知不觉地离开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那就根本谈不上忠于毛主席了。当然，这些问题大多数都是认识问题。好人犯错误，改了就行了。歌舞团赵忠义来了没有？（赵答，来了。赵站起来。）你是好人犯错误，应该站起来革命。你这个同志，――坐下！（赵坐下）在歌舞团你是个头头，当然我知道你是个傀儡，后面有人在搞你的鬼，自己不知不觉上了当，起了捂阶级斗争盖子的作用。你是好同志犯了错误，现在要起来革命嘛。文艺界还有好多象赵忠义这样的同志。这是因为我们思想落后于形势，革命向前发展了，我们思想还是在原地踏步，因此思想跟不上形势，跟不上群众，跟不上党中央毛主席的战略部署，跟不上整个文化大革命的形势。自己总认为做得对，坏人在后面搞些鬼把戏，由于我们的同志阶级警惕性很不高，看不出来。广大群众的意见听不进去少数坏人的意见倒信以为真，这样就不对了。文艺界因为有些同志捂阶级斗争的盖子，有些群众就拉出来，新组织了其他战斗队，有些同志很担心是不是又乱了？毛主席说要搞大联合，我们搞分裂了，有各种谣言，各种看法。那种乱不是乱我们自己，是乱了敌人。那样一分，有些同志就头疼啦。其实我们老造反派思想保守，促了一下，这样一促就把敌人暴露了，我们老造反派当然有点功臣自居，一促对他有帮助，这样老造反派就转过来了。检查了自己的缺点，同新杀出来的战斗队联合起来，共同对敌，真正地把坏人抓出来。我在三月二十七日的讲话中讲了京剧团的例子。京剧团那个办法是好的。开始分裂了，分裂出来的同志对原来思想保守的同志进行了有力的帮助。保守同志转过来后又联合起来了，这就很好嘛。现在看歌舞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条道路？（答：是！）当然这一段已经过去了，我今天讲这个问题并没有别的意思，目的是希望同志们吸取教训。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革命向前发展，不要掉队。所谓掉队，掉到那里去了？就是掉到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另一边去了，离开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了。希望同志们总结前一段的经验教训。希望过去思想保守的同志，特别是有些头头，――当然个别头头是坏人，群众已经把他们赶出来了，绝大多数都是认识问题，是好同志，――应当总结这个经验，而且要吸取这个教训。我们造反派里面有些群众有些小同志，思想一时转不过来。歌舞团有一部分人思想转不过来，到底是听革命委员会的还是听赵忠义的，没有把握。到底能讲的对弄不清，思想跟不上。本来这个问题江青同志已经讲的很清楚了。我们真正的永远忠于毛主席，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忠于毛泽东思想的革命派，应当是按照江青同志的指示奋勇前进，主动地向阶级敌人进攻。为什么我们有些人就是那样不觉悟，那样停止不前，这是什么问题？是敌人拦着不叫我们前进呢，还是我们自己不前进呢？我看敌人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原因还在于我们自己。对于如何真正的一寸一步不离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是如何按着毛主席的指示去做，毛主席怎么讲就怎么办，中央文革怎么讲就怎么办，还是缺乏经验的。事实上我们同志们前一段所犯的错误，归于一点就是对毛主席的不忠。不管时间多长，一个小时，一分钟，只要离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是对毛主席的不忠。不上这个纲，天天说忠于毛主席、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忠于毛泽东思想的三个忠于，还有四个无限，那只是停留在口头上的。忠不忠，看行动。同志们回头看看，你们到底忠不忠？半年来自己的行动，我看可以比较一下，当然敌人在那里操纵、破坏、捣鬼，那时候你们没办法，现在就有办法了。问题还是我们的思想右倾。总结这一段经验教训，还是必要的。你们不是办了两期学习班吗？学习班是不是总结了前面一段的经验呢？我们犯错误的同志是不是总结了这一段犯错误的原因哪？应当从主观上去找原因，不要从客观上去找原因。主观上的原因就是我们的思想不坚定，还摇摆，对毛主席不是一切忠于，坚定不移。林副主席教导我们说，对毛主席的指示，理解的要执行，暂时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在执行的中间逐步的理解。我们没有按照这样去做。我们前一段文艺界，说起来，搞得并不比别的地方晚，江青同志讲话之后，我们就搞。但由于有以上三个原因，一个是敌人顽抗，一个是造反派内部的右倾，再加上领导不力，我们有责任，所以文艺界文化大革命拖了时期。如果搞的好一些，迅速一些，成绩比现在可能更大些。
我们取得的基本成绩是：阶级斗争盖子基本上揭开了，有可能还有个别的单位有阴暗角落没有揭开，希望同志们继续揭；把主林的敌人揪出来了，但还不是已经揪光了，挖光了，也可能还有些发展不平衡的单位还没有真正把敌人全部挖出来。那么，文艺界下一步怎么搞法？
我认为文艺界的挖肃斗争和内蒙整个地区一样，现在首先就是要继续抓阶级斗争，以抓提高路线斗争觉悟为中心内容来办毛泽东学习班，来提高大家的两条线路斗争的觉悟。所谓路线斗争觉悟，就是指在文化大革命向纵深发展的时候，我们跟上跟不上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我们是不是每时每刻真正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这一边。如果说你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有动摇有摇摆，那当然就不可能无限忠于毛泽东思想、无限忠于毛主席、无限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现在就是要解决我们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问题。林副主席讲，“在现实的阶级斗争中，站在哪一边，这个立场问题，是个首要问题，其它都是附带问题。”那就是你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还是站在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派性一边，还是站在中国赫鲁晓夫、乌兰夫那个路线一边，这个问题是个立场问题，是个大是大非问题。路线斗争觉悟不提高，就看不见敌人，路线觉悟不提高，就不知道为什么要革命，革谁的命，对“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样的首要问题也是认识不清楚的。为什么文艺界前一阶段那样右倾，面对那样多的敌人看不见？一个问题，就是路线斗争觉悟不高，站在哪一边的问题没有解决，“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的问题没有解决。现在是不是完全解决了呢？我看还要继续加强这方面的学习。我们大家要懂得，路线问题就是要不站在毛主席路线一边，要不站在资产阶级路线一边的问题。所谓路线问题，说到底还是一个立场问题，还是一个世界观的问题。你要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你就很容易看清资产阶级的那一套思想行动，你要站在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那一边，当然对资产阶级的东西就闻着很香，对于无产阶级的东西你就闻不进去，中央的声音、毛主席的声音就可能听不进去，而阶级敌人的马路消息，他们的谣言，或者风吹草动，在你的脑子里就很敏感。为什么呢？因为你的立场没站对。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观的转变是根本的转变。”所以说路线问题也就是个立场问题，就是改变一个人的世界观的问题。我们文艺界文盲很少，工农分子很少，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当然，有的知识分子是接受了毛泽东思想，改造好了的。但是要看到，内蒙文艺界在乌兰夫一贯的反毛泽东思想的情况下，有许多同志中了毒，而没有很好地学习毛泽东思想，真正地接受毛泽东思想的改造，所以我们要在这方面下大功夫。下一步，第一个问题要办学习班，提高路线斗争觉悟，就是要狠狠地斗自己的私字，改变自己的立场，把前一阶段的教训作为经验，回头来看一看，那一段为什么你的思想是那样。拿毛主席的指示对照一下，检查一下，当然这并不是让我们坐在那里检查是谁的责任，而是要自觉地改造自己，自觉地提高路线斗争的觉悟。如果办学习班不联系到文艺界和文艺界各个团体自己的东西，那么总结前一段那些问题就没有针对性。当然，前一段我们造反派犯了右倾错误，有些造反派的头头犯了错误，没多大关系，可以取得教训，就是要知道错了就改正。要大办学习班。现在大家没有什么其他任务，就是抓革命，促生产。什么演出呀，能演就演，不能演就算，还是把革命抓好，把我们这支队伍真正地建设成为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非常无产阶级化的文化队伍。前一段是组织上的革命化。有些没揪完敌人的单位，可以继续揪。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搞入的思想革命化。搞了二年人的思想革命化，是不是我们人的思想革命化已经解决了，我看很多同志还是没有解决。办学习班要对照自己的思想很好地检查。
其次，挖出了这些敌人，应该把他们的流毒，他们反动的罪恶肃清。光挖出来还不行，那只是把敌人打乱了，打溃了，溃不成军了，阵脚乱了，但还没有把他们彻底歼灭。我们要把他们彻底歼灭，一定要在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批倒、批臭、批透。这个问题我想文艺界现在差得很远。前一段我听几个同志讲，说你们那个大批判很不象样子，实际上明批暗保。把那些黑帮、走资派揪出来，放在那个地方没有很好地斗他，没有把他的罪恶统统揭露出来，实际上把他保的很好，很舒服。象布赫斗臭了吗？我看没有文联的玛拉沁夫那些人斗臭了吗？我看没有。加上你们以后揪出来的。下一步一个办学习班，先斗私，斗了私提高了觉悟，再去批修。批修就是斗那些黑帮、那些坏家伙。集中力量，集中火力，集中目标，首先斗你们文艺界的第一号人物，第二号人物，先把他们批深批透、批倒批臭。我对你们那个地方，有目标、有对象。目标就是一号人物，二号人物、三号人物嘛，还有什么？你们那里还有毒草，恐怕还有大毒草。毒草批了没有？没有批么？下一步应当先集中全力对文艺界的一号人物、二号人物首先斗。搞大毒草的那些人就很可能是文艺界很重要的目标，这样结合起来，把他们批倒批臭。再下能搞明批暗保了！也就是说，前面第一个战役挖了敌人，挖了以后，整顿自己的队伍，办学习班，提高觉悟和斗争水平。现在必须把我们队伍整顿好，做好战前准备，把材料准备好，选定目标，集中火力，把文艺界一号、二号人物首先搞倒。当时把敌人挖出来的时候，有些造反派由于认识不清，表面上虽然不讲话，但心里一定不服气，那么在搞大批判的时候，对这些造反派是个考验。你敢不敢革命，敢不敢向敌人进攻，敢不敢打歼灭战，这就是一个考验。揪出某个坏人，有的人是同意的，有的人心里不那么同意，他有自己的看法，但大势所趋，他在群众的压力下不敢讲，心里别扭，所以我们要办学习班，首先要提高自己的觉悟。向主要阶级敌人进攻的时候，大家集中力量，集中火力，向敌人进攻，这就是一个考验。你是一个真正的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革命派，还是中间的革命同路人，这是一个考验，特别是，开始思想保守的那些同志，或右倾的那些同志，应该积极行动起来，立新功。前一段保守了，犯了错误，思想跟不上，捂了阶级斗争的盖子，帮了敌人的忙。问题已经过去了，现在应当立新功，站出来，敢于革命。
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揪出二百多人，是否都是打倒对象？我认为这二百人中间，当然有些是叛徒、特务，阶级异己分子等等。但有些人犯了严重错误，但还不是敌人。这一次，向主要敌人进攻的时候，要把他们动员起来。他们不是犯了错误吗？如果他是布赫线上的人，那么向布赫作斗争的时候，他能够站出来，大胆地揭发，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切事情都揭发出来，那么这样做是好的，我们欢迎他。过去你没有和他划清界线，现在和他划清界线，这叫革命的表现。现在要把这部分人动员起来，他们也可以参加到学习班里面去。必要的时候把他们拿去，需要他们讲话的时候，启发、提高他们的觉悟，要他们站起来重新革命嘛！只要他们愿意改正错误，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那就看行动，看在文艺界主动向敌人进攻的时候他们表现的是什么姿态，他是不是真正的彻底的揭露他们的主子。揭露他们那些东西，这是对他的考验。我们争取这些人起来革命，只要把他们动员起来了，问题就搞得深，搞得透。很多事情我们不知道，他们是知情人，他们知道得多，他们把问题揭出来了，既教育了群众，也把敌人批倒了，批透了，批臭了，而且对他自己说也是一种革命的表现。不然你们把这揪出的二百多人怎么办？这里面无论如何还有一部分人可以争取过来的，能够拉过来的我们还是拉过来，不是真正的敌人还是把他们拉过来好。但是光拉过来还不行，你们批判了他，现在要考验他。什么叫考验？过去打仗我们捉住了俘虏兵，在战场上考验，就看是不是真的对准敌人，是不是拼刺刀。现在我们向主要的敌人，向头号、二号的敌人进攻。他们是一条线上的，可以考验他嘛！只要他能站出来大量的揭发，把事实揭起来，这就是革命行动，革命的表现，如果这些人历史是好的，就是在这样一些问题上犯了错误，能够大胆地起来革命，经过考验，大家认为可以解放，就大胆的解放嘛。当然这要经过群众讨论，大家认为这个人真是勇敢的，虽然过去做过很多坏事，但他现在勇敢地站出来了，揭发了敌人，批判了敌人的一切东西，这好嘛，这是给他一条出路。但是我们现在在斗争的时候，不一定要开大会。我特别希望你们不要低级趣味的挂牌子呀，喷气式呀，那不好！要搞政治水平很高的讲道理摆事实的做法，完全用事实驳倒他。开大会，开几千人、几百人的大会，你讲一通，我讲一通，让他低着头，弯着腰，他自己都没听到，怎么能打准他的要害！不要那样，可以开小型的会。先把材料搞好，必要时开会或开大会教育群众。最主要的就是批判那些毒草，下点功夫用毛泽东思想对照批判。坏人，跟乌兰夫挂线的坏家伙们，特别在文化大革命一直到最近还搞活动的那些人们，主要是用事实，没有事实是不行的，光放空炮喊口号不行。喊口号是必要的，但实际上是打不倒敌人的。我希望你们在这件事上做一个准备，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选好对象，做好准备，做好他们那些知情人的政治思想工作，交待政策，争取一部分人让他们起来揭发问题。就是叛徒特务，他们坦白交待了，将来也会从宽处理的。如果有些人就是思想上和他有联系，现在和他划清界限，在战斗中去考验嘛！甚至有些人在组织上有联系，跟他搞了很多坏事情，那么他真正地能够站出来革命，把他所有的问题都揭出来了，这样人我们还是要给他出路的。这要交待政策，要很好的学习一下党的政策。要敢于斗争，也要善于斗争。什么叫善于斗争？一个是我们自己水平很高，真正是掌握了毛泽东思想，高举毛主席思想伟大红旗，再进一步掌握好党的政策，用党的政策去攻击敌人；第三条是准备好我们知道的材料，材料要核实，要确实，不要放空炮，如果发现知情人，争取这些人起来揭发东西，那么很快就会把敌人的问题全部揭发出来。揭发出来了，就可以教育群众，这样，就把他搞臭了，把他打倒了。现在，实际上敌人并没有倒。你看布赫倒了！布赫并没有倒！为什么没有倒呢？我们过去仅仅触及了他的皮肉，没有触及到他的灵魂，他肮脏的黑东西，我们还没有真正系统地给他端出来。这一个仗起码要打他一个月、二个月。这就是把所有揪出的敌人搞深搞透，彻底搞臭。一部分没打解放的干部，在这次运动中表现好，敢于斗争，通过斗争考验，就可以把他解放。一部分犯了错误的而被揪出来的人，在这次斗争考验中表现的好，就可以从轻处理，甚至有些人可以把他解放出来。这样就逐渐地把真正的一小撮敌人孤立了，打倒了，要解放的干部解放了，犯错误的干部如果是可以打倒也可以不打倒的，那我们就是争取不打倒。打倒要先靠他自己，我们要帮助他，交待政策，要他自己站出来革命。这样敌人就越来越少了，孤立起来了，目标集中了，你把主要的一号、二号、三号敌人的问题搞清楚了，那么他们下面的问题也容易搞清楚。看这个仗到底怎么个打法？是先打小的，还是先搞大的？你们研究一下。我看“擒贼先擒王”，把主要敌人打倒了，把他的问题性质定下来了，他下面的那些人的问题就容易搞清楚了。有些人也可以把他们教育过来，争取过来。
把这仗打好了，下一步干什么呢？经过这次斗争，大家真正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了头脑，阶级斗争觉悟提高了，立场真正转的过来了，毛泽东思想在每个人头脑占领了阵地，坏人揪出来了，我们这个队伍组织上革命了，思想上也革命化了，那么下一步干什么呢？应该是斗、批、改的问题了。文艺战线要演什么戏，搞什么创作，排什么东西，那将来由群众积极创作，到群众中去嘛。现在群众有许多新的创作，东西很多。你们下去搞三个月两个月，向群众学习，把群众好的东西集中起来，那自然我们的所有内容也就丰富了，那就好办了。问题在于思想。思想问题解决了，将来怎么演，怎么唱，怎么导演，那些问题好解决。如果我们思想不解决，还是旧思想，毛泽东思想没有占领阵地，将来想演好戏是不行的。那只能是人家排好了样板戏，你们照样去套就是了。当然，江青同志已经搞好了八个样板戏，八个样板戏就可以给你们演上几年的，自己就可以不创作了。工农兵的东西多得很嘛，群众一天天创造的东西也多得很。将来怎么改，怎么演，是下一步的问题。
过去第一个战役打了胜仗，现在我们打第二个战役，这个战役是比较不好打的，搞了半年，经过很大的反复，才把敌人揪出了，甚至现在还没有揪完。把敌人揪出来，仅仅打了个预备仗，还没有歼灭敌人。现在第二个战役要歼灭敌人，思想上、政治上要敌人歼灭，那我们首先是组织自己队伍，整顿自己队伍，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象打仗一样，要准备炮弹，选好阵地，选好目标。你们现在是这样做的吗？有炮弹吗？有准备对象吗？首先是武装头脑，要练兵。在军事上，练兵就是炮打的怎么准啦，坦克开的怎么好啦，手榴弹扔的怎么运啦。我们现在当然不是拿枪炮打，但我们现在也要有子弹。没有炮弹，没有子弹，还是不行的。自己没有水平，还是不行的，斗不过敌人。我们现在要好好整顿自己队伍。要特别注意子弹炮弹最多的地方，这个那方就是你们揪出的那一二百人。我们最后不是要找到第一号、第二号敌人吗？我说你们揪的那些敌人、坏人，甚至有的可能不是敌人、坏人。而他们掌握的炮弹子弹最多。你们怎样能把他们的子弹、炮弹自动用他们的嘴已打出来，打向敌人，这股力量靠我们去做工作。这样做，你们是不是说我们右倾了，这不是右倾。我们要执行党的政策，对敌斗争要讲政策的，如果你不是执行正确的政策，就是执行错误的政策，错误的政策就是不讲政策，搞武斗、挂牌子、搞喷气式。搞那些东西，那叫什么政策呀？我们要讲政策，对敌人也要讲政策，给他们出路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争取他们立功赎罪，将功折罪，争取他们立新功，争取他们重新起来革命，这就叫分化瓦解敌人，最后把一小撮敌人孤立起来，把他歼灭了。那么我们同志中间右倾思想还有没有啊？我看还是有的。你不要以为文艺界现在右倾思想没有了，还是有右倾思想的。中央提出，三右主义是在文化大革命取得决定性全面胜利时候的最大的危险，在各地区、各部门都存在这个问题，甚至包括我们好多同志的脑子里面。三右一定要反。但是我们也要反对那些形“左”实右的做法。形“左”实右的做法，实际上是给敌人帮忙，破坏党的政策，我们反对形“左”实右的那些现象。我们说的右倾 ，就是指看不见敌人的危害性，看不见敌人要搞资本主义复辟，要搞民族分裂主义，要破坏文化大革命，要夺权，要专政，我们的脑子里边敌情观念很弱，这就是不见敌人的右倾。另一种就是害怕群众，压向群众起来革命，不敢发动群众。还有一种右倾，就是不敢真正地向敌人、向多数犯了错误的人做政治思想工作，不敢去交待政策，而搞一套形“左”实右，什么游街，挂牌子，喷气式，逼、供、信，打人等等。这都是违反党的政策的，这都是形“左”实右。实际上都是右倾，这种右倾同样是帮助敌人。我们不要搞逼、供、信，逼供、信出来的东西是不可靠的，将来人家是要翻案的。我们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实事求是，他是什么错误，什么罪恶，什么事实，都要有时间 有地点，有文字，有旁证。不是凭我们脑子想他怎么样怎么样。这样就不好了。要发动群众大量揭发，特别是要那些知情人揭发。另一个，你们对一些过去历史上没有什么问题 ，就是在这次犯了右倾错误的造反派头头，只要他们承认了错误，就不要他们禁管起来。要让他们起来跟着革命，在这次革命大批判中考验。真正的叛徒、特务，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还有一些乌兰夫死党，那些人也还是可以做工作的，还是可以让他们起义的。把一些犯了错误的造反派的头头经过教育、批评，只要他们愿意承认错误，还要团结他们，同他们一起来革命。允许人家犯错误，也要允许人家改正错误。这是好人犯错误。坏人做坏事，那是他的阶级本能所决定的，他必然要干坏事。对他们还是要做工作，交待政策。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希望同志们好好把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办好，好好把自己队伍整理好，发动总攻击。包头不是搞大会战吗？你们文艺战线也可以搞大会战。你们可以派少数人到包钢、二冶去学习学习，看看人家怎么搞的。搞大会战就是抓住主要敌人，有充分的根据。我想你们文化战线文化水平高，办法就多了。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把敌人打倒。把自己队伍组织好。现在没有联合好的单位，如果够条件，那就联合起来。个别单位阶级斗争盖子还没有揭开，我今天不点名，希望你们自觉一点，要赶上去，后来者居上。我相信，是能够用毛泽东思想把文艺这支队伍整理好的！
今天我讲了这么多，供同志们参考。
《新文化》（内蒙古宣教口《文化战线》新文化编辑部）第三十六期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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