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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三办“5·16”专案组XX同志在全国公安会议上关于清查“5·16”问题的发言

日期:1971-2-11 作者:[待确定]

【说明:此材料仅供领导批清运动的同志和专案组同志学习参考。-中国科学院 院一打三反办公室,1971年3月25日。】

首长们、同志们:

我们是中央三办“5·16”专案组。我们的任务是审理中央交给的一部分“5·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案犯。现将中央首长最近对深挖“5·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指示精神,以及我们审理过程中所了解到的有关“5 ·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一些情况,中央国家机关、北京市深挖“5·16”的一般情况(只是在相互交流情况中了解到的一些片面性的情况),作为个汇报。由于我们只是接触了一个侧面,关于“5·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情况很不全,有的还没有核实,因而错误之处在所难免,仅提出供同志们参考,不当之处请首长、同志们指正。

一、中央首长最近对深挖“5·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指示精神。

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以及中央首长对深挖“5·16”反革命阴谋集团极为重视,早在1967年8月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在读到姚文元同志准备发表的《评陶铸两本书》中:“请同志们注意现在有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也采用了这个办法,他们用貌似极左而实质极右”的口号,刮起“怀疑一切”的妖风,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挑拨离间,混水摸鱼,妄想动摇和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这一句后立即指出:“所谓‘5·16’的组织者和操纵者就是这样一个搞阴谋的反革命集团。应予以彻底揭露。”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还指出:“‘5·16’是一反革命阴谋集团,是个最凶恶的敌人。”毛主席在接见各国访华代表团时也经常指出“5·16”反革命的罪恶的目的和破坏活动。1969年伟大领袖毛主席针对当时有些单位对深挖“5·16”不积极,曾指出,有些组织从极“左”跑到极右,不挖“5·16”。去年10月20日伟大领袖毛主席又及时地指出:“5·16”问题不能一风吹。

林副主席在“九大”政治报告中指出:“潜伏在群众中的一小撮叛徒、特务,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资产阶级野心家、两面派,他们不到一定的气候是不暴露的。1967年夏季和1968年春季,他们从右的方面和极“左”的方面又刮起了一股反动的翻案邪风。他们的矛头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指向人民解放军,指向新生的革命委员会,同时挑动群众斗群众,组织反革命阴谋集团,妄图向无产阶级进行反夺权。但是,这一小撮坏人,终于同他们的头子刘少奇一群被揭露出来,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重大的胜利。”去年10月20日,林副主席对深挖“5·16”又有极为重要的批示。

总理在1969年7月2日对外交部一个报告中曾批示:“防止对‘5·16’专案扩大化,严禁逼供信,要调查研究,重视人证、物证、旁证,不要轻信口供。这样大革命不能没有坏人,反革命分子从中挑拨离间,必须提高警惕,但要谨慎小心,勿中奸计。”

康老对深挖“5·16”也有极为重要的指示。

1969年8月14日江青同志在文艺革命座谈会上讲话指出,“5·16”是个反革命组织,是很凶恶的阶级敌人,因为他在各方面破坏,首先破坏样板戏。“5·16”不仅北京有,别的地方也有。骨干分子无论如何都要搞出来,他们的组织我们要搞掉。因为太凶恶啦,这些敌人如果叫他藏起来,他摇身一变,好家伙,以后总又是秘密组织。“5·16”是秘密的进行反革命颠复活动,这是不允许的。

1970年1月24日总理、康老、江青等中央首长、接见文化教育系统军工宣队时,非常详细地指出了“5·16”的反革命阴谋和深挖“5·16”应注意事项(不详讲了)。总理在去年(11月4日、9日、18日、20日和12月28日)接见卫生,外事系统的负责人会议上,又作了非常具体的指示。这些会议,有的我们参加了,有的没有参加。现将总理几次指示的精神向同志们作个传达(都不是原话)。由于个人水平很低,现解很差、错误之处由个人负责。

(一)深挖‘5·16’的群众运动过去个别单位出现过扩大化趋势,现在主要问题是一风吹,其表现是“三不”“四同”,扩大化和一风吹是从“左”的和右的方面对深挖“5·16”的干扰,这是由于神秘化,关牛棚,逼供信造成的,这样使坏人猖狂,好人积极性受挫折,都严重的阻碍着运动的前进,当时特别要纠正一风吹的错误。

“5·16”反革命阴谋集团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定的性。不能搞“三不”“四同”,过去我们有些同志犯了错误,还在档案中登记嘛,为什么“5·16”材料不入档案呢?这是不对的,当然对“5·16”一般分子表现好的,也可以不戴反革命分子帽子,但总要在档案中记一下嘛。就是骨干分子坦白交待好的。也可以从轻处理嘛,但不能一风吹。

“5·16”是个反革命阴谋集团,他们专门搞阴谋活动。他们不听中央的,而专门听王、关、戚或什么林聿时、周景芳的,他们搞两面派,当面一套,背后专门和中央对抗。如外交部8月11日批陈大会,卫生部9月27日大会,放刘令凯等例子。

主席对深挖“5·16”很重视,“5·16”一定要搞清楚,目前出现的一风吹的作法是错误,还有的单位明明有“5·16”,但是一个也抓不出来,或者一个也不抓,都是不允许的。

(二)深挖“5·16”要首先着眼于挖罪行。不要光去查填表了没有,每个单位在文化大革命中都有几件大的反革命事件,要一件件理出来,一件件追根到底查清楚。谁参加了,谁是头,谁让参加的,目的是什么,都要查清楚。如外事口的火烧英代办处,冲中央机要局,在外交部门口安营扎寨,围困中南海,“8·11”事件,卫生口的“3·10”事件以及冲京西宾馆等等,都要一件件搞清楚,这样就可定性。不要不搞罪行,专门搞填表没有,这样就将自己的手脚捆住了,是不是“5·16”主要看罪行,看是不是搞阴谋的,如果在“5·16”的策划下参与了“5·16”的反革命活动,就是“5·16”的性质。而不在填没填表。孙正、姚登山、吴传启他们都没有填表,但他们是“5·16”的幕后策划者。填表是形式,而罪行是本质。只要是矛头对着无产阶级司令部,那就不管他是“5·16”或“6·16”都要挖出来,其根子可以追的很远,但重点应放在1966年、1967年的罪行,尤其是1967年的罪行。

是不是参加组织、填不填表,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看罪行。他们在一起进行阴谋活动,开黑会就是组织活动,卫生部“3·10”反革命事件就是“5·16”的罪行。

组织要搞,但目前应着重罪行,搞清罪行后,再搞组织。“5·16”这个反革命阴谋集团是中央《五一六通知》公开发表后,他们打着这面红旗,进行煽动破坏,欺骗蒙蔽群众,组织反革命阴谋集团,由于时间较短(到9月份),可能有些单位已经组织起来了,有些单位正在组织,有些人填表了,有些人没有填表。

要首先挖罪行,不要专门去追填表没填表,这样反而将自己手脚捆住了。

(三)打破神秘化,专案和群众相结合。不发动群众,“5·16”搞清楚,要将专案材料公布于众(攻击言论和历史上没有搞清的叛徒特务问题例外)、卫生部的基本经验就是将材料公布于众,由群众再揭发批判引起公愤,专案脱离群众,搞神秘化,正上敌人的当,这些罪行都是明火执仗的,香港反动报纸都登了,我们还保什么密呀?!你搞神秘主义、群众不了解,敌人给你交待假的,反正他也知道你把材料不公布于众,有的又不交待,结果反而将水搅混了,正上了敌人的圈套。

将隔离的对象要逐步放到群众中去,不要怕串了供,串了供,多数人会揭发的,放到群众中去揭发批判,监督劳动,有利于将问题搞清楚。

(四)要抓重点,包括罪行要抓重点罪行,人也要抓关键人物,重点是骨干分子和幕后操纵者。不要面铺的过宽,没有重点,不利运动的进展,只要重点人、重点罪行一查清就可以定性了嘛,这样又可以教育群众,又能分化瓦解敌人。卫生部的重点人首先抓批斗孙正。

谁要是搞派性或压制群众揭发“5·16”的罪行谁就是破坏挖“5·16”的群众运动,就要受纪律处分。

“5·16”一定要挖干净,否则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又蠢蠢欲动。我们要支持左派,左派是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略部署的。

二、“5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反革命罪恶活动情况

“516”是一个反革命阴谋集团,是个秘密的,以极“左”的面目出现的反革命阴谋集团(他们的黑后台就是???、肖华、杨、余、付、王、关、戚)。他们隐藏在群众组织中,以极“左”的口号,煽动蒙蔽一些不明真象的群众,进行反革命阴谋活动,他们编有所谓战略战术,宣扬希特勒、戈培尔的谣言:只要重复多次就会有人相信的法西斯理论,采取各种卑鄙手段诱惑别人上圈套。他们专门干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略部署,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反党乱军,妄图篡权,以达到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目的。

1、这个反革命阴谋集团的主要罪行有:

(一)疯狂地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大量的公开的煽动群众反对敬爱的周总理。造谣胡说什么当前的主要矛盾是旧政府与新文革的矛盾,要打倒旧政府,其反革命目的就是为了篡夺中央和国家的领导权。他们的反革命策略叫做“清君侧”,反总理就是为了驾空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最后反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在文化大革命中,总理每代表党中央毛主席传达一个指示,他们立即就针锋相对的提出反对的口号,如中央对机要部门的文化大革命指示后,12月28日他们就提出完全相反的口号,煽动夺了机要部门的大权。康生同志说:这是我党历史上第一次被坏分子篡夺了机要大权。毛主席提出财政大权不能夺,他们立即煽动群众夺了中央的财政大权,总理代表主席作了指示,他们胡说什么这是二月逆流,要反。他们以反二月逆流为幌子,大反无产阶级司令部,妄图将所有的副总理一一打倒,打倒总理,最后反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那时总理代表党中央、毛主席对一些犯了错误的老同志一批二保,他们就煽动群众打倒,或者当面同意,背后又搞阴谋,干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战略部署,造成了两派群众的严重对立。

他们在卫生部用黄树则专案组为幌子,在交通部用孙大光专案组为幌子,在师大他们打着李立三、张闻天等专案的幌子,在广东他们以搜集陶铸材料为幌子,专门搜集整理中央首长的所谓材料,他们采取这一反革命手法,搜集整理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一家的所谓材料,整理了攻击林副主席、总理、康生、江青、黄永胜总长等中央领导同志的材料。

他们派出了大量所谓调查组到国家各部委、全国各地盗窃国家机密,搜集整理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所谓材料。他们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指示,作为刘少奇的指示来批判。如工改兵的问题,何畏的反革命大字报等等。

他们利用反死人来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如“讨孔”的阴谋。

他们采取造谣、无中生有的手法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如所谓湖南“007号密令”的反革命事件等。

他们采取种种反革命阴谋,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破坏毛主席革命路线,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抹黑。如火烧英代办处,冲京西宾馆,抗缅大会,围困中南海等。

他们将过去的反革命分子进行所谓平反,来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和无产阶级专政。如利用死反革命陈里宁的问题,编黑戏到处演等。

他们利用所谓揭保健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如卫生系统的“3·10”反革命事件。

他们秘密的进行反革命串连制造反革命舆论(或形势座谈会)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

他们在公开的群众大会上煽动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如67年3月27日和4月1日的两次煽动。

他们甚至采取妄图绑架暗杀中央首长的反革命行动(未逞)。

(二)攻击中国人民解放军(实际上是攻击林副主席,妄图夺军权)。

攻击解放军支保不支左,并和军内的保守组织相结合到处冲军区。

打着反二月逆流的幌子,到处抓什么老潭。提出“揪军内一小撮”的反革命口号,成立所谓支左办公室,派出人到各军区到处揪什么再道。

制造反革命舆论,即所谓夺权到了第三阶段,即夺军权阶段。

反军的目的也是为了进行反革命篡权。

(三)采取偷、抄、打、砸、抢的手法,抢劫国家机密档案。

1967年“1·15”抢统战民委档案的反革命事件;2月2日抢教育部档案事件;8月间砸抢26个部、委政治部档案事件;“1·7”、“1·8”抢化工部档案事件等等。

抄家,如抄张闻天家抢走档案。

勾结保密员偷机密,进行拍照。

还有以公开名义到处搜集国家机密资料。

他们偷窃的机密都是国家政治、经济、科研、军事、文化方面的核心机密。

这伙反革命分子盗窃国家机密的目的,一是看无产阶级司令部是否掌握他们的材料;二是给帝修反提供情报;三是为了进行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用。

(四)攻击新生的革命委员会。

其目的是为了进行反革命夺权。其手法是:首先制造两派,以便达到混水摸鱼的反革命目的。然后支持他们扶植起来的所谓左派夺权,或者派心腹打入革命领导干部,或者叫成立不了革委会(如北京市的例子)。

(五)挑动群众斗群众。有不少的武斗是他们挑动起来的。如“2·8”翟里武斗,8月民院武斗等。

(六)搞反革命基地。如在太行山等地就选择了所谓滚泥巴的基地。

这个反革命集团在1967年6、7、8月活动最凶,罪行是滔天的(还有许多),9月份中央点出后,他们又进行了一系列的应变准备。如烧毁罪证,订立攻守同盟,隐藏起来,叫嚷什么20年后或者什么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再来等,67年9月以后一直到68年69年他们都有活动,不过手法有改变而已。这个反革命阴谋集团的罪行是滔天的,这里讲的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2、关于“5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组织情况。

这个集团的骨干分子是叛徒、特务、右派分子、阶级异已分子和资产阶级野心家两面派等,(后台就是???、肖、杨、余、付、王、关、戚)。这伙反革命主要成员勾结由来已久,大体上从1957年、58年关、吴、林就勾结在一起,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文章笔名叫“撤仁兴”,1961年国家经济暂时困难时期,他们在光明日报开辟专栏和社会上的牛鬼蛇神相策应,采取借古讽今的手法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制度,攻击党的总路线和三面红旗。四清又勾结了彭真、戚本禹、邓力群等推行刘贼的桃园经验,吹捧刘贼,搞资本主义复辟。那时,他们的野心很大,经常用聚餐、调查、疗养、讲学等进行反革命活动。后来窥测到了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动向,便开始伪装成什么“左派”。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又勾结陶铸,互相通风报信,抢先造反,先夺了学部的权,然后杀向社会,发现和支持什么“左派”。

开始他们想组织什么国家机关第四司令部未逞,后来以“批陶联委”代之。在这个反革命集团的策划下,又成立了“批资”、“斗批批”和“摧资”等组织(广大群众是受蒙蔽的),在这个时期他们和各部委的坏人结成了死党,一起进行反革命活动。

1967年4月,中央点了吴传启的问题后,受蒙蔽的群众开始觉悟,他们即开始组织第二套班子。大体在5月份开始搞秘密组织(各单位情况不尽一样,有的早些,有的晚些),《五一六通知》公开发表后,他们打着这面红旗,到处造谣,蒙蔽群众,开始组织这个集团,到9月份中央指出后,就布置所谓退却。

根据北京的情况,各单位组织发展“516”的时间不完全一致,组织形式和手续也不一致,但反革命纲领是一致的。有的单位已建立了这个反革命组织,有的开始建立,有的还没有建立起来,所以情况是比较复杂的,没有形成统一的东西。发展的数目有的多些,有的少一些。

这个反革命组织的黑线,我们了解到的大体有:

(一)以学部潘、吴为中心,在国家机关中发展“516”,叫“516兵团”,有司令、付司令。在戚本禹、林杰的策划下出笼的。

(二)以北京市戚本禹、周景芳为中心在北京市系统发展“516”

(三)以原文艺组金敬迈、李英儒、陆公达、刘巨成等为中心在文艺系统发展“516”。

(四)以《红旗》杂志社林杰、周英及北师大谭厚兰为中心发展“516”

(五)在学校中组织“516”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以所谓学生领袖组织“516”(这个不太清楚);一个是以张建旗、刘令凯为中心组织的“516”和“616”,这个“516”是1967年7月1日正式出笼,下有8个方面军,第一方面军:农口,第二方面军:财贸口,第三方面军:文教口,第四方面军:工交口,第五方面军:军口,第六方面军:中学口,第七方面军:外事口,第八方面军:全国联络。

(六)军队系统的“516”。(不清楚)(以上单位的“516”,有的叫“516”,有的是“516”的性质)

这个问题也比较复杂,有的单位同时有几个线。

三、中央国家机关和北京市深挖“516”的简要情况:

这个情况不准确,只是简要的介绍一下供参考。深挖“516”的过程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过程,从我们自己来讲,对“516”这个反革命阴谋集团有个认识的过程,从敌人来说,他是想尽千方百计企图破坏深挖“516”的群众运动。

1967年8、9月内,伟大领袖毛主席和党中央,就揭露了“516”反革命集团的反动面目。点出了王力、关锋,号召群众同这个反革命集团作斗争。在1967年冬和1968年春,又陆续端出了戚本禹和肖、杨、余、付。那时深挖“516”的群众运动由于派性干扰是没有条件进行的,随着大联合、三结合的进一步巩固,清队整党的深入。深挖“516”的群众运动在1969年10月29日,谢副总理在2万人大会上动员后开始的。开始有的单位对这个反革命阴谋集团的凶恶面目认识不清,有的曾提出对“516”也要一碗水端平;有的对“516”反革命罪行说什么是革命的行动。中央首长1970年1月24日讲话后,认识有提高,“516”比较多的单位开始动起来了,但由于对“516”反革命阴谋集团的阴谋手法认识不足,敌人又统一了布置以反对军管会和军宣队右倾为借口,干扰深挖“516”的群众运动,“516”骨干分子态度狡滑,有的就是不交待;有的以假乱真,个别单位曾轻易的相信了敌人的口供,结果出现过扩大化趋势。中央20号文件发下后,有力地纠正了这种倾向,但个别单位对通知精神理解的不全面,这时敌人又疯狂的进行翻案活动,有的单位把清查的重点又放到查填没填表上,将罪行忽视了。专案工作又有神秘化表现,因而又出现一风吹的倾向。总理在11月份为深挖“516”运动作了具体的指示,现在运动发展得很快,卫生部通过批斗孙正分化瓦解了“516”的核心骨干分子,通过将材料公布于众,教育了广大群众,同时揭发了“516”的许多滔天罪行,运动进展较快,他们最主要的体会有以下四点:

(一)集中力量抓幕后操纵者、策划者。

斗争的大方向就是斗倒孙正。

对卫生部文化大革命三个重大反革命事件进行了分析,件件都和孙正有密切联系。因而确定孙正为主攻方向和突破口,他们作了以下工作:

(1)各级领导亲自宣传动员,宣讲指示,斗孙正的意义,作重点人的工作,动员起来揭发;

(2)采取领导、群众、专案相结合具体制定批孙方案;

(3)孙正罪行公布于众,发动群众揭发;

(4)斗争办法活,面对面,有揭有批有对质,作证,有控诉;

(5)每次大会的内容有所侧重;并在关键问题上,作到三证具全。

(二)先清罪行,分化瓦解骨干分子。

三次事件中先抓了“3·10”这个反革命事件,对参与活动的骨干分子排队,先分化出了门惠萍,作了门惠萍的大量工作,让门(14日)当面揭发孙正,并当场宣布解除门的隔离,起了三个震动。第二次分化了邢玉琢,在25日揭孙正,又宣布解除邢的隔离,对孙正和顽固的呼勇陶从严,当众逮捕。

分化在押犯的工作,作的也有成效,因而取得了清查运动的主动权。

(三)打破专案神秘化:

(1)将专案材料交给群众(必须保密的不交),将隔离者写的大字报贴出去。

(2)将重点审查对象放到群众中去。

(3)领导、专案、群众三结合研究案情。

(四)团结起来共同对敌。

(1)引导群众抓大方向即批孙正,反复学习中央首长指示。

(2)正确对待受蒙蔽的群众。主要作思想工作,使他们丢掉包袱,轻装上阵。

(3)防止派性干扰,将“516”和群众组织分开;把搞阴谋的和受极“左”思潮影响的分开,提高警惕,搞派性即破坏深挖“516”运动,要受纪律制裁,各自多作自我批评。

其它各部门深挖“516”的群众运动,也在深入发展,形势很好。

以上介绍不够准确,仅供参考,错误之处请批评指正。

1971年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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