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71-6-30 作者:陈伟
陈伟一、毛主席、林副主席和其他中央首长的指示精神
毛主席、林副主席和中央首长对抓“五·一六”极为重视。一九六七年八月毛主席在读到姚文元同志《评陶铸的两本书》中“请同志们注意:现在有—小撮反革命分子也采用了这个办法,他们用貌似极‘左’而实质极右的口号,刮起‘怀疑—切’的妖风,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挑拨离间,混水摸鱼,妄想动摇和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达到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后面指示:“所谓‘五·一六’的组织者和操纵者,就是这样一个搞阴谋的反革命集团。应予以彻底揭露。”
毛主席还指出:“‘五·一六’是个凶恶的敌人。”也是指的组织者和操纵着。
毛主席在接见各国代表和外国来宾时,也经常提到“五·一六”,例如对美国友好人士斯诺的谈话。
一九六九年毛主席针对有些单位挖“五·一六”不积极,指示:有些单位从极‘左’跑到极右,不挖‘五·一六’。
在九届二中全会上,毛主席发表了《我的一点意见》,揪出了“五·一六”的总后台、假马克思主义者。
在一九七0年十月二十日,毛主席又指出:“‘五·一六’问题,不能一风吹。”
林副主席在九大政治报告中说:“潜伏在群众中的一小撮叛徒、特务,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资产阶级野心家、两面派,他们不到一定的气候是不暴露的。一九六七年夏季和一九六八年春季,他们从右的方面和极‘左’的方面又刮起了一股反动的翻案邪风。他们的矛头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指向人民解放军,指向新生的革命委员会,同时挑动群众斗群众,组织反革命阴谋集团,妄图向无产阶级进行反夺权。但是,这—小撮坏人,终于同他们的头子刘少奇一样被揭露出来。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重大的胜利。”这—段指的就是“五·一六”反革分集团的组织者和操纵着。
一九七0年十月二十日林副主席的批示精神是,“五·一六”问题不能一风吹。
周总理一九六九年七月二日对外交部报告批示中说:防止对“五·一六”专案扩大化。严禁逼、供、信。要调查研究,重视人证、物证、旁证,不要轻信口供。这样一个大革命,不能没有坏人、反革命分子从中挑拨离间,混水摸鱼,必须提高警惕。但要谨慎小心,勿中奸计。
康老也曾做过系列指示。
一九六七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讲话中,把“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点出来了,把它的罪行也点出来了。
一九六九年八月十四日江青同志在对文艺界讲话的基本精神是:“五·一六”是个反革命组织,是凶恶的敌人,在各方面破坏。不仅北京有,别的地方也有。骨干分子无论如何要搞出,秘密组织要搞掉。若搞不掉,敌人还存在,还要进行破坏活动。
一九七0年一月二十四日周总理、康老、江青同志在接见文教系统工军宣队时,详细指出“五·一六”反革命集团的阴谋和挖“五·一六”时应注意的事项。
接着中央在一九七0年三月二十七日发出二十号文件,指出:“五·一六”是确实有的,认为没有是错误的。要防止扩大化。要区别对待。不要把所有的反革命组织都看成“五·一六”。
周总理在一九七0年十月至十二月份针对北京挖“五·一六”运动的情况做了重要指示。中发[71]13号文件中周总理讲话的基本精神都有了。现在再说一下基本精神。
1.着重指示,对挖“五·一六”,既不能搞扩大化,也不能搞一风吹。扩大化和一风吹是“左”的和右的方面干扰深挖“五·一六”运动。造成扩大化和一风吹的原因是专案工作神秘化,搞逼、供、信。这种做法使坏人猖狂,好人的积极性受到挫伤。严重地阻碍了运动的发展。“五·一六”是反革命阴谋集团,专搞阴谋,不听中央的话,只听王、关、戚,萧、杨、余、傅、林聿时、周景芳的话,搞两面派,专门和中央对杭。主席对深挖“五·一六”很重视,一定要搞,但不能扩大化。有的单位明明有“五·一六”,就是不抓。
2.深挖“五·一六”,首先要搞罪行,着重坏头头、主谋者、幕后策划者,不要先抓组织。每个大单位都有一些大的反革命事件,要通过搞罪行,逐件查清,看谁参加了,谁是头头,这样就可定性。在排重大事件中要分清是非,区分“五·一六”罪行和受极“左”思潮犯的错误,这是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要稳、准、狠,特别着重准。排重大事件,也不是大、小单位都排,要有一定的控制,一定的审查。是不是“五·一六”,主要看罪行,看是不是搞阴谋的。如果是在“五·一六”策划下,即在萧华、王、关、戚、杨、余、傅的策划下,参与了“五·一六”反革命阴谋活动,就是“五·一六”性质。上挂萧、王、关、戚、杨、余、傅,下搞三个指向。搞阴谋活动,性质就是“五·一六”,而不在填不填表。像卫生部的孙正、外交部的姚登山、学部的吴传启,就没有填表,但是地地道道的“五·一六”。罪行是本质,只要在萧、王、关、戚、杨、余、傅等操纵下,搞阴谋破坏活动,矛头对准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反军乱军,颠覆新生的革命委员会,不管是“五·一六”、“六·一六”,都要搞出。不在萧、王、关、戚、杨、余、傅等的操纵下,搞阴谋的是反革命,但不是“五·一六”。知道阴谋目的的和跟着干的不一样。例如,烧英国代办处目的就是破坏毛生席的无产阶级革命外交路线,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广大群众不知道,打击的是知道阴谋的。“五·一六”的根子可以追到三十年代、四十年代。但这次追查放在—九六六年、一九六七年,尤其是一九六七年,七、八、九月搞的最凶。
3.只要打破神秘化,实行专案凋查研究和群众运动检举揭发相结合。要发动群众,将经过核实的罪行公布于众(恶毒攻击的言论、未查实的历史问题和未经核实的材料不能公布)。由群众揭发批判,可以引起公愤。要组织协作,有关单位共同配合作战。专案搞神秘化,就要上敌人的当。因为有些罪行是明火执仗的,这次主要搞清阴谋,搞上层策划者。如搞神秘化,群众不了解,敌人专讲假的,就上了敌人的圈套,真假难辨。对隔离对象要逐步放到群众中去,隔离的要有,但隔离的要少。
4.抓重点,包括重点罪行和重点人,重点人指“五·一六”的骨干和幕后策划者。重点查清就可定性,有利于教育群众,瓦解敌人。谁要是搞派性,或压制群众揭发“五·一六”,就是破坏深挖“五·一六”群众运动,以破坏运动论处,就要受纪律处分。“五·一六”一定要挖干净,骨干一定要搞出。否则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起来,这是个祸害。
5.要区别对待,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击一小撮最顽固的“五·一六”骨干分子。我们党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能搞大名单。有些人挂上钩,不管是口头还是书面,要看是不是盲从或胁从,盲从者交代后一般的宽大。胁从指的跟着干坏事的,例如烧英国代办处,连中央的话也不听。但去烧的不一定都了解阴谋,头子要他干,不干就揪出吗。(?)胁从者交代清楚也就行了。北京两大派中都有“五·一六”,不能在一派中搞,哪一派里有都要搞出来。当然罗!要实事求是罗!要看到,不管哪一派,好人还是占多数。哪一派都可能混进坏人来。清查“五·一六”罪行,重点是已遂的,搞了已遂的,再揭未遂的,未遂的也要搞,不是不搞。要分清什么是已遂,什么是未遂。搞了,但未达到目的,也是已逐,不一定要造成恶果才是已遂,未遂罪行也是罪行的一部分,也要搞请楚。
二、北京地区清查“五·一六”情况介绍
北京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直接关怀和领导下,开展清查“五·一六”时间最早,成绩很大。一九六七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讲话和姚文元同志《评陶铸的两本书》发表以后,有些单位的革命群众就开始深挖,“五·一六”头面人物相继落网,对他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但由于当时革命大联合、三结合不巩固,群众组织派性严重,加上“五·一六”上层人物还没有挖出来。八月下旬,先端出了王力、关锋,但戚本禹还在台上,搞有组织的退却。他们在有些单位还掌权,不可能挖出幕后人物。这些掌权的“五·一六”,打着挖“五·一六”之名,行保“五·一六”之实,或者有意将运动引入岐途。戚本禹当时钻进中央文革,“五·一六”调查组说后台是潘梓年、吴传启、周景芳,戚本禹就说调查的不对;另外一些人,不知从哪里搞到一些材料,说后台不是潘梓年,戚本禹说,这个材料准。所以当时在群众中搞调查条件不成熟。中央“五·一六”专案组是一九六七年十二月成立的,当时主要搞审讯。
“九大”以后,斗、批、改运动深入发展,大联合、三结合进一步巩固,在林副主席政治报告的指引下,八月十六日江青同志对文艺界做了指示,周总理也做了重要指示。谢副总理代表中央,在九月二十五日在北京召开的万人大会上做了清查“五·一六”的指示和动员,北京地区深挖“五·一六”的群众运动逐步开展起来。当时有—部分单位的领导同志不理解,提出些错误的口号:“对‘五·一六’也要—碗水端平。”也有的单位搞得冷冷清清,不发动群众。这所毛主席指出,不挖“五·一六”就是右倾。一九七0年一月二十四日,中央领导同志做了专门讲话,批评了有些单位的右倾思想和做法,对大家震动很大,掀起了清查“五·一六”的新高潮。但这时候,因为假马克思主义者还没有搞出来。他为了掩盖“五·一六”,要尽阴谋,破坏运动。在他直接控制的单位不让开展。他开始说,“大家都要检查检查,小爬虫有多少?”搞扩大化,后来又说,“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今后共同求进步!”搞一风吹。他不准别人到他控制的单位调查和取证,例如《红旗》杂志社就不许去。另一方面他又抛出一个大阴谋“找表”。他说:“找到表就是胜利。”因为他知道,一方面“表”已被烧掉;另一方面,有些幕后策划者没有填表,像孙正、姚登山、吴传启。他不让挖“五·一六”的黑后台,说什么“你不要认为在当权派中有‘五·一六’后台就厉害,那不一定。”有意掩盖黑后台,以掩护他自己。对没交代罪恶的黑后台,他说什么“我给你们泼点冷水,对他们要亲切、爱惜、等待。”他反对毛主席的肃反工作九条方针,散布神秘主义和不可知论,破坏运动,以掩盖“五·一六”和他自己的罪行。由于他的阴谋破坏,影响了一些单位。出现了一风吹和扩大化的倾向。在九届二中全会以后,毛主席林副主席做了批示和指示,周总理提出抓罪行、抓主谋、抓幕后策划者、抓头头的四抓,提出隔离要逐步放到群众中去。遵照这些指示,中央发出十三号文件,出现了新的高潮。目前运动正向纵深发展。特点是:
1.群众已经发动起来,运动正在向纵深发展。通过开展大揭发、大检举、大批判、大清查的“四大”,大力协作,联合作战,专案调研与群众运动相结合,纠正了一风吹,搞清了许多长期未搞清的问题,老大难单位形势好转,许多单位查清了明火执仗的罪行、事件和敌人。
2.清查“五·一六”罪行工作有很大进展。大的单位排了重大案件,逐一落实,有些已查清结束,有的接近结案,有的进展很大。
3.把“五·一六”搞臭了。很多单位开展声讨会、控诉会和举行“五·一六”罪行展览会,进行揭发批判,使广大群众看清了“五·一六”的骨干都是叛徒、特务、地、富、反、坏、右和现行反革命分子,煽动极“左”思潮,挑动武斗,反军乱军篡政夺权等等都尽他们干的。要继续和他们斗,“五·一六”在群众中孤立了。
4.促进了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的新形势。是否执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还要看生产形势。许多后进单位,通过清查“五·一六”,改变了生产面貌。
北京地区个别单位在清查“五·一六”上还有些问题:
1.有些单位搞组织的思想扭不过弯来,认为“搞不清组织,没法搞罪行”,搞大名单,或轻信口供,有些人还相信假口供。
2.有些单位运动搞的冷冷清清,前怕狼、后怕虎,或走了过场,或逼、供、信,或者有四怕一等待的思想,即怕别人说右倾,怕说一风吹,怕漏掉,怕犯错误;等待别的单位拿出好经验。
根据北京地区落实十三号文件的情况,有以下几点认识:
怎样认识这次清查“五·一六”的群众运动?是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因而既要积极进行,又要落实十三号文件。事实证明,那个单位有“五·一六”,不清除它,就不能落实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总是这样那样干扰,干扰和障碍就排除不了。开始有些单位,往往产生怕字,怕捣乱了形势,怕挑起派性,顾虑重重。事实证明,只要落实十三号文件,按照主席的九条去办。就不会搞乱。即使出现—些问题,只要按十三号文件办事,就可以解决。所以,如果有“五·一六”,有反革命破坏活动。要敢字当头,坚决挖出,不获全胜,决不收兵。如果没有。也要实事求是地做出结论。
另一方面要谨慎,要区别是非,区别“五·一六”罪行和受极“左”思潮影响犯的错误,区别“五·一六”骨干分子和一般成员。区别不好,就可以犯扩大化和一风吹的错误。不区别是非,也可能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绩。
1.怎样认定“五·一六”组织和“五·一六”分子?怎样区分受极“左”思潮犯错误和“五·一六”罪行?怎样区分“五·一六”骨干分子和一般成员?主要是用罪行区分。如果是在萧、王、关、戚、杨、余、傅等的直接、间接操纵下;搞阴谋破坏活动;矛头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反军乱军,颠覆新生的革命委员会,就是“五·一六”。有的单位提出,搞罪行还要注意区别对待。对无产阶级司今部,是受极“左”思潮影响,讲了坏话,还是恶毒攻击;反军乱军。对军队的某一个领导同志提了些意见,即使是有些过激,也要和反军乱军区分;对革委会,是对某些成员提了些意见,甚至是过激的言论,也要和颠覆加以区分。
在清查反革命罪行时,对重大案件,也要区分知道阴谋的和不知道阴谋的。例如围困中南海,有1400余单位几十万人参加,绝大多数人认为是揪刘少奇,不能说是罪行,主要是搞知道阴谋的,那是为数很少很少的一小撮,他们的目的是给中央施加压力,妄图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反对周总理、康生、江青同志,这些人是清理的重点。有些单位是这样做了,提出来供大家讨论。
2.怎样排除来自“左”的和右的干扰?
清查“五·一六”是一场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阶级敌人总要千方百计地进行破坏,群众中的非无产阶级思想也会干扰党的方针政策的落实。如何排除呢?要狠抓思想和路线方面的教育,并要贯彻始终。有的上挂王明、刘少奇,下联“五·一六”的反革命的罪行,这样分清什么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什么是机会主义、修正主义路线,很决提高群众的路线斗争觉悟,矛头对准“五·一六”。对犯极“左”思潮错误的人,不搞点名批判。这样做的,搞的很好。但有的单位不抓路线教育,单纯抓重点人,结果受到干扰,搞不下去。
3.认真贯彻专案调查研究和群众运动相结合。发动群众,不定框框,不定调子,主要发动群众掀起揭发、批判高潮。有的单位办学习班,查清罪行,落实政策,有的单位,搞协作,搞互相配合,揭开一些重大案件,凡是这样做的,运动就搞的好。也有的单位不敢发动群众,运动冷冷清清。也有的单位群众揭发后,缺乏认真的调查研究和核实,使许多材料真假难辨,甚至有的搞逼、供、信,轻信口供,将假材料公布于众,造成混乱。
4.狠抓重点,即“五·一六”的坏头头、主谋者和幕后策划者。有的单位这样做了,狠抓罪行,抓坏头头。抓主谋者和幕后操纵者,重大案件就搞清了。有的口头讲抓罪行,实际上是搞组织,搞大名单,把极“左”思潮的错误当成“五·一六”罪行,把其他群众组织当成“五·一六”,出现扩大化。如不警惕,先出现扩大化,后面就会出现一风吹。
5.认真落实党的方针政策,才能分化瓦解敌人。运动好的单位注意了三个区别:区别是非;区别因极“左”思潮影响犯了错误和“五·一六”罪行;区别“五·一六”一般成员和骨干分子。对“五·一六”的一般成员,提高觉悟,划清界限,不追不逼;对骨干分子;对骨干分子,分化瓦解,区别对待,打击最顽固的敌人。有的单位有四怕,对被敌人咬上的不敢排除,对搞错了的不敢平反,对坦白交代的不分真假,不加区别地一律停止党的组织生活,不准听报告,不准探亲,有些人产生了“交代吃亏论”。有的对交代的,不认真查实,便轻率地宣布从宽处理,结果他给老婆写信说,我交代的是假的,是被迫的,不得不交代。这些都影响了清查“五·一六”运动。
关于处理的政策问题,正在研究。还没有统一。突出的是如何对待受蒙蔽的,完全把“五·一六”当成左派组织参加的。例如有个单位一个老工人,问人家是什么组织,人家说是左派组织,保卫毛主席的,他就要求参加。人家不吸收他,他追到厕所去,一定要求参加。人家给他一张表,他又不识字,别人替他填的。这样的如何处理?有的说是“五·一六”分子,但不以“五·一六”论处;有的说交代就算了。这种情况究竟如何处理,请大家研究。
三、从北京揭露出来的情况,看“五·一六”的阴谋、罪行和组织
1.“五·一六”的阴谋和罪行。
“五·一六”,是个反革命阴谋集团,他们的反革命手法是打着“红旗”反红旗,口是心非,当面说的好听,背后又在捣鬼。搞阴谋,搞绝密策略。他们有整套的反革命策略,例如二七车辆厂徐凯的《绝密草案十八条》,清华大学蒯大富的《三十六战略》,即三十六计,还有什么《十二条》、《二十二条》,大同小异。这些策略中讲的是什么呢?首先是分析形势。他们认为“左”派,即他们那些人,是少数;中派,“右”派是大多数。怎样搞垮对方?他们提出,只要对立面一动,就把“老保”、“铁杆保皇”等一系罪名加在他们身上,先从舆论上把对方搞倒。要事先抢些对方的袖章,准备些武器,必要时自己可以无伤造伤。决不能承认我们打伤了对方,这种事要找最有经验的人去干,要严格保密。要用麻雀战术扰乱对方。对中央指示和上级文件要灵活运用,不能受约束,对方按章办事,不敢违犯,就说他们是老保。我们敢冲敢打,不受约束,赚了个造反派。反对我们就是执行资反路线。要发动小学生跟我们一起干。对我们的错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掉的错误,即使铁证如山,也不能承认。一定要肯定,我们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
我们每个一件事,都要负责人签字,肯定我们是革命行动。将来即使错误也是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
干部支持我的,就是革命的;反对我的,即使一点错误也没有,也要说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支持我的,不管有多大问题,也要保下来。谁反对他们,就是打击革命干部。对军代表要缠住不放,使他不能深入下层,对我们有好感。造成对方不满。设法使对立面与军代表对立。对解放军也可以造谣。谣言重复多次,就可以变为真实。
他们的反革命手法很多,是这样说了,也是这样做了。他们的罪行手法,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只举几个例子。
第一,煽动极“左”思潮。提出“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反动口号,煽动无政府主义。戚本禹提出:“不搞打、砸、抢不是造反派,最多是个温和的保皇派。”还有什么:“机密要掌握在左派手里,对保密要做阶级分析。”他们宣扬“义和团”、“红灯照”精神,戚本禹说:“红灯照就是现在的红卫兵。”到处介绍资料,煽动排外思想,妄图破坏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外交路线。
第二,制造谣言,欺骗蒙蔽群众,大造反革命舆论。例如,说什么“当前矛盾是旧政府与新文革的矛盾”,提出“打倒旧政府”的反动口号,反对敬爱的周总理;说中央常委有分歧,说什么四比三,三比四;还搞政治陷害,湖南有个007号密令事件,说什么湖南军队要在六七年元旦搞政变,说是下的命令他们已看到了,字迹象是总理的,跑到北京来第二天假马克思主义者就接见了,说是支持他们,他们关心国家大事,很好。这些纯系谣言。
第三,以反死人为名,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讨孔”就是一例。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在戚本禹、林杰指使下,在假马克思主义者的支持下,到山东曲阜去讨孔,这是北京师范大学谭厚兰干的。她带了200多人到山东去,攻击周总理,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说孔庙是国务院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要造反,还搞什么《致国务院公开抗议信》。假马克思主义者打电报去说,砸碑主要是明清以后的,明朝以前的不要砸。在他的暗示下,谭厚兰等最先砸了国务院的碑。在《致国务院的公开信》中,公开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狂叫,不管他地位多高,资格多老,都要把他拉下马。还说什么“讨孔”有现实意义,要结合现实,单搞死人就失去意义。
第四,以反××为名,全面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各项政策,攻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例如,戚本禹让徐凯把财政部的何畏弄到北师大,告诉他什么话都可以讲。何畏就抛出《何许人也?》洋洋七万言,全面地、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将许多毛主席的话说成是刘少奇的话,进行污蔑。
第五,以搞××专案为名,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例如,卫生部搞了黄树则专案。黄树则是搞保健的,他们通过搞专案,泄露中央领导同志的健康机密。将主席一家的材料都搞了。还有借搞李立三专案,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
第六,为地、富、反、坏、右翻案,组织“左”派队伍,即反革命队伍。例如将陈里宁打扮成新时代的狂人,舞台上公开搞打、砸、抢,丑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陈里宁到处做报告,说他在神经病院被吊打,逼着吃屎等,完全是造谣。他们还为外交部疯人院翻案,成立“受迫害大队”,公开提出翻十七年的案。戚本禹派到二七厂去的徐凯,在修理厂把劳改都叫成工人,说他们是“受压者”,造反精神强,要他们赶快起来造反,否则是石沉大海,永无翻身之日。这些犯人被煽动起来造反,矛头首先指向军管会,把军管会主任打的几个月不能起床。他们成立了20几个反革命组织,提出几天血洗×××的极端反动的口号。
第七,从帝修反的反动报纸、杂志上搜集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文章。北京图书馆事件就是戚本禹组织的。他们从那上面找出最恶毒的敌人的语言,用来攻击我们的中央领导人。
第八,召开劳模座谈会,煽动劳模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在大庆,他们逼着王进喜同志起来干,王进喜同志坚决反对,他们派往大庆的“学大庆”战斗队就整王进喜。
第九,毛主席在十多年以前指出:“反革命分子攻击少数人,不过是一个策略。自从汉朝吴王刘濞发明了有名的“请诛晁错”以清君侧的策略以后,很多人都采用这种策略。”(参看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按语)“五·一六”就是继承了这种“清君侧”的策略,煽动“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极“左”思潮,矛头指向周总理、康老和江青同志,最后是为了反对毛主席。为了反对周总理,对几个副总理也同样地采用了这种策略,提出对几个副总理两个打倒,两个炮轰,两个辩论。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架空毛主席,实现其反革命的野心,恶毒之极。
十、反解放军的手法是针对毛主席每一个最新指示,捣乱军队。
一九六七年初,军队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刚刚投入三支两军时,在一月二十三日他们就提出军内一小撮”,叫嚷“军队支保不支左”。结果到处冲军区,围攻军区领导。
一九六七年三、四月,主席提出“拥军爱民”,他们又发动第二次乱军高潮,提出什么“揪出军内一小撮是最大的拥军”,到处抓“老谭”。
一九六七年七、八月份他们又讲什么“文化大革命进入夺军权阶段”,提出要武装夺取政权,反对黑警司(警备司令部),他要成立什么红警司,抢武器弹药,盗窃军事情报,殴打解放军指战员,在全国各地揪“×再道”。“七·二0”致武汉地区一封信,毛主席审定后,他们狗胆包天,又加上“军内”二字,把“揪出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改成“揪出党内、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北京围困中南海,说什么八月五日有重大行动。这个行动是什么,还没查清。
第十一,对新生革命委员会,他们首先是妄图夺权;夺权不成,则派人打入,掌握实权,就搞反复旧,搞垮革委会。
对群众,先造成分裂,分成两大派,他们再混水摸鱼。
总之,他们的反革命手法很多。当他们的阴谋被中央识破以后,就销毁罪证,订立攻守同盟,搞什么五大措施,六不交代。他们立即停止一切活动,采用最快的方法,秘密通知,不许交代,烧毁一切罪证,搞什么组织保证,不许个人交代。并约法三章,头头顶,群众顶,剩下一个人也不讲,还搞什么纪律。他们还散布什么我们单位的“五·一六”与××的不一样等等。实在顶不住了,就各说各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隐藏下来,等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以后再干。他们就这样千方百计地破坏清查“五·一六”运动。
2.北京地区排的十五件大事件:
第一件,夺中央外交大权,烧英国代办处,一九六七年七月二日抗缅大会,原准备先到外交部游行,后临时改为到缅甸大使馆。
第二件,围困中南海,连地图都搞了,妄图冲入,进行反革命阴谋活
第三件,揪军内一小撮,派人到各地去,大搞反军乱军。
第四件,推动国家机密档案,如卫生部、化工部等。还搞了一次抢劫二十六个部的政治部的机密档案—千多份。现在查到,好多机密确实落到了特务手里。政治、经济、文化、科学等方面都有,丢失很多。
第五件,冲中央机要局,篡夺中央机要大权。
周总理、康老、江青同志指示,机要部门不要搞串联。中央首长指示后,戚本禹马上接见,胡说“保密也有阶级性”。在的煽动下,机要部门有些人成立什么“大喊大叫”战斗队。
第六件,卫生系统一九六七年三月十日黑会和盗窃中央负责同志的保健机密。周总理知道后,派李先念同志在会前去阻止。他们不听,会议照样开。总理批评后,他们还说什么是“压制”,是“二月逆流”。
第七件,夺中央财政大权。财政大权是中央的,总理几次讲,只能监督,不能夺权。“五·一六”煽动一些人夺了。
第八件,妄图夺北京市革委的权。他们开始想要戚本禹挂帅,未得逞,就派周景芳率领几百名亲信,打入北京市革委,掌了实权。
第九件,利用搞专案为幌子,搜集整理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同志的材料,加以编造,进行攻击。包括北京图书馆事件。
第十件,一九六七年五月十三日,冲三军演出,是个政治流血事件。
第十一件,一九六八年六、七月,在北京航空学院等地开会成立全国无产阶级造反派大联合委员会。不仅在北航开,别的地方也开。简称北航黑会。
第十二件,演黑戏,出黑书,开黑会,做黑报告。包括天津黑会。
第十三件,搞反革命基地。到河北、山西去察看地形,准备失败后,到太行山去打游击。
第十四件,私设电台。北京邮电学院、北京地质学院等地都有,有的还进行广播。
第十五件,组织反革命阴谋集团,如“五·一六”等。
此外还有盗窃档案馆,七月二十七日清华大学开枪打工宣队等等。
3.组织方面的情况。
这方面情况较复杂,有的单位清了,有的单位确实有“五·一六”组织,但因当前重点清罪行,组织情况还未搞清。对此,有的单位做法是实事求是,有“五·一六”组织,就把它挖出。有的单位有些组织,名称虽不一样,但罪行类似,也要搞清。如果确实没有,就不要搞。有“五·一六”的单位情况也不一样,要把具体情况核实,不要带框框,不要搞逼、供、信,不搞指供、逼供、诱供,不轻信口供。
有的单位主要按十三号文件办事,按罪行定案,这个办法可以参考。因为根据一些单位的情况,有些主谋者并没有参加组织,而参加者又没有罪件。重点是打击骨干分子。
从一些单位的情况看,“五·一六”上层成员情况多是叛徒、特务、反革命两面派,是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的黑班底。他们的勾结由来已久。例如学部,“五·一六”的罪行很多,上层勾结在一九五八年就开始了。关锋、吴传启、林杰勾结起来写的第一篇文章就是用撒仁兴(仨,三人行)笔名发表的《论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攻击张春桥同志。文化大革命前共抛出二十四篇文章。一九六一年二月一日在《光明日报》上开辟“灯下漫笔”等两个栏,用何鸣等笔名发表文章,恶毒地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直到一九六二年十月八届十中全会以后才停止不出了,共抛出三十六篇。困难时期,他们经常在一起聚餐,策划夺史、经、哲的权。他们还到云南考察,狂言要写出超过恩格斯《国家、家庭、私有制起源》的文章。
一九六四年十月关锋、戚本禹、吴传启、林杰、邓立群等在通县翟里大队搞四清,推广桃园经验,五十三个干部斗了四十四个,对判过刑的,他们给予平反,搞反革命基地。出村前,一家赠送一本黑《修养》,有个老贫农不识字,不要,他们说,“留给子孙后代”。临走时还学王光美,树碑立传。这时加上了戚本禹。
一九六五年,他们勾结了彭真。
一九六六年,他们勾结陶铸,攻击毛主席,吹捧刘贼。
姚文元同志《评陶铸的两本书》(误:应为评海瑞罢官)发表以后,在一九六五年冬,一九六六年春,他们对吴晗搞学术批判。后来他们窥测到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意图后,想搞政治批判。《二月提纲》出来后,马上又按《二月提纲》的调子改了稿子。一九六六年四月假马克思主义者、关锋、戚本禹、林杰等成立批判小组,仍然搞学术批判。所以说他们是刘少奇的黑班底。
一九六六年三月关锋支持吴传启写大字报。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吴传启的大字报贴出来以前,请示过关锋。关锋说可心贴出去。一九六六年六月五日,关锋、吴传启、林杰策划让潘梓年站出来。关锋亲自访潘梓年,给他出了上、中、下三策。上策是站出来,中策是出去疗养,下策是不站出来,不动。结果潘梓年取了上策,站出来了。
一九六六年六月六日经关锋修改后,在《光明日报》上发表了林杰的老婆杨德华的文章:《北京日报》领导上让我写访问记的文章。以后还陆续发表了一些把他们一伙打扮成左派的文章。
一九六六年九月陶铸保他们是革命左派,此后他们在学部稳定了阵脚,王力、关锋、戚本禹指向他们杀向社会,夺国家机关的权。群众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一九六七年四月江青同志点出,对他们不能保。他们乱了阵角,就组织了秘密组织,搞了二套班子。
这是学部的情况,别的单位有的有,有的没有。有的单位有别的名字组织,但与“五·一六”一样。有的单位有叫“五·一六”名字的组织,但不是反革命组织。
参加“五·一六”的也不一样,上层坏,下层受蒙蔽,这部分人占的面比较大,他们不了解阴谋。例如,有的单位“五·一六”,上层知道是反对周总理;中层知道要揪出一个比陶铸大的,保人保的最多的;下层当成左派组织,是保卫中央文革的等等。政策是打击主要成员;一般的交代了可不算,作内部处理;对完全受蒙蔽的,像上面那种老工人,有两种处理意见。这是一些单位的情况,目前还没有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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