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83-5-20 作者:[待确定]
现将那顺巴雅尔在“文化大革命”中所犯严重错误的审查结论和处理意见报上。
那顺巴雅尔,男,现年45岁,蒙族,家庭出身雇农,本人成份学生,大专文化,原籍科右前旗人,1956年8月在内蒙师院参加工作,同年11月入党。“文化大革命”前系内蒙教育厅一般干部,“文化大革命”中曾任内蒙革命委员会常委、土右旗委副书记、锡盟盟委书记。于1977年1月13日离职审查,5月隔离审查,并撤销其党内外一切职务,同年11月2日被拘留,1978年11月2日以新生反革命分子定性,开除党籍,开除公职,依法逮捕。
那顺巴雅尔在“文化大革命”中造反起家。1967年上海一月夺权黑风后,那顺巴雅尔做为“联委”代表驻人委“东联”群众组织当联络员。1967年3月中旬,在四方谈判期间,中央指示要内蒙群众组织增派代表,那顺巴雅尔做为内蒙人委系统“东联”组织(造反派)代表去北京参与谈判。1967年6月内蒙革筹小组成立后,那顺巴雅尔为革筹小组成员,分管全区农村牧区基层文化大革命的任务,成来当上了内蒙革命委员会常委。
那顺巴雅尔在“文化大革命”中,紧跟林彪、江青一伙,打着造反旗号,当上了内蒙文教口《鲁迅兵团》的头头,他是内蒙造反派组织的四大头目之一。他与郝广德、高树华、王金保等人勾结在一起,在“批林批孔”中拉帮结派,另立中心,踢开党委闹革命,对搞乱内蒙局势起了很坏的作用。
一、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继续拉帮结派,造、闹、跳。1974年初,那顺巴雅尔获知反革命分子王洪文在中央“虎班”的黑讲话后,认为“来头不小,是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的先兆”,他就以要水利投资为名,从土右旗回呼市,伙同郝广德、刘文研等人,纠集帮派势力,进驻内蒙革委会,建立了“218”帮派山头,把矛头指向了自治区党委。
“218”山头建立后,那顺认为:“军管否定了内蒙的“文化大革命”成就,颠倒了历史,拆了各级革委会的台,把造反派赶出宇宙,是严重的复辟倒退”。“218”山头研究决定:对尤太忠是先礼后兵,施加必要的压力。在策略上他们确定把于北辰同志作为“复辟倒退的典型”,组织揭批围攻。那顺指使土右旗文教局的同志,给于北辰同志赶写大字报,专程送到呼市,以达到“先搞于北辰,再打捞尤太忠,搞点小磨擦,让他们(指区党委领导同志)犯锴误”的目的。
1974年3月11日《呼和浩特日报》发生所谓“3·11”争件后,“218”一伙帮派组织马上插手。认为“这是揪尤太忠同志的导火线,要紧紧抓住这个突破口不放”。他们一方面于3月14日发出了题为“坚决支持《呼和浩特日报》社的革命行动,痛击资产阶级右倾复辟势力对批林批孔的猖狂反扑”的第二号公告,另一方面在轻化设计院召开大型串连会,进一步研究策划围攻市、区两级党委的统一行动和联合作战的具体步骤,把矛头由市委转向区党委,迫使尤太忠同志承认犯了“方向路线错误”。1974年3月末,郝广德与那顺等人又迫使自治区召开“批林批孔”万人大会。会前,那顺积极参与策划发言人名单、批判内容,并对郝广德的发言稿召集帮派会议多次进行研究修改。这次大会的召开,严重地搞乱了内蒙的形势。
1974年4月初,传达中央“不准任何群众组织冲击区党委,强行调阅档案”和“尤太忠同志多次接见群众,身体不好,需要休息”电话指示后,郝广德指使白音太起草向中央反映情况的报告,随后又起草了—个“尤太忠同志向中央假报情况,诬告群众的声明”,并纠集43名常委、委员修改鉴名,广为散发,企图达到他们“把尤太忠打不倒也要赶跑”的目的。那顺积极参予了串联鉴名活动。在此期间,那顺还多次窜到内蒙工交、农牧、文化等系统,到处讲:“内蒙的问题在于北京军区,北京军区搞宗派,把内蒙看成是一块肥肉,九次路线斗争被破坏,十次路线斗争没沾边,捂盖子问题不只是内蒙,而是整个华北。问题就在李德生。王洪文、江青批的乌达(永红小学)、体委(二丁事件)文件,一直没有动,说明有些人想捂盖子,过去除揪出刘少奇、林彪以外,其他走资派都漏掉了。有些落水狗上岸以后咬人咬的厉害,有的甚至被咬死。他还煽动群众,说:“……孔老二的徒子徒孙不会甘心,一定与我们作拼死斗争,我们工农兵要主宰运动,我特别希望工人阶级出来代表人物左右内蒙局势,打击敌人走资派的捣乱破坏”。
1974年初,他在土右旗对宣传部门的几名同志说:“你们是搞宣传的,先给你们通通风,全国要开展大的运动,可能是第二次‘文化大革命”。这次运动不是无产阶级取得胜利,就是两个阶级同归于尽,这次不一定在党委领导下进行,谁能站出来谁领导”。又讲:“‘文化大革命’就揪出一个刘少奇,还没戴走资派帽子,‘文化大革命’本来是揪走资派的,结果一个也没抓住,这次运动是要从上到下抓一批走资派。
那顺巴雅尔在此期间,积极参与策划串连,继续拉帮结派,另立山头,发动围攻区党委,对搞乱全区局势,他负有一定责任。
二、在所谓“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中,那顺巴雅尔积极活动,大打出手。1976年4月7日晚8时,当中央电台广播了“两项决议”和天安门事件后,那顺起草通知,让旗委书记云福祥,旗革委会副主任陈道科鉴名,责令土右旗文化单位把在街头展出的周总理生平照片摘掉,并立即派人送达,两小时后,就把在萨拉齐街头画廊内展出的周总理生平的照片全部摘了下来,影响很坏。
1976年7月,他窜到内蒙“5·7”干校锡盟学员处散布:“你们要利用这个有利条件很好批邓,不要以为邓小平打倒了就没有事了,他是个大猴,下边还有很多小猴,不打倒还会咬人”。1976年11月,粉碎“四人帮”后,他说:“我对叶帅讲的那个‘伟大的转折’有看法,叶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
1976年6月7日那顺在《内蒙古日报》上发表题为“坚持同走资派长期作战”的文章,诬蔑“老干部当初参加革命是‘入股’,革命胜利后不仅想坐分红利,而且想世袭下去”。
1976年10月9日,那顺在正兰旗委扩大会议上鼓吹什么:“要培养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专门对付‘资产阶级’的苗子”。在锡盟工业字大庆会议上,他又作了一个“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的辅导报告,声言“要和走资派斗,走资派台上有台下有,我这个22级的干都就要和你12级干部对着干”。
综上所述,那顺巴雅尔所犯错误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鉴于被捕后本人做了多次检查交代,态度尚好,根据中央第五次“两案”会议精神,锡盟盟委提出对那顺巴雅尔不予起诉,开除党籍,下放基层分配一般工作。
该案经我们研究,同意锡盟盟委处理意见,在押期间工资不予补发。
妥否,请批示。
内蒙古党委运动办1983年5月20日
来源:根据文件的翻印件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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