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1-19 作者：张春桥
张春桥(长时间热烈鼓掌，欢呼！)
我们上海的大专院校红代会，是上一次我和姚文元同志回来的时候，就曾经提出，希望能够早一点开，现在已经是开了。你们给我们的电报我们也收到了。你们不是邀请总理、伯达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来参加大会？这电报他们也都看到了。(鼓掌、口号)所以首先应该谢谢同志们，他们要我谢谢同志们这盛情的邀请。
但是你们都知道现在中央的工作非常忙，无产阶级司令部嘛！以毛主席为首，就是这么一些人，人也不是很多，事情非常多，当然不可能来参加你们的会了。我和姚文元同志有特殊的感觉，非常想回来，(热烈鼓掌，高呼：毛主席万岁！)但是，我们在那里的工作非常紧张，我这次到北京去，原来只说要我去二、三天，结果我住了一个月，一直到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大家才同意我回来，到了下半夜再报告毛主席，批准了。今天早上，我一爬起来就坐飞机赶回来了。(热烈欢呼：毛主席万岁！)虽然没有能够赶上你们的开幕式，但是还是赶上了闭幕式。(热烈鼓掌)
现在全国的形势非常好，中央正在一个省一个省地解决问题，最近有些问题已经解决了。头两天广东已经回去了，安徽已经回去了，广西大概明天开最后一次会就回去了，其他的很多省、市也都有很大的进展，所以整个的形势正象毛主席在七、八、九月份所估计的那样，形势是大好，而不是小好，而且会越来越好。
我们上海形势在全国来讲，也还是很好的。当然，你说我们的工作就那么先进吗？那也不见得，我们的工作有做得好的，也有做得比较差的，也有做得不好的。学校的工作也是这样。有的学校工作比较好，有的很好，有的就差一些，有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大专院校恐怕也有差距，但虽然有这样一些差别，总的看主流还是很好的。目前我们就是要很好地使得这个形势继续向前发展。在这中间，最重要的，是主席所提出来的以“斗私批修”为纲，来继续开展革命的大批判，促进革命的大联合和革命的三结合。这是一个总的方向，我们同志们无论如何不要忘记了。因这个大方向我们迷失了，那其它的事情，即使我们是做一百件事情，如果我们九十九件都做了，但是大方向还不对头，即使是九十九件，很多，都做得是对的，也很难评论成绩的大小。所以摆在大专院校红卫兵面前的任务，就是要很好地抓紧“斗私，批修”这个纲，来搞革命的大批判，革命的大联合，革命的三结合，用这个来进行教育革命。因为教育革命，它要有个条件，它是互相影响的。如果我们抓紧了教育革命，那就非要搞革命的大批判，革命的大联合和革命的三结合不行；那么反过来呢？如果我们自己联合都没有联合好，这个斗批改就没办法进行，怎么进行呢？所以，现在“斗私，批修”这个斗争还要继续进行下去。那么学校呢？就要搞教育革命。这个责任，红卫兵应该担负起来。但不只是红卫兵，还有学校里革命的干部、革命的教员、工作人员、工人，大家都发动起来，来进行教育革命。因为这个教育革命如果不完成呵，那我们这一场文化大革命任务也就没有完成。为什么这一次叫文化大革命呢？就是是从政治战线、思想战线上的革命，从这个地方开始，而且到最后还是要争夺这个阵地。如果我们的学校，从小学、中学、大学，现在的教育制度、教育的内容、教育的方法，对这一套不彻底的加以批判，用毛泽东思想，根据毛主席所提出来的方针、路线、政策，改造我们的学校，那就不要很久，因为我们这些学校，它继续培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继续为修正主义准备条件。培养干部，那样子的话，我们这个革命哪，就是现在的革命，这一场文化大革命，就没有办法取得彻底的胜利。已经取得的胜利，没法巩固。所以教育这个阵地是非要占领不可的。我们不占领，资产阶级就占领。而过去呢？在教育这个阵地上，首先是大学，那是资产阶级专我们的政，从来如此。解放以前是这样，它当然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的，解放以后这个局面并没有能够根本改过来。所以，如果没有这一场文化大革命，是解决不了的，而如果我们在这场文化大革命里不解决这个问题，那我们就等于没有把文化大革命搞到底。而这个责任，毛主席的指示讲得很清楚，是要依靠什么人来搞呢？依靠无产阶级革命派，依靠学校里工作的同志，依靠那些下决心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到底的这些同志。
因为这个事情很艰苦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我们去年这个时候去冲市委，比我们去冲学校党委更艰苦，因为那个时候，无非是打成反革命，而打成反革命呢，在我们中国今天的条件之下，在毛主席领导之下，是可以平反的。现在这个阵地要我们去占领呵，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要做很艰苦、很细致的工作，如果我们搞不好，人家一定会把我们打倒。五八年不是也有一个高潮吗？我看到材料，有争论，有人说它是改良的。但不管怎么样，五八年对资产阶级教育制度是一次冲击。有些事从我们这方面来说，我们没有能够真正把工作做得扎实，所以等到人家一手翻过来，一次就把我们打下去了。
我希望同志们很好地研究一下江青同志搞京剧革命的经验。京剧革命也是五八年开始的。就拿你们现在都看的《智取威虎山》来说吧，上海京剧院五八年就搞出来了。五八年他们在上海演出，但是五八年、五九年、六O年、六一年、六二年、六三年，有六年的时间，这个戏呀，后来就几乎被打倒了，就再也不演了。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戏搞得站不住，资产阶级力量很大，他们的帝王将相一次就复活了。《智取威虎山》又退出了舞台。就这样的舞台呀，它就又退出来了，不演了，帝王将相又上台了。我是六四年开始接触这个戏。那时一开头江青同志就跟我讲，她说：这个事呀，是很艰苦的。我开始这个话不大理解，我说，我不懂戏，二簧、西皮我也不懂，要我去搞政治，我说大概还可以。戏曲界剧团的演员我也不认识，是些什么人也不清楚。等到经过六四年、六五年、六六年，到六六年上半年，这个戏算是基本上站住了脚。这两年半我才懂得什么叫做艰苦，什么叫做细致。每个一唱，每一段唱都很艰苦。现在我随便举个例子，象杨子荣在第八场的一段唱，就是座山雕试探他，他准备送情报的那一场，第一段唱化了多久的时间呢？单这一段唱，就花了两年半的时间，如果把初稿到定稿迭起来，那要有好几迭呢，很厚一堆。好多个作曲的同志参加了这个劳动，搞一遍又搞一遍，经过这样子的工作，现在我们也还没有完全满足，觉得有的地方还可以改。在江青同志直接领导之下，这几年，搞来搞去也不过搞了八个，八个样板戏。但是同志们，你们不要小看它，就是它把阵地占领了。就靠这八个样板戏，就把帝王将相统统从舞台上打了下去。现在我们可以比嘛，你们把旧戏最好的戏拿来跟我们比，究竟哪个好？这个我们有充分的信心。我只是举这样一个例子。就是教育革命，可不容易了，我们要做反复的试验，反复的实践，中间会有胜利，会有失败，会有挫折，包括我们犯错误。所以为什么说，毛主席说要依靠那些下决心要把革命搞到底的同志呢？就是这个需要一股韧性，无产阶级的坚定性、坚定不移！不管遇到多少困难，多少挫折、失败，都要把它搞到底。如果我们这一代的青年红卫兵，能够在这样一个大革命中，自己又学习，又进行了教育革命；这个功勋，那要比我们过去所做的所有的工作总和都要大得多。但是这个不容易的。正因为困难，所以才需要我们花这样大的功夫去做。毛主席对这事非常的关心，经常询问这方面的情况，各地报来的材料，他大量地都看了。所以我们成功的经验也好，我们犯了错误也好，这些都没关系。革命哪里能那么顺利呢？一定有曲折，有反复，但是一定要搞到底，希望把这个任务能当作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来对待。在这个斗争中间，在这个革命中间，继续来考验我们每一个人，比如说，有的人是老造反，老造反当然很光荣罢，但是能不能搞到底呢？能不能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呢？能不能一直叫做老造反呢？那要考验。比如说有的同志，开头犯过保守的错误，那么现在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了，那也需要继续进行考验，就看他在教育革命这个斗争中间，究竟能不能真正坚定地一直搞到底。革命，它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阶级斗争也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是要我们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我们都在革命的过程里面继续受考验，看我们是革命到底呢？还是半途而废呢？(呼口号)我们的红卫兵在文化大革命中间建立了伟大的功勋，没有红卫兵，那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缺少了最生动活泼的、最能够冲锋陷阵的一部分力量。现在就是我们需要继续发扬这种精神，发扬这种传统，继续冲锋陷阵，而不要单单被过去的光荣所蒙蔽，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光是想到过去。要向前看，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不能老在八、九点钟，太阳要升起来。特别大学生，党和祖国对你们的要求，就会更多，你们所负担的责任更大，我们应该向前看，看到光明的前途，看到世界革命的前途，多想想这些事，因为现在，我总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看到，我们身上弱点，因为我们毕竟是在过去十几年里边那种教育制度下长大的。一方面，毛主席的思想教育了我们，使得我们成为革命的红卫兵；但是另外一方面，资产阶级的思想也不断地腐蚀我们，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资产阶级思想还会腐蚀我们。
同志们，你们不晓得感觉不感觉，我们就有一种感觉，现在好多个省呵，解决问题呀，工人问题好谈。比如广东，还是工人首先实现了革命大联合。中学生啊，有的地方，不是说全部噢，有些事也好办。大学生的事难办。(笑声)为什么？因为大学生无非是念书念多了，这个念的书嘛，也有好书，也有坏书，头脑里面复杂了。而且这种知识分子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呵，觉得我是大学生啊，这点我看害人不浅就是了。毛主席常常说：书不可不读，读多了实在害死人，越读越蠢。我就觉得现在有些大学生也干了些蠢事。当然我们也干了蠢事啰。比如说吧，有些人打内战打得那么热闹，自己后来想想没有什么味道了，干嘛这样打？走资派坐在旁边养得又白又胖，我们自己搞得头破血流干什么？现在有几个学校还是在那里闹，我说有些单位就是那样，头脑里的敌情的观念太少，不大想敌人了。只有开大会的时候，反对美帝、反对苏修，这个还记得牢吧，回到自己学校里面就忘了，什么美帝、苏修，刘、邓、陶、陈、曹，什么东西都忘了，那人家都没有睡觉啊，陈丕显、曹荻秋睡觉了？他现在连一点儿也不承认还有什么错误啊！只要有那么一个政治气候，同志们，你们准备看吧！(口号：打倒陈丕显！)一方面我们战略上藐视这些敌人，没什么，人民群众起来，一个小姆指头一动，他们就垮台了。
那些庞然大物呵，就完了。什么刘、邓、陈、曹，这些人不都垮了嘛！但另外一方面，同志们，一定要在战术上重视他们，他们没有死心，人家在这个地方经营了多少年啦。陈丕显到上海的时候，前面坐的这些小朋友还没有生下来，他那个时候已经是市委书记了。他在江苏省呵，苏北呵，苏中呵，做区党委书记的时候，在座的同志们，大部分没生下来，那是三十年前了。这样一个对手，那么容易呵。一贯的两面派，那样容易识别？他的政治经验多的很。拿我来说，我的政治经验没他多，我对他也不是开始就那么识别清楚的，有些事感觉到不对头，但是究竟是什么问题看不清。对他有个认识过程，不然的话，为什么到去年十月我们还是要给他当参谋？那时候还希望他能站出来。去年这个时候，我回到上海解决安亭事件，这个时候经常和他接触，我才感到这个人呵，那一个电话就看出了他的真面目。(口号：打倒陈丕显！)所以，同志们，这些人他们狡猾得很，而且要看到资产阶级，他们会有他们的新的接班人。我们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接班人。他们一套一套的、一批一批的。打倒了一批，他还是要想办法给你再搞上一批来。所以毛主席讲，文化大革命要搞一次、二次、三次、四次，还没完全解决问题嘛。资产阶级跟我们的斗争是很长时间地进行斗争。现在有些同志不想这些事了，打内战打得那么热闹呵。我说，凡是那个内战最激烈的那些地方，包括你们的学校，十个单位里面，我说九个单位有坏人在里面操纵，我不能讲十个就是十个吧，至少是九个。里边甚至有反革命。就利用我们小将政治经验不够，挑动我们。你们一定要警惕呵！同志们！把我们红卫兵的队伍联合起来，派性把它去掉！一天去不掉，要么两天嘛，但是总应该去呀！不要老是那么去发挥这个派性。因为这是思想认识问题，你也没有办法，那个什么砸烂派性，你砸也砸不烂，是人脑子里的东西，你怎么砸？要有个认识过程。所有的革命红卫兵，一定要在“斗私，批修”的过程中，提高自己阶级觉悟，真正使自己成为无产阶级的战士，毛主席的战士。派性这个东西，分裂我们革命的队伍，是很坏的。现在有种无政府主义思潮，它是右倾机会主义的产物，这是对它的一种惩罚。
过去搞奴隶主义，奴隶主义走向反面就是无政府主义，希望同志们很好地来考虑一下整个形势。教育革命怎么搞？这些事，我们拿不出办法。这个办法只靠革命的实践，靠革命红卫兵的实践，靠革命教职员工的实践。在实践中间积累经验，总结经验。这样说了半天，教育革命和红代会有什么关系呢？有了红代会，觉得是个大好事，这样我们就能够把红卫兵的力量统一起来搞啰，我们可以用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这样的方法再经常的交流经验，进行学习，但是说现在的红代会那么完备吗？听说你们一边开会一边造反，我说造反也好嘛。不过不可能完备，因为红代会工作的同志，还不是跟你们一样，都是学生，他们也没有经验，我比他们大几岁我也没经验，怎么搞红代会，我也没有经验，而且我们这个时期对他们帮助也不够。刚才我到这里来看一看嘛，想学些文件，也不是写得完美无缺，也有缺点，但是这毕竟是新生事物。我们就要支持他。因为第一次的会议，那是很难避免有缺点，你看看，同志们，中国共产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怎么样？你如果现在要是再仔细想一想，那我看有些人恐怕要造反了，现在全国到处找，第一次党代表大会的文件，一个也找不到，现在找不到了当然由于是国民党破坏，这些文件没有存下来，如果找到了，那文件里面的毛病也是很多的，代表大会的十二个代表当然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是一个，董必武同志是一个，还有几位牺牲了的同志，但是同志你们也知道，代表里面还有些什么人，张国焘是代表、周佛海是代表。周佛海在座的人知道不知道，你看大汉奸啊。汪精卫的上海市长，汪精卫的行政院长。陈公博也是大汉奸，跟周佛海是一样，同时的还有好几个都是大坏蛋、大叛徒。但是不能因为这个，或者那个文件不完全，思想上有什么缺点，或者里边还有坏人，就这么说第一次代表大会不好，它毕竟是开始了，中国共产党诞生，中国无产阶级有了自己的党了。有这样一个组织，就能够领导中国无产阶级前进，领导中国无产阶级把全国人民一步一步的经过几十年的斗争团结起来，联合起来，发动起来，武装起来，最后夺取了政权。所以现在对大专院校红代会，我觉得全市的红卫兵都应该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她。因为不容易，这是我们斗争的产物，是我们胜利的产物。她有缺点有毛病可以及时提出来，帮她改。但是一定要使得她逐步的健全，使得她能为我们大家服务，为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服务，为毛主席的思想服务。我为什么要赶来？就是想来祝贺你们！同时也希望大专院校红代会能够真正的象你们决议上所讲的：永远忠于毛主席，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忠于毛主席的思想，忠于人民。能够把全市大专院校的红卫兵团结得很好，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我本来只想到这里来和大家见见面，结果说要讲几句话，已经讲得这么多了。
有的同志问我国际形势，国际形势很好嘛！担心什么？现在我们大家是不是感到咱们朋友少啊，还是怎么样？还是担心要打仗？我们的朋友还是很多的。你看现在还是咱们的日子最好过，中国的日子最好过啰。我们在政治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样蓬蓬勃勃的发展。我们的国际影响比任何时候都广泛，都深刻，毛主席的思想这样的深入人心，这是在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不管有什么国家，都是这样。特别是东南亚形势很好，把刘少奇的这一套路线批判了，对东南亚的民族解放运动这是很大的推动，你们看消息嘛，泰国、马来亚、或者是缅甸武装斗争，发展得很好，包括印度，武装斗争也开始了。一片大好形势。而苏修呢，美帝呢？日子很不好过，比方现在越南，它现在毫无办法，拿不出任何办法。美帝国主义，在全世界是孤立的。苏修呢，这一次十月革命五十周年你们看是怎么个搞法，把调子定到最低最低最低。勃列日涅夫不能不说几句反华的话。他不反华怎么过日子呢？但那个话说得有气无力。本来想利用这个机会开个什么会，结果连这个事谈也没敢谈。我们倒是希望它开的，但现在看样子很难开。国际形势是好的。如果有人怕战争的话，我看美国人你们现在敢打我们吗？这又回到以前的一个问题了，究竟现在是美国人怕我们，还是我们怕美国人呢？(口号：打倒美帝！打倒苏修！)当然现在是它怕我们。蒋介石现在它那点老本，什么几十万部队，但它敢动吗？它看到福建乱得很，它就不敢动，你叫它来，它也不敢来，(全场活跃)我们有时候开玩笑说，如果它要在福建一登陆，福建的革命大联合就立刻实现了。(全场活跃)这个形势是非常之好的。国际形势，国内的形势都非常好。
现在有的同志问，主席现在想什么？主席现在所关心的、所考虑的问题，根据我们的体会，主席现在已经往前想了，想到明年的事。所以我希望有些打内战厉害的单位，你们也得往前看一看。毛主席想的是“九大”怎么开？开“九大”问题不是征求意见了吗？你们知道这个事吗？(答：知道！)主席九月份就提出来了。他一提出这个题目，我们就感觉到毛主席现在已经想到明年的事了，他已经觉得今年没问题了，没事了。(全场欢呼毛主席万岁！)现在我们大家都在以“九大”这个问题为中心来做工作了。当然，当前的问题也不放松。比如一个省一个省的解决问题也不放松。同志们都很关心《毛泽东选集》的出版问题，这个决心是下定了！无论如何得搞出来的。中央的各个同志现在是天天读，每天差不多用三小时到四小时的时间读毛主席著作。(全场欢呼：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我们希望能够比较早一点选出材料、选出稿件、请主席最后审查。因为全国对九大的反映、提出的要求，第一条就是出毛选五卷、六卷，(全场欢呼：毛主席万岁！)主席现在也是挺关心这些事。当然当前的事他都非常关心，但是他更关心的是如何从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来准备下一步。那就包括从思想上、政治上继续开展革命的大批判，例如革命的大联合和斗、批、改，把这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彻底的打垮，批倒、批臭。同时出版毛主席著作，出版党的历史上两条路线斗争的材料，来教育全党，教育全国的革命造反派，教育红卫兵。同时也做组织上的准备。例如恢复党的生活，就有一个整顿党的组织的问题。党的组织要整顿，要使得我们的党，经过这样一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不好的人清除出去，把新鲜血液吸收进来，这样可以使得我们的党更加光荣，更加伟大，更加正确！这样就可以领导全国的人民，领导全国的红卫兵，把我们的祖国建设得更好，对全世界做出更大的贡献！我想不能再说了，已经说得很长了，以后我们有机会再谈吧！好不好？(全场热烈鼓掌)
来源：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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