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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在上海红代会扩大会议上的讲话摘要

日期:1968-1-12 作者:张春桥

张春桥

上海总的来说是主席的革命路线占优势,是造反派占优势的,这是一个基本的估计。至于来自极“左”方面和极右方面的干扰,那随时都会有的。前一时期揪军内一小撮很厉害,现在好了一些,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无政府主义思潮还是有的。现在不是在揪坏人吗?好象一看到处都有坏人,阶级敌人总是利用极“左”和极右思潮向无产阶级进攻,他们还是想把我们拉到走资派的道路上去。他们反对党中央,把中央文革分成几派,说中央文革谁和谁是一派,看来极“左”实际上是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极右派。“共向东”这种思潮是比较隐蔽的,他们代表了一些挨过整的、保过一段时间的一些人的思想,我看过了一些材料,参加会议的也不过二百多人,现在好象到处是“共向东”,前一段揪“五·一六”,也到处揪“五·一六”,我们还是要相信干部的大多数是好的,群众的大多数是好的,要相信解放军,这个信念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主席历来都是如此……形势是在变化的。我们为什么批发保密委员会的文件呢?因为有些机关、学校、单位里就是有那么一批保守力量,他们有的是敌我矛盾,有的是挨过整的,有的是习惯势力,所以我们没有把写过信的都当作反革命,有些是认识问题,确实在机关里有那么一些人,对旧市委很有感情(徐景贤:就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些人是得过旧市委好处的。)我有时晚上住在招待所里,我看看这些招待人员,对我为什么这样冷淡呢?过去回来还好嘛!现在为什么变得这样?后来查一查,果然是一些坏人。他们饭也不想给我吃,车子也不愿意开。但他对陈曹可是有感情啊!他们对造反派很对立,为什么?无非就是我反对了陈曹。为什么说这是阶级斗争呢?而且是触及灵魂的文化大革命呢?有些地方阶级斗争深入了,他们对两条路线斗争的深入,有些人就是看不顺眼。有些人,看到你们在这儿开会,他会顺眼吗?就是不顺眼。你说是坏人吗?也不见得。有些还是劳动人民,这是习惯的力量,这些问题不注意的话,一有风吹草动,刘少奇如果要上了台,那他什么都有,有烧饭的,也有教育部长,也有汽车司机,什么人都有,两个司令部壁垒分明。我们形势还是看主流,不要为支流所干扰。上海往往被支流所干扰,那样就要犯错误,对主席最新指示里形势那一部分,是不能动摇的,如果真有了重要转折,我们的阵营就要乱,但我们的工作要作好。看形势要看主流,少看支流。中串会对形势的估计是严重了些,还在那里反右倾,青浦火线还在那里批判《文汇报》一月七日社论。他们对形势估计是歪了。如果这样搞大联合就无法巩固。经过一年来的较量,阶级力量对比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革命力量已经占优势,不要认为这是六六年下半年的那个形势。老保翻不了天,大局已定。

大专院校按中央决定,要复课闹革命,搞教育革命。这个任务要交给学生,这是主席的一贯思想。主席一再讲:“这个问题我们谁能解决得了?”北大请伯达当校长,主席讲:“你能搞得了?去了也要依靠他们。要斗,那么多东西靠谁斗?如何斗?改,如何改?”现在发下主席论教育一本书,总理提醒我加进了医学改革问题,开始太厚了,主席讲:“要少而精,要砍掉一半。”我们就砍了。教育革命不是一天、二天,一个月、两个月,任务相当长。但从哪儿做起?还是从大联合、三结合做起,如果不把三结合班子组织起来,就很困难。教育革命的任务没有解决。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都有很好的设想,但在实践中没有解决。十月革命以后苏联做了很多工作,经过实验,资产阶级把无产阶级打败了。无产阶级吃了败仗。文化革命中这个任务还没有解决。我们的学校是资产阶级统治的,还是无产阶级统治的?这个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复旦究竟是什么人统治的?还有医学院,音乐院,怎么办?还是要靠我们,搞不好,还有大的反复。十八年来,进行了多次的冲击,但都未能解决,《清宫秘史》,毛主席说的话,仗都打不起来,《评海瑞罢官》这篇文章,我们的思想一开始还没有想得这么多,没有想到文章发表会使那么多的人痛,写文章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如果想到有那么多的人痛,我的文章不那么写。要最近战胜资产阶级有政治斗争、经济斗争,最主要的还有文化教育思想领域里的斗争。斯大林的后期搞得不大好,也冲击过几次,走过极端,搞过全盘否定,我们不能全盘否定。左派犯错误,右派就要利用,他们会得寸进尺,如果我们再进攻,他们就不敢了。

对于共青团,从第一次请示主席一直到现在,一直得不到完全否定。主席讲:“共青团不要了?不要急于做结论吧!”修改党章的时候,大家提了很多意见,有的希望用红卫兵来接替共青团,有的希望保留共青团。学校里的呼声比较一致,是用红卫兵来代替共青团,但也不完全一致,还在辩论。在大联合比较巩固的单位可以整顿红卫兵,革委会成立的单位,可以整顿共青团,在整顿的时候,可以先起草一个章程。从批判旧的章程开始,再做组织处理。现在红卫兵占百分之八十,先进作用不那么突出,如果一下子处理,就会乱起来,你不承认我,我可以搞一个红卫兵师,你说你是,我说我是,我可以搞一个红卫兵师,希望你们搞一个章程,现在北京还没有,中央也不会答复,共青团要不要还需要辩论。不要怎么办?要整顿一下,重点抓几个支部,取得经验,然后再铺开,先批判,组织放到第二步,因为这涉及许多共青团员和红卫兵战士的政治生命问题。

来源:

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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