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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张春桥姚文元对文艺工作者的讲话

日期:1973-1-14 作者:江青, 张春桥, 姚文元

江青、张春桥、姚文元

江青张春桥姚文元在中央政治局同志接见电影工业会议、电影座谈会、部分戏剧、音乐工作者的讲话

时间:一九七三年一月十四二十二时至十五日三时半。

地点:人民大会堂。

江青:今天开这么大的会,电影工业会议、电影创作会议、有关的几个团、几个厂。总理有外事活动,一会儿来。

昨晚我们三个(春桥、文元)看了《海港》样片。对不起,谢铁骊、钱江打了报告,我没时间看,又来了电话,才看了样片。越看越糟糕,我坐卧不安。今天千方百计抽了点时间,选了两部影片(《午宫莺燕》《冷酷的心》),今天演的是部分,要看全的,你们回去看,可以向发行公司借。这两部影片值得借鉴,不只技术,在技巧上也就是艺术上也值得借鉴。推陈出新。你们都是专家,编剧、导演、摄影师、演员、电影工业科学家。我是个二半吊子,什么也不懂,只会找岔子,放炮。这是开场白。有请老帅给我们带路开炮。

(拿起一条毛巾)这就是浅米色,你们可以试试看,还很调和。刚才看电影时,我的意见谢铁骊记了,你说说。

谢铁骊同志:第一场云大假,没有构思。方海珍没有眼神光。

江青:方海珍坐哪里去了?头发真是岂有此理。眼睛象个棋子。头发可以留长一些,去薄一些。眉毛要向上挑一点。

谢铁骊同志:清晰度差。高志扬也看不出眼神光。腰带要换皮的。

江青:要窄的,象小强的一样。

张春桥:现在的绿带子太难看了。

谢铁骊同志:原来是搭肩布系在腰上的。

江青:你们不是说还原舞台、高于舞台吗?现在恰恰是低于舞台,舞台上不那么难看。当然舞台上颜色也可以考虑改变,舞台也是有问题,舞台配色我也是一直与你们作斗争的。

谢铁骊同志:方海珍眼眉应往上挑一点。

江青:高志扬的眼眉都是这样的(向下搭拉)。围巾可以改成浅米色,你们都是白的。现在锚是红的,海水是蓝的,没有中间过渡色,调和不了。

谢铁骊同志:台词不清楚,“政治任务”说得不清楚。有的台词重音不对。

江青:“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啦”重音在“我们”。

谢铁骊同志:唱词听得清,说白听不清。以上是第一场。第三场,方海珍眼睛难看。云虚假、零碎。唱词还听得清,说白不清楚。花坛的花都是白的,不好。

江青:白花上面再有一层黄的,波斯菊,就象你们现在给方海珍换的那件衣服的米黄色。

谢铁骊同志:上海港该有风的,现在没有风。

江青:整个的说,你们没有风的观念。

张春桥:钱江,你在上海住过,晚上有风。黄浦江两岸天天有风,海风不断。

江青:到晚上都有风,很凉快。

张春桥:现在影片上没有风的感觉。

江青:你们给方海珍穿粉红格子的衣服,你们看怯气不怯气?

谢铁骊同志:方海珍的服装哪一个好?是不是第一个?

江青:第一个,第一个。那是带格子的,不要通场都用格子的。

谢铁骊同志:前边几场方海珍没有单独穿衬衣,只有翻仓那一场才穿。“安全生产”几个字可用玫瑰红的。

江青:这就是玫瑰红的(指着胸前挂表的带子)。(总理到场)

江青:总理,我请你来的,你坐在这儿,我就高兴。

谢铁骊同志:高志扬与方海珍的围巾是否都用米黄色?

江青:你们考虑吧。

谢铁骊同志:高志扬唱到“黄浦江”时,要出现水的空镜头。

江青:空镜头要适合他的唱词,水要有闪光,要有涌,要歌颂它。

谢铁骊同志:法国梧桐不好看。

江青:不好看,都是矮墩墩的,弯弯曲曲,象长了大瘤子,难看得很呀!

张春桥:我都看不出是什么树。

谢铁骊同志:有一个镜头是实景拍的(指下雨的镜头)。

江青:景与真景不调和,这一点技巧你们都没有。怯,这是北京土话,翻成普通话就是俗气。

姚文元:高志扬的衣服是红的,腰带是绿的,大红大绿不好。

江青:红的不红,绿的不绿。

谢铁骊同志:那不是带子,是披肩,后边要有披肩的动作。

江青:观众不会质问你,那个动作你们隔过去就是了。我对这个戏那么熟,我都没有注意。

姚文元:配色要专门研究一下。

谢铁骊同志:方海珍的手比脑袋还大。方海珍上衣太深了。

江青:现在太深了,稍微浅一些,也不能成银灰。

谢铁骊同志:要先有闪,再有雷声。

江青:要先有风,你们没有风。

张春桥:风是雨的头嘛。

江青:先有风,后有闪,再有雷声。在一个画面上,这一棵树有风,那棵树就不动了。人家说微风吹动着头发,所以我说,你们象在宴会厅梳好了头会外宾,不象在工作。

谢铁骊同志:四场的窗子,颜色太深了。

江青:要淡绿,浅一点。你们看这里的多淡,多调和。多朴实呀!(指会场四周)

谢铁骊同志:风什么时候大,什么时候小,要有安排。

江青:云也要有安排。

姚文元:云是不动的。

张春桥:白云能不能动?现在是台风来临以前嘛。

江青:云虚假。上海的云是这样动的,海南的云是这样动的(用手比画)。

谢铁骊同志:我们回去研究一下,幻灯有困难。

江青:不论怎么动,怎么构图,都要突出人物。你看人家拚命要出绿,但出得不那么亮。

谢铁骊同志:赵振山在前,方海珍在后,焦点不在方海珍身上,焦点不对。四场只挂了世界地图。

江青:大国沙文主义嘛!张××来了吗?我请你来,是要帮他们个忙,画个地图。现在的太淡了,拍不出来了。你要根据摄影的要求,红的怎么红,黄的怎么黄,绿的怎么绿,画一张世界地图,还有中国地图,上海地图。窗子那么多干什么?

江青:主席像搞得那么难看。

谢铁骊同志:是根据新华社的翻的。

江青:挂歪了。头小,不能平挂,要这样,一平挂,头就小了。

谢铁骊同志:这张可以吗?

江青:可以,这是我们选的嘛。颜色太暗,(对石少华同志)重搞一张吧。但还是这一张,这一张是那个年代的。

谢铁骊同志:方海珍头发要吹动一点,头发再薄一点。

江青:方海珍在劳动嘛,在生活里,否则象在真空里。头发后边象个包似的,要在原基础上加加工,你们就是不研究,你头发那么短干嘛?(李丽芳同志:前边加了假发。)

江青:把眼睛搞得象棋子一样。头发后边一定要贴,不然象老母鸡。你看,今天师傅给我吹的鼓了一点(指自己的发形)。

我今天请了画地图的专家。主要问题,所有在座的人都不能搞大国沙文主义。这个戏是写码头工人的,是写国际主义的,不能蹦一个世界地图,蹦一个世界地图,不称霸嘛,这是主席的教导,不是有三句话吗。

你们这样本身就强加于人了。

所有的人都看不见眼神光。

谢铁骊同志:眼神光比较难,它跟角度有关系,稍一动就没有了。

江青:别说那么难,那么玄乎了。

钱江同志:眼神光在一定的反射角才能看得出来。

江青:我不听你的,不听你的。人家两部片子怎么解释呀?人家有的是四十年代的。在玻璃上跳舞,难度多大呀!

钱江同志:《龙江颂》我们对眼神光还比较注意。眼睛也有关系。

江青:是嘛,《龙江颂》绿也有层次嘛。你们现在是粗制滥造嘛!你讲吧。

谢铁骊同志:方海珍和马洪亮拿的杠棒位置太中心了。女工的上衣也不好,象蛇皮一样。

江青:配色不好。注意冷暖,特别要注意中间色调。

谢铁骊同志:仓库钥匙要有特写。

江青:要有特写,钥匙上要涂上一层光亮。我给战士拍照,刺刀上包上锡纸,打上个灯,就亮了。

谢铁骊同志:镜头处理上,二半吊子镜头太多了。船大假。

江青:船是在水上、冰上、还是在棉花上?奇怪。

谢铁骊同志:水位太高了。画得不好。

江青:钥匙拿起来好些,一把钥匙可以单独放下。窗子太多了,不要那么多,可以挂中国地图、上海地图。韩小强的台词应该是“干不好,我还不想干呢!”应该是这样念,现在平的,意思表达不好。整个片子的基调是这样了。我们上次讲,你们不善于总结经验,老要党和国家给你们交学费,现在四、五本片子又要给你们交学费了。你们现在不仅在技巧上不钻研,技术上也不过关。当然你们也有苦处。现在搞工业的也在,同志们,要攻坚呀!《龙江颂》我称赞了一番,现在后退了嘛,红的不红,绿的不绿,又出来了。清晰度差,模模糊糊,乱七八糟。脸平平的,象个饼。这怎么解释呢?配色不好,这不能说电影工业没过关吧?片子是伊斯曼的。现在灯没有过关,现在一百度片子,他们用六十四度,光他们没有办法,本来拍一个近景用三千支光,你们要用多少万?用了多少万,还灰不溜秋的。不象人家亮是亮的,暗是暗的,人家脸上的光有明有暗,很有层次,你们的脸都象铁饼,没有层次,缺少隔离光。你看人家在大榕树下,胡安的脸还衬着白的衬衫。所以我们要千方百计。现在我们没有过关,你们要克服技术上的问题,现在用伊斯曼嘛。用光就是技巧,技巧就是艺术嘛,采光技巧、构图嘛,电影语言嘛。

钱江同志:方海珍的脸型适合于平光,不适合打侧光。

江青:不见得!你们照得太胖了,大亮了,你试试看,用各种光试试看,我是说要用电影的各种手段来把英雄人物塑造出来。从头到尾贯串风,从头到尾设计云。自然环境都要真实一些,不然结合不了,远景要画好一些。构图非常不讲究。

演员表上要写上扮演者谁,歌唱者谁。基本上采光二半吊子。导演镜头二半吊子。革命精神不旺盛,又把《千万不要忘记》搬出来了,总而言之走了回头路。也许我说了过头话,但是是后退了。刚拍了《龙江颂》我称赞过,相对地好。《奇袭白虎团》也相对地好,就是火光不好,脸谱不好。《奇袭白虎团》摄影来了吗?你讲讲!

你们革命意志衰退,骄傲使人落后嘛!(对总理)他们革命意志衰退,你不给他们敲警钟那还了得。你给他们鼓鼓劲吧!

总理作了重要指示。其中说到:现在开计划会议,计划会议给电影工业要加劲。进点口,作参考,但自力更生为主。进点口作参考,这才能超过。但不要寄希望于进口,要自力更生。上海、北京电影工业要协作,参考外国的东西,以便超过,一年不行,三年嘛,到一九七五年超过嘛。这时,江青打断说:还有个事情。狄福才写了个报告给我,报告基本上是好的,有的提法不妥。印染法……我们完全可以分工合作嘛,迎头赶上,上海、北京、辽宁哪个出来用哪个。要迎头赶上,不能爬行主义,总是爬不完。这全在于先念同志的工业了。弄虚作假欺骗我们不对。北京洗印厂有个事我生气了。林彪专我们政的时候,海军派了个人,叫丁翰,是什么人?我去过。工人很好。上海工人送来染料,积压了两个月不用。又说要偏红,生活当中哪有这样的,刘贤权同志,你解释解释!因为我批了个件,丁翰就写了信给我,说他有活思想,怕洗印厂成了北影的一个车间。好象洗印厂是海军的似的。他到哪儿去了?这家伙破坏活动大了。我建议把他调回来,调到洗印厂去交待清楚他和李作鹏是什么关系。总理在这儿,请总理批吧!

江青:我建议,你们是分别来开会的,可以交流一下,一块谈谈,什么东西要过关。灯具问题就要解决嘛,灯具是可以过关的。你们到北影去看看,那么大的灯,那么高,一层一层的,灯光工人很危险。有搞光学的吗?你们能不能帮他们个忙啊?你们可要帮他们个忙啊!有没有志气?他们用的四十年代的,甚至是三十年代的,还有老修的。你们到北影去看看,就知道了,惨得很。钱江用的摄影机,那个笨哪,我都可以坐上去推磨。你们可以帮忙吗?先念同志,你带他们去北影看看,一排排那么高,用很多灯,也不清楚。技术上没有过关,因此技巧也把握不住了。

不过你的采光技巧也不过硬,红不红,绿不绿。我们中国人要有志气,我们不搞大国沙文主义,不称霸,但是在电影工业上,我们要迎头赶上,不做爬行的奴隶。我向你们呼吁,要彻底批林,彻底揭发大汉奸、大叛徒、大卖国贼林彪的罪行。只有把林彪的罪行批深批透批臭,你们才能提高觉悟,擦亮眼睛,攻克科学尖端。不知我谈的对不对,我讲错了,你们攻我。先念同志讲几句吧,我错了你攻我吧。

先念同志:电影工业很复杂,是综合性的,是个重要部门。现在开了会,希望同志们搞上去,要有个志气,要迎头赶上。卫星都上天了,三座大山都打倒了。

江青:林贼破坏,四条汉子破坏,叶群破坏,加上你们又不努力,不成材。我觉得是有这么点门户之见呀,先念同志。

先念同志:钢都超过两千万吨,主席讲了,我们还不是搞上去了。这个我们为什么上不去?

江青:我们在世界上不称霸,但你们电影工业上就一个个称霸。

张春桥:上海工人同志日夜赶,染料试验出来了,运到北京,就是不试。

江青:就是那个丁翰不用,洗印厂来了没有?技术人员来了没有?“八·一”厂来了没有?我怕忘了你们。

保定厂要打倒我,我直接派人去军管就要打我。

军代表:现在好了。

江青:现在不喊着我的名字打倒我啦?你是三十八军的?(答:防化兵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答:六九年。)那你来的晚了。

保定过去黑白片已经过关了,文化大革命初期,加、减法彩色片也不错了,一军管就完蛋了。记者都怕用保定片,清晰度差,齿孔不好。

先念同志:现在好一些了。我们要很好做工作,还有派性。

江青:派性,只有批林才能团结起来。首先批林。

这是用艺术手段宣传毛泽东思想,不然就是强加于人。

用艺术手段宣传毛泽东思想,干巴巴地老是万岁万岁,人家最讨厌。

张春桥:电影工业不仅是电影工业问题。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人造卫星上天了,全国都欢呼。如果我们再往前想一想,在卫星上拍照,那个照相机要求就得高了,胶片也就要求更高了。我举这两个例子就说明问题,不仅地面上的要求,也是天上的要求。我们要赶超,要有远大目标,要把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都赶超过去。

轻工业部的对照相机、灯具不重视。

江青:钱江用的摄影机笨得很,我都可以坐上去。

张春桥:轻工业部门有多少万钟,头发夹子、钮扣、牙刷,这些东西也要搞,搞不好,群众也不满意。

江青:我的表带坏了,也买不到(指一指胸前用玫瑰色带子挂的表)。

张春桥:也应该重视,不过这些还有人抓。比较起来电影机、照相机更重要一些,也要有人抓。可我们真要立大志,就要把这些高水平的东西搞上去,这些过了关才行。不然我们的卫星打上去了,拍的照,发不回来,有什么用呢?所以只有这些过了关,我们的人造卫星打上去,才有更大的成果。大家不要只看成电影方面的需要,当然电影也是很重要的。这个过了关,整个化学、机器制造水平都会提高。抓住这事,促进整个工业发展。阻力是有的,困难是有的,主要是林贼一伙破坏,比如洗印厂,上海搞出染料,就是不试验,一等就是两个月。群众是关心工业发展的。要依靠群众,依靠革命技术人员,在党领导下是能够促上去的,是可以突破的。

我们那天看的那个电影,你还不知道呢,人家就劈里啪啦照完了。我们的摄影机笨得要死。主席接见外宾,群众希望看主席的镜头,机器笨,照不好,要搞上去。

姚文元:电视在努力,他们有雄心壮志。昨晚我看了他们一个计划,彩色电视也有决心赶上去。

昨晚看了《海港》部分样片,召集这个会很及时。江青同志已讲了详细的意见。第一就是要把《海港》拍好,第二要促进整个电影工业的发展,也要把其他电影拍好。要批林,要鼓足干劲,要振奋革命精神,扎扎实实,百折不挠,坚韧不拔,一丝不苟地解决一系列具体问题。在文艺革命中,我参加了许多会,我体会到都是这个精神,这是无产阶级的科学态度,要继续下去。革命精神要和科学态度相结合,舞台戏就是这样搞出来的。《海港》是表现工人阶级的,是社会主义革命时代,是表现中国工人阶级国际主义的。应该把社会主义时代中国工人阶级英雄形象,崇高的国际主义思想表现出来,用光、配色、构图、造型、电影语言,用种种手段去表现。

江青:一条腰带都斗争好多年,够难斗的。包括那些团,刚取得一点经验,就回潮。你又是《千万不要忘记》(指谢铁骊)。

姚文元:希望大家认真讨论,把取得的成绩巩固下来,不满足,继续前进。不仅电影摄制组,还有其他各团,要总结,要前进再前进。今天我们看了两部片子,用光、配色、技术、艺术技巧有许多地方值得我们借鉴。这不是今天看了,从拍样板戏以来就看了不少了,如《智取威虎山》一个骑马动作,就请上海演员们看了许多骑马的片子。艺术创作就是要有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态度。这样才能把工人阶级的形象搞丰满,表现出革命的新中国的面貌。既要重拍,就要拍好。于会泳、浩亮、庆棠回来了,可以参加,帮一帮。

江青:他们有许多缺点啦,我批评他们很厉害,党要培养他们抓创作的。谢铁骊、钱江,我也带了你们好多年了,六八年把你们从黑线保出来,失败了多少次,这次几本又是付学费。要拿出刻苦精神,才对得起主席,对得起党,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

姚文元:我们现在报纸上还是黑白照片。外国能很快印出彩色照片,今天拍的,明天就登。外国能做的,中国也一定能做到,只要经过努力。就要有这样的雄心壮志。电视还有点雄心壮志,希望你们互相竞赛。

江青:黄永胜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拍一张出来嘛。我就让你们看了电视。主要是不善于总结经验,好的要发挥,不好的要克服,在座的,包括我本人。

姚文元:江青同志还是鼓励你们的。《龙江颂》是肯定的嘛,《奇袭白虎团》也表扬了嘛,就是今天《海港》有几个镜头江青同志也肯定了。希望你们搞好。

江青:电影工业要为电影艺术工作者打下很好的技术基础。

应该说你那个工业跟艺术比起来要容易得多。我的外科医生说:我的外科手术比你的艺术粗得多。他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们试种的二分地,皮棉亩产二百多斤,稻子一千多斤。

批得不深不透也不臭(指批林),所以眼睛不亮,团结不起来,干劲不十足。

要有一丝不苟的、严谨的、严肃认真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我们吃的穿的都是工农兵的嘛,兵也是穿着军装的工农。

(北京电影洗印厂提供)

来源:

北京电影洗印厂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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