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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文化部党组关于于会泳问题的决定

日期:1983-4-25 作者:[待确定]

同意于会泳专案组对于会泳主要罪行和错误的审查报告。

现已查明:于会泳在十年动乱期间,积极参加了江青反革命集团,成为主要骨干、死党,是这个集团安插在文艺战线的主要代理人。他积极参与了江青反革命集团篡夺、控制文化部门领导权的阴谋活动;积极参与了他们诽谤、攻击周恩来总理、妄图打倒邓小平副主席和一大批党政军领导干部的阴谋活动;他大造反革命舆论,无耻吹捧江青;他利用文艺工具,紧密配合江青反革命集团策动的企图颠覆政府的新动乱;他极力推行文化专制主义,肆意制造假案、冤案,诬陷迫害文艺界大量知名人士、干部和群众,严重破坏文艺事业。于会泳犯下的罪行和错误是极其严重的,民愤极大。“四人帮”被粉碎后,他坚持反动立场,抵制清查,畏罪自杀。

据此,对于会泳的问题作如下决定:

一、于会泳是江青反革命集团的重要骨干、死党,属于敌我矛盾性质,本应依法起诉判刑,但因本人已自杀身死,故对他不予起诉;

二、撤销于会泳党内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一九七七年九月已报请中央批准)。

中共文化部党组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关于江青反革命集团死党于会泳主要罪行和错误的审查报告

文化部于会泳专案组

一九八三年二月

关于江青反革命集团死党于会泳主要罪行和错误的审查报告

于会泳,男,一九二六年生,山东乳山县人,一九四六年九月参加工作,一九四九年十一月入党。曾任山东省胶东文协文工团乐队队员,上海音乐学院讲师、民族音乐理论系副主任,高教九级。一九六五年开始投靠江青,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帮”的包庇和重用,先后任上海音乐学院革委会副主任、上海市文化系统革筹负责人、上海市文化局党委书记、上海市革委会常委、中共上海市委委员,第九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国务院文化组成员、副组长,十届中央委员,中共文化部核心小组组长、文化部长等职。

于会泳是江青反革命集团的死党,是江青、张春桥安插在文艺战线进行罪恶活动的代理人。他伙同刘庆棠、浩亮、张维民等人,积极参与了江青一伙篡党夺权阴谋活动,犯下了一系列严重罪行。经中央批准,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对于会泳实行隔离审查。在审查期间,他坚持反动立场,抵制清查,于一九七七年八月二十八日畏罪自杀(八月三十一日身死)。

经查,于会泳的主要罪行有:

一、积极参与江青反革命集团篡夺控制文化部门领导权的活动

于会泳一九六五年就开始投靠江青。这年春天,于被借调到上海京剧团工作。为了投靠江青,他收集江青对京剧音乐的一些讲话,从中揣摹,于一九六五年三月二十八日、五月十七日在《文汇报》上发表两篇讨取江青欢心的文章,受到江青的另眼看待和多次破格接见。一九六六年他炮制江青“呕心沥血”、“精心培育”样板戏的鬼话,为江青捞取政治资本。“文化大革命”初期,于会泳因政治历史问题受到审查,江青、张春桥出面包庇。张春桥公开扬言:“我就是要保于会泳”,“要和江青一起保”。于会泳对江青、张春桥感恩不尽,多次写信表示忠心,声言要“誓死捍卫江青同志”。他对那些了解江青底细或对“四人帮”稍有不满的干部和群众,总要加以诬陷和迫害。一九六八年四月,于会泳给张春桥的一封告密信中陷害了十一人之多,有的人甚至被关押入狱。一九七四、一九七五年于会泳两次收缴基层单位发现的有关江青的材料,背着党中央,秘密送给江青。一九七六年大搞追查活动,凡是有揭露了江青问题的,于会泳都要在旁批道:“纯属阶级敌人造谣”、“纯属反革命谣言,要追查,防扩散。”(见附件1—18)

于会泳对江青忠心耿耿,江青也视于会泳为心腹,加以精心培植,一手提拔。一九六九年初,江青把于塞进“九大”主席团。四月二十四日,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特地和于会泳以及刘庆棠、浩亮挽臂合影。合影后,江青向于、刘、浩授意:“你们有什么事,给我写信”,“他们不敢卡我的信”。以后她又多次对于、刘、浩等讲过:“我(要)是坐牢杀头,到时候你们也跑不了!”“我要是死了,你们去找张春桥、姚文元。”六人结下了反革命同盟。一九七○年五月,江青将于调任国务院文化组成员、副组长;一九七三年八月,又把于塞进“十大”,成为中央委员;一九七五年四届人大,江青更为于会泳“争”上了文化部长、文化部党的核心小组组长。之后,于会泳与江青、张春桥的勾结更加紧密。据不完全统计,一九七五年三月至一九七六年九月,于会泳仅与江青的电话联系就达177次,此外还有大量去钓鱼台与江、张直接勾结的活动。(见附件 19—31)

于会泳掌握文化部领导大权之后,立即按江青、张春桥的意图,拼凑了文化部党的核心小组并建立帮派体系。于会泳经与江青、张春桥、郭玉峰等合谋后,将刘庆棠、浩亮、张维民和袁水拍提名安排为文化部副部长、部核心小组成员,把积极为“四人帮”效力的侯再林和裘翠定也拉入部核心小组,建立起了控制文化部的帮派核心。一九七五年二月二日,于会泳向张春桥请示建部问题时,张春桥“指示”以“江青熟不熟、知道不知道”为标准选拔司局主要领导干部。据此,于提出自己的亲信吕韧敏、张伯凡等人是“江青同志知道”、“江青同志见过”的,任命他们为司局单位第一把手。二月二十五日,于在核心组会上说:“对建部的方针、原则,按春桥讲的精神办,最重要的是路线问题,组织路线要为政治路线服务。”之后,他又从上海将“江青同志提的,洪文同志选的”工人吴玉琴、宋智强,以及他“在上海培养的”肖志才等人调来文化部,突击提拔为厅局负责人,分别控制文化部各司局单位,建立起了为“四人帮”反革命政治路线服务的帮派领导体系。这就使得“四人帮”的种种阴谋活动,得以在文化部以公开、合法的方式进行。(见附件32—46)

二、与“四人帮”直接勾结,迫害广大干部群众和知名人士

1、“文化大革命”初期,于会泳受到江青、张春桥的包庇后,把上海音乐学院部分群众“火车站揪于会泳”一事定为“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反革命事件”,宣布“反于会泳就是反江青、反中央文革、反无产阶级司令部”。一九六七年于任上海音乐学院革委会副主任,掌管运动大权,以保于和反于为划分革命与反革命的界限,对反对过于会泳的革命同志大搞反攻倒算,实行白色恐怖。残酷迫害一百多人。一九六七年至一九六八年,于会泳一手制造的所谓“李(江)戚(荣林)小集团”事件,逼死三人,逼疯四人,半疯四人,还逼死外单位二人,后果十分严重。(见附件47—54)

2、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山西省文艺创作干部赵云龙同志,仅因他提出江青的文艺谬论“欠妥当”,就被于会泳扣上“攻击江青同志”的罪名,在大会上点名批判。赵因此受到残酷迫害,含恨自缢身死。(见附件55—58)

3、著名歌剧演员王昆同志,自一九六八年开始受江青迫害。一九七四年三月底在江青授意下,于会泳伙同刘庆棠、浩亮再次给王昆办“学习班”,组织大规模批斗。周总理自一九七○年起多次指示“王昆没有什么问题”,“要解放王昆”。于等不仅不听,反而在一九七五年十月进一步升级,对王昆实行隔离审查。一九七六年十月七日,中央歌舞团甚至给王昆作出了“现行反革命”、“开除党籍”的决定。(见附件59—63)

4、一九七四年六月,于会泳诬陷诗人、作家郭小川同志进行创作活动是“修正主义分子的复辟活动”,并整理“材料”上报“四人帮”。江青看后批道:“从这篇文章看,他是十分猖狂”,要中央专案组立案调查,使郭小川同志遭到迫害。一九七四年八月,郭被隔离审查,到一九七五年十月才解除审查。一九七六年九月,于会泳等得知中央一些负责同志接见郭后,又认为郭是“通天人物”,叫嚷“要一追到底”,继续对郭进行迫害。郭小川同志身心备受摧残,于同年十月逝世。(见附件64—67)

5、一九七五年四月,原曲艺领导人陶钝同志,在曲艺调演期间探望了山东曲艺队李寿山等同志,听了几个节目,热心提了一些意见,竟被于会泳诬蔑为“争夺文艺界领导权的复辟活动”,是“十七年文艺黑线夺权”,“严重的政治事件”。他们以《修正主义黑线代表人物陶钝的复辟活动》为题,报告“四人帮”,同时把陶、李等同志隔离审查,进行迫害(见附件68—72)

6、一九七五年八月,中央音乐学院青年教师李春光同志贴出批判文化部的大字报,刺到了“四人帮”和于会泳一伙的痛处。于怀恨在心,经过反复策划,终于一九七六年七月不顾群众的强烈反对,将李隔离审查。(见附件73—78、167)

7、一九七六年,北京电影制片厂工人李升山同志到天安门送花圈悼念周总理,说了些不满“四人帮”的话,就被于、刘、浩、张等人扣上“现行反革命”帽子,组织全文化部的批斗,然后送进监狱,直到粉碎“四人帮”后才获释放。(见附件79—80)

三、按照“四人帮”的旨意,蓄意制造文艺冤案,严重破坏文艺事业

1、制造批“无标题音乐”事件。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周总理等中央领导人批准对外友协邀请土耳其音乐家访华演出。“四人帮”蓄意制造事端,把友协报告附件中“这些乐曲大都没有什么深刻的社会内容”,一语篡改为“无标题音乐无社会内容”,诬蔑这个报告提出了错误的理论。在“四人帮”授意下,于会泳伙同刘庆棠、浩亮在天津召开了全国性的音乐座谈会,发表煽动性的讲话和文章,说批准外国人来华演出是“为外来渗透敞开大门”,“引狼入室”;进而在全国掀起批“无标题音乐”的恶浪,不仅株连镇压了全国音乐界,而且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周总理。(见附件81—93)

2、制造批“黑画”事件。一九七一年年底,周总理指示要搞好宾馆布置,指出:在宾馆布置中要做到朴素、大方,要反映出我国有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民族文化,要陈列中国画,从古到今,都要有一些。一九七二、七三年,有关部门组织了一批美术工作者创作了一批中国画。一九七四年初,于会泳在“四人帮”授意下,派人收集宾馆画二百多幅,列为“黑画”,举办“内部画展”。二月十五日,于会泳在审看画展时百般诬陷,一进门就指着那些画说:“这些画就挂在北京饭店?”“退后了一百年”,并当场下令“赶快组织起来批判!”三月二十五日于会泳给姚文元报送《坚持文艺革命,反对复辟倒退——反击美术领域文艺黑线回潮》的黑文,文中写到:“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反动政治倾向十分露骨的坏画竟然得到某些人的鼓励和支持,为之开绿灯。”于会泳等明知宾馆画是在周总理指示下组织绘制的,他们批判的矛头显然是针对周总理的。于通过批“黑画”,镇压了全国美术界。(见附件94—103)

3、制造批《三上桃峰》事件。一九七四年二月,华北地区文艺调演时,于会泳无中生有地给晋剧《三上桃峰》捏造了“为刘少奇翻案”、“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名,在全国范围内掀起反“黑线回潮”运动。短时期内,有二十八个省、市、自治区召开批判会,大批《三上桃峰》,大抓所谓“四上”、“五上”。山西省文化局负责人贾克等同志、晋剧院负责和该剧有关同志多人受到严重迫害,并直接扰乱了山西省委。一九七四年七月,于会泳又以国务院文化组文艺创作领导小组的名义向全国发出通知,要各地大抓“黑戏”、“坏作品”,制造了一系列文艺冤案,搞乱了戏剧界,使社会主义文苑一片凋零。(见附件 104—118)

4、制造批《园丁之歌》事件。一九七四年七月,于会泳在“四人帮”授意下,对湘剧影片《园丁之歌》发起了全国性的批判。于等按照“四人帮”定的调,诬陷该剧是对教育革命的“反攻倒算”,“为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招魂”。在“四人帮”和于会泳的策划、煽动下,很短时期内,全国各地发表了近百篇文章批判《园丁之歌》,严重地搞乱了教育界。同年十一月,毛主席对《园丁之歌》予以肯定后,于会泳还当作谣言加以追查。(见附件119一135)

5、制造《海霞》事件。一九七五年一月,于会泳在“四人帮”指使下,对周总理肯定的影片《海霞》横加指责,诬陷它“是黑线回潮的代表作”,下令把这部样片“马上要回来”,追查支持者。并向江青告黑状说:“关于《海霞》影片,情况很复杂,受到人的支持。在未改之前就肯定了。”同时于还向江青、张春桥建议,用总理审看过的样片公映,通过公映进行批判。阴险地将矛头指向了周总理。当于会泳听了刘庆棠传江青的话:“搞个片子就往邓颖超那个线上送,总理可支持啦!”后,他对“线上”这个提法特别重视,说:“提到线上啦,这很不一般啦!”此后,于会泳便伙同刘庆棠对北影厂施加了一系列压力,对导演谢铁骊、摄影钱江等进行迫害,把北影厂搞乱。一九七五年七月三十日,中央政治局决定上映《海霞》,于等极为不满,竟于一九七六年三月炮制批判《海霞》的文章,攻击周总理和邓小平同志,进一步镇压电影界。(见附件136—150)

6、制造批《创业》事件。一九七五年二月起,于会泳按照江青的旨意,伙同刘庆棠、浩亮给影片《创业》罗织十大罪名,将《创业》一棍子打死,并且追查“后台”,责令吉林省委检查,迫害影片编剧张天民同志。七月二十五日,毛主席对张天民的来信作了批示:“此片无大错,建议通过发行。不要求全责备。而且罪名有十条之多,太过分了,不利调整党内的文艺政策。”于会泳对此极为不满,策划了一系列阴谋进行顽抗。如首先向毛主席写假检讨,以保护江青;同时,装病拒不出席传达毛主席批示大会;召集吉林省委负责人,长影厂党委负责人,《创业》作者、演员、导演等人来京追查向毛主席写信的背景、后台,进行威胁、恐吓、迫害;等等。在毛主席批示的鼓舞下,广大文艺工作者纷纷揭发批判了“四人帮”及于会泳一伙扼杀《创业》、压制文艺创作的罪行。八月五日,江青打电话给于会泳,撑腰打气说:“不能在这个时候垮下去。尤其不能在精神生活上被人击溃。”同日,江青又送给于会泳一本《枯树赋》,在封面上题字说:“天是塌不下来的,莫要杞人忧天倾!”在江青的支持下,于会泳更加有恃无恐。一九七五年九月,他在大寨配合江青围攻《创业》编剧张天民同志。江青骂张天民同志“告老娘的刁状”;于会泳则强令张再给毛主席写信,承认前信是“谎报军情”,妄图借张之手否定毛主席的批示。同时,在文化部广泛收集群众对他们的正确批评,诬之为“黑七论”、“右派言论”,准备进行反攻倒算。一九七六年又造谣攻击毛主席的批示是邓小平同志“将军将出来的!”妄图加罪于邓副主席。(见附件 151—179)

7、制造批“陶钝”事件。一九七五年四月,于会泳对陶钝、李寿山等同志横加罪名,诬为“复辟”、“夺权”(内容见第5页)之后,紧接着就发起了一个文化部的“第二战役”,在曲艺界大搞白色恐怖,追查与陶钝有关的同志约四、五十人,在全国大抓“陶钝式的人物”。这不仅迫害群众,镇压了曲艺界,还直接干扰了山东省委的领导。(见附件68—72)

四、积极参与“四人帮”制造反革命舆论的活动

1、无耻吹捧江青,把江青抬到领袖地位。

一九六八年春,于会泳组织了“歌颂江青、张春桥丰功伟绩宣传组”(后改为“颂江小组”),亲自炮制宣讲稿,四出游说。他说:“要象铁梅听奶奶的话一样”,“对江青同志的每一指示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必须迅速扎实地执行,必须句句执行、字字执行。”同时,于还以“红长缨”为笔名,多次在报纸上发表长篇文章,编造材料,对江青竭尽吹捧之能事。同年,又指使宣传组的个别人编造了一份《无产阶级文艺革命大事记》,肉麻地吹捧江青是什么“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英勇旗手”,“早在三十年代就是象鲁迅那样的硬骨头”等等,为江青树碑立传。于会泳还多次用“您的学生、战士”的名义给“四人帮”写效忠信、效忠诗,用北斗星比喻“四人帮”。(见附件180—199)一九七四年三月,于会泳借修改张永枚的诗报告《西沙之战》,多处加上“大海”“峻岭”(皆江青笔名)的词句,露骨地把江青打扮成西沙之战的“统帅”,在报纸的突出位置上加以发表。他还在外事活动中,大肆渲染江青,为江青的女皇梦大造舆论。一次,于会泳和刘庆棠、浩亮去新闻电影制片厂审片,竟对该厂领导指示说:“江青同志会见外宾是代表主席的,要认识这个重大意义”,“要加江青的镜头”。一九七六年九月毛主席逝世后,于和刘、浩、张等人竟得意忘形地议论说:“首长(江青)不能管文艺了,要管大事了!”(见附件200—208)

2、策划炮制一系列文章,大造反革命舆论。

于会泳和刘、浩等人,按照“四人帮”的授意,组织文艺方面的专业写作班子,自一九七三年到一九七六年,以“初澜”、“江天”等笔名撰写文章267篇(发表173篇)。其中包括《中国革命历史的壮丽画卷——论革命样板戏的成就和意义》、《应当重视这场讨论》(批“无标题音乐”)、《京剧革命十年》、《评晋剧〈三上桃峰〉》、《为哪条教育路线唱赞歌》、《一部歌颂文化大革命的好影片——评〈春苗〉》、《坚持文艺革命,反击右倾翻案风》等毒素极大的反革命文章。这些文章,大都在全国地方报纸上被迫转载,成为镇压文艺界的信号。各地根据这些文章的论点,继续发表大量类似文章。如批判《三上桃峰》的有五百多篇,批判《园丁之歌》的将近一百篇,批判“无标题音乐”的有一百多篇,流毒全国,为“四人帮”篡党篡国制造了大量舆论。其中重点文章,都是在于会泳亲自掌握下炮制出笼的。(见附件209—214、90、105、130)

五、诽谤攻击周恩来总理,参与“四人帮”反军乱军活动

1、诽谤攻击周恩来总理。

“四人帮”一直视周总理为他们篡党篡国的主要障碍,必欲除之,曾多次煽动于会泳等人反周。早在一九六六年夏,江青就在十三陵水库向于会泳、刘庆棠、浩亮三人交底说:“文艺界大批判有个难题,一批就批到总理的头上,不批又肃不清流毒。”一九七四年,江青又在去天津、小靳庄的路上对他们说:“儒法斗争现在也是有的,党内就有大儒。”一九七六年夏,江青更进一步赤裸裸地攻击说:“总理才是个大两面派”。(见附件215—221)于会泳对江青的多次交底心领神会,自他被调至国务院文化组工作后,与“四人帮”密切配合,多次制造了反对周总理的反革命事件(内容见前第三部分1、2、5节),犯下了许多罪行。

一九七三年初,周总理批评电影太少,不能满足人民的需要,“四人帮”和于会泳一伙对此极为不满。于会泳公开谩骂:“近来有些人借现在没有电影向江青进攻,这是放屁。”这年十月,他控制的舆论工具“初澜”炮制《中国革命历史的壮丽画卷》一文,公然咒骂周总理的批评是“阶级敌人放出来的阴风”。一九七四年国庆前夕,于会泳又在写给江青的一首黑诗中说:“沃壤栽培甘露润,金风又报百花新;……万民皆喜空前况,气煞造谣喷血人!”恶毒攻击周总理。(见附件222—228)

周总理逝世前后,于会泳对周总理的诽谤诬陷也更加肆无忌惮。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四人帮”控制的《红旗》杂志发表了《教育革命的方向不容篡改》的反动文章,于会泳去上海告诉徐景贤说:“《红旗》批‘中学生直接上大学’这个观点,不光是批周荣鑫的,也是批总理的。”一九七六年一月五日于会泳以文化部核心组的名义炮制的文化部(76)1号文件中露骨地说;“周荣鑫、刘冰等人的这股右倾翻案风,如背后没有人支持和唆使,他们能够这么大胆吗?来势能够那么凶猛吗?……主张大学可以直接招高中生,……是文化大革命中批判过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死灰复燃。现在看清楚了,周荣鑫等人攻击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言论都是有出处的。”(见附件229—231)周总理逝世后,于会泳疯狂镇压群众的悼念活动。他咒骂哀悼的群众是“哭丧”,要艺术团体坚持排练演出,强令撤除周总理的生平照片,甚至阴险地说:“一个人连敌人也在称赞他,那又怎么说呢!”一月二十八日,于会泳公然称赞张维民为扼杀悼念周总理纪录片所提的四条“意见”,说:“提的完全对,就是要旗帜鲜明”。(见附件232—237)

2、参与“四人帮”反军乱军活动

一九七二年七月,于会泳、刘庆棠、浩亮以休养为名窜到山东海防前沿部队,无理要求参观机密设施,遭到解放军总参谋部的拒绝。于会泳回京后,向江青写一份“报告材料”告了部队的状。“四人帮”根据于会泳等人提供的“材料”,多次点名批评总参,一九七三年三月进而围攻总参。王洪文攻击说:“总参几位领导就是右”。张春桥攻击说:“总参内部有歪风邪气”,“许多问题没有鲜明的是非观点”,“应该把政治空气换一换”。他们多次压总参和作战部检讨,把矛头指向叶剑英副主席。(见附件238—247)

一九七四年三月五日,于会泳等人参加了江青召开的“三·五”黑会。江青在会上大骂军队负责同志是“大军阀”,唆使参加会议的原总政文化部副部长陈亚丁去夺总政的权,在军队里“放火烧荒”。除向部队传达了江青的讲话后,在部队里出现了“打倒大军阀”的大字报和大标语。江青反军乱军的阴谋败露后,于会泳竟出面做伪证,说:“我就坐在江青旁边,没有听到江青讲这些话,也不可能讲这些话。”欺骗党中央,为江青开脱罪责。事后,他又代表江青动员陈其通去说服陈亚丁写检讨,“自己承担责任”,舍卒保帅。(见附件248—252)

一九七六年上半年于会泳还借追查为名,派人追查解放军华楠同志以及成都军区、福建军区的一些领导同志,整成材料报给了张春桥。(见附件253—254)

六、诽谤诬陷党和国家领导人,积极参与“四人帮”为最终颠覆政府而策动的新动乱

1、疯狂打击诬陷邓小平同志。

周总理病重后,由邓小平同志主持中央工作,“四人帮”在攻击周总理的同时,开始着重打击诬陷邓小平同志。一九七五年八月,江青对于、刘、浩说,邓小平同志是“邓记谣言公司”的“总经理”、“董事长”,还说:“现在好比五七年反右前夕的情况,现在先叫他们放,将来再说。”一九七五年九月,王洪文在上海召见刘庆棠时说:“我看有些老的还能活多久,斗争是长期的。”让刘转告于会泳和浩亮:“要吃得饱、睡得好、身体好才能斗争。”要“注意清华、北大的动向,那里有大事。”刘庆棠回京后立即在北海公园向于、浩作了传达。于得意地说:“邓小平要是有问题,那主持中央工作,按顺序就该王洪文了。”十月,于会泳对亲信肖志才(原文化部办公厅负责人)说:“在大寨,江青讲了宋江架空晁盖,宋江搞修正主义,这是有所指的,现在国务院是邓小平主持工作嘛!”十月下旬,于会泳即与刘、浩、张到清华大学迟群那里“取经”。迟说:“邓小平只是个代表,除邓小平外,还有一层人。”这之后,于会泳多次与退群、徐景贤等人互相交流他们编造的诬陷、攻击邓小平等同志的材料。(见附件255—266)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中旬,于会泳从上海带回《邓小平同志在南方十二省省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中央和国务院领导同志接见参加钢铁工业座谈会代表的讲话》、《国务院领导同志在听取胡耀邦同志汇报时插话》、《邓小平同志在地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等四份材料,向司局及样板团中的亲信印发批判。他接连两次主持召开司局级干部会议,在会上带头攻击邓小平同志,并煽动说:“难道翻文化大革命的案就只有一个人吗?”使文化部成为打击诬陷邓小平等同志的急先锋。之后,于又伙同刘、浩、张以核心组名义炮制了一个综合报告(即文化部一九七六年一号文件)密报“四人帮”,其中写道:“风从何处来?树由何处生?必须追根寻源。”王洪文看后夸于等是“胆大妄为”,并要他们“借目前的好形势,多做一点团结人的工作”。(见附件267—275)一九七六年二、三月,江青向于、刘、浩当面布置:“把邓小平在外事方面的问题搞个材料”。三人研究炮制后,向江青写了《揭发材料之二》,诬陷“邓小平为他在社会上刮起的否定文艺革命的右倾翻案风火上加油”,“企图搞垮文化部,分裂党中央”。(见附件276—278)一九七六年二月以后,于会泳开始大肆制造打倒邓小平同志的舆论,成立“文化部宣讲团”,把从迟群、徐景贤等处收集的诬陷材料抛给宣讲团,强调:“不要讲邓是人民内部矛盾”,“邓是‘还乡团头子’,‘推行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改也难。”接着,宣讲团到各单位去放毒,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于还多次在各种会上给邓小平同志捏造什么“逼宫”夺权、“有血债”、“专搞阴谋”等耸人听闻的“罪行”材料,还指示:“核心组的同志也要到大会小会上讲,进行宣传。”三月二十三日,于会泳就窜到上海钟表元件厂进行“宣讲”,大肆攻击、诬陷邓小平同志。四月四日,于会泳先于“四人帮”栽诬天安门“有一小撮反革命闹事”,攻击邓小平同志是“后台指挥”,是“中国纳吉”。一九七六年二至八月,于会泳指使“初澜”,“江天”连续发表《坚持文艺革命,反击右倾翻案风》等十篇黑文,攻击邓小平同志。唐山地震后,于不顾当时中央关于抗震救灾的紧急动员,竟“担心地震冲淡了批邓”,安排了“放排炮”计划,于八月十二日在中国京剧团的梨园召开了文化部“放排炮”大会。会上,于朗诵反革命黑诗。“梨园批邓,排炮齐轰,虽有地震,其乐无穷。”(见附件279—299)

2、大搞特务情报活动,积极为“四人帮”诬陷迫害大批党政军负责干部提供材料。

于会泳从一九七三年起就以反映“动态”为名,向“四人帮”提供情报。他要文化部的创作办公室“搞个通讯网,象新华社在各地都有通讯员一样。”周总理逝世前后,“四人帮”加快篡党夺权的步伐。江青对于会泳一伙说:“你们不要只知道文化部的事,别的地方也很复杂,你们要注意了解。”于等立即加紧了收集情报的活动。一九七五年十月,他多次强调说。“首长那(指“四人帮”)催着要材料,要赶快搞、赶快送”。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二日又对张维民说:“要对口打开关系”收集情报。一九七五年十二月,成立办公厅调查研究组,于会泳三次布置调研组“要注意阶段斗争、路线斗争的动向,多到社会上跑一跑,了解社会上各部门运动的动态,要及时反映”,“要新闻,不是旧闻,不能是过了时的消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了解来的情况“不一定去核实,道听途说的消息也可以参考。”同时,“要广泛接触人,左、中、右各方面的人都接触,以便广泛打探消息。”“要给人家一些方便,送点戏票,联络感情”,采取卑鄙的手段去刺探情报。调研组在半年多的时间里编写了手抄的《动态》二十四期,还有大量的专题报告,给“四人帮”提供了大量诬陷中央和地方部门领导人的“材料”。(见附件300—312)

此外,于会泳等人还利用全国文艺调演、专题调查、外出观摩、体验生活、来信来访等方式,广泛收集各地情报,上报“四人帮”。如,云南省委召开地委书记会议和省委内部的转弯情况,河南省委(76)豫发12号文件是给运动定调子,湖北武昌街上贴了赵辛初的大字报,四川省赵紫阳同志大搞“反派性”抓了很多造反派头头,河北定县没有一张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大字报,十六军党委组织创作《中原突破》是“为邓小平歌功颂德”,等等。(见附件313一327)

3、大搞追查活动,为“四人帮”诬陷迫害党和国家的领导干部提供材料。

一九七六年春,张春桥指令于会泳“要抓紧彻底追查一切与邓小平有关系的问题”。于会泳便搞起了大规模的追查活动,把那些与中央领导同志有过一些接触的于海燕、王昆、张玉萍等同志列为追查的“重点的重点”,企图诬陷叶剑英、邓小平、胡耀邦、李德生等同志。于会泳强调:“要重点突破,搞尖刀班”“不管涉及到谁,都要追查下去。”“不管多大的官,揭发的材料都可以上报。”对所谓“通天人物”要“一追到底”。他甚至把周总理接见过的同志列为“关键人物”,在一次核心组会上说:“对一些关键人物(周总理和中央领导接见过的同志)做做工作,先找他们谈,然后叫他们写材料,了解他们去年听到些什么。”九月底,于等得知王震同志接见了郭小川同志,便立即下令:“郭是通天人物,要一追到底。”(见附件328—344、66、67)一九七六年春,于会泳还派人收集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上外贸出口工艺品的情况,收集李先念同志的材料,六月,在报送给“四人帮”的《文化动态》增刊(一)中,引用周总理关于工艺品“只要不是反动的、黄色的、丑恶的都可以组织出口”的原话,竟说这是“造成了‘四旧’又有回潮”的原因,把矛头又指向了周总理。(见附件345—351)

据不完全统计,被于会泳一伙攻击、整过材料的,有中央政治局委员和候补委员十二人,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三人,国务院副总理二人,中央国家机关领导同志二十二人,以及省、市、自治区和人民解放军的领导同志几十人。在一次会上,有人反映“文化部简直成了公安部”,于会泳竟得意地说:“就是要把文化部建成上层建筑领域的公安部。”(见附件352—354)

七、紧密配合“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反革命政治纲领,大搞“写走资派”的阴谋文艺

一九七六年一月,敬爱的周总理逝世后,“四人帮”加紧了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抛出了“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资派’”的反革命政治纲领,妄图打倒一大批党的老干部。于会泳利用文艺,不遗余力地推行这个反革命政治纲领,为“四人帮”最终颠覆政府而策动的新动乱制造舆论。

1、一九七六年一月下旬,于会泳按照“四人帮”的旨意,布置将影片《春苗》、《第二个春天》、《战船台》、《决裂》改编为“斗走资派”的反党戏剧。二月四日,于会泳下令“这四个戏今年要演出,最好是八月份……不能迟过国庆节。”并亲自奔走于京、鲁、沪之间,直接督战。(见附件355—361)

一九七六年二月六日,张春桥向于会泳布置“文艺作品要写与走资派作斗争”,于会泳积极进行组织,要文化部“作为一项主要工作来抓”。多次在会上叫嚣“写走资派”,“不要怕”,煽动“写县委、市委的党委书记搞复辟”,“可以写县、市、省、部”,要求“在文学、电影、戏剧等方面贯彻下去”,把文学艺术创作全面纳入写“走资派”的反革命轨道上。三月三十一日于会泳以核心小组的名义给张春桥写信,表示了“要象‘十八棵青松’一样,‘顶风劈浪迎头上,拼死拼活干到底’”的反革命决心,制定了二十部“写走资派作品”的创作规划,规划中写到中央有关部门一级或省一级的“走资派”有八部,写到地、县一级(包括工厂)的“走资派”有十二部,并规定年内完成十七部。(见附件362一372)

2、编造“写走资派”的反革命理论。于会泳多次在各种会议上叫嚣:“反映和走资派作斗争作品,是时代的要求,也是革命的要求,对反修防修具有重要意义。”胡说:“走资派有欺骗性、危险性、反动性、顽固性,这些东西在‘五类分子’身上也有”,“要敢于写较高级干部中的走资派,因为走资派越是职位高,权力大,它的危害性就越大。”还多次强调要写出“深度和广度”,说:“作品概括的面越大,就越要反映出更高一层的斗争,例如由写公社一级的走资派提到写中央部一级的走资派,也就越要使作品达到相应的深度。”甚至露骨地说:“这不仅是个艺术问题,首先是从政治上来考虑的。”(见附件373—379)

8、一九七六年二月经于会泳、浩亮审阅发出了全国美展的《补充通知》强调“特别要注意抓好”与“走资派”作斗争的美术作品。在《补充通知》的煽动下,各地绘制了一批“与走资派作斗争”的毒草画,恶毒攻击、丑化革命老干部。然后,他们搜集了二百多幅“与走资派作斗争”的画,准备举行全国美展。在于会泳的“农业学大寨题材的调演也要反映(“与走资派作斗争”)这一内容”的旨意下,改变调演计划,把准备参加调演的四十五个节目中的二十六个节目(占总数百分之五十七)改成“斗走资派”的戏。于、刘、浩。张还派出各种名义的调查组,到二十三个省、市、自治区去调查创作“与走资派作斗争”作品中的“阻力”情况,向江青、张春桥密报,并积极准备进行镇压。(见附件380一393)

4、积极炮制反革命影片《反击》、《盛大的节日》,把炮制这两部反革命影片列为文化部的重要工作,要求“全力以赴抓好”,“抓不好就对不起中央(指“四人帮”)。亲自组织讨论,对《盛大的节日》剧本(由上海组织创作)提供十八条意见,并要上海的“四人帮”党羽徐景贤“重视和支持这个剧本”;对《反击》(由迟群主持创作),于会泳“担心他们搞不好,弄成个活报剧”,怕“放一阵、演一阵,也就给人家丢掉了”,因此,派出艺术把关小组参加工作,并亲自审查剧本,向迟群提供四点修改意见。一九七六年七月,他在一次会上叫嚣:“(《盛大的节日》)主题思想要明确,就是讲夺权。结尾也要结在夺权胜利上。”九月下旬,于迫不及待地要抛出《反击》,说:“这部影片一旦放映,将对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起很大推动作用。所以一定要改好。”指令摄制组立即修剪,尽快报“四人帮”。上述作品虽未正式出笼,但在全国已经产生了恶劣的影响,有的地方一些人甚至据以闹事,如河南三门峡有人将《反击》剧本散发,叫喊:“中央叫我们夺权了,我们还不夺?”(见附件394—406、293、294)

八、粉碎“四人帮”后,继续坚持反动立场

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党中央粉碎了“四人帮”,十月八日,于会泳对刘、浩、张说:“我估计四位首长(指“四人帮”)出事了,这问题严重了,要变天了。这是要把毛主席身边的人都打下去,搞复辟,彻底翻文化大革命的案。都是那些对文化大革命不满的人,想趁主席去世之机,先把革命的左派搞掉,再算文化大革命的帐,这不是右派翻天又是什么?”还说:“到这种时候是枪杆子决定一切了。……有枪的话还能对付一下,现在只能等着被抓。”他和刘庆棠、浩亮、张维民等人紧张地分析形势,研究对策,同江青、张春桥、王洪文、毛远新的秘书,以及“四人帮”的同党祝家耀、鲁瑛、解力夫,还有京西宾馆、钓鱼台等处多方联系,探听虚实。当晚十时左右,徐景贤自上海来电话摸底,于会泳让刘庆棠对徐说:“文化部有病情,我们也病了。”这个话,成了“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搞反革命武装暴乱的触发剂。(见附件407—411)

与此同时,于会泳还与刘庆棠、浩亮订立攻守同盟,统一口径,妄图负隅顽抗。十月九日,于对刘、浩说:“反正我没有见到过江青直接反对毛主席的事情,所以我揭不出来。”刘、浩表示:“我们也没有见到过,也没有东西可揭。”于又说。“没见到,就是怎么的我也不能胡说。”十月十五日、十九日又两次告诉刘庆棠,对江青攻击周总理的罪行“不说,不说!”“忘了,记不住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于会泳还把江青的题字、书信,以及他同“四人帮”一起活动的照片等进行涂改、销毁。于会泳几年来的笔记本一本也没有交出,估计是在粉碎“四人帮”后的最初几天被他销毁了。据张维民交待,于会泳还采取应变措施,布置张接他的班。(见附件412—417)

以上事实说明,于会泳积极投靠江青反革命集团,纂夺了文化部门的领导权,把文化部变成了江青反革命集团诽谤诬陷党政军领导同志、迫害文化人士、制造文艺冤案的重要基地,后果严重。于会泳是江青反革命集团的重要成员、死党,应当受到党纪国法的制裁。

文化部于会泳专案组一九八三年二月

(根据文化部文件原件翻印)

来源:

根据文化部文件原件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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