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83-7-1 作者:会议简报组编印
会议简报组编印我记得在68年8月30日,被揪斗的人有我、兰芝幸、范德水、周伟忠、李富业、赖加明等6人。那天,由黄本立、许绍广将我们6人捆绑、挂牌后,由兰克标(红旗林场)陆玉珠、许绍广、黄文武、曾绍儒等人押到街上游斗。第二天继续游斗。那天范德水、周伟忠2人被江平大队的人在明江旅社旁边用木棍打。范德水同志被打重伤。当时,揪斗小组成员有陈载斌、黄本立、许绍广、黄绍君、凌景云,李民武。具体抓的是许绍广、陈载斌、黄本立。游斗后,黄本立、许绍广等人,拿我们被斗的人进行训示。责令交代问题。他们批斗我们时,周伟忠第一个挨斗。时间是68年9月10日,周被斗后不服气,与黄本立顶嘴,过后继续斗。9月11日周伟忠被斗死。具体是:9月11日晚饭后。当时我在公安局院内二栋房住,群众冲进来叫要周伟忠出去斗争时。我听到黄本立、许绍广、军管会的方静安等3人打电话请示张志安。不久群众要周伟忠出去了,出去时周伟忠喊救命。不多时周伟忠同志被打死了。当周出去时所谓“8个苗子”也去看,回来后他们议论说周伟忠被打死于思阳完小校那边了。到天黑以后,许绍广通知我和范德水、兰芝幸三人去看周伟忠,我们三人去时,许绍广、李民武、曾绍儒等人还跟出去监视。周伟忠的死,我看是内外结合搞的。因当时来拉周出去斗的是四级干部会议公正的代表,而不是一般的群众。
赖加明的死是于1968年9月12日早上。赖被揪斗后,当时形势紧张,他预感到自己有被斗死的危险。因此,他要来到公安局会议室住宿避难。赖已拿被铺来了。但军管会和许绍广不给住,后在灯光球场被打死了。
李富业是板细那边派人来拉回去打死的。李生前对我讲过,老梁呀我的大哥都挨斗死了,看来我也挨了。如果你不死的话,将来要为我伸冤,是黄赞周搞我的鬼,黄本立也整我,现我难讲啊!
他们斗我时,打我最凶的有梁科、黄本立、黄文武、陈安玉。有一次,他们将我绑好后,吊在门框上推打,所谓“八个苗子”都大打出手。韦伟新把绳子拉断了,给我跌下来。醒来时见陈安玉将开水来淋我。当时韦秀森、李永彬也得打。梁科对我的下巴就是两拳,还脚踢我的阴部。何席重也打得厉害。陆玉珠和陈绍章两人绑我后又用木板插到背后猛扭,痛得我屎尿都流了。黄桂生、黎旦生、黄赞周、黄绍君、凌景云、陈载斌等人也打过我。
斗争范德水时,先用一条绳子往范身上紧绑,断了又加第二条。捆好后,也吊上门框,绑得紧紧的。范德水被斗后回到家,全家老小见他遍体鳞伤,都抱头痛哭。在斗争范当日,梁科、黄文武两人打得最凶最毒。许绍广、黄本立、黄绍恩、凌景云、韦秀森等人也打。
斗兰芝幸同志时,我没有看见。但斗后,他从会议室退回家时,是爬着行走的,不能站立起来,听说,打他最厉害的是梁科、黎文振、黎文振用一条棍打断了。
何席重、李博勋、黎旦生、黄桂生等人拉赵德景来公安局审讯时,对赵敲打得十分厉害,赵不断地叫喊救命。
△马德忠同志说:黎国锦其人,“文革”期间在思阳公社,参与陆巨吉干了一系列坏事(有人证明她实际也参与策划杀了人)。后因“文革”是“有功之臣”才调到这里,一再提升,但至今仍在要害部门任要职,应该有关政策拉下来。
△付县长黄娇忠同志说:广西(杀死那么多人,原因就是“有一条以韦国清为代表的正确路线”,不然,南宁市的展览馆、解放路怎能被打得那么惨!试问。谁能调得了那么多的军队和武装民兵进城动武镇压?!当年还美其名曰“广西的南宁和平解放”,其实南宁是在正规军、崇左民工团等大军的包围和轰击下才“和平解放”的,说穿了。所谓“广西在文革中有一条正确路线”,实质是“支持韦国清是正确的、革命的;不支持韦国清,就是错误的,反动的”,这就是“明我者昌、逆我者亡!”没什么“正确路线”可言!
关于处理“文革”遗留问题。去年清明节,我县受害家属要悼念死难者。但有些人为啥千方百计阻拦、镇压?当时公安部门为啥要提供何情报?把这次集会当作事件压下去后。据说地区和自治区还表扬上思做得好,稳住了大局,还要上思写材料作经验推广。去年春节,有人造谣说,上思受害家属要炸平县政府宿舍楼。所以春节前、后都派有人巡夜。如何对待受害家属?这种主要思想对吗?
“文革”中,卫生系统死9人,其中,县医院死去2个人(其中1人是外单位的)。落实政策至今,凶手仍找不到,为什么?应该把问题揭出来,把要讲的话讲完。在台上的要拉下来,在台下的也要追究责任才对。
△何泽娟同志说,文革中,以站队来划线。甚至乱打乱杀人,哪有什么正确路线?台上的几种人不解决,文革遗留问题处理不彻底,比如韦国清,现当选为人委付委员长,他当选登报后,有些“文革”时有一定错误的人从报纸上找出了他(指韦国清)的名字就兴高采烈。拿着报纸,指着韦国清的名字说:“还有,还有,在这里!”从此可见一斑。
关于吴绍环之死,当时我也在医院住,据说当时的头头都不承认懂得他如何死的。但我听群众说,吴绍环被害,是有计划有预谋的。杀吴的那天晚上,潘凤强参加了部署处死吴绍环的研究,我见匆忙走过。问她干什么去,潘说“执行任务”,这分明是有领导布置才有任务去执行。据说,参加研究杀人会的有十几个,地点在当时的“持真战斗队”办公室(即现在梁彩新的宿舍)。欧阳清泰和刘德义分别坐在一张办公台的两边,参加会议的有潘凤强、黄建、黄燕辉、陈桂德、姜立成、陆冠基、李培茂,迟到的坐在门口。提押走的是姜立成、潘凤强、黄建、陆冠基、黄燕辉等人,到防疫站(关人地方)时,守卫的民兵还说:“看你们这些女将的本事了”。女的不懂绑人,姜立成来绑也绑不牢。最后还是看守人员过来绑才去人拉出去打死!事后回来听到小孩说:“吴继种(吴绍环的小儿子)的阿爸,被赵义的爸爸(即赵汉兴)陆弟的爸爸(即陆冠基)等人打死了。
思阳公社(现在的镇)有一个抗美援朝残废军人(姓周的、东门队人)。也是文革的杀人凶手。一次有人要杀陆开程未成。押陆回来时,他一见就过去抓打陆开诚几下。还恶狠狠地说:“我的刀已磨利,酒已买好了,只等拿你的肝来煎送酒了!
△黄吉相同志说:据那琴税所王廷贵(赵淑金爱人)说,一次他来县开税务会。同一个与李芝璧在公正专揪小组作事的交谈得知,李芝璧在参加一次研究杀人会上,亲自用红军在被揪人员的名单上连勾了3个人,第二天这3人便被押去杀害了。可见李芝璧在公正是掌握有杀人权。
另外“文革”杀人时,昌农当权人与县武装部韩刚生一次通电话后,第二天(或当天)昌农就杀死了从南宁展览馆拉回来的十多人。
△胡自萍同志说:林宣民是县武装部的左右手。“文革”中,左右是“三代会”和“上思晚报”这两个杀人组织,干了许多杀人的坏事。学生林春荣,就是他从看守所拉出交给“三代会”和中技校的打手杀死的,杀害林春荣时是很惨的。割耳削鼻挖肝,最后烧尸,真是惨绝人寰。
另外,刘德义对“文革”未被杀害的同志有刻骨的仇恨。一次我和刘德义出差到那琴。他曾对我说:“有一个人对我说,当时(指“文革”时)把他打死(指欧阳凤飞)干掉就好了。你看,现在又把他(指欧阳凤飞)调上来了!”刘说这话时,未说明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党群二组同志说:原县人武部作战参谋梁雄绪(现转业到县外贸局当干部)。在“文革”中,是段振邦、魏冠华最亲信的人。是“枯那事件”杀人的参谋。最得力的策划者。据说他亲自点名要公正公社边念大队XXX来杀。挟嫌报复行为。他最懂得段振邦等人杀人的内情。但我们同志找他了解当时的情况时。他态度很不好,还坚持说:“枯那事件打成反革命事件是正确的。”他这样坚持错误,不老实交代问题。组织上应责令他交代杀人的内幕,并严肃处理。
县粮食局付局长韦炳璜同志说:在“文革”中我县粮食系统(包括下面粮所、站)共被杀害12人,被吊打不知其数。据现在群众反映:是与原粮食局长曾庆旺和吴善崇两人有关。1968年8月份,曾庆旺串到公正粮所去与黄秀娟(已调往钦州)密谋策划杀害粮食干部潘赞勋同志。听说开始时,潘还没有列入被杀害名单之中。但曾与黄密谋之后,通过吴文豪出面向武装部魏静轩反映。魏说:“支持你们的革命行动!”这样,潘赞勋同志就被杀害了。
另外,曾庆旺从公正回到龙楼粮站与站长黄儒熙说:“那琴粮所方桂云该杀了,你们还留他干什么?”以上说明:粮食系统的干部受害与曾庆旺有密切相关。
1968年陆树春担任那琴公社武装部付部长,“抓促”领导小组长,革委会付主任,他掌握了大权后,在文化大革命中密谋、策划、组织杀害干部、群众的罪魁祸首;他趁着打里风,就枪杀及迫害致死100多人。
革委会成立后,打死、绞死、踢死、打死国家干部、教师13人。他双手沾染了人民的鲜血,罪责难逃。
1968年常巨兴在“文革”期间爬上那琴公社革委会常委,认为得势,就伙同陆树春、许绍国、梁天伦勾结在一起,策划残杀国家干部和人民教师。8月下旬某日,指使梁开放、黄善光,召开社直干部、师生、群众大会,将就周朝德、林时现、黄珠、韦永发等4人恨恨打死,凶手是黄振岳等人。
赵忠琛(现县粮食局)1968年9月在陆树春的策划下,在那琴完小球场召开干部、师生、群众大会。会上陆仁龙主持,梁天伦讲话,一宣布斗争开始,赵忠琛、黄振岳、周多才等人一下子蜂拥上去,将陆青森捆绑起来并拳打脚踢。后用绳子勒上陆的脖子,连拖带拉到完小校厕所旁边活活地绞死。赵忠琛是杀害陆青森同志的凶手,罪责难逃,应严肃处理,依法惩办。
原那琴初中校长黎玉琨说:曾绍钰、韦英文是那琴初中“文革”时主要负责人,是杀害陈英民、黄年老师的幕后策划者。我见他们经常跑到那琴公社与常巨兴(当时公社宣委)商量。常巨兴也常到学校找曾、韦两人。1968年4月26日晚上9点钟。曾、韦常单独找红卫兵头目韦民雄在曾绍钰的房间密谋策划。曾、韦为了推卸和掩饰杀人罪责,他们让韦民雄出面去召集学生打手韦立轴、苏大成、陆加一、罗英勇、黄绍纯等人到曾绍钰房间开黑会。而他们却另到学校的球场招集部分老师开会。当晚9点多钟,韦民雄等打手便叫陈英民老师出来,拉到球场的一棵樟树下,用木棒、石头等毒打陈一顿。由于剧痛难忍,陈拼命叫喊救命连天,惊动全校。远离学校的那琴粮所也能听到叫喊声。经陈英民一喊,参加打的学生有部份胆小吓跑,陈未被打死。稍候片刻,韦民雄再去报告曾、韦怎么办?曾、韦回答:“按照原来的方案”。经打气后壮了胆,再把陈拉往离校比较远的养猪场附近,再次毒打行凶,但陈英民仍未断气,最后给民兵梁立尤(曾绍钰的内弟)补打一枪,陈英民才死去。另外,黄年也同样在曾绍钰的幕后策划下,由韦民雄亲自指挥被打死的。在“文革”期间,在校13个教师,就有9个人被揪斗。3人被害。由于曾绍玉、韦英文幕后杀人有功,后来也当上了校革委的副主任,曾绍钰还入了党,也长了工资,真是名利“双收”。我强烈要求把曾绍钰这个幕后策划者开除出党,否则是不平民愤的!
县供销社林本慰同志说:文革期间,我是在妙供销社革委成员之一,得参与做了一些坏事,犯了严重的错误。为了处理好我县文革遗留问题,将情况揭发如下:
“文革”中,在妙公社武装部长班棋禄,在不准杀人的《紧急通知》下达后,还到处煽风点火乱杀人。有一天,他到供销社找王作松和我说:“现在不准杀人了,但你单位揪出这么多人,还应杀他一批,如右派分子磨道有,坏头头冯万春,不杀还留来干什么?”我说,象冯万春这样不应该杀!他说,你们不杀就给大队拿去杀,大队还有一批。事隔不久的一天晚上,他通过大队民兵黄定峰通知我把磨道有送到在妙大队,我不得不接受任务就送去了,磨道有就是这样被杀害的。文革中,在妙供销社开批斗会,大多是王作松负责主持会场,我当记录员。黄廷X、马尚英、黎干贤、李德善这4人吊打捆绑人最得力。有一次,他们把磨道有吊上苦棕树,还用绳子绑肚子,两头抬,弄得磨死去活来,惨叫声不断,王作松用鞭子打过苏文东的耳朵。另外,苏海廷这个人在文革期间是杀人的凶手,陈润刚文革中是在妙供销社革委付主任。负责七门分社,李文兴被杀害,陈是知道的。
果菜公司付经理梁青莲同志说:陈载斌原是县革委常委,公检法三家头头。周伟忠原是公安局股长,一天,他下乡回来,当时在县开四级干部会的代表立即拉周去揪斗准备杀害。陈载斌也去,当时,周伟忠抱住陈载斌的腿,哭着苦苦哀求道:“不杀我了,我家的小孩还小。”陈不但不同情,反而狠狠地踢了一脚,并将周交给大会代表拉去杀害。
县供销社黄冠妙同志说:听说刘芳宣在文革中,在公正杀了59个人,挖人肝等,现在是县食品公司干部。据群众反映,他还洋洋得意地说过:“我已杀了59个人,家里还有5个人肝,现在即使把我杀掉,我也抵手了。现在我有酒就饮,管他们怎样处理都好。”这种人难道能给他继续逍遥法外吗?
“文革”期间,在妙公社死了几批干部职工,责任在许绍秀、班祺禄、何国强、王武廷、王作松等人,这帮家伙私设牢房,绑人、吊人、打人,我当时也是被他们捆绑吊打之一。
据我知道,原在妙供销社会计磨道有同志被害是王武廷、王作松、林本慰等几个人策划杀害的。磨死后还被他们剖腹将肠拉出横过公路,真是惨不忍睹。第二天磨的爱人到在妙供销社质问王武廷、王作松、林本慰3人,他们还威胁磨的爱人说:“你还问什么,你问多了连你也要杀掉!”磨是在自治区下达禁止杀人的通知后被害的。
还有零旭初同志也是在自治区下达禁止杀人通知后被害的,是许绍秀与平良大队黄志通串通后策划杀害的。当时许叫黄派民兵拉零到平良大队杀害的。
李文兴同志被杀也是同样是在禁止杀人的通知下达后被害的,当时王作松经常在七门和在妙一带活动。李文兴同志之死,与王有很大关系的。杀后还被挖肝。这一笔帐应算在王作松等人身上。
刘有佳是“文革”期间商业局的主要头目。在揪斗我时,王武廷打电话请示刘,刘在电话中表示:“群众行动我支持。”这样由王武廷串通平良大队民兵揪斗我,事后,他们几人经常策划审讯、吊打我。“文革”期间商业局死了这么多人,刘还抵赖说不知道,这是讲不过去的。因为他还把手伸到下面去,难道商业局本身的事他倒不管吗?其实,他就是幕后策划、指挥者。
还有一个叫吴远贵。“文革”期间他是在妙营业所的一位主要负责人,他将庞兴同志迫害吊打致伤。当时吴远贵与黄武廷、王作松几个人,命令庞站在中间,然后用一根绳子圈在庞身上,两头拉来拉去,搞所谓“扎宗巴”的动作,把庞兴同志勒得死去活来,以后造成严重的内伤。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垂危。后经长时间的服药才慢慢好转。现凶手吴远贵已调回浦北县工作,应同样清算其毒打老干部的罪行。
“文革”时,我是县委的会计,知道一些情况。
1、关于赵炎初,他当时是党政文卫斗批改领导小组的负责人。有段时间原县委机关只有32个干部得领工资,其他干部被下放,名单是由赵炎初亲自定的,可见赵炎初权力之大。“枯那事件”后,朱文越在礼堂宣布“枯那事件”有牵连的人,记得有梁春福、梁润杰等人。以后每天早上赵炎初集中这些人学习,要这些人交代幕后策划者。当时梁仕师被迫承认了不少的人。就大抓人斗人杀人。赵当时还在政府饭堂贴了一张大字报,内容是“顺者昌,逆者亡”。赵炎初还积极抓党政文卫的“五一六”,大搞人人过关,把谭剑秋当作“五·一六”成员来抓。被拉到原县委来斗。
3、黎多能是第3期毛泽东思想学习班负责整材料的。上思杀了那么多人,他是知道的内幕。现在人家不敢讲他,是因为他的儿子现在落办。关于他被段振帮整的问题,并不是什么他当过伪付村长,而是因为他归功于己,泄漏了有关杀人问题才被段振帮整的。
4、陈楼兴当时是直接管三办的。有的人人头落地,她是知道的。杀人整人她是做过的。
叫安卫生院林生茂同志说:根据周汉堂反映,现已调去钦州地区计生办的黄乃杰,“文革”时经常见他肩背冲锋枪,积极参加上山“剿匪”活动,他绑人打人十分凶狠,这个人应该作深刻检查,低头认罪。
叫安营业所陈鹤伶同志说:根据群众揭发,那当营业所的何芳廷。在“文革”被打死,是现林业局的梁朝熙、平江农场的刘积庆拉出去杀害的。我亲眼看见现叫安食品站黄汉平。“文革”时到那当把牛俊生绑捆押送到叫安批斗,牛俊生的双手被绑得皮开肉绽,至今伤痕累累。
平福教育辅导站黄策勋同志说:据叫安公社江万历同志讲,王昭腾的弟弟王昭崇,“文革”时是揪斗组付组长,他把黄启扬老师吊打致残,至今无法工作,而现在还给他当县勤工俭学付经理,这符合党的组织路线吗?黄创业“文革”时代表南屏公社教师前往南宁慰问攻打展览馆所谓的“英雄”,并在南屏公社做了不少的坏事,现在被解除官职,真是活该。
叫安粮所张有才同志说:农作棋原是一个小学教师,“文革”表现积极,被提拔到南屏中学当革委会主任。他不但是南屏公社教育战线揪斗小组组长,而且还是县三代会委员,经常到县里开会,活动十分频繁,现他爬上县宣传部付部长官职,是地地道道的造反起家的人物。
平福税所付所长韦天经同志揭发:现县供销社业务股股长马印祥、南屏营业所主任方有良,在“文革”中他两诬蔑我是破坏“七三”布告,“窝匪”“济匪”分子。他们策划指挥批斗我,残酷吊打我。在惨无人性的折磨下,我被逼得准备自杀。现县农办陶华范,不但多次审讯、恐吓我,还宣布将我“开除出革命队伍,由贫下中农再教育”,遣送我回家劳动改造,至今罪名未得平反。马印祥一伙害死李作桥后。又分取李作桥的家产,真是无恶不作。
公安局刘作佳等同志说:孙绍鹏当年在平福密谋策划,参与杀害革命干部、群众,罪恶累累,是典型的“三种人”。除应按政策、法令予以处理外,对他弄虚作假、骗取得来的“农转非”户口注销。孙的妻子周朝彩原是双板大队坪念小学民办教师,该校后因水淹和百包完小校合并,她也在百包完小代课,后因生小孩没有人带,她就不教书了。她从来不得享受吃国家商品粮。但孙绍鹏趁落实政策之机,凭手中的权力多次搞假材料,欺骗组织说:他在当百包区公安特派员时,对当时百包完小校校长凌XX进行审查过,凌一直怀恨在心,后有意整他爱人,他的爱人才被迫害回家的。孙绍鹏又通过当时教育局王昭崇等人搞来了许多假证明材料。最后骗得了家属的“农转非”户口。他的几个小孩又通过“关系户”安排了工作。
另外,81年孙绍鹏又通过某种手段,在看守所门前买了一块耕地,于去年以其内弟周XX的名义,非法占耕地面积建造私人房屋。
根据自治区党委桂发(1983)35号文件“关于处理“文革”遗留问题中清理“三种人”有关政策的通知的第6条《处理原则》中第2项规定,我们强烈要求县委注销孙绍鹏家属“农转非”户口,严肃处理他非法占地盖房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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