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索引页面]

北京大学社教运动党员干部整风学习会简报(1-10)

日期:1965-7-29 作者:[待确定]

简报(1)

1965年7月29日

一部分同志讨论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讲话的情况

7月29日,部分小组讨论了北大党员干部整风学习会的开幕词(稿)和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在小组召集人会议上的讲话。

许多同志认为,这次会议的召开“体现了中央和市委对北大的关怀和殷切的期望”,对此“很受感动”,“深受鼓舞”,表示一定要自觉革命,认真清理自己的问题,“再也不能辜负中央、市委和北大一万多名师生的希望了”。多数同志认为,这次把北大校系两级领导干部集中起来,解决增强党性的问题,是抓住了解决北大问题的关键,抓得准。地球物理系董成泰同志说,这次领导上找到了北大问题的关键,不增强党性,办好北大无从谈起。地球物理系王桂琴同志表示,要把参加这次整风学习会当作上党校,学习党的基本知识,认真地进行学习。生物系总支副书记朱孔生同志说:“这次整风抓清理思想很重要。前几年除了领导上有问题外,我们各人有各人的账,总不能认为阶级斗争在自己思想上就没有反映。”不少同志表示相信在中央、市委坚强的领导下,一定能搞好这次整风学习。有些同志检查自己原来对这次会议的重要意义认识不足,强调工作忙,备课任务重,不愿来开会,经过学习、讨论,表示要全神贯注、集中精力开好会议。

讨论中,很多同志表示一定以自觉革命的精神来清理自己的思想,有些同志还检查了前一时期的一些错误思想。历史系总支书记徐华民同志说:“开好会的关键在于我们有没有自我批评精神,在我们系,首先是我和许师谦(历史系副系主任)要有自我批评精神。运动中已经‘脱了裤子’,这次是来‘割尾巴’的,希望同志们以诚相待,相互帮助,我要做到闻过则喜。”校长办公室副主任杨儒佶同志说:“我前一段个人主义患得患失思想时有反复,现在认识到应该自觉革命,清理个人主义思想,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只有这样才能把会议开好。”生物系邝宇宽同志检查了自己存在着“怕检查个人主义”的想法,表示这次要下定决心,以高标准要求自己,不断战胜形形色色的个人主义思想。

部分小组讨论了会议的开法,多数同志认为,从增强党性入手,强调自觉革命,才能分清大是大非,消除党内思想分歧,加强团结。化学系总支委员杨以文同志说:“当前解决北大矛盾的关键是加强党性,去掉个人主义。只有这样,才能对工作取得一致看法。”有少数同志主张先检查总结工作,后清理思想。有的同志说:“学校领导不先总结工作,系里对工作就不好取得一致意见。”“工作上的大是大非未弄清楚,个人清理就没有一个尺度。”

有不少同志提出,希望校系两级主要干部,特别是学校党委常委,在自觉革命、增强党性方面树立活样板,带头进行自我批评。

简报(2)

1965年7月29日

北大党委常委一致拥护召开整风学习会

7月29日,北大党委常委会讨论了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在小组召集人会议上的讲话和整风学习会的开幕词(稿)。大家一致拥护召开这次会,同意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的讲话和开幕词(稿),认为开好这次会对办好北大有十分重大的意义,也有很好的条件,表示有决心也有信心把这次会开好,创造新的条件,争取把北大办成全国最好的大学之一。许多同志谈到现在形势逼人,北大存在的许多严重问题必须尽快解决,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大家认识到常委的责任重大,解决好常委的问题,对于开好这次会、办好北大有决定性的作用,都表示要以身作则,自觉革命,认真清理自己的思想。

陆平同志说:要开好这次会,办好北大,首先决定于常委。前一时期,常委之间分歧是严重的。民族饭店会议以后有好转,但是因为没有经过认真的清理,还不能说达到了真正的思想一致、真正的团结。我们到底是不是可以信赖的,要以行动来表现。我是班长,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我要负主要责任。这次我有决心脱裤子割尾巴,认真改造自己,欢迎大家帮助,也希望大家把矛盾摆到桌面上来解决,中央、市委下这么大的力量帮助我们,绝大多数党员干部也要求我们团结起来把北大办好。因此我对这次会有充分的信心,当然这还要决定于我们大家的努力。

戈华同志说:这次会议意义重大,有利条件很多,我们应有信心开好这次会。首先要把常委的整风会议开好。我过去在工作中和运动中都有许多错误。如把北大的问题看得过于严重,对同志的批评过头。这次下决心认真检查自己,希望同志们帮助。

史梦兰同志说:我们都要过好社会主义革命关,警惕和平演变的危险。入城以来,我自己思想也是有变化的。这次要积极参加整风。

谢道渊同志说:我在过去工作中有错误,运动中又犯了严重的错误,北大水搅浑了,自己也有严重的责任,觉得有负于党和同志们的信任。希望有机会清理。这次一定要以纯洁的党性,以高标准要求自己,认真严肃地进行自我批评。要奋发图强,把北大工作做好。

崔雄昆同志说:我到北大以来,参加了各次运动,但没有很好地检查过自己。自己在工作上、思想上、作风上有问题,这次运动中也有很多错误,有决心认真清理。现在形势很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要看个人的努力了。希望会下多个别交谈,使这次会在这方面做出一个好的开端。

其他常委同志也都表示了认真清理自己的决心。大家还一致表示欢迎到会同志对常委提出批评意见,帮助常委整风。

简报(3)

1965年7月29日

哲学系小组讨论许立群、邓拓同志讲话的 情况

汤一介同志说:听了讲话,看了开幕词,相信这次整风会能搞好。过去几次运动中,我们很少检查自己,特别是系的领导同志,好像有些人是挨整的,有些人是整人的。是否整人的人就问题少呢?不是这样。因此问题发展越来越多,自己没提高,使被整的人心情也不舒畅。前一段运动也有这种情况。这次整风,大家都要自觉革命,否则只解决少数人的问题,可能造成新的困难。这次整风,中央、市委、彭真同志亲自抓。自己愿意积极参加整风,一定好好检查思想。开幕词中提出要检查的七个方面很好。过去自己有些个人考虑,患得患失,怕得罪人,对有的问题觉得(原文不清楚——录者),也就算了,这不利于团结。这次我有决心学习如何站在党的立场积极开展党内斗争。下学期讲课压力大,原来不大想来开会,但学校整个问题不解决,课也教不好。因此,这次应全神贯注,把会开好。

许政援同志说:中央恳切地希望北大党员增强党性、办好北大,自己要尽可能按党的要求参加这次会议。中央这样重视北大的运动,是全国仅有的。北大办成好的社会主义大学,有全国性意义,也有国际意义。作为北大党员要考虑这一点。我们应该真正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以诚恳的同志式的态度互相帮助,共同把北大哲学系办好,弄清是非,团结起来。

冯瑞芳同志说:听了许立群、邓拓同志的讲话,看了“开幕词”,对这次会议的重要性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听了彭真同志报告后,自己有提高,希望有机会系统清理自己的思想。领导干部思想的清理,对北大工作有决定性的意义,自己肯定有问题可以清理,而且问题不少。这次会议提出了要清理的七个问题,我觉得很全面,应当作为清理思想的纲。

这七个问题,自己程度不同地都有,而且有的还较严重。参加这次会议以前,说实在的,对解决系里的问题,有一定信心,但信心不足。这是没有正确认识当前的形势和解决问题的有利条件。哲学系的问题长期没有解决,重要的原因之一是缺乏自觉革命、自我批评。这次提出人人要自觉革命,我对解决问题的信心又增强了一些。这次自己一定要自觉革命。邓拓同志提到,过去运动中的问题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这一点,对自己有很大教育。“开幕词”中要求检查“在运动中起了什么作用”等,提得很好,应当特别引起注意,自己要好好检查。

高宝钧同志说:过去曾盼望中央来过问北大哲学系的事情,这次中央直接领导,说明中央很重视。但这终究还是外因,最根本的问题,是校、系两级领导干部要彻底革命,自觉革命,提高革命责任感。要从办好北大、培养革命接班人的意义上来考虑。这次整风的成败,是办好北大的关键。“开幕词”中提到,阻碍我们前进的是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思想,这点说得很深刻。哲学系的团结问题、工作问题、运动中搞浑了水的问题,都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应当好好检查,提高自己。

这次会议提出要检查的七个问题很重要。如每个同志都抱着严肃认真、实事求是的态度,自觉革命,问题是能解决的。有党的原则作为统一思想的基础,是有信心的,当然要靠大家努力。这次开会,不可避免地会有意见分歧,但讨论应本着自觉革命、自我批评的精神。要戒骄戒躁,虚心听取别人意见。绝不要看成一部分人是胜利者,一部分人是失败者。也不是说谁把谁打垮了,而应看成是党的原则、毛泽东思想的胜利,即使某些同志基本上对了,也不见得就没有什么经验教训可以吸取。自己这次要采取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态度参加整风,信心也比过去大多了。

简报(4)

1965年7月30日

7月30日各组讨论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讲话的情况

7月30日,多数组继续讨论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在小组召集人会议上的讲话和开幕词(稿)。普遍表示拥护这次整风学习从增强党性入手,认为这样做体现了四个第一的原则。党委宣传部副部长钟哲明同志说,这次会议的开法很好,现在障碍我们思想统一的不在于思想方法片面、政策界限不清楚和情况不明,而是资产阶级的思想意识,这次整风学习是抓住了要害。图书馆学系总支书记阎光华同志说,思想认识不一致,对工作的认识就不一致。先解决党性问题,思想一致了,其他问题都好解决。东语系主任季羡林同志说,要解决我们工作中的问题,只有从增强党性入手,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否则许多问题再扯三年也扯不清。技术物理系总支副书记赵元果同志说,从增强党性入手,首先检查自己,以后再解决分歧、加强团结就有了条件。我自己无论在思想意识或思想方法上面都有很多问题应该检查。

许多同志都表示一定要以自觉革命的精神来清理自己的思想,认为“千条万条,自觉革命是第一条”。团委书记刘昆同志说,这次要真正革掉自己头脑中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在运动中,自己患得患失,不敢坚持原则。后来,又感到北大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这些都反映出自己党性不纯,应彻底清算。西语系总支书记石幼珊同志说,我在运动中暴露了不少问题,在关键时刻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乱检讨,乱揭发,起了很不好的作用。自己本来就好走极端,加上个人主义,错误就发展得严重了。上次国际饭店会议,由于思想走上歪路,没有站在党的立场上,有情绪,很不对。这次决心按党的要求,站到党的立场上来。党委宣传部副部长杨文娴同志说,知识分子的毛病在自己身上都很齐全,有些地方还比较严重。这些年来自己放松了思想改造,滋长了骄傲自满情绪。运动中,也有很多缺点错误,上次国际饭店会议时,发生了顶牛的情况。自己有决心在这次学习中彻底清理自己的问题。有些同志已经开始进行自我清理,中文系总支书记程贤策同志初步检查了几年来对中文系两条道路斗争估计不足,在暂时困难时期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不高等八个方面的问题。有些同志原来互相有隔阂,会上表示了团结的愿望,会下三三两两彼此交心。

讨论中,许多同志谈到,中央要求北大办成最好的大学之一,对自己既是极大的鼓舞,又是严格的鞭策,责任感增强了,信心也增强了。总务长马振明同志说,看了开幕词以后很很受感动。中央和市委对我们真是热情关怀,费了很多心血,可是我们已经向党欠了债,可是我们还说没有信心,实在不像话。东语系副主任黄宗鉴同志说:北大与清华相隔一条马路,但许多工作落后于清华,关键是四个第一不落实,领导核心有问题,这次有决心也有信心通过这次整风学习认真克服过去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提高觉悟,把系办好,把北大办好。中文系总支委员周强同志说,过去外面总是说北大不如清华,我们承认这是事实,但并不甘心落后。上次听陆平同志讲要把北大办成全国最先进的大学之一,我和许多中文系同学都拼命地鼓掌,并且几乎流下了眼泪。大家都是有主人翁感的,都是迫切要求把北大办好的。北大已经经历了很多波折了,希望这次会是一个根本的转折点,使北大迅速地由落后转变为先进。技术物理系主任助理陈怀琳同志说,我是很有信心的,这个信心是建立在相信党和对北大干部的估计上的。党集中了这么多的力量,难道还不能解决北大的问题?难道北大干部就不能兴无灭资,就不能搞好团结?无线电系副系主任郑乐民同志说,我们系的干部并不是带不起来的干部,更不是不可救药的,问题是前几年党委没有抓我们的活思想。这一次,再不搞好不行了。我信心很大。我相信我们总支一定可以搞好,我们系也一定可以办好。技术物理系总支副书记郑必俊同志说,现在对北大要办成最先进的大学之一,我们系要办成最好的原子能系之一,开始感到自己负有重要的责任。在运动中,自己往后看得多,往前看得少,只想到对过去工作中的缺点错误自己要负责任,对如何克服缺点错误,进一步搞好工作想得少,对于搞好系领导核心的团结也缺乏信心。参加这次会,感到自己这些思想与中央的期望距离很大,自己要把共产主义思想落实到办好系的决心上。

简报(5)

1965年7月30日

哲学系的同志普遍要求自觉革命,加强团结

7月30日上午,哲学系小组继续讨论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在小组召集人会上的讲话和开幕词(稿),大家都表示一定要自觉革命,加强团结,把这次会开好。

关键在于自觉革命

大家普遍谈到,开好这次整风学习会关键在于自觉革命。前任总支书记王庆淑同志说:“哲学系是北大最乱的系之一,对哲学系过去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我负有重大责任。过去自己在工作中有许多缺点、错误,有的还是很严重的。对运动中对我进行过火斗争的同志,我不计较,希望能继续对我提意见,有些同志因为有顾虑没有提完意见的,也希望继续提,我有决心自觉革命,清理好思想。”总支书记聂元梓同志说:“在这次运动中,我有缺点、错误,其中有思想认识问题,也有思想意识问题,希望大家对我提出意见,帮助我进行检查。”总支副书记孔繁同志说:“这些年,对自己的问题,有些自觉,有些不自觉。这次运动中又革人家的命,没有很好考虑自己的问题,现在首先要革自己的命。”

表示了加强团结的愿望

政治理论课教研室张凤波同志说:“过去哲学系产生的问题,是由于没有找到资产阶级思想这个共同的敌人,今天只要大家自觉革命,互相帮助,从思想上把这个共同的敌人打倒,矛盾是能解决的,团结是能加强的。”前任副系主任冯瑞芳同志说:“我们应当重新组织营垒,以无产阶级思想为一方,以资产阶级思想为另一方,克服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在无产阶级思想的基础上团结起来。”中国哲学史教研室汤一介同志说:“哲学系有二十几个教授,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很深,争夺青年的斗争很激烈,但是,过去我们把许多精力都花在无原则的党内斗争中,希望今后加强党内团结,共同办好哲学系。”

端正态度,正确地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

不少同志谈到,要开好这次会,必须端正态度。开展批评时,“对人对己都要一分为二”,“既要严肃负责,又要实事求是”。对待别人的意见,“不要过分敏感”,“不要因人废言”,也“不要随意引申”。对别人提意见时,“要与人为善,不要幸灾乐祸”,“不要抓人家的辫子”。总支副书记赵正义同志说:“有意见,不要若明若暗,要摆到桌面上来,不要互相猜疑。凡是一切不利于团结的东西,都要把它抛到垃圾箱里去。”大家表示,在会上不能借口别人不检查思想,自己就不检查,在会下,要造成一种多酝酿、多交心的气氛。要真正通过这次整风,共同吸取经验教训,提高觉悟。

增强了信心

许多同志都表示,通过讨论,对开好这次会,解决北大和哲学系的问题,增强了信心。前总支委员杨辛同志说:“中央、市委对这次会议这样重视,大家又都表示了自觉革命的愿望,感到信心增强了,这是哲学系党内出现的一种新气象。”

简报(6)

1965年7月31日

各小组对常委提意见的情况

7月30日,许立群同志和邓拓同志召开了第二次小组召集人会议,商议这次整风学习会的开会方法。会上邓拓同志提出为了帮助学校党委常委更好地清思想、清政治,需要拿出一些时间让到会的同志向常委提意见,同时对市委、市委大学部、中宣部、北大社教工作队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经过会议讨论,决定把这个意见带到各小组征求大家的意见,各组可根据具体情况,进行适当的安排。7月31日,各组进行了传达,有十五个小组已开始对常委提意见,其他组也正在积极酝酿准备。在对常委提意见的会议上,大家发言很踊跃,许多同志都以对党的事业负责的精神和对学校工作关切的心情,对常委领导和常委个人诚恳地提出了批评,有些同志还对常委的工作比较系统地提出了意见。

大家对常委领导提出的意见包括对阶级斗争形势的认识,贯彻教育方针、知识分子政策和思想政治工作、党的建设、干部工作、领导作风等方面存在的问题,以及在社教运动中的表现也提出了许多意见。有的同志对市委大学部、北大社教工作队也提出了一些意见。

现在简报组正在整理各组的意见,准备送交领导小组和学校常委同志。

简报(7)

1965年8月5日

常委讨论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报告的情况

8月2日到8月5日上午,各小组对常委提意见,并进行了清理思想的准备工作。

8月5日下午,许立群和邓拓同志根据彭真同志的指示和领导小组的意见,针对到会同志的活思想,做了清理思想的动员报告。

8月5日晚,常委会讨论了许立群同志和邓拓同志的报告。大家一致认为报告很及时,很明确,也很中肯,抓住了到会同志的活思想,一针见血,既严肃又热情,语重心长,听后很受感动,对促进自己思想斗争、自觉革命很有帮助。许多同志表示要痛下决心,彻底揭露矛盾,经过批评自我批评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一定不辜负党的希望、同志们的希望。

有些同志谈到张磐石同志的一套违反党的原则的极端恶劣的做法,给北大党造成了严重的危害。他把一套资产阶级的原则、资产阶级的作风带到北大党内来,带坏了党的作风,使党内个人主义、形而上学盛行,是非不明。还严重地破坏了党的团结,从常委到支部,从上到下,许多地方都分成了两半。对此我们要有足够的认识。这些问题如不清理,后患无穷。只有彻底揭发自己是怎样受张磐石同志影响,自己又怎样影响了张磐石同志,分清大是大非,切实总结经验教训,才能增强党性,解放思想,在新的基础上团结起来,办好北大。

讨论中大家都表示了自觉革命的决心。

戈华同志说:最近一个时期思想比较沉重,因为自己是党委领导的主要成员,运动中我是衷心拥护工作队,积极参加运动,想把社教运动搞好。哪知是跟上张磐石的错误指导思想革了个窝囊命,给党的事业造成很大损失,在运动中自己党性不强、立场动摇,没有经得起考验。我对张磐石同志错误的严重的危害性认识比较慢,认识的过程也是从思想上划清界限的过程。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今天一定要鼓起革命的勇气,革自己的命,这是解决问题的很好机会,一定痛下决心,放下包袱。

张学书同志说:自己在运动中犯了错误是由于个人主义、患得患失。现在不能再以个人主义来对待整风,关键是要下定决心,彻底揭发矛盾。

史梦兰同志说:运动中自己有错误,受不住压力,乱检讨,对运动中的一些搞法,明知不对不敢提,还劝别人不要提,不能坚持原则是我党性不纯的严重表现,这次下决心清理。

谢道渊同志说:这些运动中自己犯了严重错误,在常委会上讲了许多错话,还写了一些材料,起了很坏作用。但相当长时期不认识自己的错误,认识错误以后,又由于个人情绪和对个人的面子问题考虑较多,患得患失很严重,未能及时地彻底地公开检查自己的错误,说明自己党性严重不纯。听了报告很受感动,党又一次给了我改正错误的机会,一定要增强党性,下决心揭露矛盾,脱裤子割尾巴,把报告的精神贯彻到实际行动中去。

崔雄昆同志说:开会以来,心情非常沉重,背了很大的包袱,但认识错误非常缓慢。报告说张磐石采取极端恶劣的手段,把北大的水搅浑了,有人跟着他走,我就是其中一个主要的。运动中常委有分歧,我是重要的因素之一,正如邓拓同志讲的,张磐石的错误做法在北大伤害了许多同志,常委可以说都被他伤害了,跟他走的同志也被他伤害了,我过去没有这个认识。如果说陆平等同志是从外到内伤的,那么我是内伤后加了一个大包袱。报告促进我进一步考虑问题,决心和张磐石同志的错误划清界限,脱裤子割尾巴。

赵国栋同志说:过去对张磐石同志的恶劣的完全违反党的原则的做法认识很不够。听报告后提高了认识。在运动中由于个人患得患失,给自己乱戴帽子,对别人也挖空心思揭发,乱提高,觉得张磐石同志对我和对别人不太一样,对我好一点,这次又是社会主义革命,应积极参加,就表现积极,跟他走了。经过党一再启发,我下定决心自觉革命,彻底放下包袱。

孟琳同志说:自己在运动中有很多错误,自己有决心清理,自己对张磐石同志的错误认识很慢,回想起来很惭愧,也恨自己,党培养自己多年,在大风大浪中脑子不清楚,犯了错误。错误好像自己身上的一块病,一定要自己动手术,自己挖掉,也希望同志们帮助。

简报(8)

1965年8月6日

各组讨论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动员报告的情况

8月6日,各组讨论了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的动员报告。普遍反映动员报告是一堂深刻的党课,听报告后思想上震动很大,触动很深,扫除了许多思想障碍,受了很大教育。许多同志说,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的报告抓住了活思想,一针见血,而且语重心长,自己很受感动,再不认真清理思想,实在是有负于党和同志们的殷切希望了。

讨论中,许多同志表示要痛下决心自觉革命,把思想深处的见不得党的肮脏东西,和盘托出,彻底放下包袱。社会科学处副处长夏自强同志说:我过去怕捅疮疤,想偷偷改了就算了。运动中由于个人主义犯错误,现在不能再因个人主义而掩盖错误。经济系副系主任胡代光同志说:听了报告对我自觉革命起了推动作用,前一段思考和整理自己的问题,咬文嚼字,怕说话失言,是少慢差费的做法。现在感到,不能搞烦琐哲学,抓住主要思想问题就可以讲了。团委副书记桂智贞同志说:这几天挖了一些思想,是见不得党、见不得人的,要拿出来又有点犹豫,检查起来还是决心不大。昨天的报告对自己鼓舞很大,给自己加了很大的力量。我决心在检查错误方面,做到“完全、彻底”四个字。东语系日语教研室副主任卞立强同志说:自己在态度上存在三个问题:看别人检查多少,我检查多少,怕检查了将来被人抓住“辫子”,别人说我问题多;有些地方总为自己找借口,强调客观情况,所以又像清理,又像为自己辩解,又像在批评别人,总之决心不大;还认为自己是个“小喽啰”解决系里问题的关键不在我。现在一定要端正态度,决心检查,不拖泥带水。数学力学系总支委员邱淑清同志说:前几天我想运动中的问题已经做了检查,为什么还揪住不放,将来改正不就成了吗?因此有消极情绪。现在认识到运动中不仅张磐石有问题,自己也有问题,在运动的各个阶段,自己都有患得患失的表现,这次清理思想,从党性入手再落脚到党性上十分必要。哲学系总支副书记孔繁同志说:这次来开会,我想大家可能对我意见比较集中,有些消极情绪。现在觉得应当排除一切顾虑,好好清理思想。几年来,自己沾染了不少资产阶级思想,在运动中受张磐石同志的错误思想影响较深,要认真清理自己的思想,接受教训。

不少同志还表示要从党的原则出发,大胆揭露矛盾,解决矛盾。经济系总支书记龚理嘉同志说:我长期存在害怕矛盾,不敢正视矛盾,不敢开展斗争的缺点,这和自己党性不纯、存在个人主义有关。这次下定决心,把矛盾揭露出来。前一段有消极情绪,认为系里的问题不好解决,想自己检查完了就去“四清”去,别人的事我不管了,这不是对党负责的态度。哲学系美学教研室副主任杨辛同志说,这些要真正下定决心揭露矛盾,抓住实质性的问题。运动中,张磐石对哲学系的影响很深,系领导上应当检查是如何提供情况、分析问题的,对工作有什么影响,对同志有什么伤害。还应当检查对中央委托市委召开的第一次国际饭店会议,采取了什么态度,在系里采取了什么做法,是什么指导思想,有什么影响,这些问题都应当具体清理。我在运动中也说了许多错话,做了许多错事,患得患失,起了不好的作用。这也是资产阶级思想,也应该检查。还有1962年总支改选时的情况到底反映了什么问题?是否有翻案风的反映?当时自己党性不纯,含含糊糊,不敢讲出自己的看法。现在我应当说清楚,那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反复。有些在1959年受过批判,后来又甄别过头的人,不择手段地打击同志。我认为这是哲学系的一个实质性问题,不能回避。一切要从党的利益出发,揭露矛盾,不能回避矛盾。当然不是针对哪个同志,而是针对资产阶级思想。

有些同志初步检查了党性不纯的表现。生物系植物生理教研室支部书记李锡泾同志说:自己在前一段的运动中没有抱着对党负责的态度,许多问题不该提高的提高了,不该联系的联系在一起了,有些揭发明明知道与事实不符也不敢说,这些就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在作怪。过去不敢正视这个问题,只强调是政策界限和思想方法问题,现在认识到如果不把这些个人主义的根子挖出来,将来再有大风大浪还是要犯错误的,这次一定要认真的清理自己的思想。哲学系总支副书记谢龙同志说:自己在运动中犯了错误,有些还是很严重的。自己揭发的一些材料颠倒了是非,伤害了同志。过去对张磐石的错误和系领导上的问题考虑多,而对自己党性不纯这方面考虑少。这次要以党性原则要求自己,勇于触到自己思想的痛处,在自觉革命中走在前面。政治系副主任张俊彦同志说:在运动中,自己没有将党的利益摆在第一位,为了争取表现好,就给自己扣大帽子,尽量捡别人爱听的讲,反映了自己党性不纯。水搅浑了自己也有责任的。西语系总支书记石幼珊同志说:在运动中我有严重的个人考虑,害怕丢党籍,再加上缺乏一分为二,揭了很多乌七八糟的材料,张磐石同志让我做犯错误干部的榜样,鼓励了我的个人主义和不实事求是。在运动中不只是张磐石同志伤害了我,我也帮助了张。这次我要下定决心,抓住自己的主要关键问题即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和形而上学自觉革命,放下包袱。

讨论中,有些同志不同意报告中对张磐石同志错误的看法,认为张磐石除了对抗中央外,主要是搞了过火斗争。对他采取了违反党的原则的极端恶劣的做法,还不理解。有些同志对要检查运动中党性不纯的表现还想不通,觉得运动中批判人都是为了革命,只有认识问题、思想方法问题,没有党性不纯的问题。有些同志还有种种顾虑,没有下定自觉革命的决心。

许多同志在发言中对常委增强党性、加强团结表示了殷切的期望。

简报(9)

1965年8月16日

一周来各组清理思想的情况

从8月7日起,各组先后开始个人清理思想。到8月16日止,已经有二百三十七人作了自我检查,占到会总人数的88.4%。有些组,全体同志都作了自我检查;有些组,部分同志做了自我检查。大多数同志集中检查了党性不纯的问题。

很多同志检查,在社教运动中,由于受张磐石同志的错误指导思想的影响,由于缺乏党内斗争经验,由于存在主观主义形而上学的思想和形形色色的个人主义思想,在关键时刻没有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因此在不同程度上犯了错误。许多同志检查自己思想上形而上学的毛病严重,对人对事都缺乏一分为二的观点,因而一度把学校的问题看得过于严重,搞了过火斗争。很多同志检查,在运动中“个”字当头,怕右倾,怕挨批,怕过不了关,怕开除党籍……就不敢如实反映情况,不敢坚持党的原则,或者明知不对,少说为佳;或者人云亦云,随声附和,不少人甚至乱检讨,乱揭发。有些同志检查,在揭发批判别人时,夹杂着个人情绪,不惜夸大、歪曲事实,或者把自己的错误推给别人。有些同志检查,自己被批判以后,产生了消极悲观情绪,想“当个老百姓算了”,有的同志想在运动后找个没有革命斗争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个别同志甚至产生退党、自杀的念头。有些同志检查了由于受张磐石同志的影响较深,运动中一度对中央、市委不信任;二十三条以后,思想转变慢,没有和张磐石同志的错误彻底划清界限。有的同志检查了自己在运动中违反组织纪律,把党内机密泄露出去。

不少同志检查了几年来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有些同志检查自己对学校阶级斗争形势缺乏清醒的认识。在调整时期,在纠“左”以后,思想上产生了右倾。政治思想工作中兴无灭资的旗帜不鲜明。有些同志检查,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不力,坚持教育革命不够,对于1958年到1960年教育革命运动中的一些好的经验,认真总结和巩固发扬不够。对于一个时期内脱离政治、脱离实际、厚古薄今的错误倾向,没有抵制和斗争。有些同志检查,对干部的考察、教育、培养不够,对少数干部提拔、使用不当。有些同志检查,在1959年反右倾整风运动中,曾经发生过火斗争的错误,后来又发生甄别过头的偏差;甄别以后,不敢坚持原则,积极开展党内思想斗争,致使党内无原则纠纷增多,党组织的战斗力削弱。

还有些同志检查三年困难时期,没有高举三面红旗,精神状态不振作。

有些同志检查自己不能正确处理红与专的关系,不安心做政治思想工作和行政工作。有的同志还检查自己与剥削阶级家庭没有完全划清界限。

从检查的情况来看,绝大多数同志都有自觉革命的精神。一部分同志自觉革命的决心大,能够严格地进行自我批评,勇于暴露自己的真实思想,戳自己的痛处,并对自己的问题进行了比较深刻的分析批判。相当一部分同志有自觉革命的要求,也能抓住自己的主要问题进行清理,但彻底革命的决心还不够,思想暴露还不彻底,有的戴帽子多,摆具体思想少。有的虽然也谈了不少具体材料,但在接触到自己思想深处最疼的地方,就不敢往下深挖,谈得比较笼统、抽象。有的暴露了自己的问题,但思想根源挖得不够,也没有很好地进行分析批判,思想问题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改正的决心也不大。也有一些同志自觉革命的精神差,在检查中,回避主要矛盾,没有认真进行自我批评。

最近几天来,各组已经先后展开同志之间的批评。有些同志在听取了同志们的批评意见以后,准备进行补充检查。

简报(10)

1965年8月26日

各组讨论陆平同志自我检查的情况

8月25日,陆平同志在全体会议上做了自我检查。下午,各组进行了讨论。普遍反映陆平同志的自我检查态度诚恳,向党向同志们交了心,要求自己严格,树立了一个自觉革命的好榜样,听了以后,增强了办好北大的信心。历史系现代史教研室主任荣天琳同志说,陆平同志的检查很好,我在北大很多年,第一回听到领导同志作这样认真的检查,陆平同志给我们作了示范,促使我们严格要求自己。中文系副系主任张仲纯同志说,陆平同志的检查是十几年以来我听到的高级干部自我检查中有数的好检查,他的检查不仅是一般工作缺点和思想认识问题的检查,而且检查了思想意识问题。这是领导同志的言教,也是身教。如果七年来在党代会上或党内都有这样的检查,党内生活就会面貌一新。中文系主任杨晦同志说,听了陆平同志的检查,我感到北大的前途是光明的。有些同志说原来对中央说的陆平同志是好人犯了一些错误,只有一个抽象的概念,现在有了具体的了解,感到中央的估计是正确的。数学系数学分析教研室支部书记李龙堂同志说,听了检查更了解陆平同志,现在认识到陆平同志确实像中央讲的那样,是好同志,犯了某些错误,在我的心目中陆平同志的威信更高了。

很多同志反映,陆平同志的检查对自己很有启发,帮助自己提高了对学校工作和自己的缺点、错误的认识,不少同志表示要做补充检查。法律系副系主任肖永清同志说,陆平同志是根据彭真同志6月29日报告的指示精神来检查的,所以问题抓得很准。陆平同志的缺点和错误,我在不同程度上也存在着,过去考虑得不够,听了他的检查以后,增加了我进一步检查自己的决心。地质地理系总支书记陈凯同志说,陆平同志站得高,对常委中错误地批判他的某些同志不计较,相比之下,感到自己站得还不够高,自己在总支书记当中是遭到批评较轻的一个,但还是有委屈情绪。中文系总支书记程贤策同志说,同陆平同志的检查比起来,我的检查就很不够。如我对于阶级斗争形势及其特点的认识很不足,1960年以来,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利用我们纠正前一段工作中缺点的机会,向我们进行合法斗争,但我怕字当头,怕犯错误。系内其他一些同志认识上也有问题。党内发生的一些分歧和争论与此有密切关系。物理系副系主任黄昆同志说,陆平同志的检查,对于清理自己的思想很有帮助。我清理了工作中的一些问题,但比较脱离当时的阶级斗争形势。如在培养干部的问题上,当时我也觉得年轻同志都是大跃进中上马的,又红又专的方向基本上解决了,认为主要是要在业务上搞上去。

很多同志反映陆平同志的检查有助于澄清一些事实真相,过去听说陆平同志搞阴谋、唱对台戏、抵制批判冯定、市委包庇陆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并不了解,听了陆平检查以后,才明白了真实情况。技术物理系总支委员徐云影同志说,过去自己脑子里一直有陆平同志不欢迎北大的社教运动的概念。这是受了张磐石的影响,应该清除。技术物理系总支副书记赵元果同志说,以前看工作队简报,以为常委十八次会议是由陆平自己召开的,陆平唱对台戏,等等;现在才知道真实的情况,工作队的简报有片面性。公共政治课教研室王俊彦等同志说,张磐石曾经说陆平同志阻碍批判冯定,今天才了解事实真相,他慌慌张张地动员批判冯定,原来是为了掩盖错误。经济系讲师李德彬同志说,陆平同志讲的唱对台戏的情况,是闻所未闻,当时只听说陆平同志抗拒运动,否认运动成绩,今天看来,张磐石的手段实在是够恶劣的,我以后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很多同志谈到,听了陆平同志的检查,对张磐石同志的错误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有些同志说,过去听许立群同志、邓拓同志讲张磐石同志使用了在党内不能允许的恶劣手法总觉得不大理解,听陆平同志的检查后,了解具体了。在对台戏等问题上,张磐石同志完全耍权术,采取两面手法,让陆平同志上了圈套。东语系主任季羡林同志说,拿陆平同志的检查和工作队的简报对照起来看,很有教育意义。陆平同志说哲学系总支的一些领导同志,背着党委,按张磐石同志的错误指导思想办事。工作队简报却说陆平同志背着工作队,去哲学系和工作队唱对台戏。张磐石同志还说陆平同志自己斗自己,这真是解放前律师的话。可以看出张磐石同志为了满足个人野心,不惜用各种手段对付陆平同志。在旧社会,这种作风也是极端恶劣的,在新社会更不允许。西语系教学秘书刘帼贞同志说,民族饭店会议批判张磐石同志的错误后,自己曾经认为张磐石同志是个老同志,犯了错误,是否要在那么大的范围内批判。现在认识到,张磐石同志的做法非常恶劣,是极端个人主义,如对他的错误不加以清理,传开来危害很大。

有些同志包括哲学系的一部分同志,表示同意陆平同志对哲学系问题的分析,认为抓住了问题的本质,有助于解决哲学系的问题。哲学系总支副书记赵正义同志说,陆平同志的检查给解决哲学系的问题指出了方向,过去对哲学系的问题和自己工作中的缺点、错误都没有和当时国内外阶级斗争形势联系起来认识。陆平同志的检查提高了我的认识。哲学系前总支副书记任宁芬同志说,通过陆平同志的检查,很多问题都清楚了。关于哲学系党内的分歧,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陆平同志诚恳地、直率地谈出自己的看法,使我很感动,我同意陆平同志的估计。这个检查对哲学系问题的解决有很大的帮助,自己信心也增强了。哲学系讲师汤一介同志说,陆平同志的发言可以澄清北大特别是哲学系多年来是非不清的局面。到底哲学系的问题是什么,陆平同志讲清楚了,抓住了最本质的东西,这就是两条道路、两种思想的分歧。整风期间,陆平同志代表党委提出的整风四个内容是对的,而张磐石却要整王庆淑一个人,把整风引导到邪道上去了。冷静地想一想,如果把王庆淑的全部问题解决了,是否哲学系的问题就解决了呢?解决不了。党委主张按照团结——批评——团结的方针进行整风,但当时哲学系的领导采取了抵制的办法。这些都应该很好检查,因为全校社教运动是在哲学系整风基础上开展起来的,错误的方向、错误的办法都是从我们这里搞起的,我们更有责任和张磐石的错误指导思想划清界限;不然,也对不起其他各系的同志们。哲学系前副主任冯瑞芳同志说,听了陆平同志的检查,对认识哲学系几年来分歧的实质有很大启发,对哲学系从整风以来对全校运动的影响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前几天聂元梓同志检查说,哲学系整风,是由中宣部工作组与党委工作组共同领导下的总支委员会领导的;第一次国际饭店会议时,聂说是党委领导;社教运动开始时,又说是中央工作组领导。听了陆平同志发言后,知道实际上是张磐石的错误思想在指导。总支委员会,特别是主要负责同志应从思想意识上和组织修养上进行检查。

哲学系美学教研室副主任杨辛同志说,系总支的领导同志为了争取冯定来揭发陆平同志和王庆淑同志,在会上曾不止一次地说过,我们对冯定采取的是善意帮助的态度,陆平对冯定却是幸灾乐祸的态度。冯定在会上竟然揭发常委讨论的一些问题。在运动中,总支领导同志对冯定采取这种态度,从政治原则和组织原则讲都是错误的。从这里也看出张磐石同志实行的是联合一切力量甚至包括宣传修正主义的冯定来孤立打击陆平同志。

许多同志认为,陆平同志发言的第一部分以阶级斗争的观点、一分为二发方法,正确地分析了北大的形势,检查总结了北大的工作,检查是符合学校的实际情况的。听了以后,明确了很多问题,这对于今后讨论和检查系里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政治系副系主任张俊彦说,陆平同志着重检查了1961年到1962年工作中的缺点、错误,认为是右倾错误,这是抓住了问题的实质。陆平同志检查自己对建设一个以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坚强的战斗的党对于办好北大的重大意义,认识很不足,这是抓住了要害。技术物理系三二教研室副主任郑淑惠同志说,陆平同志对干部不了解,对学校情况了解不够,不犯“左”的错误,就犯右的错误,从陆平同志检查中确实看到官僚主义害死人!副教务长尹企卓同志说,陆平同志在运动中承认“靠着一个组织同工作队唱对台戏”是错误的。党委书记一承认,弄得人心惶惶,总支书记一下子都承认了,影响是深远的。生物系有些同志听了陆平同志检查以后,感到对学校阶级斗争形势和特点比以前清楚了,他们准备结合陆平同志的检查讨论:什么是生物系的大是大非?生物系内严重的阶级斗争表现在哪里?总支委员会在这种严重的阶级斗争面前有哪些错误,是什么性质的错误?

不少同志对陆平同志的检查提出了一些意见。技术物理系、历史系有些同志认为陆平同志的官僚主义作风严重,对此检查得还不够。中文系副系主任张仲纯同志说,陆平同志对于执行民主集中制的问题没有着重谈,虽然也谈了一些,但是不够。陆平同志在破的方面有革命精神(也有“左”的问题)一到立的时候问题就比较多,运动过后容易右。关于学校的办学思想,他有些是从苏联吸取来的,又从旧大学吸收了一些东西,没有很好继承根据地革命教育传统。陆平同志到校后,培养了不少干部,总的说是好的;但他不爱听取不同意见,自以为是,骄傲自满,工作不深入,不愿正视缺点等毛病,对干部也有影响。化学系副系主任文重同志说,学校花了很多钱,搞大仪器、大设备,但如何发挥作用考虑不够;学校领导上很少提倡用普通仪器、设备做出成绩,有没有思想意识问题?技术物理系赵元果同志提出,陆平同志是否有把北大办得越大越好的思想?反右倾斗争中,北大反得比别的单位都突出,问题也严重,陆平是否有露一手的问题?要很好检查。中文系主任杨晦同志提出,陆平同志为什么作了那么多次乱检讨?那样重大的问题怎么就承认下来了呢?这方面的检查还不透彻。经济系教职员支部书记杨勋同志说,陆平同志检查思想根源一般化,重点不突出,不深刻。北大过去的工作大幅度的左右摇摆,反映陆平同志有比较严重的形而上学,思想片面。前一时期是急躁、速胜情绪,以后是右倾。这不是一般的认识问题。陆平同志是在反右以后,为了整顿北大而来的,有一颗雄心;但来了以后,缺乏谦虚谨慎,有严重的骄傲自满情绪。陆平同志是否太重视个人的作用,似乎陆平到了,就马到成功。是否对个人力量估计过高,对改造和建设北大的艰巨性估计不足。我感到陆平同志对自己的资产阶级教育思想、资产阶级世界观也认识不足。陆平同志说没很好学习毛泽东思想是由于觉悟不高。我认为是思想上有旧的东西没清除。陆平同志只说自己受了斯大林的本本的影响,1959年后,是否还受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影响?

不少同志提出,哲学系和技术物理系的问题,在运动中对全校影响很大,对这两个系的问题至今仍传说纷纭,莫衷一是,建议这两个系的总支负责同志在大会上发言,以便明辨是非,澄清混乱思想。

来源:

根据档案材料翻印

[返回索引页面]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