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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黄作珍在北京第一机床厂汇报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运动情况时的讲话

日期:1971-4-2 作者:吴德, 黄作珍

吴德、黄作珍

一机床看来搞得还不错,群众发动起来了。通过群众运动提供了许多线索,大批判也没有间断,几个案子都抓住了,有的已经基本查清。抓住了重大案子,抓住了重点人,这就抓住了重点,你们厂里两派是怎么分裂的,他们之间的变化关系搞清楚了,后台也比较清楚,你们和二七厂一样,上线都很清楚。这个问题还可以写一写,把问题写得更清楚些,此外,你们厂里还有几件事情,残杀红卫兵问题等,也都比较清楚。你们抓住重点,把线索一步步理清楚,这就是经验,其他单位都可以这样做,关于一部联的问题,可以联系起来,认真研究一下。

当前的问题是研究材料搞罪行,现在搞“五·一六”看来搞物证很难,如果你查出来的那个表(北灯沙登挂交出来的“五·一六”分子集体登记表底稿),查一查是真的话是很重要的证据,要注意留证据。火烧英代办处时抢来的东西,像国旗、文件、大印等都应该拍出照片来留作证据。

现在看来“五·一六”两派都有,不是一派有,至于多少不定,对于“五·一六”如何认识,有许多问题要认真研究,原来说加入“五·一六”是秘密的,单个填表参加的,现在看来又有集体发展加入的。原来说这个集团很秘密,现在看来并那么秘密。原来说是少数人参加的,现在看来又是大量的;还是少数骨干是秘密的,一般问题又不大秘密?还是上边严,下边宽?还是开始秘密,后来又放开了?等等这些问题都值得很好的研究。

现在都讲有表,可是到现在一张表也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一个很秘密很秘密的组织,为什么一张表也没有剩?有一个单位说是印了4000张表,可是下落一张也不清楚,而好多单位又证实有表,二七厂也证明这个问题,对于表有没有的问题,我们可以不去管它,反正我们是要抓它罪行,不去追那个表。

现在出现了这样几种情况,有组织有罪行,无组织有罪行,有组织无罪行。这些问题到底怎么看,也要做些分析。

对于什么是“五·一六”罪行,和极“左”思潮有什么区别?你们要注意研究这些问题,在一件事情里头,一个重大案子里头,也有各种不同情况,要弄清楚谁是主,谁是从,哪些是受蒙蔽的,是什么叫骨干?骨干也有大骨干,小骨干。还有幕后操纵者和后台的问题也得加以分析。幕后操纵者和后台,一般都是和反革命、走资派联合着的,有的是当权派。现在中央各部都有后台。如何构成幕后操纵者和后台,情况很复杂。有的只是当权派表了个态,因为那时也围着你,表了态他就高兴了嘛!有的支持了一派,有的是为了保护自己,站到了一派;有的是伸了手的,到处伸手,而且伸的很长。他们有野心,野心很大,像戚本禹、姚登山这些人都是手伸得很长的,是有野心的。反正这个问题很复杂情况很复杂,要认真搞清楚。主要是看他们是不是搞阴谋活动,而且是秘密策划搞阴谋活动。有人说罪行就是破坏文化大革命,矛头指向“三红”,也有的说话动是阴谋的,矛头是“三指向”的,也有的说是阴谋活动,是反毛主席,反毛泽东思想,反毛主席革命路线,有阴谋,有反革命目的等等,究竟怎么个说法?你们再好好研究。

当前在运动中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有的叫“五·一六”名称,有的不叫“五·一六”名称,可实际上是“五·一六”组织,如部队的叫“火种”、“斗罗”等。北京也有这种情况,如“一外”刘令凯那个组织,它就叫“616”。有的名称叫“五·一六”,实际上是他不是真正的“五·一六”组织,是公开的群众组织,这些都要注意区别。

关于落实政策问题,要进一步落实政策。落实政策首先是在搞清楚的基础上才能落实,什么也没有搞清楚,党的政策就没有办法去落实,我们考虑落实政策,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在运动过程中,为了推动运动的发展逐步体现党的政策,搞点标兵,开宽严大会,区别对待等等。当前后一种作法可以搞一搞。但是,只能搞搞标兵,不能搞多了,不能搞一批。搞标兵是为了推动运动发展,为了稳定人心。搞标兵也要注意搞清,就是搞错了也不要紧,搞标兵可以试一试,但是不能一风吹,不能搞“三不”。有的单位过去就搞过一风吹,这个是错误的。有的单位搞的标兵,后来也翻了,有的从宽的也翻了,从严的也翻了。政策杠杠也可以做些研究。二七厂过去提出三条,××部也提出过5条,但是,他那五条都拖了个很长的尾巴,实际上等于没有,你们也可以做些研究,但是必须要报来经过批准。

“五·一六”和我们的斗争是隐蔽的,要注意几个特点,很多问题他不讲,你只好慢慢对付。有些公开的事情,并不难查清,如火烧英代办、围攻中南海、冲公安局,群众参加的这些,公开干的事情,容易弄清楚,但是阴谋部分查起来就比较困难,查阴谋不容易的,要一层一层的剥皮,越查越深,越深越难查。

现在都在搞“五·一六”,都要注意研究这个问题,但是“五·一六”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是糊里糊涂的不太清楚,因此,还要把许多问题都联系起来分析研究,才能逐渐把问题搞清楚,但这还是需要时间。

要搞好这个运动,总的要求是领导和群众相结合,但当前特别需要强调领导亲自动手,首先要认真学习十三号文件,贯彻落实十三号文件的精神,按十三号文件精神去做,十三号文件是周总理亲自写的,是毛主席批准的,要认真的学习落实。“九条方针”是毛主席亲自写的,总结了我党多年的经验,特别是“一个不杀,大部不捉”要好好学一学。

加强对专案人员的领导,搞专案的人容易产生两种思想:一个是搞神秘化,脱离群众,专案如果脱离群众就搞不好,好多事情群众是知道的,通过群众是可以搞清楚的,群众就是不知道内幕也知道现象,也可以给你提供线索。如果脱离群众,专案就搞不好,也不能教育群众,现在我们的数字很大,要注意这个问题,要接受历史的经验,记得在延安的抢救运动的时候,领导一动员,很多人都跑到台上去交代,甚至痛哭流涕的说自己是特务,那时候我们还年轻,也没有见到过特务,感到很奇怪。事后经过审查,很多人都是假的,那时候就是开始看不到蚂蚁,后来弄得遍地都是蚂蚁,搞得特务多如麻。有的单位说是坦白交代,这些是不是都靠得住,也不一定。现在搞得数字多也不要紧,一般成员不要动,只要我们认真宣传党的政策,落实党的政策,坚持按党的政策办事,就不会发生问题,对于违反党的政策的现象,各级领导要敢于出来制止,不制止是不对的,就是没有原则。专案人员的另一个思想就是像主席曾经批评的捉虱子那样,总想多捉几个虱子,有的专案人员,他搞的那个东西不准人家怀疑,人家一怀疑他那个东西,他就不高兴,因此,专案不能没有,但是一定要和群众结合,专案人员一定要提倡唯物,提倡辩证法,提倡阶级分析,提倡实事求是的精神,按照主席所讲的要调查研究分清是非轻重,首先要分清是非,分清是了是非还要分清轻重,要贯彻主席稳、准、狠的方针,稳、准、狠是主席在八届十二中全会上做过解释的,稳过了就右了,狠过了太左了,关键是突出一个“准”字,要搞“准”就要调查研究分清是非轻重,认真做阶级分析,得出实事求是的结论。什么叫实事求是,主席专门有个解释,“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搞“五·一六”也有它的规律性,要研究这个规律性,这方面都做得不大好。现在掌握了不少材料,但是却不大研究分析材料,一定要注意研究问题,一方面要加强专案力量,专案人员要加强研究,另一方面也可以搞群众性的研究,可以多组织些研究,在研究中要注意,不要人家承认就高兴,不承认就噘嘴。有些问题不要怕反复,反复几次没有什么坏处,有时反复还是好事情。现在我们的情况是,既不认真研究材料,又怕人家推翻,韩信带兵多多益善,有的没有把重点放在抓幕后,抓骨干上,轻信口供,这样就容易上当,因此要提倡研究问题,敢于找出矛盾,使问题深入下去。

清华大学他们就做得好,风格很高,他们对有个人感到他交代自己不合理,多次引导他推翻,告诉他,你讲的不是真话,你交代的问题不符合逻辑,你讲自己的东西是假的,不能叫人相信等等。但是这个人还是不推翻,说是自己亲身参加的,说什么也不推翻,后来他们就又把他所供出来的同案人,从外地都找来,让大家来说这件事情,结果大家都说没有这回事,最后他也就推翻了,像这样的事情,推翻了就好。

搞专案的人一定要反对唯心主义,反对形而上学,一定要历史地、唯物地、全面地、发展地看问题,不能够主观想象。不要搞片面性。要注意搞阶级分析,如果不全面地看清,就可能因为我们抓“五·一六”,揭发一些问题,否定了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中,群众组织混进了坏人,这是一方面的问题,但是不是因为搞文化大革命,这些坏人才被揭露出来。文化大革命中的一些问题,一定要历史地看,不能离开文化大革命的历史过程,不能把文化大革命历史翻个。例如“捍卫团”的问题,不能因为你没有参加“五·一六”就什么都是正确的了。“捍卫团”在那时候还是偏保的,他们在后头是和走资派联着的,在那时候要冲走资派,走资派压造反派,因此要历史地看。“捍卫团”就其成员来说,很大多数都是好人、党员、老工人、干部较多,他们是後革命的。造反派里面,大多数也是好人,但是混进了坏人。有的开始造反还不错,但是后来被坏人利用了,上了王、关、戚的当,犯了错误,像这些问题,要辩证的看,发展地看,有些干部也要注意,不能因为今天抓“五·一六”就把过去执行资反路线也说成是正确的,这是两回事。你执行资反路线这是错误,群众冲过你,批准过你,这是对的,像我们这些人都执行过资反路线,受过批判,做过检讨的。我们那些检讨是算数的,不能不算数。

要提高警惕,敌人会耍许多花招,开始不说,以后又多说,故意把水搅混。还要警惕敌人杀人灭口,搞阶级报复,制造事故,破坏生产。

总之,我们要注意研究问题,一定要抓住重点,要把重大案件搞清楚,把重点事件、重点人抓住了,运动就可以搞稳了,揭出来的人多不要紧,我们不要去动他,希望你们注意研究问题,认真提出一些问题来,大胆提出问题来,只有提出问题,揭露矛盾,分析矛盾,才能把问题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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