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72-8-15 作者：宋中
宋中我国乒乓球运动员过去为祖国争了光，外国人称“乒乓球外交”，现在的体育运动是增进各国人民的友谊，是人民团结的象征。法新社有一个记者说：“他是研究乒乓球外交的”。中国乒乓球队出国访问，他认为是改善关系，加强友谊的。31届乒乓球锦标赛后，各国都很重视这个问题。尤其我们邀请了六国球队访华，特别是邀请美国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震动了全世界。当时，外国评论说：“小球震动了大球，地球围着小球转。”把苏修二十四大全给压倒了，日本各界报纸都在显著地位报道了美国乒乓球队访问中国，三十一届两件大事，一件是邀请美国队访华，一件是发出亚非友好邀请赛。这两件事成为当时舆论中的中心。
去年，我们又搞了亚非友好邀请赛，亚洲国家26个，非洲28个，在历史上是空前的，前所未有的，规模之大，也出于我们的意料，当时我们估计只有30个国家参加，但由于我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地位，驱逐了蒋帮，在这样的大好形势下，我们取得了亚非友好邀请赛的伟大胜利。
这次是个继续，是小球震动大球的继续。就是今年的第一届亚洲乒乓球锦标赛，参加国家也是空前的，这次总任务，“就是搞亚洲人民大团结的政治任务。”我们是执行重要政治任务的，是执行毛主席革命外交路线，不是单纯比赛的。下面介绍一下亚乒联盟成立的经过情况：
国际乒联是国际性的体育组织，凡参加国际乒联的国家和地区都是会员国。下面有各洲的乒联，与国际乒联是合作关系，共五个洲乒联，是国际乒联的会员国，才能成为洲乒联的成员。凡不是国际乒联的会员国，不许参加洲乒联。蒋帮不是国际乒联成员，所以参加亚乒联是非法的。亚洲乒联是在52年成立的，主要是印度搞的，当时我们就参加了，并提供了男子双打的奖杯和平杯。后来台湾插进去了，本来以台湾乒协名义为会友，我们本着中央指示的，在国际活动中“有蒋无我，有我无蒋”的原则，我们提出了抗议。后来，在57年第四次亚乒联代表大会上却以中华民国的名义吸收为会员国，亚乒联搞一中一台，两个中国，我们在58年就宣布退出了亚乒联，60年取消了原增的和平杯。当时参加亚乒联有21个国家，亚乒联吸收台湾作为会员，就违反了国际乒联的原则，台湾不是国际乒联成员，所以不能参加洲乒联，我们就利用这条进行斗争，另外亚乒联有很多傀儡。当时国际乒联采取两面态度，所以我们在31届和亚非友好邀请赛后，就着手筹组亚乒联盟的成立。分了三个阶段：成立亚乒联盟就是要挤垮旧亚乒联。
1．酝酿阶段：31届前（七一年二月～四月）
31届前我们作了出国的准备，但考虑日本乒协主席后藤甲二七○年在名古屋举行的第十届亚洲锦标赛，后藤邀请了蒋帮参加，这是一个原则问题，七一年二月后藤甲二被邀请访问中国，并发表了中日联合会谈公报，日本宣布“31届没有中国参加就不成其为真正的世界锦标赛”，后藤甲二这人以前比较反动，后经我们作工作，他有了转变。中日会谈时我们提出政治三原则：1、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唯一合法的政府；2、台湾是中国的领土；3、日台条约是非法的。后藤甲二都同意了，二月一日上午达成协议。晚上，周总理接见了后藤，表示了我国支持搞新组织态度，后藤表示要去新加坡，赶走台湾，总理表示支持。二月七日后藤到新加坡召开特别会议，被围斗了三个多小时，那些傀儡就问他，你到中国干什么去了，达成了什么协议，后藤在此情况下，当面辞去了亚乒联主席的职务，会议继续举行，选出越南丁文玉当代理主席。当时，我们考虑日本是否可以退到亚乒联，不退出麻烦些，后藤讲：“我们有困难，乒协中有右派”。总理指示我们：日本能退出行，不退出就搞一次亚洲友好邀请赛，后藤提出搞亚洲邀请赛。他有打算，如果搞亚洲邀请赛，与旧亚乒联对抗很明显，他怕目标太突出，这样对他国际乒联的第一付主席不利。总之，各有各的打算，我们考虑亚非是我们工作的重点，这样团结的面更广，很好，我们请示了中央，中央同意了，我们要知道，总理对新亚乒联从酝酿阶段就关心和支持。
2．过渡阶段（七一年四月～七二年三月）：
三十一届进行期间，四月七日在名古屋我们接到中央指示：“同意搞亚非友好邀请赛”。还同意邀请美国队访华。这一天特别忙，时间很紧。八日闭幕，各国都在准备回去。原来我们准备的是亚洲邀请赛，对亚非没有准备，参加三十一届的国家只有四个非洲国家（加纳、尼日利亚、毛里求斯、埃及），当天下午我们写了发起声明。中央指示找2～3个非洲国家。 我们先找了埃及。其他就难找了，加纳不太友好，尼日利亚和我们建交，到晚上十一点多在宴会上找到毛里求斯，他们没有球队，只来了一个代表，是华商，对我们友好，当时跟他讲后，他表示同意。后藤看我们找到一个人了，就讲：“你们怎么抓来一个代表呀。”我们讲：“没有抓，是找到的。”实际上就是抓来的。然后马上开会，研究发起声明，在声明中原有一个“互相学习，共同提高。加强团结，共同反帝”。但朝鲜不同意，说：“我们和资本主义国家有什么互相学习的。”后来协商后划掉了，只写了发起的词句。后来在北京六国代表开筹备会议。周总理接见代表团时问：“你们估计能到多少国家，能否有三十多个。”当时我们估计也是低的。后藤估计最多三十五个。后来一到北京，听到51个国家有些惊讶，讲“你们中国手腕真高明啊”伊万斯来北京一听有51个国家非常惊慌，比世界比赛还多。我跟他讲：“你不要害怕，我们只搞友好邀请赛，不搞锦标赛，世界锦标赛还是你搞的。到的国家这样多，体现了世界人民团结的愿望。”亚非邀请赛对扩大反帝统一战线起很大作用，影响到现在也是很大的。毛里求斯国家小，共60多万人，给了他们两张席票（记者）。回去后，都想来，摆不开，就采取全国记者抓阄，结果给和我们不友好的两个记者抓去了。政府感到不行，但又不能收回，只好和我们联系，又给了两张，给和我们友好的记者。开会后毛里求斯送给我们两件礼物，一面国旗和国歌，讲：“你们以后有用处的。”当时我们想没有多大用处。结果后来他们的总统来访问我国，就用上了。各部门都要来借那礼物。乒乓球邀请赛包含着很大的政治，到我国的代表团都是为政治而搞好外交而来的，乒乓球的团长有很多就是搞政治的。后藤的秘书就是日本民主党的书记春月正一的女婿，也来了，是来看中国的，是为春月正一探路的。
亚非友好邀请赛中的斗争，是印度在苏修的支持下，想拉人搞十一次亚洲锦标赛，这也是和苏修的斗争。我们坚持原则，坚决斗争。印度的拉马努詹，用话迷惑人说：“我们亚乒联开除台湾，请你们重新参加亚乒联，再企图选后藤当主席”，这样来拆我们台。后来给我们发现了，就开展了斗争，结果印度拉马努詹失败了，我们及时作了后藤的工作，使他转变，并且他也作了大量工作。这是我们在外交战线上统战的典范，也是很成功的。在这过程中，有团结，有斗争。后藤听到拉马努詹讲了以后就动摇了。（资产阶级人物就有摇摆性）我们几个国家就对他进行斗争，我们说：“你要参加印度的第十一届，就没有完成会谈记要，是你撕毁了记要。”斗争后，他三天没起床，思想斗争激烈，是跟中国走，还是跟印度走，最后决定跟中国走。他又搞了个签名运动，我们又及时的团结他。他过生日时，我们服务员给他送了花。他在休息时想吃开水，服务员马上给他倒，早上他不想吃饭，我们给他及时送去蛋糕等，后藤十分感动。讲：“我的思想，你们都掌握了，真了不起呀。”他过生日的晚上，王国权、赵正洪同志为他祝寿。送他一匹用巧克力制作的马，郭末若同志题了词“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他讲：“我的生属你们都知道呀。”后来他逝世后，他夫人来中国就买马图，送人做为最珍贵的礼物。在亚非友好邀请赛时，我们让他代表51个国家在人大会堂讲话。他感动的讲：“你们给我的荣誉太高了。”他的转变有三个因素：
1、联合国讨论中国问题时超过半数；
2、日本众议院、参议院讨论恢复日中邦交也超过半数，这也是大势所趋；
3、总理跟他讲：“你要做有益中日两国关系的事，中国七亿人民支持你。”
他讲：“这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接着他表示要在十二月二十五日退出旧亚乒联。但他还是有两面性，对有51个国家参加的邀请赛既高兴，又害怕。新加坡的邓德华是爱钱爱名利，也是两面派，但也是我们争取的人，亚非邀请赛时，没让他上主席台，他就闹情绪，经过我们工作后，也转变了，十二月二十五日日本退出旧亚乒联。26日新加坡也退出了旧亚乒联。
3．成立阶段：
今年三月，先开了个三国会议，朝、中、日，新加坡没有参加，虽然邓德华没有参加。但邓德华来电称：“你们讨论及决定的任何事情将得到新加坡的全力支持。讨论了亚洲联盟筹备会议的问题，并发表了公报。
印度失败后，心不死，决定原来二月召开的第十一届锦标赛，推迟到九月举行，还搞了个三月曼谷会议，只有九个国家参加（金边、南越、南朝鲜、台湾、澳大利亚、菲律滨、泰国、印度、印尼）会议后，连公报也不敢发，因涉及签名问题，因为有好几个傀儡集团，印度是所谓不结盟国家，所以我们讲，他根本没有九个协会。香港也没有去参加会议。因我们去香港二次访问。比赛时他们连场地都没有，结果卖50港币一张票。卖得了80万港币，就造了个打乒乓球的楼房。我们三月会议确定为发起国。通过了章程，并决定也在九月召开第一届锦标赛，与旧亚乒联相对抗。我们还决定五月四日～七日召开十六国会议，进行筹备，当时认为条件还不成熟，要逐步扩大，到举行锦标赛时再正式成立。但是五月举行的十六国会议的第一天下午，叙利亚就提出。筹备会议应改成成立大会，问题的实质你们三国都讲清了，这样与会国一致表示同意，事情发展的这样顺利。非常突然。我们新华社记者本认为第一天没啥镜头，只有上午参加，下午回去整理记录材料。谁知情况变得这样快，精彩场面都没有轮到。
会议中最大的问题是领导机构的人选和分配问题，各国都想安排职务，都想捞个一官半职，巴勒斯坦的代表一下飞机就讲：“我要当付主席，我在家里就考虑了，我反帝最坚决。”锡金讲：“我是在印度鼻子底下，压力很大，要当个付主席就好讲话。”巴基斯坦讲：“中国当主席，我当秘书长兼司库，我们非常友好，领导权在我们手里最保险。其他国家都不可靠。”邓德华讲：“谁当主席、付主席我都没意见。”但他对谁当秘书长兼司库却不表态。叙利亚我们提他当付主席，伊拉克反对，还反对科威特、伊朗一听就讲：“我也要当付主席。”结果争执不下，最后按地区协商分，阿拉伯国家开会决定巴勒斯坦当付主席，这样也非常高兴，伊朗也高兴，因叙、科没当上，伊朗也高兴，叙利亚感谢我们提他的名。关于主席一致拥护中国当，但中央决定不当，让日本当，这样有利，把日本推向第一线，当时后藤也去世了，日乒协内部矛盾深，没有乒协主席，只有五个付主席。集体决定事情，后来决定日乒协代主席，川上理三团长当主席。但他是老病号，开会都没有来，派了个75岁的城户尚当代表。对邓德华，中央决定不能让他当秘书长，秘书长不能放，秘书长是个实权，决定我当，邓德华充当司库。司库是管钱的，但这次章程规定，会员国不交会费，是自觉捐钱，这样司库就没有钱管了，为了照顾他。我们主动捐一万美元，让他带回去保管，但费用的支出，却由秘书长决定，他只是保管而已。
马来西亚对邻近国家影响很大，就让他当个付主席，这样日本当主席，我当秘书长，朝鲜第一付主席，另设四个付主席，马来西亚、巴基斯坦、巴勒斯坦。暂缺一个，邓德华为司库。原来越南当付主席，但他不肯，主要考虑和苏联、印度的关系。他们讲：“苏联老大哥，中国老大姐。有些物资还得通过印度港口。”而且苏联也有压力给他，我们考虑越的处境，同意他不当。暂缺一个，对其他国家，为了照顾情绪，都成为理事国，共九个理事国，我们动了非常大的脑筋，请示、报告特别多。
这样结果，皆大欢喜，当场互相祝贺，巴勒斯坦回去后，在阿尔及利亚以亚乒联付主席的身份召开了茶话会。宣传这次会议的情况，会议结束后，又有些国家也来了，还想要个一官半职，如菲律滨的贡克萨斯。（原任旧亚乒联的秘书长）讲：“我也辞去了职务，我比邓德华只晚了一步，你们也要考虑我的职位呀。”我们讲：“不能再动了，二年后再说吧。”
① 发表公报问题：
发表公报很复杂，观点很难统一。有同志、有朋友，还有没建交的，还有右派，公报要大家都满意很难。我们先搞了一个草案，结果朝鲜同志讲：“调子太低了，应该点旧亚乒联的名。进行斗争，这个还不如三国会议公报，如果不行，就写朝鲜方面认为……”越南讲：“调子太高了，认为啥也不要写，也不要提旧亚乒联。”新加坡讲：“太好了，充满了友谊团结。”最后求同存异。当然我们不能要人家完全接受我们的意见，这说明真复杂极了。所以不能光看是个打球问题。
②我们现在参加的“一赛两会”是建国以来第一个我们领导下的新组织，是一个创举，也是亚洲空前的，二十六届来我国比赛有30多个国家，北京邀请有十几个，这次可能在30个以上，这次基础巩固，在我们直接领导下，总理说：“是伟大的创举，了不起的事件。”目前提名的有29个国家和地区，印度、印尼、马代夫可能参加。30多个国家和地区参加是了不起的，现在来的都是在政治上经过考虑的，如泰国本想从羽毛球开始，但我们始终没请他，这次我们邀请他，他非常重视。斯里兰卡代表去泰国回交了邀请书，它就登在头版头条。并说：“如果中国直接给我们发通知就好了。”但他又不放心，又跑到日本找主席，川上理三叫他保证他能参加我们的联盟，后来拿到一张保证条才回去。这不是笑话吗，你参加我们的组织，必然要退出旧亚乒联，这不是更好吗？到中国来他还怕我们不给面子，说：“这邀请是十六国发的，要你们中国发个邀请才好。”我们讲：“锦标赛我们不能发邀请，只能今后邀请访问中国。”这样一来他们可高兴了，派了一个中将为团长的代表团来中国。
锡金、不丹都受印度所控制，现在他以独立国来，就是很好的。锡金一切都受印度控制。邮电、交通、电报，都得通过印度。我们想尽办法发邀请给他们通过各种关系找他们的人。我们的目的只要他们收到邀请，来不来无所谓，表示我们的友好态度。这次有好多个国家都是第一次接触，菲律滨是第一个体育组织来我国。澳门中央批准来，塞甫路斯是建交后第一个代表团。这么多国家和地区来，说明了亚洲人民大团结，而且在北京。经过一一年半的努力，在中央的关怀下，正取得成功，我们一定要做好工作。
国际乒联非常害怕成立亚乒联盟，怕影响他的领导权。我们对国际乒联的政策是团结、利用，必要时作斗争。前一个时期，国际乒联完全站在旧亚乒联的立场上，今年六月在南斯拉夫（22日～24日）开理事国会议，共十六国。这次我们斗争最尖锐，最激烈。
南朝鲜的金昌元是个大资本家，是个汽车制造商，他六月十二日就跑到伦敦会见伊万斯，密谈有关问题，先发制人，并且给了伊万斯很多钱。我们一到南斯拉夫，伊万斯对我们态度很恶劣，他说：“只承认旧的组织，新的组织要在三十二届锦标赛的全体代表大会上才能决定。现在会议不能讨论这个问题。在我们的坚持下，他又提出这个问题由中、日、印、南朝鲜举行会议协商解决的方案。中央指示我们：“不能做出对我们不利的决议”。斗争相当激烈，最后因我国威信很高，当时伊万斯是英国女王和平奖金和勋章的获得者，对问题的处理要慎重，而且不可能抵毁我们的威信，英国和我国之间乒乓球往来。是英国四十五年的乒乓球史上从来没有过的，由于这些，和我们的坚决斗争，理事会议决议：
①注意到旧亚乒联在曼谷会议上开除台湾的决议；
②注意到十六国建立新亚乒联的组织，由于伊万斯用了南朝鲜的钱，无法交待，只能采取折衷的办法，我们考虑这两个“注意到”不是对我们不利，也就同意了。但是在会议结束时金昌元提出了四个问题：
①旧亚乒联是不是亚洲唯一合法组织？伊答：是的。
②是否只有合法组织才能举行锦标赛？伊答：是的；
③新组织是不是没有得到国际乒联的承认？伊答：是的；
④是不是没有得到国际乒联承认的组织不能举行锦标赛？伊答：是的。
这样一问一答就全部否定了理事会的决议。这时我们又进行了斗争，我问金昌元：“你能代表那些国家乒协讲话？”他吱唔地回答：“我代表国际乒联的手册发言。”他根本回答不了我提出的问题，因为他的组织根本没有几个国家。我继续发言。但伊万斯却停止我发言，可是我越讲越响不理睬他，伊万斯感到不行，竟耍流氓手段，宣布会议散会，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只有他夫人离开了，后来走到门外看到没有人走，他又回来了，后来我问他：“你和我们是友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啊？”他害怕的说：“我没有退席，只是有心脏病，刚才到外面吃药去了，我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吗？”在我们的斗争下，伊万斯还对我感谢了一番。说：“如果不是你，会将开不下去了。”我们的斗争。欧洲一些国家也支持。当时日本、埃及、南斯拉夫提出意见。要伊万斯收回和金昌元的对话。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伊同意收回。金昌元还想继续发言，伊万斯就停止了他的发言，日本等国也起来加以制止，金昌元只得表示遗憾。另一个问题是柬埔寨的合法权利问题。他不表态，只说：“应该去调查研究再解决。”我们考虑这个问题，在这次会议上也解决不了，也就停下来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从金边跑出来的运动员柯伍的问题。朗诺集团发表声明开除柯伍，停止其终身参加比赛的权利，伊万斯把这个决议散发了。我们提出柬埔寨西哈努克政府是唯一合法的政府。伊讲：“没有调查研究不好表态，要明年四月代表大会上决定。”我们就问：“那你为什么散发朗诺集团这个决议呢？”伊知理亏，只好马上承认错误。对柯伍我们同意他参加比赛，并准备列为种子。在斗争中日本全力支持我们，就是不会斗争，只会讲一句“亚乒联是唯一合法的洲组织，”菲律滨请我们原谅，他不斗争也不表态，用不开口来支持我们。印度拉马努詹在下面和我尽说好话，他说：“我同意呀，政府不同意啊！”我也没办法。从中可以看出旧亚乒联是非常孤立的，彻底垮台是为期不远的。
亚乒联盟的成立是亚洲人民大团结的胜利，是万隆会议的继续，是个伟大的创举。周总理特别提到了万隆会议，我们要巩固发展这件了不起的事情。通过锦标赛来体现亚洲人民大团结。在当前只有乒乓球能实现。兰球、排球不行，水平太差。其他组织也不行，打球是形式，内容是大团结。我们来工作的人都是起螺丝钉的作用。这次锦标赛的特点，时间短共九天，任务紧、政策性强。中央指示不能出任何事情，来的对象不同，各种思想都有，但我们都有宣传的任务。埃及的团长对我们的鼓掌很感动，这是国际统一战线的工作，是执行“520”声明。对左、中、右都要心中有数，但应注意都在变化，不能把问题看成是一成不变的，只要来都要友好接待。去年亚非邀请赛我们让了朝鲜，其他国家有很大意见。说：“你们要了一个朋友，丢了四十九个朋友。”所以最后只有让日本，不然就破坏了统一战线。总理对王猛讲：“你昨天输的好（指对日本），你下决心坚决。”所以我们一切工作都要从统一战线出发。一定要认真对待，同心协力做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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