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87-5-27 作者：余秋里
余秋里我完全同意一波同志所作的整党工作总结报告。这个报告，实事求是地估价了整党的成绩和缺点，深刻地总结了经验和教训，明确地提出了进一步加强党的建设的要求。这对统一全党对这次整党的认识，把党的建设继续推向前进，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紫阳同志昨天作了重要讲话，我完全拥护。对紫阳同志的讲话和一波同志的报告，我们军队要认真学习，坚决贯彻执行。
一波同志要我讲话，我主要讲一下军队整党的情况。军队整党是在党中央、中央军委的领导下，在中指委的指导下进行的。一波同志对军队整党很关心，多次给予具体指导。尚昆同志对整党抓得很紧，整个军队的整党工作是他直接主持的。全军遵照小平同志关于要以坚决、严肃、认真的态度进行整党的指示，把中央整党决定的精神同军队的实际情况紧密结合起来，认真采取一系列措施，保证了整党的健康发展，比较好地完成了整党的四项基本任务。部队同志普遍反映，这次军队整党是建国以来搞得较好的一次，具体地说，着重抓了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
一、下功夫学好文件，认真统一思想。
整党开始时，面临两个方面的思想情况：一方面军队有些同志受“左”的影响比较深；一方面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对部队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因此，我们在整党中坚持把统一思想摆在首位。尚昆同志在全军第一次整党汇报会上明确指出：“整党不能只解决一些表面的、一般的问题，要围绕整党的目的、要求，特别注意解决统一思想的问题，认真克服‘左’的和右的影响”。要统一思想，就必须扎扎实实地学好整党文件。深刻地完整地领会了文件精神，整党的各项工作才能在正确思想指导下顺利进行。因此，军委反复强调“磨刀不误砍柴工”，要舍得在学习上花时间、下功夫，并要求把学习文件贯穿整党的全过程。第一、二期整党时，领导同志带头读书，反复学习了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邓小平文选》和中央规定的其它整党学习文件，共一百多万字。基层整党普遍采取集训的办法，全军有一大批团以上干部下去讲课。除了整党时集中学习外，还坚持未整先学，整后又学，在三年整党过程中，学习没有间断过。许多老同志反映，这次系统地学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真正打下了一个比较扎实的思想基础。一些新党员反映，这次学习是入党以来印象最深的一次，“等于进了一次党校：。整党文件的学习，不仅使广大党员掌握了统一思想认识、解决党内矛盾的理论武器，而且提高了党员的政治思想素质，对从根本上加强党的建设具有深远的影响。
在统一思想过程中，碰到的一个突出问题是，如何消除“文化大革命”给军队带来的严重后果。整党前，不少单位派性仍很严重，往往从派性出发论是非，按派性观点分亲疏，以派划线用干部。有的单位人换了几茬，派性却仍在“交班”。整党开始时，有些同志摆开“备战”的架式，到处搜集材料，准备在整党中见高低，有的甚至开会都带上录音机，把地方的话录下来准备进行论战。“文化大革命”中，军队有二百九十万人次参加过“三支两军”，有些同志总感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愿意检查自己的缺点错误。针对这种情况，军委及时提出要在全军进行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教育，强调要把这个问题讲明、点透，认真解决好。各单位专门安排时间，组织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联系实际，重新学习《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用《决议》精神统一对“文化大革命”的认识。通过教育，大家明确了“文革”中的两派，是在“左”的错误理论指导下进行活动的，因而在总体上都是错误的，无是非可分无高低可争，不存在所谓“一派正确”、“一贯正确”的问题。这就对消除派性起了釜底抽薪的作用。原来有些同志由于派性作怪，把对方看成冤家对头，长期互不说话，互不往来，通过彻底否定“文革”的教育，较好地消除了隔阂。参加过“三支两军”的同志经过这一教育，对“三支两军”的消极后果看得更清楚了。很多同志说：不能用“奉命支左”开脱自己的错误，不能用“辛辛苦苦”，原谅自己的错误，不能用“起过一定积极作用”掩饰自己的错误。许多大军区的领导同志，带头走访所在省、市、自治区的党政领导机关，军、师、团的领导同志，也走访过去“三支两军”的单位，当面检查错误，赔礼道歉，密切了军政军民关系。现在回过头来看，进行彻底否定“文革”的教育，是非常必要的，意义很深远。如果没有这一步，就不可能真正统一思想，整党就不可能顺利进行，军队内部团结和军政、军民团结就不可能出现今天这样好的局面。
统一思想的根本要求，是把广大党员特别是党员干部的思想，统一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上来。一段时间内，军队有相当一部分同志思想落后于形势。小平同志一九八一年曾尖锐地指出：“对军队中‘左’的影响不能忽视。有些三四十岁左右的干部，受‘左’的影响，从‘左’的角度看问题的比较多。部队一些干部包括有的老干部，对三中全会以来的政策不理解，有的认为是搞资本主义，这主要是来自‘左’的影响。”这次整党在解决这个问题上下了很大功夫。广大党员通过对比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后的变化，总结经验教训，系统清理了“左”的思想影响，加深了对四项基本原则和改革、开放、搞活方针的理解，更加坚信党中央的领导，坚信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大家感受到，短短几年时间，社会生产力发展这样快，国家面貌变化这样大，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都是坚持改革、开放、搞活的结果。实践已经并将继续证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路线方针政策，顺应民心，合乎国情，是完全正确的。
这次整党，我们还把端正政治工作的指导思想作为统一思想的一个重要内容。针对林彪鼓吹的“突出政治”、“政治可以冲击一切”等“左”的影响，强调政治工作要为国家现代化建设服务，为军队现代化建设服务，明确政治、军事、后勤机关都是党委统一领导下的工作部门，是分工合作、相互配合的关系，从而理顺了政治工作与其它工作、政治机关与其它机关的关系，解决了一个长期以来模糊不清、争论不休的问题。这对发扬我军光荣传统、增进军内团结、加强军队现代化建设有重要作用。
整党中，坚持小平同志提出的有“左”反“左”、有右反右的方针，对右的错误倾向也进行了坚决的抵制和纠正。按照十二届二中全会精神，把反对精神污染作为整党的一项重要内容。对那些散布对社会主义和党的领导不信任情绪的文章、作品，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对发表过这类文章、作品的同志，进行了耐心的教育、帮助。特别是对腐蚀性很大的淫秽物品进行了坚决的清理。仅第一期整党期间，就清查收缴各种淫秽物品八百多件，其中淫秽录相片近两百部，揭发并打击了利用淫秽物品进行犯罪的活动，对部队教育、震动很大。这几年，部队一直注重宣传和提倡为人民服务、大公无私、艰苦奋斗、勇于献身的精神，坚持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教育干部战士。去年十二届六中全会后，根据尚昆同志的指示，部队传达了小平同志在这次会上关于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重要讲话，对抵制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起了重要作用。去年年底，少数地方大学生闹事时，全军一百多所院校都很稳定，在校的学员和教职员工没有一个人参加。
二、勇于揭露矛盾，克服消极现象。
整党一定要解决问题，而要解决问题，首先，必须把矛盾揭露出来。整党中，遇到的一个问题是，由于受过去搞政治运动的影响，部分同志存在戒备心理，不愿暴露思想，不愿提意见；也有少数同志自以为一贯正确，摆出“整人”的姿态。为了改变这种沉闷、紧张的状况，军委反复强调既要揭露矛盾，解决问题，又要和风细雨，不能重复过去那一套“左”的错误做法。北京军区在上下之间、同志之间广泛开展了谈心活动，并提出了“四不” （对暴露出来的思想问题，不抓辫子，不戴帽子，不打棍子、不装袋子），“四允许”（对党员发表的意见，允许收回，允许改正，允许申辩，允许保留）的政策，军委及时推广了他们的经验。通过广泛谈心，交流思想，相互消除了疑虑，增进了信任和理解，为揭露矛盾、解决问题，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创造了良好的政治气氛。
由于坚决摒弃了“左”的做法，群众敢于揭露问题，克服了许多过去长期存在的消极现象。各总部、军兵种、大军区整党期间，揭发出以权谋私和严重官僚主义的问题六百多起，都一件一件地进行了查处。例如，对五百多户多占住房的作了纠正；对通过不正当手段入校学习的三百七十多人，非正常调动的二百九十多人作了清退。一九八四年底出现新的不正之风之后，按照中央的部署，进行了认真的检查纠正。全军除军委批准开办的几个公司外，其他公司已先后全部停办。全军掌握的二百四十起大案要案，目前已结案百分之八十五点六。通过整党，领导机关为基层服务的思想更加明确，为部队办了许多实事，解决了不少困难。
在揭露矛盾、解决问题方面，团以下单位整党成效更为显著。基层整党开始以后，在各单位广泛调查的基础上，我们经过全面分析，把基层存在的消极现象归纳为十二个方面，包括贪占公家便宜、搞庸俗关系、侵占战士利益、请客送礼等，要求在整党中加以解决。这就使基层整党结合实际更紧了。根据整党的实践，军委进一步提出“八个不准”作为基层建设的法规，规定不准打骂体罚战士，不准接受战士礼物，不准侵占战士利益，不准对战士罚款，不准酗酒，不准赌博，不准看淫秽物品，不准弄虚作假。“八个不准”的规定，在部队引起了强烈反响，受到广大指战员特别是战士和他们亲属的热烈欢迎。通过这方面的教育，部队特别是基层的风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官兵关系密切了，组织纪律性加强了，好人好事增多了。大家普遍反映，“八个不准”是我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对坚持官兵一致的原则，保持人民军队的性质具有重要意义。
三、突出党性教育，强调服从大局。
在新的历史时期，要求军队建设必须服从国家经济建设的大局，军队的党员必须以个人利益服从军队和国家的整体利益。军委强调要把解决这个问题，作为增强党员党性的一个重要内容，贯穿于整党的各个环节。各级党组织采取多种形式，对党员进行了生动活泼的党性教育，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在整党期间，党中央、国务院和中央军委作出了裁减军队员额一百万的重大决策。全军共撤销七个大军区级的单位，十二个兵团级单位，四十多个军级单位，五百多个师级单位。编余的六十多万干部，有的要转业，有的要离退休；还有一些在职干部要降职使用。这样大的变动在我军历史上是少有的，是军队建设的一次大的改革。整党中，结合精简整编，教育广大党员讲党性，顾大局、守纪律。全军上下团结一致，服从命令，叫撤就撤，叫并就并；广大党员干部听从党的安排，叫走就走，叫留就留，表现了很高的觉悟。如果没有这次整党，如果不是抓好以服从大局为主要内容的党性教育，是难以在短时间内顺利完成这样艰巨复杂的任务的。
增强广大党员献身国防的思想，是党性教育中着重解决的又一个重要问题。近几年，由于多方面的原因，有些干部认为在军队“吃亏”，不安心部队工作。在整党中，总结推广了几个单位的经验，在全军开展了正确对待军人“得与失”的讨论争引导广大党员把理想和现实结合起来，把个人的前途和祖国的前途联系起来，从世界观、人生观的高度，正确认识和处理个人利益与革命利益的关系。普遍反映，这次讨论触动思想，很有收获，是一次生动的党性教育和为人民服务思想的教育。有个参加自卫反击作战的部队返回原地后，有的同志反映“打仗把位子打掉了，文凭打丢了，身体打垮了”。通过“得与失”的讨论，看待得与失的立场和角度变了。过去站在个人的角度上论得失，感到当解放军“吃亏”，现在站在党、国家和人民的立场上看得失，感到保卫祖国的安全、人民的幸福，是最大的“得”，为此牺牲一点个人利益，甚至献出生命，是光荣的、值得的。实践表明，开展群众性的“得与失”讨论，是进行党性教育以至整个部队思想教育的一种有效方法，是群众自己教育自己的一种很好形式。
四、坚决慎重地做好清查工作，确保军队党组织的纯洁。
军队是掌握枪杆子的，把组织搞纯洁特别重要，否则后患无穷。小平同志多次强调了这个重要i问题。中央整党决定也明确指出，清理“三种人”是纯洁组织的关键。这次整党，军委对清理“三种人”的工作始终抓得很紧，专门召开了五次清理工作会议，每次召开全军性的整党工作会议，也都强调这个问题。这次清理“三种人”的工作，是在过去清查工作的基础上进行的。粉碎“四人帮”以后，全军进行了揭批查、“两案”审理、清查打砸抢分子的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绩。仅在“两案”审理中，就审查了六千四百零六人。这次整党，在普遍摸底的基础上，又确定了重点审查对象七千一百七十人。现问题已经查清的七千一百人，占百分之九十九。其中定为“三种人”的八十多人，定为犯严重错误的九百多人。对那些早已离开部队、转到地方的“文革”中有严重问题的人，在这次整党中，也真负责地向其所在的地方单位提供了材料。
这次清理“三种人”，军委始终强调要在调查研究上下功夫。各单位通过召开座谈会、调查走访、查阅“文革”资料，掌握了大量线索和证据。为了查清十三个原中央专案组中部队办案人员的问题，经军委批准，组织了联合调查组。他们用半年的时间，共查阅文书案卷两千七百多卷，工作笔记四千二百多本；调查知情人八百多人次，走访受害的老同志及亲属三百多人次，查清了军队参与办案的二百九十五人的情况，并对有严重问题的人作了严肃处理。
这次清理工作，没有搞群众性的揭发检举，不是先定性后找材料，更没有搞逼、供、信。对人的处理不感情用事，不主观臆断，严格按政策办事，使结论处理经得起历史的检验。同时，注意把组织处理同思想教育结合起来，对犯错误的人员耐心做思想工作，帮助他们认识错误，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整个清理工作，涉及面广，情况复杂，但进展顺利，既查清问题，又没有扩大化。这对广大党员是一次很实际的政策教育，也为今后实事求是地处理党内问题，提供了重要经验。
五、领导以身作则，一级带一级。
这次整党，从军委到各级党组织决心大，抓得紧。第一期整党，军委每半个月听取一次汇报，多次召集各大单位负责同志一起分析情况，研究问题，总结经验，在每个发展阶段、对每个重要环节都提出了明确要求。整党期间，各级党委以主要精力领导整党，主要负责同志亲自抓这项工作。各单位的整党工作由本级党委领导，主要依靠自身力量解决问题。同时，全军先后选派了近六万名干部，组成了两万多个联络组、调研组、巡视组，对下级整党工作起协助、督促、检查和联络作用。团以下单位整党开始后，每个基层单位都有营团以上的干部帮助指导。
在整党中，军委要求领导干部以身作则，严格解剖自己，带头学好文件，带头对照检查，带头边整边改。各级党委为了搞好对照检查，既广泛听取下级党组织和党员的意见，又把党委的认识和看法与下面通气，一般都是几上几下，反复讨论，统一认识。领导干部主动与下级谈心交心，听取批评，认真进行个人的对照检查。许多同志对群众提出的问题边整边改，用实际行动增强对党风好转的信心。正如有些同志所说的：领导行得直，部队就风气正，这次整党搞得比较好，自上而下、层层带头是一个重要原因。
通过整党，军队各级党组织的战斗力进一步增强了，广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进一步得到发挥。在对越自卫作战和抢险救灾等各项任务中，哪里最艰苦，党员就到哪里去；哪里最危险，党员就出现在哪里。边防作战部队，担负突击任务的，党员占百分之九十以上；在牺牲的干部战士中，党员占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党员被称为“阵地之魂”、“部队的脊梁”。在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一度泛滥的情况下，军队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坚持正确方向，严守政治纪律和组织纪律，团结和带领广大指战员，保持了部队和院校的高度稳定。
三年整党，有力地促进了军队建设，部队面貌发生了比较深刻的变化。教育训练、后勤建设、国防科研都取得了新的成绩，部队的军政素质明显提高，刑事案件和重大事故大幅度下降。一九八四年到一九八六年三年整党期间，与一九八一年到一九八三年的三年相比，杀人、抢劫、盗窃枪支等刑事案件，都下降了百分之五十以上。反革命案件一九八五年比一九八一年下降了百分之八十七，一九八六年又比一九八五年下降了百分之五十。去年全军发案总数接近建国以来的最低水平，今年第一季度又比去年同期减少百分之二十七。这是部队政治思想素质提高和各方面工作进步的综合反映，也是整党的一个重要成果。
军队的整党工作也存在一些问题和薄弱环节，主要是：全军约有百分之五左右的基层党支部和个别师、团党委，由于解决自身问题的能力差，或驻地边远分散、上级检查督促不够，整党搞得不好，甚至走了过场，有的虽然经过补课，但效果仍不明显；有些单位存在的不正之风，整党时有所收敛，整党后又有所抬头，群众不满意；还有少数党组织比较软弱，战斗力不强。
加强党的建设是一项长期的任务。如何巩固和发展整党成果，把党的建设继续推向前进，紫阳同志、一波同志已经讲得很明确、很具体了。从部队的情况来看，今后要着重抓好以下几个方面：
是坚持党指挥枪的原则，保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军队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是我军的光荣传统，是我军建设必须遵循的一个根本原则，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要通过加强党的思想、作风、纪律、组织建设，保证部队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保证部队一切行动听从党的指挥。
二是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提高党员的思想政治水平。要组织党员特别是党员领导干部，认真学习马列著作、毛泽东著作、《邓小平文选》和党中央的重要文献，经常地、深入地进行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改革、开放、搞活方针的教育，进行理想，纪律教育，使广大党员象小平同志要求的那样，牢固树立“共产主义的理想，社会主义的理想，四个现代化的理想”。
三是坚持党的民主集中制，加强党委集体领导。要充分发扬民主，坚持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在广泛听取各种意见的基础上集中正确的意见。凡属重大问题必须经过党委集体讨论决定，不能个人或少数人说了算。对党委作出的决定，党委的每一个成员都必须带头坚决执行，不得各行其是。
四是严格党的生活制度。党委要定期召开交心通气会，党委成员要自觉参加党的生活会，积极地正确地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健全和加强监督制度，使全体党员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置于党组织和群众的严格监督之下。选拔使用干部，要坚定地走群众路线，广泛听取群众的意见，实行领导和群众相结合，这是选准选好干部的重要关键和保证。
五是加强基层党支部建设。军委决定从今年起，用两三年时间抓好基层。前不久我们召开了全军基层政治工作会议，提出以加强党支部建设为核心，促进基层的全面建设。
这次整党，为军队党的建设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我们要继续研究新的情况，解决新的问题，把党的建设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推进军队的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更好地完成党和国家交给军队的各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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