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4-7-25 作者：[待确定]
前些日子中共中央开了一次工作会议，讨论了国内外形势和各方面的工作，对各方面的工作也布署了一下。我现在把这次会议讨论的问题向大家报告一下。
一、国际形势和反对现代修正主义斗争的情况。（略）
二、关于国内工作，这次会议着重讨论了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城市五反和农村四清），培养接班人和国民经济计划等问题。
国民经济情况日益好转，政治情况也很好，财政收入去年比前年增加百分之XX，去年工业上缴利润XX亿，比原计划增加很多，今年上半年也有很大增加，今年农业夏收，虽然小麦有黄疸病、黑疸病，但也有较大的增产，你要问产量，报来的没有那么多，因为农民少报，县、省也不能多报。前几年遭了灾，我们又高估产、高征购，农民少报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全国人民的面色是一张统计表，市场上的鸡鸭肉蛋卖不完，也是一张统计表。没有粮食，那会有这么多的肉、禽、蛋呢？看看人民的脸色，看看副食品供应的情况，对农业好转就清楚了，这几年人口增加了几千万，耕地还减少了一些，如果不是农业的进一步好转，怎么可能？现在我们还进口粮食，但同前几年不同，不是因为粮食不够，而是为了增加粮食储备，发展经济作物。
这几年还是调整时期，有调整，又有发展，有很大成绩。有些落后的赶上来，有些冒了的拉下来，这就比较平衡了。前几年生产战线拉得过长，比例关失调，这几年搞“调整、巩固、充实、提高”8字方针，农业六十条，都大见效。“四清”、“五反”刚开始，也是一抓就见效。这几年有没有跃进？工业品种质量有大的跃进，钢的品种1957年我们才有XXX种，现在有XXX种，美国、苏联有1千多种。机器基本自给，特大、特小的还有薄弱环节，但也能搞一些，如1万多吨的水压机也能制造。石油、化肥在质量品种和数量上都是大跃进，钢煤这几年搞得少一点。在报上我们宣传不多，我们不务虚名而得实惠。这几年我们自力更生的力量更加强了。工业已经有了一个巩固的自力更生的初步基础。一个国家不自力更生，靠谁都不行。不仅我国要自力更生，X、X、X这些国家，也要自力更生。自己能走路，这是一件大好事。在尖端方面，我们也能自己走路了。赫鲁晓夫不要我们搞原子弹，只叫我们开点铀矿给他，说我们搞原子弹，10年也搞不出名堂。现在还不到10年，原子弹的技术我们全摸到了。以后是生产的问题，还有从政治上考虑让他什么时候响的问题，技术是人摸出来的，中国人就那么笨！赫鲁晓夫太低估我们了。
人民公社的优越性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来，三年灾荒中证明它是可以过得硬的。XX去年水灾，今年麦子生锈病，收成还是不错，证明了人民公社的优越性。人民公社这个口号是靠得住的，让赫鲁晓夫骂人民公社吧！事实它没有垮。这好比联合国不承认中国，中国还存在那里一样。为了农业六十条，又进行了“四清”，人民公社的优越性更加明显了。
关键是总路线。这条总路线是对的还是错的？在困难时期，有人说总路线错了，人民公社是主观主义，大跃进是大“跃退”。不只是党外有这样的议论，党内也有。XXX、XXX主张包产到户，杨献珍说三面红旗是主观主义，百分之九十的浪漫主义。前几年我们工作是有些错误、缺点，主要由中共中央负责。但是一个3年大灾荒，一个赫鲁晓夫的破坏，撕合同，撤专家，设计打乱了，生产打乱了，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困难。过去我们咬着牙，不喊困难，现在才讲出来了，只是因为有中共中央的正确领导，有总路线、人民公社，有全国人民的团结，我们才克服了困难，形势才好转了。关键是总路线，人民公社是农村基层组织形式，大跃进是结果，今后只要好好贯彻总路线，按照我们的财力，搞好基础工业，搞好农业，搞好国防，我们的工作将会进步很快。
农业方面，要抓紧把XX亩种好，在这个基础上，有步骤地建立一批旱涝保收的稳产高产田。现在已经有XX亩。这XX亩，既能灌溉，又能排涝。去年XX和XX以北那么大的雨，为什么能丰收？因为有排涝的设备，不但把雨水排走，也把其他河流的水排走。就是小渠，实际上是小河，现在我们还只有XX亩，以后准备有步骤地增加到X、X亩，情况就好了，有五、六十亩（？）水地，吃饭穿衣的问题就好解决，但当前首先是种好XX亩，再就是大寨，即山西昔阳县陈永贵那个地方，那里根本无水，过去每亩收四、五十斤就不错了，现在证明，只要精耕细作，也能高产，因此，山里也可以搞一部分比较稳定的高产田。
国防建设方面，（略）
工业方面，一个是加强基础工业，一个是解决吃穿用问题，发展化肥，发展化学纤维，今年棉花不错，预计可收XXX担，但我国人口太多，首先要顾吃饭，棉花与粮食争地，一到灾荒更是如此，总不主动。因此要发展化学纤维，如果能生产XX吨化学纤维，平均每人有X公尺穿的，那就好办了。这是有力量可以办到的。发展化学纤维需要时间，还要买点专刊。我们还是两条腿走路，一是种棉、麻等，一是发展化学纤维，这样穿的问题就好解决了。发展基础工业，有两项：一是支援农业，制造日用品。毛主席讲农轻重，不是重工业不重要，而是最后要变成农轻。再是支援国防工业，具体布置，计委还在研究。
我们要做冷静的促进派，要鼓足干劲，又要实事求是，按客观规律办事，有多少钱、多少东西，办多少事。58年干劲足，但实事求是不够，冷静不够。说百分之九十是浪漫主义、主观主义，是不对的。那时犯了点错误，取得了经验教训，就变成了宝贵财富，坏事变成了好事。我们有了第一个五年计划的经验，有了3年大跃进的经验，又有了这几年调整的经验，还有了苏联的教训，可以说经验比较完备了，我们的经济一定可以搞得更好，指标要积极，又要留有余地，基本建设要有重点地集中力量打歼灭战，战线不要拉得过长，撒胡椒面。
（二）社会主义教育问题，包括农村“四清”和城市“五反”，总的叫社会主义教育运动。
为了避免中国产生修正主义，顺利地进行社会主义建设，要将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这是鉴于苏联的教训。列宁首创的国家。接着斯大林又搞了30年，斯在林死后短短时期，就被修正主义所篡夺了。刘主席说，有两大经验，一是十月革命的经验，一是苏联出了修正主义。1948年出了铁托修正主义，人们还不注意。现在列宁首创的苏联出了修正主义，几十年的社会主义国家，被修正主义篡夺了，资本主义复辟了，这是人类历史上有了十月革命后的第二大经验，也总结了我们的经验。土改、合作化、合营高潮、反右斗争、1958年大跃进，建设搞得快，虽有毛病，基本上是对的，接着3年困难，到了1962年，什么“三和一少”“三自一包”都出来，合作社搞了那么久，象XX在短短的时间就搞了包产到户。有些社、队企业被地、富、反坏篡夺，我们这里不是没有小台湾，XX就是小台湾，XX厂也是小台湾，XX厂完全被资产阶级分子、蜕化变质分子所篡夺，机器破坏得一塌糊涂，年产量XX吨的厂子，只产XX吨，现在经过整顿后，生产已经恢复，这说明一抓也很快会恢复过来。XX有个食品公司，名义上是社会主义企业，实际上是资本主义企业。在我国没有象苏联那样大规模地资本主义复辟，但是一个厂、店、一个农业社，资本主义复辟是存在的。苏联给我们的教训是很大的，教育了我们也要注意这个问题。
总的说，无论国际国内，无论苏联、东欧或中国，在社会主义阶段，有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的问题，阶级斗争、两条道路的斗争是很尖锐的、曲折的、复杂的、长期的。我们没有想到苏联的革命胜利那么久，还会出现资本主义复辟，但这不是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的办法，就是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四清”“五反”是全民社会主义革命运动，包括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共产党员、广大干部和各民主党派在内，都要参加这一次社会主义革命运动。也就是用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重新教育人，重新组织将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的阶级队伍。重新组织队伍要有个司令部，即共产党的领导。要有基本力量，一个是工人，工人中约有10％是杂七杂八的分子，有些是隐瞒成份的地、富、反、坏、右。对这些不纯的要加以整理。另一个是贫、下中农。依靠工人和贫下中农，去团结95％。不是先团结95％，而是先要放手发动群众，坚决把“四清”“五反”搞彻底，在新的基础上团结95％。有人说，共产党越穷越好。这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们对依靠贫、下中农的问题，也是逐渐认识清楚的。在土改、合作化时，对这个问题是清楚的。合作化完成了，是否还要依靠贫、下中农呢？这就发生了问题。1961年、1962年闹单干，富裕中农是积极分子，贫、下中农是反对单干的积极分子，大量的事实教育了我们，苏修的教训也教育了我们。苏修在城市依靠特权阶层，在农村依靠富裕农民。谁是多数？工人和贫下中农是多数，依靠他们，也就是依靠多数。是否搞关门主义？不是。我们依靠多数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搞好“四清”、“五反”必须充分发动群众。最初，我们没有经验，没想到要搞这么久，现在看来，至少要4、5年。农村干部多吃多占，要他退出来不简单，如果不让他退，就会象苏联那样，发展成富裕阶层。这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但作为人民内部矛盾处理。农村干部有四不清的，不是5％，也不是百分之二、三十，而是相当多。当然，各地情况不同，有多有少，农民究竟是农民，十多年来又未搞过“四清”，因此责任还在我们。但是如果不搞清楚，就要出修正主义。关键在于发动群众。群众起来后，讲话难免有不适当的，但不能因为怕犯一个指头的错误，就事先畏首畏尾，事后吹毛求疵，那就不要搞群众运动了。只要九个指头正确就好，准备10％的乱子。有人怕伤害干部。那些四不清的是你的干部？贪污分子是你的干部？他们拿走了群众的果实，走上修正主义的道路，你不拉他回来，还怕得罪他？有些地方“四清”、“五反”搞不清，主要是怕得罪干部。他已经得罪了你，你还怕得罪他？搞好“四清”、“五反”是关系到革命的成败，关系到中国不出修正主义。
怎么搞？“四清”是分期分批进行，每年分两季，夏收、秋收至少要清一下，不增加新的“四不清”，粗线条的搞一搞，敲敲警钟。但是，系统地搞，加上清理阶级、阶层、整党，总要4、5年。过去面铺宽了，对艰巨性估计不足，搞得过快，现在要缩短战线。每一个工作组都要配备一些有经验的老干部来领导，否则，对这场阶级斗争不好对付。北京近郊就发生把工作队的干部推下井的事件。“四不清”的干部，他有了房子、收音机、自行车等等，你要他退赔，不只是思想震动，还有个物质利益的问题，这同地主退浮财差不多，可不是简单的事！原来我们估计容易了，把“四清”的战线拉得过长，是个错误，现在要改变。每一个工作组要配备得力的干部，半年搞一个社、队，复杂的还要搞大半年。全国分期分批地搞，加起来要4、5年。“四清”搞完后，群众的积极性起来了，农活质量马上提高，庄稼大不一样，这说明政治挂帅、精神力量变为物质力量。
第二个十条有点毛病，对放手发动群众讲得不够。只有群众发动起来以后，才能在新的基础上团结两个95％。中央准备修改这个文件。
五反，原来搞的增产节约运动需要总结经验。现在准备分期分批地开展“五反”运动，大体分3期：第一期是党和国家的领导机关、大中工矿交通企业、大商店、高等学校、大医院等，每一期中也要分批进行；第二期是搞中小国营企业、中小商店、手工业合作社、供销合作社，中小学校，对于中小学校要利用假期进行，他们所管的钱并不多，主要是思想教育问题。第三期搞街道，进城后没有系统地搞过，街道上杂七杂八的人很多，来历不明，有些地、富、反、坏分子钻到城市隐藏起来，街道是个死角，包括中小城市在内。总之，要把整个城市进行一次社会主义教育。“五反”运动的最后阶段搞阶级登记。据了解象XX厂就有30％~40％的人没有清理过，有的人过去当过宪兵，现在当工人，有的地主钻到工厂也当了工人，很需要清查一番。城市的阶级、阶层如何划，还正在搞一个文件。对于地、富、伪、军、警、宪、特等等，只要是过去交代清楚的，可以工作照旧；原来没有交代过，有隐瞒的，在这次运动中交代了，可以留用，当工会的会员或候补会员；有罪恶，完全隐瞒，拒不交代的人，就不能保留工职了。
关于文教战线方面，去年没有大搞，“五反”指示中没有把这方面的问题当作重点。最近摸了一下，文教战线长期以来的政治情况相当复杂，要大力整顿。演的戏、唱的歌、画的画，究竟是为社会主义服务，还是为资本主义服务？！究竟是为马列主义服务，还是为修正主义服务？！情况相当复杂。先由定一同志作个报告，提出问题，指明方向，自我检查，采取整风的办法，还是自己检查自己，自己的言行，合乎马列主义的加以肯定，违反马列主义的，是错误，改就是了。至于阶级出身、个人成份要搞清楚，重要的是进入社会主义革命阶段，自己是站在社会主义方面，还是站在资产阶级或其他剥削阶级方面？所作所为，站在哪一边？一分为二，这样大家就清楚了。两条战线，一条是社会主义，一条是资本主义。究竟站在哪一边？这是要每个人自己来选择。办法还是整风，自我教育、自我改造为主。相互批评是需要的，主要的还是自我批评，自我检查。这样绝大多数的人会站过来，剩下坚决反对社会主义的花岗石头脑的人是少数，这就好办了，大揭阶级斗争盖子，大家来改造他们。采取这么一个办法来解决文教战线中的问题。
在文学、艺术、哲学、经济、历史等等方面，有许多人提倡资本主义的东西，这类作品相当不少。很多人是不自觉的，有人是有意的。
所有党政机关干部，除了把本单位的“五反”搞好外，还要下去参加一期、二期的“四清”、“五反”运动。最好参加二期，好坏有个比较。这是为了提高、教育我们的干部，使干部同工人、同贫下中农建立密切的联系。所有能参加劳动的干部，都要参加一定时期的劳动。1958年中央对干部参加劳动的问题是作过决定的，还应该坚持下去。那时，主席、总理都到十三陵参加过劳动，也有陈叔老去参加劳动了。象陈叔老这么大年纪的人去看看也好，劳动就不参加了。
这次中央工作会议还谈了在企业、学校、农村中加强政治工作，建立政治机构问题。这几年，忙于建设，党不管党，现在要搞一批人专门抓政治工作。至于怎样搞，还没有经验。企业与军队不同，军队里除了军事课，就是政治课，部队又集中，都是壮丁。企业里的情况不同，工人要搞生产，不仅要做工人的政治工作，还有家属的工作，不仅是青年，还有老年，时间上也有限制，上政治课一周也不过只有一、二次，是比较复杂、难搞。这项工作是非搞不可，但是，如何搞还要研究。
从中央到地方建立贫下中农协会的问题。过去是搞社、队，现在要建立县、省、中央这几级的组织，也没有经验，现在还在讨论研究，准备搞个条例。
培养接班人的问题。这是主席提出的，是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重大问题，保证子孙后代沿着马列主义的道路前进不出修正主义的问题，当然也不搞教条主义。这个问题在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没有解决。列宁是个圣人，他那时忙于十月革命，还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被反革命分子打了一枪，50多岁就去世了。斯大林是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的，但是他没有考虑，到了70多岁提出马林科夫，挂不起帅，又让赫鲁晓夫作助手，结果搞成修正主义，……这次中央工作会议提出，从中央到支部都要搞接班人，要有一、二、三线，如演戏不是有ABC角嘛，军队里就有这个传统，打仗时班长牺牲副班长上去，副班长牺牲，总有一位战士出来指挥战斗。要培养接班人，如大寨的支书贾进才，他看到陈永贵好，就要陈永贵当支书，他当副书记，后来又看到一位同志好，自己又当一名支委，让那位同志当副书记。一渡河的书记也是这样，周明山14岁入团，21岁作支书，就是王长喜培养出来的，这样的例子很多。从中央到基层支部都要有一、二、三线，什么人也打不烂，什么人也篡夺不了，这是百年大计。这个问题在社会主义国家没有解决，在资本主义国家就更没有解决。
要选择什么样的人来接班，主席提出有5个条件：（略）
这5个条件在9评中也讲了的，大家还可以再看看。这5条是根本性的问题。只是理论上反修还不够，还要从组织上保证，培养可靠的接班人，否则没有马列主义领导核心，一下子就给篡夺了，象赫鲁晓夫在斯大林时期，喊父亲喊得最响亮，还不是一下子篡夺了，所以培养接班人问题是百年大计。
现在我们党员、非党朋友都有一个社会主义关的问题。
我们的革命大体经过两个阶段：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在座的有的朋友还经过旧民主主义（辛亥革命）阶段。对民主革命有充分的精神，也有充分的经验教训，大家都走过来了。有的地、富、反、坏、右想开倒车，想搞资本主义复辟，这只是极少数。我们党是无产阶级先锋队，是在民主革命时期发展、壮大起来的，统一战线也是在民主革命时期结成的。49年以后，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官僚资本主义大体占百分之XX，是采取没收的政策。对百分之XX的民族资本主义是实行赎买政策，在政策上是比较温和的。我们是在革命胜利以后，有这个条件与可能采取这种办法。同赫鲁晓夫的和平过渡毫无共同之处。……
党外朋友们，不管阶级成分怎样，在这场斗争中，是坚定地站在社会主义方面，跟党走社会主义道路呢？还是站在资本主义方面，走资本主义道路呢？这场斗争在形式上是人民内部矛盾，性质上是敌我性质的问题，要四不清的干部退赔就好象要分地主浮财一样，斗争是很尖锐的。没有赫修的教训还不能把问题看得那么透，你说不是敌我性质的问题，为什么赫鲁晓夫要把斯大林的棺材都给烧掉了，在赫鲁晓夫的头脑里是斯大林比沙皇都坏。
在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两条道路中，没有中间道路可选择。共产党员有这一关，各党派的朋友们也有这一关。用这个标准，学毛选、学马列主义，然后再检查自己的思想、言论、行动，问题就清楚了，不管有多少错误，只要检查了，改正了，就好了。现在有个过社会主义关的问题，前几天，我给现代京剧会演的同志作报告，讲到有的人，身子在社会主义，脑子在资本主义、封建主义，好象人在曹营心在汉，脖子撑得那么长，不难受吗？还是一心一意地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不要总留恋过去，留恋剥削阶级那一套。解决这个问题，一种是自觉的，无非是几天晚上睡不着觉。自觉的改造，痛苦会少一些。再就是你不改几亿人逼着你改。大家齐心努力好好学习，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民主革命关过得很好嘛！一起过来了。现在身于社会主义，究竟是上了贼船，还是上了救生船？！社会主义不是贼船，是救生船。希望大家能够把资本主义的、封建主义的思想肃清，一起过好社会主义关。
来源：《彭真在内部会议上散布的部分修正主义言论汇编》（内部资料，供大批判使用）中共上海市委办公厅革命造反队编印，196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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