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4-8-29 作者：赵紫阳
赵紫阳省“四清”工作团就要下去了，“五反”工作团还要训练一个短时期才下去，这一段时间，同志们听了很多报告，有一部分同志听了中央工作会议的传达，和少奇同志关于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指示。大家都听了王光美同志的报告和省委区梦觉同志、刘田夫同志、张根生同志所作的报告，对搞好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极为 重要。我本来没有什么可讲的了，今天只是把听了少奇同志的指示，光美同志的报告所感觉到的几个问题，同大家讲一下。我想讲五个问题。
当前我们队伍中，各级党组织中，存在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失去了阶级警惕性。许多情况明明是阶级斗争，但是我们却粗心大意，漫不经心，为假象所迷惑，因而上了当，上了圈套。几年来，我们也搞了阶级斗争，但是很多时候是打了败仗。
当前形势是怎样的斗争形势呢？党中央、毛主席、少奇同志根据社会主义这个历史时期阶级斗争的规律，根据国际上出现修正主义的经验，以及国内社会主义教育的实践，总结了、估计了这个斗争的新形势。这个新形势的特点是什么呢？这就是刘少奇同志所概括的：“和平演变”和反革命的“两面政权”。这是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在和平时期，阶级敌人同我们斗争的主要形式和特点。国内革命战争时 期，抗日战争时期，我们搞阶级斗争是同拿枪的、明摆着的敌人作斗争，解放后搞土改，地主、富农也是明摆着的。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敌我阵营分明。现在呢？ 不是这样子。当然，现在明摆着的，拿枪的敌人也有，如武装特务的破坏，台湾蒋匪到沿海骚乱，农村阶级敌人的放火、暗害、下毒等都是，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 的是《双十条》里所说的，钻进来，拉出去，软硬兼施，通过对革命队伍内部的腐蚀办法，使我们的干部逐渐变质。最后成为他们的代理人，达到他们篡夺领导权， 实现资本主义、封建主义复辟的目的。“和平演变”是逐渐变的，不知不觉地变，由量变到质变，潜移默化。因此我们对事情的发生感到不突然，并且他们钻进来或 者演变之后，不是公开进行抵抗，而是采取合法斗争的形式，隐蔽的斗争以人民内部矛盾出观，以党员，团员、革命干部的面貌出现，来跟我们作合法的斗争。他们 利用我们的一切弱点、漏洞，利用我们的口号、政策，文件伪装起来，保护自己。他们为了保护自己，往往还要一些表面的东西来应付我们，甚至伪装积极，以取得 我们的信任。例如按计划完成国家的任务，生产也应付得过去，等等，不然他们就暴露了。因此，现在的阶级斗争是“和平演变”和防“和平演变”或反“和平演变”的斗争，是敌人要搞反革命“两面政权”，同我们要揭露、打击反革命“两面政权”的斗争。这种阶级斗争，从形式上看来，是来自革命队伍内部，来自基层组 织，来自干部和党员中间。
这种阶级斗争，主要是在我们革命组织内部去进行。人民内部矛盾交织着敌我矛盾，情况非常复杂。
这是一场非常严重非常尖锐的斗争。这少数钻进来的敌人或已经蜕化变质的分子，他们是在“革命组织”、“革命干部”的名义掩盖下，带着革命组织，革命名义 的帽子，我们不容易把他辨别出来。还有相当一部分犯了严重“四不清”，有严重“三反”问题或者一般“两反”问题的错误的人，这些人，虽然还没有完全演变过 去，但是已经开始演变。还有更多的人，则不同程度也沾了一点边。由于这样的情况，在群众还未发动起来，盖子还未完全揭开，干部自我革命的决心未下之前，有 严重错误的人，往往要和那些变了质的或者钻进来的结成联合战线，坚决抵抗运动，抵抗革命，成为敌人的同盟者。犯了一些错误的人，他们在开始之时，也往往受 了欺骗，成为敌人的俘虏，对这次运动采取消极的态度。虽然真正变了质的和真正钻进来的是少数，但是，因为开始的时候，钻进来的和变了质的，同有严重“四不 清”错误的，往往结合在一起，同我们进行阶级斗争，所以这场斗争的阻力是很大的，这一点，我们要有足够的估计。这场斗争对于钻进来的敌人和变质分子是一场 生死斗争，对于严重“四不清”和犯有严重错误的分子，是一场严重的斗争。因而必然会遇到他们的拚命抵抗。过去地主阶级对待我们那一套，他们要学，我们对待地主那一套，他们也要研究对付。那就是少奇同志所总结的七字：喂、顶、拖、混、饿、赶、躺。总而言之，他们想尽办法来对付我们，而主要的是搞合法斗争，制 造各种假象，布置圈套，迷惑我们。当然，我们也要提防他们搞武装的，暴力的非法斗争．在这场斗争中，暗害、武装暴动等都会有的，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此外， 他们还会用孤立和封锁消息等各种办法，来割裂工作队和群众的联系。总之，他们是处心积虑，小心翼翼，认真对待的。而我们却还是老一套，看不到这是一场严重 的阶级斗争，盲目地信任他们，把他们看作是自己的人，老部下发现了问题不作阶级分析，不认真对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缺乏阶级警惕性，应当怀疑的不怀 疑，甚至还袒护他们，为他们讲话，为他们的错误打掩护，反而成为他们的代理人，保护人，结果自然上了当，上了圈套，打败仗。
桃园大队 “四清”运动报告中吴臣那一套，地主是用过的。我们对地主的阴谋容易识别，对基层干部当中发生的问题却不能识别，为什么呢？根本的原因是对阶级斗争的认识 不够，是对当前这场严重的阶级斗争，主要是无产阶级，贫下中农同革命组织内部（首先是基层组织）的“和平演变”的斗争认识不够，没有阶级警惕性，口头说有阶级斗争，实际是没有把它当作是严重的阶级斗争，过去“四清”单纯是为了解决干部和群众关系，而没有把“四清”看成是严重的阶级斗争，对待斗争仅仅是斗地 主、富农，所以对这场阶级斗争没有认真看待。
当前，首要的问题，是要以新形势下的阶级斗争的思想，观点把我们武装起来，我们才能提高识别能力，才能提高嗅觉，才能从各式各样的现象当中看到问题的本质，才能识破各种假象的迷惑，才能冲破基层干部的包围，一场大革命，才真正能够进行到底。
土改时，进村不知说是地主，但是那比较 容易搞得清楚。现在“和平演变”、反革命的“两面政权”，层层伪装起来，究竟哪是好人，哪是坏人，不易搞得清楚。因此，观在情况比超土改时复杂，情况不易 摸清楚，因为敌人是被伪装起来的，这是最大的困难。现在有了中央的方针政策，有《双十条》，只要把情况搞清楚，把假象区别出来，就有办法。问题就在于情况不明，真假难分，许多现象不知那个才是真实，许多现象不容易看到它的本质。过去工作失败，走过场的原因之一，就是没有放手发动群众，弄清真相，阶级斗争盖子未有揭开，根本没有从那个地方阶级斗争的实际情况出发，形式地、肤浅地按步走，真正的严重问题滑过去了，因此，很多汇报材料都是千篇一律的公式，不是具 体主动的阶级斗争。
开始发动群众，群众有着很大的顾虑，怕报复。凡是坏事，凡是吃亏的事就派到你头上，给小鞋你穿，严重的甚至还给你 戴帽子，进行斗争，他是你顶头上司，吃了苦也无处诉。所谓“官府在远，拳头在近。”搞过“四清”的地方群众也还是写匿名信。工厂、机关也不是没有这个问题 的。另方面过去一些运动虎头蛇尾，雷声大，雨点小，不彻底解决问题，一些人反映了问题，不仅没有得到解决，还受到打击报复。还有，现在同过去土改时不同， 土改对一进村就把地、富作为敌人处理，可以放手为群众撑腰。现在许多是人民内部矛盾，敌我矛盾开始未搞清楚前也是先按内部矛盾处理，就是结果不是打倒而是 团结，也增加群众起来的顾虑。因此，一开始群众对我们派去搞运动的工作团持观望态度，不敢轻易信任，我们依靠他们，他们还不敢让我们依靠。所以，要发动群 众，进村必须首先消除群众的愿虑，一定要以工作团的实际行动，表明决心，取得群众的信任。我们一举一动，言行是否一致，群众都注意观察。吃饭、住房等日常生活都有阶级斗争。进村和基层干部不要搞得太亲热，群众以为我们和基层干部是一伙，就不敢讲话。对基层干部阻碍发动群众，分离工作团同群众的关系的行为， 必须有高度的警惕。总之，进村以后，一切言行，做法，从有利于发动群众，为群众撑腰，有利于工作团在贫下中农中取得信任为原则。使贫下中农敢于起来反映情 况，这是运动的第一关。工作团可分两套人马：少数人去做干部工作，找他们开会进行教育，交底，打通思想，主要力量是去发动群众，做发动贫下中农的工作。发动群众的工作，一方面搞公开的宣传教育，读《双十条》；一方面搞秘密工作，扎根串连。公开与秘密相结合，但是要以秘密工作为主。这牵涉到读《双十条》的问 题。中央已着手修改《双十条》，但是还未正式发出来，还是宣读原来的，但要加以解释说明，总的精神，重点是放手发动群众要讲清楚，还有依靠基层干部，要说明，要具体分析，好的可以依靠，坏的不能依靠。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是运动的结果。只有依靠和发动贫下中农，彻底革命，团结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 农民群众，才有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的可靠基础。这些准备要修改的地方，都可以向群众讲清楚。对基层干部要交底，表明我们搞好运动和坚决发动群众的 决心，要他们经受得起运动的考验，自觉革命，并且明确宣布，不得阻碍发动群众的工作，如有破坏活动，以反革命论处。当然, 还要对基层干部表示好的愿望，热情帮助，说明只要下决心提高阶级觉悟，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都要团结的，但是有错误一定要改，一定要彻底革命，一定跟共产党走，采取坚决支持发动群众的态度。
现在阶级斗争的锋芒是什么？主要抓什么？既然当前阶级斗争的新形势、新特点是“和平演变”和反革命的“两面政权”。因此，我们社教运动的中心就应该解决这个问题，彻底弄清各个公社，各个大队，各个企业“和平演变”的具体情况。用不同程度和不同形式，把已经钻进来的，已经腐化变质的分子彻底挖出来；把那些犯有严重错误、正在演变的人挽救过来，再演变过去；对全体干部和群众进行一次深刻、生动的新形势下的阶级斗争教育。并且组成新的阶级队伍和革命化的领导核心（包括改正错误的人），树立一种新的领导作风，新的工作方法，形成一个新的政治局面。这样一个内容，应该从始到终，贯穿整个运动的过程，直到问题的彻底解决。
运动原来分为六个步骤，少奇同志说，公私关系不要作一步，不要和“四清”平摆。因此现在分为五步，把公私关系放在“四清”后期来搞。几个内容决不要孤立，分割起来，它是相互街接、互相交错，反复进行的。而且要反对脱离中心内容（解决“和平演变”的中心），脱离具体阶级斗争的实际情况，而机械地、形式地 按步走，解决“和平演变”的问题，解决阶级队伍和领导核心问题，要贯穿在运动的每一段。现在已看得很清楚，无论“四不清”问题，两条道路斗争问题，敌人复 辟活动问题，根本上都是从干部的蜕化变质、“和平演变”而来的。现在我们说要分几步几段，也就是要解决“和平演变”这个最中心内容，由浅到深，由揭露矛盾 到解决矛盾，由破到立的发展过程。因此，我们搞社会主义教育，分多少步也好，多少内容也好，但是必须紧紧把握住最中心的“和平演变”问题，抓住不放，从始 至终，反反复复地搞。把情况彻底弄清，把阶级斗争的盖子揭开，在充分发动贫下中农的基础上，在组织贫下中农阶级队伍的基础上，搞一个革命化的领导核心，树立新的作风，使城乡都出现一个新的局面，这不仅是解决过去蜕化变质的问题，而且防止今后蜕化变质的问题。过去的毛病，就是没有抓住这一条，一步步分割开 来，如解决领导问题，只是在“四清”那一步去搞，而“四不清”也主要搞经济“四不清”，这是不行的。事实上政治“四不清”往往要到对敌斗争才能解决，而搞 经济“四不清”仅“四清”公私关系也首先是解决干部的问题。总之，通过各个不同内容，不同步骤，把领导集团的“和平演变”彻底搞清。最后，搞组织建设，也是解决阶级队伍和领导核心问题。树立新的作风，搞生产规划，经营管理，则是建立新的制度问题，一定要把握主要内容，不要一段割开，离开中心内容。
运动不搞则已，要搞就要搞彻底，不然“夹生饭”、“半粒子”，成果不能巩固，而且还会产生打击报复，反攻倒算，反革命反扑。群众得不到运动的果实，相反 还要受害。最近中央要批转一个文件，说是湖南省益阳县迎风公社的事情。那里运动还是比较好的，但是由于坏分子没有得到处埋，结果发生公社书记组织全公社犯有“四不清”错误的干部，公开的猖狂地进行反革命反扑，向贫农进行反攻倒算、打击、威胁。所谓彻底胜利，就是要贫下中农，工人、群众真正起来，把坏分子、 蜕化变质分子挖出来，而且加以处理。如果坏分子没有挖出来，没有彻底处理，留下祸根，他们就会反攻，后患无穷。犯有严重错误的要使他改正错误，真正悔改 了，不然也会打击报复的。最重要的是新的领导核心要组织起来，上下左右的根子要追查出来，并且加以处理。根子不拔不行，不拔他们会反攻，观在已经有严重的 教训。一切坏分子，蜕化变质分子，都打算在运动中混过去，保存实力，保留一部分阵地，等到运动一过，组织反攻，运动不取得胜利就是这种前途，也就不能巩固 成果。
彻底胜利，巩固成果，光是搞一个基层单位搞好还不行，还必须解决上下左右牵连问题。例如搞了一个大队、公社，还有墟镇、商店， 以及机关等上层建筑的桩子不拔掉，运动就不能彻底，成果也巩固不了。根子问题，中央和刘少奇同志讲有两种，一是糊涂，缺乏阶级警惕、无意的、不知觉的支持 和保护了“四不清”的干部。譬如强调依靠基层干部， 这不成了代理人、保护人吗？这就是一个根子。当然这是认识问题。还有一种是有意包庇。这些都 是指具体的。有意或无意的，什么人支持了什么人。根子也还可以从广义上来讲。譬如我们现在的上层建筑不革命。这就是总根子。所谓舆论，冷空气问题，传统势力问题，官僚主义作风，这些不解决，就是把一个大队，一个公社搞好了，也巩固不了，项不住的。归根结底，只有彻底改造上层建筑，运动才能巩固。少奇同志 讲，在新的阶级斗争形势下，敌人搞“和平演变”和“两面政权”，所以能够得逞，就是因为我们不深入，不蹲点，只听汇报，靠报告来做领导工作，结果不是我们 领导基层干部，而是基层干部领导我们。不是我们改造“四不清”，而是“四不清”改造我们。我们只听基层干部的呼声，听不到贫下中农的呼声，考虑一切问题的 出发点，只考虑干部意见，不考虑群众意见。因此，只能代表少数人的利益，不是代表多数人的利益。毛主席讲，坚决站在百分之九十五一边，还是站到百分之五一 边，是一个最根本的原则问题。当然，如果基层干部是反映了贫下中农意见的，听基层干部的问题不大。但是观在矛盾转化了，基层干部一个方面，贫下中农一个方面。基层干部在很多问题上，不能代表贫下中农意见。这与土改、合作化时不同，现在是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革命队伍是不是变质的问题，基层干部的呼声和贫下中 农的呼声背道而驰。因此要解决这个问题，运动必须上下左右，在农村和城镇都要搞。看来，农村是基础、重点，先把农村搞清楚，城市才能搞清楚，农村搞不清， 城市也不能搞清，现在在城镇、机关、学校篡夺领导权的，很多是农村跑出来的地、富、反、坏。他们改名换姓，伪装积极，混进来，爬上去，混入党内，成了“接 班人”。现在讲革命接班人，搞不好很可能成了反革命接班人，阶级“四不清”非常严重，农村是汪洋大海，农村不清，城镇、工厂、企业、机关清不了。农村盖子一揭，各方面问题暴露了，上层建筑，城市问题都暴露了。农村同上边机关的关系也是这样，农村存在的问题，和上层建筑有联系，少奇同志讲，钻进来的也好，蜕 化变质的也好，都要找代理人，保护人，大队找公社，公社找县，公社一搞涉及到县，县又涉及到省，最后城乡大会师，革命就彻底了。当然，机关、基层、城市和 农村的革命是一个反复深入的过程。譬如，现在机关“五反”搞了一下，地、县“五反”搞了一下，先搞一下很有必要，不先搞一下，农村革命很难革下去。先搞一下机关，再搞基层，而基层一搞，必然暴露很多问题，势必要反过来再搞机关。由下而上，由上而下，由城市到农村，由农村到城市，反复一下就彻底了。根据少奇 同志指示，现在决定，集中力量搞一个县，全县农村、墟镇、机关、学校、托儿所、党政军民都摘。从省到县，大家都来改造一个县，一下子把上下左右的根子都挖 掉。如果农村大队、公社都搞了，县机关还是老样子，农村搞得再好，不出一年也会变的。因为这样的上层建筑还会产生“四不清”，产生“和平演变”。只要上下左右问题解决了，就有利于把革命搞彻底，有利于巩固。
解决了旧的蜕化变质的问题，“和平演变”问题，还要防止新的蜕化变质的问题。还 必须建立一系列的制度，培养新的作风，造成一个新的局面。一个县、一个公社，一个行业的领导机关，今后怎样工作，怎样彻底改变不蹲点，靠报表，不听贫下中 农的呼声，只听干部的呼声的作风，这些问题要解决。同时，还有两种教育制度、两种劳动制度，在哪个县搞运动，就在那个县建立，在哪个县的企业搞完“五 反”，就在那个企业建立。这是巩固胜利问题，是百年大计。还有民主集中制问题，干部参加劳动问题，经常的政治工作问题；这些都要解决，不解决，运动的成果 还是巩固不了。因此，这次运动不仅要按照彻底革命精神，把运动搞好，而且还要按照彻底革命精神，去考虑一系列的建设问题。具体说来，全省九个县，在运动彻 底胜利的基础上，真正搞好革命化了，再运用革命的原则把九个县彻底改造好，这样，对全省贡献就很大了。
…（本段略）
来源：中共广东省委办公厅机要室196 4.3.30．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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