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5-6-29 作者:[待确定]
我看很好,空前的好。有人说这么乱还好?好就好在乱上。乱就是矛盾暴露出来了,没解决就乱。矛盾暴露了,解决不解决?一种是死官僚主义不解决,如果我们要革命就非解决不可。北大有许多严重问题,有许多严重矛盾,主要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矛盾,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有多年的时间了。既有这么多问题,是暴露出来好,还是隐藏好?是认识了好,还是懵里懵懂好?我看问题暴露出来了,还是认识矛盾好。这是件好事,乱而后治,乱可以走向它的反面。北大这样一个重要的大学,党内干部思想这么分歧,怎么能不解决?解决了就基本不乱了,那时北大会有个大的发展、新的面貌。当然也可以说北大形势很坏,这么乱。那个学校没有两条道路的问题、两种世界观的问题?那个学校没有清政治、清思想、清经济、清组织的问题?都有,只是程度不同、形式不同,北大先暴露出来了。中央下这么大的决心,调了这么多的干部来。问题暴露最早最彻底,也许解决的也最好,比别人先走一步。所以北大形势很好。
北大组织工作队的目的:就是调查研究,解剖麻雀,取得经验。以后附加的任务很多,很有收获。暴露了这么多问题就是收获。正面经验是收获,反面经验也是收获。什么时候没反面经验,那有工作没反面经验?如只有正面经验无反面经验,那就不要一分为二了。错误的经验教训,总结后就是财富。部队行军时,侦察员探路总要走弯路,有时弯路走的比正路还多,这样大军才能不走或少走冤枉路。所以,试点单位的正反面经验都应充分估计它对党的事业的贡献。这次大家经过一次测验,自己评分,有五分、四分,也有二分,只要不是老二分就行。哪有人不犯错误,不栽点跟斗?我就犯过很多错误。使自己警惕的常常不是成功的地方,而是错误的地方。马克思、恩格斯是共产党的鼻祖,他们写共产党宣言,过了不久就发现有错误、缺点。国家机器要打碎开始不是这样写的,直到马克思死后,恩格斯还不断修改、补充。实际是检讨,他的每一个序言都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应付的。他们尚且一分为二,难道我们搞社会主义革命、搞试点就一点错误没有?如果是那样认为,那就是自以为是,骄傲自满,就不能进步。如果有人这样要求工作队也是不对的。我们只能按照主席说的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实事求是地总结经验,错了就改。中央批转的设计革命的报告也吸取了北大的经验教训。就是磐石同志在《二十三条》以前的错误也不能全怪他。他写了第一个调查报告以后,我批了组织五人小组,但没告诉他应注意那些方面,所以我们也有责任,中宣部、市委也有责任。以后一段对《二十三条》那样拒不执行,我们就不能给他负责了。如果所有的高校都按磐石的做法搞,你们看行不行?如果北大是资产阶级熔炉,那全国高校有几个社会主义熔炉?北大是资产阶级的学校,哪全国有几个社会主义的学校?我们关心的不是北大,不是陆平的问题。只是北大的问题,那顶多杀了陆平就行啦!问题是全国高等学校的问题。我讲陆平是好人犯错误,没讲量。这不是一个陆平问题,而是如何在全国高校进行四清的问题,北大是试点。因此小平同志很重视,你们的报告他都看了。因为全国有这么多的高校,有XX万大学生,怎么搞没经验。所以对北大试点的估计是有收获,正面、反面经验都是收获。就是在磬石的错误领导下,有的系搞的还好。磐石的错误,不等于工作队都错,有的有共同点,有的有某些共同点,有的当时就不同意,也有向上反映意见的,不都象磐石同志那样。
北大工作队有一段时间的主要偏向是一部分同志否定一切,漆黑一团。没有调查北大出了那么多毕业生在各地表现怎样?究竟好的是主要的,还是坏的是主要的?也没有系统地、真正地进行调查研究,就否定一切。抓住事、抓住人就斗。也不把事实搞清楚。现在总的应肯定北大是共产党领导的学校,不是国民党领导的学校。这一点工作队与北大的同志能统一。虽然北大有很多严重问题,学校中两条道路的斗争激烈。但一般说,北大仍是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北大存在很多严重的四不清,特别表现在政治和思想上。
清政治。北大两条道路的问题彻底解决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问题,兴无灭资的问题都彻底地、系统地完全解决了?如果是那样,九评的提法应该修改。我看那个学校也没解决,即使低标准、瓜菜代也不能把资产阶级思想说成是无产阶级思想。
清思想。就以党员领导干部、党员教师讲,马列主义世界观是否都彻底解决了?不见得。姑且不讲过去,就以这次运动讲,一部分同志就没完全把党的利益、阶级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在有关个人的小是小非问题上纠缠个没完。找他谈话言不及义,他考虑的不是党的利益、阶级的利益,而是个人利益。北大干部是教育年轻一代、教育共产主义接班人的。一个党的干部不是考虑北大总的问题,而是死扭在个人主义问题上没完,有时你撞我一下,有时我撞你一下,就结了不解之冤。大家在一起哪有不撞人的?共产党员头上那有不长角的?怎能对错误的事不提意见?撞人就有撞对、撞错了的。当然这种人在北大是少数,但这极少数人把水搅混了,在泥塘里洗澡,越洗越脏。这股歪风不打下去,北大的问题就不好解决。怎么解决呢?就是要以党的利益、阶级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有些同志对一些问题不是实事求是、调查研究,一分为二的办法解决问题,而是以主观主义、形而上学,烦琐哲学的办法去解决。这次运动证明一部分同志没树立辩证唯物主义观点;证明北大一部分党员没解决世界观问题、没解决个人和党的关系问题。这就是清思想的问题。
所以,四清不是没事可做,应该有什么清什么。很多问题要解决,不然前一段暴露的问题没意义,那样,工作队才是真的失败了。这次运动是一个战役,只打了一半,或者还不到一半,是胜利?是失败?还不能作结论。
我昨天准备报告时,原想说北大基本上走社会主义道路、基本上是社会主义学校。后来根据几位同志的建议,取消了“基本上”三个字。但北大不是没有问题。从最近7、8年看,57年反右时,在学生中反的较好,教职员、特别是教授中右派没放透。当时江隆基是党委书记兼校长,我曾叫宋硕同志送条子给江,要他放,但江不愿放。实际上保留了一部分资产阶级右派的阵地,以后他们仍在起作用,一点一滴地潜移默化,向外渗透。反右倾时陆平有官僚主义,又犯了斗争扩大化的错误,市委也有责任。困难时期又发生了翻案风,把一些不该甄别的也平反了,当然也有该平反的没彻底平反。这就把大是大非界限混淆了,就在一定程度、一定范围丧失了无产阶级的思想阵地。有的根本不够共产党员条件的也恢复了党籍,给歪风以一定的阵地。这是党内一部分思想分歧与无原则纠纷的根源。
总起来说,北大还是好的,但存在严重的阶级斗争。现在要防止的主要偏向是对问题的严重性估计不足。认为北大已万事大吉了,北大的社教运动不要化很大气力就能解决好。思想意识领域的阶级斗争是很激烈的。
采取检查工作、总结经验教训的办法、整风和批评自我批评的办法解决。在高校党员干部中,同样要用说服教育、洗手洗澡、轻装上阵、团结对敌的办法。有人说洗手洗澡不好听,那就用美国的提法:“洗脑筋”。那么多资产阶级思想不洗怎么办?有些人资产阶级思想根深蒂固。实际上洗手洗澡还嫌轻,要脱胎换骨。问题要看实质是什么,不能说洗手洗澡对北大不适用,特别要在政治、思想上洗一洗,至于洗什么你们考虑一下。当然要靠每个人的自觉革命,在此基础上互相帮助、互相批评。批评要区别对待,搞思想问题一般不要用大会的形式,根据历来的经验,大会副作用多,害多利少。这次四清,有些单位大会用的多了。当然问题都搞成熟了,大会还是可以用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同志,要考虑用什么方式,易于为对方接受。只要他愿意改,就要用治病救人的办法。对杨献珍、冯定等不仅上楼还上报。另一类虽有系统的修正主义、资产阶级思想,只要自己愿意检查改正,可以不上报,采取治病救人的办法。一般说,党员、干部对社会主义革命的思想是准备不够的。民主革命搞了那么久,思想准备比较充分,不仅有总的路线,而且有一系列的、具体的方针政策,因此,三年中消灭了蒋介石八百万军队。中国还有特殊条件,民主革命中犯了那么多“左”、右倾错误,这是历史的必然性,犯在那个人身上有偶然性。而社会主义革命,我们采取人民民主统一战线的形式。首先解决了官僚资本,然后土改、合作化、手工业合作化,这一来资本家就慌了,孤立了,因此敲锣打鼓地要求合营。他们投降,我们还不接受?资产阶级白天敲锣打鼓,晚上抱头痛哭,就这样经济上的社会主义革命就完成了。很多同志当时并不清楚这是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很多同志对社会主义革命思想准备不足,资产阶级以为合营后就完了,无产阶级专政可厉害。57年资产阶级提出要轮流坐桩,搞了个猖狂进攻。61—62年又反复了一下,“三和一少”、“三自一包”当时很有市场,如果我们同志们脑中抗毒素强,为什么有那么多市场?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思想是准备不够的,所以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非搞不可。有些人脑中有资产阶级思想,多数人经过说服教育可以改,只对顽固不化的要整。总之,非改不可。只要改造就会成为好人,要允许人家犯错误,允许人家革命,如夏衍,现在批评他,他能真正搞通,写个系统的检讨,我们寄予希望,对系统的修正主义思想还是采取治病救人的方式,一般同志思想认识上的问题可用小会的办法,个别谈话的方式,和风细雨来解决,因为好多人是属于认识问题。
社教运动的目的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都是共产党员,是同志,不是一棍子打死,不采取王明的办法,而是团结——批评——团结,在马列主义基础上的团结,在党的原则基础上的团结,不是无原则的团结,没有党的原则为基础,是团结不好的,更不能在资产阶级思想的基础上来团结,这一点很要紧。有些人用党外打笔墨官司的办法,用我们对修正主义的办法,对同志不能这样。我们与修正主义是敌我矛盾,但采取的还是人民内部矛盾的办法。
听说北大有这样那样的话,不能解放思想。现在北大思想很乱,9人小组成立后有很大进步,走上了轨道。磐石与许立群当组长的区别,说不大也不大,都是副部长,说大也大,一是按自己的一套办事,一是执行中央的政策。现在思想混乱有些已解决了,但还有长期不能解决的矛盾,有拒绝批评的挡箭牌,如有人说我就怕打击报复,其实这是挡箭牌,怕人摆事实讲道理,也有些工作队员说,我们是来革命的,怎么批评我?这是是非问题,无论是谁只要有错误就该批评,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真理是客观的,是历史的必然性,你听也要听,不听也要听。这是自由与必然的关系,只要一解放就没有包袱,这样就解放了。你为什么怕人批评,问题是正确和错误的问题。把党内分成一部分人批评别人,一部分人被批评怎么行呢?主席在真理面前也平等,任何人犯错误都要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如顽固不化,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还打击不得?灭也可以,兴无灭资讲了多少年了嘛!不灭资本主义思想怎能救人,所谓打击无非是批评,听不听由你,思想问题你硬不听谁也没办法,一脑子资产阶级思想留着干什么,又不是财富,要搞储备,你自己应打击嘛!别人帮你打击还不好?所以不能以打击报复来堵人家的口。这次北大批评人的同志中,有的59年被批评过,这次是不是也算打击报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党内怎能有批评?还是坚持真理、随时修正错误比较主动,这是毛主席总结了多年的经验。什么洗手洗澡不舒服那就洗脑筋,上楼不舒服就上报。谁说当了工作队就无权批评你,谁说校党委就批评不得,这不就成了特权分子了,党内有些人就想当特权分子,最后总会被打倒的。一个人批评自我批评的态度如何,是党性的一种表现。当然我不赞成打击报复,只反对以此作借口。要畅所欲言地弄清大是大非问题,弄清两条道路问题,使北大造成一种又有民主又有集中,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的局面。北大有些分歧,好多年弄不清,一提就吵架,列宁批评过这种好争论者。对现有的争论,先弄清大是大非问题,先解决那些成熟的问题,有些问题没解决就搁一搁,大是大非问题解决了,小是小非就容易解决了。具体办法:校党委对过去的工作作个检查,作个提纲挈领的基本总结,不必求全求细,也不要一下开大会。先分头征求同志们意见,成熟后到大会上通过一下,取得认识上的基本一致,一部分人有意见可以保留,但行动上要执行决议,少数服从多数,将来用实践来证明正确与错误,在这基础上解决你们的团结问题。不弄清大是大非,不取得基本一致,北大就无法团结。系一级也这么办。总支一定要有个坚强的又红又专的领导核心,否则学校办不好,这问题江隆基时未解决,陆平也没解决,这是陆平的缺点之一。红就是德。通过这次清理,实事求是地解决领导核心问题,先校党委而后系,而后一般同志之间。至于一般同志间的相互意见北大很多,59年反右倾扩大化,61年翻案风,这次批评有对有不对。现在一谈就讲个人问题,引不到学校大是大非问题上去,所以一般党员都首先检查自己。现在有些人是两个合二而一,人家的全是错误,自己的全是正确。首先把自己思想认识上的错误弄清楚,不要对人马列主义,对己自由主义。否则北大的问题不能解决,特别是挨过批评或批评过人而现在还有意见的人,应先检查自己,然后再开展相互批评。这股歪风不搞是扭不过来的,北大有些人自以为是,而不自以为非,上脱离毛泽东思想,下脱离工农兵,这就是有资产阶级思想在作怪,有阶级异己分子在里边作怪。所以先自己检查,这是针对自以为是而来的。先自己检查,然后相互批评,把过去的纠纷系统地解决,对犯错误的同志要一看二帮,这样就比较容易在原则基础上达到团结,如自己有错误不检查、不革命,那只好别人来帮你革命。共产党、先锋队把水搞得如此混,如何能团结、领导7亿人民。北大有上万个学生,是培养革命接班人的,党内思想这么混乱怎么行。党内永远要实事求是,大是大非一定要搞清,自己有错就自觉搞清,就自由了,否则别人给你搞就是必然,自由与必然自己选择。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首先要有纯洁的党性,把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去掉,否则批评与自我批评都搞不好,工作总结也做不好。一个共产党员没有党性还行?不仅要有党性,而且要有纯洁的党性,一是把非无产阶级思想去掉,一是遵守党的纪律,毫无党性的人只好请他出党。
《二十三条》规定,四清结果要落实到建设上。设计革命离开了设计实践怎么行?学校也如此,政治上大是大非的清理一般不应离开教学,一般应通过教学实践体现出来,不属于教学上的大是大非也非搞不可。所谓政治挂帅就是挂教学的帅。中央有个设计革命的文件,设计队伍XX万人搞的还比较好。毛泽东思想挂帅,政治挂帅,四个第一,都要从设计实践中体现出来,文教单位也如此,至少最后要落实到教学实践上来。政治是灵魂,教学就是躯体。现在办教育的人不去听课,不看讲义,也不找学生问问,怎能知道人家讲的是什么?高级党校党委副书记讲了那么多修正主义的东西,师大学前教育有12处引的赫鲁晓夫的话。前一段工作队最大的缺点是没抓教学。学校里,唯心主义、蒋介石、希特勒的课可以开,事物是矛盾的统一,只有在矛盾中才能掌握它,但不能挂羊头卖狗肉,不能把唯心主义说成是唯物主义,不能把修正主义说成是马列主义,共产党领导的学校不能让人随便放毒,腐蚀青年一代。百家争鸣,你鸣我也鸣,谁说你讲了唯心主义就不能批评,批评了才有争论。中宣部、高教部、学校党委对教学本身的问题缺乏系统的调查研究,这样怎能保证不是资产阶级的熔炉?一定要搞讲义,否则他讲什么你也不知道,没讲义怎能贯彻主席的春节指示。总之,政治要和教学结合,政治再多,没体现在教学上就没挂好帅。
重在表现是主席说的。重在表现就是列宁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否则就要把很大一批知识分子搞出来,这是个战略方针,过去讲团结90%,现在讲团结95%,就是把地、富、资产阶级子女都包括在内了,这是这个历史阶段的特点。如把剥削阶级子女都轰出去,那就是孤立自己。马克思、恩格斯是什么出身?恩格斯除了出身外,还有个成分问题,列宁的出身也不好。一切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子女,只要他坚决拥护党,为社会主义服务,就要按重在表现来处理问题。重在表现不是历史上、出身上的问题一切不管,历史上犯过错误只要不重犯就不要老翻,家庭出身对一个人的思想是有影响的,有阶级烙印,有的还有决定性影响,不能完全不注意,但重那个?要重在他的表现。实践不是看一时,而是长期的表现,长期表现就是他的一张鉴定表。
有人说,这与阶级观点有矛盾的,其实,这正是阶级观点,团结最大多数人,这是最大的阶级观点,这是对所有的人最大的鼓舞。对出身好的也是个教育,可去掉包袱,轻装前进,努力改造自己,不搞特权阶层,这是个革命的主张,英明的主张,不是消极的统一战线。对共产党员也是一样,重在表现。工会、贫协组织要看成分,但也不是唯成分论。唯成分论是反动的,必须用阶级分析来看问题。唯成分论就要承认英国工党是革命的,赫鲁晓夫也当过矿工,法国、东欧等很多修正主义领导也是工人出身的。所以一定要站稳立场,用无产阶级观点看问题,依靠工人阶级,贫下中农,团结中农、城市小资产阶级以及资产阶级中愿意改造的人。无产阶级领导,工农联盟的统一战线,不是阶级观点是不行的,但还要重在表现。
要建立能坚持政治挂帅,坚持四个第一,坚持党的原则,能把教学工作做好的领导核心,要有德有才,有无产阶级之德,有能把事业做好之才。要破些格,提拔一些年轻的,把党的事业继承下去,抗战八年出了那么多干部,解放15年了,难道人才比过去更难出。现在不仅提拔新生力量有阻力,提拔老生力量也有阻力,有些人就是有个人主义,不服气,他们对自己的子女关心备至,而对其他青年就不是这样。北京老干部相当多,压了一批年轻干部,有人说那些都是年轻娃娃,入党十多年了,还是娃娃?这问题北大尤其需要,北大的缺点之一就是这个。每个系要建立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这是关键。
总起来说,北大要抓3个问题:抓大是大非;搞好团结;抓教学。北大的党员有2个问题,一是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挂帅不够,一是与工农兵结合少了。这是多少年来培养出的知识分子不够理想的原因。对个人讲,要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要实践于工农兵,不与工农兵结合,共产党员的修养怎么搞好。所以建议大家学习毛主席著作,同时与工农兵结合起来。至于具体如何结合再研究。
来源:《彭真在内部会议上散布的部分修正主义言论汇编》(内部资料,供大批判使用)中共上海市委办公厅革命造反队编印,196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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