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6-8-6 作者：熊复
熊复（记录稿，经本人重新整理，有所增删）
我是七月十一日接到中央决定我兼任新华社社长的命令的，但是，直到今天，就是说，过了二十天之后，我才同全社同志见面。我现在要承认，我犯了一个错误，我要首先向同志们作公开的检讨。
有好几个同志批评我长久不同群众直接见面，是官老爷态度，是老一套作风。我要在这里感谢这些同志，他们帮助我认识了这个错误。可惜，他们没有贴大字报，要是贴大字报就更好了。
这些同志的批评是完全正确的。我从七月十四日到社以后，就关在小房间里，层层听取汇报，直到现在还没听完。我不能责怪社文化革命小组的同志们，他们是从善意出发，诚恳地帮助我了解情况。我自己也以为，我抱着学习态度，听取社文化革命小组和分组的汇报，是为了要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取得发言权，以便跟上同志们的脚步，投入战斗。殊不知，这样做，就是按老框框办事，就是当官做老爷，就是把自己放在习惯势力的地位上。
这说明，我的思想还跟不上形势。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形势在全国发展的很猛很快，冲击着一切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可是我还是按旧思想、旧习惯办事。我因为生病休息了将近三年，许多事情不知道，也不理解，休息久了，当然就落后了。但是，我认为，问题还不在这里，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我的世界观没有得到很好的改造，因而跟不上毛泽东思想，还不能象工农兵中的先进人物那样，很好地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在革命实践中学会革命。可是，我生活在全国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处身在新华社的文化革命的具体环境中，还是受旧思想，旧习惯束缚，还是不能自觉革命，还是走了高高在上、脱离群众的老路。
有了错误就承认，就自我批评，就认真改正。这是毛主席所提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五个条件之一。毛主席说的，接班人的条件，实际上也就是今天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条件。我算是三八式干部了，我知道，要靠民主革命这个资本来过社会主义关口是不行的，所以，我不敢说，我自己已经具备了在社会主义革命时代做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条件，但是，我要说，我要同新华社所有革命干部一起，努力做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派。我有这个决心，同大家一起，在这场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骤雨中经受一切考验。我要努力改造自己的世界观，真正做到把毛主席的著作当作自己行动的最高指示。我要彻底破除一切旧思想、旧习惯、旧框框，在革命实践中改正自己的错误。我欢迎大家随时用大字报或其他方式，也就是当众当面，揭发和批评我的缺点和错误。要把问题提得鲜明，尖锐，有刺，使人感到又痛又痒，这样才能有效地帮助犯错误的人认识和改正自己的错误。
我和社文化革命小组常务会议的同志们，就我的错误得出教训，要立即改变社文化革命小组现在的工作方法，打破一切旧框框，就是说，基本上取消汇报，亲临各部处的前线，深入群众，参加战斗，直接了解情况，直接同群众一起商量讨论各种问题。社文化革命小组着重注意组织学习毛泽东思想，把党的政策交给群众掌握和运用，随时总结经验，以便使运动始终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正确发展。
我还要对弃里三同志率领的工作组讲几句话。弃里三同志告诉我，他们开了支部会议，一致拥护中央关于从大中学校撤退工作组的决定，并且要求批准他们也从新华社撤退出去。他们要我向大家宣布，在撤出以前，要求全社同志们对他们过去近两个月的工作得出批评。我认为，弃里三同志和工作组全体同志所采取的态度是正确的，是我们应该欢迎的。对工作组的工作如何评价，从弃里三同志起到每个组员，在工作中有那些缺点和错误，都请同志们提出意见，放手批评。中央宣传部已经同意工作组从新华社撤退，但是，要他们下来听同志们的批评。什么时候，大家认为批评够了，没有意见了，就让他们走。
在这里，我要附带告诉大家，张海涛同志在传达北京万人大会实况的会议上，曾经说弃里三同志率领的工作组同派到大中学校的工作组还有所不同，他们的成绩还是主要的。有的同志批评张海涛同志的讲话是划框框，是堵了群众对工作组提意见的嘴。张海涛同志在另一个会议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赞成张海涛同志这种自我批评的态度。
还要提到谢平仄同志和他率领的几个同志的问题。有的同志问，他们为什么在七月中旬悄悄地走掉了？据我所知，他们是陈伯达同志下命令，要他们回到马列主义研究院参加自己单位的文化革命运动的。
现在说一说，我们社的文化革命运动究竟怎样来搞？同志们提出这个问题来问我，我要老实向同志们说，关于这个问题，我的发言权还很少很少。毛主席说，要甘当群众的学生。我现在就是你们的学生，你们就是我的先生。不只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今后究竟怎样搞，你们比我明白。你们了解情况，我不了解。你们在新华社内生活，而且生活了很久，是从内部来观察一切，我现在基本上还是从外部来观察新华社。你们搞了两个多月运动，受到了锻炼，擦亮了眼睛，我现在还只是走第一步。所以，新华社的文化革命运动今后怎样搞的问题，我是要向你们请教的。
我们大家都听了刘少奇同志、周恩来同志和邓小平同志在北京大中学校革命师生代表大会上的讲话，都知道一斗、二批、三改是大中学校在当前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所要完成的三大任务。有的同志问，这三大任务对新华社适用不适用呢？事实上，你们用实际行动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们用大字报揭发了以吴冷西为首的前编委会和前党委会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行，你们揭发了吴冷西、朱穆之、缪海稜、邓岗、穆青、石少华、彭迪、肖希明、王飞、王毅之、王天章等当权人物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行，你们还在各部处揪出了一批牛鬼蛇神，包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以及严重腐化堕落、蜕化变质的坏分子。你们帮助党从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右派分子手里，从以他们为核心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手里，把无产阶级对新华社的领导权夺了回来。可不可以这样说，我们社的运动，先是在陈伯达同志直接领导下开展起来的，后来又在陶铸同志直接领导下继续发展起来的。我们运动的方向始终是正确的。虽然有工作组，但是基本上还是全社同志自己起来革命，运动开始后，很快就实行了无产阶级大民主，经过选举成立了领导文化革命运动的权力机关。可以说，我们的运动一展开就执行了党中央和毛主席关于放手发动群众的方针。我们的运动自始至终都要贯彻执行放手发动群众的方针。这是坚定不移的。我们集中力量打击了和打击着一小撮反动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并且首要的打击目标是对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总之，是用大字报、大鸣大放、大辩论的形式，做到了大揭露、大批判。在运动当中，当然也揭发了不少属于人民内部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要放到运动后期去处理的。从揭发人民内部的问题来说，虽然在个别单位发生过群众斗群众的现象，但是，敌我矛盾的性质和人民内部矛盾的性质，大家还是看得明，分得清的。说到群众斗群众，我相信同志们会同意，这种现象是不好的。派到大中学校的工作组所犯的错误，就是放过斗争目标不斗，而去挑起学生斗学生，结果打击了真正的左派，打击了群众的革命积极性，这是方向性的错误。
我们社的文化革命运动，今后还要朝着实践所证明的正确方向继续发展。只要坚持放手发动群众的方针，就一定能够完成一斗、二批、三改的任务。一斗，还是斗那些反动的资产阶级分子，斗那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首先是斗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大家所说的黑线黑帮人物。这种人的特点，不只是有一贯的系统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行，而且有反党的阴谋活动，结党营私，招降纳叛，阳奉阴违，欺上瞒下，耍两面派的手法。正是这种人，对于我们党，对于无产阶级专政，是具有最大危险性的人，是睡在我们身旁的赫鲁晓夫。要把那些受黑线黑帮影响较深，说过一些错话，做过一些错事，但还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人同黑线黑帮人物区别开来。二批，就是批判那些反动的资产阶级学术“权威”。我们这里也有，有新闻学的“权威”，有国际问题的“权威”，还有摄影艺术的“权威”。要批判的是政治上反动的家伙。就是说，他们在政治上也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要把具有一般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人同这些政治上的反动家伙区别开来。三改，就是改方针，改制度，改工作方法和工作作风。先要破，然后立。斗就是破，改就是立。可以边破边立，也就是边斗边改。方针上，我们已经在改了，已经把宣传毛泽东思想当做全社的根本方针了。还有制度上，工作上的改革，可以把存在的问题和矛盾揭出来，把改革的设想和方案提出来，大家议论。这恐怕要放在斗批阶段基本结束之后来搞。至于斗和批，过去主要是使用大字报这个武器，现在就要进入开大小不同斗争会和批判会的阶段。要把斗争会，批判会和大字报密切结合起来。是不是可以这样做，把各部处的牛鬼蛇神，都交给你们各部处去包干，由你们去决定怎样斗，怎样批。可以排排队，看看那些要斗，那些要批。性质还弄不清的，也可以先批后斗，就是说，先开批判会，弄清问题性质，然后再决定是否开斗争会。前编委、前党委的当权人物，也准备第一步分批分别交给有关的部处，由你们去斗，去批；然后，第二步再根据情况提到全社大会上来斗，来批。总之，以斗倒、斗臭、批透、批深，彻底解决问题为总的原则。究竟怎样揭，大家可以辩论。一切问题都可以开展辩论。比如怎样才能斗倒斗臭，批透批深？开斗争会要注意那些问题？开批判会又要注意那些问题？都可以通过辩论来取得一致的意见。现在，各大中学，辩论的风气就很盛，很好。有许多不同意见在那里争论。谁是谁非，最后总是由谁最能掌握和运用毛泽东思想来判定的。我们要大兴辩论之风，要向革命小将们学习。总之一句话，我们一定要把本社的文化革命运动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有同志要我讲讲这次运动中要注意的政策问题。其实也用不着我来讲，《红旗》杂志和《人民日报》社论已经讲得很多了。我只在这里简单讲讲有关政策问题的一个重要原则。政策问题，确是很重要。毛主席就说过，人们的实践，特别是革命政党和革命群众的实践，没有不同这种或那种政策相联系的。不是实行正确的政策，就是实行错误的政策，不是自觉地就是盲目地实行某种政策。在政策问题上，我相信同志们都知道，只要掌握毛泽东思想的一个总的原则，就能很好地、自觉地掌握各种正确的具体政策。各种具体的政策是用来区别对待各种人、各种社会集团和社会阶层的。总的原则，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这就是坚决依靠革命的左派，不断壮大和发展左派队伍，争取和团结中间派，经过运动达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包括那些犯了一般错误的人，甚至包括那些犯了某些严重错误，但还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右派分子的人。我们的运动所要打击的对象，只是极少数的坏人。在全国，总是好人多，坏人少。在新华社，也是这样，好人多，坏人少。在这次运动中，完全可以活用毛泽东同志在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提出的原则，也就是二十三条中的一条，即把干部分成四类。第一类是好的，第二类是比较好的，但有缺点错误，可以经过批评改正；在一般情况下，这两种人，好的和比较好的，总是多数。第三类是问题多的，也就是犯有严重错误但还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的人，包括那些除了本身的错误问题之外还对这次运动抱有错误态度或恶劣表现的人，这类人要经过严格的批判，要公开承认错误。第四类，就是各种各样坏分子，首先是这次运动所要打击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右派分子。对于坏分子，对于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党的政策是，要充分揭露他们，斗倒、斗垮、斗臭他们，肃清他们的一切影响，同时，只要他们低头认罪，彻底交代，脱胎换骨，重新做人，还是允许革命，给以出路的。如果执迷不悟，拒不悔改，那就只有永远当反面教员的下场。我相信，全社同志都懂得怎样按照接班人的五个条件，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做无产阶级革命派。也懂得怎样团结大多数，孤立极少数，直到通过运动达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目的。同志们都知道，放手发动群众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这是毛泽东思想中的两个极其重大的战略原则。不执行这两个原则，任何革命运动是不会胜利的。我相信，全社同志一定能够在这次文化革命运动中，活学活用这两个原则，使我们的运动取得完全的胜利。
我现在要来说点个人的感想。新华社在以吴冷西为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右派分子的统治下，烂到这样惊人的程度，是出于我的意料之外的。我原先只知道，吴冷西接替邓拓当《人民日报》总编辑之后，主席对《人民日报》工作还批评过好多次。吴冷西却同邓拓一样，阳奉阴违，拒不执行主席的指示。特别是自从《解放军报》根据林彪同志的倡议，开展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宣传以后，《人民日报》一直对毛泽东思想的宣传采取极其恶劣的消极怠工态度。现在我才晓得，新华社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所受到的破坏程度，比起《人民日报》来，还要严重得多。最近，新华社有一个参加《人民日报》记者团的记者到人民大学去了解情况，受到那里革命学生的包围。人家问他那里来的，他说是新华社派来的。人家就说，我们不信任新华社。为什么不信任呢？宣传毛泽东思想本来是新华社天经地义的责任，可是，长时期以来新华社在吴冷西等人的把持下，同样宣传毛泽东思想采取怠工和抵制的态度，直到发生“四·一六”事件，竟然堕落成为前北京市委主要负责人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帮首脑的工具。现在，事实证明，主席对《人民日报》的批评，是完全适用于新华社的，说新华社与《人民日报》还有所不同，是根本错误的，是严重抵制主席指示的一种表现。现在事实还证明，要是没有这场文化大革命，要是全社同志不起来闹革命，新华社这个党和人民的耳目、喉舌，简直可以变成资产阶级阴谋家实行反革命政变和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威力真是大极了，把新华社存在的一切“老大难”问题都挖出来了。今后，怎样把新华社改造成为真正的无产阶级通讯社，成为真正向全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宣传毛泽东思想的强大工具，就靠我们把这场革命闹下去，闹到底，闹个透，闹到把一切牛鬼蛇神都肃清，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目的。
同志们，这就是摆在我们全社革命干部和工作人员面前的光荣而严肃的政治任务。
说到闹革命，我要向同志们介绍北京大学附中一批革命小将令人十分感动的事迹。他们写大字报，大讲造反有理，说造反就是毛泽东思想。这对不对呢？是对的。毛主席说过：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他们引证毛主席这句话，大讲特讲今天要造修正主义之反的道理。他们说，谁搞修正主义，谁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们就要造谁的反。他们受到工作组的反对，工作组对他们组织了围攻，一下子就是五千张大字报，还给他们戴上了反党的帽子。尽管这样，他们还是无所畏惧，坚持斗争，决不后退。后来，中央文化革命小组支持他们，说他们是真正的革命派，他们才翻了身。有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叫彭小蒙的，在北大万人大会上，即席发表演说，控诉北大工作组组长张承先。她说，学校这个天下，就是要由我们工农子弟、革命干部子弟来坐。她说，给我们贴五千张大字报没有什么了不起，就是贴五万张我们也不怕。她还指着张承先鼻子说，你为什么怕造反怕得要命？如果是合乎毛泽东思想的，我们当然不会造你的反。如果你不合乎毛泽东思想，我们就一定要造你的反。你们看，这批小将革命立场多么坚定，革命风格多么高尚。他们真是毛泽东思想哺育下成长起来的很好的革命接班人。他们敢于革命，敢于斗争，是天不怕地不怕，敢想、敢说、敢做、敢闯的革命小将。不管你是谁，资格有多老，职位有多高，只要你反对毛泽东思想，他们都不把你放在眼里，都要起来造反。造反有理论，是完全合乎毛泽东思想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要造资产阶级的反，要造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反，要造修正主义的反。那里是资产阶级专政而不是无产阶级专政，那里是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当权，而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当权，那里是搞修正主义，而不是搞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就要造反。这是防止修正主义、避免资本主义复辟的百年、千年、万年的大计。造反就是革命，群众自己起来革命，没有什么框框，搞得轰轰烈烈，有什么不好，好得很！
现在，对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有两种根本相反的态度，根本相反的路线。一种态度和路线，就是“敢”字当头，提倡一个敢字，就是敢于斗争，敢于革命，敢于揭露一切牛鬼蛇神。这就是要始终贯彻放手发动群众的方针，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让群众在革命运动中自己教育自己，自己去识别香花和毒草，自己去掌握和运用党的政策，来提高自己的觉悟水平，锻炼自己的革命意志，增长自己的革命才干。相信群众，就是相信党，相信党中央和毛主席在群众中的无比威信，相信毛泽东思想由精神变物质的伟大威力。毛泽东思想是革命的锐利武器。拿起这个武器，就能站稳立场，擦亮眼睛，明辩是非。拿起这个武器，就无所畏惧，不怕大字报，不怕大辩论，不怕乱。拿起这个武器，就敢于站在运动的前面，鼓励和支持群众揭露一切牛鬼蛇神，也鼓励和欢迎群众批评自己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另一种态度和路线，就是“怕”字当头。有了一个“怕”字，就畏首畏尾，失魂落魄，怕大字报，怕大辩论，怕乱。这实际上就是怕群众，怕革命，怕引火烧身，怕群众抓住自己的什么辫子。这样一路怕下去，就一定会滑到资产阶级立场，走向革命运动的对面。老实说，象新华社这样，由吴冷西之流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者，由他们来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全社同志起来闹革命，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共产党宣言说，无产阶级在革命中，失去的只是自己脖子上的一条锁链，而得到的却是全世界人类的解放。我们也可以说，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失去的，只是吴冷西之流强加在无产阶级通讯社身上的资产阶级统治，而无产阶级得到的，却是夺回了自己应有的阵地。这有什么不好，好得很！
上面讲到的对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两种不同的态度和路线，实质上，也就是两种世界观和两个阶级的问题。“敢”字当头，是从无产阶级世界观出发，从无产阶级立场出发，敢于打破一切框框，放手发动群众，按照革命群众运动的规律办事，一切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怕”字当头，是从资产阶级世界观出发，从资产阶级立场出发，怕人家革命，也就是怕革自己的命，怕暴露自己灵魂深处的资产阶级王国。这样怕革命，怕群众，什么马列主义都是假话，靠得住要出修正主义才是真的。所以，我们大家都不要轻视了对待文化大革命的态度这个问题。
最后，讲一点文化革命运动和日常工作的关系问题。听说陶铸同志讲了，中央很重视新华社的文化革命运动，也很重视新华社的宣传报道工作。要求在运动中妥善安排，做到革命和工作两不误，既要把文化革命运动搞深搞透，又要保证宣传报道工作照常进行。我原来还不晓得新华社的业务状况，现在才知道，每天各种文字的发稿在四十万字以上，每点钟一万七八千字，每分钟二百九十多字。真是一项十分繁重的业务。这种业务，以宣传毛泽东思想为纲，它就是为全国人民服务的，为全世界人民服务的，是符合我们党和国家根本利益，也是符合世界革命的根本利益的。象这样的业务，一分钟也不能停顿。我们一分钟也不能让全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通过新华社听不到我们党和毛主席的声音。正因为这样，我们要把自己机关的文化革命运动同大中学校的文化革命运动，在安排上和部署上要有所区别。大中学校，现在是，第一停课；第二给饭吃；第三就是整天闹革命，闹到实现教育改革才收兵。我们机关就不同，大家也吃饭，但是，不能放下工作不顾，也就是不能整天搞文化革命，而是要妥善安排，劳逸结合。我看，每天顶多用半天的时间，有的单位还不能用到半天时间，来搞文化革命。总之，把革命和工作对立起来是不对的。应当是，以革命促进工作，使工作做得更好。同志们，最近毛主席号召全国工农兵学商，都要实行革命化，都要在本行之外兼学别样，都要学农、学工、学军，都有批判资产阶级的任务。《人民日报》社论指出，毛主席在这里提出的伟大思想，就是要把各行各业都办成亦工亦农、亦文亦武的革命化的大学校，办成共产主义的大学校，也就是办成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我们新华社的全体革命干部和工作人员，也要积极响应毛主席的这个伟大号召，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从根本上改造新华社，把新华社办成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我们大家都要做到，不仅能拿笔杆，而且能拿锤子，能拿锄头，能拿枪杆，成为思想非常革命化、非常战斗化的新闻队伍。要做到这一点，最重要最根本的，就是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我们要永远突出政治，永远以毛泽东思想领先，搞好革命，做好工作。
同志们，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许多革命小将们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他们喊出了“一面红旗、一部红书、一颗红心”的响亮口号。一面红旗，就是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一部红书，就是把毛主席著作当作我们行动的最高指示，努力学习最高指示（原稿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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