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6-11-11 作者：陶铸, 李富春, 陈毅
陶铸、李富春、陈毅汪东兴：
今天毛主席接见了串联革命师生，今晚在中南海解决代表们的一些问题，我们专门请你们代表来，说明中央关心这件事。（介绍参加会议中央负责同志）陶铸、李富春、陈毅、谭震林、谢富治、刘宁一、周荣鑫、童小鹏等同志。
周荣鑫：
今天中央六位同志同大家见面，刚才汪东兴同志把情况向大家介绍了，文化革命深入发展，有很多问题向中央反映这是可以理解的，主要是采取什麽样的办法？现在怎麽办？原来有一个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秘书厅文化革命联合接待室，工作人员不多，外地来访的同志很多，这样就不能适合形势需要。有下面几个问题：
1、同志们反映问题。
2、需要解答问题。本来嘛，接待员不了解各地情况，但不答覆又不行，正在检查。
3、你们要见中央负责同志，要马上见，要立刻答覆，引起了很多的争论。外地来京师生要成立联络站，要宣传工具，接待站解决不了，影响了工作。你们到中南海西门，不答覆不走，要冲进中南海，前些天门都关上了。请同志们想一想，毛主席所在的地方，门都关着，这说明了做接待工作的同志接待工作做得不够，希望大家想个办法。
（冲进中南海之一员王富春同志检讨：我们千不该，万不该到中南海来胡闹，向解放军脸上抹灰，给李富春找麻烦。毛主席著作学得不好，忘记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请求处分。）
陶铸：
同志们用什麽态度来对待中南海的问题，昨天晚上我和周总理到毛主席那里去，毛主席批评我们，为什麽把西门关起来？怕群众吗？我们工作做得很不够，下午把大门开了。党中央和毛主席所在地，为什麽关门？下午发生了问题。王富春检查很好，不要给他处分。来反映问题都可以，来许多人向里面冲就不好。北门，西门都冲进去了，这不好。六个国务院副总理讲了这些问题，没讲清楚我们有责任。今天向同志们讲清，希望同志们支持。誓死保卫毛主席，这就是毛主席住的地方，你们一边说保卫，一边拚命往里冲，这叫什麽保卫！对毛主席工作不利，对全国影响不好，影响了主席的工作。过去没有讲清，我们有责任，今天斩钉截铁地和大家谈清楚，我想讲清楚大家也会拥护的。谁不拥护毛主席呢？有个别同志过去犯了错误，十一中全会纠正了。现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司令部。
遵义会议以来，毛主席始终是多数，多数就是多数，在这一个时期，尽管少数人不执行毛主席的指示，只是少数，得不到全党支持，很快被肃清，被打倒。党中央，毛主席就是无产阶级司令部。今天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需要到中南海解决问题，首先要到接待室。接待室尽管有错误，但它是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秘书厅主持的，是可以信赖的。有错误可以整风，作风不好可以改进，今天不改明天改，不称职可以撤换。什麽事情都请毛主席和林彪同志解决，这是不可能的。毛主席是最高统帅，林彪同志是副统帅全世界的事情都要管。总理是大事归他管，不能什麽事都找他，总理怎麽能有那么大的精力呢！是不可能的。接待室的任务是忠实地听取群众意见和向上反映，但接待室不能直接解决问题，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力马上解决问题。它听意见，反映意见，如果做不好就是失职。接待室就在他们三人周荣鑫、汪东兴、童小鹏领导下，党中央、国务院委托他们。更重要的反映给我们，我们不能解决的反映给毛主席，林彪同志，周总理，中央文革小组。经常在的就是我们六位和李先念。现在有些同志不信任接待站，连办公厅主任，秘书长也不信任，甚至对我们也不信任。都要总理来解决。那天见钱信忠，卫生部文革是我管，主要是材料问题，你们要材料是革命的，
新的卫生部党委要支持，材料问题发生争执的主要责任是卫生部。为什麽呢？因为中央有指示嘛！应当交给你们。说成反革命是不对的。一定要见总理，为什麽呢？就是因为十几天前中央指示卫生部工作很重要，我说钱信忠到目前为止不是黑帮，有缺点，有错误。现在看来讲早了，对运动有影响。我在医大检讨，北医对我不满意，一定要见总理。
应该信赖接待室，他们不能解决的，反映给我们，我们不能解决的，再反映给毛主席，林彪同志，周总理。你们不是接班人吗？看你们将来到中南海办公，也只能采取这个办法。来了马上就解决，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你们要求马上罢省委书记的官，这怎麽能马上答覆，我们也不能解决，只能由毛主席解决。（陈副总理插话：毛主席还是召开政治局会议，由中央政治局解决。）
如果真正是修正主义了，应该打倒，都是修正主义吗？有人说我是修正主义总根子，可我说不是。要信任以毛主席为首的司令部，司令部不能只有一个司令员，一个副司令员，还要有参谋长、副参谋长……我们在座的谭震林、谢富治、李富春都带过兵，我也当过政治部主任，我的时间最短，只一年多。我们要把我们解决问题的组织机构搞好，解决问题不是都能满意，有些满意，有些不满意。到中南海来希望很高，到中南海来是对的，但是不可能每个人都到中南海来解决。解决问题，主要靠自己革命的办法，依靠自己，依靠革命，依靠斗争，依靠群众。什麽国家有那么多民主？我们国家有最大民主，集会、结社、出版、示威、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大串联，这是其它国家所没有的。今年我快六十岁了，以前我们用铅笔写个标语都要杀头，上雨花台。现在你们要讲什麽就讲什麽，口讲，发传单，大字报，贴大字报贴到天安门、中南海。现在政法学院两千多名学生，七十多个组织，你们要组织什麽就组织什麽，只要是革命的。组织起来，就可以发传单，集会，游行，示威。你们要开什麽会就开什麽会，要在工人体育场开就在工人体育场开，要开到什麽时候就开到什麽时候。
你们不是在中南海外边开会吗？游行，几个人喊口号就是游行。示威，打倒谁就是示威。我不赞成你们到中南海来示威，到中南海只能反映问题，谁有问题还可以向毛主席控告。现在还可以用炮轰，只要有错误就可以轰，轰到最後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没关系。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大串联，毛主席给你们这样大的权利，有什麽不能解决呢？当然，革命现在还是有很大阻力的。有人受打击，来这里告状，我们接待室有责任派人送你们回原单位，保证你们安全和自由。总之，你们按毛主席指示闹革命，我们都支持。具体问题最後是回本地区去解决。我们分工了，山东、辽宁、江苏是我负责，安徽谢富治、刘宁一负责。
到中南海来，有很多不能得到满足的，要求得到支持，我们完全支持你们。革命不是很容易的，同志们主要依靠自己，不能光靠上级，要靠群众。我们可以办的，如果我们不办，是我们没尽到责任。同志们的问题，有些我们不能解决，你们现在来很多派，一派来要罢官，另一派来要复官，有的罢了三次复了官两次。你们去辩论怎麽办？你们自己发动群众大闹革命，依靠群众主动解决。到中南海来可以，要派代表，来了反映了情况就回去嘛！过几天打电话问问解决了没有？有些问题要经中央开会讨论才能决定。你们要斗争嘛！回去斗争嘛！发动群众，取得群众支持，才能取得胜利。总之，冲进中南海是严重的错误。今天，我代表党中央，国务院再讲一次，到中南海来是可以的，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中南海是党中央毛主席的所在地，是我们的心脏。我们工作有缺点，我们可以改正。希望今天开了这个会後，不再发生这种事。
李富春：
同志们，同学们，刚才陶铸同志讲话，我完全同意。我讲两点意见供同志们参考，一个是我们支持同志们任何革命行动，只要合乎十六条，合乎毛泽东思想。文化大革命是史无前例的，你们没经验，我们也没有经验。文化革命的方针政策是毛主席提出的，体现在十六条，<人民日报>，<红旗>杂志社论，希望同志们好好学习，在运动中锻炼自己，许多问题靠同志们在革命中学会革命，在游泳中学会游泳，经验靠同志们创造。
陈毅：
各位同志：我完全同意陶铸同志、李富春同志的意见。他们讲得很明白了，他们两位让你们根据他们的意见，检查你们自己的行动。
夜深了，工作很忙，我再补充两点：
我是搞外交工作的，每天与外国人见面，他们问我文化大革命怎麽样，我有责任宣传文化大革命，我讲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领导的，是史无前例的。外国朋友担心是不是很有秩序，是不是妨碍生产，地方工作是不是能进行？我讲，我们的文化大革命是有思想水平的，有组织的，有纪律的。我们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都在文化革命运动中解决了问题。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在中国扎根，传遍全世界。七亿人口参加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不可能没有缺点，但是缺点在群众智慧和党的领导下可以纠正。这样运动就能更顺利，更健康地发展，文化大革命就能进行到底。
文化大革命不是半年一年的事情，而是多少年的事情，革命的阶段论和不断革命论相结合，世世代代传下去。外国朋友愿在中国取经，我说可能有不健康的现象，可能有的行动要出轨，不可怕。
行军有时要掉队，打仗有时要打败仗。这一点是补充他们两位的意思了。我们的行动是不是符合党中央的十六条，是不是符合毛主席的教导，希望同志们很好地考虑。
一九二五年，我冲过中南海西门，我是四个代表中的一个，有大刀我们也冲进去了我从来没想到，我在这里当外交部长，副总理，没想到有人冲我，（陶铸插话：你们那时冲对了）我们那时冲对了。同志们，要很好的考虑，如果干革命，光相信自己行动是正确的，是革命的，这是不符合马列主义的，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这是主观主义的。刚才检讨的同志是很好的。我相信这同志是革命的。
你们是不是从反面考虑一下，我是很直说的。过去我常常因为过分相信自己，因而犯错误就更大，多想想就比较好，我是很沉痛地讲这个话。你们满怀希望到中南海来，是无可非议的，我们应该支持你们。你们也要考虑一下，为革命目的到中南海来要有个界限，不能要冲就冲，坐着不走，想见什麽人就见什麽人，不见什麽人就不走。列宁同志和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真理强调过份会变成错误了。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强调过份了，就过火了，就成错误了。有错误有缺点就要有勇气斗争，纠正了错误就变成正确的，这对革命有利。看见错误不敢讲，不斗争，就是机会主义，是对革命有害的。同志们考虑要用正确的办法纠正错误，才能达到目的；用错误的办法纠正错误，就会错上加错。我不评论哪个人，不评论哪个代表，哪个单位，我只是这样抽象地讲……（没听清）不用正确的办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办，这就不好。毛主席和党中央以及我们这些工作人员，除了文化大革命，还要对付帝国主义、修正主义，还要搞生产、冬耕，这些都是国家大事。要把我们都围在中南海解决问题，不解决不走，三十人不解决就串联三百人，还不解决就串联三千人，甚至上万人，这不是正确的办法。
我多年来犯错误，我有个经验，顾全大局的人能给国家有更大的贡献，能得到群众的拥护，不顾全大局的人，只看到那么一点点，就得不到群众的拥护，对革命不会有什麽贡献。要顾全大局，小局和大局之间，要照顾大局。你们二十几个单位来多少天了，对你来说是全部，对全国来说是局部，要大道理管小道理，千条万条，要照顾全国，全世界的大局。我们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几十年来最照顾大局。我给别人讲，他们说我合稀泥，折衷主义。我的话没错，在文化大革命中顾全大局贡献就大，要破私立公。我的意见可能有片面性，你们可以批，愿接受同志们的意见。
谭震林：
同志们，同学们，职工们：陶铸、李富春、陈毅同志的讲话我完全同意，我不重复了。今天很晚了，到会的代表同志一定会很好理解。我有一条建议，你们回去以后，要向其它同志们讲，向外地同志们宣传。今天的问题是以什麽态度对待中南海的问题，本来这是不存在的问题，大家都提出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如何对待中南海就不存在这问题了。你们冲，不怪你们，责任在我们，总理讲了一次范围小，这次你们二十多个单位，九十多个代表，通过你们让大家懂得这个道理。中南海是毛主席所在的地方，是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所在的地方，许多事情要到这里办，大家要注意这个问题。解决问题要派代表来，通过接待室。因此不要占领那个接待室。你们占了人家接待室，办公也办不成了。你们想想全国有多少个单位，公社生产队七十多万个，几十万个工矿企业，他们都有大大小小的问题，都跑来了就不得了吧！要派代表，不要把接待站的办公室占了，要让他们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很好地为人民服务，协助各个单位很好地搞文化大革命。希望你们回去向同志们讲清楚，让全国各地都懂得这个道理。誓死保卫毛主席！
谢富治：
没有什麽话好讲的，我赞成四位同志的讲话，刚才讲的小道理服从大道理，大道理管小道理，这个话我很赞成。文化革命是大道理，凡是符合毛主席思想的，符合十六条的，那么我们就支持，支持这个大道理，支持革命。我个人也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学习改造锻炼自己，向革命的工人，农民，革命的师生和工作人员学习。我们在阶级斗争中，就是一面学习一面改造，我们这些人都是毛病比较多的。小道理服从大道理，文化大革命是大道理，刚才大家讲到：“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泽东思想！誓死保卫无产阶级专政！”这是一个大道理。毛主席在中南海，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光辉照耀全世界，以前在延安，现在在中南海。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誓死保卫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专政的司令部在中南海。不管你是哪一位革命同志，我们都要誓死保卫中南海，毛主席，党中央，因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司令部在中南海。
最近有一次北京的红卫兵会议，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要保卫北京的重点（单位）特别提到中南海，北京大，中学校的红卫兵是很清楚的。最近有几次出现了冲进中南海的北门和西门，这责任在我们，我们没给同志们讲清楚，不怪你们。
今天讲得很清楚了，大家派人来告状提意见，完全有权利，是合法的，我们有义务，我们支持符合毛泽东思想的，符合十六条的一切革命行动。违背这个原则的我们不能支持。你们有权利，我们有义务，你们反映的情况是合法的，中南海不能冲，没有经过批准，谁也不能进中南海，不仅不能冲，也不能装扩音器，就是周围集聚成千上万的人也会影响在中南海的总司令部的工作。这个事情已跟同志们商量，这个不能破。千条万条要服从大道理，服从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泽东思想！誓死保卫无产阶级专政！服从这个大道理，不能冲进中南海，有问题可以写信，可以告状。我们支持你们的革命行动。党中央所在地不能随便进来，要有个好的工作条件，希望同志们遵守这么几条。
我这个人没有知识，没有水平，是向你们学习的，我们很坦率，有什麽都讲了。讲错了就批评嘛！
刘宁一：
我完全同意以上同志的讲话。我很高兴的看到你们，谈一谈怎样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主席。仔细的想一想这两句话，这里的工人同志。机关干部，革命师生，我是做群众工作的，如果要检查缺点错误的话，我首先检查这错误。
我们现在知道，世界革命的根据地是中国，世界革命的中心是北京，世界上被压迫的人民认为毛主席是中国人民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也是世界人民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全世界人民都眼望着北京中南海，大家都在学习毛泽东思想。我们处在中国，直接在毛主席领导下革命和建设，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全世界人民尊敬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崇拜毛主席，我们应感到非常的幸福。因此，我们应该认识这个问题，大家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工厂、机关干部同志们，要学习十六条，运用十六条，贯彻十六条。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中，形势很好；工业搞得好，农业搞得好。工厂、机关干部同志们，大家都在内，要好好的学习十六条，一论，再论抓革命促生产。如何进行一斗，二批，三改……只有按毛主席指示办事，才能使我们国家永不变色，使我们的工业，农业搞得更好，更好，更好！我们要坚决执行我们自己的口号，我们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想大家会同意上述意见，通过你们向所有的工厂、矿山、企业、学校、机关来宣传。现在我建议同志们和我一起站起来向毛主席宣誓：（全场起立）
誓死保卫党中央！
誓死保卫毛主席！
陶铸：
提了很多条子，不一一回答了，分给在座的由各方面负责人去解决。
同志们，我今天就讲一讲对中南海抱什麽态度。过去没有和同志们讲清楚，责任在我们，我想讲一讲同志们就会赞成的，全国革命的人民也会赞成的。毛主席是七亿人民的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这样关系同志们，昨天毛主席又接见了外地革命师生六个多小时，今天又接见了一百五十万，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身体很好，我们大家很高兴，这是全国人民的幸福！全世界人民的幸福！我们有责任保护我们伟大的领袖。我们相信大家会接受我们建议的。刚才陈毅同志讲得好，是感想，是看法，供同志们参考。总的讲，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好得很，同志们闹革命，闹得很好，我们完全支持。毛主席号召大家闹革命，我们坚决支持，我们做好工作，更好地配合同志们闹革命，我们有这个责任。许多具体工作没有跟上，我们改进，你们可以批评，可以贴大字报，但是不能冲进中南海。
有些具体问题我们就不谈了。有个条子谈到了广播学院，就谈谈这个问题。广播学院同学要到广播大楼里去，有些方法，有些行动没有经验，不妥当，不允许。不是什麽革命不革命的问题，都是要革命的！我再宣布一下，革命越彻底越好，但是不是所有的机关都要开进去，我不赞成占领机关这个做法。你们可以开会嘛！中南海，人民大会堂，钓鱼台（迎宾馆）、广播电台、新华社、外交部、公安部、法院、检察院、国防部，（陈毅同志插话：外交部）你们都不要去！所有的机关都可以批评，你们不要接管机关，我的建议请同志们考虑。刚才讲的地方一律不要去，尽管我们工作有许多错误和缺点，但是主张不来中南海是十分正确的，不去这些地方不影响你们革命嘛！
“抓革命促生产”，这是毛主席的方针。有人说<人民日报>社论（指<抓革命促生产>）“比修还修，比混蛋还混”，当然这是个别人的事了。革命和生产不冲突嘛！抓革命促生产嘛，搞革命可以把生产搞好，搞革命停生产是错误的，光搞生产不搞革命也是错误的。
我们原来讲中学生不来，後来规定按十人来一人，加大学生才二百多万人，现在就有八百多万。步行串联很好，不影响交通。今年我国粮食增产了，抓革命促生产，人民干劲很大，生产搞好了，干革命更有劲嘛！有些人往我们脸上摸黑，说我们妨碍生产。应该指出，不能影响生产闹革命。学生可以向工农群众宣传十六条，帮助学习毛主席著作，向工农学习和工农相结合。
希望同志们好好地研究研究<抓革命促生产>。
（这时，广播事业局递个条子，提到广播学院学生占了广播事业局。）
现在不是革命不革命的问题，只是个方法问题。同志们是革命的，哪来的那么多反革命。有些行动，由于没有经验，你们年轻是不恰当的，但不是革命不革命的问题，都是革命的，只是方法不对，我不赞成去占领，这方法不对！不一定要去占领嘛！革命越彻底越好，不要去占领，不占领也可以革命，派代表去谈，提意见都可以嘛！中南海，人大会堂、迎宾馆、广播大楼、公安部等，不要去，那里任务很重，广播担任向全世界传播毛泽东思想的任务，一刻也不能停，不要去占领。
生产问题，抓革命，促生产，是主席思想，不冲突嘛。抓好革命，就促了生产，光抓生产，光抓革命都不对。现在北京接待了八百万名次，这好嘛，但也要有个底，现在步行，接触就更广了，运输也不紧了。工人农民不要离开生产岗位，学生也不要去串连，要相信工农群众能自己革命，宣传去可以，但不要去干涉！
来源：一九六六年北京化工学院《红色宣传员》战斗组、北京经济学院无产阶级革命团、北京市东方红印刷厂革命造反联络处、化工部化学工业出版社印刷厂联合汇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参考资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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