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6-8-28 作者：云南省委第一书记, 阎红彦
云南省委第一书记、阎红彦同学们、教师们、职工们：
今天我们省委的几位同志来，主要的是想听听同学们的一些意见。今天听了很好的意见，我想还有更好的意见没有发表，时间还长，文化革命是要进行到底的，有意见总是有机会发表的，毛主席是要把文化革命进行到底的，哪个也逃不脱，象我们省委是逃不脱的，这是肯定了的，如果是牛鬼蛇神，不光同学们要炮轰，工人们也要轰，农民们也要轰，毛主席也要轰，毛主席不容许牛鬼蛇神来统治一个地区、一个部门，同学们总是有机会来讲这个问题的。同学们提了许多问题，我没有时间，也没办法来一件一件答复，我主要是根据我记的来讲。
当前形势很好。我很感谢清华大学的那封信，不管它的内容如何，总是轰动起来了，当然内容我不一定完全赞成它，但是这个精神好嘛！这几天，在好的形势下，出现了意见分歧，我觉得这是完全正常的，如果我们是一个意见，那也就没有什么讨论的了，也就没有什么锻炼的了，也就不能够发动群众辨别是非了。我们要打倒敌人，还要锻炼自己，如果都是一个意见那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我觉得意见分歧完全是正常现象，因为革命嘛！就是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嘛。有这样的情况就会有各种意见，这完全是正常现象，我们并不怕这种现象，我们应该有这种现象，我觉得现在形势很好。但是我们在领导这个运动上，还有很多错误。象同学们提出来的，指出来的，我们这几天也确实有时候掌握不住了。譬如我们的省委嘛，是个办公机关，我们想把接待室移一下，使我们能够保持工作，因为许多部都在里面，现在好象也不好办，搬不动。这个来啦，那个来啦，现在也没有办法，是这个情况，但我们还是想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另外，大字报的管理、辩论的秩序，我们还没有经验。但这个我们还想大力的调整，地方是不是能调整一下？使各个部门能够恢复工作，另外将这段管理大字报的经验整理起来，这不是怕贴大字报乱，而是能够有个好的管理，大字报贴在什么地方，怎么样保管，现在有的大字报贴在外边被雨淋掉了。那天我来看大字报，工学院的同志给我提了个意见，很好，说为什么有人在我们大字报上贴个牛鬼蛇神？我说这个不对嘛！不应该嘛！各贴各的嘛！我是同意他的意见的。我们还没管理好，是不是一下就能解决得了，我们是想尽量解决这问题，类似这样的问题还有一些。我们的接待干部，也要把接待工作认真的当作一件大事来做。形势很好，我们领导这个运动缺点很多，错误也很多，我向同志们承认错误。我们应该认真的把它领导起来，但是现在没有领导起来，但你说完全没有领导嘛？那也不是，就是没有领导得很好，我向同志们承认错误。
我想讲几个问题：
先讲讲省委是不是正确？《人民日报》社论上也讲了，党中央就是党中央，地方就是地方，中央正确，不一定一个部门一个地区就都正确。联系到工作组问题，有人说，省委派来的，省委正确工作组也正确，不能那样推嘛！那样推还有什么说的？还是按照中央讲的，中央就是中央，中央正确，但是中央设立在各个地方的机构，譬如一个地区的、一个省区的党组织是不是正确？那就不一定。主要的一个鉴别看你是不是执行了中央的，执行了毛主席的没有？没有其他鉴别的。只能拿这个来鉴别，你执行了毛主席的嘛，就是正确，你没有执行嘛，就不是正确。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来测量一个地区，一个部门党的机构是正确与不正确的问题？没有其他标准，只有毛泽东思想这个标准。我说主要是这个问题，你执行了毛泽东思想嘛，就正确，没有执行嘛，就不正确，或者你完全执行了？我们不敢说。别的省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知道我们云南省委，你说是完全正确，那是根本不对的。顶多说基本正确，或者错误还很多，只能这样说，或者说，基本错误。你说是完全错误，我是不承认的。说省委正确与否或者是基本正确，或者基本不正确，是要经过这次文化大革命考验的，但也不可能考验出一个完全正确、绝对正确来，过去也不是这样的，今后也不可能是这样的。顶多考验出一个基本正确，但是有很多缺点错误；还很可能是基本错误。所以，我们是要经过这一次考验的。怎么考验呢？就是象大家说的，要揭嘛，大字报、大辩论、大鸣、大放来揭嘛，揭的结果是正确还是错误，所以讲完全正确我是不同意的。当然你说是完全错误那就是牛鬼蛇神了，我现在还没有觉悟到那个水平。要在今后运动中间揭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这几天街上发生了很多谣传，同学们已经讲了很多谣传，天天打电话，又是这样消息，那样消息，不仅是昆明，各地区都有消息，这在运动中是很难免的，但是要辨别哪一些是正确的，哪一些是错误的，也很难。各种谣言都有嘛！我也没有办法辨别。你要叫我讲一天也讲不完，要大家来辨别哪个是正确的，哪个是错误的？如有人讲：“毛主席派火车来接我们来了，就是省委不叫去。”如果毛主席派火车来接，我们省委不叫去，那还叫什么省委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显然是办不到的。一个地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毛主席派火车来接都不准走啊！这显然是不对的，类似这样的谣传就很多嘛！
我们说，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但有人又提出保卫云南省委这个口号。二十三号那一天，这里有同学参加了那个会，二十四号我们就听到这个口号。我们就专门派人到云大给同学们讲，这个口号是不能那么讲的，是错误的。只能提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二十五号召开了一个各个大学筹委会委员参加的会议，工学院同学也参加了，大家听录音也听得出来，我是坚决反对这个口号的，这个口号是错误的，我是不同意的。二十五号我有个讲话讲了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只能那样说，正确与不正确是要经过考验的，考验的结果也不可能是完全正确的，至于说保卫省委，那没有保卫场。你揭发嘛，有什么保卫场？我们还是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我们大家都要共同保卫，我保卫，你也保卫。我不保卫，你保卫。你不保卫，我保卫。是革命的学生，革命的教师、革命的员工都是这个共同的愿望。这一条我们是很明确的。这个口号是云大讲的，我给云大讲了不能那样提，但是在同学中间，还有一些小娃娃、红卫兵那就多了。昨天我开了一天会提出无论如何要把这个口号纠正过来，谁晓得他还要怎么喊呀，乱喊一起。保卫省委这个口号是错误的。
关于“炮轰云南省委”的问题，这个口号是二十三号出来的。工学院的同学有参加的嘛，就是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口号，以前就没有听说过。“炮轰省委”，省委应不应该轰，我在二十三号那一天发言时讲了，如果是不执行毛泽东思想，应该轰，我赞成你们轰。讲的话还很多，将来放录音大家还可以听听看，那天大家都发言嘛，主要是同学们讲的多，我们讲的少嘛。就是当时出现这个问题，有很多人就讲炮轰是打不了的。我是号召你们轰，至于说轰得对不对，那还要看事实。你如果轰了牛鬼蛇神，就是革命的嘛！你没有轰牛鬼蛇神，一定要我承认是革命的，那也是不必要的。你轰就是了嘛！我对这个口号本身没有什么多少意见，也不必要说这个口号是反革命的。我只能承认你发现不执行中央的，不执行毛主席思想的，是牛鬼蛇神嘛，你就轰嘛，我赞成。我今天还正式的给大家讲，我赞成轰！为什么不能轰？轰的结果是牛鬼蛇神，你就轰对了嘛！不是牛鬼蛇神，也没有什么。但是你一定要说都是反革命，我倒不赞成。当然有一张大字报是这样讲的，“炮轰云南省委、炮轰西南局、炮轰全中国、炮轰全世界”，我就不赞成。炮轰也没有个原则了吗？我这也不是凭空说的，也不是谁喊那么几句话，我来讲这个问题，我是有文字根据来讲的，因为他写了大字报了。至于他讲没有讲什么，就不知道了，就是看这张大字报，我们就不赞成了。你炮轰云南省委可以嘛，你轰嘛！炮轰西南局，炮轰全中国，炮轰全世界，这当然我们就不同意了。但可以嘛，你贴了也行嘛，我们现在的红卫兵、青年人有雄心大志，可以炮轰全世界，所以我对炮轰就是这么个看法。我并不反对炮轰云南省委，这个我不是今天才讲，在二十三号就讲了，二十五号也讲了，那个录音上都有的，只要是不正确的都要轰。你不轰我轰，我不轰嘛，工人轰、农民轰，毛主席也要轰，这一次文化大革命是要所有人都要暴露的。所以炮轰的问题是不是这个问题。还有一些谣言，你们不要听信。今天有的同学提到二十三号，吐我的口水，我辟谣，没有这回事。有人问过，我都说没有这回事。当然在那个会上同学们很激动，气势凶凶，那个倒是有。你们听录音也可以听得到，说是叫我站起来呀，那个没有，我还是坐在那个地方，听同学们讲。就是嘛，就是那样的嘛！那一天的经过倒是个突然袭击，我们倒是不知道，有那么个会，我们是在召集地委书记会，因为我在北京参加了八届十一中全会，当然中央有许多规定向哪一级传达，我们那时正在开会，那个时候他们要我非去不可，我说：去就去嘛！十一点钟去，大概搞到下午三点多钟。我们事先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人召集？怎么开？我们也根本不晓得。要来哪个单位，电话也很多，问是不是省委召集会啦，我们谁也不知道，参加那个会的同学可以知道这个，我们省委没有打算召集那么个会，也不知道，是人家已经搞好了，通知我们去，非去不可，我们才去。至于说会场怎么样吐口水呀，那个谣言多了，我知道的谣言很多，还有说阎红彦的一切职务都撤销了，周兴又怎么啦，谣言很多，你跟谁辟这些谣去呀！有的说是跪下啦！确实没有，我是坐在那里认真的听同学们的意见。从那一天起，省委那个礼堂和那几个办公室我们就基本控制不住了。这个也来了，那个也来了，一直到现在还是这个情况。
照相的问题，是不是照了相？我们也不清楚。要不照么，就不照。录音是不是有？是不是不要录，记者是不是要，都可以考虑，省委那么个地方合适不合适，我是有点恼火，因为几个部门都在那里，你不要那个单位去，还不行，因为这个时间还长，我们想另外开辟个地方接待。
关于上北京的问题，二十三号那天我也有个答复。我在北京时讨论过这个问题，去北京都是自发去的。准去了，就去了。当时考虑个接见不接见的问题，这个也要求毛主席接见，那个也要求毛主席接见，怎么办呢？毛主席只可能有个大的场面，接见一、二次。不然这个省的也来了，那个省的也来了，还有那个县的，那个区的。我们云南交通又不方便，人家交通方便的，都去了。当时就是考虑这个。当时我们提了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要提这个问题？主要是报纸上一公布，我们省怎么办？当时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答复，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很大，全国大学生都去，高中生也要求去，甚至还有小学生也要求去，都想见到伟大的毛主席，站在毛主席的身边！当然大家都热爱毛主席，大家都有这么个愿望，当时我们提出：这样的情况怎么办，我们是有组织的去，还是自发的去，因为我们交通不方便，虽有火车，但也还不是那么畅通。当时中央的负责同志也考虑吃、住的问题。去的人都是住学校，有的学校去的人，比学校本身的人还多，他们既要搞运动，又要招待客人。周总理十八号有个讲话，说一定要把客人招待好！要好客，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吃饭、睡觉问题很多，当时在北京说，你们回去以后再答复，但突然来了个十八号毛主席接见。毛主席接见的消息，我是那天五点五十分，秘书把我从床上叫起来，说，新华社有消息，毛主席今天接见首都百万群众。我知道的时间和你们知道一样，又没有个事先通知，就是这么个情况。当然我们预感到我们被动了。说为什么我们西南没有人去啊？！云南没有人去啊？！我们还是积极向中央请示，后来国务院答复，叫教育部安排，告诉我们：大学生可以去，高中学生派代表，但是怎么去，还得统一安排，你们无论如何不能宣传，你一宣传都乱了，也不行！他主要是接待不了。我们省委正式开了会讨论了这个问题，究竟怎么去，因为我们省交通不方便，将来去晚了还要准备御寒衣服问题，走路问题，吃饭问题，这些都是问题。但恰恰二十三号，有的同学说：接到陈伯达的电报、毛主席的电报叫去，我们也搞得莫明其妙。那天你们有个同学说有个电报，念了几次电报，说陈伯达亲自讲的，中央也同意我们去了。在这个情况下，所以那天我说可以去，但要等着国务院安排。这样学校提出的问题多了，怎么去啊，那些人去啊？最近我们接到各县的电话、电报很多，说为什么只让全日制的去，不让我们半工半读的去，我们也是热爱毛主席啊！我们也要去。这个理由我们都是赞成的，但去我不敢保证都能见到毛主席，将来去了，我还劝同学们对这个问题不要过分要求，毛主席不可能天天接见啊！毛主席接见一下，那是向全世界示威！那天穿上军衣戴上“红卫兵”袖章，这是对修正主义示威，对帝国主义示威，对我们全国人民是一个很大的鼓舞。这个意义很大。所以我是可以保证大家去，但去了是否能见到毛主席不能保证。当然可以请求一下，但这是要毛主席定的。就是见不到毛主席，我们去参观、学习一下，这也很满足么！在主席身边参观参观，总是能学习很多东西。所以，非见毛主席不可，那也不一定么，这点我是向同学们做一点说服工作。热爱毛主席，想见毛主席这个愿望是非常好的，但是，毛主席没有时间接见，你们也不要灰心。当然能接见是好啦！昨天，我们已向北京问了一下，云南的同学究竟能不能安排去，他们都很急，我们的意见还是去。所以今天还想给筹委会商量一下，怎么去法。去总得分期分批去，我们还要搞文化革命么，另外交通也是问题。所以我们还是考虑开个会，与同学们商量。大学生都去，高中生选代表去，那天我答复了。若中学生都去，光我们云南就是十几万，还不算半工半读的，仅高中就有三万多，我们交通又不很发达，我们要从国家考虑，所以我们要开个会研究研究。
关于红卫兵的问题。红卫兵你们看报纸上始终都是讲这是自发组织，我在北京是知道有红卫兵的，还带回了一份材料，印发给了你们学校，但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组织，这是一个新的组织。北京创造了这么个形式，给毛主席那么一封信，毛主席主要是热情鼓励小将们那种革命精神。中央没有说要传达这个问题，我也没有责任传达这个问题。但我的意思还是想把这封信转给大家看一看，学校还是要组织。到现在我们还是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组织。前两天我们还在打电话到处问怎么组织，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答复，还没有认真研究这个问题。现在还没有个成熟的东西。但我们可以先搞，可以创造个经验。不一定等北京的经验，北京的那些学校，不一定都是正确。我们说北京正确，那是说毛主席正确，党中央正确。北京的北大还不是出牛鬼蛇神，北京市委也出牛鬼蛇神，还不是出问题，北京的许多经验也还需要我们来解决！但是，我们要支持群众自发的组织。究竟怎么搞，我希望我们自己创造经验。
另外，还提出一些问题，如×××问题，×××问题，这些牛鬼蛇神你们追么，我们也得追，中央也要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省委包庇这些人？后台老板是谁啊？这完全可以追，还有×××，还有没有上报的。上报总是要影响大的，能起消毒作用的。总之，我们赞成你们追，盖子未揭开的你们揭，闹革命么，毛主席号召你们揭么！
关于工作组的问题。我上面讲省委的问题时，基本上说过这些论点。有的工作组同志说：省委正确，省委派的工作组也是正确的，这就不对了。工作组确实是省委派来的，省委完全负这个责任。确实不是他们自己来的，是省委派的，至于说派错了，不对了，那当然是省委完全负责。至于说，省委是正确的，省委派的工作组也是正确的，对工作组有意见就是反对省委，这是不对的。没有这一条。党中央正确，毛主席正确，你不能说我们是党中央、毛主席派来的，我们也是正确的，当然也不是毛主席派来的都是错误的。工作组有的错误大，有的错误小，有的犯方向性路线性的错误，有的没有犯方向性路线性错误。方向性路线性的错误，有它的内容，比如，镇压学生运动，实行白色恐怖、镇压革命左派，这就是方向性路线性错误。有框框套套束缚了群众运动，这个省委应承担责任。因为我们派工作组总是有框框套套，你总有个布置。毛主席指出了这个问题，这错误完全是省委的。至于工作组在一个单位、在一个部门正确的多，错误的多，得通过具体事实来说明。
关于学生斗学生的问题。我们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问题，希望同学们多注意这个问题。我的意思，不同的意思当然都可以说，你光说一个意见还行？但无论如何不能学生斗学生，有不同意见，你可以辨论。现在谣言很多，有的说省委支持这个斗那个，省委是最怕这一条的。老实说，如果挑起这么多事件，省委怎么下台？省委不能这样做的，省委只能按毛主席的办，不按毛主席的办就要炮轰。一切要按照“十六条”办，”十六条”是指导运动的指针。省委说的符合“十六条”就听，不按“十六条”办，省委说的也不算。“十六条”是在毛主席亲自主持下制定的，是纲领性的文件。这就是最高指示。至于我们省委是不是真正把“十六条”领会好了，我们不敢说。但是我们要共同遵守。至于说在执行过程中有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那不敢保证，因为省委学的不那样好。总的不能离开“十六条”，你不按“十六条”办，我就坚决反对，造你的反。有人说：“十六条”是不是新的框框套套？这是毛主席指示，是政策，是充分发动群众的，这怎么能说是框框套套呢？不能把毛主席的指示看成是框框套套，至于省委规定不符合毛主席指示，瞎领导瞎指挥那是框框套套，是要反对的。因为你违背了毛主席思想。
我还要讲一下，学生不要斗争学生，要保护少数人的意见。要允许别人发言。校内是这样，校外也是这样。我就请求这么一条：不能以多数人的意见去压制少数人的意见，当然不同的意见可以争论，但无论如何不能斗学生，校内校外都不能斗。
最后让我们高呼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无产阶级造反精神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源：李原、明朗、王腾波、唐忠信主编《阎红彦同志讲话集》（1950·7-1966·11），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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