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6-9-26 作者:湖北省委
湖北省委书记处会议记录(摘录)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六日
张体学:少数派是两种情况,百分之九十九是人民内部矛盾,个别的是敌我矛盾,但先当人民内部矛盾处理。方法是坚决做争取工作,说服、耐心等待。对少数派一个一个的进行调查研究,从历史、成分上去分析。召集小型座谈会,听取双方的意见。他们人数不多,要成立红卫兵总部,我看不成立好。原则按十六条办事,一视同仁,大专院校自己讨论。另外,可以成立独立分队,但要在革委会领导下。
宋侃夫:做一段争取工作,可以不成立。
张体学:武医“敢死队”只有三个人了。对赵文成,不能斗争,二观察、三争取、四等待。这个人是小野心家。任重的意见,他们搞委员会,这个说服工作很大,……为什么对立?这个对立是他引起的,不是我们引起的。任重同志来信,观点我是同意的,他坐在北京看武汉,我们坐在武汉看北京,他担心我们处理不好。罗小海说是定时炸弹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王树成:他说有人出谋划策,挑拨南下学生和本地学生的关系,怎么能挑拨呢?
张体学:不存在这个问题。有的人,就是我们检讨一百次,也是不行的。
姜一:少数派总部能不能成立?最好不成立,成立就会对立起来。
杨锐:我们先做少数人的工作,
张体学:礼拜四上午开常委会,把任重同志的信考虑一下。任重同志意见要我们做主,他的意见是一个参考,这几天我摸情况。许多观点证明我们的对,连对赵桂林都当内部矛盾处理。小孩是机械唯物论,一边倒,要倒左边不能说个不字,要倒右边也不能说个不字。测绘、华工两个学校要接受其他学校的经验教训,包括正面反面的东西。武测、武大、武医是一个学生没有斗争的。还有一个重大问题,把张如屏、朱九思、刘介愚、尤洪涛二类偏下三类偏上的人弄出来清醒一下头脑,再检查检查。我给革命委员会打了招呼,分四种情况:武医是一种情况;农学院是一种情况;水利学院是一种情况;工学院是一种情况,对不同情况要采取不同态度。革命委员会主任原则是赞成这个意见,不要放在学校老顶牛。在学校一派人拥护,一派人要打倒他。名义上把他们搞出来集训,把他们的头脑清醒一下,再检讨。
王树成:我们报纸上报导斗争的方针,驳“怀疑一切论”,只能驳一下,不能再搞了,报纸一出就对南下人搞的,这样就抓住你了。他们讲的是几个老问题:(1)湖北省委对南下同学不欢迎,一直在纠缠,我们一直在做工作,一直不承认;(2)总是不检讨,光讲成绩;(3)老攻人家的缺点,你就是正确,他就是错误,我们说捍卫毛泽东思想,他说毛泽东思想是框框。现在又加上少数派,定时炸弹的问题出来了。这里说是拼命的欢迎了,那里说不欢迎。我们觉得工作不太坏,没有对立,没有发生冲突。
杨锐:体学同志能不能坐飞机去北京一次。
张体学:不说不要紧的。
王树成:任重同志的心情很看得清楚,一回讲要把他们斗倒斗臭,一回又讲要小心,他怕我们出问题。……
张体学:一句话,任重是关心我们,具体情况不(明?)了,而且这里的情况与那里不同。北京的好处,不找市委的麻烦,我们这里不行,一搞就到省委来了,搞得不好就是群众斗群众。他那里打死人没有关系,我们这里打伤一个就不得了的。任重觉得我们检讨不够。
王树成:我们不能脱离左派队伍,脱离了就糟了。不能看出谁对谁错就完了,就是匈牙利事件。我们这里知道谁对、谁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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