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6-10-31 作者：周恩来
周恩来我首先向你们问好！（欢呼“毛主席万岁！”）
向你们致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敬礼！（高呼口号）
同学们，战士们，我们本来在开纪念文化大革命的旗手、战士鲁迅的大会，开完了，你们的代表让我来看看你们，我来了。（呼口号）
你们的代表提出了半工半读的一些问题，我同外地同学谈过一些。我刚才看过你们的一封信，信上提的问题，上次同外地同学也讲了。首先回答，不论半工半读、全日制、夜校、业余学校，在我们中国，在社会主义国家，首先要实行的是什么教育方针？在文化大革命中实行的是什么方针？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讲了。（周总理让大家打开《毛主席语录》第一四二页，然后领着大家一起念道，毛主席说：“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这个方针，毛主席讲的一清二楚，毫不含糊，我们的青少年教育，不论哪种学校，教育方针都是一样，要在德、智、体诸方面都得到发展。我们要把我们的青少年培养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因为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无产阶级化的，最后要进入共产主义社会，而不是培养没有阶级觉悟的，不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那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教育方针，而不是无产阶级教育方针。在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把持教育时，不宣传这条方针。他是让青少年受封建文化，受资产阶级文化，再受无产阶级文化，这是和平共处了，这是不可能的。当然，毛主席的教育方针在学校也有影响，也不是说，就是一条黑线，没有红线。毛主席的红线起作用，但经常受到干扰。青少年红卫兵组织起来了，你们半工半读也组织动员起来了。
半工半读，毛主席早就提倡，毛主席在青年时期就提倡。但在反动的旧中国，这一理想不能实现，只有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才能实现。所以当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实行半工半读时，毛主席很高兴，一九五九年写了一封庆贺他们的信，但还没有发表。因为江西的教学内容，教学方法还有些问题，但基本上方向是对的。这样的学校在全国还有不少，但受到陆定一错误路线的影响，即使在半工半读学校里，毛主席的方针也受到影响。今年五月间毛主席给林彪同志写了封信，《人民日报》发表了一段，谈到无论那种学校，都要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搞文化大革命。军队要以军事训练为主，学一点工，学一点农，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在工矿方面、生产大队方面，也是如此。生产劳动都要学习，逐步打破工农之间、城乡之间，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的界限，把这些差别逐步缩小；同时也打破了文武界限，亦文亦武，全民皆兵。这是主席今年五月提出的更加完备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教育方针，防止修正主义，防止三大差别，加上文武四大差别，要逐步缩小这四个差别，也就是使我们青少年在受教育时就挖修正主义根子，防止资产阶级复辟，保证我们国家永不变色。
我们在文化大革命中的斗批改还在开始，因为现在还在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也就是斗学校和党政机关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文化大革命处在初期阶段，对半工半读学校来说，对放假闹革命的问题也还没有解决。我宣布过，半工半读学校和一般学校一样，也要放假闹革命。（鼓掌，高呼口号）为什么这样做呢？因为半工半读学校有许多并不是按毛主席的思想去做的，特别是企业设立的半工半读学校，他们是按学徒工来对待的。（鼓掌）我们的劳动工资有一定的定额，可是有许多企业，他们想增加定额，当然不准，于是他们就设法搞半工半读的学生，就成了临时工、学徒工了。每天工作八小时，刚才有个学生告诉我，有时加班加点到十个多小时，但是半工半读学生的待遇比学徒工还要差。因此他就超额完成生产任务。给你们的补贴比给临时工的还少，这是一举数得。这是你们写信，同我谈话我才知道的，所以我首先向你们学习。（鼓掌）但是我又宣布，半工半读学校也通通放假闹革命，这下子把他们的计划冲垮了。你们是半工半读学校我当然要按学校办事了。现在我正在研究，还没得出结论。既然是半工半读学校就要以学为主，兼劳动，兼学别样。现在闹革命，就得放假闹革命，补贴照发。（鼓掌）如果你要招临时工、学徒工另外招。（鼓掌）当然，计划要审查，是否需要招临时工、学徒工，如果学生有的家庭困难，可给他们优先选择，当临时工、学徒工，那就要临时工、学徒工待遇，这可由同学选择，那时就以生产为主，而不是以学习为主了。我还在研究，也许你们赞成或不赞成，可写信给我，如果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我就更欢迎（鼓掌）。要自己闹革命，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嘛！（鼓掌）
你们到北京来串联，他们不让来，当然这不对，我们通知他们不许克扣。但是，半工半读多数是中学，连普通中学共一千四百万，都坐火车也不可能。所以我们规定十人选一个，但实行起来困难很大，（呼口号）困难在什么地方？因为十个人选一个人，他都选自己（笑声鼓掌），这样就大大超过了十分之一。接待工作也就有了困难，长期下去有困难，得想个办法，因此，提倡长征式的串联（热烈鼓掌）。但仅仅是提议、号召，响应的还不多，还没想出办法解决具体困难。中央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困难（鼓掌），中央正在试点，摸点经验（鼓掌）。都要坐火车来不可能，因此要准备，在中央办法公布以后，实行徒步串联。（高呼口号）
目前还有两件事要同大家提一下，现在外地同学很多，每天还来，来的首要目的是见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高呼：毛主席万岁！）我们应该满足他们的要求。（热烈鼓掌）你们应该想一想，你们能够要求毛主席天天出来接见你们吗？不可能嘛！我们希望毛主席健康长寿！（众呼：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我们不仅希望毛主席身体健康长寿，还要……（此处几个字听不清）为中国和世界大事操心，并且希望毛主席出现在天安门上接见你们。（我们处在阶级斗争的环境中，我们是相信群众的大多数，但总还有个少数一、二、三吧！）（指百分比──整理者）他们是没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所以，我们既希望能见到他，又希望他健康长寿和安全。（众呼口号）怎么可能你们一来就接见，得有组织的接见，也不能天天来接见，要分期分批地接见，每天都有人来，不能天天接见。这个简单的加法你们都懂得的。（笑声、掌声）因此，第一、北京同学应先让外地同学见到毛主席；（众呼：毛主席万岁！）第二、要劝说外地同学分期分批到天安门。今天到会的北京、外地同学，各有二分之一，要按这个原则办。现在北京的同学很少，外地同学很多，所以北京同学在十五天内不要到外地串联，留在北京为外地同学服务。（掌声）现在要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保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两条路线斗争，首先是对群众的态度问题，是为群众服务呢？还是当官做老爷？要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那就学习毛主席的“老三篇”吧！
（众呼口号，总理要求等他讲完一起呼，他说：我的时间随时被你们拉走，你们到中央请愿，我听到了能不过问啊？）和外地同学交流经验，学“老三篇”，这是最好的为人民服务，因此半个月内不出去，当然以后出去。你们要为外地同学服务，组织居民为他们服务，给他们烧饭，当然这样也会影响外地同学的，特别是半工半读的学生，你们会劳动、能劳动，应该做出榜样。（鼓掌）
（有同学问：两条路线斗争怎么进行？人少了。）当然人多声势大，三个人就不能批判啦？我不相信。青年人思想变化大，不要怕人少，他们能在外地待一辈车呀？到外地串联迟早总要回来的，总要碰头的。有的革命左派说，那些保守分子出去串联，能好吗？走的时候是保守派。回来时是革命派，欢迎嘛！左派也不是自封的，要在群众斗争的实践中考验。
我们可以向你们宣布，学生闹革命放假至少要放到明年暑假。（热烈鼓掌）大概这个消息你们高兴了，还有十个月，所以不管在家里的，在外地的，搞斗批改要好好想一想，最好的串联是徒步串联。有人说走路耽误时间，坐火车一会就到了。我们长征剩下来的同志，如果意志不衰退，回忆起长征来是很兴奋的。（热烈鼓掌）想起长征途中群众诉苦的声音，怎能不感动！你们现在有四大民主──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有六大权利──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外加放假闹革命。（鼓掌）你们想一想，世界上有哪一个国家敢这样做？没有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能做出来吗？你们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鼓掌）四十年前五四运动的学生想起你们来真是幸福，当然这是毛主席、共产党给的。比起你们，我们当年是幼稚得很，你们的思想更高了。（鼓掌）
你们出去的第一步是调查研究，要有这样伟大的心胸，要宣传毛泽东思想，要把全国变成象林彪同志说的学习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想到这里，你们的心胸就会开阔，就是经得起风霜的，不是温室的花草了。
噢！讲得太多了，结束了。
让我们一起高呼口号：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来源：北京航空学院红旗战斗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首长讲话》（1966.11）；一九六六年北京化工学院《红色宣传员》战斗组、北京经济学院无产阶级革命团、北京市东方红印刷厂革命造反联络处、化工部化学工业出版社印刷厂联合汇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参考资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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