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6-11-15 作者：王力, 戚本禹
王力、戚本禹我同戚本禹来看望同志们，向同志们问好！
中央文革小组总是坚定地支持一切革命群众的一切革命行动，中央文革小组总是坚持相信群众，相信大多数。
现在我们看到全国各地工人动起来了，这是很好的现象，很好的事情。我们感到工厂要搞文化大革命是大势所趋，任何人都不能阻挡的。究竟怎样搞，还要听取意见，继续听取意见，向你们学习，争取迅速反映给党中央，迅速作出适合工厂文化大革命的搞法意见。我们坚决贯彻毛主席提出的抓革命促生产的指示，决不因为群众起来就害怕了，这我们坚决反对。我们反对错误地将文化大革命与生产对立起来。有人以抓生产为名来抵制文化大革命，这是完全错误的。以抓革命促生产压制革命，打击革命派；也有人假借抓革命来保自己，不管生产，这都是完全违背主席的指示的。听同志们讲，有人怕群众，不怕完不成生产任务。工人同志们对当权派的批评是多么一针见血，是多么正确。在场的大多数同志都关心革命又关心生产，各级领导都应充分估计这一高度的自觉性，认识到对国家的责任感。很多工人同志看到革命与生产的这种情况，都积极地想办法，妥善地安排，缺产的还补上。一切不相信工人群众的大多数，反对工人运动的错误观点必须批判，纠正。我们想和大家一起商量，到底怎样把工厂的文化大革命搞好，一定要按党的政策、按十六条办事，要把抓革命促生产的道理交给工人，应相信工人是会妥善安排的。大家充分讨论共同商量，一定会做出革命生产两不误的决定。不能再象学校那样，再犯包办代替，工作组那样下框框定调子的错误。
下面谈谈同志们提出的问题：
文化革命和生产的时间问题完全会适当地安排。有的同志提出：八小时生产绝对保证，文化革命用业余时间，大约三到四个小时，不占生产时间，同时又不影响休息。这个意见请同志们考虑。这是一般的安排，历次运动都是这样。工厂的文化大革命要按十六条，按文化大革命的决定，要相信群众，要信任群众。工厂中一定要抓住运动的大方向来搞，集中力量打击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一点还要强调。不许斗工人，不许斗一般干部，要集中力量打击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样就不能挑动一部分工人斗另一部分工人，挑动一部分群众斗另一部分群众。（一位工人说：他们目前就是这样！）这样做不对！是完全错误的！（工人说：他们借“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斗工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是对的，但是不能对工人。（一位工人建议：听首长作指示，先不要乱插话！）第一，我和戚本禹都是老百姓，不要用首长这个词来对待文革小组的同志，这里没有首长，这是第一点。第二，没有指示，而是同你们商量，问题的解决还要靠你们，我们的意见反映了你们的要求。（有人提问题，王力同志解答）矛头对工人这是不对的，转移了斗争的大方向。党支部向工人开炮，要斗争嘛！一定要掌握斗争的大方向，不准斗工人。
很多工人关心这个问题，很多工厂工人提出这样迫切的问题，这就是“十月五日中央军委紧急指示”是否适于工厂、机关？关于这个问题，中央还要发指示，紧急指示是适合工厂、机关的。在运动中不许挑动学生斗学生，要注意保护少数，凡运动初期被院校党委和工作组打成“反革命”、“反动分子”、“右派分子”和“假左派，真右派”的同志，应宣布一律无效，予以平反，当众恢复名誉。个人被迫写出的检讨材料，应全部交还本人处理。党委或工作组以及个别人整理的整他们的材料，应同群众商量处理办法，经过群众和被整人的同意，也可以当众销毁。要充分信任群众，不要怕群众，要敢字当头。除将群众在运动中检讨的材料交还本人外，另外将一切材料要全部的，不许隐瞒，不许转移，不许私自销毁，要当众销毁。（有人讲：他们不给）不给就斗争嘛！中央要有指示的。
许多同志很关心工厂中成立的许多革命组织，问我们的态度，我们的意见，这一点，我们应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规定，工人有建立各种组织的权利，怕什么？有什么害怕的。有人组织压迫工人，不执行文化大革命的决定的组织，他们自己承认自己，我们需要他承认什么呢？事实总是事实，有些问题按宪法办事嘛。同志们商谈另外建立组织，要注意保持工人的勤劳本色，不要专搞办公室，不要搞特殊的装备，不要搞财产的特殊。学生当中的经验我们可以学，但要注意，要适合工厂的情况，而且不要学习学生运动中错误的东西。我们为了革命是可以搞厂与厂的联合组织，用联络会，代表会这样联合起来、组织起来。这是斗争的需要，这是合法的嘛！在群众组织内部之间，按民主组织方式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斗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及肃清它的影响。在内部有不同的意见，有争执，通过民主协商的方式解决，不应这样打架而停工。（工人齐声喊：对！）
串联的问题：
在本市范围内，厂与厂之间的串联是正常的，是完全必要的。交流经验，互相支援。关于出去的问题，一般是不出去的。必要的原则没有什么规定，相信你们可以自己解决本地的问题，本地解决不了的再问上级。到北京来，在必要的时候是可以来的，大家是否可以同意这样的原则。（大家高喊：同意！）
关于学生到工厂去的问题：
认为学生与工人、农民结合是正确的方向，应该欢迎学生到工人中去交流经验，好不好？你们赞成吗？（齐答：赞成！）学生到工人中去，虚心做工人的小学生，向工人同志学习。宣传十六条，宣传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要全心全意地为工人服务。（到会学生喊：坚决支持！）住到宿舍中去要做艰苦的群众工作，适当地参加劳动。除劳动以外不要到车间去，要遵守劳动制度，保密厂和车间不要去。另外有什么经验和问题以后再商量。
关于《人民日报》的问题：
《人民日报》是党中央机关报，六月份已经造反变成革命的了。从总的原则来讲，应该支持、相信。第一是它的威信问题，第二是国际、国内的影响。另外，不对的，有缺点，有批评，有言论的自由。比如《再论抓革命促生产》，同志们提了很多意见是正确的，这是我个人的意见，也代表戚本禹同志的意见。《人民日报》许多问题不对是可以改正的，应当成人民内部矛盾。同时要积极要求改进，应支持工人，并改进工作中的缺点。编辑部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正确路线，要听取群众意见才能办好。
（有人问：平反是否适合文艺单位？）文艺单位更可以比工厂搞得凶一些，不好的戏可以停一停。什么问题并不是一定要找文革小组（中央），根据自己的情况办事，依靠十六条，毛主席的正确路线，相信自己起来闹革命。
关于农村，县以下中、小学搞文化革命的问题。还应请在座的同志们提意见，这个问题已到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掌声雷动）今天没研究，不能回答。要掌握十六条，贯彻中央军委的指示，回去自己斗争，相信一定能斗好，一定能取得胜利，相信能将文化大革命搞好。（有人问：来北京是不是革命行动？）你们不是已经来了吗？实际上已经承认了嘛！你们来北京反映情况，检举压制文化大革命的罪行，这是革命的。但是，不要大批地离开工作岗位，影响生产。应该有计划地派代表。具体情况要反映，解决要靠自己。上海的工人要赶快回去，联合起来造反。
我要解答的原则就是这些，下面是不是再由戚本禹同志讲几句。
我看具体问题你们还是依靠自己来解决。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有些工厂的领导，非常怕文化大革命，怕的不得了，象怕老虎一样的怕，（王力同志插话：怕字当头）就是想把它压下去，他们最大的一个理论就是生产，拿生产的大帽子压工人群众。实际上关心生产的是谁？是工人群众。你们刚才讲的嘛：“最关心生产的是工人群众，而不是那些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他们就是希望把生产搞坏，然后给我们施加压力”“文化革命小组，你看生产搞坏了吧！你看革命不能搞了，搞下去就不成了。”这是忘了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道理，忘了毛泽东思想最基本的东西，就是革命和生产的关系是革命领导生产呢？还是生产领导革命？
生产和革命，究竟生产怎么发展？问问历史。总之，有历史以来生产就是在阶级斗争中发展的，在革命当中发展的，没有革命，生产就不能发展。（群众：对！掌声）是不是，你们想想吧！封建社会几千年，地主压迫农民，生产就不能发展，生产就落后嘛！后来资产阶级革命就把生产力的发展提高到很快的程度。马克思讲过：资本主义的一百多年造成了生产力的发展比封建社会几千年还快嘛！那么资本主义是什么样呢？还是资本家压迫工人，所以搞社会主义革命嘛！你们看吧！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以后，生产力发展的多厉害呀！这些人是忘了历史，忘了最基本的东西了。中国解放以前，大家想想嘛，生产是怎么个情况？什么都是进口的嘛！旧社会搞了几十年，才搞了一个九十万吨钢，那么今天怎么样呢？今天你看看，我们的导弹上天了嘛！这不是世界上没有的事情吗？──用导弹来运核武器呀！那么精确地击中目标，这个在世界上还是第一次，外国人不敢搞的！（掌声雷动，高呼：毛主席万岁！）我们的钢的产量，我们的农业的大跃进，我们的大庆油田，这是怎么搞的？都是革命搞出来的！没有革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成绩！所以说，要是有人压你们说是革命就影响生产，你问他：你说现在生产是怎么搞出来的？这是很简单的道理，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东西，他们都不懂得。社会主义国家怎么建设，是有两条道路、两个路线的。社会主义革命成功以后，究竟怎么建设？苏联就是搞机械化，搞物质刺激，搞来搞去，搞了个修正主义。毛主席给我们提出了一个建设社会主义国家的道路。什么道路呢？就是革命化，就是搞革命化加机械化，而且这个革命化加机械化，还不都是折衷的，平起平坐的，而是革命化领导机械化。所以我们国家就能建设一个马列主义的国家，建设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如果不搞革命化，那么我们国家同样也要走苏联的道路，搞来搞去，搞个机械化，搞了个修正主义。只搞一化不行，也搞革命化也搞机械化，用革命化领导机械化，才能把我们国家带上社会主义道路。文化大革命搞什么？就是搞革命化，把革命化丢了，还搞什么生产？只有革命，把革命化搞好，生产才能发展。所以要“抓革命、促生产”。毛主席说：“政治挂帅”。政治挂帅就是革命挂帅，毛主席没说生产挂帅嘛！所以，他们要用生产压革命，压你们，你们就拿毛主席的理论来驳斥他们。毛主席从来给我们讲的是革命化领导机械化，“抓革命、促生产”从来是讲政治挂帅的。违反这个东西统统是修正主义理论，要批驳！痛驳！这是一个问题吧。革命和生产，我看你们要用毛主席的思想来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到处都是拿这个东西来压，好象他们怎样关心生产，实际上他们关心什么生产哪？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文化革命中我们看了很多材料，他们破坏生产。太原市纺织厂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那个党委书记，为了保护自己，挑动工人罢工，挑动保他的那一派工人罢工，他关心什么生产？
第二个问题就是王力同志刚才讲的大方向，我希望同志们很好地掌握这个问题。要革命一定要紧紧掌握大方向，就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大方向。大方向是什么？无产阶级革命干什么？一句话，就是造反！造谁的反？就是造资产阶级的反！造修正主义的反！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这就是大方向，要掌握这个大方向。我们的革命不是斗工人，也不是斗一般干部，而是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斗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斗那种家伙！这些人是一小撮，不那么多。大多数人是革命的，就那么一小撮搞资本主义的，搞修正主义的，但是这一小撮有很大的危险性，他们占据领导地位，不仅仅是你们工厂，就是现在工业战线上掌握领导权的也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你们可以调查去，那是大头头，还不是一般头头，是大头头！你们想一想，你们给你们工厂领导提问题，你们是执行他们的路线呢？还是执行毛主席的路线？你们不知道的话，你们到工厂里面去调查，到学生里面，学校里面。那些人以前是在工厂里推行修正主义路线的！文化大革命以后，他们怕文化大革命触及他的灵魂，就到工厂里去镇压学生运动。工厂这一镇压，很好！一镇压以后，学生就起来造他的反。学生光造他的反还不行，还斗不了他，就到工人里面去结合，这一下子可就把他轰下台去了。我讲的是谁，可能你们都明白。你们不明白，可以到学校去，到清华大学、轻工业学院、邮电学院、师范大学去，你们调查去就明白了。就明白你们工厂的文化大革命，这个斗争是整个国家反对修正主义的一个组成部分，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如果不把这个修正主义路线搞垮的话，那么工人阶级不能得到真正解放。毛主席解放了我们，将来他们上台以后，我们重新要变成奴隶。现在工厂里存在修正主义，有些人就是相当厉害了。我去过一些工厂，反对毛主席思想，反对大跃进，反对总路线，搞资本主义经济方针，当官做老爷。本来是革命的，由于当官做老爷，自己变为特殊阶层，工厂的特殊阶层。有的当权派──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个恶劣程度不比黄世仁差。你们看过黄世仁，看过《白毛女》吗？（群众：看过）那个压迫，对工人的压迫不比黄世仁差。我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收到了很多信，有的提个意见，就给人家开除嘛！有的就给搞成“牛鬼蛇神”强制回乡嘛！那当然，强制回乡的有很多是牛鬼蛇神，这是我们大家都很清楚的，但是很多借这个东西来整工人。
还有北京××工厂一个同志给我写信，就是因为他那个工厂的书记对工人提出不正当要求，那个工人拒绝了──是个女工，马上就开除。那个恶劣程度，我看不比黄世仁好一点，更坏。这样的人不反怎么行啊！不反的话，我们国家还会不变颜色吗？这样的人不反的话，我们的工厂就要变颜色，我们的国家就要变颜色，所以我们要大造其反！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文化革命以来，在有些工厂是相当严重的，学校里学生还比工厂好一点，在工厂里我看到一些情况要比学校严重得多。（某工人：现在我们一家子还没饭吃呢？）刚才这里也有很多工人，我们看到了许多材料。这个我们当然没有进行调查，我们也没有很大的发言权，我们调查清楚再处理。一方面要处理，一方面你们自己要斗争，自己去开展斗争，写大字报，斗大的字写在外边！（某工人：他们不给白纸！）不给白纸使报纸嘛！想办法嘛！不给纸一样革命，毛主席革命的时候也没多少纸，你们看延安出版的书都是黄纸的嘛！这些都不是主要因素，最重要的是你们的革命精神，你们的造反精神，要靠这个东西。所以你们斗争要掌握大方向，靠革命精神，靠革命造反精神。那么怎么进行这场革命呢？我们中央文革小组也正在研究这些问题，刚才王力同志也讲了一些意见，都是属于商量性质的，还不是中央的决定。
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可给中央写信，也可以提出你们的意见来，也可以批评。（群众：你们收得到吗？）收得到，你们直接写中央文革小组，北京中央文革小组，邮票都不用贴，就可以收到。（某工人：我给毛主席的信和给中央的电报，省委都给扣住了）你们可以打电话，电报，可以写信。主席的信是中央办公厅办，你们可以查问怎么处理的。写给文革小组的信，有的是给你们办了。比如今天王力讲的一些意见都是根据很多信件，很多意见来研究的，因为不可能每封信都给你们答复。搞革命怎么搞法，你们还可以考虑。我们还要再继续研究，研究好了以后，中央就会通知下去。（某工人：我们领导讲这次运动群众不是不斗，群众也要斗）革命的运动从来就不是斗群众的。（他就公开这么讲）这些问题怎么办呢？我建议你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一个一个地处理问题。我告诉你们两个方法：一个方法依靠毛泽东思想，错误的东西，你们能用毛泽东思想来批判，最高指示嘛！你给他念语录，语录本拿出来给他念，毛选拿出来给他念，你执行不执行最高指示？这是一个方法。第二个方法要依靠群众来解决问题。（某工人：把我们都解雇了，县官不如现管）是呀，这些问题怎么办呢？依靠青天大老爷行不行呢！没有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就是你们自己，掌握毛泽东思想的群众就是青天大老爷。你们依靠我们会得到失望。因为我们每天都有很多事情，不可能一项一项都处理，要依靠群众，依靠毛泽东思想。我给你举个例子，太原市我昨天也看了些工厂的问题，那问题拿哪儿也不好解决，他们自己组织起来就能解决。上海工人要成立团体，不让你们成立，有的几千人，有的上万人，轰起来了，闹起来了，解决了。
用四大武器发动群众，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依靠这些武器来发动群众、团结群众。如果你们不能团结群众，你们是个搞折衷主义的，宗派主义的小集团，变成孤家寡人，那么谁也不可能帮你们的忙。你们到这里几十次，一百次，也不能解决问题。你们到北京来干什么呀！来取北京的经，来取毛泽东思想的经，拿起这个武器来去搞革命。在革命当中会有很多阻力的，你们要有大无畏的精神。无非是这几个问题：一个是斗你们，一个是打你们，一个是把你们抓起来，一个是开除。这些问题，我看你们自己会解决，你们充分讨论一下，根据群众意见办事。这无非是把你们斗一下，开除一下，我看好嘛！对你们是个锻炼。这是越压越革命嘛！他不斗你，你怎么能革命呢？那舒舒服服怎能革命呢？对不对。（群众：对）不要怕他们开除你，无非开除嘛！还要一个是老婆离婚，是不是？（群众：大笑）这不要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嘛！你不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吗？能斗垮它吗？是呀！革命总是曲折的，总有困难，那有笔直的道路呢。你没看见天安门大街也不是那么直。你不信？测量一下！你们从上海、从浙江、从四川到北京来，那路上弯弯曲曲拐多少弯呀！那是一条直路吗？不要怕。马克思一个人的时候，我们的导师，一个人批判了资本主义世界。毛主席那么几个人，他组织了一个共产主义小组，组织共产党，把这么一个整个中国，把封建主义、帝国主义打垮了，把统治中国的发动势力打垮了。你们工厂嘛！革命再困难我看也不比中国革命更困难吧！还有毛主席领导，还有毛泽东思想嘛！还有那么多群众嘛！这个问题你们可以解决，相信自己的力量，这是从马克思到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的。你们要唱《团结就是力量》的歌儿，要团结起来。有了团结，你们就能解决一切问题。我们今天看到你们来了许多人，我看到都是青年人，老工人很少，我看这就是你们的弱点，很大的弱点。我知道工人在工厂里的地位，他的作用，你们不把老工人发动起来，不把老工人团结起来，你们想要革命？要依靠老工人，你别怕老工人落后啊！他们知道的事情可不少，他们要提出一条来就够你十条，你信不信？那他斗争起来，坚韧性那比你们青年工人还能斗争。
（有人问：我们单位里当权派说三十以上的人，不能参加红卫兵、赤卫队）那么你们就组织别的，不要组织红卫兵嘛！你们可以组织赤卫队，可以参加赤卫队，什么不可以！（鼓掌）为什么不能参加赤卫队？（插：有人强调文化大革命分期分批，这样说法对不对？第二，我们单位里没有搞四清的单位，文化革命搞不搞？）分期分批是总的来说，你们北京市，上海市，那工厂都搞起来了，怎么分期分批法？（笑）啊！他搞你们反革命分子怎么不分期分批？（对，鼓掌）现在要平反了，就要分期分批了。（插：四清单位搞不搞文化大革命？）四清跟文化大革命是一件事情，都是反对修正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四清搞得不彻底的话，还要补课，还要搞文化大革命。（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多数人压制我们少数人怎么办？）怎么办？你看怎么办呢？依靠你们做工作，如果你们有真理的话，就能团结大多数群众，没有真理的话，当然团结不了，那只能怪你自己。
（杭州××厂工人提了个问题……）我要是在你们工厂做工的话，我就不来了，你有那么多人，还来啊！还要到北京来找毛主席？毛主席的方针这么清楚，你们那么多人，如果有真理的话，那么多人你还怕。（插：不怕）那你来干什么？（插：杭州××厂工人谈了具体情况，并提出要工作队撤退，罢官）我教你们个办法，象你们这个工厂里有三千多工人，你们分几班？（插：我们有四千多人，分三班）三班制？你把三千多人分成三班包围省委。（插：可以吗？）可以包围的！（好！鼓掌）他不答应你们的要求，你就不走（呼口号：“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就跟他去喊这个口号。你到北京来是干什么的？（插：到北京告状的）告状啊！我看你们要向群众告状，要向杭州的群众告状。（插：我们没法才到北京来的）我看你们赶紧回去。（当权派把业余时间全部占去了，怎么办，我们可不可以安排时间？）你们自己安排，一个安排生产时间，运动搞革命的时间自己安排。
生产的问题，你们是要注意的。我们革命工人是最关心生产的，因为我们的国家生产是不能停顿的。关于生产，我刚才跟杭州的工人建议，你们要革命，包围省委也可以，但是你们要上班，生产要坚持，而且要把生产搞得更好，比他们搞得好！分期分批是总的来说，从总的全国范围来说，是分期分批，但是象你们杭州那儿，我看那个厂就是分到这一期，现在就搞。（插：这分期分批是党中央的指示，还是我们自己说的？）过去有个总的方针，这是有的，分期分批。但是北京这个地方，上海这个地方，它都搞起来了，你怎么分期？就是分的这一期嘛！你们要求分到这一期嘛！（插：根据你刚才的解释我们要求全面开花，不要分期分批）我刚才说过了，分期分批是中央的总方针，但是已经搞文化革命，你怎么搞分期分批？（对！）打你“反革命分子”有没有分期分批啊？你整我们工人有没有分期分批啊？（对！）但是有一些地方没有打，他现在没有搞起来，当然可以分期分批罗！你先慢慢搞嘛！如有些地区，象××地区它就是慢慢搞嘛！你的工厂已搞得热火朝天，你还分什么期，分什么批呢？分期分批是党的总方针，在对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来说，口号是“革命无罪，造反有理”，造反到底，就是胜利！文化大革命十六条讲的，要把生产搞好。至于你们什么时间搞文化大革命，时间怎么安排，由你们工人自己安排，刚才王力同志讲的，根据具体情况，自己安排，你们有问题实在要派代表，由你们工人自己商量，派那几个代表，那么这几个代表走了以后，他们代表所留下的许多工作，留下的生产任务，要由其他工人来完成。（对！）你们如果回去，不把生产搞好的话，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借此向革命小组施加压力，说不行了，生产搞坏了。那个时候，就给你们……，要坚定的相信毛主席的指示，只要抓革命就能促生产。所以我相信，你们只要把革命搞好，就能把生产搞好。我希望你们不要给他们一种口实，事实上，他们是最要破坏生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把生产搞坏，他们不搞生产的时候，你们自己组织劳工委员会，把生产管起来。（对！鼓掌）我们相信你们管生产比他们管得更好，（对！鼓掌）他们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整天享乐、腐化，还搞什么生产？他们不搞，你们抓起来，建立临时的指挥生产系统，把生产搞起来，生产是不能停顿的，一时一刻也不能停顿的。你们看生产象个火车，来来往往，火车要一停的话，马上就要碰车，不能停顿，要有指挥，没有指挥是不行的。
（插：我们是到北京告状的，他们不会说我们旷工吗？怎么办？）你们工人自己讨论一下，如果你们革命派不变成多数的，大家讨论，当然不算数，如果你们不能把群众动员起来，是少数、是孤立的，那么人家要怎样处理你就怎样处理你，你说是不是？我说不算旷工也不行，你们厂里也不能答应。我看最好的办法，依靠你们斗争，（插：对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当权派，我们群众能不能罢他们的官，撤他们的职，叫他们靠边站。）你说可以不可以？可以！这还用问我吗？（插：那为什么要经上级党委批准呢？）但是我建议你们不要轻易地提出罢官要求，那个，你罢了他官以后，他挺舒服地，他靠边站站，什么事都不管了。罢官是斗争的最后结果，而不能把它搞成斗争的序幕，斗争是第一幕，不要罢官，如果你们一下子就给他们罢了官，那群众认为革命完成了呢？不利于发动群众。（插：县以下学校、工厂的问题怎么办？）县以下学校、工厂问题，我们中央会另外研究的，这里不答复吧！（插：有人问刻公章问题）工人能制造机器，难道一个公章问题还要问我吗？（下面许多人说了具体问题）
同志们，你们看我是不是讲到这里，我们下午还要开会，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就到这里为止。下午的问题，你们去讨论一下，你们吃了饭再研究（插：还有学生的问题没解决）什么问题？插：有人站起来回答学生的问题，毛主席在二七年以前就下了指示了，只要我们按毛主席的指示去做就没有问题。齐声说：“对！”（鼓掌）戚本禹同志说：看，他答复的比我还好！
来源：一九六六年十月中央教育部八•一八红卫兵总部编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期间中央及有关负责同志讲话（选编 ）》（第四集）：一九六六年北京化工学院《红色宣传员》战斗组、北京经济学院无产阶级革命团、北京市东方红印刷厂革命造反联络处、化工部化学工业出版社印刷厂联合汇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参考资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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