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6-11-29 作者：萧华, 陈毅, 叶剑英
萧华、陈毅、叶剑英首先让我代表总政治部，各总部、各军种、兵种，热烈欢迎大家。在这里我还要转达林彪副主席对同志们的问候。
同志们从全国各地到首都北京，接受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检阅，这是最大的幸福。今天周恩来总理、陈毅副主席、徐向前副主席、叶剑英副主席等各位同志除了接见，军委陈毅副主席还要向同志们讲话，这是对同志们莫大的关怀和鼓舞。希望同志们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响应林副主席的号召，把军队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运动推向新高潮，使我们的军队，我们的学校在思想革命化，在组织军事化方面获得更新的成就。
今天周总理到这里来看望大家，绕场一周之后，周总理走了。肖华同志让我来讲话，讲什么呀？没有准备。
首先向大家问好！我向大家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革命敬礼！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是最高指示。你们到北京来和还留在北京的同学们，最关心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今天就谈谈这个问题。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个底究竟在什么地方？到什么样的底？我们今天就摸这个底。有些同志有思想准备，就有底；有些同志没底，逐步升级嘛！没有底，不要对我的话起反感，耐心地听一听有好处。
底，就是要把社会主义搞好，进入共产主义，这就是底。到了共产主义，是否要几十年、几百年，这很难说。全世界到共产主义，是新的高级形式，我们要奋斗。全世界共产主义实现，这是底，但也要有条件。共产主义解决了，人民要求更高的组织形式又会出现。那是，人还要继续奋斗。所以，我说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个底是什么呢？就是破四旧、立四新，把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旧社会基础完全打垮，把社会主义完全建设起来，这就是底。这是可能的，可以做到的。超过这个条件就是空想，就没有底。没有底，干革命就要犯错误。凭主观空想干革命，就要犯错误。
近两个星期，我两次陪毛主席接见外宾，一次是几内亚外宾，一次是赞比亚副总统。两次毛主席都讲：“我们这次文化大革命，对旧的教育制度，可能有所触动，有可能从根本上改变，也可能触动不多。”我介绍毛主席接见外宾时的讲话，是真实的，不是假造的。这话是非常有道理的，是真正的毛泽东思想，是毛主席亲自讲的。毛主席说要把旧的文化教育制度触动一下，起个根本改变，究竟效果怎样，很难说，还要看一个时候，才能看得很清楚。这个讲话有些同志听了不过瘾，我两次听了觉得很过瘾，对我思想有提高。因为这是实事求是的，最革命的、最高级的想法。用红卫兵的话说，就是最最最……最革命的。要办得到嘛，办不到怎么行啊！作战计划，办的到才行嘛，办不到，有什么用！指挥官的计划是空的，有啥意思呢？同志们可以冷静地想一想。几内亚、赞比亚外宾称赞我们的文化大革命，他们说回去也要照办，也要组织红卫兵，讲了很多好话。但毛主席讲，我们能把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大中小学的旧教育制度，有所触动，有所改革，就不错了。这个目标是可以实现的。放假闹革命，停课到明年五月、七月，至迟到九月就要复课。在这个时期，能把旧教育制度有个改革，就顶了不起了。也许我是机会主义的了解，我是保守派。但我了解所有的问题都要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解决，是不可能的。也许我这个了解是错误的，可以批判，但是我的了解是有道理的。今天到会的有几十个院校，三万多人。三万多人的问题都要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解决，可以吗？我看不行。满足三万人每个人的要求，几十个单位的问题都解决，也不行。我们说，把带根本性的问题解决了是可能的。我们大家思想一致，比较集中地把根本问题加以解决。
军事院校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对院校之间的关系、革命师生之间的关系，对这些问题，要根据毛泽东思想原则加以改进，实行院校革命化、教育制度革命化、思想革命化，这个问题解决了，几万人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几十个单位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我这个要求不高，并不是降低你们的要求，不是泼冷水。我十一月十三日的讲话，有些同志反映很坏，说我泼了一盆冷水，要揪出来批判。同志们，光喜欢听好话，听颂扬的话，什么光荣呀、伟大呀、伟大又伟大呀，这怎么革命啊？同志们作为解放军战士，作为革命同志，要能听直言。我们有不少领导同志就喜欢颂扬，不爱听不同意见，在这次运动中整得好苦，我看活该！要听不同意见，要听反对自己的意见，要跟反对自己的人合作，要有宽宏雅量。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以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思想。我那天讲话（十一月十三日）也是有意识地得罪一些人。光讲伟大伟大，很好很好，对大家没有帮助，说明陈老总这个人不老实，看着同志们犯错误不帮助，这没好处。
军事院校要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学习政治，要毛泽东思想挂帅，提高战斗力。过去我们这一套是继承苏联修正主义的，国民党旧社会的，我们有些创造，但不够，还要继续努力。地方上的院校更是继承了国民党的一套、苏联的一套，我们要推翻这些，建设中国的一套，为全世界树立榜样，全中国要为全世界树立榜样，为世世代代打下基础。军事院校要为全国树立榜样，全中国要为全世界树立榜样，这是个伟大的创举。现在有些人根本不想这个问题了，揪住工作组不放，把根本问题忘记了，说句错话，办件错事，都揪住不放，这对文化大革命很不利，浪费很多精力，浪费很多时间。毛主席说：“有所触动”，难道毛主席比我们水平还低吗？
同志们不可轻敌，这个敌人是强大的、厉害的，国民党、修正主义教育制度是最大的敌人，你们青年是受害者，我们也是受害者。在毛主席领导下，我们老一辈挣扎出来了，走上革命的道路。但是完完全全的教育制度还没有。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我们要建立新的教育制度，给子孙万代打基础。这是个艰巨的任务。毛主席和中央文革小组提出一斗、二批、三改，但现在有些地方斗不起来，批不起来，改不起来。今天你们递了条了，给总理的，给叶剑英的，问题提得很多，但是没有抓住主要问题。提问题可以，就是没有提到根本问题上来，没有提到“底”上。要把所有的问题都提出来解决，这是不可能的。打仗没有这样打的，打仗要一仗一仗地打，要有个次序嘛，不是一天就能把上海、南京、沈阳都吃掉，力量不可能嘛。
大家要关心国家大事。军事院校的主要问题是什么？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斗批改，根据毛主席的伟大思想，建立崭新的军事院校制度，使学生受到很好的教育，加强中国和世界革命，解决几千年古今中外没有解决的问题。林副主席几年来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军事院校是有一定基础的，地方院校差一些。地方解决地方的问题，不能把他们的一套搬到军事院校来，也不能把军事院校的一套搬到地方上去，可以交流经验，但是不能抄袭。把大专院校的做法搬到工厂是危险的。学校可以放假闹革命，工厂怎么能放假呢？一放假国民经济就瘫痪了，那怎么行呢？军事工厂能这样闹革命吗？有些军事院校要到工厂、农村去串联，他们不懂得厉害。他们要去农村串联，如果农村停止生产，一年歉收，整个国民生活就成问题了。工厂、农村也搞文化大革命，他们有他们的搞法，地方院校有地方院校的搞法，军事院校有军事院校的搞法。这个问题讲多了容易引起误会：陈老总又是那一套，又是定调子、划框框，束手束脚，东也不能动，西也不能动。误会是可以的，但我还是这样讲，我还是要解释，我讲的是有道理的。要承认有大框框，毛主席的伟大思想，你要承认这个大框框的，离开这个大框框搞无政府主义，那还行啊！还有一个大框框，不能离开地球，人造卫星上天了，还要回来的，不回来上哪去啊！我们要相信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遵照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办事和框框是两回事。
别的我不敢讲，我没调查。我管外交部，大家出了十几万张大字报，很有意思。“滔天罪行”呀，“刽子手”呀，“罪魁祸首”呀，“没有好下场呀，”“挑动群众斗群众”呀，“一切严重后果你要负责”呀，“限四十八小时答复”呀，看起来很厉害，其实并没有打中要害。真正的要害问题，是各单位有各单位的情况，要把真正的黑帮揪出来，把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揪出来，把牛鬼蛇神揪出来，建立很好的教育制度，建立强有力的社会主义制度。这样可以打倒美帝国主义，打倒苏联修正主义，使中国成为世界革命的基地。
现在这个斗争，有人担心，我也担心，我也不是怕，反正天塌不下来，我们有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领导。我担心的是，现在不去斗争黑帮，不去斗真正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揪住一些同志来斗，每个部斗部长每个单位斗单位首长，讲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要斗。黑帮分子很舒服，没人去斗他，真正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坐山观虎斗。我很耽心这样子文化革命就搞不好，就不能搞到底。主要应该斗黑帮，斗真正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要把有一般缺点错误的人，当成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来斗，要区别对待。
我上次讲没有好多资格来讲话，以过去犯错误的老同志的身份，利用这个机会，来讲几句。我过去吃过亏，犯过错误，有点经验，介绍介绍很重要，有道理的。什么是路线斗争？路线斗争怎么斗法？一讲黑帮，都是黑帮；一讲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都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讲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都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打击面太大太宽。当年，我就犯了这个错误。同志们，所有军事院校的负责人都是黑帮，所有的都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有的都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都要负同等责任，请同志们想一想，你把毛主席放在什么地方？把林副主席放在什么地方？把共产党放在什么地方？这就等于否认了毛主席是我们伟大的领袖，否认了林副主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否认了中国共产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否认了伟大的人民解放军。
黑帮有没有？有。有大有小，但是总归是少数。
有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有。有大有小，也是少数。
我们要团结百分之九十五的群众，共同对敌，这样不会伤害好人。
再就是路线问题了，有没有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有。与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相对抗，在干部中是少数，在领导干部中也是少数。根据陈伯达同志讲话，要分清提出者和执行者，自觉执行和不自觉执行，程度轻重，改的快慢，这个分析是正确的，这样分析非常之好，非常必要。如果不这样科学分析，把局势扩大了，就会打不到要害，就会打错了对象。我年轻时代犯过两次错误，就是把路线斗争扩大化了，简单化了。扩大化，所有人都是机会主义，斗争非常简单，想用简单的办法把思想问题解决。第一次检查，不深刻，不接触思想；第二次检查，不老实；第三次检查，不触及灵魂；第四次检查，耍阴谋；一再检查，死了也过不了关。过去还搞武斗，要坐班房，要枪毙的。我们过去就犯过这个错误。感谢毛主席，毛主席就不赞成扩大化、简单化，毛主席指出要分析、要区分主要和次要；是认识问题，还是别有用心；是政治问题，还是生活问题。既要弄清思想，又要团结同志，共同对敌。毛主席讲要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黑帮和犯了严重错误的是极少数。按这个标准搞，路线斗争才可以正确地、胜利地进行，不至于伤好人，才能从中受到教育，得到提高。
今天听我讲话的同志，你们单位我没去过，情况怎么样，我不敢讲，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但我去过一些学校，见过一些人，谈过一些话，你们那个搞法我不赞成，就是简单化了，扩大化了，没有打中要害，没有打到真正敌人，那种搞法本身很危险。我说，你这么搞法，我交班也不交给你。这么年轻，大学还没有毕业，就这么凶，就这么搞法，你要掌了权，还不害死人呀！这样讲，听起来不舒服，我这个人讲话有点刺耳，有人不爱听，那怎么办呢？我讲的是真话，是老实话。
路线斗争要分清敌我，不要把敌我矛盾当成人民内部矛盾，也不要把人民内部矛盾当成敌我矛盾。主要弄清思想，帮助同志改正错误。对领导同志可以作路线斗争，斗争以后仍然在他领导下好好工作，这是马列主义的态度，毛泽东思想的态度。最主要的是要顾大局识大体。毛主席顾大局识大体，领导同志们克服了重重的困难和艰险，取得中国革命胜利。顾大局识大体就不能计较小事，不要抓住芝麻，丢了西瓜。毛主席还有一个好处，他被别人赶下台，能沉住气，等时局变了，他再上台，跟过去反对过他的人合作。他不报复，冤家对头，分外眼红，一个钉子一个眼，他不是这样，有伟大领袖气量，我们不可及，但可以学。你们年青小伙子，才廿几岁，干革命起码还要干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我们不行了，我今年六十六岁，时间不长了，最多还能干廿年，你们还有几十年。你们要有这个准备。你们要知道，吃得了亏能识大体人能有好下场的；吃不得亏爱讨便宜，斤斤计较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这种人我见的多，这是老实话，如果你们没听过，教员没有给你们讲过，这是不对的，要将他的军，贴他的大字报，为什么不给你们讲？人民解放军是顾大局的。在战争时，撤退中要首先掩护老百姓，甚至用自己的生命来掩护人民群众。在战场上，要保护同志，关键时刻上得去，牺牲自己，保存同志，不推诿。象雷锋，王杰这样的人物，是识大体的，能吃亏，把好事让给人家，把困难留给自己。是不是你这个陈老总讲话是个大阴谋，不让我们讲话，封我们的嘴？你们不要这样误会，你们的嘴我封不住，你们要写大字报，我制不住但是讲这样一个问题有好处。
另外，看到损坏党的利益不讲话，采取自由主义；看到牛鬼蛇神、黑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害怕，不敢斗。这样的人，没有造反精神，不能当解放军，也不能当干部。必须反对错误思想，必须反对黑帮，必须反对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必须反对牛鬼蛇神，必须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要真正有革命造反精神。我们看到很多青年敢于斗争，敢于革命，我们得到很大鼓舞和安慰，感到后继有人了。要鼓励革命造反精神，要加这个温，要鼓这个劲。怎么鼓法？就是要提到毛泽东思想新的阶段，新的水平，提高政治水平，不能降低这个水平。争吵与文化大革命无关的事，不好。要把革命造反精神提高到新的更高的水平。大家这样做，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复辟是不可能的，美帝国主义来了，也能消灭它。在路线斗争中要敢于胜利，打中要害，帮助同志，锻炼自己。
我经常和同志交换意见。一九六五年五月以前，搞了原子弹，工农业生产不错，很多尖端技术得到解决。今年五月以前，形势也不错。有的人提出，既然形势这么好，搞文化大革命有没有必要？搞得影响生产，那么没秩序，学生不好管了，许多人伤了感情，多数派和少数派吵架，相见仇视。对文化大革命采取否定的观点是不对的，要严厉批评。在这种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各种大字报贴出来了，各种言论出来了，各种思潮出来了，确实有些方面有些不好，但是也说明一九六五年五月以前和今年五月以前的那种平静局面是不可靠的。现在问题真正暴露出来了，灵魂深处的东西暴露出来了。通过这个“乱”，达到真正的治。我们就更加巩固，更加强大了。过去不牢靠，今天经过斗争，就真正牢靠了。只有毛主席才能下这个决心，敢于放假闹革命，敢于成立红卫兵，敢于接见一千一百多万红卫兵和革命师生，敢于让革命群众在中南海附近贴大字报，敢于让各种思潮上街，中南海北门、西门、王府井、天安门贴的大字报最多。只有毛主席才有这样伟大的气量，敢于搞这个文化大革命。
我赞成革命造反精神，我是老造反的，现在革命中间有我一份。现在要把造反精神提高到毛泽东思想新的水平。
我讲这话可能有错，可能有片面性，欢迎大家批评。可能批判我，我要出席批判会，可以，只要我有时间。但是，是你把我批倒，还是我把你批倒，还很难说。
今天讲话，基本精神和上次一样，我不希望每句话都讲对，有百分之六、七十对了，就行了。
你们写标语要见毛主席，昨天人大会堂开会，也有人喊要见毛主席，前天开会也是这样当然，大家要见毛主席是很正当的，应该的，可以转达。但要看机会，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领导同志，已经接见革命师生一千一百多万，准备暂时不接见了，明年四月再接见。你们的要求可以转达，但接见要等一等。你们的心情和我们是一样的，都要关心毛主席的健康。见到毛主席可以永远纪念。毛主席健康很重要，七亿人民都要见怎么办？外交战线我是把这个口子的，客人一下飞机就提这个问题。有的说见见五分钟就行，我只好答复“毛主席很忙。”有的安排见了，握了手，一两天不洗，用另一只手洗脸，说要把握过的手带回去。没安排接见的，走的时候总是表示遗憾。我说“不要紧，以后再安排。”你认为正当的，但还要有条件。一系列问题，首先要集中解决最主要的。
今天讲话有不妥当的地方，诚恳接受大家批评。上次讲话有过头的，有些话当时可以不讲。我这个人经常犯错误，经常纠正。
叶剑英、徐向前同志身体不好，所以我在这里按他们拟的稿子讲。
我代表军委向大家问好，致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战斗敬礼！
这次第三次接见外地来京师生，陈毅同志作了重要指示，上次讲话（指十一月十三日），多数同志拥护。今天到会的主要是各军区同志，怀着对毛主席的热爱，来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中心北京，来到毛主席的身边。
几天前你们受到了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的检阅，这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最大的鼓舞！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见到你们很高兴，毛主席最关心群众，最相信群众，和革命群众心连心，共八次接见全国各地革命师生、红卫兵一千一百多万人。毛主席的身体很好，很健康，这是全中国人民、全世界人民的最大幸福。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身体也很健康，他是学习毛主席著作最好的，把毛泽东思想举得最高，我们一定要在毛主席和林彪同志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做毛主席的好战士，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伟大的创举，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发展，是对世界的重大贡献，是世界上最大规模的革命运动。
只有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才能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挖掉修正主义的根子，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当前形势很好，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取得很大胜利，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已遭破产，广大群众真正发动起来了。大民主，调动了群众的积极性。我们军队也是大好形势。十月五日以后，军队院校文化大革命掀起了高潮，广大同志表现了敢想、敢说、敢闯、敢革命、敢造反的精神，革命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我们支持这种崇高精神，保持和发扬这种精神。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号召全国学习解放军，林彪同志号召军队作出好样子。
我军是毛主席亲手缔造的，是毛主席亲自领导下的军队。在林彪同志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突出政治，坚持四个第一，大兴三八作风，实行三大民主，开展四好连队运动，在人民群众中有崇高的荣誉，我们一定要把本单位的文化大革命搞好，作好样子。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支柱，有保卫国家安全、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任务，这是光荣的。
现在美苏联合行动，拼命反华，他们害怕，想消灭社会主义的世界革命根据地，所以我们要提高警惕，不能大意，加强战备，随时准备参加战斗，各军种、兵种……都担负国家安全和搞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任务。我们领导干部一方面要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毛主席说：“你们要政治挂帅，到群众里面去，和群众在一起，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另外，加强战备，随时准备粉碎美帝和修正主义的进攻。
我们从国家最高利益出发，照顾到这些领导干部的任务，照顾他们的工作，保证他们有时间、有精力实施部队指挥。军队院校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要经常总结经验，用毛泽东思想检查，打一仗进一步。我们广大革命师生大方向是正确的。都是同志，大多数是好的，但是，肯定也有少数单位部分同志违背林副主席“做好样子”的指示，使运动不能健康发展。当然在运动中出现一些错误和缺点是难免的，要按最高指示坚持真理、修正错误，自己教育自己，总结思想，政策水平提高了是很好的。既要敢想、敢说、敢闯、敢革命、敢造反，又要模范地遵守政策，作好样子，使军队院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斗批改树立好榜样。两个月来军队中多数进行串联，主要来到北京，国庆前后到最近已有十万人接受了毛主席的检阅，广大革命师生对毛主席更加热爱、忠诚，又学习了北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经验，提高了认识，鼓舞了斗志，广大革命师生给总部各军种兵种领导机关提了宝贵意见，对领导机关干部的革命化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我们对自己的缺点，更虚心接受批评，认真检查改正。
紧急指示下达已两个月了，现在大部分已外出串联了，有的院校斗批改还没开始，或者搞了一段又停下了。我们的任务就是十六条中所讲的，主要任务是把本单位的文化大革命搞好，串联和调查的目的，也是为了搞好本单位的文化大革命，否则不可能改变面貌。
……最近中央国务院已经发出通知，从十一月二十一日到明年春暖，各大专院校、中学红卫兵一律停止乘车来北京串联。因此希望我们军队院校的革命师生抓紧这段时间进行本单位的斗批改。发动群众，团结大多数，集中力量和智慧，按照十六条，坚持斗争大方向，贯彻十六条和有关指示，搞好本单位的斗批改，斗倒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倒批臭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肃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影响。真正斗好批好，要下一番功夫。要依靠本单位的群众，他们最了解情况，感受最深，最有发言权。相信同志们能完成这个光荣、伟大、艰巨的任务。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奋勇前进！
捍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本来不准备讲话的，肖华同志叫我讲一讲。大家冷得要死，我也很冷，下边递了很多条子，我简单地说一说。
（念完条子，念语录，略）
全国师生到北京有一千二百万，主席对青年一代寄予殷切的希望。要保证国家不变颜色，绝大部分要依靠青年。有些工人、农民、解放军说：“毛主席为什么不接见我们，只接见小娃娃，是不是偏心。”这是不正确的。必须了解青年学生的重要地位和作用。今天他们不是工农兵，将来不是兵，就是工，就是农，所以全国学生都是工农兵的苗子。要想工农兵长得好就要培养好苗子。若不好，就经不起风，受不起霜，如果苗子养好了，这是基本功，首要的工作，将来无论做工、农、兵，都比我们好。毛主席以最大热情来接见学生，就是能够用他们来扫一切旧的东西，把他们培养成不受旧影响的人，国家就不变颜色了，这是长远的工作。
军队院校学生与地方院校学生不同，已经不是步兵、炮兵、工兵、海军、陆兵了，更加有目的性。国家专门拿出财力、物力培养干部，毕业后就到所学专业的岗位上去了。学校培养出来的好坏，这不是个人问题，直接关系到专政的工具、国家政权。你们不是一般学生，所以不容许军队学生违反毛泽东思想。违反三大纪律和八项注意和军队光荣传统。如果放任了这是不忠于毛泽东思想的，我们就要负责。你们绝大部分是好的，可是有小部分人不好。例如：有人坐火车把门一关，不让红卫兵上车，红卫兵就把玻璃窗砸烂过来，红卫兵说：“你们这些解放军不能学习。”这不是批评几个解放军，而是批评全军。这是一小撮老鼠败坏了军队名誉，有些人在上海要吃好的，住高级旅馆，坐小汽车（听不清楚）。但是还有一小撮人，这一小撮人说好听一点，就是不明事理的人。冲国防部，猛打猛冲，不把他们当反面教员教育大家，我们不算共产党员，这是不容许的。要细算，我们犯错误还有比这更错误的吗？要把国防部当作敌人，这是最高统帅和副统帅办公的地方。严格地讲起来，就是反革命。如果不改，还受某些人的蒙蔽，就还要犯错误。我们知道有一个山西的五十多岁的复员军人，他既不是红卫兵也不是军人，来到北京，你们在前面冲，他在后面指手划脚，暗地指挥，我们要追查，他是跑不了。这些人有的父亲是黑帮、有的一家在台湾，我们不能看着你们掉下去啊！所以绝大多数的同志不要接受他们的欺骗，赶紧回头。同学们，还是按毛主席的去办，允许他们犯错误、改正错误，决不能一棍子打死，要挽救一个同志，一个青年，要苦口婆心站在正确的立场上。
你们应该回去搞斗、批、改，要把学校办好，提高政治觉悟。成为具有毛泽东思想的干部，为部队服务。
来源：《文化大革命研究资料（上册）》（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党史党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一九六六年北京化工学院《红色宣传员》战斗组、北京经济学院无产阶级革命团、北京市东方红印刷厂革命造反联络处、化工部化学工业出版社印刷厂联合汇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参考资料（3）》；一九六六年十月中央教育部八•一八红卫兵总部编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期间中央及有关负责同志讲话（选编 ）》（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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