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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群与清华大学吴生荣、吴炜煜的谈话(摘录)

日期:1967-10-6 作者:[待确定]

主要是谈谈理论研究问题,出个题目。你们政治部研究学习,不研究毛主席的丰功伟绩去研究什么?我们要知道毛主席是怎样继承、捍卫和发展了马列主义,民主革命时期是怎样发展的,特别是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是怎样发展的,在哪些方面发展了。还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问题上如何发展了马列主义,要讲出个一、二、三来。

还要研究毛主席光辉的战斗的一生,怎样说是伟大的,这个问题也要能讲出来。

要发动群众业余理论组来研究。你们也应当知道,我们不研究,等现成的,那到什么时候?现在写文章还不是靠这些民间的理论组来搞,中央又没有专门部门来搞。我们这样的学校要搞这个问题,我们学校对全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不仅是学校地位,而且培养的人是造走资派反的。(吴炜煜:我最近收到各地许多来信,反映各地走资派还在走。据说,徐景贤调到江西去工作,江西的公安局长不干了,说他要来我就上山放羊了。)(吴生荣:机械系机床专业有个学员叫???,是武汉水运工程学院的,10月10日毕业要走,去我家看我,说他们学院的党委书记说:“老干部和走资派是一念之差。”他回去要准备同走资派作斗争,到清华学一年半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同走资派作斗争。)我们学校就是培养同走资派作斗争的先锋战士。

我好久不讲话了,刚才在团委和上、管、改委员会上讲了一通,谨慎不等于不讲话,结果还是“走火了”,说“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多么好,我也恨不得带上红卫兵袖章,恨不得再来一个第二次文化大革命”,那些害怕文化大革命的人一听,不又得罪了他们,又要伤害一部分人。(吴炜煜:明天听听反映吧!)我跟这些年青人在一起感到很有意思,过去我就对红卫兵小将有感情,最近看了几个电影,看到他们很可爱,就想给我臂上也戴个红卫兵袖章。会上有人说我们都很年轻,没有经过锻炼。我们虽然没有参加过民主革命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但是,我们参加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反修防修的新的万里长征。这个要比起过去更为艰巨。

你们年轻,我也不老,准备同走资派斗争一辈子,要准备走曲折的路。我相信两句话,“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两句话是个整体,不可分割,丢了前者是盲目悲观,丢了后者是盲目乐观。少了一句,就陷入了盲目性,小资产阶级容易在这方面摇摆。现在是往往看曲折道路多,看光明前途少。也要看历史的总趋势必然要实现共产主义。主席讲三个世界划分,发展马列,气魄很大,要很好地研究。

我们学校的工人理论队伍搞得这么样,理论队伍要抓好,这是件大事,我最近有空要抓一下。(吴生荣:不平衡,有几个单位抓的较好。)(XXX同志进来请示工作。一、农村分校的开学典礼什么时候搞?)江青已去了,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好好讲一讲。(XXX:不知她什么时候还去?)这几天她可忙了,找不到,不在北京,坐火车去外地了,谢静宜住在医院里,还到处打电话,问我,江青同志哪里去了,我说,你安心住院,我听说到外地去了。(???:??要求向群众传达中央4号文件,怎么办?)可以传达,有的地方都用大字报贴出去了。

4号文件里主席有些指示还没写进去。当时有人说把迟群调出清华,主席说,迟群不能走,迟群走了不是又要搞第二次文化大革命了吗?毛主席还说,他们骂迟群,实际上是反对我,可是又不敢,就把气发到迟群身上,这些好多话,都没有放进中央4号文件里去。

我们要有宽大的胸怀。把刘冰简单地调出去,不能说明我们有本事,把他教育过来才是本事。我就希望刘冰有一天能出来接待外宾,在外宾面前说一句,我就是过去跟着邓小平搞右倾翻案风的那个急先锋,那个写诬告信把矛头指向毛主席的刘冰,现在改了。你看说服力多强。你们应当有改造他的气魄。

以后在政治局会议上同邓小平作了面对面的斗争,我给邓小平提了几个问题,说,我迟群过去也不认识你邓小平,你为什么对我迟群那样大的气?我没有见过8亿人口的政治局,就这个样,党的生活极不正常。又问了周荣鑫,我过去,也不认识你,你为什么对我也那么恨。(吴炜煜:政治部搞的动态怎么样?)你们那个动态搞的不好,有些送了,有些没有送。有时张春桥见了问这方面的情况,我说送给你几份简报看看。在江青面前,我什么话也不告诉她。对于群众思想情况,要抓,要研究。

老吴、小吴,你们在过去七、八、九时有抵制,运动中小吴也是有功劳的,可是几次组织上调整,你的职务没有动,还是政治部副主任,没有什么情绪。我今天对一个人讲,要向吴炜煜同志学习,他在去年七、八、九刮右倾翻案风时抵制了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中又冲锋在前,反击右倾翻案风后,他的职务一直没变,原来是个副主任,现在还是个副主任,这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是有远见的。反潮流要五不怕,不怕杀头,不怕坐牢,不怕丢官。我也没有官,无非是回家种田。如果邓小平上台,他就不留情面了,从政治局下手,一层一层往下搞。……当时,到我这里反映情况的一个是你(指吴炜煜),白天不敢来,晚上12点以后才来,反映了许多实质问题。一个是李士存,当时,他是挨整的,跑我这里反映情况,吴生荣是送个小条,我从大寨回来第一个情况就是他们(指刘冰、柳一安、惠宪钧)在喝酒,被吴生荣碰到了。

(根据吴生荣、吴炜煜交待整理)

来源:北京大学运动办公室编《材料之四,供批判用》,1976年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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