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0-18 作者：刘建勋
刘建勋同志们：我没有准备，随便讲几句话。我回河南来两个多月了，忙忙碌碌，没有看望同志们，今天来看看同志们。我代表筹备小组和军区党委向同志们问好！
刚才同志们学习了一段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我想就伟大领袖毛主席对干部问题的指示，谈一点个人体会。
毛主席说，绝大多数的干部都是好的，不好的只是极少数。对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要整的，但是，他们是一小撮，我们的干部中，除了投敌、叛变、自首的以外，绝大多数在过去十几年、几十年里总做过一些好事，要团结干部的大多数。犯了错误的干部，包括犯了严重错误的干部，只要不是坚持不改，屡教不改的，都要团结教育他们。要扩大教育面，缩小打击面，运用“团结——批评和自我批评——团结”这个公式来解决我们内部的矛盾。在进行批判斗争时，要用文斗，不要搞武斗，也不要搞变相的武斗。有—些犯错误的同志一时想不通，还应该给他时间，让他多想一个时候。要允许他们思想有反复，一时想通了，遇到一些事又想不通，还可以等待。要允许干部犯错误，允许干部改正错误。不要一犯错误就打倒。犯了错误有什么要紧？改了就好。要解放一批干部，让干部站出来。毛主席这个最新指示，代表毛主席一贯的干部路线，字字闪金光，句句是真理。这里边包括对干部的估计，如何对待犯错误的干部，对于犯错误的干部如何提高，又如何改正错误。这些都是毛主席对于干部的政策。刘、邓在干部路线上和毛主席的干部路线是针锋相对的。他们就是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从这个最新指示中，也说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是如何关心我们的干部队伍，如何关心广大干部，包括犯错误和犯有严重错误的干部。毛主席对干部是非常关心的，因此，我们要响应毛主席伟大号召“斗私、批修”。象过去整风一样，在自己的脑子里展开“斗私、批修”。无论如何不要辜负毛主席对我们的爱护，不要辜负毛主席对我们的关怀。
其次，我一年多没有和同志们见面了，我说一点我犯错误的体会。我认为，绝大多数干部是好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只是一小撮，但是我们的干部中完全不犯错误的人是很少的，做工作总不免有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所谓错误，无非是两种：一是在过去工作中犯了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二是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由于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很不认真，很不理解，很不得力，也犯了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从我个人说，这样或那样的错误都有，而且在若干问题上还是犯了严重错误。虽然我改正得并不那么好，但是怎么改正错误我是有体会的。
我们做工作，犯错误是难免的。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进行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斗争。这个运动采取什么形式，不是打笔墨官司的形式，而是放手发动群众起来，采取群众运动的形式。文化大革命，顾名思义。运动开始我也不理解。认为只是在政治上、理论上打打笔墨官司而已。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文化大革命是发动广大工农兵起来在政治领域和思想领域，在意识形态方面进行的一场大革命，经过这场大革命，在各级领导机关、各个领域大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通过对党内最大走资派的揭发和批判，彻底摧毁资产阶级司令部，肃清他在各个方面的流毒。这是很好的事情。这样一定牵涉到各级领导干部，自己的缺点、错误也应该在群众运动中改正，在广大革命群众的帮助下，提高自己的路线觉悟，坚决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除去走资派以外，自己在过去的工作中有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有不符合毛泽东思想，不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错误，有的错误大，有的错误小，这次在广大革命小将、革命干部、革命造反派的帮助下，自己改了，就没有了，自己的路线觉悟提高了，把过去脑子里的毒，把走资派的流毒肃清了，毛泽东思想在脑子里生根了，这是很好的事情。
文化大革命进行一年多了，多数同志是很好的，和革命群众、革命小将站在一起进行这场大革命，这是正确的。但是，也有一些同志由于对文化大革命很不理解，犯了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直到现在还有些同志对文化大革命理解的不很好，这就要经过“斗私、批修”，乘整风的机会，重新受教育。
根据我的体会是这样的。广大群众是热爱毛主席的，广大干部也是热爱毛主席的。革命小将起来闹革命，炮轰司令部，那是毛主席批准的。去年八月二十五日在省体育场开会，根据毛主席的指示，我提出号召炮打司令部，首先炮打以我为首的省委司令部。同志们听说炮打有点害怕，不大习惯听，真打起来火力比较猛，这没有什么坏处，炮打就是批评，说炮打是形象的话，并不是真的开大炮来打你，不然一开炮不就打死了？批评司令部有什么不可以呀，如果你有错误，一批评把错误改掉，岂不就更好了吗！我在北京的时候，有一个红卫兵小将讲了一句有名的话，他说：“我们炮轰你们司令部，炮轰你们，为了使你们变成左派，你们还有点错误，脑子里毛泽东思想还不占绝对权威，还有些流毒，有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一炮轰把错误轰掉，你就成了好干部。”这话很好，革命小将炮轰我们各级领导干部，无非是轰你的错误，这有什么可怕呢！刚才同志们念一段毛主席语录，要把怕字换成敢字，把私字换成公字，把相信自己换成相信群众相信党，这是两条根本的原理，如果离开这两条根本原理，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
我们有的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没有很快和革命小将站在一边，还有个别同志一度和革命小将的关系闹得比较紧张。我看这是不必要的。如果现在还存在有这种现象，改了就好吗。据我的经验是这样的，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以前，我也是怕字当头，对文化大革命极不理解，革命小将一起来造反，我认为就乱了，赶紧派工作组进去，工作组进去干什么？就是为了束缚群众的手脚，说穿了就是为了使群众得按照我脑子里的框框来进行。如果离开了我的框框，就认为是乱了。就是这样很不理解，这就叫路线错误。不能说我没有把那个人打成“反革命”没有整群众的黑材料，就是不相信群众，压制群众运动，这本身就是路线错误，就是离开了毛泽东思想，八届十一中全会以后，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统帅的重新教育下，脑子稍微开了点窍，才懂得乱并不可怕，为什么怕乱呢？乱的是资产阶级，乱的是资本主义，乱的是资产阶级思想。乱，有什么了不得，就是要乱，乱了才有治，乱中有治，不破不立，破中就有立，不乱怎么破！当时也不是那么高明，稍微开了点窍就好一点，我就不大怕了，无非是炮轰嘛！炮轰司令部，我是司令官，人家一炮轰，就得分析，炮轰对的，就得接受，作自我批评，不仅不反对，还支持你炮轰。同志们要有这个勇气。但是，我们有的同志就是怕炮轰，谁炮轰你，你就反对谁，思想抵触，这就不对，也就糟糕了。同志们有没有这个感觉？我想这两种经验、两种情况都有，炮轰对了就欢迎，而且支持你炮轰，这种同志不少，这算是懂了点毛主席革命路线了。炮轰我的错误，我就支持，我就检讨，而且向革命小将学习。炮轰的内容有若干不对，但是炮轰本身还是正确的，是革命的新秩序。炮轰以后建立—个新秩序有什么不好？炮轰就是批评，过去没有文化革命以前，平时我们的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谁敢批评你。毛主席亲自发动，领导文化革命，就是叫群众起来关心国家大事。我们干部掌握国家大事，群众起来批评好嘛。将来革命委员会建立了，还要和革命群众取得经常联系，不对的允许炮轰。……轰，就不敢继续犯错误了，就更好了。炮轰没什么可怕的，我们有很多这样的同志，不怕炮轰，欢迎炮轰，炮轰的不对，行动上不反对，思想上不抵触，还支持革命派，这样的干部，就算革命造反派的干部，去掉了私字。就和革命小将站在一起了，这是很好的。在座的这样的同志不少，据我知道河南各级干部有这么一批是不错的，是敢字当头，而不是怕字当头，可是也确有一些同志敢字不大，怕字当头。曾一度和革命红卫兵小将、本机关的一般干部的关系闹的比较紧张。为什么闹得紧张呢？人家一炮轰，你就害怕，思想抵触，说话顶牛，就是怕字当头。就是说害怕人家批评。自己有私心杂念，人家炮轰你不满意，一轰就顶牛，这样就和广大革命群众抵触，关系紧张，自己的错误也得不到改正。我看这样的同志有一些，直到现在和群众的关系还不融恰，就是对炮轰不大理解。凡是不大理解的同志，要好好学习毛主席的指示，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办事。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敢”字当头。不要“怕”字当头，要把私字换公字，就是“要斗私、批修”，经过斗争，改造世界观，建立无产阶级世界观，破除自己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一切非无产阶级世界观，和革命群众站在一起，站在—个方向，和革命群众的紧张关系就解除了，这有什么不好啊？这不是说的走资派，走资派是怕群众的，不敢见太阳，他躲起来，耍阴谋，压制群众。毛主席在文化大革命开始就教导我们说：从满清政府到北洋军阀、国民党，凡压制学生运动的都没有好结果。从文化革命运动中也可以看出来，谁镇压群众运动，谁没有好结果。何运洪不是镇压群众运动吗？我看不但革命群众不能压制，就是落后群众也不能压制，只能教育。压制群众的人，耍阴谋的人都要倒霉，都要垮台，绝没有好结果。最近我听说有一个人怕群众怕得要死，没有地方跑了，就跑到监狱里去住。自动住监这有什么好处，住监狱里跟犯人在一起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躲避红卫兵小将，躲避炮轰，这样自然就和群众紧张了。不管你的错误大小，这样做就不对，要到群众中去，群众是通情达理的，不会把你的错误扩大，也不不会把你的错误缩小。只要我们破私立公，一定可以和革命群众站在一起，很好地理解文化大革命，在我们的脑子里树立毛泽东思想绝对权威，在革命红卫兵、革命小将的帮助下，清理我们的思想，肃清党内最大走资派的流毒。如果说同志们在文化大革命中路线觉悟不高，犯了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应当对自己的思想进行清理，现在是时候了。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那样关心我们，爱护我们，给我们指出前进的道路，我们就应该同广大革命造反派在一起，实行“三结合”整风的方法，座下来进行学习。如果过去是怕字当头，现在就不要怕了，要到群众中去。何运洪是个例子，他把群众说成是牛鬼蛇神，说“二七公社大杂烩，牛鬼蛇神排成队。”在北京我问他，我说：“老何啊！你到群众中去过没有，你发现有几个牛鬼蛇神？”他说：“没有去过。”我说，你没有去过，怎么知道学生中有那么多牛鬼蛇神，岂不是自己搞错了吗？何运洪开始没有介入文化大革命，后来介入以后，光到省委机关和赵文甫鼓鼓捣捣，没有到工人当中去，没有到学生中去，没有到机关一般干部中去。他听不到群众的声音，听到别人说牛鬼蛇神，他就当牛鬼蛇神来干。哪有那么多牛鬼蛇神？当时我在北京，听说二七公社开会就可以到十万人，十万人都是牛鬼蛇神，那还能待得住？何运洪害怕群众，没到群众里边去，没有深入群众，对群众不了解，走到了群众的反面，到镇压群众，没有什么好的结果。由于他这样发号施令，使我们许多干部跟着他犯了错误，这是很不好的。
对文化大革命，有的同志理解，有的同志不理解，直到现在还有不理解的。同志们不要怕群众，要到群众当中去，只有到群众当中，才能懂得群众的感情，才能懂得革命小将的感情，他们是一片热心，忠实于毛主席的。他们所谓炮轰，无非是炮轰你的错误，我们应该欢迎，不要怕，怕字当头完全是没有根据的。过去有揪这个，揪那个，现在我们不允许揪了，我们不提倡揪，乱揪不好。过去郑州有人到北京去揪我，揪了好几次，也没有什么可怕，就是保守派也没什么可怕。揪住我，他讲的道理不对，我就给他讲，最后我还是回去了。同志们把这点搞清楚了，对清理自己的思想也好，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理解也好，都有好处，这是毛主席的谆谆教导，对我们广大干部的希望。
广大群众起来，因为群众运动有急风暴雨的劲头，行动上有些粗糙，这是难免的。我们都是搞群众运动的，多少有点也不要那么害怕，对待革命小将无论如何要有正确的态度，今后各级革命权力机构建立起来以后，我们同革命群众的关系和过去要有很大不同，有事情不要积累起来，在工作中和革命群众随时都要有接触，多接触群众，多听炮轰。当然，我不赞成一件小事就满城贴大字报、标语炮轰。经常接触群众，群众随时可以批评，这没有什么坏处，造反也没什么坏处，只要有理，就好得很吗。群众敢于监督各级领导机关，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炮轰等于洗脸，脸要天天洗，不然积累一年洗一次多费事呵！我们的干部如果能够经常同群众保持联系，经常接受批评，经常在群众帮助下洗洗脸，自己也洗脸，就好了，隔很长时间就不得了。我也有很多错误，希望同志们对我炮轰。同志们要很好学习，对文化大革命理解了，就没有什么可怕。
毛主席说，正确地对待干部，是实行革命三结合，巩固革命大联合，搞好本单位斗、批、改的关键问题，一定要解决好。我们党，经过延安整风，教育了广大干部，团结了全党，保证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这个传统，我们—定要发扬。
毛主席的这段话，我们要很好地体会。在—年多的斗争中，有很多同志始终同革命小将站在一起，也有的干部犯了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同革命小将的关系搞的比较紧张。这些同志也不要小看自己，革命小将是不小看你们的。他们是根据毛主席的教导办事的。我同革命小将交换意见的时候也讲过，我说，你们要重视干部的作用，如果搞好本单位的斗批、改，搞好革命大批判，没有干部参加，没有革命的三结合，那是搞不好的。去年八、九月份的时候，尽管号召炮打司令部，你们来炮轰我，我知道你们的作用，把习惯势力轰垮了，把机关干部发动起来了，你们切实起了巨大的革命推动作用，但是如果没有干部的参与，让你们自己分清省委哪个是走资派，哪个是革命干部，是闹不清的。你们学生从来没有参加省委的事务，你怎么知道？光你们轰，是轰不出来的。没有干部参加本单位的斗、批、改是搞不好的。我也讲，—个大学如何进行斗、批、改，如何根据毛主席的教育路线，建立一套完全适合毛泽东思想的教育制度，这有待去创造，因为世界上还没有一个现成的、比较完美的、完善的教育制度，有待在斗、批、改中创造。在抗日战争和国内战争期间，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有一些好的教育制度，象抗大就是在毛主席领导下建立的，这个教育制度很好，抗战期间建立的一些战争学校也是比较好的。进城以后，有些人就把修正主义、资本主义大学的制度套在我们的头上了，我们创造的一些新东西搞掉了。现在我们还没有一种完善的制度，需要根据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进行学校的斗、批、改，把我们的学校建成新型的、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学校，完全摆脱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一套。要搞好这样一个斗、批、改，我看只有学生是不行的。学生是一支力量，但离开广大干部参与斗、批、改不可能圆满地完成任务。干部是不可缺少的力量。我同革命小将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赞成我的意见。所以，在座的同志们，不管犯过错误，还是没有犯过错误，都要认识这个问题。犯过错误，改正吗。毛主席说，允许干部犯错误，也允许干部改正错误。革命小将也是这个态度，只要改了就可以。同志们不要由于犯了点错误，过去是过多地相信自己，而不相信群众，现在又对自己不相信了，这也不对。应该改正错误，站起来，和革命小将一起斗、批、改，同志们过去有贡献，有的十几年，几十年都做了许多好事。但是不要躺在功劳上睡大觉，要在文化大革命中，在斗、批、改，革命大批判中立新功，建新劳。今后还会有很多贡献。就是革命红卫兵小将，也不能满足于过去一年造反的功劳，也要立新功，建新劳。同志们万不可妄自菲薄，妄自菲薄的思想也是错误的。同志们要同革命小将迅速站在一起，也就是说要很快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参加本单位的斗、批、改，参加对党内最大的走资派和本省走资派的大批判。希望同志们在这方面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来。
另外，讲一讲“斗私、批修”。毛主席说，我们党经过延安整风，教育了广大干部，团结了全党，保证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这个传统，我们—定要发扬。我们现在办学习班，实际上是整风学习班“三结合”整风学习班。这样的“三结合”学习班有很大好处，可以互相学习。过去整风是干部在一起，现在是“三结合”，革命小将也参加，解放军参加，广大干部参加，这样就更完善。这就是—个整风运动，就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提出的“斗私、批修”。首先是斗私，破私立公，把私字换成公字，这是最根本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归根结底是一个私字。凡有私字，就容易脱离毛泽东思想的轨道。同志们时刻要警惕这一点，要把私字换成公字。无产阶级世界观就是一个公字，就是“老三篇”所讲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就叫做无产阶级世界观。旧社会有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典型格言。同志们尽管过去犯有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在文化大革命中不大理解，有些同志不是敢字当头。现在起来把自己头脑里的私字去掉，也就是把头脑中非无产阶级思想去掉，换上公字，纳入无产阶级思想轨道，这就好了。同时你们要进行批修。没有斗私，不改造自己的人生观，是批不好修的，因为修正主义和资本主义是一个东西，在共产党领导的国家里搞资本主义，就叫做修正主义。批修必须站在无产阶级立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立场上，才可以更好地、彻底地批判修正主义的东西。如果脑子里还有这样或那样的私字作怪，就妨碍批修，你的眼睛是不明亮的，有的东西就障碍着你，不能把问题看得那么清楚。这也就象正确评价自己一样。同志们十几年、几十年给党和人民做了许多工作，当然也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怎么正确评价自己，只有斗掉私字，才能正确评价自己，使毛泽东思想在脑子里生根，树立毛泽东思想绝对权威，清除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的流毒，特别是肃清中国最大走资派的流毒。抗日战争期间，经过延安整风教育了广大干部，团结了全党，团结了广大人民，力量就大了，就保证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通过这次整风运动，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团结广大干部、广大群众，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取得彻底胜利，我们就无往而不胜。办学习班，今后争取每一年搞一次，使广大干部进步得更快，犯错误可能更少一些。不知道同志们赞成不赞成，如果赞成，我们就开办，不仅办干部学习班，还要办群众学习班，革命小将学习班。这次要大规模地办下去，这样才能比较细致地弄清是非，大家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团结起来。
希望同志们经过学习，在头脑里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的更加顺利，再大大前进一步，以至取得彻底胜利。
同志们递了一大把条子，归纳起来有两个问题。
一、有一些保守组织，或者犯了错误的组织、支持过何运洪的组织，最近又起来活动了怎么办？这没有什么不得了。有不同意见是正常现象。如果这些组织真正改正了错误，回到毛主席革命的线上来，端正了大方向，他们出来活动是值得欢迎的。二七造反派应该欢迎他们。如果不是这样，方向并没端正，还是错误的，也没有什么不得了。人都有自由，有言论自由吗，可以用四大的办法来解决。这些组织发表言论，是香花就欢迎，是毒草就批判，如果是一部分香花，就欢迎一部分，一部分是毒草，就批判—部分。不能压，即便过去是保守组织，或者支持过何运洪，犯过严重错误的组织，只能用争论的方法去解决，不能压。何运洪压了造反派是错误的。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从满清到北洋军阀，直到蒋介石压制学生运动，没有好结果。对落后的群众，受蒙蔽的群众，保守的群众，都不能压制，不要激动。要按照毛主席教导，按照十六条，做政治思想工作，这样使那些真正愿意改正错误的群众，迅速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就更孤立了。革命派和保守派是认识问题，少数人是立场不同，就是立场不同也可以变。现在“二七”占优势了，要恢复四大，保证四大。要触及灵魂，不要触皮肉。要允许人家讲话，正确的话可以讲，错误的话也可以讲。好话、坏话都要听。正确的就欢迎，错误的就批判。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压不能解决问题。只能说服，不能压服。真理不在人多少，人多不讲真理也不行。二七公社基层组织开始是少数，就在三个月以前你们还是少数。只要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二、个别单位有两个造反派组织，但是联合不起来。这是违反毛主席教导的。毛主席说：“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在一个学校，绝大部分学生是工人、贫下中农子弟，或其他劳动人民子弟，剥削阶级子弟是很少的，就是剥削阶级子弟，也还是要看表现。我们不能唯成分论，不见得老子不革命，儿子也不革命。为什么联合不起来，无非就是毛主席讲那三个原因，有这种情况的各组织自己查，查出原因自己想办法解决。有些走资派，他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常常拉一派打一派。要研究破坏大联合的因素是什么，查出来自己处理。不要搞血统论。毛主席教导，要把非无产阶级思想纳入无产阶级革命轨道。要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斗私，批修”，搞好革命大联合。
河南二七公社中共河南省委机关井冈山兵团总部主办《井冈山》1967年11月1日第11期，河南省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和省军区党委接见郑州地区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学员时刘建勋讲话的记录稿，未经本人审阅，一九六七年十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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