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0-19 作者：纪登奎
纪登奎(一九六七年十月十九日，记录稿)
我按大家提出的问题，讲一些个人的看法，不对的地方，以建勋、王新同志的结论为准。
毛主席说，全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不是小好。整个形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形势大好的重要标志是人民群众充分发动起来了。有些地方前一段好象很乱，其实那是乱了敌人，锻炼了群众。再有几个月的时间，整个形势将会变得更好。我们河南的形势也是这样，证明毛主席的分析是英明、正确的。现在群众真正发动起来了，大家都关心文化大革命，从城市到农村，从工厂、学校、机关、企事业单位到农村公社、生产队，每个家庭、每个人都在关心国家大事。触及到每个人的灵魂，出门就可以看到大字报，到处都在谈论文化大革命的事情，使得你不能不想问题。这就锻炼了群众，毛泽东思想得到空前未有的普及。我们河南部队的同志，现在团结一致支左，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条件。有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再加上军队团结一致支左，到年底我们河南的形势一定会比现在更好。
河南无产阶级革命派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特别是毛主席视察河南以后，运动更高涨了，大批判搞起来了。郑州地区的工人联合起来了，中学联合起来了，大学联合起来了，农民联合起来了，机关也联合起来了。现在正在办毛主席著作学习班，解放干部。用办训练班的办法，帮助干部改正错误，解决问题，促进三结合。比较先进的单位已经转向本单位的斗批改。运动前进很快，形势发展越来越好。全省大部分地区的形势也是这样。这是我们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牢牢掌握革命斗争大方向的结果，这是主流，是全局。当然运动也有点不平衡，有的地方可能出现一些反复，大联合没有搞起来，革命造反派分裂了。对运动中出现的问题，要按照毛泽东思想去做工作，不要急，不要怕，不要压，不要把支流看作主流，不要因为一些次要问题影响整个的部署。
中央决定河南问题以后，造反派取得了胜利，我们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掌握革命斗争的大方向，乘胜前进的时候，有极“左”或右的思潮干扰了我们。有些人对形势估计很悲观，说什么“现在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前夕”，什么“武装夺取政权”、“战争解决问题”等等。把矛头指向了人民解放军，到处“反复辟”，揪“军内一小撮”，抢枪。在他们看来，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胜利了，而是资本主义复辟了。这就错了。有的说：“现在阶级斗争的盖子没有揭开，还要大乱”。笼统的这样讲是缺乏阶级分析的。大部分地区经过两条路线的决战，两个阶级的阵线清楚了，两个司令部清楚了，谁是走资派，谁是无产阶级当权派清楚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阶级斗争的盖子没有揭开吗？还需要大乱吗？事实完全不是那样一回事。这种估计是不对的。如果说有的地方大是大非还没分清，两个司令部的人不清楚，保守派与造反派的阵线不清楚，那样乱一下是好事。对这个问题要具体分析，清楚就是清楚，不清楚就是不清楚。
极“左”思潮不是把斗争矛头指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是把矛头指向人民解放军，指向无产阶级司令部，指向群众。他们在造反派内部拉一派、打一派，发展山头，打砸抢，搞无政府主义。在干部问题上怀疑一切、打倒一切。这种极“左”思潮的风，在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讲话宣传以后，刹了一下，但是思想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有些地方对这种思潮教育不够，对江青同志和中央其他负责同志的讲话宣传不够，这股风还在刮。要组织他们学习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讲话和中央其他负责同志的讲话，把这股风刹住。还要大反特反无政府主义，让群众知道无政府主义、打、砸、抢是不对的。极右的思潮也有，比如说毛主席号召实现革命大联合以后，有人主张要无条件地联合起来。还有些人搞翻案风，不管过去处理的正确不正确，把多少年前处理的老案子翻出来，把四清运动中处理的案子翻出来，把民主革命补课来个“彻底翻案”，这样做是不对的。比如四清，中央已有指示，我们要贯彻执行，要保护四清运动的成果。为四不清干部翻案肯定是不对的。因此，对极“左”极右思潮都要抵制，要坚决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牢牢掌握革命斗争的大方向。阶级斗争是复杂的，要进行认真的分析，对具体问题作具体分析。不要笼统地看待问题，不然就要受极“左”或极右思潮的干扰，影响掌握斗争的大方向。现在极“左”思潮是主要的，要组织大家反复听江青同志和中央其他负责同志的讲话录音和文件，反复学习。
现在形势很好，我们要大踏步乘胜前进，不要被一些次要问题所干扰，迷失大方向。现在要注意抓住主要的，抓主流的方面，抵制极“左”或极右的干扰，乘胜前进。
在大好形势下，我们一定要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以“斗私，批修”为纲，搞好革命的大批判、革命的大联合、革命的三结合和本单位的斗批改。要实现这个要求，关键问题是搞好革命大联合。因为联合不起来，搞分裂，就阻碍斗批改，阻碍“三结合”；天天打内战，搞武斗，也阻碍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联合起来了，就有利于大批判，有利于革命“三结合”，有利于斗批改，有利于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总的要求是大联合，三结合，斗批改，但在一定的时候要有所侧重。当然这三个方面不能截然分开。郑州革命大联合搞起来以后，现在一方面批斗走资派，一方面抓“三结合”，解放干部。现在还有相当一部分县打内战，总有二十多个县吧！并且还有一种“内战不可避免论”，说什么“内战是一个必经的阶段”，这是不对的。我们要采取积极的态度，革命造反派已经分裂的要做联合工作，说服他们联合起来；没有分裂的，要防止他们分裂；刚刚开始闹，还没有分裂的，要加紧工作，把问题消灭在萌芽阶段。
关于大联合的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我们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去做就行了。主席在湖南视察的时候说，两派都是工人，一派造反，一派保守。保守是上头有人蒙蔽了他们。这么多的产业工人，不会一辈子保皇，要正确对待。至于他们的头头，靠下面自己起来造反。这里毛主席讲的多么清楚啊，保守组织主要是头头不好，群众是受了蒙蔽，只要他们自己起来造他们头头的反，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了。就要和他们讲联合。两派闹分裂，联合不起来，原因是毛主席指出的三条：一个是走资派操纵，一个是坏人捣乱，一个是山头主义、宗派主义、小团体主义作怪，什么“以我为核心”等等。这个问题大家要讨论一下，把它搞清楚。
各工厂、各学校、各部门、各企业单位，都必须在革命的原则下，按照系统，按照行业，按照班级，搞革命的大联合。工作要一步一步做，这里有这样几个问题：
1．革命造反派内部的大联合问题。革命造反派内部发生分裂，我们应采取什么态度，我们要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他们，不准打一派，拉一派，符合毛泽东思想就支持。要教育他们做自我批评，不要相互攻击。如果有坏人插手，我们就帮助分析原因，使他们认识从来都是左派犯错误，右派利用。教育大家擦亮眼睛，不要上当。
军队的同志除了给左派做工作以外，对已经站出来的革命干部也要做工作。在革命派内部分两派的情况下，还按处理保守派和造反派之间的矛盾的方法，来个“一边倒”，支持一派，打击一派，就要犯错误。对这个问题的处理，有的是认识问题，按处理革与保关系处理造反派内部的分歧，有的是本身有错误，一派死保他，他就站在这一派一边，利用这一派为他的错误辩护。一种是盲目的，是认识问题；一种是思想不纯，想利用一派保自己的错误。应该是谁作的对就支持谁，谁作错就要教育。但是，万万不能压。前一段有一股极“左”的思潮，有一个学校发表严正声明，炮轰建勋同志和我，炮轰警备司令部。我到他们那里，我说，你批我们支持庆祝风，这个意见是对的，今后那里开庆祝会都不再去参加了。说我们没有抓大批判，这个意见是对的，我们今后要抓大批判。同志们批评对的我们都接受，都改正。至于对形势的分析，什么“资本主义复辟的前夕”呀等等，我们就不能同意了，你们可以保留意见，允许你们慢慢转。过几天江青同志讲话的录音就来了，一听就感觉他们的认识不对了。那个思潮也就慢慢下去了。人家批评对的就认错，批评得不对的就给人家解释清楚。有一个地方造反派分成了两派，一派先开枪打死了人，是没有道理的。解放军给另一派做工作，说他们不对，不要去报复，我们负责解决。但是另一派不服气，他就上去把人家围起来，又打，又抓，还说人家是“反革命”。这样搞就麻烦了，他比人家搞得还凶，本来有理的事情，你去压人家就没有理了。总之，要用毛泽东思想去做政治工作，支左不支派。
2．关于如何对待保守派群众的问题。主要一条是作好政治思想工作，不能压。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讲的很多了，但是尽管你讲，还是有人在那里搞“小动作”。有些造反派的同志对受蒙蔽参加保守派的群众采取“修理”的政策是不对的，我们的责任是对他们要进行耐心的教育，让他们执行毛主席规定的路线，方针、政策。
坏头头是很少的，那有那么多坏头头呢，每个单位都有坏头头吗，不会的。即便有个别坏头头，也要按照主席的指示，靠下面群众自己起来造坏头头的反，把它揪出来。
对受蒙蔽参加保守派组织的群众，要教育他们起来造他们头头的反，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只要他们造了他们头头的反，就可以吸收他们参加造反派队伍。
河造总的问题我讲不清楚。河造总是二月黑风的产物，它的基层组织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原来是保守派，还有一部分原来是造反派。比如郑工造总和中医八三一，但是二月以后犯了方向路线错误。在北京向中央汇报河南问题的初期，中央认为河造总中间还有造反派，是挽救河造总的，但他们不听。当时二七公社不通，中央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还派了一个小组帮助二七公社整风。整风完了以后，思想通了，就派代表和河造总谈判联合。二七公社是党言川去的，还写了一封信，请河造总提意见，搞联合。我告诉党言川他们，对河造总要高姿态，要虚心接受他们的批评。但是，二七公社的代表去了以后，他们说没有时间，就挡回来了。第二次又派代表去，河造总提出以他为核心，说戴苏理是一贯正确的革命领导干部，何运洪打不倒，刘建勋回河南检讨，纪登奎靠边站。我没有什么关系，保何运洪的反动路线就不对了。河造总公开发表声明支持武汉“百万雄师”，反对戚本禹、谢富治同志，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抓住戚本禹同志批评二七公社的三条缺点，攻击二七公社，说二七公社是犯了错误的造反派，他们是响当当的造反派。二七公社代表根据这种情况决定在中央面前，也在保守派面前，公开检讨组织不纯、打、砸、抢和小团体主义等缺点错误，并且发了整风公告。这个时候，河造总应该作些自我批评。可是他们不但不检讨自己的错误，而且继续攻击二七公社，继续搞反动的东西，并且越来越多，河造总和八大总部的代表完全站在一起，联合起来攻击二七公社，这就继续错下去了，一直错到汇报结束。中央首长最后一次接见，即第八次接见的时候，河造总的首席代表刘建亭看看实在不行了，感觉有问题了，就在会上当面提出：戚本禹同志说，我们河造总是犯了错误的造反派，现在还可不可以这样讲？康老说，你不要听人家说，你自己表现嘛！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说不管是何运洪，还是河造总，坚持错误都没有好结果。向中央的汇报结束以后，河造总的组织散了，在一个时期也不活动了，我们看不到他们的表现，中央也看不到他们的表现。在这个期间，我们给二七公社做过很多工作，告诉二七公社要高姿态，要帮助河造总改正错误。我们一直给二七公社讲不要压他们。压了不利于他们改正错误。现在河造总起来了，起来是好事。起来我们就本着中央讲的精神，看一看他们的表现。他们现在贴出来了很多大标语：“支持戴苏理”，“纪登奎靠边站”，“打倒王庭栋”，“批判陈桂昌”，等等。还有“河造总越战越强”，“河造总是顶天立地的造反派”，“河造总好得很”，“河造总要起来抗暴”。他们在前一段还发表了一个声明，说无条件的联合，不联合，就是小资产阶级的派性。联合是有原则的。是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的大联合，是毛主席革命路线下的大联合，是革命派的大联合。说无条件的联合是不对的，参加保守组织的受蒙蔽的群众要造他们头头的反，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才能联合。他们就说我是派性。王庭栋同志讲：你们去年还是个造反派，但是今年二月以后你们分裂出去，跟着何运洪搞反动路线，方向路线错了，分裂的责任在你们。现在你们提出联合我们很高兴，我们坚持联合的方针，反对分裂。现在你们愿意回来，我们欢迎。但是，联合有个原则，要承认错误，端正方向，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
对河造总要实事求是的分析，看一看它的表现，帮助他们，如果他们发表声明，承认错误，并且把他们不象样子的头头揪出来，造头头的反，那么我们就应该联合他，团结他。如果他们不承认错误，认为自己好得很，不讲原则就不行。但是，不准压他们。他们贴大字报，是允许的，要支持他们贴，支持他们把话说完，正确的欢迎，错误的就批评。至于“无条件地联合”，“各派一律联合”，那就不行了。建勋同志在一次会议上讲了一段话，讲到这个问题，我现在念一下。他说：“如果他们改正错误，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是不是应该欢迎呢？(二七公社的同志答：应该欢迎)应该欢迎，应该联合他，执行毛主席的路线为什么不联合呢？联合的方法，一个是解散组织，分别参加二七公社，这是你们赞成的，也是我赞成的。还有一种方法是不解散组织，改正错误，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联合不联合，(有一个人答：联合)好，虽然只有你一个人答复，但答复的很好，很对，应该联合。他们把自己内部的反动路线肃清，把坏头头揪出来，和二七公社方向一致，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在毛主席思想基础上搞联合，我们不能拒绝，拒绝是错误的。”不准人家革命不对，但是必须承认错误，端正方向。比如说支持戴苏理，是支持他改正错误，还是支持他继续坚持错误，如果支持戴苏理改正错误，我们是欢迎的，支持戴苏理坚持错误我们就不欢迎。
3．跨行业组织问题。这个问题现在好解决了，中央有个文件，我们要贯彻执行。中央规定：“一切跨行业的组织，都应在自愿的原则下，按行业进行必要的调整。”我们要根据中央的指示，做工作让他们回到本单位去。有很多跨行业组织，成分比较复杂，有些人脱离生产，搞无政府主义。这个问题要在大联合中加以解决。
4．确立工人阶级领导地位的问题。现在有的地方是学生领导一切，中学生领导一切，他们说了算数。这种情况要改变。大联合中要做工人工作，按系统把工人组织联合起来。在郑州，我们整整奋斗了两个月，现在联合起来了。总之，加强工人的工作，确立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发挥工人的主力军作用。有一个地方连第一线指挥部的指挥长也不要解放军当，要中学生当，那怎么会行呢，要依靠工人阶级，依靠贫下中农。学生要向工农兵学习。不然大联合搞起来也不巩固。中央发了一个“关于按照系统实行革命大联合的通知”，要根据这个精神搞大联合。按照毛主席的指示，以“斗私，批修”为纲，搞一个革命大联合的高潮，大搞群众运动，使那些不愿意搞大联合的人坐卧不安。这样一搞，闹分裂的人就没有市场了。
毛主席说，政府和左派都不要捉人，发动革命群众组织自己处理。对罪恶很大的人让群众自己起来抓，这叫做群众专政。除了这个以外，现在社会上地富反坏右、国民党的特务也起来了，他们钻到革命派内部来做了许多坏事，这个情况怎么办，对拥有群众多的组织，要发动群众自己起来搞，不要急，否则我们一抓，群众还没有同坏人划清界限，容易同群众形成对立。还有一种，是反革命分子做了坏事，应该镇压，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对地富反坏右也不敢抓，那也要犯错误的。对群众组织中的坏人，要发动群众自己起来去揪。一个不抓不行，但是不可抓人过多。要把公安局的造反派搞起来，发挥点作用，协助解放军专政。
郑州地区革命大联合已经初步形成，总的任务是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以“斗私，批修”为纲，发展和巩固革命的大联合，和革命的“三结合”，搞好革命的大批判和本单位的斗批改。现在要大量地办各种形式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一种是集中训练二七公社基层组织的一号服务员，“斗私，批修”，整风。一种是干部训练班，让干部学习文件，改造思想，接受审查，然后站出来。现在训练班已经普遍地办起来了，我们下决心加强领导，不断总结经验，把它办好，办成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
郑州地区上一段主要是集中力量搞大联合。现在工人、农民、学生、干部都联合起来了。大联合以后，正在组织广大群众，搞革命的大批判，批斗文何赵杨。在搞好革命大批判的同时，和本单位的斗批改结合起来，解放干部，搞革命的“三结合”。为了促进解放干部，争取受蒙蔽的群众，我们批准了几个单位成立革命委员会。人家成立了革命委员会，你们还不大联合，群众就不满意了。这是一种推动，促进大联合，促进解放干部，争取受蒙蔽的群众。
省里准备成立筹备小组，条件成熟的地、市、县也准备成立革命委员会或筹备小组。现在我们的解放军都支左，有几个革命领导干部，群众不打内战，联合起来就行了，有了革命委员会或筹备小组，就有了权力机关，推动工作会更快一点。所以，有条件的地方都可以成立。
要继续搞好拥军爱民，军队和群众要团结好。
枪，要继续收。收了以后再发。武装左派，要创造条件，经过批准再发。
公安局要依靠造反派搞起来。公安局的造反派组织起来，作为解放军的助手，搞社会治安，对敌人专政。
农村，原来准备安排一下。现在不要让学生去农村，他们一下去就搞派别，把派性搞起来就按派分牛、分地破坏集体经济。中央已有通知，学生一律复课闹革命。这个精神要向农民宣传，农民知道这个精神就不听他的了。在农村要依靠贫下中农，要讲阶级路线。
四清地区要注意四不清干部翻案。有些走资派在那里策划四不清干部“造反”，有的学生就盲目支持他们，不是保护四清成果。这个问题要严重警惕。一定要坚决按照中央的规定办事，不准翻案，保护四清成果，决不能形成翻案风。
下乡知识青年，应该完全按照中央指示办事，劝他们回到农村闹革命。回去就是按毛泽东思想办事，不回去就不是按照毛泽东思想办事。真正无理取闹，打、砸、抢严重，拒不回乡，群众起来反对的，我们要处理。
另外，据说现在下边有些人假借我和建勋同志的名义造谣，给你们为难，甚至冒充我的秘书要东西，等等。今天我在这里发表一个声明，通通没有那回事，都不算数。我们有什么事情都和支左办公室联系，都和解放军打招呼的。今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和支左办公室联系一下就行了。
我的话讲完了，请同志们讨论。
河南二七公社、中共河南省委机关井冈山兵团总部主办
1967年11月1日
来源：《井冈山》 河南二七公社、中共河南省委机关井冈山兵团总部主办 1967年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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