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0-29 作者：周恩来
周恩来棉花为什么变不成布呢？就是铁路问题。铁路我从一月份起就抓，总是受影响，铁路不上来，煤电上不去，煤上不来就不能生产，都归结煤炭铁路。
当总理问到铁道部机关举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时说：学习定了要集中力量搞斗批改，要考虑铁道部怎样三结合。学习班也好，三结合也好。主要的要有实践，自我批评是个实践，斗私批修是个实践，大批判是个实践，抓革命促业务是个实践。铁路系统吕、武确定了，要批，大联合在政治上要个纲领。（达成协议）观点不同是允许的，不能完完全全一致。
学习也好，大联合也好，将来三结合也好，斗批改也好，总要通过实践。是不是斗私批修了，这就是一个实践。吕正操、武竞天是铁路系统的走资派，这是确定了的，你们要批。在批判的过程中，在改革的过程中斗私批修。不仅组织上革命大联合，在政治上一定要有共同的纲领。批判是个实践，斗私批修是个实践，同时抓革命，促业务也是一个实践。通过实践斗争，才有共同基础，共同纲领。至于观点有些差别，激进一点，缓进一点，是容许的。只要有共同的纲领。观点有些差别有什么关系呢？
眼前，除了斗私批修以外，是如何把铁路运输搞上去。这个问题太大了。刚才讲粮食问题，你们都听到了。粮食生产、工业生产，回过头来还是铁路运输问题。
总理在问到全年一至十月铁路运输情况，用手表示下降的曲线说：你们看我的手，就可看出问题了。从一开始装三万一千到到四月份的三万七千，然后跌到九千，现在十月份又回升到二万四千车。如果三万一千车是水平线，那么现在还没有回到水平线上。从这里不仅看出业务，也看出政治。
总理问到哈尔滨两派情况时说：中学生参加红代会，不能参加铁路革委会，否则岂不成铁饭碗？铁路交通系统的革命化要搞彻底。要把从满清以来经过四个朝代的一切陋规搞掉。过去一年几张免票，不但职工用，家属也用，儿子、姊妹都用。后来减为一个人了，这还不合理。一定取消免票。可是吕正操就顶过我，找了许多理由辩护，不肯取消。这不是特殊化？航空系统工作的人，坐飞机不花钱，要用多少飞机给他们坐？这无论如何是不合理的，这样做是迎合落后思想。
又如铁路系统有附属学校。只招收铁路职工的子弟。岂不成了世袭？这也是特殊化！恐怕资本主义国家也不是这样。有人说这样可以培养血统工人。这种解释是不对的。血统工人不是在一个岗位上搞世袭制度。这是宗派主义解释。为什么只有铁路子弟就容易进学校，就容易升学校，就能在铁路上找到工作。铁路总是要发展的，中国的铁路现在还是少的。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总是不公道的。
铁路上改的事情比什么部门都要多。
总理在问到哈尔滨铁路局革命委员会组织和少数派情况时说：是不是因为你们压他们，使他们联不起来？如果确有几十人、百把人在一个地区，你们革委会也应该吸收个把代表。只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按毛泽东思想办事，就应该敢于吸收他们一两个人做革委会的委员。当然，你们可以反驳我，说：这样做，他们就可能从三十人发展到二、三百人。这也设有什么关系。你们要估计到这一着。他们虽然只有三十多人，但没有解散，这总有原因，在一些问题上他们不服，工作没有做好，说明你们在某些方面确有毛病。你们吸收他们一、二人参加革委会，在革委会内有对立面，敢于说话，我看是好事。当然，按照刘少奇的话是吃亏了，这是商人哲学。他们总是代表一部分思想，你不吸收他们参加，就听不到不同意见，就变成一言堂，这是很危险的。你们听了不同的意见，就有办法了，不能要求都是一样，思想发展总有左中右。吸收他们参加，有不同意见，在革委会内讨论起来就生动了。如果你们不这样搞，把他们压下去，那么在造反派内部也会产生出不同意见的。
铁道部联合了，只能是在某些纲领上一致，在具体问题上可能还会有分歧，不一致，这也不要紧。
哈尔滨铁路局火车一直没有中断，这很好。你们再把这件事补上就更好了。希望哈尔滨铁路局做出模范，给哈尔滨市做个样子。
你们一定准备两手，准备我这句话说了以后他们发展成三百人。但也不要怕。有什么争论放在革委会里争，但不能因此影响业务。这样就能保证把革命抓好，把业务抓好。你们回去提倡提倡，对哈尔滨市两派讲一讲。
总理接着问了齐齐哈尔和吉林局的情况。当吉林局提到机务段有些人不上工时，总理问：不回路局劳动，发工资，还行？（众答：要扣工资）。铁道上要看成熟不成熟，中央有规定，可是行不通。离开多少时候就不发工资？你们可以研究。
扣工资有什么后果？你们不仅要做工人工作，还要做家属的工作，老在外面不行啊！中央下命令回来的关键，不在少数派而在多数派，主要是多数派压少数派，多数派对人家回来不欢迎，要人家倒旗帜，旗帜不倒也可以嘛！扣工资不行，还是要靠群众。
工人阶级是先锋，铁路工人是先锋的先锋。毛主席亲自领导海员罢工，“二七”罢工，开滦、萍乡、焦作五六个矿罢工，铁道是领先的，“二七”罢工是这样有名，有光荣传统。铁道无论如何要把光荣传统继承下去，搞好革命大联合，就可以团结绝大多数。联合不一定取消组织，不取消也可以联合。要按系统搞联合，脱产一、两个人够了。铁路不要与外面联系，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好。北京的铁路还参加北京工代会吗？到底铁道、海员如何搞？值得研究。铁路受外界影响大。目前暂时与外面串连。受外边影响，更主要的受学生影响大。一月份铁道部夺权夺得早，夺了文化大革命的权和业务监督权，后来就是受学生冲击，最后不得不军管。我们原来是想避免军管，绕过军管这条路。后来不行了，只好军管。
铁路不与外界联系，不受外界影响，必须解决好。这也是斗私批修的问题。铁路是最统一最集中的组织，调度最灵。铁道要最大民主，最高度的集中。现在就是不集中，同时也不民主。一派掌权就压另一派。应通过协商嘛！代表不适合时再换。巴黎公社就是这个原则。巴黎公社民主有余，集中不够，又没有掌握好武装，结果失败了。里面有无政府主义党人。所以第一次工人运动没有成功，这就是空想社会主义者。
毛主席集中群众智慧，无产阶级专政搞了十七年，还搞政会主义革命，这是最伟大的创造。铁路工人应紧跟毛主席。铁路革命还不够，证明还是受“私”字的影响。“私”字是那里来的？受刘邓及铁路走资派的影响。铁道兵本来是很好的兵种，很能建设的队伍。但一边有吕正操这一黑手，一边有崔田民，严重的宗派，从抗美援朝开始吵了十几年，所以使三线建设受了影响。
再有就是受外国的影响，买办、修字号的规章制度，还有里通外国的。吕正操到底是哪一国货，现在还在专案审查。这种人在铁路上是有影响的。铁路上资产阶级的、封建买办的，修正主义的规章制度都有。铁路本身又有行会思想。走私的还有没有？（郭鲁答：有。）行会本身就是封建主义、资产阶级的东西。当然，经过“三反”“五反”“四清”也有检查出来的。本身就受社会上的旧习惯势力，还有特务破坏，走资派的破坏，他们首先是搞铁路。铁路断了，一切都受影响。斗私批修就要肃清铁路受的影响。斗私批修要联系每个人头脑中的东西。从今年十个月的生产曲线可以看出，对革命，对整个生产都是不利的。现在六七年只剩下最后两个月了，如再不上去，对明年的发展都要有影响。
你们学习完了，回去怎么做？要联系起来！一定要解决几个问题。首先是大联合的问题。铁路是先进工人，又有革命传统，为什么不可以在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下联合起来？有共同的方向、方针，求大同，存小异，为什么不能联合？完全可以做到的。如继续违反，就是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反对斗私批修，那当然是不行的。不斗私又不批修，空喊革命又不抓业务，革命就是空的。革命与业务要联结起来，结合起来。不管你过去是不是保守派，在这个问题上做得很好，就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是革命派。过去是革命的现在若当了逍遥派，那是无法逃开的。逃走了就不能算是革命派。
铁路工人动不动就把机务段冻结起来，这无论如何不是革命的，无论如何不许可，这是破坏革命的。这就是“私”，就是派性，不是党性。要教育他们。
铁道受两种影响，一是地方，一是学生。工人阶级不能听学生的。去年学生点火，立了大功。今年工人运动起来，铁道本身已经有两派了，自己能革命，不需要学生介入了。他们若来只能是帮助恢复铁路运输，不能把他们两派的观点强加于工人之上。
抓革命，促生产两大任务，铁路是关键性的地位。今年毛选要出八千万册，铁路运不上去，纸送不去，煤送不去，毛选的出版就要受影响。铁路是经济生活与政治生活联系在一起的。铁路有光荣传统，铁路工人应该是最忘我的。现在铁路工人表现的还不够。问题是没有把这种精神好好提倡。铁路要向解放军学习，学习解放军的三八作风，四个第一。解放军是工人阶级的武装队伍，是工人阶级模范。铁路实行全面军管，就可以更好的向解放军学习，但是广州实行军管就不干。你们铁路局机关两派既然联合了，为什么不说服他们（指广铁分局两派）联合？我提议分局要军管，你压“春雷”他就不干。你们机关两派既已联合起来，能不能对下面两派做工作？两派既然意见不一致，就要暂时军管。军管是暂时的。革命委员会应代表全分局行使权力，如果一派不承认，那就是不成熟。你们不要否认过去夺权的大方向，说大方向完全错了，它夺的是走资派的权，但也不能说完全对，因为夺权后压了另一派。说“春雷”是保守派也不对，他们保谁？保军区？这说不通。“春雷”里的长字多。另一派占一半人，又没有吸收参加。特别象广州南站，革委会就不能行使权力。他们不承认革委会，革委会如果不能代表绝大多数，就不能说革委会是成熟的。所以北京的报纸就没有登广州分局成立革委会的消息，所以我说“春雷”不响，是闷雷，但也不能否认它。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两派联合，扩大革委会。但另一方不承认革委会，僵持在这里是不利的。海员已经联合了，但是油送不上，船就不能出海，你们想想这怎么行，影响国际。铁路运输牵连到各个方面，铁路责任之大，在工交企业算首位。由铁道部军管会，铁道部大联委，以及参加会议的广州局四位同志，明天把广州分局两派找在一起谈一谈，做点工作，如果两派能接受联合，就不一定要军管，如果不能联合就要军管。希望三十日能有个结果。
现在铁路军管有各种形式。广州局是上面军管，下面没有军管，也搞不通；上海局是上面没有军管，下面实行军管，也搞不通。各种形式都有。解决问题还是要斗私批修。
运输指标无论如何不能再停留在这个水平上了，不然你们学了两个星期等于白学。希望你们明天做工作，后天就见效。林副主席讲“学了就用，急用先学嘛！”
总理在谈到柳州铁路问题时说：柳州铁路两派达成了协议，如执行得好，我庆贺他们，过去他们两派是打得最凶的。
当柳州代表反映，下面部分职工因为武斗，死了人，所以对大联合想不通时，总理说：你们要从大局着想。两派武斗，死了些人，不要指责对方，不要怪群众，总有坏人和走资派在挑动。互相责备是不对的，要把仇恨集中到帝修反、走资派身上。抬尸游行，是对文化大革命抹黑。革命总是会有牺牲的，你们要想一想，如不搞这场文化大革命，挖掉修正主义根子，那我们的牺牲多大？这次文化大革命，第一年布局，第二年胜利，第三年收尾，争取文化大革命取得彻底胜利，这多么幸运！
你们想一想，抗美援前不到三年，牺牲多大？解放战争三年，牺牲多大？现在文化大革命三年牺牲多大？三个三年一对比，文化大革命损失是最小最小最小，这样想就想通了。成绩是最大最大最大。
毛主席的诗：“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既然要换新天，没有牺牲怎么行？毛主席一家牺牲了多少人，但没有听到毛主席说过一句丧气话。毛主席答李淑一的一首词以及归韶山一首诗，说明了毛主席伟大胸怀。不要因为几个同志死了，就想不开，要顾全大局，要把仇恨集中到走资派身上，要“泪飞顿作倾盆雨”。这就是无产阶级的气派。
当柳州反映，一部分人对大联合思想不通，说不能跟群众组织联合时，总理说：不跟群众组织联合，跟谁联合？你们柳州4.22就不对，不管你们如何响当当，协议执行不好，4.22要负责。不要因为我说了一句联指是群众组织，你们就去压联指。不是群众想不通，而是头头想不通或者是背后有人捣乱。
当柳州反映两派达成的协议传下去时，下面有人贴大标语，说是投降，就是老“修”时，总理说：老“修”了，什么“修”了？在毛主席身边达成的这样的协议是伟大的，怎么能叫投降，怎么能叫“修”了，应该说是更光荣了。写大标语说你们的协议是蒋介石的黑八条，写标语的就不是好人。怎么能说在北京订的协议是蒋介石的黑八条？显然是有坏人在挑拨。你们回去要自己把坏人找出来。群众的要求。都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斗私批修，是主席提出的，是符合群众心愿的。你们不要把那些问题看得太难，当然也不要把它看得那么容易。有一些标语是反动的。你们签字的八个人统统回去，不要管广西地方上的事，广西问题中央做结论。你们回去搞联合。联指既然是群众组织，就要帮助教育团结。4.22是不是站在毛泽东思想上，我还要看一看。我感到4.22有点骄。联指支持省军区，省军区支持韦国清同志，这不能怪联指。联指的干劲不如4.22．但4.22也做了一些错事，例如你们结合了两个坏干部，不也是错了吗？不能说4.22就那么响当当，联指就地么闷。
当反映到4.22还没有彻底平反时，总理说：你们到北京做代表来谈判，还什么平反呢？你们这种精神难怪联指有意见，我也有意见。
只支持一派，联合就搞不成。保韦国清不能说完全错，韦国清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但他还是革命干部嘛！不能和群众组织对立，不要把矛头对准联指。就是阶级弟兄，应该欢迎他们回来。你们柳州两派明天谈一天，好好开一天会。既然有了协议，我看了很高兴，你们谈时，联络员去听一听。如需要，我还可以单独再见一次。
现在铁路运输一个是华南两条线上的问题，一个是东北沈阳锦州的问题，要好好解决。
左派也好，造反派也好，都不是自封的，都要靠自己干得怎么样？如果明天协议不执行，就会变，由左派变成保守派。反过来，如果过去是保守派，现在坚决执行协议，也可以变的，是会转化的。协议是纲领，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是抓革命保生产的。位子可以变化，骄傲下去，会走到反面。这是符合毛主席的哲学思想的。
你们不能一个时候革命，一个时候消极，不能吃老本，要立新功。打了几十年仗的老同志，主席都号召他们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陈再道吃老本，现在把老本吃光了，就要从头做起，这就费点事。但是我们还是允许他重新革命。小将的本钱就不多，只不过是一年多的历史，就那么响当当！才干了一年多嘛，有什么老本！
我常常把我自己犯的错误跟你们讲，南昌起义大方向对了，但政策错了。一是以城市为中心。二是以外援为主，这两条错了。但不搞土地革命，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而到广州大城市，跑到汕头上接受外援。这不符合主席思想。大方向对，但是政策、路线不对，一样会犯错误。大方向错了，也可以回过头来改正。现在造反派斗争大方向对，大方向对，并不是一切都对，大方向对不一定没有错误。
现在主席提出要大联合，特别是工人阶级要大联合。铁路企业要响应主席号召，联合起来，也完全可以联合起来。不要计较过去。对于夺走资派的权不能含糊，至于对方犯了错误，不是重要的错误，或者犯了错误已经改了，革命了就要欢迎，就有达成协议的基础。
已经成立革委会的，就不军管，但也不是绝对的。如果只是一派的革委会没有吸收另一派，就不能行使职权，就要军管过渡。南京、安徽、江苏都遇到这个问题，证明这一点。军管会总是过渡。革委会一部分或大部分不能行使职权，那么这个革委会就不是完全的，就不能说革委会实现了权威。
铁路上现在有各种形式。但都要在毛主席指引的方向下，斗私批修，抓革命，促生产，达成协议。从铁道部军管会到铁路局军管会都要推动这件事。
铁路上有各种形式，但一定要走向大联合，通过大批判，通过斗私批修，通过抓革命促生产、在大联合中立新功，这就是按无产阶级党性办事。
现在铁路上重点要解决两广、南京、东北、西北（总理问了新疆两派的情况），看来二司是少数，压是不行的。你们第一工程局来的七个人也不要回去，在这里研究一下，搞一个协议。
在汇报山海关运输情况时，总理说：用在应以货运为主，客车停它一天也没关系，第一们应该抓货运。
广州问题、乌鲁木齐的问题以及东北的问题。成都两派都是造反派，成都也算一个。铁道部军管会业务协助小组、部机关大联委抓一下，思想上不行，至少组织上要联合起来。请先念同志负总责。柳州两派由柳州局军管会组织两派自己研究一下，我派联络员参加，必要时可再谈一次。
当济南局汇报铁路造反派已参加山东省工人造反总司令部时，总理说，根据山东的情况铁路可以不退出，当然还要有一个手续。按毛泽东思想办事要实事求事，不要搞形式主义。
对于少数派要采取欢迎的态度。如不欢迎少数，甚至排斥少数，就不是完全的造反派，或者是有严重错误的造反派，甚至不是造反派。革命派对每一个问题都在现实斗争中考验，是不是斗私批修，是不是象林副主席所讲的既把自己当作革命的动力，又把自己当作革命的对象，是不不是把自己后面的坏人及社会影响排除。绝大多数的人都能联合起来，希望哈尔滨局对山下派联合起来，做出榜样，哈尔滨局要注意，最近北航红旗、北京师范又有少数同学去哈尔滨支援炮轰派。
铁路是关键企业，现在只有两个月了，明年文化大革命第三个年头，我们不但要取得革命的彻底胜利，而且生产上也要取得大胜利。斗批改都要在今后一年内做出成绩。铁路上确实有帝修反的东西，旧东西很多，铁道大联合以后就要进行本单位的斗批改。
这次是铁路局来学习，再过半年各分局来学习，以半年为期，到明年五月中下旬，到北京来再开会，再斗私批修，把斗批改、抓革命促生产，总结一下。以半年为期，把铁路斗批改搞出成绩来。那时军管会是否还存在？可能是革委会了，走了也还有军代表。由军管会到革委会，就要看你们的努力了，至于铁路畅通，两个月要达到，今年底要做出成绩来。今年年底总要比今年头四个月的指标要高一些，总要超过今年最高的装车水平。
主席指示：“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主席的指示对铁路上是没有价钱可讲的。即使过去偏于保守的，也应该联合起来搞斗批改。重要的是搞几条协议，谁不遵守就不是革命派。
会上递条子问：对保守派是不是可以联合？总理说，对保守派也一样要联合，对保守派怎么不可以联合呢？保守派不过思想保守一些罢了，要教育过来嘛！
Copyright (C) 2024 Marxist-Leninist-Maoist.
Permission is granted to copy, distribute and/or modify this document under the terms of the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 Version 1.3 or any later version published by the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with no Invariant Sections, no Front-Cover Texts, and no Back-Cover Texts. A copy of the license is included in the section entitled "GNU Free Documentation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