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1-0 作者：周恩来
周恩来协议签订了，关键在于认真执行。协议是行动的纲领，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按毛泽东思想办事，以“斗私，批修”为纲，但这还不落实。从什么地方看出你们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以“斗私，批修”为纲，实现革命大联合呢？落实到什么地方？就是要落实执行协议上，当然这是有原则的大联合。协议就是你们的纲领，谁实现谁就是左派，已经签了字，而不执行，这怎么能算革命派？执行的，是进步的，不执行的就要落后了。我们说话要算数，要有革命气概。我们向世界宣告：我们中国人说话是算数的。这在全世界是很响亮的，说一句算一句，说抗美援朝，就反美帝赶过三八线；说援越，我们就积极援助越南。这是讲国际斗争。国内斗争也是这样，签了字就算数，以此来考验你们是不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是不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是不是以“斗私，批修”为纲？是不是增强党性？是不是为国家整体利益着想？是不是真正用行动批判走资派的影响。那就要看你们的具体行动。
哪个如果违反协议，我就通报。谁违反就通报！以我们四家（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通报他！我们这样做了，群众就会造他的反！因为这是主席的声音：谁不听谁就必然要垮台！
大联合有几条原则：
①归口闹革命。归派闹革命不对，是发展派性，应当归口闹革命，就是按系统闹革命，按系统大联合，这是个原则。但不是马上实现。如果愿意马上实现，那当然好。比如，学校中按班级实现大联合，一个学校一个联合组织，当然很理想。通过几派联合，再实现也可以。这个原则是一个方向，不一定马上实现。要逐步实现。对学校来说要复课闹革命，有些地方还需要经过一段时间，要搞军训，有步骤地实现。不放弃这个原则，但要灵活地实现。
②支左不支派。军队支左不支派。但不能自封为左派，在大联合阶段，不能支一派压一派。当然过去充当走资派打手的。那是另一回事。哪一省都有一点，这是已经过去了的。现在军队应该支左不支派，团结各派大联合。以毛泽东思想为基础的大联合，具体讲，要斗私批修，办好毛泽东思想学习班，作自我批评，抓革命、促生产、促业务。
军队支左，不要参加哪一派群众组织，否则就不利了。反之，地方也不要参加军队的“四大”和军队文体、院校的“四大”。这样，军队才能站在有利地位，否则就会受派性影响。
军队支左不支派，要支持协议，支持党性，符合协议的就支持，支持大联合，谁执行协议就支持谁！
③上联也下联。不要只联上不联下，也不要只联下不联上，要上下结合，上下都有，有的可以从上入手，有的可以从下着手。不要坚持一种，坚持一种就对立了。
联合要有协议，否则是空话，在毛泽东思想的原则上，实现革命大联合要有具体内容，协议就是具体内容，一定要执行，我们支持协议，军管会也支持，但协议还是初步的，要执行好，还要继续前进，搞好三结合、斗批改。
④要联合夺权。夺权要实现三结合。这次文化大革命，第一阶段是进行两条路线的斗争，把中国党内最大的走资派，把反对毛主席思想和反动路线揭露出来；今年一月风暴夺权，进入以政汉斗争为中心，这个时候军队支持，进入第二阶段，这是决定性胜利的阶段。这时候走资派走的是极少数。群众组织不外乎激进一些，缓进一些，这跟走资派的打手不同。要相信解放军，解放军的错误是容易改正的。
夺权一定要联合夺权，一派夺权，要么失败，要么权掌握得不好。上海市联合夺权，以工人阶级为主，一两月内发展到一百万人，以工人阶级为首夺了走资派的权。有些地方夺权没有夺好，一派夺权，把别一派排除在外，这不成功，如江苏南京，安徽也是这样，这样的省还不少。现阶段要联合夺权，尤其是工人阶级，一派夺权把另一派排除在外，革命搞不好，生产也搞不好。通过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毛泽东思想与群众相结合，斗私批修，实现大联合，实现三结合，解放军帮助你们，支持你们。
不能大统一，大统一是幻想。……留个对立面在外面有好处。大统一象孙悟空钻到牛魔王肚子里，肚子是会经常痛的。
你们不要再发展了，要把队伍整理好，组织不在人数多少，要看是不是真正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真正锻炼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派。
不要再发展了，应稳定下来。这边也不要挽留，那边也不要去拉，象一堆鸡蛋一样，它要滚，你搂也搂不住。有些人这边强就往这边跑，那边强就往那边跑，这种人不一定是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还要在运动中锻炼。
两边私下都发展组织，勾心斗角，不认真地斗私批修，你们发展起来对谁呢？你们有什么了不起，谁比谁多一万人就能打天下？让你们来领导全国各地？让你们来铁道部当部长、副部长、你们行吗？为这点人数，不从整个全体、整个国家、文化大革命、备战着想，这还叫什么斗私批修呢？
大联合不一定把旗子倒掉，组织不一定要取消，取消组织要水到渠成。要保存个性，又发展共性，这不是派性，派性是排他，是小资产阶级的东西。联合起来还可以叫两个组织，军管会不要劝他们倒旗，将来是否统一，要水到渠成。倒旗群众不甘心，不符合群众心理，不符合毛泽东思想。这需要有一个认识过程，实践过程。千万不要相信大统一。共产党内部有左、中、右嘛！以左派为核心，领导全党前进。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高峰，是辩证唯物主义，不仅要防修反修，而且要把世界革命进行到底。不要大统一，实际上统一又不统一，有矛盾才能不断进步嘛！太容易了是不行的，要想办法。联合了，你们这边的人少了，不要紧嘛，把所有的人发动起来，动员起来，做艰苦的工作，人家说一点闲话不要紧，革命的人不要怕人家说闲话，只要路子走得正，就可以说服人家承认你。一百人就是一百人，八十人就是八十人，保证上班一天工作八小时，将功补过嘛！
提出大联合谁是核心，这愚蠢的很。
主席说过，左派不是自封的，是在斗争实践中锻炼出来的。“以我为核心”是可笑的、愚蠢的、不聪明的。在京会谈的各派，总想由中央定性戴上金字招牌。以为就靠得住了，这是不行的。当然一切运动都是以左派为核心，但左派不是自封的，要靠自己斗争。就算广西两派“四·二二”派比较激进一些，现在达成了八条协议，如果回去那一派不执行，即使过去是左派，也靠不住了。“以我为核心”当然不对，以左派为核心就对，如认为我是左派，因而就要以我为核心，这样的逻辑，这样的公式是可笑的。一派是左派，那么另一派就是被结合的了，就不是核心是外围啦？“以我为核心”不对，反过来是不是没有左派呢？也不是，这中间是会变的。
有些同志总喜欢说：我的大方向对，就是响当当。这不对！大方向对并不能保证一切都对。南昌起义大方向是对的，但是政策是错了，结果失败了，所以不能这样说，要用毛泽东思想，通过实践考查对不对。主席总是看行动的，看变化的，这是辩证唯物主义的核心。变化是经常的，矛盾是经常的，统一是暂时的，一切事物都是这样。在对立中求得统一。统一后又有矛盾。
席位对等可以，不对等也可以，但政治上都是平等的，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号召下，无产阶级革命派要在政治上一律平等。对敌人要实行专政，在人民当中都是平等的。这样使无产阶级革命力量更加强大起来，逐步做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关键的问题是要深入学习“老三篇”和“六篇”，特别是毛主席最近一年半来的指示、报纸社论、文件及最新最高指示。要把毛泽东思想的声音与广大群众见面，打通思想，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不管对等也好，不对等也好，总是通过协商解决。
西安局为了一个名额争了七天，真理不在人多人少，毛泽东思想是因为曾受了压制，才更加伟大，没有失掉他的伟大光辉，更加成熟了，在全国和全世界引导我们前进。毛泽东思想从原来先进思想的少数变成多数。毛主席思想又前进了，发展了，这是螺旋式上升，不是走马灯。
无记名投票选举是资产阶级的一套，无产阶级民主一定要大家协商。选出的人是不是为人民服务得好，群众会看得出。无记名投票，就会产生极端民主。我选我的，你选你的，那是盲目选举，乱得很。不要表面民主实际上自由主义。
你们的组织都是群众组织，工人阶级里边还不是革命群众组织了？！还能是不革命的？还能是反革命的？一般都是群众组织，加不加“革命”这两个字，问题不大，革命群众组织里面也有激进的、缓进的，造反精神强的、偏于保守的。观点是经常变化的，人也是在起变化的。事物是在发展的，在事物的发展中，你的立场坚定不坚定，立场坚定的是左派，若保守一点的就偏右。从观点上说，观点不是一成不变的，人的思想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活动。所以，从群众组织来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群众组织造反精神旺，若头头是坏的可以换掉，组织还是好的。有些头头受走资派的蒙蔽，头头走错了路，改了就好了嘛！不改就换掉，群众组织还是好的，会赶上去的。组织偏保，跟上来就好啦，所以说革命不分先后。一年半啦，还要我给你们定性，我不愿定，要看你们的行动。
不要以为人数少，你们就歧视他们。一台机器缺一个螺丝钉就不灵。我们试验原子弹、导弹也是一样，稍不注意，就会出乱子。不要以为人家作用小就歧视人家。人数多，度量就要更大些，这样有利于斗私批修，有利于大批判，有利于斗批改。
群众组织是压不垮的，是永远也压不垮的。把少数的组织吞掉是不可能的，一个也吞不掉。这是主席的思想。这个思想如不解决，两派的斗争，三派的斗争，就要继续下去。因为他们有群众，就是见个人也压不垮！
不管是知识分子还是工人，只要愿意改造，革命不分先后，不能因为人家犯过错误就不能革命了，也不能说几月几日前造反的是革命的，革命哪里有时间性。
受走资派蒙蔽，犯了些错误，只要承认错误，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按照毛主席指示办事，还是可以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派的。
要允许人家革命。过去偏保一些的组织，如果头头改了，整个组织还是革命的。
对没有参加组织的人也要联合，给他们一、二名代表，把他们吸收进来。有派的也要联合，无派的群众，也要跟他们联合，要有这种无产阶级的度量，免得他们再发生一派。你们吸收他们，他们就高兴，具体办法你们商量。
做事总是搞协商。主席伟大，世界仰望，他说一句话就是最高指示，我们是他的学生，但他把我们看成是战友，他无论在中央，在政治局，都是主席，在全国也是主席，但重大的事都与我们商量。过去有一段时候党的生活不健全，群众不满意，就是因为支书不与群众商量，搞一言堂。县委也是这样，当然也有好的，焦裕禄就不是这样。
一个组织内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也应有它两方面的代表，要采取承认主义，不承认主义是不对的。原来是一派，在发展中内部产生不同的观点，这是不奇怪的。明明有两派，你不承认有两派，结果自己把自己迷惑起来了。有两派就应承认嘛！要造成这样一个风气，不要不承认，不承认就是阿Q主义。阿Q也有缺点，自己是癞痢头，他自己不承认；后来他要革命，赵太爷也不承认。要承认客观存在，一切事物都在发展之中，总是新生力量不断前进，衰老的东西不断死亡。对立是经常的，统一是暂时的。矛盾不断发展，社会才能前进。一派内有不同的观点应该承认，不要怕，只有这样才不会造成暗地活动。暗地活动是很危险的，容易被帝、修、特和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钻空子。有派和有派的要联合，有派和无派的也要联合，一个组织内有两个不同观点也要联合嘛！过去偏保的，现在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就好了嘛！就是偏保的组织你实现大联合也要把它联合起来嘛！群众组织里面就有保守成分嘛！你们二七公社有多少人？（答：两万多人。）两万多人，都是激进派？没有保守的吧？！（答：有。）革命群众组织中，允许有缓进的，大联合也要联合他们。即使是保守的，大联合也不能排斥在外。毛主席说的大联合就包括了保守成分在内。不能因为保守的就压垮他，要看实际行动，你把他压垮，你就那么革命？从前站错队的，现在改了就行，就要承认人家。你今天进步，明天停止不前，就落后了嘛！
在中国历史上，党领导工人运动，工人起了领导作用。要继承这种光荣传统。工人阶级要联合起来嘛！现在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要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夺走资派的权，保证我们国家不复辟资本主义，防修反修，更要实现革命的大联合。政治革命，工人阶级要站在最前列，工人阶级要当文化大革命的火车头。
中国工人阶级在毛泽东时代，为什么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分成两派是一时的现象，即使是联合起来了，也会有不同的观点，这是正常现象。现在不倒旗，思想不断发展，将来水到渠成。现在，抓革命、促生产很急迫。已经进入寒冬，既需要生产煤，又需要生活煤。
工人阶级应该起领导作用，而且具有“二·七”光荣传统的铁路工人，尤应起很大的作用嘛！除了西藏以外，其它省都有铁路，你们可以把毛泽东思想直接传播至大半个中国。工人阶级是先进的，你们本身就是火车头嘛！你们应该有信心，你们工人阶级反政治觉悟、集体力量，革命性、科学性、组织纪律性结合在一起，你们就比学生更强嘛！
希望工人带头联合起来！伟大领袖毛主席最近说过：“工人阶级是需要联合的罗！广大的工人是要联合的，不愿再打了。”这句话我还没有讲出去，通过你们讲出去。毛主席这句话说到工人群众心里去了，你们头头再不搞大联合，群众就造你们的反，看你们怎么办？
去年学生是突击队。郑州是学生影响工人，西安也是学生影响工人。北京大学、郑州大学、南京大学、西安交大这四个大学去年六月份就站出来了，由于学校领了先，它就在全国影响大。工人后起来，但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夺权斗争是从上海开始的，上海是哪个开始的？是工人阶级开始的。11个工人组织发起，有学生参加，但是带头的是工人阶级。凡是夺权夺得好的都是工人阶级；凡是夺权夺得不好的，都是学生影响很大，南京就是这样嘛！因为南京工人运动发展不太快，所以在一月份（指“一·三”事件）打的还是学生，以后红总夺权，工人经过学习以后，把毛泽东思想和工人群众结合起来了，不愿意打内战了，学生的话他不愿听了，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去年学生确实对文化大革命起了带头作用，有丰功伟绩，这要载入史册上，可是今年还在干涉工人运动，这就帮了倒忙，是犯错误的时候了！我要提醒你们，工人联合了，学生不要干涉工人。现在把工人组织起来，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工人组织起来，形势就是好转了嘛！你们郑州大学、西安交大造反很早，确实有功嘛，但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只一年半嘛，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人家革命几十年都要立功嘛！你就天天吃那一点老本啦？！你的老本就那么值钱哪？！
革命派不要吃老本。几十年的老党员，毛主席还教导他们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文化大革命才一年多，难道你们就不立新功了？光靠吃这一年多的老本呀！
复课闹革命，就要回学校去，学校斗批改有很乡事要做。小学很重要，小孩子满街乱跑，人家是不高兴的。小学要派些解放军去帮助，讲些毛主席语录，搞军事训练，让他们提高一步。解放军干部不够，可派战士、班长去，一个小学去三个人就可以了。
要想念解放军，个别的犯错误是难免的。多少年了，他们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我们要拥军爱民，现在我们学习的《毛主席语录》都是解放军的文本，以后五、六卷出来后，一定会在全世界有更大的影响，这是我们最好的思想武器。工人阶级掌握了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群众化了，普遍化了，我们的群众就战无不胜。我们的军队既有武器，又有毛泽东思想武装，便无敌于天下。我们的工人农民、城市劳动人民和革命的知识分子要学习解放军，这一条很重要啊！
军管会可能会犯错误。因为没有经验嘛，如果你们不听这句话，就要犯大的错误，不要把矛头指向解放军。你们回去想想，是不是你们后面可能有坏人，一个是把矛头指向人民解放军；一个是相互串连；一个是有坏人，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修字号、敌特、党内的叛徒。
解放军是毛主席亲自领导、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人民军队，不管你们哪一派都要注意爱护自己的子弟兵。
到了大联合阶段，关键问题是干部问题，怎么解放干部。干部现在还没解放出来，干部站在哪边？站在哪边都不应该。干部应该拥护达成协议，检查自己的错误。应该帮助干部改正错误。不要问他支持哪一派。不能说支持我的就是好的，不支持我的就是坏的。现在是大联合阶段，领导干部要支持正确的纲领协议，不要支持哪一派组织。干部在这个问题上亮相，看他支持协议的态度，犯过错误的好好出来检查。有了协议，干部就是支持协议，按协议办事。否则，支持这派对方就反对，总站不出来，怎么办？有了协议就好办了，找到了出路，所有干部都应根据协议办事。干部对过去的错误要深刻检讨，要执行协议，这就是考验，这样就可解放一大批干部，这样就有了个尺度衡量干部是不是愿意改正错误。
武斗时双方都打了，都有伤亡，算在谁账上？哪方也不能算，应当算在走资派身上，算在坏人身上。当然人死了，国家要抚恤，但仇恨要记到走资派、敌特、坏人的身上。最近主席在一个文件上的指示中对牛鬼蛇神下了一个定义即：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就是牛鬼蛇神。去年上揪下扫，面太宽了，十八年来总不能说一个也没改造好。应当把仇恨放在走资派、牛鬼蛇神、敌特身上。打仗总要流血流汗，解放战争打了三年，抗美援朝打了近三年，然后社会主义革命，这次是过社会主义关，准备三年，现在过了一年半，还有一年半，流血是免不了的。
两派斗争了一年半，免不了后面有坏人，你们不清楚。你们“二七”（激进派）和“造总”（缓进派），不管哪一个都有坏人，尤其是掌权派，要注意不要钻进坏人，使运动健康地向前发展。坏人躲在一派中，进行挑拨，一旦揭发出来，也不要借此打击这一派。群众运动不会没有坏人伸手的，走资派是不甘心失败，敌特更要混水摸鱼，这样的人，一旦揭发了来，不要责备对方群众，要让他们自己负责。比如“4.22”支持贺希明、霍泛，贺是反革命，霍是叛徒，你们不知道，我们宣布了，揭发出来了，你们就不支持了，就不和他来往了，就行了。象北京的“五·一六”是少数的坏人，以反对我为名，实际上反对毛主席的司令部，“五·一六”里面有国民党特务、三青团特务，他们在群众中挑拨离间，广大群众不知道，把“五·一六”头头揪出来就行了，不一定责备群众，他们受骗嘛！要区别头头与群众，把群众组织与坏头头分开，而且最好由群众自己把坏人揪出来。对北京“5.16”我们做了个示范，定了四条：一、不过扩大化，不要扩大到群众中去，坏头头揪出来就行了；二、不要别人去揪，要本组织去揪。如农林口斗谭联络站揪出秦化龙，经委揪出陈大伦，物委揪出骆风，还有刘郢、洪涛等，由本派组织去揪，本派组织还存在，不要把组织搞得灰溜溜的。不要把坏人和组织混淆起来，这是毛主席的主张。主席处理湖北“百万雄师”问题时，就告诉曾思玉、刘丰同志，告诉造反派不要去揪“百万雄师”头头，要“百万雄师”群众自己去揪，“5.16”在北京打击面不大；三、不要因为极“左”思潮，掩盖右的错误，让老保翻天。又批判极“左”又要批判右；四、批判错误思潮来推动大联合。
搞学习班有三种办法，解放军组织，大联委办（按：指郑州的两派联合组织）自己组织办。主席一直主张军管会办或联合起来办。主席说，各自要多做自我批评，求大同存小异。不能自己组织办，自己办自己的就是关起门来骂人家，派性发作，这是办不好的。
在学习班上，各自认真做自我批评。
告状的东西我就不看，互相攻击就不是毛泽东思想，要斗私批修，要多作自我批评，要多看别人的长处，不要责备对方，多看自己的缺点，这样就可以大联合了。我们搞了一年半了，总应该有这个原则。少数人的个别行动，因为是群众运动，总是避免不了的。
不要做小动作，这不是毛主席的作风，不符合毛泽东思想，无产阶级，工人嘛！都应该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小动作人家一揭穿，你就站不住脚，只好承认错误啰！
有了协议就是实践协议，就要自我批评，不要批评人家，要有高姿态，高风格，才能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搞好大联合。如果专挑对方毛病，那就没完了。大是大非要讲，小是小非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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