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1-18 作者：周恩来, 康生, 张春桥
周恩来、康生、张春桥当总理和康老、春桥同志等进入会场时，全场起立，热烈鼓掌，高呼毛主席万岁！
总理：很久未见你们了。
康老：同志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同志们好吗？（众答：好！）这一次到北京来很幸福，见到毛主席了。你们见到几次？（众答：两次。）好多人一辈子没有见过毛主席，你们两个月就见了两次，你们高兴不高兴？（众：高兴！高呼毛主席万岁！）你们见到了毛主席，但有个问题呀！
总理：没联合起来。
康老：是呀！怎样执行主席的最新指示？不然，再见到主席，主席问你们两次见了我，对我的指示怎么样？怎么联合呀？你们怎么回答？所以，今天晚上主要是听同志们谈谈怎样学习主席最新指示，怎样实现的。现在大好形势，江苏也不例外。你们是怎么准备的？什么时候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你们代表团能不能达成大联合的协议？你们怎么打算的？还有自我批评，还有干部问题。来了两个月了，今后打算怎么办？还是回去学习，将来再来呢？还是在这里联合？今天晚上不是来听你们打“内战”，你骂我，我骂你，你攻我，我攻你……。
总理：那听得不少了，听够罗。
康老：要向前看，怎么执行主席的指示，在这个问题上今后怎么打算，怎么搞法？不要辜负毛主席的两次接见。今天想听听同志们的意见。张政委，是不是这样？
总理、春桥同志：听你们的。
康老：集中到如何贯彻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这个问题上。你们两次见到了毛主席，参加了国庆，天安门也去了，还听了林副主席的报告。我这段时间比较忙，搞外事工作，江苏的事没有怎么过问。江苏，特别是南京文化大革命发动比较早，南京大学搞匡亚明问题那是几号？（有人答：六月二日。）是去年六月二日。那个时候，四个学校比较早，北京大学、南京大学、西安交大、河南郑州大学。现在北京早解决了，郑州也解决了，就乘下陕西、江苏。你们开始的很早，但问题解决得比较迟。
春桥同志：南京的工人运动比较早，常州、苏州工人运动也比较早。
康老：河南要成立革命委员会了，河南工人要成立工代会，江苏南京要急前直追，也可能后来居上。本来去年十二月份形势很好，是有希望的，后来你们打内战，一直打到现在。
总理：南京工人运动比北京早。
春桥同志：工人组织成立比上海早两天，迟批准一天。
总理：许家屯打电话的嘛！葛忠龙来了吗？在不在？（葛起立答：来了。）曾邦元来了吗？（曾起立答：在。）
康老：文凤来呢？（文起立答：来了。）是老朋友了，见的最早了。
总理：张建山怎么没有来？（文答：没有来，他被打伤了，住在医院里。江苏东方红代表：他现在在家里作报告哩。）什么时候受的伤？（有人答：十月三、四日）现在怎么样？（有人答：刚出院。）那是内战罗！确确实实的内战。
康老：那就多了，一个礼拜也讲不完。现在主要研究怎么搞法。当然我知道你们有一些问题要反映，要解决。军区有些同志来了，在门口说要见首长。我们是什么首长啊？见见罢。当然，大家要说的话很多嘛，可是今天要抓住最主要问题，如何搞好大联合？同志们赞成不赞成？（众：赞成。）现在有些地方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已在考虑建党问题，整党问题，恢复党的生活问题，准备召开“九大”的问题。人家在干这些事，运动已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了，你们要急起直追。
总理：南大还没有复课？（曾邦元答：有些系，有些班级复课了。）是联合复课的吗？（曾答：还没有联合。）
康老：现在请你们开始谈。
新工总南电红总钱鸿森首先发言。
康老：你是那一组织的？（钱答：属于工总的。）
总理：你是哪个工总的？（钱答：我是江苏工总。）你们江苏工总有什么差别？陈克兴呐？（钱答：他是老工总的。）新老工总都是一个工人阶级嘛。
康老：工人阶级应该联合起来嘛！
总理：应该带头！（钱鸿森和朱士吾表示一定联合起来。）
康老：我等着你们联合起来向毛主席报喜。
总理：两广的工人运动发动的比较晚，现在联合比较好。广州工人联合起来，开了十几万人大会。广西工人也联合了，你们江苏是落后了。（文凤来插话：我们是落后了。）你们不要干涉他们，包括你在内，你不干涉他们，让他们自己搞，你又不是工人。（文答：我们没有干预。）你不点头，他们能联合吗？（文答：我们过去有错误。）
康老：文凤来，这样就好了，我过去支持过你，现在还保护你。
钱鸿森继续汇报，说到北京来还没有联合，感到惭愧时，康老问：你们一天学习几个钟头？ （钱答：整个上半天学习，四个小时以上。）天天读吗？（钱答：是的。）是呀，要天天学，我们也是天天学，刚学完来的。
钱鸿森谈到陈永康和八·二七农民代表达成农民大联合协议时，总理问：是全省贫下中农？还是南京的？（好派有人答：全省的。八·二七姜光照答：是南京郊区的。）
康老：是农村包围城市噢！（众笑。）
钱鸿森谈到“打倒许世友”的大会没有开，周总理表扬了时，总理问，表扬你们什么？表扬你们打倒许世友？（钱答：不是，是表扬我们大会不开了。）
钱鸿森谈到促联时，总理问：南大促联头头是谁？（曾邦元答：头头不在南大，他们头头是工人，就在这里──指身旁促联代表。）总理问促联代表：你叫什么名字：（答：叫乐义茂。）哪个单位的？（答：建筑公司的。）你是工人？（答：过去是工人，现在是职员。）
钱鸿森谈到两大派分裂原因时，总理说：一·三事件打垮赤卫队，你们没有分裂嘛！陈克兴同志是老工总的吧？来了没有？（有人答：没有。）
当南电“烈火”朱士吾表示要和新工总联合时，总理问：你也是老工总的吧？（朱答：是，现在是八·二七的。当初赤卫队要砸烂我们的狗头，我们是并肩战斗的战友。）你们是一个工厂的？ （朱答：都是南京电子管厂的。）你们就可以联合嘛！（朱答：我们和钱鸿森同志原来感情很好，我们工人阶级在大联合中应该先走一步，我们两家倒旗联合起来。总理鼓掌，全场鼓掌，众呼毛主席万岁！向工人阶级学习！）你们的生产怎么样？（钱答：生产基本上正常了，但还有困难。有人插话：基本没生产。）这个责任在谁？你们南京电子管厂，是个很重要的电子管厂，军管了没有呀？（有人答：军管了，现在瘫痪了，没有用。）
钱鸿森谈到对八月形势估计错误时，总理说：不只是你们南京，北京有影响嘛！（有人说：北京去了两千多人。）
接着，文凤来检查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错误时，康老说：对了，南京的同志第一个上天安门的是你，是去年八月十八日。
总理问：从三·五到现在，你们批判走资派的东西有多少？（文答：也写了一些，对刘邓的东西主要是转抄的，对江渭清的批判也不够，对刘少奇在盐阜地区的罪行做了些调查。）那是调查组，批判了没有？
康老：你们对匡亚明批判的怎么样？（文答：没有很好批判。）这个人很坏，很不简单，写过好多书，你们要批判。如果你们批判的话，我还可以帮助你们一点。你们一搞匡亚明的时候，我就说可以登报。他还给我一封信，说小将说话不算数，说学术权威还没有讲话哩！这个人的问题很多，他还自首过。无论思想上，组织上，你们批判他很有油水。文化大革命一起来，镇压你们，不是偶然的，我认为是很正常的。
总理问文凤来：军管会大楼是不是你们占了？（文答：没有。）联络员说有嘛，还有揪许站也是你们的吧？（文答：已经撤了。曾邦元问：红四联住在里面没有？对中央首长老实一些。文答：只占了几天。葛忠龙：我们是被八·二七打出来的，去军管会解决问题的。有人答：是徐州支派占的。）徐州来了没有？（有人答：没有。）
当曾邦元汇报，谈到九·四协议后，武器没很好收交时，总理问：南京武器收交情况怎么样？（张政委：收交情况不好。杜平答：收得很少。促联代表：只上交了百分之十五左右。好派代表姜继敏：有的不但不收，军管会还在发枪。）总理问好派：你们封存了吗？（好派有人答：封存了。）是不是封存了？（好派有人答：我们查一查。曾邦元插话：在总理面前应该讲老实话。姜继敏说：十月七日，我们港务局的船到上海经大桥时，大桥开了三枪。）
总理问：南大八·二七回南大没有？（曾答：多数回去了。）在大桥的人是不是都回去了？（曾答：有的回去后又被打出来了。好派郭公举插话：梁辑卿叫他们不要回去，有三点黑指示。）你们比梁辑卿还清楚？一边说梁辑卿，一边说杜方平，是吧？
康老：那是什么时候？（葛忠龙答：九月二十三日。）九月二十三日，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还是谈谈主席的指示，今后怎么办？（曾邦元说：如果说梁辑卿这三点指示是给我们负责人讲的话，我可以说完全是造谣。）人家的缺点，让人家自己讲嘛，你们就一点缺点也没有吗？要多做自我批评嘛。
总理：刚才他们讲了，讲了。
康老：要讲怨气，大家都有，要多做自我批评，多谈谈这方面的问题，有没有联合的可能？
当曾邦元谈到复课闹革命，倡议南大的曾邦元、文凤来、张建山、袁服武都回校时，总理说：对了，这个意见很好！你们都回去复课闹革命。文凤来、葛忠龙你们同意不同意？（葛答：我同意。文答：我坚决同意。）你们一同回去。曾邦元同志，在南大你们是多数派嘛，你们要欢迎他们回去，回去不要打罗。（对文凤来）你们不要带枪回去。回去以后批判匡亚明，批判江渭清、彭冲，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江苏要搞的人多呢，应搞出一点成效来。工人让他们自己搞，电子管厂的工人要带头联合起来，你们同意不同意？（众：同意。）
康老：我告诉你们一个情况，你们南京和西安一样，工人起来很早，但是解决问题很迟。为什么分裂到现在呢？有各种原因，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学生干扰工人。你们两派都有这个问题。上次我跟西安讲了，工人首先要做模范，应带头执行主席的路线，响应革命大联合的号召。主席说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利害冲突嘛！总理讲了，电子管厂可起个带头作用嘛！你们就先在这里达成协议。代表和群众结合起来，这是个经验，上海革命派为什么联合得早，就是上海工人阶级带了头。
曾邦元谈到杜方平等人要彻底检讨交代时，总理说：他们要检讨交代，但你们南大自己可以先复课闹革命，他们保卫你们，不要挑动武斗，现在你们不是需要他们保护，而是他们不插手就好。你们回去斗匡亚明，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嘛。
康老：他们不要插手，高啸平也不要插手。（八·二七代表：高啸平已回统战部了。红总代表：回去几天又跑了。）你们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就是曾邦元讲的群众自己先联合起来。
曾邦元谈到双方都要摆脱外界的影响，首先要摆脱阶级敌人的干扰时，总理说：是呀！要把一切仇恨集中到阶级敌人身上，首先对准敌人，集中到顽固不化的走资派，集中到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坏人，要把自己的队伍清理一下。要去斗江渭清、彭冲、匡亚明，南大首先做个榜样！我看问题就会解决。
当促联代表冯祥源汇报谈到放松了敌人时，总理说：是呀！走资派养得胖胖的，没有人斗，是你们没有触及他们的灵魂嘛！
冯祥源谈到促联为了大联合，随时准备解散自己组织时，总理说：先联合，不一定马上把所有旗帜倒下来，那是最后的理想，名字不一定马上取消，可以待下一步。如果大家都觉悟到了，取消更好。现在有许多地方，先基层联合，自下而上，一个车间，一个工厂，一个系统联合起来，成立工代会。以毛主席的伟大指示为方向，斗私批修为纲，实现革命大联合。现在先达成几条协议，作为联合的基础，纲领。各省的协议你们可以参考嘛，最近广西十条很好。看谁执行协议最好，谁执行得好，谁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只要真正执行了，不管是偏保的，还是激进的，都是好的，就上来了嘛！只要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或犯了错误的回到毛主席路线上来。原来革命精神旺的，现在不执行协议，那就落后了嘛！以毛主席指示为纲，先达成一个协议就好，有个共同纲领，不然没法考验。左派不是自封的，要在斗争中考验，造反派组织要时时刻刻接受考验。
冯祥源谈到南京两派都是革命群众组织，决心为促进两大派大联合而努力时，总理说：你们是促联嘛！说他们两派都是革命组织，我们三·五指示也是这么说的，没有分高低嘛！他们两派打内战，你们分出来了，搞了一个三角鼎立，分成第三派。（好派代表：促联大量发展组织。）你们是否派性发作？他们两派有私字，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也有私字吗！要在毛泽东思想旗帜下联合起来，斗私批修嘛！只要把私字去掉，这并不难嘛！你们主观愿望是好的，要注意方法。你们不要认为你们去号召他们联合，他们就听你的了，不那么简单吧！人家批评你们，对的就要接受。你们再不联合，那就困难了。南大能不能先做出样子来啊！
江苏东方红代表李凤呜汇报，谈到对好派方面的发言表示欢迎时，总理说：这很好嘛！（李说，但是我有一点怀疑。）你表示欢迎，我们很高兴，你这一个怀疑就不对了，不能怀疑。事实是两派都打了架，都有死伤嘛，应该把仇恨集中到走资派身上，坏人身上，不仅南京有死伤，无锡、苏州、常州等地都有，已够多的了。为什么淮阴没有打？（有人答：十二军在那里支左好一些。有人说：最近也打了。）为什么现在还打呢？恨要恨在敌人身上，恨在特务身上，不要互相埋怨，要往前看。（李说：好派方面对达成的很多协议没有很好执行。）你们是不是都执行了？（李答：我们比较好一些。）不要比了，我们不评功摆好，你们也没有很好执行嘛！（李答：对，但是……）不要：“但是”了，一个“但是”，一个“怀疑”，就难联合了。你们要看着南京。它是首府嘛！大桥那一枪，哪一个打的？（李答：我们查一查。姜继敏插话：是八·二七打的。）不要你说了，刚才你说，我不是听到了吗？我一说，你就火上加油。（李说：八·二七有人被刺杀。）这次大革命要有一点牺牲，有一点代价。
康老：是有坏人，不要提得那么高，有时是一个组织搞的，不要把一派组织说坏了，遇到这种事要冷静。一方面打死人要负法律责任，另一方面不要拿这个来扩大分歧，打击另一派，还是从大联合着想。执行协议，不能一签了字，一切都好了，执行是有个过程的，有曲折，你说他不执行，他说你不执行。思想上要有个准备，协议是联合的开始，不能认为一签了字一切全好了！你们九月四日协议是这样，各地都是这样，再努力就好了嘛！
总理：互相打起来都有死伤，打起来没有好拳，骂起来没有好言。是走资派挑动的，恨要恨走资派，要恨阶级敌人。有的是无政府主义思潮影响，人民内部矛盾没有看清，主观上还以为是革命的，群众有些误伤，这样被打死了当然是可惜的。这场大革命，一点代价不付不可能。这次代价最小。江苏武斗是比较多的地方，上海就没有那么多。大家想一想，三年解放战争付出了多大代价！抗美援朝战争将近三年，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讲也要三个年头，我们能一点流血都没有？阶级斗争嘛！有国内外阶级敌人破坏嘛，我们内部也有阶级斗争反映嘛，免不了失手错打了人，有误伤。这种事要分成两类：一是打群架，打起来总会互有死伤。两派都打了，都不要怪对方。另一类是专门打人，用武器杀人，凶手，当然要抓起来交专政机关处理。（曾邦元说：搞暗杀的也要抓起来。）暗杀更是那个了，当然不行。（有人插话：有的被活埋了。）活埋，一定有坏人在背后出坏主意，安徽就有，是阶级敌人插手。象你、我，会去活埋人吗？把仇恨集中在阶级敌人身上。内部团结了，就找到出路了。现在，常州还在打，很紧张，铁路又不通了，沪宁铁路经常停车，上海、金华那边都通了就是常州这个关口过不去。我要向你们呼吁！今天请煤炭工业部，铁道部的同志也来了，今天晚上谈不到常州问题了，联络员明天给你们安排一下。现在淮南煤矿的煤运不去，你们那个关口过不去，影响上海冬季生产，影响整个五年计划。毛主席号召制止武斗，抓革命、促生产，斗私批修，你们要认真执行嘛！（周锡禄插话：那些群众是受蒙蔽的，群众无罪，帐要算到江渭清，陈光，李士英一小撮走资派身上。）对罗！这样讲就对罗！
康老：落实一下，刚才总理讲了，希望你们南京工人阶级联合起来，新工总，老工总，促联的工人 （曾邦元插话：工人组织还有八·二七，东方红的），都在北京达成一个协议。你们是代表嘛！你们能不能达成协议？（众答：能。）你们促联代表同志同他们两派代表研究一下。（促联代表：坚决按照中央首长指示去做。）这是我们共同的愿望。这是一个结果，要实现这个结果就要很好落实。
今晚听了南京的汇报，现在时间已十二点半了，我们还有事情，今晚的会议开得很好，大家作了自我批评，开始活学活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视察中的最新指示。能不能大联合，先靠自我批评，大家都做自我批评。自我批评，就是批评自己，各人在工作中有缺点嘛！钱鸿森同志发言中说自我批评以后心情就舒畅了。听了你们斗私批修，努力实现大联合，我们觉得心情也舒畅。根据今天的会议情况，我们这个会议还要开下去， 明天不可能了，广西要开会，大概在礼拜一或礼拜二开，继续听同志们的意见。
此外，今天晚上其他地区不能再谈了，各地区，无锡也好，常州也好，希望准备一下，下次讲时扼要地讲，根据主席指示讲。总理讲向前看嘛，中心问题就是如何实现毛主席的伟大指示，搞大联合。困难是有的，但一定可以克服，都是革命同志，工人阶级内部没有势不两立的利害冲突嘛！
总理：刚才军区来的二十一位同志在门口要求接见，我们准你们进来了，但要告诉你们一条，你们有意见可以到军队会议上提，但不能到地方去串联，不能把它带到地方上去扩散。军事院校的同志应该回去搞斗批改，你们到处扩散就不好。军区，军事院校不干涉地方，地方也不介入军队，这是军队的事情。中央早有指示了。（军区同志：我们要求参加京西宾馆的会议。）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参加军区的会议，有意见在那个会议上提，你们要守纪律。你们遵守不遵守呀？（答：遵守，坚决执行总理指示。）希望你们不要到西苑旅社去扩散。（曾邦元插话：也不能参加地方武斗。）对罗，更不要参加地方武斗。（军区同志有人讲：我们司，政，后的代表也都到了。）你们都参加军队会议，不能挑动武斗，你们要守纪律。联络组同志要注意监督。你们有些人好象见过面的，护校七位同志来了没有？（答：到了。）这本来是张政委讲的，我代他讲了。
还有两件事要查一查：第一，刚才查了，军管会的房子确实占了，有好派的人，还有洪泽踢派的，怎么洪泽踢派又是好派的？（好派代表：不是我们的。）你们查一查嘛！第二，刚才讲的大桥开枪，也要查一查。一切事情都要认真，负责到底，不马虎，不要认为自己方面犯的错误就不认真查，别人犯的错误才认真查。要象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的，一切事情要认真。越是自己犯的错误，越要抓到底。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当扬州代表要求扬州首先达成一个协议时，总理说：由联络员帮你们搞。当常州代表要求首先就铁路问题达成协议时，总理说：你们两派研究，由联络员推动。常州铁路不要与地方合在一起，明天铁道部与你们一起研究。
康老：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
在热烈掌声，口号声中，总理，康老等首长退场。
（江苏省军管会革命委员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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