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1-30 作者：聂荣臻
聂荣臻你们干部问题北航是否争论很厉害，不要分成两派，有不同意见很正常，不同意见可以保留。（汇报缺少第一把手）这个党委书记我提个问题，是不是一定要派？学校找一个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的年轻一点的行不行呀？年轻的，你们学校毕业的思想好的，你们可以选嘛！（北航：第一把手还是找老干部）不见得，要打破框框，我当党委书记也不一定行。以前安于文就不重视这件事，把有病的调来。你们可以试一试，我们二十几岁就担任党委工作，不也干了？你们可以讨论，试一试你们选（有人插话：小将不能当第一把手。）在一个学校是可以的，在小将中包括年轻教师中选，你们试一试。北京这些大学旧市委比我们重视，我们官僚主义。干部要好好审查一下，过去市委办训练班专门反毛泽东思想。你们大胆试一试，你们都二十岁吧。毛泽东思想举得高的，你们选一下，书记都是选的，那有委派的。（问屠：井是不是党员）你们为什么不能入党啊，过去青年团关门很紧，入团很困难。（同学揭露修正主义建党路线）所以说掌握在什么人手很重要；过去成了他自己的党，你们要重视这个问题，要好好整一整。
（汇报后，聂总讲话）我这个讲话不算数，随便谈了谈，不要叫指示，我就没多少发言权，根据主席指示，大家来讨论，摸出个路子来。教学改革主席提了多少年了，六五年我们定了两点，一个学制四年，一个政治课教毛著，但也没有实行，也没有认真干，教育部自搞一套。你们的要求我们很好考虑。现在有个问题，年限缩短，工业部门，研究部门每年都要多少人，招多少人。专业问题，那些合，那些不要，科委讨论研究，你们介决不了要科委负责。教育革命要以五七指示为纲，要和刘少奇的半工半读分开，这是截然不同的。以学为主，还要学工、学农、学军，还要批判资产阶级。以学习为主没问题，但工、农、军是否平行的？我看不然，工业学校学生以工为主，搞那么多庄稼不可能，在农忙时，夏季、秋季到农村去，远一点。大家想学点军事是好事，应该学点。将来是否各学校搞几个军事教员，搞点军事教育，起码会立正、稍息、向左转，过点军事生活打打靶，加强纪律。当然也不要太多。学农的时候同野营结合起来，时间分配经济一些。这个设想你们研究。八局和你们商量，各校派几个军事教员，底下连、排长你们自己选。要有重点，重点还是学工，其他批判资产阶级是长期的事，不能平均主义没有重点。一、二年级到工厂人家不欢迎，到设计单位人家也不欢迎，你们什么都不懂嘛。一、二年级适当安排点工艺劳动叫老师傅指导一下。一、二年起码一个钳工，一个车床这些可以动手，搞好多东西离不开钳工、车床。三年级以后懂得多了，到工厂去，有研究任务的，可以搞些东西。我提倡学校搞点研究，三年级就可以研究了，对教学有好处。这个东西通盘考虑一下，不要象58年一下子全搞，人力物力不行。告诉一、二年级以为干粗活没用，就是要搞点那些名堂，当工人起码要会动榔头。
（上海交大汇报，要求转成军队）现在参军有好多问题，蛮复杂。
（汇报专业调查）学校太大不好，管理也不好管理。学校什么专业都有不合适。
（汇报调动政工干部）大学毕业生为什么不可以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干政治工作？思想不好可以改造嘛。调整将来可以考虑，主要是知识份子味道，有小资产阶级意识。
（关于缩短学习时间）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过去时间老缩短，内容没减少。光时间缩短内容不改不行。内容少了时间也就短了。你们这儿有教师吗？（交大教师答。）你们学的都是老本本吧？过去是不是国民党、苏修的呀？哪个多？（交大答：基本上是苏修的。）苏联他也没搞好，抄的外国人的，自己也没什么东西。十月二十五日主席批示的文件你们传达了吗你们工大是个很老的学校，你们设备不错。大学的设备都不错。机床有多少？有多少固定工人？你们办了什么科研没有？以后可以考虑搞个型号。（罗舜初：工厂比较少，搞十年才搞一个工厂。）工厂太少了。罗瑞卿这个家伙，太坏了（气愤）。说这话太长了。
我感觉找有实践经验的同学，请他们回来参加一段（教育革命），共同讨论，当当顾问。你们可以提一些名单，我们帮你们找。各专业请两三个。我想他们的发言权比我们多。那天在科学院我就讲这个。昨天座谈对你们是否有启发？（答：有，很有启发。）这件事对你们来说是很困难的，很艰苦的。58年好多学校办工厂。你们学校工人很不错，学校办工厂学生学点粗活也好。学生要能动手，不管你工厂也好，学校也好，主要是能动手。
1967年12月20日清华大学井冈山斗批改战团编印《学习资料》第7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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