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2-5 作者：陈伯达
陈伯达伯达同志首先问同学们复课闹革命怎么搞，伯达说：“先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办毛主席著作学习班，学习《为人民服务》，学习《纪念白求恩》、《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反对自由主义》，克服无政府主义。要坐下来，在学习当中提高思想，认识到刘少奇是臭的，刘邓陶是臭的，过去的修正主义教育制度是臭的。还要学习一些知识，不叫业务课，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地理，这是人人都应该知道的嘛！要学生教学生，先生当学生，学生当先生，自己讲课。先生不是没有用，他们可以帮助你们备课，在这当中也可以提高你们，要自己教育自己，这样，你们就不能自己打倒自己了”。
“学制要缩短，外校有个教师提得好，小学四年，中学四年，大学四年，六岁上学，十八岁毕业，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可以多为国家做工作，多快好省嘛！过去的教育制度太长了，出来的人毕业后都长胡子了，了解社会太少了”。
“首先要坐下来，要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要学习老三篇，高年级要起模范带头作用”。有人说：“学校没有革委会，没法搞教育革命”。伯达：“你们学校有四十多名解放军，一班一个，很多了。有的学校有三个解放军就搞得很好。解放军是很好的军队，你们要和解放军配合好”。有人说：“老兵破坏复课闹革命，学校没法搞”。伯达：“我们听说了，我们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老兵带括号的老，哪儿复课闹革命，他们去哪儿破坏，这不好。弄得人家心神不安，不要包办代替，你们一千多人，他们二百来人，他们不复课，你们复课嘛！谁同意复课的可以先复”。
伯达同志指示不要把他的话写出来，“我们的交谈是商量性质的”，我愿意人家贴大字报，造我的反，反对我批判我，不愿意人家贴大字报说我好。不怕打倒，清华就有一个要打倒我的，说我是窃国大盗，我是一个普通简单的人，这么大的国家我怎么能窃得了，我很平常，我一不怕打我，二不怕打倒我，让他们自由活动，我不记私仇。……还有一点可以传达的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些人学了些东西，造谣夸大。你们不要光批评别人，不批评自己，要养成朴素的作风，毛主席对人就很朴素。作风很重要。你们要记住，要有朴素朴实的感情，要有埋头苦干的精神，不要说大话夸夸其谈，骄傲，不要造谣言。伯达同志还几次谈到要搞好无产阶级新秩序。
陈伯达同志十二月五日深夜在清华附中学生宿舍与部分同学进行了交谈。
陈伯达同志讲了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身体非常健康。同学们要求伯达同志向毛主席、林副主席问好，伯达同志非常谦虚地说他是小学生，是向同志们请教、学习来的。
同学们问：“毛主席在关心什么？”
伯达同志说：“关心国家大事。”
同学说：“主席关心“九大”吧！”
伯达同志说：“你们哪儿听来的。”
同学说：都知道了。
伯达同志说：“你们知道就知道吧！现在正在准备呢。”
同学问：刘少奇怎么定罪？
伯达同志说：“会上解决，会上解决。”
同学问：毛主席身体好吗？江青同志身体好吗？
伯达同志说：身体好！
伯达同志首先问同学们复课闹革命怎么搞？有人讲斗私批修、学习“老三篇”收获很大，有人讲要搞大批判，批判修正主义教育制度。
伯达同志说：“先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办毛主席著作学习班，学习《为人民服务》、学习《纪念白求恩》，《纠正党内错误思想》、《反对自由主义》，克服无政府主义，要坐下来。在学习当中提高思想，识别刘少奇是臭的，开展大批判。还要学习一些业务知识，不叫业务课，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地理，这是人人都应该知道的嘛！要学生教学生，先生当学生，学生当先生。自己讲课，先生不是没有用，他可以帮助你们备课，在这当中也可以提高，你们要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这样你们自己就不能打倒自己了。”
伯达同志还说：“学制要缩短，外校有个教师提得好，小学四年、中学四年、大学四年，六岁上学，十八岁毕业，还是最旺盛的时候，可以为国家多做工作，多快好省嘛！过去的教育制度太长了，出来的人都长胡子了，了解社会太少了。”
来源：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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