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1-27 作者:关锋
关锋……
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用经济手段和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作斗争,和我们伟大的党作斗争。他们的这个阴谋,现在正在被粉碎。还有一手,就是他们把水搅混,混水摸鱼,他自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认为还没有暴露,自以为我们不知道他在背后煽动,造谣,挑拨离间,点火。想把火烧到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转移斗争目标,打我们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也不是每人都没有缺点,在无产阶级司令部做工作的一些工作人员,一些负责同志也是有缺点的。他们利用这个东西,煽风点火,让受蒙蔽的群众,让群众抓住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跟毛主席、林副主席的人的一些缺点和小辫子不放,在党内,军内,这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急了,疯了,歇斯底里大发作,他们妄想你打倒我下边一个人,我打倒你们两个,妄图这样。我们要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他们以为他没有暴露,把水趁机会搅混,向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来夺权。他们手段毒辣,但是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越这样搞,越暴露明显。如果说,原先我们掌握他们材料还不怎么充分,他这样一闹,跳出来了,就揪住他了。他们这么闹也是个好事。正因为这样,阶级敌人就用这样一个手法。要提高警惕,调查研究,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分清敌、友、我,分清大是大非,把跟毛主席走,跟林彪同志走的,但犯了一些错误的和一小撮坏蛋严格区别开来。同志们,你们筹委会的宗旨是符合这个方针的!(掌声)刚才在那边开了一个会,有关空军司令部的问题。刚才有同志问到这个问题。我无妨简略的说说。
空军院校同志对吴法宪同志有些意见,在三座门等三天二夜,没等到吴法宪同志,他们很生气!这是可以理解的。刚才江青同志讲了话,和他们说明,吴法宪同志这几天没有见到他有两个原因。一条在执行任务,现在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可以广播了,在上饶昨天下午一点钟打下敌人一架飞机(掌声)。(谢镗忠同志插话:敌人是五架,我们四架,敌人F104,我们是国产的飞机,打了他一架,其余的跑了。)当然这是林副主席根据毛主席的战略思想来引导的,但吴法宪同志是直接指挥这个战斗的。他不能抛开这个任务干别的事。再一点是吴法宪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他犯有一定的错误,甚至可以说是比较严重的,他应作检讨。组织上叫他暂且不要去。一方面执行战斗任务,一方面他检查是不是准备一下。根据中央精神我们要保护吴法宪同志,这个同志跟毛主席,跟林副主席。当然同学们同志们不了解,不奇怪,昨天我和他们的代表谈了话,我是刚开始和军队的院校同志们接触。大家知道我不是个军人(谢镗忠同志插话:他是个老解放军了)。空军司令部里有没有坏蛋呢?有坏蛋。正是他们煽风点火来打吴法宪,他们要趁此机会从吴法宪手里,也就是从无产阶级革命派手里夺权。这(哪?)几个人呢?第一,刘震,刘震是个反党分子,反革命分子彭德怀的私党。第二何廷一,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罗瑞卿、杨尚昆的私党。罗瑞卿大家都知道了,杨尚昆大家知道吧?(知道)他是一个里通外国的家伙。还有一个叫成钧这个人是另外一个大坏蛋的私党。他们这一小撮人,煽风点火,要向吴法宪同志夺权,也就是向无产阶级夺权,搞阴谋。成钧见了空军院校的一些同志,他了解吴法宪是在干什么,吴法宪同志是有任务。他如果是好人的话,也应该说清楚嘛,但是他向空军院校的一些同志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进行挑拨。刚才开会,向空军院校的同志们亮了底,他自己跳了出来,原先他们就想夺权,现在又跳出来了,既然又跳了出来,就给同学们点了名了,就亮了底……。
刚才提到要尽可能的争取团结大多数,这是很对的,这个工作相当艰巨的,要进行说服,耐心的帮助。毛主席经常教导我们要相信群众大多数,他们被蒙蔽是暂时的,坏人总数极少数。要向那些受蒙蔽的同志作宣传工作,做的细致,做得耐心。当然我们要坚持原则,不能搞调和,不能搞折中,旗帜要鲜明,旗帜鲜明才能说服多数中间不明真相的人,你的旗帜不鲜明怎么能说服别人呢?你们也坚持了正确的原则,这好……。
那天在国防部大楼我还表扬了一个青年同志,因为他很坦率,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他直接向我提出:我有两个问题想不通。他第一个问题,如果说我受蒙蔽的话,标我不是受刘志坚的蒙蔽,我是受“十六条”中第十五条的蒙蔽,就是军队上按总政指示进行;第二个想不通的就是正在批判陈、叶的时候突然间把刘志坚抛出来了。我说,你很坦率,一个解放军,应该坦率,你应该带着这两个问题,按照林彪同志的指示,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我给他作了一点介绍。有的就不同,打着批判刘志坚的口号、旗帜,实际上矛头不是指向刘、邓,不如那个青年人坦率,他坦率讲出来啦!刘志坚我们识破他这一套有一个过程,他自己暴露有一个过程,就在六、七月份的时候,那正是刘、邓路线闹得厉害的时候,主席不在北京,对革命同学实行镇压,对文化革命小组也压制,当时不是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革命的大字报是暴露一切牛鬼蛇神的照妖镜》吗?在清华大学(清华大学是王光美在那里蹲点,你们都知道了)就公然的把社论当作毒草来批判。这时刘志坚是什么态度呢?他说:“这篇社论一发表,解放军报要一发表解放军就大乱了,就了不得了。”关于工作组问题,陈伯达同志根据毛主席的启发,提出了撤,不派工作组,派出去也撤,就在我们文化革命小组开会,开完会,然后到中南海开碰头会去,当时想和刘志坚达成协议,争取他中立也好,那时我们很困难,希望他能赞成,那时我们两个不同参加碰头会,我们俩是小干部,当时说了说,他表示支持,到了那里以后,陈伯达提出了这个意见,让刘、邓大骂一通,说这就是不要党的领导,大帽子来了,这时刘志坚怎么样呢?刘志坚就顺到那边去了,不讲话了,支持那边的,说我本来就不赞成陈伯达的意见。
在派工作组问题上,刘、邓向军队要人,这个刘志坚消极一点也好嘛,少派一点,他却积极地派,(谢镗忠同志插话:派了三千人)现在搞得很被动(现在他们已回来,造了反),工作队下去,执行了错误路线,结果那些院校要批判工作队嘛!要斗争工作队嘛!这就是损害了解放军的声誉。
还有王任重,大家知道王任重的问题,他和王任重就住在一个楼上,刘志坚在中央文革开会,常常不去,除了开会之外,更不和我们接触,但是他和王任重很密切,大概有点老关系,王任重欺骗了我们,捣鬼了,他背着我们搞了很多名堂,具体的跟刘涛、贺小龙(即贺鹏飞)出主意,口授大字报,实际支持刘涛、贺鹏飞,另一方面他又派了联络员“支持”革命派参加了人家的会,把人家会听了以后,把情况告诉了那一边,(刘涛一边),这不是搞特务吗?秋后算帐论就是王任重提出来的,背着我们,我们不知道(谢插:枪打出头鸟,引蛇出洞)不是革命师生南下串联吗?王任重就派了记账队跟到后头记账去,武汉紧急时(就是南下师生到武汉大闹革命时),王任重就找了几个干部子女,带头跑到武汉,去保省委。这些当时我们怎么能知道呢?不知道,后来那些人才揭发了(就是派算账队被派到武汉去的同学揭发的)。他住湖北打的电话,往湖北写的信全揭发出来了,受蒙蔽的同志还是要争取他,争取他起义,归队。刘志坚知道这些情况,参预这方的。那时候说是我们办公室调几个人,刘志坚很不积极的,当然他不好公开说不行;可是王任重找他要人,他倒很积极,气味相投,一个阶级的嘛!刘志坚呢?军队的文化革命不向林副主席汇报,不向军委如实地汇报,也不向中央文革小组、江青同志汇报,他怎样向中央文革小组说呢?他说:我忙得不得了,我是忙军队里的文化大革命。到了军委又说,我的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中央文革小组工作。他在那里没有做什么革命的事情,如果做了的话,那就是和王任重在一起,搞了鬼名堂。
还有几个军委副主席接见军事学校学生;也是因为他搞鬼,本来林副主席不同意,他说:主席刚接见了嘛!为什么还要搞单独接见?不同意。但是他还要挡,让四位副主席一起接见。徐向前同志说:“不要都讲话了,光一个人讲话就可以了。他说,不!都要讲话。这是他玩的鬼。一方面向叶副主席谎报军情,进行欺骗;一方面是突然袭击,起草出稿子来,他不事先拿给你看,早一点拿给你看,快到时候了,分给一个,也来不及考虑了,上了他的当。他在文化革命小组说:叶剑英的讲话出去了有不好的影响,当时谈起来军内没有两条路线的斗争。我们反对。但另一方面呢?他又支持批判叶副主席、批判陈毅,耍两面手法。但这样一暴露呢,当然要把他拿出来,暴露了他是一个什么家伙呢?暴露了他是两面派,搞阴谋的人嘛!徐向前同志、叶剑英同志、陈毅同志都是好同志,都是跟主席的,都是跟林彪同志的,都是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这个江青同志已经讲过了,总理也讲过了,伯达同志也讲过了,康生同志也讲过了。可能叶剑英同志的讲话,陈毅同志的讲话,伤了军事院校造反同志的感情,这个要向他们做解释,要照顾大局,刚才说的三位同志都是跟主席的,跟林彪同志的,都是坦率的,有什么就讲什么,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讲,不搞阴谋,心直口快,错了就错了,错了请大家批评。这样好,有些同志一下扭不过弯来,要好好帮助他们,要照顾大局,在这样一个形势下,如果把矛头对准叶帅,那就错了,那就上当了。你们的意见是正确的……
北京电影学院红色造反者大队 一九六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北京政法学院《政法公社》红旗兵战斗队 一九六七年二月三日
来源:《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首长讲话汇集(一九六七年一月份)》(北航《红旗》翻印,1967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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