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3-6 作者:李先念
李先念开始李副总理先说:今天主要是听你们的意见,你们先讲吧!
八·八队王兴涛同志说:
1.根据我们学院的情况,三结合问题怎么搞?
2.对财政部问题的看法?
3.对下一步运动的安排和看法?
我院的夺权基本上是按三结合精神办的,夺权委员会是临时机构,以后要逐步建立校文革、文化革命小组。
我院的干部,有的在运动中已亮相,站到毛主席为首的革命路线一边的不少,已被吸收为八·八队员。院党委一级的自运动以来,还没有亮相站到革命派一边的。
现在有人认为,把党委一级的领导干部找出来几个,亮亮相,检查一下就可以结合了。我们认为,应该把他们的问题弄清楚以后,把真正革命的领导干部再逐步地加入到领导核心里来。三结合是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的结合。我们八·八队也逐步地这样做,下一步是如何把工作做的更好,如何不断的加强和充实。
运动开展以来,同学外出串联多,院党委中的问题还没有揭深揭透,谁好谁坏还不能完全定下来,下一段院内的斗、批、改还要搞,他们还可以进一步亮相,如果党委中有站过来的,就可以逐步吸收参加领导核心,目前还不能就简单的抽调几个委员参加到领导核心里来。
我们目前对早已站出来的革命干部进行结合,再经过群众鉴定再逐步团结95%以上的干部(包括犯过错误的),带领大家把文化革命进行到底!在院内搞一段斗、批、改后,逐步成立文化革命委员会,把站出来的革命的领导干部逐步地吸收到领导机构中来。对一般犯错误的干部,让他们出来亮相,认识错误,与一小撮反动分子划清界限。欢迎他们起来革命,揭发问题。对于在劳动监督的人,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而又坚持不改和屡教不改的分子,也要给予他们立功赎罪的机会。
我院在三结合方面做了一些工作,但做的还很不够,我们对北京的十几所高等院校作了调查,他们也都在摸索,刚刚开始,也没有多少现成的经验。我们下一步还要继续努力地作三结合方面的工作,不断摸索经验,充实、提高和巩固。
下一段运动怎么搞?我们认为我们院内斗批改还需要进一步搞下去,因为从十月分以来,开始了大串联,下工厂、下农村搞运动的时间比较多,学院内搞的比较少,院内阶级斗争的盖子还没有完全彻底的揭开,搞搞院内的斗批改,为下一步教育制度的改革打下基础。
下一步我们估计大规模的去工厂、农村的可能性不大了,搞一段斗、批、改以后,八、九月分会不会复课?
李副总理说:你们谈吧!我主要是听你们的意见,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谈到军训问题我们对李副总理表示感谢时)李副总理说:那次我和叶剑英同志见了面,我写了个条子,说八·八要集中进行整风,你们派些军队去帮助他们。
秦子敏同学接着谈:我们进行军训有三个矛盾。同学们贴了许多大字报:
1.军训和三结合的矛盾。
2.军训和整风的矛盾,就是军训和炮轰总部的矛盾。
3.军训和下厂、下乡的矛盾。有的同学提出来要下厂、下乡到火线去整风。
第三个矛盾在解放军冯政委作了动员报告以后,基本上已经解决了。在三结合问题上也有各种不同的反映。有的人(包括八·八队员和一些非八(八队员)认为以前搞的面太宽了,劳动监督里还有十几个人,有的是不该斗争的斗争了,对八·八队的大方向有些怀疑。有的人挨了批,挨了斗以后,不服气,好象要躺在床上,要让群众请他出来和他结合。干部中也有人对八·八队的大方向产生怀疑。这是一种思潮。我个人认为,在三结合问题上,有人想抓革命群众的小辫子,否定革命大方向是错误的。还有人认为学了四期社论以后,会产生右倾,这更是根本错误的。我们就是要紧跟党中央、紧跟毛主席,一定要掌握好党的方针政策,按照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办事。
现在同志们都在考虑学校中怎么进行三结合?对北京其它高校作了调查,他们也都是正在摸索。工矿企业、农村、机关单位的三结合都有明确的指示。究竟学校中怎么搞,我们也正在逐步摸索。
运动中,学院中的问题大部分是同学揭的,许多一般干部早也站出来了,和同学一起揭发了不少问题,但中层干部站出来的不多,院党委中就更少了,真正知道内情的人还没有站出来,学院内阶级斗争的盖子还没有真正彻底的揭开。我们对三结合工作也很重视,但究竟怎么走,还没有多少成熟的办法。
关于炮轰总部的问题。有人提出炮轰老百姓是错误的,应该集中力量炮轰总部。有人认为,整风运动是全面的学习马列主义的运动,应该人人自觉革命,首先打倒自己头脑里的私字,总部也要炮轰,二者并不矛盾。开始有人叫总部表态,在解放军冯政委作军训动员报告时,总部也谈了这个问题,表了态,欢迎大家炮轰总部,欢迎大家随时轰。
我们还准备向八·八队所下去的各单位发通知,欢迎他们对我们八·八队提意见。
李副总理:解放军来了也是个阴谋吗?
蔡效飞同学说:最近北京市刮起了一股小台风,利用总理和李副总理2月17日接见财贸系统造反派代表时的讲话,说:八·八队大方向错了,混蛋敖本立已被停职检查了。影响较大。
李副总理:那些人讲的?
同学答:财贸造反团等。
李副总理:什么时候讲的?
同学答:就是在上月17日你接见以后。
李副总理:我根本没讲八·八队嘛?只是指财政部那一点嘛?
现在不能讲话了,他们就是要乱传。例如前些日子我谈了个平反问题,就引起好几处打电话找我。我说过,打错了的要平反。工作队打错了要平反。有的人确实有错误,但还不够四类,不够牛鬼蛇神。有的真正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不能平反。
第一,确实打错了的干部应该赔礼道歉。
第二,有的有错误打过分了,过分的有好多就平好多,不要打成牛鬼蛇神。
第三,有的确实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牛鬼蛇神,如果给平了反,那站到什么立场上去了,没有错就不要平嘛!
我觉得这三条是对的,各机关、各学校好好去分析,打错了的就平,过分了的过分多少就平多少,确实打对了,就不能平反。所以我现在不敢讲话,知识分子会记录,发传单。上次我讲的是在财政部那一点错了,夺权我是支持的嘛!我并没有说八·八队。
以前的事情是不能怪同学们的,八·八队在运动中作了许多丰功伟绩的工作。在八、九月分,我没有支持你们,这一点我犯了错误,后来到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期就逐步支持你们。
那天银行的造反派对我讲,说有人说八·八队解散了,敖本立被停职反省。我听了以后说,“给八·八队辟谣”。问他们是谁写的?一问才知道是反对财贸尖兵的那一派。我告诉了银行的造反派,要为八·八队辟谣。大联合要归口,左派嘛!应为八·八队辩护嘛!八·八队什么时候解散啦!敖本立什么时候停职反省啦!
(同学讲:本身就矛盾,既然八·八队解散了,还谈得上敖本立停职反少?)对,就讲不通嘛!
同学问:有人说财政部的夺权是反革命的夺权?
李副总理说:不能那么说。他们违反总理的指示,总理的命令不听嘛!
七号我找杜向光谈话,派董枫也去了,说财政大权不能夺。有什么情况向我反映是可以的,我两次请他来他不来,我都不见怪,你夺权我支持你,请你来谈谈工作该怎么搞法,他们态度非常强硬,说与李先念无话可谈,老实说,也伤了我的感情,部长的权你夺了,我还是个副总理嘛,请你来,你不来。
(董枫同志说:第二次去财政部,我已透露了,中央决定了几个单位的业务权不能夺。)
李副总理接着说:对八·八队我是肯定了成绩的,不能怨同学,八·八队的同学作了很伟大的功绩,对你们有些批评你们也知道了,作为经验教训应肯定你们的成绩,成绩是主流嘛!财政部有王学明在那里导演指挥嘛!左派我是支持的,现在按行政单位、按部门联合,当时,我的话可能落后了一些形势。
八·八战斗队的李炳炎我在上次接见时已讲清了,你们没有错误,在财政部煽了革命之风、点了社会主义之火。包括商学院、外贸学院,在当时的情况下,能驻到机关工厂,做了许多丰功伟绩的工作,这是主流,这是根本的方向。你们下去了30多个工厂、单位可能有支持错了的,这是不可避免的,看不清楚,这是工作上的错误嘛!
3501工厂到我门口告状,我根本不表态,在门口等了六、七天要总理接见,要我接见,我和总理商量,不能接见,晓得是怎么回事。
总之,先要看到主流,再看缺点,尽管有几个支持错了,八·八队这个组织还是革命的,我说过了,你们在财政部有丰功伟绩嘛!
(田广平同学谈了对财政部杜向光、刘振玉的一些问题)
吴波同志说:我是有错误的干部,并且错误很严重,在财政部十七年也犯了很多错误,应该揭、应该批、应该烧,过头了一点也没有关系,帮助我过社会主义关,我是感谢造反派的。
我到财院去虽然口头上承认了错误,但还未向全院同学作检讨,最近身体不好,希望给些时间,也希望八·八队的同志帮助帮助,再交换些意见以便能检查得更好。
八·八队在我们财政部煽了革命之风,点了革命之火,发动群众,建立革命组织,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功绩很大,我们在机关已向群众说,八·八队的功荣很大,应肯定,绝不能否定。在财政部有缺点,有错误,由他们自己去总结经验教训,我们不要干涉。
我们机关造反派前段的大方向也是正确的,成绩是应该肯定的。机关战斗队没有责任,责任在司令部中几个人和后台老板王学明,我们也怕影响造反派的情绪。一开始就注意了这个问题,怕总理一批评后背上包袱,机关战斗队不能解散,而且还要加强,巩固和发展,总结经验教训。司令部中少数人是什么问题需要弄清楚,先念同志也去讲了,我们机关的造反派群众还好,也有一些群众有压力,我们还在不断的作工作。
刚才田广平同志讲的问题,前一段我确实是保王学明,现在看来是保错了,他的问题早已发现,他和我和李副总理是闹矛盾的,财政部是两架马车,那个人飞扬跋扈,独断专行。我一直是主张作为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在处长以上的党内解决,并告诉了先念同志。
后来发现王学明破坏军婚,派人去调查当时还未回来,所以王学明的问题就限制在小范围,结果被"锷未残"战斗组从曾直那里知道了,使我们很被动,于是决定,群众既然都知道了,我们先在十七级以上的范围内打个招呼,后来到福建调查回来的情况又证实了,并且比原来掌握王学明的材料还多。当时便由文革向群众公布了,问题严重,但当时还是保他,认为他是三十多年的老党员,要处分是不是可以不开除党籍,留党查看,或撤职降级。如果送法院就要开除党籍。现在看来是保错了。
(李副总理插话说:吴波快点讲,让同学们讲。)
王学明这次由总理批评后,群众揭出三封信,现在群众和我都有怀疑,以前斗我时司令部和王学明是一致的,但他们的问题我们没有定性(指刘振玉等),一种可能是胜利了,头脑发热,过了头,另一种是私心杂念,别有用心。
现在正在作司令部垮台了以后的组织联合问题,下一步还要进一步批判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机关和学校里我们还没有还帐(指要作检查),另外再解决王学明、杜向光的问题,搞清造反司令部的问题。
机关认为出了杜向光的问题后,杜向光被逮捕隔离反省,放下这事就转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群众转不过弯,认为现在揭,许多事实没有澄清,调子有的也高了,要实事求是的批,还得一个时间,所以要先把杜向光的问题搞清,再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我们的斗争大方向还是斗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不能含糊,否则就会犯错误,斗争的锋芒是指向王学明、杜向光,其次是搞清司令部的问题。仅仅是把斗争王学明、杜向光放前了一点。主要斗争对象是王学明、杜向光要狠狠地批,把司令部的问题搞清,刘振玉的问题让群众再揭一揭。
(田广平同学插话说:刘振玉可能是好人犯错误,还有人怀疑陈宝生,认为刘振玉是出头露面的,陈宝生是很神秘的)。
吴波同志接着说:田广平同志说,刘振玉可能是好人犯错误,我们没肯定他是坏人,让群众揭一揭,一个可能是好人犯错误,一个可能是别有用心。
(敖本立同学说:看财政部的问题也不能把一个人一棍子打死,否则又会犯错误,财政部前段有点一边倒,有些胜利冲昏头脑。)
吴波同志说:这个问题已经打过招呼,不定性质。
李副总理说:一边倒也不一定是好事,有的一边倒就倒霉了,站在毛主席的正确路线一边就好了。
(胡立教同志插话:杨大量在天安门前截了我一次车。)
李副总理:有人说我请杨大量在我家吃过饭,那来的这回事,过去有一次,他们几十个在我这里开会,完了以后比较晚了,每人买了两个大馒头、一块酱菜,一手拿着一样吃的,又不是一两个人,有五、六十个人,机关干部一大块,那有这样请吃饭的,说这种话的都是品质不好(意指想显耀自己)。对于红色游击队我当时不知道,政治上迟钝,写了大标语(指那些反动标语)部党组没有及时表态是个政治错误。
(敖本立同学:李副总理对刘振玉有什么看法!)
李副总理:我还不表态,犯错误的我保了许多嘛,我讲的早了。
(田广平同学:请李副总理谈谈对下段运动的看法!)
李副总理:
现在的大方向一个是大联合,大夺权,一个是三结合,整个斗争的矛头还是指向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向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手中夺权,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肃清影响,既要抓好革命,又要搞好生产,特别是搞好农业生产,全国人民要吃饭,中央同志们都很重视了。
在财金学院没有多派,就是一派八·八。八·八现在1000多人了,关于三结合,让我表示财院干部问题,我表不出来怎么办?我只能讲个原则。
有几种情绪,在三期社论发表以后,有个别人、个别同志抓造反派的小辫子是错误的。我们以前不理解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很多同志在犯错误后向我写信请罪,承认错误,严格讲起来,我们执行了反动路线,我们是犯错误的。我们主席,我们伟大的领袖发动了这场文化大革命。无论从经济革命、整风反右等他都看得最远。当前有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我们危险的敌人,大大小小的赫鲁晓夫在我们身边,经过这场运动,红卫兵小将们把他们揪出来了,红卫兵小将的革命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当然也可能犯一些错误,我们都犯错误你们怎能不犯呢?责任在我们身上,讲句粗话,做错了事嘛!
群众运动到了一定时期,中央讲了话,不能打倒一切、怀疑一切,这次挖掉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清算了刘、邓反动路线。许多干部犯了不少错误,要象林副主席讲的那样,要把自己当作革命的动力,也要把自己当作革命的对象,红卫兵作了丰功伟绩,干部不能埋怨革命群众,什么人喜欢我们的埋怨革命群众呢?刘邓喜欢我们埋怨革命群众,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喜欢我们埋怨革命群众。
我看财金学院双方作点工作,同学要作干部工作,你们看到那些干部可以结合的,可以讲些毛泽东思想嘛!有些地方两派拉干部,搞无原则的三结合。三结合是革命的三结合,不是和稀泥的三结合,同学们要去作点干部工作,有的干部埋怨,不敢站出来,财政部吴波和胡立教也要作点干部工作。宣传其伟大意义,争取他们都能一个一个地站出来和你们站到一块,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可以谈谈话,开开座谈会,交交心,你们作工作比我们本领大,至于和那个干部结合,还要经过斗争。
有个部有这么个论点说我们部的盖子还没有揭开。
我说不能那么讲,那么你们左派是怎么产生的,如果没揭开,九个月了,那在资产阶级的统治下,你们左派怎么产生。不要那么机械理解,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有的部里有,有的单位全部烂掉,有的单位有一两个,有的单位可能没有。
第二点就是要互相揭发,总理讲了,应当互相揭发的。如果他是个三反分子,如果不揭就根本没有个是非。例如财政部的王学明应该揭,应该批。
让干部亮相,给他个机会承认错误,站到你们造反派这一边,要作干部的工作,黑帮、三反分子那是另外一个作法,我讲的是犯了错误,经过批评揭发还可以站出来革命的人的工作。
财金学院的院党委,我只识个陈如龙,其他人都不了解。大联合、三结合是个大方向,联合起来还是为了斗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解决干部问题。
你们现在军训了,我帮了个小忙,那天我告诉了叶剑英同志让派些军队帮助你们整风,我不晓得军队行动这么快,要把军训搞好,搞好大联合、三结合。
关于八·八队的估价问题。现在有些批评,从你们来讲应听取,从外来讲,过分了。总的来讲,八·八队的大方向是对的,批判了我们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经过长期斗争的左派,我是肯定你们的成绩的。对八·八队我也是要批评的,是与人为善的批评。那种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批评法,如向下边的谣言,“八·八队解散了,敖本立被停职反省”。都是错误的。
那一点我是指的财政部的问题。现在得先讲八·八队的成绩是对的,你们也应该听取批评,关于批评我和敖本立和你们总部提过这事。一个是外面的批评,他说八·八队解散,而八·八队并没有解散,他说敖本立已被停职反省,实际上并没有停职反省。这说明造谣的人日子更不好过。应当当老实人,做老实事,说老实话,这是共产党人应持的态度。那天我和总行一个造反派说,你们要为八·八队辟谣。八·八队并没有解散。
我还曾经说过,退出商业部吧!不要闹矛盾了,还有个商学院嘛!他们在商业部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找了30多个工厂,我想让你们收掉财政部、商业部、前进报社、财贸政治部的人。我说八·八队是一个很有战斗力的左派组织,所以我也提一些批评。
我们犯错误不能怪同志们犯错误,同志们年轻斗争经验不丰富,运动中的主流是敢想、敢闯、敢革命,我们走路还得走一走,看一看,紧跟毛主席,有时也走错了。
炮轰总部,为什么要提这个口号,开门整风嘛!整风是最科学的名词 ,整风炮轰科学一些,整风是整思想整作风,摆事实、讲道理。但也不能都讲得那么准嘛!应该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
我们支持你们,我们支持是一个方面,主要看财金学院的群众支持不支持你们,如果有什么错误就作检讨,拿到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最大的、最可靠的支持了。要讲事实,但也不要把错误夸大。不能靠我们,靠总理,主要靠群众支持。他们有意见你们就应该以科学的态度作检查,有什么责任,总部应担当起来,下面犯了缺点和错误,总部也担当一点嘛!
去年六、七月间,主要责任在我,不在工作队,但打了反革命,我一个也不知道,但是在我的思想影响下工作队干的,所以主要责任应该我负。
所以,如果在那个工厂、那个单位支持错了,我们应当多担当一点错误,严格的讲,我也有责任。正确的话,群众就信任你嘛!各分队的错误我们也有责任嘛!主要地不要靠上边。总理是支持你们的,总理接见八·八队在北京市的学院中也是不算少的了。
一方面如果总部有缺点有错误毫不保留。另一方面群众也要实事求是,与人为善的批评,真正帮助总部改正错误,不能采取拆台的方法。你拆人家的台,人家也可能拆你的台。
我看整风、军训、三结合可以结合上,不会发生很大的矛盾。时间上可能要发生一点矛盾啦!
我没有什么意见,第一点就是大联合、三结合、做干部工作。
第二点就是整风,征取外面的意见。
你们也要准备让人家把话说透,每个人也要把话说完,当然不可能恰恰都说得合适。总部要和同学在批评中间团结起来!你们准备把劳动队解散,很好嘛!
你们做干部工作,我们也要做干部工作。财政部的问题,是个左派做了不少工作。田广平讲了,想利用王学明,这就错了,听话要听革命群众的话,要听革命干部的话。你们上揭陈云,下揪吴波,中间一夹就揪到李先念了!
财政部的问题同学没有责任,总理接见后,我接见了同学一次,(驻财政部联络站同学)我说你们工作很好,"财政部的群众要揪你,我要保。"他们在那里鼓足了干劲干革命工作,李炳炎可以作为经验教训。我还到财政部讲了一次话。
我和胡立教要找财金学院的干部开个会,斗了戴个高帽子算什么,如果让资本主义复辟了,要杀头的,那时想戴高帽子还没个脑袋呢?要想开些嘛!清算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揪出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象我和胡立教这样的人,犯了错误,烧烧也没有什么!过分一点也没什么,干革命那能文质彬彬。
你们要忠心耿耿地把军训搞好,把三结合搞好。
(李全根同学说:以前搞运动都是自下而上搞,希望上面也能交交底,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结合起来。)
李副总理:小李子这个意见很好,你们同意不同意。(回答同意)如果同意,我们也可以组织一些人帮助你们,有些干部现在有一股子怨气,这股气是反动的。干部要检查自己的错误,各帐各算嘛!胡立教、吴波,你们两个党组开开会,分析分析干部,再和八·八总部商量。开次会,要从本质上分析问题,不要从辫子上分析问题。
过去八·八那些人,同学之间不要老斗争,即使其中一些极少数顽固的批一批就行了。
总的一条,就是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实行党的方针政策。八·八队怎么能垮呢?有人说在整风中,左派可以大乱一下,这是反动的口号。
现在有的还在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反“托派”,反“上层路线”。上层路线这你得看是那个司令部的路线,无产阶级司令部为什么不可以密切联系呢!还有什么“大砸大抢万岁”!这都是极端反动的口号。
希望你们搞好,我也准备要到你们学校去的,现在整训,有解放军,可以帮你们的忙。
在财政部你们作了很多的工作。伟大的革命出了一批年轻的小将,这批小将经过长期的燃烧要作国家的主人,过去有些人提点意见就记仇,似乎神圣不可侵犯。你们是文化革命运动中涌现出来的闯将,要作些批评和自我批评,不但要团结和自己意见相同的人,还要团结那些和自己意见不同的人,还要团结那些反对过自己,并且已被实践证明是犯了错误的人。
关于召开批判陈云的大会,总理还没有批。
(同学让李副总理谈谈对陈云的看法和批判陈云联络站今后怎么搞)陈云是错的,是反对毛主席的,有人让我帮忙,可能帮忙不大,我只能讲到这里,讲过分了党纪不允许。
董枫,你把这个意见报告总理,我们会答复你们的。下一步运动的动向中央没有讨论这个问题。
我估计从现在发展的这个形势看来,大批同学下厂下乡的可能性较少。
来源:1967年4月北京玻璃总厂红卫兵联络站编《中央首长讲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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