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4-9 作者:戚本禹
戚本禹戚本禹:上海的材料(红旗文艺兵团送中央文革的材料)我看了,我向中央文革作了详细汇报,我们初步核对了。叶向真有错误,错误很严重,不只是肖望东、刘诗昆问题,甚至在李伯钊的问题上都有错误。找不到(叶向真)了。是吗?你们要她回来参加运动,逃避运动是不对的。有病出了院就要回来。(主义团李威:三分病、七分怕。)有错误不要紧,只要认识错误。搞特权不能因为是元帅的女儿,就逃避运动。逃避错误和群众的批评,要检查一下。你们要想个办法,特别是主义团的,通知她,让她回来。对他的问题还可以调查,主义团和红旗的同志都该调查,研究是什么问题,有什么错误。据我知道,她不但在学院内。在地质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树了一面红旗。首先是朱成昭的问题,朱成昭犯错误与她有关。(众:是叶向真把他拉下水的)反正她散布了不少错误的东西。她装成左派的样子,但办的都不是左派事。戏剧学院是会演戏的。她就演了一场戏。
在音乐学院实际上就是讲她的问题,我也讲了她,她的表演很能迷惑人。你们(指红旗)对主义团的态度要端正,我看。你们对他们的态度不太对。主义团有错误,在她的导演下,你们作了不少不好的事情。你们应该检查。(李威:我们一定检查!红旗鼓掌欢迎)。
(对红旗:)对人家态度要好,我看你们有些盛气凌人。他们压了你们,你们得了一点理就压他们,我看你们红旗也是有缺点和错误的不是很虚心的。我到有的学校别人对反对派就比你们高明,比如北航红旗。在工作队的问题上你们恐怕还是有点错误的吧!?叶向真、彭宣、刘诗昆他们就是这么个作风。
叶向真就是小汽车进、小汽车出,我写了信。江青同志看了后批评了她。以为她会改,结果她还是不改。
你们(红旗)在上海调查的材料很重要,这个就不说了。你们到上海调查这些材料也是坐小汽车的吗?(答:不是)如果你们坐小汽车就不会调查这些材料了。你们有很多正确的东西,作出了很多成绩,发现了一些重要问题,但要防止骄傲,第一不要压人,第二不要自己有点正确的东西就什么都正确,一贯正确,这样就会走到反面。在大风大浪中学游泳,怎么能没喝过水?我是喝过水的,可能你们比我高明,恐怕不能一口水也不喝。(红旗一战士:我们十三期社论前就喝过“水”)喝了水有的吐出来了,也有的吐不出来。喝过水的也可以检查一下,找一找原因为什么会喝水?因为经验不够,水平不高。毛泽东思想学的不够。
叶向真被揭发以后,主义团可能有些灰溜溜的,你们要接近他们,帮助他们,(主义团:我们没有灰,坚决和她划清界限!众鼓掌)战斗团运动以来有很多错误。今天我也听出来了。叶向真有叶向真的账。你们有你们的账。她保肖你们不见得都保,她没斗李伯钊你们也不见得都是保李伯钊。你们有很多错误。我感到你们有掩饰态度。最后有些转变。
那个同志(马惠田曾当场揭发叶向真说过“肖望东是毛主席派来的,把肖的权夺过来以后再还他”)还不错,比较实事求是,讲实话。(对主义团)不讲实话,就是叶向真,你们不要学叶向真,叶向真就是欺骗我们。
你们(红旗)也不要太反“主义团”群众。要反的话,首先要反我,我也保过她。也许他们(“主义团”)水平高,但是你们“主义团”应该比我认识清楚,因为你们接触多,经常在一起,但是你们没有很好作调查,我这是替你们开脱,但你们不能这样为自己开脱。她的左派只是表演做出的样子是“左派”实际上不是。这个问题我有错误,我没说过她很好,但在思想上认为她是左派。过去红旗文艺兵团要求见我,我没见他们心中有些内疚,上海的材料我看了,北京和音院的一些同志也给我写了信。这些同志很不简单,很能坚持真理,很好,做了艰苦的调查工作。他们的材料说服了我,我做了些检讨,今天在这儿也作了检讨。基本上是属实的,他们一直坚持自己的看法,这点精神是好的,是符合毛主席教导的,碰到问题都问一个为什么,坚持自己的看法做深入调查。他们的材料有说服力,有大量材料我看了一夜,建筑在事实基础上,他们的调查和我原来对叶向真的怀疑挂起钩来了,这些材料和我原来的怀疑是吻合的。因为我觉得叶向真在李伯钊、肖望东的问题上不是真造反,虽然说了一些造反话,但是不能使人信服的。
我在(去年)十月三十一日说要斗肖望东,斗李伯钊,但她就是不听,始终没斗。我听叶剑英说,他女儿是左派,受围攻,受打击的,你们知道,象北航红旗这样受打击的左派,我是很同情的,所以我也同情她。而且他要求我支持艺术院校的少数派,所以我参加了叶向真组织的座谈会,听了他们的发言,在会上我看到他们有很多照相机,设备很高级,什么都有,是从哪里来的?我脑子里就怀疑。
叶向真的手法相当厉害,她和我有些联系,她在会上老找我,显示她很吃得开,当时姚文元同志对她也有怀疑,也提醒过我。
我没认识清楚,你们(红旗)认识得比我清楚,教育了我。我也有个认识过程嘛!因此你们对“战斗团”的同学不要要求太高,当然“战斗团”自己不能原谅自己,自己要求高(些)。不要因此把哪个组织整垮,可以联合,在双方都做自我检查的基础上,看到对方成绩,我赞成你们搞联合,消除鸿沟,分清是非,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联合起来。我相信排除叶向真这个因素后,你们联合的基础会更大些。
恐怕叶向真是不希望你们联合的,否则她就要耍不开了。(主义团:叶向真是怕我们联合的,后来突然提出联合,想讨好对方,揭露她的问题。)
这个人是有办法的。(“主义团”插话:我们也在搞叶向真的材料,希望红旗提供一些给我们)你们如果内部发动起来了,材料就可以超过他们。(“主义团”:还是我们最知道内情。)对!有些话她和你们讲,不和他们讲。
叶向真现在是个学生,怎么批评法。你们去考虑。采取正确方法,不要“坐飞机”,摆事实,讲道理,不要武斗。哪个人有错误都要批判,哪个人都没有特权,通过批评她主要对她有个认识。要向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作斗争。她的问题不要作斗争重点,斗争重点还是李伯钊及其核心,还有肖望东,还有刘邓文艺黑线。
你们要做的事情很多。叶向真的事是阻碍了你们戏剧学院的运动,成了你们学院运动的焦点,只有解决了才利于你们运动发展。你们运动的重点是通过叶向真发现一些问题。叶向真只不过是个小人物。
文化部的问题我们正在研究解决,我们还要调查,依我们看,事实上也没有夺什么权。文化部的权实际上没有夺回来。他们不是搞了个“七人小组”吗?你们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搞个“七人小组”嘛!不管是你们的,还是战斗团的,推荐一些真正好的左派,要毛选学得好的,运动中表现也不错的,推荐几个人给我个名单,帮助我们一块儿做些调查文化部的情况。
希望你们文化部不要去了,文化部大楼只不过是个建筑,大印也不是什么权,文化部夺权是批透刘邓路线的问题,斗、批、改不搞好,就是占两个大楼,三个大楼也是没有用的。
你们要夺思想上的大楼,夺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的权,夺无产阶级革命的领导权。政治上把斗批改搞起,思想上批判刘邓文艺黑线。组织上建立左派队伍。你们现在还没有一支左派队伍,还是两派在斗啊!?
运动一开始你们斗九个同学(6·22事件)我就不赞成,不管学生有什么错误,我也不同意斗,不要归罪于群众,主要是工作队的问题,工作队不斗李伯钊是错的。
上次10月31日叶向真他们来找我谈,我听了后就不赞成,但叶向真很坚持自己的意见,两次斗争我都不赞成(指6·22、7·13)分清是非我是赞成的,我不同意你们用这次斗,两派互相攻击,两次斗都是工作队在搞的,只能归罪于反动路线,不能归罪于群众(鼓掌)两派要都同意,这些就可以既往不咎,不要再揪这些了。
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了,要搞大是大非,小道理要服从大道理。当前的大是大非是批刘邓,对我们来说是批刘邓文艺黑线,批判十七年来包括肖望东的反动文艺路线。但不要局限于文艺路线。还有近四十年来的错误一定要批判。毛主席的《新民主主义论》就是针对刘少奇的。
从三九年甚至更早,在三七年刘少奇就曾讲:中国还没有斯大林,谁要作斯大林就要失败。他反对毛主席,他自己要作刘克思。三九年发表“修养”,要修正我们的党。毛主席写《新民主主义论》批判他。
他还说过:“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军队要编入国军了。”(众大笑)刘少奇还想作“红色买办”。解放后的事你们就知道得多了。
这个斗争是决定中国革命命运,是决定世界革命命运的。是这个斗争重要啊,还是你们的“六·二二”重要啊?!我看你们对“六·二二”还是很有味道的,不要争了,认识统一了就行了。要争三天三夜也争不完,不要纠缠这些了。你们的“六·二二”能决定中国革命命运吗?只不过是大海洋中的小浪花,小水点,一滴水也不够,大家都鼓掌了,那就既往不咎了。双方对自己的毛病都清楚,最好都光明磊落,但不磊落也就算,年轻人好面子,讲话收不回来了,但过些时候就会检查的,青年人要承认错误很困难,我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我作过青年工作,要有个等待。主席也讲:一看二帮三等待。主席对犯错误的人就是等待很久,直到他跟党决裂。你们主要搞刘邓路线,着重批判十七年文艺黑线。这个不搞,权就夺不回来。
我们还要有新的东西,江青同志辛辛苦苦整理了些新东西,象《沙家浜》、《智取威虎山》,你们不太知道这个重要意义,日本就知道。京剧演才子佳人,就象你们这儿演《茶花女》一样,你们这儿中间有演过的吗?不要紧,演过的人可以认识嘛。不要斗他们,你们斗了没有?(众:没有!)
我开始来看过你们的大字报,还有漫画,我很高兴,方向是对头的。后来就没有了。(群众:那是因为工作队来了!)不要再上当了,不要群众斗群众了,要共同对敌。大敌当前,内部矛盾要分清是非,老分两派不行。你们要团结起来战斗,不要老分裂嘛!联合起来了还会有两派的,但不能象今天这样水火不相融,“鸿门宴”的味道。
江青同志破了最大的四旧,搞了京剧、芭蕾舞、交响乐,还批了很多毒草影片。江青同志搞了《智取威虎山》,搞了十几次,才走了第一步,走第一步是非常困难的,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有一句:万事起头难。我们鼓励首创精神,就是走第一步的问题,要提新的观点。路是人走出来的,走第一步的人要付出代价,要流血牺牲的。(举了伽利略的例子)所以说,要有所创造,有所发明,就是指第一步。江青同志搞京剧,可是走了第一步,是很艰难的,破了四旧,立了四新,树立了一块样板。京剧改革,江青同志花了很大的力,一个戏要看上十几遍,她是为革命事业来搞的,坚韧不拔。交响乐在西方是衰落的,颓废的,是爵士乐,但是在中国新生了,演了工农兵,你们还是要演嘛。
中央乐团的梁××还可以再演,出身不好,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拥护文化大革命,和家庭划清界限,还可以演。交响乐是个很大革命,可以演,苏联已经不敢演了,你们可以创造工农兵。芭蕾舞是贵族的东西,苏联还是“天鹅舞”,看了以后,不能激发人们的斗志,反而腐蚀了,象喝了迷魂汤,演了后,不知东南西北,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自己是哪个阶级也忘了。《茶花女》、《早春二月》都起过迷魂汤的作用。江青同志把迷魂汤变成了清凉剂。搞《红色娘子军》时,亲自到海南岛去体验生活。《白毛女》上海在轰它,我们要恢复它的名誉,请它到北京来演,还要都去看。(鼓掌)有缺点,但还是新生东西嘛。现在有人想否定《智取威虎山》、《白毛女》、《沙家浜》、《红色娘子军》……我们就要支持这些新生事物,为之大喊大叫。如果搞完文化大革命,什么都没有了,那还叫什么文化大革命?!陶铸就主张文化大革命后,电影、戏剧什么都不演,我们反了他。现在文艺界筹备演出,要有所创作不要怕,可能犯错误,写了中间人物,错了就改,不要紧。这样的话,才是夺了权。占大楼没用,要占据舞台。为无产阶级舞台培养新的战士。真正这样,你们才能夺了权。夺权就是从组织上、政治上、思想上夺权,从你们来说,就是要夺舞台的权。夺导演的权。这样就有人看你们的戏,看了就会为无产阶级事业去斗争。《茶花女》在封建社会能起一定的作用,它是为资本主义大喊大叫。我们现在时代是搞社会主义革命,共产主义革命的时代,如果连什么时代也不知道,这就是周谷城的理论。为资本主义服务的舞台,是否有为奴隶呼喊的戏呢?社会主义时代要编写演唱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鸣锣开道,大喊大叫的戏。每走一步要付出代价。要创造社会主义戏剧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个任务够你们搞的。你们整风后联合起来完成嘛,不要老纠缠在“六·二二”上啦,“六·二二”是非常清楚的。
希望戏剧学院的同志们,在文化大革命中作出功勋!
1967年5月北京玻璃总厂红卫兵联络站编《中央首长讲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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