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7-7-26 作者:戚本禹
戚本禹戚本禹:你是绝食的吗?(答:是)你们绝食几天了,答(七天)贾健来了吗?(贾来和戚握手)贾绝食没有?团部有人绝食吗?(团部林传明站起来说:我绝食了)张玉晋来了吗?(张也来到战地与戚握手)这里有没有新八一的?(答:新八一没有到这里绝食)新八一也可以来嘛。(于是有人去叫新八一的人来)
戚本禹:在抓“游鱼”的时候,范和贾都是受压的嘛,现在为什么要分开呢?!我是不同意这样。
戚本禹:你们为什么要绝食?
八一战士:刘是中国的赫鲁晓夫,是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他再也不能在中南海多呆一分一秒钟,我们一天不把他揪出中南海斗倒斗臭!我们就觉睡不好,饭吃不下。
八一战士:我们群众自发的。
戚本禹:我不信。历来的群众运动都是有领导的。
八一战士:这是毛泽东思想领导的。
戚本禹:毛主席没有提倡这种做法,你们这种方式是不大好嘛。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复食,写一些批判刘文章在报上发表。
八一战士:我们写了。
戚本禹:我怎么没看见过。
八一战士:在《人民日报》7月二十二日第二版上(有战士用手比了一个小框,约一千字)
戚本禹:那不是一篇小小的文章吗?我建议你们以八一团的名义写一篇比较系统比较长的批判文章,但也不要太长。
戚本禹:我看你们先吃饭,我们已经给你们准备饭了,(这时戚禹同志问王道明同志饭准备好了吗,王答准备了。)
戚本禹:我看这样吧,咱们是不是改一下地方(中南海)
于四点十分戚本禹同志在中南海继续接见我八一团揪刘绝食战士
戚本禹:你们多少人进了医院?
八一战士:有三十几人。
八一战士:戚本禹同志,有人说我们被刘少奇收买了。
戚本禹:什么收买不收买,没有收买。
八一战士:新八一说的,
戚本禹:我不信。
(八一战士递上新八一的一份关于对八一团揪刘绝食声明的传单,这里就谈到“革”与“保”的问题。)
戚本禹:新八一反对你们绝食,说你们大方向不正确,我认为你们大方向是正确的,是革命行动。以后还要你们想更好的办法。
戚本禹:贾健来了没有?
八一战士:来了。
戚本禹:你们八一团负责人已来了,新八一负责人也来嘛,可以让他们来十个。(新八一团的同志来到院里,八一团让坐,新八一不坐),你们在我面前很客气,在下面就不客气了。
戚本禹:你们(新八一)领导都来了吗?你们写的不好(指新八一写的严正声明)。他们(八一)是你们的战友,揪刘绝食是革命行动,你们应同情他们,支持他们,他们是你们的阶级兄弟,你们(八一、新八一)过去都是被打成“游鱼”的,我到过你们学院,我是知道的,现在为什么两派打的这样了。你们印的东西(新八一严正声明)文法还可以,但写的象我们给缅甸反动派的照会一样,这是不对的。(戚本禹同志念内容)这不好,这是错误的(又念……由你们负完全责任)帽子这么大,他们(八一)看了很伤心,他们的行动是革命行动。谁写的?这个很不好,我不赞成,这不是同志态度,这些同志揪刘绝食方式不太好,但是革命行动,大方向是对的,他们(八一)绝食指向刘少奇,就是为了大批判,怎么能说是背离大方向呢?这不利于团结(又念……背水一战)你们不能拿这个来攻击人家,这是表示揪刘决心嘛!
新八一:这是他们(指八一表示决心所写的“背水一战”的标语)自己写的。
范兴慧:我们认为不能背水一战。
戚本禹:他们这是下决心嘛!你们有意见可以提,不能拿这个批判,把问题暴露在敌人面前,送给刘少奇了吧?
范兴慧:没有
戚本禹:人家这是下决心嘛!你们不能攻击人家嘛!(戚:又看声明)什么“干扰了毛主席伟大战略步署……必须悬崖勒马,……走向自己的反面”
新八一:《文汇报》上说从极“左”极右的方面干扰毛主席的战略步署应怎么理解?我们认为绝食是用极“左”的方式来扰乱毛主席的战略步署。
戚本禹:不能说以极“左”,这个说法不好。这个大方向是对的,我不认为是极“左”,我认为是革命行动,但我不赞成这种作法,看是怎么引导,你们不能泼冷水。
新八一:我写的,负责人有不同看法,我们还有一万多份没有发,搞了第二个声明,责任在我。
戚本禹:这同志态度好,其他的不要发。
范兴慧:我也有责任,我们核心组也有责任。
戚本禹:你们内部抱得挺紧,应该自我批评嘛!
八一战士:我们这次绝食就是揪刘,对新八一的优点,我们要向他们学习,绝食是艰苦的,也锻炼了我们。
戚本禹:最艰苦的东西是搞他要害东西。绝食也是艰苦的,但更艰苦的东西是深入地批刘,要查很多资料,必须把他批得比托洛斯基还臭,让他永远翻不了案,也没有人敢给他翻案,如果绝食能把刘少奇批倒,我也来绝食。
八一战士马维真说:这次揪刘绝食斗争是群众自发组织的。
戚本禹: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倡议是不太好,自从你们第一天绝食开始,我工作都做不好,我每天都问你们吃饭了吗?有人说揪刘绝食干扰了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战略步署我认为不能说干扰党中央、毛主席,但对我是有那么一点干扰。还有我们办事处的同志。
戚本禹:你们为什么联合不起来?你们都是被打成游鱼的,是阶级兄弟。贾健,你右倾吗?
绝食战士:他们(指新八一)说贾健是刘邓司令部的人,是1016的(指联动一组织)
戚本禹:我给她证明她不是。
八一战士:他们最近出了一本小册子“机会主义者的一面镜子──剖析贾健之流”秘密发行。
新八一:他们把范打成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双方争吵不下)
戚本禹:别吵了!别吵了!对于过去的错误,你们都要既往不咎,在受压的时候,你们都团结在一起,翻身了,贾、张对她(范)是有点压,不够尊重,就有点疙瘩。当权派打倒了,内部矛盾出来了,双方搞大批判,主流是好的,但双方都有1%或0.1%用大批判压对方,表示我比你革命,这点不好,应该去掉,一点都不要、大批判是解决中国的道路和不出修正主义的问题,绝食同志100%是真心揪刘,不包括1%或0.1以内。领导成员有的有想法,你们检查有没有?你们八一、新八一能否联合。
新八一一战士:他们现在还说我们不是红代会的。
八一一战士:你们就不是红代会的。
新八一:你(指八一战士)算老几?
戚本禹:不要说“老几”了,这是联动的语言。这是从上海的小流氓学来的。我在上海呆过,上海的小流氓就这么说。
张玉晋:(八一负责人)今天就联合。
戚本禹:可组织一个班子,是否更改个名?八一是秋收起义的序幕,他的名字表达不了伟大的革命行动,从历史上看,八一起义有两条路线斗争的,一条是贺龙派,依靠外国,搞城市暴动,另一条是林彪路线,那时是连长,只有二十岁,学了毛主席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他要和工农结合。《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这篇文章是光辉著作,是很了不起的,毛主席第一次提出一切权力归农会,政权问题,和专政问题,刘少奇恰恰相反。林彪同志后来带队伍上了井冈山,成为毛主席的主力军(28团)。
你们(指八一团)是属于那条路线的呢?
八一战士:是属毛主席的,林彪同志这一派的。
戚本禹:你们是毛主席路线这一边的,但不应分两派,你们打内战行,我不爱听。
八一战士:没有
戚本禹:应成立革委会,搞个领导班子,贾健、范兴惠、张玉晋都可参加,你们两派都选些人,破除两派意见,联合起来,好!你们都先整风,火线整风,不谈别人,只谈自己缺点后,各写声明,给对方,对方有意见也不要提了。然后搞联合,建立联合班子,照顾一下,如果组长是八一的,两个副组长就是新八一的,关键是领导。“八一”现在在全国出名了,你们要保持荣誉。
(八一战士插话:新八一对八一两字也很有感情)八一不愿意就改,或者改个井冈山(另一战士说:学院里有个井冈山)叫延安吧!(又一战士说:学校里也有个延安战斗队)
八一战士:现在新老八一问题,在揪斗刘少奇上在全市有影响,建议叫“八一新八一联合”这样对北京市的大联合有促进作用。
戚本禹:你们还没有搞来饭!(问警卫)
八一战士:叫“红八一”吧!
戚本禹:愿意叫“八一”就叫“八一”,或叫个什么“八一”。
新八一:我们就叫“新八一”。
张玉晋:戚本禹同志,你给我们取个名吧!
戚本禹:叫“毛泽东八一兵团”好不好!
八一战士:好(鼓掌)
八一战士:合不起来主要原因是新八一说刘少奇对八一团是假支持,真收买,八一团被刘少奇收买了,收买论……(吵起来)
范兴慧:没说收买八一团。就是保帅。
八一战士:别撒谎(吵)
戚本禹:你们要尊重范兴慧,(八一战士拿出新八一编辑部重要文章,《爱团主义还是买团主义》交戚本禹同志)
戚本禹:你们不要吵了嘛!你们以后搞个15人或13人都可的领导班子、一半由八一,新八一领导中选出,其中另一半要由下面选出革命的,热心于革命的大联合的战士到领导班子里来有好处。
新八一:刘少奇建院之行,一定要批倒批臭,这个问题要搞清,要狠批。
戚本禹:批刘不能局限于建院之行,要批多年以来的,从安源煤矿开始,与毛主席对抗,不要把刘少奇局限在建工学院这个问题上。他到建工学院这我是知道的。毛主席回北京后听了汇报,第二天开会,我参加了,毛主席批评了他,压制学生运动,说:“历史上凡是镇压学生运动的;没有好下场。北洋军阀……。”刘少奇已知自己错了,受了批评,他八月二日去你们学校,过去是不让中央文革插手的,如他“蹲点”师大附中自己从团中央找联络员,那时他是副主席,很厉害啊。我们和他的观点完全不一样。他去建工学院通知中央文革去人,去是想掩盖自己反动面貌,装好人,表示他改正错误,因此他不得不拉中央文革来。其实他以前从来不通知我们。这样他想抬高他自己,是故作姿态,作个样子,也表示他有诚心,所以他去时就没有干好事。
戚本禹:他在“认罪书”里说不知道自己错了,八月五日后才知道,这完全是假的,这是要批判的要害,其实当时他已挨批评了。但七月二十九日讲话,他说:“运动你们不知怎么搞,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很恶毒的。你们要批,要把他7月29日的讲话和在你们学院的讲话结合起来批。去建院是恐慌,想捞稻草。请中央文革去也是恐慌表现。
伯达同志叫我去的,一去就是两派,(八一,革命团)你们在坐的有没有参加过“革命团”的?(两人举手)《革命团》有许多好同志,他们是受蒙蔽的,我一去他们就把我围起来了,我印象很深,名字记不得了,人见了还认识,我去建院之前,事先先看了双方材料,吃饭的时候,我也和《革命团》的交谈过,在饭厅上看到贴着抓“游鱼”的大字报,我就清楚了。我去得早,刘少奇是你们排好队才来到的,老爷架式。
在会场上,我不愿和他坐在一起,不愿抬高他,使他捞资本,当时我又不好说话,我就坐在后面了“靠边站”。(众笑)江青,伯达同志讲话时,我就坐在第一排。会场上我听了就比较明白八一团是革命组织,当时他模棱两可的,又想作样子,但感情和工作组分不开,因此,态度一点不明确,你们不一定听出来,没那么高明,范兴慧也不一定听出来,(范答:没听出来)新八一那么早就认识了?我也不相信,我并不比你们高明,我听出来了,是因为事先主席批评他了,我知道。闫遐那时嚣张,我一进校就和他吵了一架。
八一战士:他(指闫遐)现在还嚣张。
戚本禹:闫遐嚣张是因为你们不团结,是你们打内战的结果,你们不打内战,闫遐不敢这样嚣张。
闫遐说我抱有成见,我是有点成见,我说过:轻工业学院,工作组抓了那么多“右派” 我很气愤,我来到建工学院,我去到闫遐办公室,同学们站在门口,他不让进,我生气了,就让同学进来,我批评了他,他不服气,他看不起我年轻,他是大干部,很厉害。刘少奇完全为工作组开脱让他打打饭,扫扫地。刘少奇对闫遐和对王光美一样,他说话模棱两可,他感情不同么,所以当时我写了个条子说:你必须支持八一,他们是革命派,他没有说。第二天我回来开常委会,我讲了看法,八一是革命派,要支持八一团。后来他对八一团的讲话是表面上支持八一团,但以后他又和革命团谈他支持他们,攻击了范兴慧。当时,我认为范兴慧是不错的,我和他观点完全不同。第一次回来后(指8月2日)一个记者整理刘少奇讲话时也看出来了,话不对头,想删掉。我说:那不行,不对也得写上,记者就是作记录,他怎么说的就怎么写上,我要的就是他这些东西,他是假装支持左派,又掩饰不住对支持工作组和另一派的感情。
第三次和工作组谈话,他不批评工作组,我就顶他几句,当时他怕我告状,好几次出来打园场,说:戚本禹说的对嘛。我说了你们听,戚本禹说的不听。他对工作组是假批评,真保护,说话真温和,意思是说你们不聪明,现在中央正批评我,中央文革正批评我,你们不要闹了,刘实际上是假支持八一,真保自己,事实就是这样,过去你们却是受压的。当时,无论谁表面上支持你们,你们都高兴,这是可以理解的。当时因为党的纪律,我不能说出刘是怎么样的人,你们即使上当也是革命的上当,上了当不怪你们,你们当时不了解情况嘛?你们不要翻老帐,抓辫子,什么收买不收买,如果说老八一被收买,那新八一也被收买了。
我怕你们上当,因此,八月十八日在天安门上我暗示张玉晋说:不是别人解放你们,是毛主席解放了你们,好象以后和贾健也说过。
新八一:没传达,
八一战士:当晚在食堂二楼传达了。
戚本禹:如果没传达,也不算他的错误,因讲的很含蓄,很隐晦。
新市委去的人也要一分为二,你们要历史的看问题,新市委支持你们的人有可能是好人,象江维这样的人是好人。相反反对他们支持你们的,是错误的,是保守的。我不是小看你们,你们在许多问题上不了解情况,当时不可能认识清楚,在这个问题上不要计较了,现在认识了吧。
八一战士:认识了
新八一战士:老八一没认识。
八一战士:他们说我们保,他们革。
新八一:八月二十四日有人给刘少奇写大字报,他们还叫人家检查。
八一战士:这事是范兴慧办的,谁让他检查的?不是我们。
戚本禹:写大字报和反对写的,都没有什么事,四月份以后你们认识了没有。
八一战士答:早就认识了。
戚本禹:你们都是革的、不是保的。
新八一:这样回去还联合不起来。关键问题对于刘少奇建院之行的批判要统一口径。
戚本禹:难道批判还有分歧吗?不都在批判吗?
新八一:刘少奇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戚本禹:(插话)难道他们认为刘少奇是好干部吗?
新八一:在刘少奇是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问题上,新老八一没有分歧。
戚本禹: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你们认为刘少奇是不是假支持?
八一新八一众:是!
新八一:他们认为不是。
戚本禹:难道还有人认为真支持吗?(两边吵起来)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要把贾建拉下马?
范兴惠:不是。
新八一:贾建当不当领导由群众定。
戚本禹:我看起码可以当革命委员会成员。
八一战士:刘少奇的建院之行的要害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
新八一:对刘少奇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说成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我们认为:刘少奇建院之行,是在新形势下,泡制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戚本禹:(打断了他的话)那刘少奇干的每一件事情也都可以说成是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同志们,天也亮了,下午还有会,我不想讲了,你们要搞左派大联合 ,要在火线上整风,你们先各自写个检查交给我,在这个基础上联合起来。特别是贾、范、吵得厉害,要负责,你(张玉晋)是贾建派?(张:我什么派也不是,)你跟得很紧,你是个好人。
戚本禹:范兴慧一派的要帮助范兴慧,也要搞左派大联合,你们什么时候联合起来,我再来看你们。揪刘你们在这儿呆着就挺好,每天开会、游行、发通牒、搞勒令搞大批判。电影都拍了。
贾健:我们揪斗、批刘的方案送上去了,戚本禹同志,看了没有?怎么样?
戚本禹:什么方案?方案要主席订。
八一战士:我们是否可以到中南海里面配合里面的造反派搞面对面斗争,新八一也参加。
戚本禹:你们可以在这儿批、别进中南海,解放军现在在“保护”他,我没有权利把他交出来,毛主席作决定,也要看全国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情况,解放军现在在“保护他”,你们去解放军怎么办?你们可以喊叫他出来,发通牒,一下子出来后面就没有高潮了,引而不发是最厉害的战略战术。
我有个经验:第一次土改时,农民劲很大,要求斗争地主,农民一气就打了他一顿,出了口气,再开会,人就少了,有的农民就满足了,认为地主被打倒了,威风扫地,兴趣就放在两亩地,娶个老婆,还有打内战,你当农会主席还是我当,桃子没成熟,就把桃子摘了下次我们就说材料不够,越说不够,他到处找材料,跑到三十多里外去找苦主,那会开得真好,大人小孩都发动起来了,连小孩都能编成歌唱了,控诉地主罪行,以前的会从来没开得这么好!会后团结的也好,我们这是小小的经验,主席的经验是大大的经验,大的了不得,我们不理解,你们别着急,水到渠成,水不到成干水沟了,无产阶级最沉着,你们不要着急,“认罪书”什么时候交出都有人考虑。
八一团工人:这几位小将都是好同志,小将在游泳中学习游泳免不了犯一点小错误和缺点。分开时我劝了不少,有分歧可以好好说,分出去,总上纲,我认为上不上去,希望两个团好好检查,好好联合对准刘少奇……
戚本禹:好,对!你说得很好吗?你说的很有水平,你是党员吗?
八一团工人:不是,我是群众,我的儿子是党员,我不如他们,我落后了。
戚本禹:你说的有水平,向他们学习,你们吃好饭去战斗,搞大联合,你们会游泳吗?
战士:会!上次去颐和园游了。
戚本禹:你们联合好了,我陪你们去玉渊潭游泳。
八一战士:你一定啊!
戚本禹:一定!(完)
红代会北京建筑工业学院八一战斗团揪刘绝食尖兵整理
刘少奇从安源煤矿一直是与毛主席唱对台戏,你们批判不要限于建工学院和十七年。要从安源煤矿以来各个领域都要批判。
过去刘少奇插手的地方,我们都不能插手。他耀武扬威,他“蹲”的“点”不要我们中央文革插手,我们的观点是和他对立的。刘少奇曾公开讲:我蹲的“点”,你们中央文革不要来管。这次主席回来以后,说派工作组是错误的,并且在历史上凡是镇压学生运动的都没有好下场,还举了好多例子,什么北洋军阀了等等。七月二十九日他已经不行了,本来七月二十九日他应在人民大会堂作检查的,但是他说:“文化大革命怎么搞我也不知道。”这实际是对抗毛主席的。七月二十九日他的讲话有东西要批判,这里有要害问题,你们可以从这儿入手。把七月二十九日的讲话和他在你们学院的讲话对照起来,一起批。八月二日他到建工学院来了,他通知了陈伯达,刘少奇从来不重视中央文革的,主席批评以后,才迫不得己通知中央文革来,这里面有许多复杂的东西。后来陈伯达同志让我来了。刘少奇八月二日到你们学院来,来的时候,你们还排好队等他,他还是老爷架子,他到你们学院来,感情还在工作组方面,他是来捞稻草。我一去就和你们的工作组干了一家伙,我吃饭的时候,看见水缸上画有“大游鱼”,我就知道你们是抓了“游鱼”的。在辩论会上我是坐在后面的,我就是不和刘少奇坐在一起。你看中央首长接见和集会时,我就和陈伯达、江青坐在一起。这一次我在后面,我不到前面去,去了那是提高他的资格(众笑)。当时我写了一个条子,要刘少奇支持“八一团”,第二天,刘少奇说支持“八一团”,很含糊的。不就是装装样子。感情还是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刘少奇的讲话,假装支持左派,因为在中央常委会上,我表态支持“八一”,所以第二天刘少奇又支持“八一”,但第三天又攻击范兴慧(原“八一团”,现是“新八一”)刘少奇的讲话,有个记者整理的,当时这个记者就说:“这个讲话前后一看就有问题。”就来找我问:“讲话是否删改,不对的就不要写了。”我就说:“就是要记这么一点,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写吧!”我当时正是要这个东西。刘少奇是假支持“八一团”,他极力掩盖同情工作组和“革命团”的心情。第三次就是给工作组开脱。我在会上顶了他。他还给工作组打圆场。对工作组假批评,真保。“八一”当时受压迫,因此,有一个支持都是好的,都很高兴。当时我就怕你们上当,我就告诉了你们,不是别人解放了你们的,是毛主席解放了你们的,是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解放了你们的。批判刘少奇可能要一两个月,或者是一两年,你们要批材料准备好,小资产阶级才着急,无产阶级是不会着急的。刘少奇该出来的时候,毛主席不会不给,自有安排,水到渠成。(摘自戚本禹同志七月二十六日接见新老“八一”代表时讲话)
你们可以在这儿批,别进中南海,解放军现在在“保护”他,我没有权力把他交出来,毛主席作决定,也要看全国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情况,解放军现在在“保护”他,你们去,解放军怎么办?你们可以喊叫他出来,发通牒,一下子出来,后面就没有高潮了。引而不发是最厉害的战略战术。
我有个经验,第一次土改时,农民劲很大,要求斗争地主,农民一气就打了他一顿,出了口气,再开会,人就少了,有的农民就满足了,认为地主被打倒了,威风扫地,兴趣就放在两亩地,娶个老婆,还有打内战,你当农会主席,还是我当,桃子没有熟,就把桃子摘了。下次我们就说材料不够,越说不够,他到处找材料,跑到三十多里外去找苦主,那会开得真好,大人小孩都发动起来了,连小孩都能编成唱歌了,控诉地主罪行,以前的会从来没开得这么好!会后团结的也好,我们这是小小的经验,主席的经验是大大的经验,大的了不得,我们不理解,你们别着急,水到渠成,水不到成干水沟了,无产阶级最沉着,你们不要着急,“认罪书”什么时候交出都有人考虑。
来源:周良霄顾菊英编《疯狂、扭曲与堕落的年代》之二——《十年文革中首长讲话传信录》。
来源:红代会北京建筑工业学院八一战斗团揪刘绝食尖兵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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