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3-27 作者：滕海清
滕海清(时间：六八年三月二十七日上午。地点：革委会礼堂，根据录音整理)
同志们：
首先让我们共同敬祝我们伟大的领袖、当代列宁、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敬祝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最亲密的战友、我们的付统帅林付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永远健康！！！
今天，我想对文艺界谈一点意见。我对文艺界的情况不够了解，根据这一段时间，了解些片面情况，今天想谈一点意见。这个意见很不全面，也不准确，仅供同志们参考。
今天，我要讲的目的，就是要进一步地在文艺界发动群众，彻底揭开文艺界的阶级斗争盖子。
首先讲讲形势。当前，文艺界的形势是大好的，从去年十一月份江青同志讲话以后，曾经是一潭死水的文艺界开始活跃起来了。由文艺界开始掀起一个挖黑线肃流毒的群众运动。推动了全区的阶级斗争深入的发展。目前，群众基本上发动起来了。无产阶级革命派不断的扩大，新生的革命力量正在成长，许多单位揪出了一些乌兰夫残党余孽、叛徒特务、反动文人、民族分裂主义分子、牛鬼蛇神，开始动摇了乌兰夫在文艺界的黑基础，有的单位对那些反动文人、民族分裂主义分子所炮制的大毒草、叛国文学进行了揭发和批判。更重要的是，文艺界尖锐、复杂的阶级矛盾逐渐地暴露出来了，并为更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所认识，为继续深入开展这场文艺界的斗争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内蒙古京剧团所开创的新局面为整个文艺界当前的斗争做出了一个样子。但是，文艺界的阶级斗争仍然是十分复杂、十分尖锐的，也是十分激烈的，阴暗的角落仍然存在，阶级斗争的盖子没有彻底揭开。自去年十一月间江青同志讲话以后，四个月来，文艺界的群众运动是三起三落的形势，从这一点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第一个起落是江青同志讲话以后，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受到极大的鼓舞和推动，在去年十一月下旬揪出了特古斯，这对文艺界是强大的震动，群众还是起来了。但是，由于领导和某些群众组织的头头右倾，领导不力，阶级敌人利用了这一点，实际稳住了他们的阵脚，并且他们煽阴风，点鬼火，说什么文艺界经过一九六四年整风和去年二月间逆流的考验，文艺界的阵线已经清楚了，队伍已经树立起来了，不要再乱了，极力地挑起群众性的斗争。压制新生力量，捂着阶级斗争的盖子，这样刚刚燃起来的革命烈火就被压下去了。
第二个起落是在内蒙古革命委员会第二次全委会扩大会议上，遵照毛主席“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教导，和中央文革指导当前运动的一系列重要指示的精神，做出了挖乌兰夫黑线，肃清乌兰夫流毒的决议；同时在一月十七日我讲了这个问题，在这次讲话以后点了把火，接着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揪出了王再天，开展了群众专政运动，整个内蒙古挖黑线肃流毒的运动已成燎原之势。文艺界的右倾遭到了冲击，新生力量杀出来一些，揪出了一些坏人。但是，正如江青同志所说的：因为敌人是狡猾的，他们有一套一套的班子，你搞掉了一套，他又上来一套。狡猾的敌人在一些群众组织的右倾、派性的掩护下，给了回去，退入第二线，并采用打进来，拉出去，里勾外连，操纵造反派，明揪暗保，种种手段。在这一段敌人和我们展开了合法的斗争，他们反对新生力量，害怕的要死，恨的要命，这时就有人大喊大叫，这是搞分裂，霸山头，要夺权，老保翻天，等等。他们抓住新生力量革命组织的某一些缺点错误，大做文章，肆意攻击，甚至无中生有，造谣中伤，力求把那些新杀出来的力量置于死地，千方百计地防止运动向前发展。阶级敌人这样做并不奇怪，值得人们注意的倒是有些好人，甚至有些造反派内部用种种原因跟着一起闹腾起来，起了灭火的作用。敌人的阻挠和它的破坏是很自然的，最不正常的是我们真正有些造反派也跟着敌人走了一阵，敌人牵着鼻子走，起了敌人起不了的作用。
第三个起落，就是二月中旬根据总理、中央文革和首长接见我和李树德同志指示精神，特别是江青同志鼓励我们把文艺界的这场斗争搞到底的重要指示，这个问题我们进行了传达，二月二十一日根据这个精神在呼市学代会上我讲了讲这个问题。我那次讲话的目的就是要支持这些新生的革命力量，充分地发动群众，彻底揭开文艺界的阶级斗争盖子。在这以后，三司的小将冲击了文化大院，这是起了很好的作用，揪出了革命群众组织中的坏人，在这个时候，三司中的一些群众组织。各个大专院校的群众组织进了文化大院，和新杀出来的革命群众组织汇成了一支坚强的阶级队伍，这个时候，向文艺界的阶级敌人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在这一段的时间，敌人有些惊慌了，阵脚有些乱了，但是，由于领导不力，造反派的某些头头的右倾被敌人利用了，这很迅速地敌人就集聚了他们的力量，组织了反扑，他们炮制了许多谣言，流言蜚语，制造混乱是主要的是玩弄两面手法，转移斗争大方向，他们说什么只打特古斯的旁系，不打乌兰夫的嫡系，打哈特是为了乌兰夫等等。把这两股反革命的势力（乌兰夫与哈丰阿的力量）对立起来，企图转移斗争的矛头，挑起群众斗群众，并且利用了造反派的派性，使右倾势力又重新抬起头来，使运动带来新的阻力。这种三起三落不是没有原因的，从揪出特古斯以后，某些群众组织的头头开了一系列的黑会，当然参加黑会的人不一定都是坏人，但是里边有坏人，这些坏人有的揪出来了，有的已经退入第三线，这些坏人就利用我们群众组织头头的右倾，有些群众组织的头头就在那里为敌人帮忙，就在那里捂着阶级斗争的盖子。这个黑会不止一次，是多少次。当然坏人揪出来了，有一些人不一定是坏人，而是好人，但是还没有看到这些好人犯了错误现在有所改变，还没有看到他们真正检查自己的错误。我想还要等待这些同志认识他们的错误，我今天在这里不点他们的名，给他们留点面子，希望他们转变。（掌声）好人犯错误改了就行。这个问题从揪出特古斯以后，一直到以前不久，还有人在那里开黑会，开黑会干什么？就是他们在那里搞什么名堂啊？而且我们很有影响的一些人参加了黑会，当然我要重复说一句，参加黑会的人不一定都是坏人，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内蒙古地区某一些单位，某一些地区出现了为去年资本主义复辟的翻案风，为乌兰夫翻案风，哲盟就是个典型。
哲盟革命委员会建立以后，一直是把矛头指向革命委员会，他们抢了革命委员会的材料，内蒙革命委员会政治部指出了他们的错误，他们反过来把矛头指向内蒙革命委员会，他们挑起大武斗，把矛头指向革命委员会，指向中国人民解放军，包括革命委员会的委员在内，若干人在糖厂开会，策谋控诉赵玉温，大家知道，赵玉温是革命的领导干部，他犯过错误，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选为革命委员会主任。哲盟的政治委员阿古达木，付政治委员肇纳斯图就是给乌兰夫翻案的黑帮。石光华、云曙碧黑帮为什么不控诉？为什么不斗争？他们搞的是什么东西，他们就是要为资本主义翻案，为去年二、三月黑风翻案。为乌兰夫翻案！策划翻案的那些人是一部分，少数人，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他们根本就不听中央的指示嘛，江青同志去年九月五日就讲过，一系列的讲话嘛，不要把矛头指向革命委员会嘛，不要指向解放军嘛，不要指向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革命司令部嘛。革命委员会如果有缺点，那是人民内部矛盾嘛，可以帮助，可以解决嘛，为什么采取这种办法？这次搞的这样大的武斗，伤了那么多的人，这是什么人干的？是反革命修正主义策划的，是为乌兰夫翻案的人搞的，那些策划者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对这些人必须要进行坚决的专政！不管他什么人。我们呼市这个地区，其他地区也有为乌兰夫翻案的，不断的有这样的情况，但是不象哲盟那样大的规模，那样的明目张胆，哲盟革命委员会成立起来连一个办公室都找不到，革命的造反派支持革命委员会吗？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造反派吗？我相信大多数造反派是好的，主要的是那些头头。坏家伙。不要看他今天戴着红袖章，好象造反派，他造什么人的反？是造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反，是造人民的反！他们不是造乌兰夫的反（群众呼口号）。过去造资产阶级的反那是对的，哲盟的造反派一部分从来对乌兰夫是保的。哲盟分区除了阿古达木、肇纳斯图为乌兰夫翻案，有些造反派就是保的。一直到今天还是要保。为什么不把矛头指向石光华、云曙碧啊？为什么一定要把矛头指向赵玉温呢？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不管那个造反派，广大的群众是好的，是会跟着毛主席的，是听毛主席话的，就是那些坏头头在那里搞的，真正的造反派为什么不把那些头头踢开？他们继续为乌兰夫翻案，为什么不专他们的政？如果真正是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人，应当起来，支持革命委员会，支持解放军。
还有一个伊克昭盟，以联委的坏头头和后面的走资派的操纵搞了一个反革命暴乱的一个案件，这个案件已经实行了一部分，最后算破获了，而且这个案件是和呼和浩特有关系的，有些人是插手的。这种翻案风，从北京刮了一气，我们内蒙翻案风首先从部队开始，首先从哲盟、呼盟开始，其它为乌兰夫翻案的那是不断的有啰。给乌兰夫翻案有几种方法：象哲盟是一种翻法，呼盟是一种翻法，现在文艺战线也是一种翻法，文艺界这场新的斗争的三起三落，说明了什么呢？它充分说明了阶级敌人将要灭亡的时候，总是要垂死挣扎的，文艺界乌哈反革命的势力，有比较强大的社会基础，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能量是相当大的。同时还说明我们的队伍，组织里边有严重的不纯，混进了一些坏人，某一些组织受了坏人、变色龙的操纵，我们造反派组织里有那么一些人，自己屁股不干净，不敢深入革命，害怕革命革到自己头上，力图维持现状，还说明我们队伍里面右倾势力现在在抬头，派性比较严重，右倾和派性现在正在被敌人利用，文艺界现象就是既明这个问题。那些走资派、坏家伙，在文艺界现在是非常自由的，现在养得肥头大耳的，把他们抓起来了，实际上是把他们保护起来了。楼下群众斗群众，楼上走资派在那里坐山观虎斗，窥测我们造反派的动向，互相通风报信，订立攻守同盟，看来好象群众专政，实际上是在背后专群众的政，现在文艺界不是抓了些人吗？抓而不斗，反而把他们保护起来，不管你们主观上如何，客观上就是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把那些坏家伙保护起来的。文化大院的走资派、坏人是逍遥法外，白天好象还规规矩矩，晚上就回家去了，干什么都可以了，这不是造反派有意的把他保护起来，害怕别人抓起来吗？另一方面，对文艺界的新生力量，阶级敌人就不讲了，我们造反派是怎么样呢？某些群众组织的头头口头上承认自己过去曾经犯了右倾错误，实际上百般辩护，为自己的错误翻案，口头上支持新生力量，实际上寻找种种借口对他们进行压制打击，口头上承认他们大方向正确，原则上肯定，实际上内心不服，要抓到对方的小辫子，具体否定。有些群众组织与社会上的右派势力配合起来，在背后搞小动作，总是想办法把新杀出来的人把他搞垮，为什么有些同志对敌人不恨，对自己的同志那样不亲，当然里面可能有派性，但派性是一个方面，不是主要的，派性、右倾可被敌人利用，真正的根子还是在敌人那里。就是那些变色龙、黑高参、现在在那里搞鬼，他们背后搞秘密活动，开黑会就是一例，搞出了很多的策反的计划，我们造反派倒不去发动群众，那些坏家伙到处去点火，到基层点火，上下串连八面呼应，利用我们的派性和右倾进行反扑和顽抗，而我们某些同志，被右倾和派性的纱布蒙住了眼睛，闹的人妖颠倒，敌我不分，有些人只看到五十天，三个月，根本就不看十七年、三十年的问题，文艺界应该是对三十年的问题，这是个很重要的原因。我们造反派有没有被敌人操纵的，我们不是说《红旗》的头头都是坏的，《红旗》的头头大部分是好的，但是他们是指挥员，他们后面的黑参谋比他们高明多了！实际上他们是傀儡，红旗的广大群众是好的，是要革命的，就是那些头头在那里压制他们，这些头头后面有黑高参，可能有小的黑司令部，这些头头是不听毛主席的话的，是不听江青同志指示的，是听那些黑高参指示的，任何时候，广大群众都是好的，不管那个单位，广大群众都是要革命的，问题就是那些掌实权的人。什么人掌握实权？造反派头头掌握实权，如果是真正的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造反派头头，他就不会那样，由于私心杂念很重，自己屁股不干净的人，容易被那些黑高参在后面操纵他，牵着他的鼻子走。由敌人通过掌实权的人压制群众，这实际上就是黑手。究竟是谁个捂着整个文艺界的阶级斗争盖子呢？从当前看来，整个文艺界的斗争盖子不是那一个捂得住的，应当看到这一点。文艺界不是孤立的，文艺界不仅仅是文艺界的问题，有种种迹象表明捂着盖子的是那些单位的黑参谋、变色龙勾结一些社会上的代理人所组成的反革命势力，他们的后台就是走资派、民族分裂主义分子、叛徒、特务、有的本身就是叛徒、特务、民族分裂主义分子，他们掌权的，有的直接登台表演，不掌权的利用造反派头头的屁股不干净的人，与造反派勾结起来，有些右倾严重的个人主义突出的人，被他们推到第一线，加以操纵、控制以达到他们罪恶的阴谋，我看这就是文艺界的阶级斗争盖子不能彻底揭开的根本原因。不是那一个人能把这个盖子捂得住的。他是与社会上有联系的，从前一段黑会看来，不仅是文艺界的问题，是跟外面有联系的。主要是八面呼应，内外勾结。如果把文艺界仅仅看成是一个孤立的，那是不全面的。很多活动非常灵巧，只要文化大院有什么动静，外面就知道，外面就有什么动静，凡是外面有什么东西，文化大院就有什么东西。当然，住在城市有电话可以联系，交通方便嘛。这种联系是什么联系？当然，人与人的关系是政治关系，是个阶级关系。现在就是文艺界的阶级斗争盖子，没有完全揭开，现在怎么样揭开这个盖子，突破口在什么地方？在这个问题上，大家看法不一样，归结起来，有两种看法。一种看法认为捂着文艺界的盖子的是文联，一种认为捂着文艺界的盖子的是歌舞团。我们认为文联是个重点，它的问题主要是叛国文学，可能存在叛国集团，这个主要的人是布赫、珠岚、玛拉沁夫、敖德斯尔、纳赛音朝克图、朝克图纳仁等一小撮走资派和民族分裂主义分子的问题，什么《花的原野》、《草原》，这两个杂志是什么人干的？就是这些坏蛋搞的嘛！叛国文学嘛。文联也可能是里通外国的一个基地，文联必须彻底揭露；但是歌舞团是文艺界捂盖子的重点的重点，歌舞团是文艺的缩影，它的历史很久，问题很复杂，斗争很尖锐，它的黑线又粗又长。有人说：“是乌兰夫培养民族分裂主义分子的黑母鸡，”二十年中，据不完全统计，从这个歌舞团调出去的其中有五十多人是内蒙文艺界、文艺团体的负责人，而这些人，目前有很多被揪出来了，被斗了。那么，这个黑母鸡，最黑的部分是乐队，乐队出坏人最多，现在还有坏人，在幕后操纵、控制群众，控制群众的实权，可能就是在这些人手里。这些坏人蒙蔽群众，公然为走资派、民族分裂主义分子通福翻案，为右派翻案，这是谁搞的鬼？大家应该想一想。我看金绍良就是其中的一个。当然，乐队不只金绍良一个，你们比我了解的清楚。可能还有别的人，群众会看得清楚的，当然，坏人只是一小撮，不能很多。要彻底揭开文艺界的阶级斗争盖子，就必须首先揪出变色龙，黑参谋，斩断内外插进文艺界的黑手，扫清前进道路之障碍，只有这样，才能把文艺界的问题彻底解决。才能夠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上面我指的是文联、歌舞团那些单位，也并不是其它单位就没有了。比如说：文化馆、出版社、电影，还有教育、卫生界大致都存在相同的问题，我就不一个一个讲了，大家想一想就行了。我们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群众总是知道的，谁个是好人，谁个是坏人，群众眼睛是亮的，就是不敢起来。不敢起来，我们有责任，过去对文艺界真正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群众支持不够，我相信文艺界不管那个单位，总是绝大多数群众，革命群众他们是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是拥护毛主席的，是拥护林付主席的，是拥护中央文革的。真正的英雄是群众，在目前革命的大洪流中间，某一些少数的坏蛋想在这方面阻止这个洪流，等于螳螂挡车，不行的。关于我们要把阶级斗争搞彻底，依靠谁，团结谁？这个问题我在前天自治区学代会上讲过这个问题，还是要依靠老造反派，老造反派在过去是有功绩、有功劳的，在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在三月复辟逆流中间是有功勋的，也包括我们那些头头现在犯了右倾错误的人也是有功勋的，只要那些头头改过来了，那就好嘛。有些人披着造反派的外衣，钻进造反派里面来，实际上那是什么造反派？他本身就是特务、叛徒、反革命分子、民族分裂主义分子，那不是真正的造反派，那些人是少数，这一点我们不能动摇的，一定要依靠那些坚决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造反派、革命的老造反派。革命的老造反派应该有责任，团结广大的革命群众，受蒙蔽的群众站错了队的群众把他们团结起来，革命的老造反派，对那些新杀出来的革命群众，那些群众组织，应当是联合起来，团结起来。当前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们革命的老造反派，必须正确地对待自己，正确地对待群众，应当主动地去团结那些新杀出来的群众组织，主动地把那些受蒙蔽站错了队的那些革命群众，团结起来，一致对敌，才能够真正的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现在新杀出来这些革命群众组织，也要尊重老造反派，过去站错了队，那是错误的。不能说站错了队是正确的，现在重新起来革命，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立新功，这是好的，应当欢迎，应当支持。新杀出来的这些群众组织，要正确对待自己，不要认为自己的大方向现在正确，对其他的人就看不起了，对老造反派，甚至犯了错误的，有些右倾思想，就格格不入，这样就不对了。总而言之，我们造反派，不管是新杀出来的，原来的，都是造反派我们都承认，都是造反派，都是不能压，不能压对方。我们新杀出来的群众组级中间有没有坏人？也不能说没有个别坏人的。真正有坏人，也还一样把他揪出来，揪出来我们要提高警惕，不要上敌人的当，敌人总是有空子就钻啦，哪里方便就往那里钻，哪里躲得住，他就那里钻。在造反派里躲不住，他就可以跑到新杀出的造反派那里去呀！新造反派也要提高警惕呀！阶级斗争哪！总之，我们要把广大的群众充分发动起来，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实现毛主席关于团结两个百分之九十五的伟大战略思想，这是当前阶级斗争形势的需要。要牢牢记住，无产阶级不但要解放自己，而且要解放全人类。如果不解放全人类，无产阶级自己也不能解放的这个教导。因此，我们应当团结起来，共同对敌，在团结共同对敌的问题上，要向内蒙京剧团学习，内蒙京剧团实现了团结，他们团结一致对敌斗争。他们的主要经验是克服右倾，揪出自己这个组织的坏人，联合作战，共同对敌。京剧团目前革命的大联合这个局面是好的（呼口号）。但是是经过斗争的。京剧团东方红曾经犯过严重的右倾错误，该团的小人物杀出来之后，对东方红右倾思想经过了坚决的斗争，东方红也作了多次的认真的检讨，并在造反派的头头中揪出了坏人，双方联合起来了，这是好的。我们说群众组织中合，在文化大革命继续向纵深发展的时候，思想跟不上形势，犯了这样那样的错误，那没有什么了不起，犯了错误，改了就行了。他们的经验告诉我们，当前革命的大联合，就是要克服右倾，揪出自己组织的坏人，否则革命大联合是不巩固的，联合起来也不能持久，在这个问题上，我希望所有的文艺界的单位，向京剧团学习（呼口号）。当然，内蒙京剧团也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只能说是为了彻底歼灭敌人创造了良好条件。要真正解决问题，还要继续奋斗，不能满足现状，停止不前，京剧团同志不能骄傲自满。
同志们，内蒙的阶级斗争，是十分复杂，十分激烈的，文艺界的阶级斗争，更加复杂，更加激烈。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中国赫鲁晓夫以及他在内蒙的代理人乌兰夫的斗争，这是两条路线斗争的继续，这场斗争，还是在激烈地进行中，内蒙文艺界的敌人，还没有被我们彻底把他们摧垮，他们甚至还有力量，在若干单位，在某一个时间，疯狂地进行反扑。因此，文艺界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万万不可麻痹大意，掉以轻心，必须继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遵照江青同志关于树立阶级队伍，彻底揭露敌人的重要指示，要旗帜鲜明，立场坚定；坚决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坚决把文艺界这场伟大的斗争进行到底，不达到目的，就不收兵。我希望文教系统，卫生系统，还有其他的单位，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虽然做出了很大的成绩，但是存在的问题还是很多的，也应当象文艺界一样，提高警惕，按照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真正地依靠广大的真正的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老造反派，团结那些新杀出来的新力量，共同对敌。要在求大同，存小异的这个原则下，团结起来。我们一方面要支持新杀出来的这些群众组织，另一方面我们反对那些以达到个人目的拉山头，搞自己的小势力范围的那些现象。我们要反对。真正无产阶级革命派，拉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冲破这个阻力，继续对敌斗争、一直把真正的敌人清出来，使我们阶级队伍成为坚强的无产阶级队伍。文艺战线的斗争搞了四个月了，我想真正把文艺界各界的广大群众真正发动起来了。我想这问题不难解决，过去的缺点，就是我们领导上支持不够有力，旗帜还不够鲜明，支持得不够。所以，敌人现在利用我们领导上的右倾，利用我们造反派头头的右倾思想，在那里想蒙混过关。我们要团结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革命的首创精神。革命就是要发动群众，不发动群众，害怕群众，就不是真正的革命家。真正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派，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群众组织的头头，各级领导干部，就应当相信群众。害怕群众起来，就是害怕革命。谁个敢于捂着阶级斗争的盖子，我们就要把他踢开。不管他是什么头头，资格多老，职位多高，隐蔽得多么巧妙，只要他们不按照伟大领袖的战略部署，不按照中央文革，不按照江青同志的指示办事，这样的人我们号召群众越来把他这个绊脚石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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