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968-10-30 作者：李德臣
李德臣滕、吴二位同志很关心这次会议，说参加这次会议的同志是在第一线坚持斗争的，他二位叫我代表他们向到会的同志问候，他们希望我们这次会议开好，今年不可能再开这样大的会议了，应该把各项工作安排好，把思想更好地统一起来。下面我传达两位同志的意见。
内蒙的整个工作是好的，但有些问题值得我们注意。过去我们只看到我们那个地区，有些问题看的不深，这次开会(指在中央开会)与各省市的同志一接触，更加感到我们那里有些问题应引起注意了，这些问题并不难解决，关键是领导集团应当统一认识，大家认识问题一致了，我们的工作会有大的发展。
必须狠反“多中心即无中心论”。要作为这次会议的一个重要内容来抓。这个问题中央首长多次讲了，毛主席对这个问题专作一个题目来讲，康老说你们各级革命委员会中都程度不同的存在着“多中心论”，应当注意。全国只有一个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我们必须按着这个司令部的号令来统一认识，统一政策，统一步伐，统一行动，不能自搞一套。“多中心论”是违背一元化领导的，这个问题在造反派中有也应当反，但这没有什么了不起，在领导集团中如果有此问题那就要警惕，就要很快纠正，不然就可能犯错误。因为“多中心论”是资产阶级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坚决反。
内蒙形势大好，这必须肯定。斗批改取得了很大成绩，这是主流，越在这种情况下，越要看到我们思想上、工作上的差距。自从我们那里开展挖肃斗争以来，干扰这场斗争的一直是右倾，因为思想上的右倾就造成混乱，形成意见不统一。最近有些混乱，右倾又有抬头，这个问题不但呼市有，其他地区也有，这是一股暗流，这个问题值得注意。据我看，这个问题从九月初开始，实际上是一个反复，主观上不一定这样，但客观上是这个问题。挖肃斗争取得了基本胜利，我们应当振作精神，夺取全面胜利，做这一个工作时，应对前一个工作加以总结，加以提高，不应当用后者否定前者。挖肃是基本胜利，不是完全的胜利，不是已经搞完了，更不是搞过头了。
挖肃斗争一开始，阶级敌人怕得要死，他们一有机会就想反扑，有的人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没有和敌人划清界线，有些造反派怕挖到自己那一派里面去，也叫造反派受压了，这时我们领导上头脑应该清醒，可是我们对这些就没看准，自己思想也混乱起来。在8月15日、16日我们开会统一了认识，大家都认识到内蒙当前的基本矛盾仍然是无产阶级革命派与走资派的矛盾，但这个思想并不牢固，后来慢慢地变了。9月20日有一篇社论，反形左实右，这个话在其他材料里也有，这实际上是替敌人说话，这不就是告诉人们我们挖肃搞过火了吗！敌人就可以用这个来反扑，在我们的同志中也会造成思想混乱。一句话就解决问题，就可以叫敌人利用，现在出现的这个受压，那个受压，这和我们的指导思想有关。这几句是针对着要继续搞挖肃的人讲的。这顶帽子我可以戴，但决不因此而动摇了决心，这一仗要打好，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抓阶级斗争就要打进攻战，打防御战是修正主义的。在挖肃斗争中，我们有些同志是积极的，但有些同志由于思想右倾，劲头并不是很大，我们那里到底是不是搞过火了，是不是搞的面宽了，宽到什么程度，我看应当很好分析，不要给阶级敌人钻空子。以往我们常召集大家统一思想，目的就是为了把清理阶级队伍搞好，没有别的目的。过去认识不上去没有关系，我个人的认识也是后来不断发展的，但不很快统一认识工作上不转过来就不好。右倾机会主义这实际上是二月逆流中的一股暗流，批判形左实右，实际上不是批评右，而是批评“左”。右倾的问题从挖肃以来就一直存在着斗争，揪出特古斯有一场斗争，揪出王再天又有一场斗争，这次是揪出郭以青以后的一场斗争。郭以青是什么人，难道郭以青不应当审查吗?是搞错了吗?郭以青在特务家里呆那样长的时间是个什么问题，群众起来揪他，说他是反革命两面派，我们是站在群众一边支持群众，还是站在郭以青一边压制群众?这是个立场问题。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必须端正态度，不能右倾。
整党应该先从整顿思想开始，在这个基础上整顿组织。整党中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是千万不要复旧，要吸收新鲜血液，要搞好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康老讲不很好地清理阶级队伍整党是不行的。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绝不是一日之功，要贯彻整个运动的始终，什么时候做任何一项工作都应该把这两条抓紧。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揪出彭、罗、陆、杨，又揪出刘少奇，这都是清理阶级队伍，都开展大批判，今后还是如此，这是毛主席“吐故纳新”的一贯思想。对这个问题我们过去认识不清，我也是逐步认识的。康老不只一次讲，你们那个地方阶级敌人是多的，去年讲了几次，最近又讲了这个问题。我们要狠抓阶级斗争不转向，不要被那些右的思想所干扰。这一段时间有人把矛头对准八月三十一日的内蒙日报社论，这是错误的。这篇社论有缺点，但主流是好的。
各盟都来了，为了取得经验教训，要好好地讲一讲，包括我在内，大家要澄清思想，这一段的思想混乱。大家来承担责任，不要推到下面去。工作中出现缺点错误这是难免的，这样大的运动怎能不出错呢?错了改过来就好了。上次常委会的纪要总起来说还是对的，但有不足之处，抓阶级斗争的姿态不够高，与三次全委会的纪要作一比较就可以知道了，但应当肯定这个纪要，加以补充，统一认识。
文化大革命从始至终抓什么?我觉得就是抓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这个斗争是会反映到革命委员会内部来的，反映到内部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两种思想不能说不是两条路线的斗争，右倾思想，保守思想，复旧思想不是无产阶级的东西，说内部没有路线斗争，这不是刘少奇阶级斗争熄灭论的流毒吗?这种斗争是避不开的。群众起来在革委会内部揪出了一批坏人，这些坏人代表什么利益?不揪出来行吗?群众这样做是爱护革命委员会。最近在革委会内揪出了郭以青，他代表什么利益?从挖肃斗争以来右倾思想总是出来反抗，这种斗争能回避的了吗?这是什么斗争，不要怕上两条路线斗争的纲，只有上这条纲，才能提高两条路线斗争的觉悟。
这一段工作我不否认做了大量的工作，我只是说思想上有些混乱。我希望把这次会议开好，我们来承担责任，统一思想，推动全区运动不断前进。缺点与成绩比较起来，成绩是主要的，缺点错误是支流，但不注意不好，现在有一股暗流，对此表示沉默不好。今后要坚决支持挖肃斗争积极的同志。我希望把这个精神告诉大家。
一、挖肃斗争是一场人民战争，把群众发动起来了，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也就是说取得了基本胜利。革命的群众运动是天然合理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功劳应归给广大革命群众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方面。在运动中尽管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这是难免的，大方向是正确的，今后如何保持运动中群众革命的积极性，这是很重要的。我们一定要相信、依靠群众，支持群众的革命首创精神。是帮助、爱护群众，还是指责群众，给群众泼冷水，这不是个方法问题，这是跟不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的问题。各级革命委员会万万不可犯这个错误。一个伟大的群众运动，出现这样那样的缺点、错误，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对群众运动不能怀疑，不能摇摆，怀疑、摇摆是错误的。文化大革命靠什么呢?就是一靠毛泽东思想，一靠群众，用毛泽东思想去发动群众，去战胜敌人。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就是犯方向路线的错误。
二、这次挖肃斗争，挖出了大批的坏人，全区经批判、揪斗的可能不下十万人，对他们进行了批判、斗争，这个大方向是正确的。是不是这么多人被批斗其中有不是敌人的呢?这是有的，因为他们有问题，群众起来要审查他，这是正常的，这是取得的辉煌胜利。最后还是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有问题的经过群众审查会得到正确处理。
被挖出来的大量的坏人，这些人死心了吗?没有，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翻案，他们到处寻找机会翻案，他们最希望我们领导核心中出问题，他就可以趁机制造领导核心的分裂，达到他翻案的目的，我们任何时候不要给他们可乘之机，不要叫他们捞到稻草。从九月初以来，上面思想混乱，说了一些敌人不敢说的话，给敌人钻了空子。这不要紧，我们马上亮明旗帜，改过来，就可以击破敌人妄想翻案的迷梦。敌人想翻案是翻不了的，我们是有信心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我们的挖肃斗争，就是和阶级敌人打仗，这是个基本的原理，我们都要站在人民的立场上，为人民的利益讲话，不要被阶级敌人所利用，不能给敌人以可乘之机。阶级敌人想翻过来压群众，这办不到，我们应顶住敌人这股逆流，这不是一般的方法问题，是斗争中站在那一边的大是大非问题。九月以来出现了敌人要翻案的一股暗流，据说一些搞挖肃积极的人受压制，右倾思想又重新抬头，阶级敌人趁机翻案。一定要在这次会议上把这股暗流打下去，不然群众是不答应的，我们要犯方向路线的错误。要看到问题的严重性。其实这股暗流就是为二月逆流翻案，这个问题一直存在，上面有根子，这是保护刘邓的，如不注意可能会出现没有刘邓的反动路线。讲清楚这个问题使我们有个正确认识，无论如何从今后改过来。不要使我们的同志再犯错误。听说我在9月13日说过一句糊涂话，说内蒙与乌兰夫的基本矛盾解决了。我忘记是怎么讲的了，如果讲了这个话这是错误的，要宣布收回。我们一定要同心协力夺取全面胜利。
三、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非常非常重要。无论如何要始终贯彻。毛主席教导我们：“建立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整党，精简机构、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员，工厂里的斗、批、改，大体经历这么几个阶段。”这是斗批改的纲领，这是个整体，是不可分割的。清理阶级队伍要始终抓紧。现在我们那里还有25％左右的单位清理阶级队伍没有搞好，就是搞的好的和比较好的也有不足之处。在北京开会的包钢是好的单位，他们说与上钢、鞍钢比起来也还是差距很大。这说明好的单位也要巩固胜利，发展胜利，不要认为挖肃已经结束了，不要不敢提挖肃斗争了，还是要提，要抓，要发展胜利，夺取全胜。
挖肃是我们根据内蒙阶级斗争的特点提出来的，已经讲了十个多月了，群众中已经有了感情了。挖肃就是以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为内容，是按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讲的，有的群众说这个词不能丢，我们也不要丢了。
四、反对“多中心论”。反对“多中心论”到底在那里反呢?群众中有“多中心论”要反，但也比较好反，革命委员会内部更要反，这个十分重要，不能说没有“多中心论”。“多中心论”实际上是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两条路线斗争就是讲的党内的嘛！如果不在内部那怎么能说是对的呢?说革命委员会是革命三结合的，因此就没有两条路线的斗争，这是错误的，这不就是阶级斗争熄灭论吗?！不要一说两条路线斗争就一定要找出一个代表人物，就要找出谁是正确路线的代表，谁是错误路线的代表。当然这种情况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如果犯了错误又坚持不改，就是执行错误路线的问题了。有许多情况，在这个问题上你是正确的，在那个问题上他又是正确的，我们把这些提高起来，认识上线上纲，才能不断提高路线斗争的觉悟。保守思想，右倾思想，旧的习惯势力都是有的，这一些当然不代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们把他克服了，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按毛泽东思想办事，我们的认识就提高了。我觉得要提高我们路线斗争的觉悟，就是要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对照检查我们的思想和行动。
八届十一中全会，有人说是正确的，有人说不一定，举手是一回事，执行又不一样。这是什么问题呢?类似这样的问题我们那里也不是不存在的。当然认识有先有后，觉悟有早有迟，但不能坚持错误，不能不改正错误。我们的革委会建立的时间不长，我们的毛泽东思想水平也不高，但我们对毛主席的指示要坚决地跟。问题谈清楚了，知道了那是对的，那是错的，就要改错的，坚持对的，不然就很危险。我们跟不上的情况常常出现，但主观上必须坚决跟。对这些跟不上提到路线觉悟不高方面去认识，更有助于我们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这有什么不好呢?
反对“多中心论”要不要反对反革命两面派呢?我以为是要的。当然说反对“多中心论”就要落脚到抓出反革命两面派来这是不对，但如果有反革命两面派就是要抓出来。反革命两面派数量是不是很多呢?我看没有很多，但也不能说没有，不是每个单位都有，不是没有，最近乌盟不就抓出反革命两面派来了吗?在接近全面胜利前夕，他们的破坏性最大，一定要抓出来，有多少抓多少，坚决抓。我们不能丧失革命警惕性。对于工作中犯错误这当然是允许的，不能说犯错误的人都是两面派，更不能说就是反革命两面派，错了改了就行。但也不要不准提抓反革命两面派，不是反革命两面派就不要怕这个提法嘛！革命委员会也要不断地吐故纳新，郭以青不就是一个吗?我们发觉了，把他吐掉。阶级敌人利用我们的一些口号来制造内部的分裂，要提高警惕性。
整党我们在全国中也不是太落后的，现在应该进一步展开。凡是条件成熟的，要立即展开整党，条件不成熟的，要积极创造条件，积极创造条件就是要抓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具体提法请在家的同志们好好地研究一下。
前一段的问题已经过去了，我们接受经验教训，在这个会上我们把思想统一起来，努力抓好工作，推动运动不断深入发展，掀起斗批改的高潮，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
今天的意见，请给大家传达，如果有错误，请大家批评。
另外，还有一个农村文化大革命问题，把整党，清理阶级队伍，大批判结合起来，今冬明春要大干一场。要派宣传队下乡，好好抓一抓。农村的民兵工作要好好抓一抓，很快把民兵抓起来，这一条很重要。
还有城市的学校能不能搬一些到农村去办?教职工能不能到农村去安家?
下乡青年，如何使干部、青年结合起来，加强管理?
都请研究一下。
我们内蒙是不是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呢?是不是跟上了形势呢?我认为我们是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的，是紧跟形势的，而且我们跟的是比较紧的。
斗批改按毛主席的指示，我们掀起了高潮，七个内容，五个阶段，着重抓什么?我看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还是要抓，要抓紧、抓好。这是最重要最重要的，这个问题抓不好后患无穷。大破才能大立，吐故才能纳新，不破不行，要先破后立，清理阶级队伍，大批判搞好了，整党、建党，教育革命，精简机构等工作才能搞好。这个问题不抓好，改不好的。挖肃斗争我们取得了基本胜利，紧接着就应当提要夺取全面胜利。不能说基本胜利了我们就满足了，麻痹了，这样就会半途而废，还会前功尽弃。(滕插话：挖肃取得基本胜利，正好比解放战争打完三大战役，解放战争取得基本胜利，但军队还未渡江呢！那时毛主席不是说“将革命进行到底”，“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吗?我看我们目前的挖肃斗争也正处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挖肃我们抓的对，抓住了要害，在全国我们是不落后的，下一段更应把它抓紧。整党中也是要把混到党内的证据确凿的叛徒、特务、走资派清理出来，不然整党就整不好。一定要把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贯彻始终，不然整党也整不好。对于群众，坚决站到挖肃一边的要支持，挖出来的就是有的不是敌人，群众要审查他也是正确的。
工人宣传队进到老大难单位抓什么，首先应抓阶级斗争，抓挖肃斗争，抓大批判，抓清理阶级队伍，这个方向是正确的。我们应当支持他们抓阶级斗争。毛主席关于文化大革命实质的教导，我们要好好地学习，不能说我们理解的都够了。对一个人认识上可能一时看不清楚，这没有关系，认识有个过程，这是允许的，情况摆开了，问题看清楚了，就应当旗帜鲜明，立场坚定。郭以清是什么人，过去不知道，现在我们应有个看法了。许多事情，上边一句话，对下面影响就很大，上边差之毫厘，下面就谬之千里，今后可是要特别注意。对敌人就是要压，要专政，这个一点也不能含糊。
什么东西都要一分为二，辩证的认识。什么事情不能离开当时的时间、地点、条件，错的就是错的，不能把错的说成是对的。挖肃斗争的主流必须肯定，成绩很大很大。可能有点错了，不是敌人，但是有问题的人，现在还不是处理他，没有给他定性，领导上要注意掌握政策就是了，不能因噎废食。我们就是要把敌人挖出来，夺取全面胜利。
对一个问题看法不一致是允许的，大家摆一摆，谈一谈，求得看法一致，可以开展批评自我批评，斗私批修，问题就解决了。我们都是为了党的事业。
内蒙地方的事情，大的方面知道，具体问题不大清楚。毛主席提出认真搞好斗、批、改，内蒙革委会是紧跟的，上次常委会上我讲了这个问题，清理阶级队伍我们是列在前面的，这说明内蒙是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的。毛主席关于斗批改的指示以来，我们马上展开讨论，掀起斗批改高潮，说我们落后于形势这是不对的。当然作为鞭策自己我看是可以的。我们对中央的指示，主席的指示都一直是紧跟的，这个认识应当统一。
关于斗批改。毛主席的指示讲的很清楚，五个阶段，七项内容，其中每项都是密切联系的，不可分割的。全国山河一片红的社论中突出地强调了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我们一定要狠狠地抓。斗批改，就是要斗，要批，要改，不能说光改。在某项工作中，一个时期突出一个重点工作是可以的，不能说强调了某一方面就是跟不上。进入斗批改阶段仍然要抓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我们内蒙对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抓得是紧的，当然说很深透了也不是那样。我们那里开始的比较早，至今仍然是取得了基本胜利，我们还要夺取全面胜利。要继续努力，夺取全面胜利。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就是要搞，不能停下来。抓一抓整党是很重要的，许多单位要把整党和清理阶级队伍结合起来进行，阶级队伍不清好，整党也整不好。这两项工作是直接关联着的。总之，我们要把工作安排好，正确估价挖肃斗争的胜利。阶级斗争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中都存在着，刘少奇搞阶级斗争熄灭论，我们要坚持毛泽东思想，清理阶级队伍有的省比我们开始的晚，可是他们进展很快，江西介绍他们那里搞的就很快，(滕：他们在城市中搞出了10万，农村中搞出了20万，树立了无产阶级的队伍，生产发展很快，农业是特大丰收，工业连连超产)，他们是大刀阔斧的干的(滕：我们农村没有搞，我当时思想也是右倾)。
整个斗批改阶段就是要夺取全面胜利，全面落实毛主席的指示，整党要放在非常重要的地位。文化大革命整个的就是整党，是要突出地抓一抓，狠狠地抓一抓，抓整党也是要清理阶级队伍。对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不能有丝毫地放松，只有乘胜前进。我们对这个问题是不是认识够了，传到下面是不是走了样?这些问题都要很好想一想。阶级斗争就是不能放松，你一放松，阶级敌人就进攻。还有许多流毒要肃清，所以不能放松大批判。彻底批臭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还要用相当的力量。只能树立毛泽东思想，反对修正主义思想，不能两个思想并存。
挖敌人从客观上说挖完了，那不可能，但主观上就是要统统把敌人挖出来。刘少奇隐藏在党内40多年，1925年他就叛党了，批刘少奇的任务也是没有完成的。我们是取得了基本胜利，但不能麻痹，一麻痹就危险，右倾就会抬头，敌人就挖不出来了，原来挖出来的也要翻案。因此必须防止右倾麻痹思想，反对右倾翻案。
一个伟大的群众运动不可能完美无缺，挖出这么多敌人，不可能一个错的没有，但这是支流，不要紧，不能因噎废食，对此要引起足够注意。阶级敌人一方面会混水摸鱼，用极“左”的面目出现，搞形左实右，为他们的翻案作准备，一方面抓住群众运动中难免的缺点造谣言，否定“挖肃”斗争。8月28日，8月31日，9月5日的社论中有缺点，说了一些阴暗面，但主流是对准敌人的，是叫工人宣传队抓阶级斗争的，大方向是正确的，工人宣传队不抓这个抓什么呢?因此要鼓励工人宣传队抓阶级斗争。这些问题必须在核心小组会上讨论一下，统一思想。各级革命委员会都不能把清理阶级队伍放在不重要的位置上，这样做就影响夺取全面胜利。
机关成立毛泽东思想大学校是对的，搞生产建设兵团也是对的，但不能走光了，不要影响斗批改。要防止右倾麻痹，不能搞一个大反复，这样纠正就费力了。黑龙江五·七干校只去了五百多人，旗县、盟市不要一哄而下，还是要搞好清理阶级队伍，下去也要搞斗批改。要分期分批，防止出问题，做好准备，发现问题及时解决。
教育革命也要进一步抓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
反“多中心论”，不是那一个单位的问题，从上而下都应当反，各地都应注意，“多中心论”发展下去就是右倾分裂，一般的是山头主义，宗派主义，不能统一意志，统一行动。全党必须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作唯一的中心。领导集团要统一，不能在群众中唱两个调，各盟、各旗县都要注意这个问题。认识问题有先有后，有早有迟，这是可以的，在领导核心中展开对问题的讨论有不同意见是允许的，但不能搞到群众中去，这个这样讲，那个那样讲，群众就会无所适从，思想不好的还会扩大，专门对这个作文章，各取所需，阶级敌人就会利用这样东西，搞右倾分裂。去年七、八月份极左思潮说，给他们一施加压力他们就分裂了。是他们失败了，我们没有分裂，也分裂不了。
来源：根据当时的传单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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